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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十三

  那邊謝湘把新樂一直拖到甲板,把她圈在懷裡壓在欄桿邊上,笑嘻嘻地說:“小壞蛋,你膽敢戲弄本座,可是打定主意瞭要想要領罰?”

  “沒有沒有。”新樂矢口否認,隨即嫣然一笑,“夫君怎麼不去挑被子?”

  謝湘聽到新樂再次喚他夫君,心中一震之下緊緊摟住妻子,把臉埋在她頸間。

  “你叫我夫君,是不生我的氣瞭?我們還和以前一樣?”

  新樂輕輕嘆瞭口氣,“你本來就是我的夫君呀。吵也吵瞭打也打瞭,還能怎樣呢?總不見得真的分道揚鑣,給暗算我們的人得意瞭去。我也多少有些不對的地方,人無完人,光揪著你的錯處也沒意思。”

  這幾天互相不理不睬,反而讓本來對謝湘無話可說的新樂積瞭一肚子的衷腸待訴,一邊輕撫謝湘背心,一邊接著說道:

  “我昨晚做夢,夢到你問我,是喜歡你還是在利用玩弄你,我答不上來,你就說我沒有心。醒來之後想瞭好久,雖然不比從前,但我心裡應該多少還是有點兒……有那麼一丟丟喜歡你的,畢竟過去那許多點點滴滴的甜蜜,都還沉在心裡。

  你要是一開始就好好和我說,不像那樣對我發脾氣又強迫我,我也不至於和你鬧著不肯解毒。之後又做那種荒唐事,還要打我,完瞭還不理我,整天和別人眉目傳情,唉……心裡累得很。”

  “我那是裝樣子的,怎麼可能真的傷你,再說我哪裡和別人眉目傳情瞭。”謝湘原來聽著滿心歡喜,到瞭這兒卻覺得冤枉,抬起頭道:“我對喬春可是規規矩矩,半點旖旎也沒有,她一廂情願前面後面盯著我不放罷瞭”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別人自己有妻室?還敢說自己不是存心用她來氣我?”新樂一針見血地拆穿他。

  “你都不理我,我要跟她說這些不顯得刻意嘛,雖然確實有點想氣你的意思,不過我可是連一句玩笑話都不曾和她說過,惹瞭這桃花債絕非我本意。”

  “罷瞭,人傢好好的一個小女郎,少不得又得被你傷得難過一場,幸而時日尚少,你找個機會和別人把話說明白,不要不清不楚地害人。”

  “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為夫想預先討個賞。”

  謝湘笑瞇瞇地看著新樂,顯然不懷好意。新樂臉頰微微一燙,自然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低著頭不做聲。於是謝湘彎下身體,臉湊到含羞的嬌妻面前,隻隔著那麼兩寸處停下不動。

  “不說話,就是願意。”

  新樂還是不出聲,大眼睛怯怯地望著他。

  謝湘吸瞭一口氣,吻上嬌妻柔軟雙唇,輾轉吮吸,在她一個不留神的時候,舌頭溜進對面那濕熱的好去處,追著同伴嬉鬧不止。

  糾纏許久,新樂已經被壓在欄桿上,高高仰著頭,嘴角漏下一條晶瑩,也不知是誰的口津,可是欺負自己的人還是不放開,扣著佳人後腦勺沒完沒瞭地舔舐,弄得兩人都是下腹燥熱,氣喘籲籲。

  最後新樂終於手腳脫力,從要推開對方,雙手撐胸的姿勢,變成兩臂環頸,掛在對方身上,謝湘才戀戀不舍放開她,沙啞著嗓子沉聲道:“寶貝,我們要不要今晚把毒解瞭?”

  “不……不行吧,你身上還有傷,等傷好瞭……”

  “不想等!等不及!我難受!”

  謝湘突然揪著眉毛撒潑撒癡,好不容易煮熟的鴨子,不乘熱吃瞭豈不是夜長夢多。

  “哎呀,可是……”

  “你果然還是在利用玩弄我,說什麼有一丟丟喜歡我,都是在騙我。”說著一臉的委屈。

  新樂頭疼不已,一個叁十好幾的大男人,叫他一聲叔父都可以,怎麼能這樣矯揉造作地對自己這個還不到雙十的女兒傢撒嬌,真的好不要臉!

