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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十九

  “二哥,我真的不行,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行,我也不願意,我武功也不如你,江湖經驗也不如你,怎麼做得瞭傢主。你和我一同去與爹好好說說不行嗎?”

  段飛岫一邊穿衣裳,一邊向兄長訴苦,可是段飛巖卻搖頭道:“不行,老頭子鐵瞭心想讓你當傢,我和你說瞭很多次瞭,咱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你放心,二哥會在你身邊守著你,有什麼為難的事,二哥替你去辦。”

  段飛岫停下手,抓住段飛巖臂膀皺眉道:“不行!上次去搶那個什麼碧血丹珠的時候,你就差點有去無回。東宮那一場,死瞭好幾個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好手,你以為我不出傢門就不知道嗎?如果要去,我便和你一道去,我們兄弟兩聯手總好過你孤身作戰。”

  段飛巖輕撫弟弟發頂,柔聲道:“你放心,有你在,我怎麼舍得輕易涉險,那一次看似兇險,我卻並未和謝湘這個魔頭直接交手,自然不會有事。小四,你知道哥哥我……我疼你愛你,遠遠不止兄弟之情,我……”

  “我知道的,我也是!二哥,我也一般愛你,愛得你死去活來的呢。”

  “我也愛得你死去活來,寶貝。”

  新樂聽到某人在耳邊絮絮,下陰被他猛戳一下,嚇得緊緊勾住他脖頸,叫出聲來,慶幸施瞭隔音之法,否則如何還能藏得住行跡。

  那房內二人收拾妥當,老二段飛巖便要離去,段飛岫將他送至門口,關瞭門回身入內,忽覺肋骨下一痛,被什麼東西擊中穴道,軟軟倒在瞭地上不省人事。

  謝湘打暈這房裡主人,便抱著妻子大手大腳聳動起來。新樂拿這人毫無辦法,任他將自己壓在櫃壁顛弄頂刺,花芯被那龍陽撞得酥麻,伏在魔頭耳旁嚶嚶嬌吟,被入得久瞭,竟耐不住那折磨人的快意,小聲啜泣起來。

  “寶貝……怎麼哭瞭……是不是……太快活瞭?”

  謝湘一邊深深肏弄,一邊還出要聲調戲,小公主嗚嗚咽咽求饒道:“嗚嗚……我……不行……不行瞭……嗯……夫君……求你……”

  “求我什麼?求我……再快些?”這壞心腸的忽而就加快速度,如狂風驟雨一般疾疾進出,刺得嬌妻啞然失聲,連哭都哭不出來,花陰一陣激蕩的爽快,失瞭神志。

  這兩人便躲在人傢衣櫃裡,雲魂雨魄好一番爽利,待得那魔頭出精圓滿,已是深夜。也不去管那倒在地上的房屋主人,給氣呼呼的愛妻穿好衣裳,抱著她走出衣櫃,大大方方開門出去,躍上屋簷,帶回瞭留春摘月。

  小公主在眾人服侍下沐浴更衣,卸去妝容,終於能歇口氣,疲憊地躺在丈夫懷裡與他敘話。

  “那兩兄弟……我自己傢裡也顛叁倒四,本是沒什麼臉說人傢罔顧人倫,唉……橫豎也不礙著別人什麼,夫君讓秦冼不要將此事到處宣揚瞭罷,怪可憐的。”

  “嘖,人傢兄弟亂倫,顛倒陰陽男子相奸,你倒覺得可憐。我不過是把自己老婆拉倒櫃子裡疼愛一番,你卻生瞭半天氣,何以如此厚此薄彼?”

  新樂白瞭他一眼道:“怎麼厚此薄彼瞭,我都由著你瞎鬧瞭你還想怎樣,難道你騙我去別人傢裡做這見不得人的壞事,我還得誇你不成?再胡說我不理你瞭。”

  謝湘嬉皮笑臉摟著愛妻胡亂親瞭幾下,“知道瞭,這麼要緊的隱私,秦冼這人精怎麼會到處說,還不得牢牢抓在手心裡,到瞭有用的時候開個大價錢。不明白這世上為何會有這許多手足同胞相戀的怪事,我想起傢裡那幾個兄弟姐妹,連多瞧一眼都不耐煩,要與他們雲雨,簡直令人作嘔。”

  “哈哈哈哈,你腦袋瓜抽瞭嗎?胡思亂想些什麼真是。如此一來,眾人原等著瞧的兄弟鬩墻之戲,定是要落空瞭,琵琶島的人想趁亂也沒得趁,隻等蕓娘那把劍出場,我就去奪瞭來,阮雲薑來搶,夫君就將他拿下,換回慧智師太,就萬事大吉啦。”

  “是是是,夫人說得對。”謝湘一肚子不以為然,口氣敷衍。

  新樂也不以為意,忽而想起舊事,小聲問道:“原來男子之間,是那般作為,那你之前與雪蓮,亦是那樣?”

