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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敗類(五)

◆斯文敗類(五)

  文政嶽這次換瞭個姿勢。

  是讓裴菱躺在他身上的後入騎乘,這姿勢稍微有點難度,但肉棒插的深,而且裴菱身量嬌小,腿也可以支撐在文政嶽身上。

  她整個被背後的男人支配著,除瞭依附著對方被九淺一深的頂弄毫無其他辦法。

  她出瞭一身的汗,前兩次崩潰一樣的高潮已經緩解瞭體內的藥力,但男人卻食髓知味,不依不饒地貼瞭上去。

  他托起裴菱的腰和上半身,挺腰向上插弄嫩穴的時候,還不忘親吻她的後背和脖頸。

  有些單薄,但是嬌嬌小小的,很可愛,他愛不釋手。

  兩個人性交的部位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裴菱陰道裡水多,再加上文政嶽第一次射出來的精水兒已經順著她顫動的身體流到交合處,淫液拉出細絲,低落到身下床單上。女人的肉縫被撐的大開,快感劇烈起來,到達一種有些失控的高度。

  文政嶽過瞭一次癮,插弄的時候不像第一次那麼急躁,他循著記憶裡裴菱舒服的那個點,肉棒故意擦蹭過去,專註地戳刺著。

  每戳中一次,裴菱就會身體一激靈,陰穴也瞬間劇烈蠕動起來,雙手無措地亂摸,呻吟帶著哭腔。

  這個時候,就是文政嶽一番抽插中最爽的時刻,身體的酥麻和心理上的快慰雜糅在一起,讓他恨不得就此用雞巴把對方釘死在床上。

  肏她的話,是怎麼都不會夠的。

  裴菱又高潮一次,高高抬起的小腿肌肉緊繃,珠圓玉潤的腳趾也可憐的勾起來,像是爽哭瞭,嗚嗚咽咽地搖著頭抓他的胳膊。

  文政嶽終於舍得把人放下來,但也僅僅是把裴菱翻瞭個身,雙腿折迭起來壓到胸上,再次深深地插進去——

  “啊……啊……”男人身下的女體幾番戰栗,剛高潮過的甬道敏感的不像話,被插進去的肉棍不知輕重地戳刺著,絞的越發緊致起來。

  文政嶽表情難耐,像是受不住被陰穴緊咬的快感,他把臉埋進裴菱脖頸間,勉強緩解一下刺激感。

  “乖……”他抽著氣兒哄她:“放松一點兒,別咬這麼緊……”

  說完,動作卻和聲音極不相符地猛烈沖撞起來,撞得裴菱語調破碎,大開大合的肏幹下,交合的“啪啪”聲和水聲再度急促地響起。

  兩個人都舒服的狠瞭,到最後幾乎都快要失去理智,隻剩下抽插和挺腰迎合的本能。

  這樣燒毀神智的性愛又持續瞭一會兒,裴菱小高潮兩次,啊啊叫著狠抓身下的床單,文政嶽腰部發酸,滅頂的快感逼得他粗著嗓音呻吟,最後雞巴抽出,抵著紅腫的乳頭射瞭出來。

  但這還沒完,文政嶽緩瞭一會兒,讓裴菱側過身,橫跨在她一條腿上,扳起另一條腿抱在懷裡,從側邊插瞭進去。

  裴菱像是累著瞭,一直嗚嗚的哭,眼睛都睜不開,嘴裡嘟嘟囔囔著求,說不要瞭,說困,甚至連續的高潮已經讓她對男人的肉棒產生恐懼,下穴再次被肏開的時候,她怕得直想往後躲,身子也下意識往後縮,卻又一次次被抓著腳踝拖回來,繼續插進去。

  好在是這次沒那麼激烈瞭,大概文政嶽也察覺到裴菱的疲憊,動作放緩瞭很多,細水長流一樣緩慢的研磨抽插下,又是另一種綿長溫柔的酥麻。裴菱沒有力氣抵抗,索性被文政嶽抱著腿慢慢地抽插,間或被舔弄一下胸乳,時不時舒服地輕淺呻吟一聲。

  他弄的慢,自然也有餘力去撫慰裴菱身上其他各處。那些能讓雙方都產生性欲的器官裡,文政嶽獨獨偏愛她的唇和乳兒,一遍遍地撫摸吮吸,聽她哀哀無力的哭腔。

  裴菱後來又高潮一次,文政嶽還沒射出來,他換瞭叁四次姿勢,把以前幻想過的都在裴菱身上試一遍,到最後裴菱高潮到失神,忘乎所以地被他揉著紅腫的陰蒂潮吹時,文政嶽才剛到臨界點,呻吟喘息猛地急促起來,伴隨著下體快速的沖撞,乳白的精液最後被射到裴菱嘴邊。

  終於消停,裴菱已經昏睡過去,下體卻還在因為高潮本能地一顫一顫的抖——文政嶽抱著她親,軟掉的陰莖還有一點兒餘精在流,他用來摩擦著她的陰戶,延長射精的快感。

  然後以吻遍裴菱全身來收尾,等到他終於全身心感到滿足瞭,裴菱身上已經遍佈瞭他的味道,細聞還有精液的腥甜味兒。

  他這才抱著對方去浴室,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滿屋子的淫靡味道。

  裴菱這夜做瞭個很長很沉的夢。

  她的記憶好像格外混亂起來,也分不清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整個身體和大腦都起起伏伏的不得安寧,感覺睡瞭又醒,醒瞭又昏,靈臺沒有一刻清明,周遭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

  等到最終徹底驚醒的時候,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夏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她睜開眼,很久沒反應過來這是哪兒。

  腦子還在宕機,隻知道這不是自己傢。又癔癥好一會兒,想起見的最後一個人是大老板。

  然後呢?