  “好吧好吧,今晚就今晚。但是你不能太……要適可而止,傷口疼的可不是我。”

  “沒事,”謝湘意味深長地笑笑,“寶貝那麼心疼為夫,自有不扯到傷口的好辦法。”

  喬春一整日厭厭的,躲在房裡不出來吃東西,兩個薄情男人渾不在意,倒是新樂和慧夢等人,心裡有些擔心。新樂不好出面,就由慧智慧善去安撫她。

  二人勸瞭半天,喬春隻是悶悶地流淚,最後來瞭這麼一句:“你們兩是出傢人,怎麼會明白。我就是喜歡他!第一眼就喜歡瞭,除瞭他再也不會喜歡上別的人瞭。我不管他有沒有娶妻,還是有十幾房姬妾,總之我就是喜歡他! ”

  這話聽得人不怎麼舒服,但慧智慧善都是青蔥年紀的小女孩兒,沒怎麼離開過惠寧寺,確實是不明白這女兒傢的情愫,既不講道理,也難以自制。她們無法,隻得把這話如實告訴新樂謝湘,畢竟這兩人才是這艘船的主人傢。

  新樂淡淡一笑,“這位嬌嬌想必是傢裡寵慣瞭,沒經過什麼事,不知道這世上多的是求不得。讓人一日叁餐送去她房裡吧,這事情旁人也是愛莫能助。”

  “是啊,確實不經事。想當初妙妙也是對本座一見鐘情,卻和喬春恰恰相反,鉚足瞭勁端著忍著,裝得雲淡風輕,害得我被你迷得欲罷不能,使盡渾身解數討好你,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哄得你說一句好聽的,她這撩漢的心機,比你可差遠瞭。”

  “你……誰撩你瞭!”新樂憤憤地瞪瞭謝湘一眼,雖然他可以厚著臉皮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但自己還是要臉的,才不要和他胡扯。

  謝湘微微一笑言歸正傳:“這事情本座自會解決,你們不必操心瞭。”

  是夜,新樂又花瞭好一番功夫,給裝大老爺的謝湘換上新藥,擦幹凈身體,他的大兄弟也如前一日一般精神抖擻,無聲地對新樂叫囂示威。

  “為什麼這裡一碰就會這樣啊,你是不是滿腦子都是淫邪之事?”新樂皺著眉頭嫌棄道。

  “不錯,我滿腦子都是不可言說之事。不過夫人你可有膽量讓我也碰一碰你那裡,看看會不會濕?為夫覺得你也是滿腦子淫邪之事。”

  某人非但不害臊,還恬不知恥地以攻為守反咬一口,讓新樂不禁語塞,輕哼一聲,不理睬他。

  “怎麼,夫人不服氣?”謝湘拉過妻子坐到自己腿上,明顯感覺新樂身體一僵,和過去雲雨之前的嬌甜軟膩大為不同,有些難過地輕輕嘆道:“你身上的毒果然還是在的,所以連和我親近一下都不樂意。”

  “你別總是裝可憐瞭好吧,一把年紀瞭還這樣。”新樂也怨嗔起來,身體卻還是一動不敢動,生怕碰到瞭某人的金剛杵。

  “妙妙今年十七,為夫虛長你一甲子有餘,在你眼裡我確實是個老頭子瞭,怪不得你對我這樣冷淡,還要和離,看來是嫌我不中用瞭。”謝湘開始變本加厲地唉聲嘆氣。

  “……別鬧瞭,真是越說越離譜,你、你不是說要解毒嘛。”這事情自己心裡覺得羞恥,新樂說到最後聲音小到微不可聞。

  “哦,那殿下先舔舔草民的大寶貝,喝兩口精,等下草民再拿手指給殿下揉揉殿下的禦肉芽兒,戳戳殿下的禦媚穴兒,待公主殿下的禦穴裡生瞭皇傢的玉露瓊汁,草民拿自己這老頭兒的口給殿下吮出來,再嘴對嘴喂給殿下,便可大功告成。也不必非得拿草民這不中用的破玩意,搗進殿下那軟玉生香的仙洞,污瞭殿下清貴的身子。”

  新樂耐著性子聽完這一堆惡心人的下流話,原來不扯傷口解毒的方法是這樣,轉身掐住謝湘兩邊腮幫,惡狠狠地道:“你又鬧什麼脾氣,差不多得瞭,再胡言亂語我可真要生氣瞭!”