  魔頭身體一僵,幹咳兩聲道:“額……不錯,男人下身可以入的也就那處瞭,其實女子也不是不行,寶貝可要試試?”

  這次輪到新樂僵住,忙不迭地搖頭:“不要不要,胡說什麼,那裡怎麼行,多臟啊。”

  “洗幹凈就是瞭,前面不也一樣,咱們不是照樣舔來著。”

  新樂滿臉通紅,一時找不出話來反駁,想瞭想還是不答應,“不行,反正我不願意。”

  謝湘莞爾:“我就逗逗你而已,若我真喜好出入後庭,怎會娶妻。為夫還是喜歡你的小妹妹,進去也不費事,水津津的,裡面唔……”

  “閉嘴閉嘴!”話說一半便被嬌妻捂住嘴巴呵止,二人嬉鬧一番相擁而眠,絲毫未能料到,壽誕之日全不似新樂所想的這般順利。

  新樂說顛叁倒四指劉義隆二兒子劉浚和妹妹海鹽公主亂倫。

  我要收尾大結局瞭!

  壽誕那日,謝湘攜愛妻同秦冼一道,坐瞭馬車從容悠閑地再訪木樨山莊。

  這山莊裡早已熙熙攘攘,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大都匯集此處。留春閣勢力遍佈北魏南宋,謝湘又是一派武學宗師,這般要緊的大人物,位置自然是安排在大廳裡面最好的地方。

  謝湘領著新樂,跟隨段傢的傢丁,穿過一眾武林人士,直直往廳內去。小公主第一次見到這麼多江湖人,這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打扮各異,所攜兵器亦是各不相同,新奇之下忍不住目光四處流連。而那些赴宴之人,見這武林魔頭謝湘,竟然帶瞭個華服女眷來赴會,也是驚奇非常,個個都盯著新樂上下打量,令得謝宗主十分不快。

  感到任性的大魔頭臉沉瞭下來,周身散發出隱隱殺氣,新樂生怕他亂發脾氣,紅著臉悄悄在袖子底下握住他手,小聲道:“別生氣夫君,你就當是萬民朝拜矚目之禮便是瞭,我們走吧。”

  小公主足下不停,蓮步輕移,拉著丈夫入瞭正廳入座。環顧四周,倒是有幾個熟面孔,除瞭代替師傅玄明真人來的沉勤思,還有曾經和謝湘爭奪碧血丹珠的金龍幫幫主程鳳玨。眾人見到謝湘,亦是面色各異,有冷然無視的,有凜然戒備的,還有好奇的。

  “謝宗主,久仰久仰。謝宗主一代宗師,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段某幸甚。”

  “謝某亦是久仰段莊主大名,承蒙邀請,今日特攜內子前來赴宴,敬祝段莊主春秋不老,日月同輝。”

  “哈哈哈,承謝宗主吉言!今日粗食陋宴,招待不周,兩位還請務必盡興而歸。”段鞅素聞謝湘桀驁狂妄,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說話,心中高興非常,連帶新樂也一道謝瞭進去。

  新樂淺笑頷首,對她一個皇室貴胄而言,點個頭已經是禮到瞭,旁人看著卻比謝湘還顯得高傲,隻是礙著魔頭武功絕高,也沒人敢非議。又見二人入席後,橫行江湖的謝宗主,對這衣飾奢華的嬌美幼妻處處愛護體貼,溫言細語賠笑臉,皆是心下驚訝,這半生流連花叢的魔頭什麼時候轉瞭性,竟成瞭一個小姑娘的裙下之臣。

  “夫君仇人很多麼?怎麼都在偷偷打量你。”新樂舉杯,翹著蘭花指兒,斯斯文文飲瞭一小口清茶,面上裝得雲淡風輕,卻忍不住壓低聲音悄悄問丈夫。

  “夫人花容月貌,他們應該是在看你。”

  新樂在肚子裡翻瞭個白眼,眼波流轉對謝湘微微一笑,“夫君真會說話,不告訴我算瞭。”

  “真的在看你啊,他們不知道你身份,大約是奇怪為什麼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娃娃,竟敢在我面前擺譜吧,少不得要在肚子裡編排我沉迷女色。”

  小公主低下頭,以袖掩嘴,吃吃而笑,“就是沉迷女色,怎麼能說是編排。”

