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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可以(微h)

◆不,我可以(微h)

  剛和前金主的現助理上完床,馬上就被抓包是什麼感覺?

  尤嘉整個人僵在當場,賀伯勤的臉色黑如鍋底。

  幾乎阿Joe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到瞭。

  賀伯勤本想給她一天空閑時間,結果自己難得早下班,念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冷瞭這麼些日子,以為她會有些松動,沒想到抬手一摸又雙叒是一片熟悉的滑膩濕潤,不用嗅都知道淫水裡混著不少男人精液。

  ——賀伯勤的心態當場就炸瞭。

  “我給過你機會。”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賀先生,我們已經分開瞭。”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輕聲說。

  “我不同意。”

  怎麼會同意呢?身上已經重新烙下瞭自己的痕跡,每天都要看尤嘉在小格子間裡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神志,本來以為她走下臺階會回到自己身邊,沒想到離瞭他後竟然身邊狂蜂浪蝶,桃花不斷。

  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進進出出,小穴裡被射滿別人的精液,身上浮現出深深淺淺的曖昧吻痕……她身上被別人留下的每一處的痕跡都讓他無比暴躁。

  尤嘉十七歲跟他,二十歲分開,期間除瞭自己清清白白,沒跟過任何人。

  他是她唯一的主人,她的喜怒哀樂從前都隻系在自己身上,她青澀的身體在他的調教下變得敏感淫蕩,她卻隻會為他瘋狂,隻要他想,她就在他身下用盡各種姿勢婉轉承歡,一絲不掛……

  “是誰?”捏著她的下巴,沒過多久就留下一道紅痕。

  尤嘉不說話,掙紮中頸間的項鏈露出來,讓賀仲辛心情更糟。

  “周圍這麼久都不見人,難道是陸斯年?”

  難道是陸斯年?

  人都有逆鱗,正如賀季妍於賀伯勤,陸斯年於尤嘉。

  “啪”的一聲,尤嘉抬手,在賀伯勤臉上立時落下瞭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女孩做慣瞭粗活,手勁著實不小,過後是火辣辣的疼。

  賀伯勤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顯然有一瞬間沒意識到剛剛發生瞭什麼。事情朝著不可預期的方向駛去,誰都沒有料到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你自己眼睛不幹凈,別看誰都臟。”

  有句廣告詞怎麼說的來著?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

  然而尤嘉的能量僅有一瞬間,勇氣隻夠打個巴掌便消耗殆盡。

  怎麼就這麼沖動呢?眼底浮現出懼色,人卻還是強撐著,梗著脖子和他硬頂,“你不高興就打回來好瞭。”

  ——充分詮釋瞭用最狠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賀伯勤舉起胳膊,女孩害怕地抱起頭往地上蹲,半晌不見他動作,悄咪咪地睜開眼睛,最終還是顫巍巍地直起身,把臉抽近,“您輕點,仔細手疼。”

  輕一點。

  一句話仿佛觸動到瞭最久遠的心事,又回到瞭初見尤嘉的那一天。

  ——最終巴掌還是沒落在她身上。

  他扯過她那隻犯錯的爪子看,手心已經紅瞭。賀伯勤自詡不打女人,但是小丫頭膽大妄為還是得教訓,省得以後蹬鼻子上臉。

  衣服被粗暴撕開,她用盡全力地把人往外推,卻隻是蚍蜉撼樹。

  賀伯勤撤下領帶,繞著尤嘉的手腕繞圈,精致的面料質地結實,捆得極牢。他把尤嘉推上車,隨即淡定落鎖。

  “你不想我當著你弟弟的面操你吧。”

  “您不能這樣。”她深呼吸,咬著唇盯著他。

  “不,我可以。”男人的聲音仿佛魔咒,回蕩在車廂之中。

  陸斯年是她的軟肋,是她的死穴,是她最想保護的人。但與之對應的,她也最不想讓陸斯年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她是姐姐,一個或許手段不光彩,但很稱職的姐姐。

  都是成年人瞭。

  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算瞭吧。

  不就是替身嗎,不就是上床嗎,之前又不是沒做過。

  自己還掙紮個什麼勁呢?

  又不缺那塊貞節牌坊。

  尤嘉沒有再掙紮,認命地靠在座位上陷入沉默。

  她不說話,沒有再惡言相向,沒有再張牙舞爪,一如兩個人最初分開前,但又好像什麼都不一樣瞭。明明夏天的時候她還騷的要命,敢光著腿當著人和他玩車震,叫床聲宛如雛鶯,又嬌又浪。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男人還沒死。”賀伯勤覺得自己現在很煩躁,不能看她,不敢看她。他怕再多看一眼就會像自己那個傻狗弟弟一樣控制不住情緒,雙手覆上女孩纖細的脖頸,看起來犟得很,可又那麼脆弱,一隻手就能輕松扼斷她的喉嚨。

  她隻是一個贗品而已,她的一切都來自於他。

  她憑什麼對自己這樣?

  兩個人誰也沒有再開口,沉默在無聲中蔓延。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想起顧盼唱哼的那首《夭娘》,原本含糊不清的歌詞在腦海中滾動播放,愈發清晰。

  憑何嬌色一人賞

  偏愛俏兒郎雲雨酣暢

  君既無情

  我何須裝模作樣

  一拍兩散

  正好恣意戲歡場

  ……

  車子開進荔灣,停在一棟叁層高的小樓前。

  黑白組合的現代風外墻,賀伯勤攥著領帶一角牽她進門。

  進去就是上下九米的高挑空客廳,二百七十度的環繞落地窗,窺得見外面燈火闌珊,不遠即是明珠灣大橋。內部大概是框架式結構,所以看不見剪力墻,全部承重的支點盡在電梯口和兩邊的柱子上,使用空間被延展到最大。

  置身於陌生的開闊空間,人總會忍不住感嘆自己渺小。

  賀伯勤倒沒有急色到把她壓在沙發上做,兩人到底還是上瞭樓。Kingsize的大床足夠多人運動,金色床幔落下,隔出一片小小天地,她躺在這方由人精心打造的床榻上,雙手被拉高舉至頭頂,顯然賀伯勤並沒有為她解開繩結的想法。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深深淺淺的,在她身上留下各式的斑駁痕跡,有些地方會用牙齒咬,一定要把前人留下的印記遮蓋住才算完。

  身體在酸癢和微痛中來回切換,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四肢已經被銬子鎖好,縛在床柱上。橡膠材質的內壁,堅韌不失柔軟,不至於弄傷她,也無法掙開。

  雙指並攏插入陰道,賀伯勤在她的花穴內肆意摳挖,剛被疼愛過的人身體愈發敏感,肉壁緊緊咬著他的手指不放,讓被淫水稀釋的精液緩緩流出。

  “剛被操完就這麼騷,外面的野狗沒喂飽你?”

  細長的手指在甬道中摸索前進,似乎想撫平每一道褶皺,讓她所有的敏感點都無所遁形,床單在身體扭動中變形,尤嘉的口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撩撥著男人脆弱的神經。

  “怎麼越長大就越不乖呢。”賀伯勤似嘆似問,卻並不期待回答。

  作者叨逼叨:

  不知道大傢有沒有發現,大狗和嘉嘉的心態和行為都一點點開始變化瞭。

  這意味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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