  謝湘嗚嗚討饒,不再鬧變扭,把手伸到嬌妻裙裾裡,和他自己說的那樣,開始揉捏許久不戲弄的小花蕊。新樂股間突然伸進一隻手,褻玩自己敏感之處,輕“啊”一聲,手裡沒瞭力氣,放開謝湘的臉,把頭埋進他肩窩裡,咬住下唇忍著不出聲。

  “寶貝,自己把衣裳裙子脫瞭,腿分開跨坐在我身上。”謝湘在新樂耳旁輕輕呢喃,聲音溫柔口氣卻不容置疑。

  新樂不好意思與他對視,低著頭慢吞吞地寬衣解帶,在心裡反復告訴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行房,等解瞭毒就會都好起來的。

  “你這麼磨磨蹭蹭的,可是在吊為夫胃口,勾引我?”

  新樂不樂意地抿抿嬌唇,手裡動作加快些,但脫到最後一條襦裙時卻依舊猶猶豫豫地不爽快,謝湘早就等得急不可耐瞭,忍不住上手隨便一解一扯,就把她剝瞭個精光,而後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小腹貼著豎起的陰莖。

  “好瞭,你幫為夫摸摸這金剛杵,我替你揉揉你的小嫩蕊兒,誰先弄出汁來,就算成瞭。”

  “你今天幹嘛老說這些不好的話,是存心氣我嗎?因為我說你一把年紀?”新樂面露不悅,覺得這人怎麼今天說什麼都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

  “我才沒那麼小氣。”

  謝湘挑挑眉,手探入嬌妻下陰揉弄起來,指法高超,新樂被他揉得渾身發軟,根本沒辦法集中精神替他搓弄那根血脈噴張的猙獰怪物,有一下沒一下地不得章法。謝湘也不在意,盯著嬌妻情欲難忍的愁苦小臉,一門心思逗弄她。

  花蕊兒傳來密密麻麻的快感,把新樂的羞恥心都給淹沒瞭,淚眼汪汪地看著謝湘,不知道想跟他哀求些什麼。自己手裡的活也早就丟到瞭九霄雲外,雙手勾著丈夫脖子想索吻,卻又止不住地呻吟,蹙著柳眉咬著朱唇,隻想求人給個痛快。

  謝湘津津有味地瞧著小嬌妻因著自己褻弄而神魂顛倒泫然欲泣的樣子,不多時,腿上小人就被他弄得下身濡濕,他再用另一隻手捏捏乳兒,刮刮乳頭,便把新樂激得花穴收緊,貓兒一般嬌吟幾聲,兩腿夾腰,腳尖繃直,先丟瞭一回,眼神迷離地趴倒在謝湘胸口喘氣。

  剛才還在滿嘴葷話的小氣鬼抽回濕噠噠的手,笑瞇瞇地給妻子看瞭看。新樂還以為他馬上就要把手指塞進自己嘴裡,強迫自己吃這“解藥”,沒想到他倒自己舔瞭起來,還挑著眉故意嗦出嘖嘖水聲,一副下流樣子。

  “你……不是要解毒嗎?”新樂別開臉不去看他做這壞樣,有氣無力地問道。

  “啊,是瞭是瞭,對不住,殿下的愛液太過香甜,一時沒忍住,把解毒的事給忘瞭。”謝湘毫無誠意地道歉,明顯是在戲弄人,“要不然再給公主殿下弄一次,多擠點蜜汁出來?”