  謝湘挑挑眉,揮袖拂過新樂身側,在她臀側捏瞭一把,嚇瞭她一跳,令她對他怒目而視。魔頭面露得色。兩人隻顧著自己眉來眼去,對這壽宴上的賓客主人,全不在意,那邊壽席已然開場,眾人輪番獻禮敬酒,籌光交錯,好不熱鬧。

  便在此時,新樂等的人也終於出瞭場,隻是不同於他們預料,蕓娘並非作為賓客入內送禮,而是作為段鞅女眷從內廳裡出來,隻見她盛裝打扮,對謝湘等人視而不見,裊裊婷婷走向段鞅。

  “老爺,我這兒也有一樣寶貝要獻上給您賀壽呢。”

  段鞅含笑點頭,一臉得意。

  “今日難得眾英雄聚集一堂,蕓娘有什麼好東西,便拿出來給大傢也瞧瞧。”

  蕓娘微微一笑,朝身後侍婢頷首示意,幾個傢仆將那封印噬魂劍的木質長盒抬至大廳。

  謝湘新樂相視一眼,均覺這兩人對話古怪,倒像是提前對好瞭詞,此刻要做一場戲來。謝湘心思敏銳,已經猜到七八分,附在嬌妻耳旁低聲道:“恐怕這淫婦先行委身段鞅,與他做瞭什麼交易,我猜他們準備以此劍引眾人相鬥,段鞅想要坐收漁翁之利,那女人則可令此劍入世。”

  新樂心中暗忖,果然如謝湘所說,蕓娘無論做什麼,都逃不開利用男人這個手段,也偏偏每次都能被她成功,自傢夫婿沒有上鉤,算是其中異類瞭。

  蕓娘以小刀割開盒身上的符紙,取出噬魂劍,高舉手中,朗聲將其來歷對眾人道出,“這把便是十多年前失蹤的噬魂劍。傳說執此劍者,若心志不堅,內功薄弱,就會被它侵蝕神志而癲狂,若能降服此劍,則能問鼎天下,所向披靡。”

  聽到“噬魂劍”叁字,現場一片嘩然。這個銷聲匿跡十多年,十數日前又重現江湖的魔劍,既有人覬覦,又有人畏懼,一時間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聽蕓娘當眾信口開河,一臉從容地胡說八道,小公主輕“哼”一聲,眉頭擰到一起,又被謝湘說中,這明擺著就是以神兵利器誘惑在場之人。

  段鞅掃瞭眾人一眼,提起嗓子道:“竟是此等寶物,蕓娘有心瞭。不過我段某早已決定,於今日宴席之上金盆洗手,請諸位英雄豪傑前來,本也是為此作見證。這把寶劍我這老頭子得瞭也沒機會用,暴殄天物罷瞭。承蒙諸位賞光,不如這樣,雖有些辜負蕓娘心意,但神器當有能者居之,在場各位,若有對自己身手有自信,覺得能降得住這把寶劍的,便站出來互相比試一番,段某便寶劍贈英雄,送於勝者,如何?”

  這一下大大出乎眾人意外,有些性子急的,已然面露貪婪之色。

  新樂悄悄拉瞭拉謝湘袖管,皺眉向他使眼色,這要是變成比武贈劍,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謝湘會意,正欲起身開口,卻聽到對面席上,一人出聲道:“多謝段莊主,那這把劍,在下便收下瞭。”

  此人也沒怎麼故意大聲喊叫,就如平時說話一般口氣,但聲音卻能平平傳遍廳內廳外,蓋過吵雜人聲,讓在場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足見其內力深厚,非同凡響。

  謝湘目光一沉,起身對那人道:“呂秋元,你好大的口氣,段莊主說有能者居之,你這是覺得自己穩坐此間第一高手之坐,無人能敵。莫非當本座是死人?”

  對方面色不改,淡淡道:“在下並無此意,隻是此劍乃舍弟遺物,在下尋覓已久。謝宗主若亦對此物有意,那隻能麻煩謝宗主與在下切磋一二,手底下見真章瞭。”

  此人正是正陽教教主呂秋元,將蕓娘從謝湘身邊帶走的呂春緯之同胞兄長。正陽教立教由來已久,呂秋元較之謝湘亦年長許多,在他還在苦練六極宗兩部武學寶典之時,早已揚名江湖。

  今日這一戰恐怕無法避免,在座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看著這稱霸南北武林的兩位宗師。比起噬魂劍,謝湘與呂秋元的高手對決,更讓人熱血沸騰。

  謝湘從容一笑,“好,那今日本座便向你討教討教。”

  新樂多少也從身邊的人嘴裡聽到過呂秋元這位武林泰鬥,擔心地抬頭看向丈夫。

  謝湘察覺,對她溫柔一笑,輕輕捏瞭捏她的小嫩腮幫,“放心,有你這小嬌嬌在,你夫君能舍得早死?”