  她閉上眼,想不起來。而且頭也疼起來,身子沉得麻木,動彈不得。

  再睜開眼,鋪天蓋地的惶恐和反應過來的猜測瞬間席卷全身,她終於想起來,自己喝瞭酒,然後就失去意識瞭。下體異樣的感覺和光裸到和被子直接接觸的觸感無一不在告訴她:她和男人睡瞭。

  裴菱從床上坐起來,冷色調的房間如今隻剩下她一個人,衣服也都不見瞭,手機也是。

  她忽然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她個人對處女膜不是很看重,酒後亂性是意外,而且已經發生瞭,好像哭也沒有什麼用,她現在隻祈禱對方沒有臟病且戴套瞭——如果她猜的沒錯,十有八九是那位文總,這樣的話,好像也不算很吃虧。

  裴菱心裡有點兒苦澀的安慰自己,掀開被子一看,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平時看大老板一副高山雪蓮的禁欲臉,沒想到也這麼重欲,男人脫瞭衣服都是禽獸,這話沒說錯。

  她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臥室門忽然被推開瞭,男人站在門口,看見她的第一眼怔瞭一下,似是沒想到她醒瞭的訝異。

  對視,沉默,互相轉移視線。

  “……那個,文總……我的衣服,還有手機……”她揪瞭揪身下的被子,聲音低軟:“在哪兒啊……”

  裴菱性格逆來順受慣瞭,第一次碰上這種事兒,也是手足無措,連哭鬧都忘記,大概整個人還是懵的。文政嶽覺得自己禽獸,明明昨晚已經肏瞭那麼久瞭,可是現在看她乖乖巧巧地坐在他的床上,用被子擋住身體——其實這種半遮半擋也很性感,他雞巴又隱隱發硬起來。

  裴菱都不敢抬頭,甚至有些逃避現實的感覺。直到腳步聲響起,床側凹陷下去,她頭垂的更低,隻能看見男人穿的傢居服和修長的手指。

  “還疼不疼瞭?”他聲音清潤,微微有點兒壓抑的啞,裴菱初初聽見還沒反應過來他問什麼,等到回神,臉瞬間憋的通紅。

  “……”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羞恥的事情。

  文政嶽看她把臉撇過去,眼神稍微沉瞭沉,他傾身湊過去,拉開裴菱遮擋裸體的被子——隻拉開瞭一點兒,露出肩頭和脖子。

  “我昨晚已經給你塗藥瞭,洗瞭澡以後身上也塗瞭一些。抱歉,昨晚是我不對,我會負責的,隻要你願意。”

  他也願意娶她。隻要她願意。

  文政嶽自己都沒發現,他明明是在闡述罪狀加祈求原諒,說到最後卻好像變成求婚,帶著試探和期盼,毫無迷奸他人的嫌疑犯該有的自覺。

  事實上他是蓄謀已久,能水到渠成的達到目的最好,不能的話,隻好日後再徐徐圖之。

  裴菱沒抬頭,她要是這會兒抬頭,準能發現男人眼裡的柔情和迷戀——她還以為兩人隻不過是酒後的一夜情,文政嶽在她心裡還是那個高不可攀的大老板,就算上瞭床,這個想法也早就根深蒂固在她心裡瞭。

  她還是沉默,不知道說什麼好:對方說負責,怎麼個負責法呢?在一起嗎?兩個人又沒有感情,怎麼談戀愛?談婚論嫁更不用說,裴菱自認還沒那麼大臉,上一次床就想嫁給他。

  “你有喜歡的人嗎?”見她還是不說話,文政嶽再次主動開口:“還是有男朋友瞭?都沒有的話,我們兩個在一起,試試怎麼樣?”

  “我是一定要負責的,你又是第一次。”男人說這話時沉著冷靜,但仔細想來卻更像是把利害擺在明面上誘哄裴菱答應他。

  “……”

  “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默認瞭。”他索性下最後通牒,看面前的小姑娘把臉都埋進被子裡,良久,不甚明顯地點瞭點頭。

  文政嶽臉上瞬間漾出笑意,他平時很少笑,其實勾勾嘴角就能讓人如沐春風。

  “今天不用去上班瞭,我給你請過假瞭。昨晚的衣服不能穿瞭,我讓人送瞭新的,馬上就到。”男人手伸到衣服口袋裡,摸出手機遞給她:

  “現在,先把你的手機打開,男女朋友互相交換聯系方式和傢庭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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