  新樂無語,又實在做不出自己去摸私處沾瞭愛液自己吃的事,心裡又為難又煩躁。

  “白天說得好好的,為什麼現在要刁難我,要是你不想解毒,那就算瞭。”

  謝湘忍不住笑瞭出來,“那怎麼行,公主殿下是爽快瞭,我這個糟老頭還沒出東西呢,想解毒也解不瞭呀。誰叫殿下剛才滿腦子都隻顧著自己快活,根本就不好好伺候我的子孫根,怎麼能說是我刁難殿下。”

  “……”

  總之是說不過他,新樂撇撇嘴,就要爬下丈夫的腿走人,稍稍一動便被對方一把抓住摟在懷裡。

  “要不然還是讓它到殿下身體裡服侍一番,用殿下下面的小嘴兒把精元給吮出來?”

  新樂皺著眉頭,心裡也不是不想,隻是顧及對方身體,糾結道:“但是這樣亂動會弄疼傷口的吧。”

  “沒事,不會的,你乖乖聽你夫君吩咐就是瞭。”

  謝湘把新樂放進床榻裡面,自己在外側仰面朝天地躺平,“來,寶貝你跨坐到為夫身上。”

  新樂依言跨坐到丈夫腿上,大眼睛滿是問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再往前點,抬起屁股,對,就是那樣,然後扶著陽根對準花穴。”

  聽到這裡,新樂終於明白謝湘的算盤,卻是騎虎難下。今天一句“一把年紀”,已經惹得這個小氣鬼陰陽怪氣瞭老半天,再不順著他的意,又要怨聲載道地鬧脾氣瞭,哄都哄不好。於是隻得忍著羞恥,自己將陽物對準下身小洞。

  洞口一觸到龜頭,忍不住猛地一縮,新樂一隻手握拳壓住雙唇,低著頭滿臉通紅不敢看謝湘。

  “寶貝拿那玩意在你花縫裡來回擦擦,把花朵上的瓊汁抹些上去。”謝湘若無其事地下令,饒有興致地觀察嬌妻為難羞恥的可憐模樣。

  新樂眉頭越發緊鎖,但還是乖乖地照他的話,自己拿龜頭摩擦陰戶,觸到敏感之處,身體便是一軟,隻覺得體內空虛,不得著落。

  前前後後弄瞭幾下,新樂終於怯怯地看向謝湘,以眼神求助。

  “之後再怎麼做不用為夫教你瞭吧,寶貝若想要,就自己坐上來。”有人今日準備壞心眼到底,一定要讓妻子自己主動來。

  新樂咽瞭口口水,鼓起勇氣,拿龜頭對準穴口,慢慢往下坐。可是陽物粗大,雖然裡面已經潤滑,但這怪物才放進去一點,就漲得難受,隻能歇歇吸口氣,再緩緩地往裡推。

  謝湘陽根前端被肉壁緊緊包裹,正是舒爽至極的時候,嬌妻這樣磨蹭,弄得他心癢難耐,忍不住抓住她細細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新樂驚呼出聲,下身一下子被塞滿,說不出的酸脹,光是把這怪物吃進去,就費瞭好大力氣,額前沁出薄薄香汗,不住地嬌喘。

  “寶貝,自己動,你平日裡四體不勤,體力太差,現在正好練練身體。來,握住為夫的手,自己找到那個最舒服的地方,怎麼爽快就怎麼來。”

  謝湘柔聲教授,新樂最經不起他這樣溫言的勸誘,伸出雙手放在他的掌心,壓下胸中羞澀,嬌滴滴地“嗯”瞭一聲,輕輕地嘗試抬起臀部再坐下。

  最初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好像怎麼都不太對,謝湘也不催促,忍著抽插的欲望耐心等她自己找到訣竅。身上的小傻瓜不得要領的扭動身體,讓他那根被暖暖的嫩肉夾得又暴漲幾分的陽物,給她弄得不上不下,滿腹欲火如找不到出口的巖漿,堵在下身翻滾沸騰。

  東一下西一下地折騰瞭好一會兒,新樂似乎終於摸索出一些感覺,穴兒裡面也得瞭趣,開始挺著腰肢前後上下地擺動,雙手牢牢抓著謝湘的五指,雪白的玉乳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看得謝湘口幹舌燥,隻恨手被老婆握著脫不出來,沒法去捏她那兩隻跳脫的小白兔。