  眾目睽睽之下,輕佻放浪,不成體統,把新樂氣得滿臉通紅,又不得發作,瞪瞭他一眼不說話。

  謝湘雖然早就有意與呂秋元較量一番,但此時此地實在是不合適,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兩虎相鬥,平白被旁人占瞭便宜去。他一步步走向呂秋元,眾人屏息靜氣看著他,呂秋元也全神貫註盯著這魔頭,免得他突然出招搶瞭先機。

  就在此時,謝湘身形一晃,沒有向呂秋元攻去,卻越過數人飛身至那噬魂劍旁,直接一把搶過木盒。

  這一下變故突如其來,實在是出乎眾人意料,誰能想到都已經開口說要交手的大宗師,還能厚著臉皮直接上手搶東西?

  呂秋元沉下臉,強忍怒意,寒聲道:“謝宗主這是何意?你不會以為使詐搶瞭這劍,就能由得你拿走吧?”

  “這把劍本是內子在鎮坤樓拍下的物件,被段莊主新收的小妾盜走瞭,此刻本座隻是取來歸還內子,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鎮坤樓的人,當日在場瞧見的應該也不少。更何況……”

  謝湘面帶笑意,微微一頓,“這把劍裡有些玄虛,你一個外行拿著也沒用。”

  蕓娘聽到這話,面色一變,轉頭神色古怪地看向新樂。

  以一派之主呂秋元的資歷,哪裡有人敢以如此不屑的口氣對他說話,更何況是當著眾人出言不遜。既然對方不能好好說話,那便不說。

  眾人隻覺眼前人影一晃而過,呂秋元已然拔劍而上,與謝湘鬥到一處。

  對方是江湖上少有的劍術宗師,饒是狂妄的謝宗主,也不敢隨意托大,運起真力凝神對敵。隻是雙方內功本在伯仲之間,謝湘一手抱著劍盒,單掌對劍,稍落下風,遂把這劍盒甩瞭出去,丟向妻子案前。

  新樂正欲伸手去接,卻被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截瞭胡,定睛一看,她也認得,正是當初在東宮圍攻謝湘的金龍幫幫主程鳳玨,不禁蹙眉,心中暗暗思量,一般人本也不會對這把臭名昭著的魔劍有什麼覬覦之心,此刻敢動手來搶的,盡是些名震江湖的一流高手,倒正中瞭段鞅下懷,亦讓蕓娘的計劃越發順利,不過如此一來,琵琶島的人恐怕也會速速現身,趁亂打劫。

  那邊謝呂二人本來就沒使出全力對打,瞧見程鳳玨搶瞭東西,便不約而同一起對他出手。在座群雄難得瞧見這樣的高手混戰,都興奮得移不開眼。

  果然那叁人一旦開始混戰,程鳳玨以一對二,也守不住這把劍,剛一脫手,暗處就飛出一條鎖鏈,直直射來纏住盒身,一卷一拉,這劍便落入旁人手中。

  那人呵呵冷笑,開盒取出噬魂劍,拿在手中翻看。那交戰叁人停下手來,冷眼看向此人,不知道是誰那麼大膽量,這個時候敢出手加入爭奪。

  這人神色僵硬,面孔蠟黃,顯然是戴瞭人皮面具。他驗瞭驗劍身,似乎確認這是原物,放下心來,抬頭扯掉瞭臉上面具,對新樂微微一笑,正是她所等之人,琵琶島主阮雲薑。

  “公主殿下,劍已經拿到瞭,就差禦劍之人瞭。請殿下隨本尊一道走吧,去看看慧智師太可還安好。”

  新樂面無表情,冷聲道:“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也好意思跟我提?”

  “自然是毫發無損,好好活著。我知道殿下一定要見到人才肯信我,今日也帶來瞭此處,您看。”

  阮雲薑朝門外一指,新樂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見到幾個人圍著一個女尼。慧智顯然受人所制,又離得太遠,根本不及施救。

  新樂眼神不著痕跡掃過沉勤思,他亦微一頷首,悄悄往慧智那邊移動。

  “不過事情到瞭這個份上,即便手中有人,恐怕殿下也未必會聽我的。更何況還有武藝超群的謝宗主,與諸位爭奪此劍的大宗師。殿下,你說我為何敢在此露面,與諸位高手爭奪此劍呢?”

