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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敗類(黑化番外高H)

◆斯文敗類(黑化番外高H)

  接本卷故事第五章節(假如裴菱有另一種回答)

  “你有喜歡的人嗎?”見裴菱還是不說話,文政嶽再次主動開口:“還是有男朋友瞭?都沒有的話,我們兩個在一起,試試怎麼樣?”

  “我是一定要負責的,你又是第一次。”男人說這話時沉著冷靜,但仔細想來卻更像是把利害擺在明面上誘哄裴菱答應他。

  “……”

  “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文總,我們兩個真的不太合適……”裴菱揪著被子,有點兒怯弱。

  ——說有喜歡的人是假,整個公司優秀男性不少,她當然也有少女心思,不過也是對某個長相清秀些的男同事偷偷有過好感;可是後面那句不合適才是重點,她一個出身學歷還有外表樣樣平凡的小職員,哪兒能配的上他呢?

  說出去她都怕被笑話她高攀。

  裴菱性格膽小溫順不是一天兩天,雖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不過有時候太不自信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她沒敢抬頭,自然也沒看見從她嘴裡說出“有喜歡的人,他們不合適”的話時,文政嶽猛地陰沉下來的臉色。

  她還沒意識到危險,以為男人遭瞭拒絕就會算瞭。

  “是嗎?”男人反問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裴菱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嗯。”

  風雨欲來。

  室內沉默下來,裴菱更加緊張。心裡止不住地想,是不是拒絕地不夠委婉,文總沒面子所以生氣瞭——她壓根不明白文政嶽生氣的重點在哪裡。

  “你喜歡誰,是公司的嗎?”文政嶽問這話的時候,語調出乎他意料的平和,他手抬起來,狀似無意識地撫瞭撫裴菱身上的被子。每摸一下,心裡隻剩一下念頭:裴菱喜歡上別的男人瞭。他小心翼翼地壓抑著自己,但卻換來這樣的結果。或許他應該早點兒出手的,而不是拖到現在。

  “……不是,是以前大學認識的。”裴菱胡扯兩句,心裡隱隱泛起焦灼,寄希望於他不要再逼問,趕緊放她走好瞭——她又不是什麼香餑餑,被拒絕瞭還有千千萬萬個更優秀的女孩子等著他,所以何必問這麼多呢,她又不會改變主意。

  文政嶽的手已經來到被子的最邊緣,他握住被角,往下拉——

  裴菱低低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阻止他——被子下面的她還渾身赤裸著。同時她也不明白文政嶽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她仍以為文政嶽是她記憶裡那個不茍言笑但清風霽月的高貴男人——他裝的那麼好,擺在明面上的一切完美又端莊,他的偷窺和猥褻行為至今沒被發現,人人談論起來,都說他是體面的代名詞。

  但是沒想到,男人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用力,叁兩下就蓋過裴菱的力道,把被子拽瞭下來,扔到一邊。

  裴菱腦子笨,尚且轉不過彎來,隻知道抬起胳膊護住胸口,心裡微微泛起些恥辱感——殊不知她越是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越是讓文政嶽的怒火和欲火更加旺盛。

  她無辜,她是不受感情操控的被愛者,她轉頭瀟瀟灑灑地走瞭,他卻要深陷求而不得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拉她進地獄吧。反正就算他表現的再正常再溫柔,她也不會喜歡上他——她喜歡的另有其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查出來是誰,然後宰瞭那個狗東西。

  他滿腦子都是這個瘋狂的想法。

  “文總……你幹什麼……”一句話還沒說,裴菱已經被文政嶽攬過去抱在懷裡。她掙紮,但是無濟於事,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比男人弱小很多,更別說對方鐵瞭心箍住她的胳膊和身體。

  “你還記不記得,昨晚我是怎麼肏你的?”冷不丁地,文政嶽開口問瞭這麼一句。

  裴菱瞬間停止掙紮,臉上開始發燙起來,腦子裡被這句話攪的天翻地覆,卻隻零零星星想起一些混沌模糊的片段:都是被肏的視角,亂七八糟的看不清楚,隱隱約約記得他從正面和側面插進去過,還為她口交。