  下身快感一陣陣襲來,新樂感到瞭久違的充盈滿足,蜜穴中的愛液順著粗硬的肉樁子流到瞭謝湘身上,弄得他恥部黑毛都沾瞭點點黏膩。女上位的姿勢插得太深,坐到底時都能在新樂平坦的小腹上看到被陽物頂出來的凸起。

  謝湘被小嬌妻吸得欲仙欲死,忍著射意目光沉沉地看著全身上下潔白如玉的小公主被欲望操縱,做出大傢閨秀們想也不敢想的淫靡之舉——自己騎在男人身上吞吐陽物。

  汗濕的碎發黏在額旁,俏臉上混合著痛苦與歡愉,口中嗯嗯嚶嚶如鶯啼鵑泣,甜膩柔媚似澆瞭花蜜一般,放縱如斯,妖艷如斯。

  新樂已經累得腰腿發顫香汗淋漓,但好在自己能控制肉柱頂的地方,讓她可以專註刺弄那塊最舒服的地方,每一次都像是被電瞭一下,從脊椎竄上腦仁,再蔓延到全身筋脈,舒服得想哭,以至於雖然累,卻停不下來,一直到身體再也受不瞭這樣的刺激,顫抖著攀上頂峰,眼前發白,一片春潮噴薄而出。

  小公主精疲力盡地軟倒在謝湘身上喘氣,也不記得去留心有沒有避開傷口。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一動也不想動,幾乎想就這樣睡過去算瞭,管它什麼毒不毒的。

  “寶貝,我以前都不知道我傢卿卿可以這麼騷。你才是毒藥,把為夫毒得如癡如醉魂牽夢縈,哪兒來什麼解藥,我的叁魂七魄都要被你夾散瞭,死在你身上也願意。”

  謝湘一邊撫摸愛妻光滑纖瘦的背脊,一邊用低沉的嗓音喚回瞭新樂的神志。新樂這才想起來,某人的東西還直挺挺地插在自己身體裡,並未泄出。

  “我好累啊~”

  “我知道。”

  “我不想動瞭。”

  “我知道。”

  “你還沒出來。”

  “我知道啊。”

  “那怎麼辦?”

  “嗯……那寶貝換上面的小嘴,幫為夫吸出來?”

  新樂心裡一百個不願意,把臉埋在謝湘頸窩悶悶地道:“我都累死瞭,沒力氣瞭啊。”

  謝湘輕笑一聲,撥弄頂在自己上腹的一顆小櫻桃,“我傢嬌寶寶也太沒用瞭,不過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管我,隻顧著自己爽快。”

  新樂幹脆裝聾作啞,手指也捏住謝湘的一個小小的乳頭轉來轉去,就是不出聲也不動。

  “你個小壞蛋竟然耍無賴,看我怎麼治你!”

  謝湘笑著在新樂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瞭一下,新樂“啊”地痛呼出聲,下身一緊,差點把謝湘夾得射出來。他不敢再欺負嬌妻,抱著她翻瞭個身,把她壓在身下,手撐在新樂腦袋兩邊自己挺腰頂弄瞭起來。

  “等下為夫……要出精瞭……寶貝就過來……用嘴接著……都吃下去……給你解毒……全給你!”

  “……”

  新樂餘韻未消,再被這般肏弄,身體很快又有瞭感覺,隨著丈夫律動嬌聲呻吟,兩條腿環在某人後腰,比自己動要省力得多。

  “寶貝……你說我……年紀大……那就叫聲……爹爹……給我聽聽。”

  “???你胡……嗯……胡說什麼……嗯……哈……我爹爹……可是……”

  謝湘突然停下,直起身說道:“你叫不叫?不叫我不插你瞭,你自己來吧,用嘴吸也可以。”

  “夫君~~~”

  新樂苦著臉撒嬌,也坐起身來攬住謝湘脖子。

  “叫爹爹!”