  這一問,確實令人費解。就連剛剛打成一團的叁人,瞧見劍到瞭阮雲薑手裡,也不著急去搶,隻因他們一眼便可看出他的武功,到底比這邊叁人低瞭一個檔次,不足為懼。

  “公主殿下,本尊之所以費盡心機要把這把劍奪回來,是因為這本來就是我阮氏之物。這世上會用這把劍的人不多,我隻能算半個,但即使一半,對付在座的各位,也是綽綽有餘。”

  “一半?”

  “不錯,你也知道,我不僅會武功,也會些玄術,雖然不及你,但是……”

  說到這裡阮雲薑一頓,閉眼無聲念起咒決,將噬魂劍橫在當胸,新樂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已然遲瞭。

  他一睜眼,手中使勁,長劍出鞘,往半空虛劃一道。

  這柄玄色長劍,劍身泛出一層詭異光芒,無數道黑氣從劍上沖瞭出來,在空中四處飛舞,發出刺耳的呼嘯尖叫之聲。眾人尚在震驚之中,這些黑氣便已經橫沖直撞,紛紛向群雄襲去。

  飛近瞭再看,這些黑氣竟頂著一張張扭曲的人臉,血口大張,到處撕咬被襲之人身上的血肉。可是不論大傢用什麼武器功力去擊打絞殺,皆毫無用處,直接穿過黑氣,根本傷不到它們分毫,更無法阻止這些怪物的進攻。

  好好的壽宴,此刻成瞭一場屠殺,血肉飛濺,鬼哭狼嚎,場面混亂至極。

  “但是我隻會放,不會收。今日諸位便化作這噬魂劍下裡冤魂鬼煞的口糧,給他們飽餐一頓罷。”

  阮雲薑一臉陰狠之色,看著人群四下逃竄,慘呼聲此起彼伏,冷笑不止。

  “術業有專攻,行行出狀元。這民間真是藏龍臥虎,竟能將軟軟飴糖,做得如此精雕細琢惟妙惟肖。飛龍在天,金鳳展翅,那麼漂亮,讓人怎麼舍得下口?”

  小公主拿著丈夫買給她的兩根龍鳳糖人,舉在眼前翻來覆去地看,口中不住地誇贊這小小糖人工藝精湛。

  謝湘瞧她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禁好笑,嘴上卻抱怨起來,“不過是小小糖人,便能得公主殿下如此稱贊。嘖,本座武藝超群,不知殺瞭多少人,在江湖上威名遠揚,也沒聽你誇過半句,當真偏心的很。”

  “小氣!”新樂把飛鳳糖人遞到謝湘嘴邊,“你舔一口嘗嘗,好吃我再吃。”

  謝宗主皺起眉頭,在鳳凰頭上舔瞭一下,太甜,不怎麼喜歡。

  “好吃麼?”

  “就是糖,不好吃。”

  “糖怎麼會不好吃,挑剔!”

  小公主不理他,把鳳凰拿回來自己吃瞭起來,“明明很好吃嘛。”

  某人側頭看身旁嬌滴滴的小美人,笑意盈盈舔舐自己方才舔過的鳳凰頭,下腹自然而然竄出一股邪火,手裡就不規矩起來,偷偷爬上愛妻細腰,眼神發暗,沉聲道:“有什麼好吃的,還沒有你好吃。”

  新樂警覺地一閃身,對他吐瞭吐舌頭:“想吃我?沒門。每次都逼我喊爹爹,才不要理你。我早就覺得不服氣瞭,你怎麼不喊我娘親?”

  “呵呵,娘親。”

  “???”

  “沒聽清麼?娘親!兒子腹中饑餓,要娘親哺乳喂我。”

  “!!!你、你、你夠瞭!”

  就算新樂一向知道自己丈夫厚顏無恥,但還是常常被對方驚得說不出話,此刻更是刷新瞭下限,滿臉怒容,無言以對。

  謝湘思忖自己老婆在木樨山莊一戰成名,如今看來,這尾巴是翹到天上去瞭,不狠狠欺負一頓讓她知道厲害,以後在傢裡要翻天。

  “娘親何故如此氣惱,是兒子哪裡說錯做錯瞭嗎?”

  “你走開,走開走開!我不要和你這種下流無恥的人說話,平白給自己添堵。”

  新樂一臉嫌棄,轉身欲離開,當然被這魔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回懷中,伸手一拂,點瞭她身上兩處穴道,令她掙動不得,收掉她手裡兩根糖,對她邪邪一笑:“我這聲娘親,豈是白叫的?小心肝,你要知道,做人娘親可辛苦瞭。來,娘親不懂,兒子來教您,不就是喂個奶麼,娘親也不是沒給兒子吃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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