  “你,你別胡說,你放開我……”她心裡終於有些恐懼起來,男人這副架勢,擺明瞭不會善罷甘休,她好像也隱隱猜到,他這麼問是想幹什麼——左不過羞辱或者再上她一次。

  果然——

  “我胡說?那你要不要再試一次,看看到底是我胡說,還是你下瞭床就翻臉不認人?”男人附在她耳邊說,聲音溫吞濕黏,簡直像極瞭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裴菱臉上瞬間沒瞭血色,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心裡變得冰涼下來。

  她不自覺地抬頭看他,才發現對方的表情是那麼詭譎:明明在溫柔的笑著,卻皮笑肉不笑,眼神陰鬱,笑意也不達眼底。

  平日裡看來覺得清雋的面容也駭人起來,他唇色微紅,張開後猛地低頭咬住裴菱的嘴。

  真的是咬,毫無溫情意味的吞噬,仿佛要把裴菱吞吃入腹一般。

  一吻結束,裴菱幾近窒息,氣喘籲籲之際被男人放開,她起身要逃,剛下瞭床就被他從背後攬住腰。

  聽見打開櫃子的聲音,她有些驚恐的回頭,文政嶽從衣櫃裡拽一根領帶,輕輕松松勾瞭一下,就把裴菱重新扔到床上。

  緊接著就是舉過頭頂的雙手被他用領帶綁住,唯一不被禁錮的腿也跟著失去自由——被他牢牢壓制著,即使她扭動的再用力,也沒有從他身下逃離半分。

  裴菱開始大叫起來,喊著救命,因為恐懼眼裡沁出淚水——她著實沒想到文政嶽真的會惱羞成怒強奸她,她的認知中,還覺得他這種男人絕不缺女人,也絕不會知法犯法。

  但她尚且淒厲地尖叫瞭兩聲,就被他捂住瞭嘴,他很用力,裴菱的臉上被按出凹痕,文政嶽終於再次出聲:

  “別叫瞭,這房子隔音很好的。再說,別墅區的每棟房子間隔都很遠,你嗓子叫壞瞭都不會有人過來救你。”

  “你還想跑,這樣一絲不掛地跑出去嗎?你連手機都沒有,你能跑多遠……”

  他真的生氣瞭,她竟然還沒認清形勢,妄想著逃離他。

  可是文政嶽又低頭看她的表情,那麼無助,那麼絕望淒苦,他好愛她這樣,隻能依附他的喜怒而活的樣子——他不會傷害她的,隻要她識相一點,願意愛他,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拱手送給她。

  裴菱嗚嗚的哭,眼睛紅的像兔子,還是按在砧板上任人魚肉的兔子。

  文政嶽低頭吻她的眼睛,輕柔地舔掉她的眼淚。

  “裴菱,我喜歡你啊。我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喜歡上別人呢?”他亂七八糟地說,把很多壓在心裡的話都竹筒倒豆子一樣倒出來:“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瞭,我看著你,我就硬瞭你知道嗎?”他病態的笑笑,嘴裡說出的話污穢又色情:“我每次看見你,都想沖過去狠狠地肏你。我讓你來我身邊工作,光聽著你的聲音,我就能射出來……”

  裴菱哭的更厲害,從男人這些話裡,她總算聽明白瞭:他是個變態,還是個暗戀她很久一直想強奸她的變態。

  文政嶽說完,直起身子,一邊壓著裴菱一邊傾身從大開的櫃子裡拿出絨繩——一看就是早有準備的,綁住裴菱的雙腳系在床尾兩側,令她雙腿大開。

  然後是床頭櫃裡的不知名藥物,整整一支的透明液體,都被文政嶽掐著她的臉頰倒進她嘴裡。

  “別怕,這是能讓你舒服的東西。你喝瞭等會兒才不會受傷,還會挺著小穴求我肏你呢。”他胸腔震動著,惡劣的笑,仿佛已經預見那等場面,下身肉莖勃起,把棉質的褲子頂起弧度。

  裴菱被微微嗆出瞭眼淚,溫涼的微苦液體流過喉嚨,不一會兒下腹就隱隱發熱起來。她心裡湧起恐懼,隻知一味地求饒:“……我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不會報警的,求你……”然而話說到最後,卻又慢慢地變成呻吟——催情藥起作用瞭,她下體流出淫液,被文政嶽兩指戳刺進去,慢條斯理的撫弄。