  真的太過分瞭!新樂心想,我爹可是皇帝啊,腦袋瓜抽風瞭吧。

  “啊……”謝湘看她不出聲,又突然頂瞭她一下催促,把她嚇瞭一跳。

  “叫爹爹,然後一邊叫,一邊摸自己的小花蕊兒,摸給爹爹看。”

  謝湘的命令越來越荒唐,新樂不知道再這樣拖下去他還會想出什麼花樣,臉兒皺成一團,不情不願地小聲喚道:“爹爹……”

  “說,要爹爹疼我,舔我的小櫻桃,入我的蜜穴兒,爹爹快插我!”謝湘抱住新樂把她重新放平在榻上,在她耳邊沉聲命令,然後直起身,拿新樂的右手放在兩人性器連接的地方,讓她自己摸。

  新樂羞得幾乎要哭出來,今天這人怎麼那麼討厭!一次次挑戰她的底線,非要把她變成個蕩婦淫娃才罷休。

  她強忍著羞恥,摸過某人露出來的那節肉棒,黏濕的穴口,濕漉漉的花陰,在凸起的肉芽上揉按起來,閉著眼睛嬌聲道:“要爹爹疼我,舔我的小櫻桃,入我的蜜穴兒,爹爹快插我……”

  謝湘低頭在新樂粉嫩的乳頭上用力嗦瞭幾口,狂亂地在她身體裡抽插頂弄,嘴裡昏天黑地亂說一氣,“乖女兒,小寶貝,我的小親親,你怎麼這麼會夾,小淫穴絞得你爹爹我都要發癲發狂瞭。想不想吃爹爹的精?多喊幾聲,爹爹就喂你吃。”

  不想吃啊!!!新樂身體被快感折磨得酥麻酥麻的,但神志還在,隻想讓身上這個瘋子閉嘴。

  她手裡不停地揉弄自己陰蒂,滿臉春情,雙目緊閉,嘴裡斷斷續續地說著“爹爹給我,爹爹疼妙妙”之類的胡話,淫亂的樣子刺激著謝湘的每一根神經。

  因為太過羞恥,又是裡外的敏感一同被弄,新樂堅持瞭沒多久就又丟瞭,蜜穴緊緊一縮,終於把某人逼到瞭頂點。

  他趕忙把陰莖抽出來,粗魯地塞進新樂嘴裡,淫笑著說:“寶貝女兒,爹爹的好東西都給你,喝瞭爹爹的精元,以後夜夜與爹爹紅燭帳暖顛鸞倒鳳好不好?”

  新樂感覺一股熱呼呼滑膩膩的東西射進自己嘴裡,氣的欲哭無淚,被迫喝下沾瞭自己體液的精液,待謝湘把疲軟的陰莖拔出去後,翻身對著墻壁不再理睬他。

  本來以為解毒之要手指沾一點舔舔就行瞭,哪裡想到謝湘竟然這樣欺負人,逼著自己做那麼許許多多的下流事情,感覺以後都沒臉做人瞭。

  謝湘躺下來,從背後摟住新樂,手又不老實地往兩腿間爬,被新樂狠狠地拍開,隻能退而求其次,往上捏乳兒。

  “別生氣嘛,我就是想欺負欺負寶貝,和你鬧著玩的,又不能真的做瞭你爹。我那麼幸苦弄瞭半天,傷口都要裂開瞭,你還不理我,吃力不討好,這樣以後我都不想動瞭,還是你在上面自己來吧。”

  謝湘緊緊貼著新樂身體,環抱著她,期待她變回原來那個深愛自己的小寶貝,嘴裡卻連哄帶打地繼續捉弄她,不知收斂。

  “你對我不好!我生氣瞭!你走開!”

  小公主的口氣聽著略微有些不同瞭。

  “我怎麼對你不好瞭,你說來聽聽?”

  “你……你摸別人!討厭你!”

  謝湘一怔之下欣喜若狂,老婆這是在吃之前的陳醋,翻舊帳呢。他用力把新樂身體扳過來,壓上去死死摟住她,“妙妙,寶貝,你終於回來瞭,我喜歡你,愛你,我想你,你知道嗎?天天都想你!”

  新樂心裡微微發顫,溫柔撫摸丈夫的身體,小聲道:“對不起,是我太任性,發脾氣不肯解毒,才讓你難受瞭這麼久。我也不知道怎麼瞭,就……就看見你挺煩的,哈哈哈,不想理你。”

  “那現在呢?”謝湘在小嬌妻臉上重重地親瞭一口,興奮地問道。

  “現在當然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得不得瞭啦。不過你以後別讓我在上面瞭,腰都要斷瞭。”新樂也用力摟住身上的人,笑靨如花。

  (這篇時代背景在魏晉劉宋公元453年,所以當時對父親的叫法大概是阿耶或者阿父,不過吧,肉文裡面這麼寫就很萎,所以此處還是使用習慣用法,叫爹爹。)

  “對不起。”謝湘緊緊抱住新樂,沉聲道,“我那時候中瞭毒,所以心裡……”

  “心裡就沒我這個人是吧。”新樂輕輕接口,說出謝湘難以啟齒的話。

  “……差不多吧,心裡想的都是自己,全沒顧及你分毫。你也知道我一向放浪形骸,所以才會無所顧忌地用那樣的手段去拷問蕓娘。是我不對,惹你生氣瞭,你要怎麼罰我都行,隻要你願意在我身邊,不棄我而去,怎樣都可以。”

  謝湘親親新樂的額頭,目光如水,繼續柔聲道:“妙妙,說實話於我而言,對蕓娘的所作所為真真不值一提,因我心中對她毫無半點情意,我覺得自己錯瞭,隻是因為傷瞭你的心。我本該是世上對你最好,把你捧在手心裡不讓任何人動你分毫的那個人,卻接二連叁地親手傷你,惹哭你。

  那天我其實根本就不想和你動手,隻想嚇唬嚇唬你然後隨便認個錯把這事翻篇,後來半夜裡看你一個人對著江水發呆,我怕你氣到要跳江,躲在暗處盯瞭你一夜,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新樂看丈夫擰著眉頭神色凝重,抬手撫平他的眉心,無奈地嘆口氣,溫柔地笑道:“唉……你這人真是,太討厭瞭!你看我也中瞭毒,也覺得你這個夫君可有可無,可我就沒有與別人糾纏不清是吧。那日我也確實不該那麼兇巴巴地對你說話駁你面子,我也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特別生氣。你說過自己不喜歡她的,可是你卻……你騙我……”

  說到這裡新樂心裡一陣難過,眼圈又是一紅,謝湘趕緊親吻她的雙目面頰,心疼地說道:“我沒騙你沒騙你,真的不喜歡她,下次再見到她我就殺瞭她,你別難過瞭。兇我就兇我吧,你是公主,兇我一個武林邪魔又有什麼瞭,你想訓誰想罵誰都可以。”

  新樂被謝湘說得笑出聲來,轉而又微露憂色道:“怎麼說也是與你有過一段緣分的,取人性命未免……太薄情寡義瞭吧。”

  謝湘聞言鄭重其事地說道:“寶貝,她能輕易把我毒倒,可見在琵琶島做瞭這些年的殺手憑的全是真本事。這次不過是個無聊的滅情之毒,若是她哪一天想要下個奪命之毒呢?你無心殺她,可是她勾引你的丈夫不成,又下毒離間你我,心裡自然會害怕你恨她,你又如何知道一旦有機會,她不會因為怕你我尋她晦氣而先下手為強殺瞭你呢?

  江湖上的爾虞我詐,並不比皇宮少,若想活的長久,當需步步為營,一念之仁或可招來殺身之禍。便如同當初的雪蓮一般,我雖無意將她們趕盡殺絕,但是敢動你的人,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留下她。你就當做是我沒出息,沒有膽量冒這個風險吧。”

  新樂點點頭,自小見慣瞭宮裡你爭我鬥,對謝湘所言她心中也是深以為然,自己當初何嘗不是因為一念之仁,最終沒能阻止長兄太子劉劭造反弒父。

  “那我問你,你是真的覺得我水性楊花?”