  “裴菱,你別求我,你喝瞭藥,今天要麼被肏死在床上,要麼被這藥折磨掉半條命。就算我放過你,你也抗不過去。”後面的話他沒說:她越是求他,他越是硬的發疼,他不僅不會放過她,還會多內射幾次,射到她懷孕,射到她不得不嫁給他。

  裴菱已經說不出話來,他撫摸遍她的全身,中指刺入水液泛濫的甬道內蹂躪,甚至又插入一根把陰道撐開——淫水兒順著指頭流出來。

  他就用她流出的水抹到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動兩下,扶著湊過去抵在裴菱穴口前。

  她喝下去的藥正進入高峰期,人早就失去正常意識瞭,這會兒也聽不見看不見文政嶽,變成一隻挺起腰迎合肉棒的小騷貨。

  他才插進去一個頭,裴菱就叫起來,腰部以下都在顫抖,雙手即使被綁著,也因為藥物作用控制不住地摸自己的胸乳。

  文政嶽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肉棒慢慢插進去再抽出來——他好整以暇地折磨著裴菱,讓她被情欲奴役,就像當初的他。不,沒有當初的他難熬,畢竟他愛她更深一些,她熬不住瞭他會給她,他熬不住瞭她隻會遠遠地逃開。

  真不公平啊。男人心裡想著,肉棒停下,穴肉立刻饑渴地蠕動起來,裴菱被瘙癢和空虛逼得難受,又開始不爭氣地哭,一邊哭,一邊夾緊文政嶽的腰自己動。

  他湊過去,親她的唇:“……說,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我就繼續肏你,給你舒服,好不好?”他以快感作餌,誘哄對方說他想聽的假話。

  骨氣這種東西從來不會出現在裴菱的身上。幾乎是文政嶽話音落下的瞬間,她已經很乖很聽話地順著他的話:“……我,我喜歡你,我愛你……肏我……插進來啊……”

  人已經因為藥物失魂兒瞭,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文政嶽嘴角揚起,又重重地肏進去,裴菱就又哀哀叫起來,姿態有點兒像被扼住喉嚨的金絲雀:張著腿任他抽插,肉莖一下一下隱沒在小穴裡,抽出來是帶出一片翻紅的媚肉和拉絲的淫液。

  她雙手雙腳都被困著,臉上潮紅無比色情,身上的男人故意每次都頂的很深——他知道她因為那些藥已經不顧廉恥瞭,會因為舒爽大聲地叫出來,他喜歡聽她叫。

  寂靜的屋裡,肉體碰撞和男女交合的淫靡聲響不絕於耳,文政嶽爽到頭皮發麻,腰臀肌肉繃的死緊,不要命一樣沖著裴菱的陰穴打樁。

  裴菱高潮一次,呻吟聲哀婉綿長。觸電一樣的快感餘韻還沒過去,文政嶽就故意在她剛高潮過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裴菱受不住,她因為服軟已經獲得雙腳的自由,或者說文政嶽想換個後入的姿勢,總之她往外爬瞭爬,又被抓著腳踝拖回去插入。

  整個人無助極瞭,像寒風中顫顫巍巍被人蹂躪的殘花。

  他撞到她宮口,那種快感帶著微微的疼,裴菱一直抽搐,陰穴肉壁反而吸咬的更緊。

  粗熱的肉棒進進出出,穴口發出“咕嘰咕嘰”的曖昧水聲,她稀碎的呻吟帶著被肏到迷離的神情,激得文政嶽很快有瞭射意——大概也不算快,畢竟裴菱已經高潮兩次。

  他最後哄她,“裴菱,睜開眼,寶貝,說愛我……”

  裴菱勉強睜開被淚黏住的眼,像一隻被成功馴服的禁臠:“……我……啊,我愛你……”

  文政嶽猛地頂進最深處,濁白的精液射瞭個滿滿當當。

  他慢慢抽出來,精液混雜著半透明的淫液一起流出來。

  但這才隻是個開始。

  他說:

  “這管藥的藥效有一周,會斷斷續續地發作。”

  他說:

  “不過一周已經足夠瞭,我會把你調教到離不開我的。”

  他說:

  “裴菱,你隻能愛我,隻能被我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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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話:後面就是囚禁之類的啦大傢自行想象吧,正文沒有這麼黑暗的哈,這隻是個小番外啦,大傢看完瞭圖一樂就好,文總和裴菱還是很相親相愛的。最後還是,求收藏求留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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