  新樂嘟起嘴,雙目灼灼地看著謝湘,嘴上沒說的這句“你敢說是我就不理你”都寫在眼睛裡瞭。

  “咳咳,怎麼可能。別說你不是,就算是,我也一樣喜歡。那天就是看到你和姓阮的聊得眉飛色舞,於我卻橫眉冷對,所以妒忌得腦袋糊塗亂說話。寶貝,小心肝,乖女兒,爹爹錯瞭,你饒過爹爹這一次可好?”說著手又在妻子背上上下遊走,時不時揉搓幾下屁股。

  “誰是你乖女兒!”新樂忍不住笑著捶打謝湘胸口,“真的氣死我瞭,我不過和別人說個話,你也要亂發脾氣,自己做的事過分一百倍怎麼不說瞭?哪有你這樣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好嗎?沒事就多讀讀書!”

  “是我不對嘛,隻因那時候被下瞭毒,要不然對著飽讀詩書文采斐然的公主殿下,我這目不識丁的草莽匹夫可不敢亂發脾氣,不然殿下要與我和離,我就要變老光棍瞭。”謝湘捏著妻子軟軟的小屁股肉,笑瞇瞇地又拿她開刷。

  “你又開始陰陽怪氣瞭是吧。”新樂狠狠地掐瞭一把對方乳頭,把謝湘疼得直嚎。

  “我錯瞭我錯瞭!別動不動就欺負我,你不知道,聽到你說要和離,我胸悶得差點吐出血來,哪怕沒有解毒,也疼得好像被錘子錘瞭一下。可是寶貝,你當時是真心的吧,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嫌棄我。”

  “我……我沒嫌棄你,隻是中瞭毒……唉……我承認那時確有五分是真心想離開,我以為你救蕓娘而舍我,是因為更喜歡她,總之我也有錯,傷瞭你的心,水性楊花的事我便不與你計較,你後面強迫我的事我也不追究瞭,咱們別提這些瞭好嗎?”

  “不好!我傷心,我就要提,你計較追究我好瞭,最好發火拿我也按在樹上來一頓強的,把我也舔得媚叫個不停,愛液潺潺……”

  “閉嘴閉嘴!”新樂捂住謝湘嘴巴瞪著他,“又發病瞭啊?你也不想想,就算是丈夫,被那樣強迫奸淫,我心裡是什麼滋味呀?還好意思亂說!”

  謝湘拿起嘴上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歉然道:“確實禽獸不如,雖說我的初衷是為瞭解毒,但……”說到這裡突然摟著新樂細腰,把臉埋進她雙乳之間,悶悶地說:“寶貝,我知道自己不是東西,你別丟掉我好嗎?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沒有我你也一樣是叱吒風雲的謝宗主,我才不信你呢。”新樂揉揉懷裡一會兒扮“爹爹”,一會兒又撒嬌的壞人腦袋,“不會丟掉你的,被你羞辱被你強迫,差點被戴瞭綠帽我不是也沒丟掉你嗎?”

  “以後我不會瞭,其實我知道你有多喜歡我,不論我傷你多深,可能你到頭來都會原諒我,但我絕不會再那樣瞭,想到自己那時候如此傷你的心,簡直想一掌拍死自己。如果有朝一日你不再愛我,也不要棄我而去,我可以不碰你,隻要每天看見你平安快樂便心滿意足。若是我變瞭心,妙妙,你就逃得遠遠的,別讓我有機會傷你氣你,我舍不得你難過。”

  “……”新樂皺起眉頭,如果不是中毒,而是真的彼此不再鐘情對方,那會怎樣?

  “別擔心,你要是變瞭心,我就給你下個蠱,讓你一直喜歡我好不好?”

  謝湘抬起頭來看著認真得有點傻氣的小公主,暖暖一笑道:“好,讓我一直喜歡你,隻要你高興,把我做成幹屍我也願意。”

  “我不願意啊!”新樂白瞭他一眼,什麼亂七八糟的。

  “為什麼不願意?是不是因為幹屍不能讓小心肝舒服?”

  “走開,像你這樣淫蕩的人,做成幹屍也一定是一具淫蕩的幹屍。”

  謝湘哈哈大笑,抱著妻子又是一頓纏綿悱惻的濕吻。

  二人窩在被窩裡互訴衷腸打打鬧鬧,聊瞭大半夜,終於把心裡積壓的不快都傾倒出來,也為自己一時糊塗而真心道歉,修補瞭彼此間生出的那道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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