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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二十三)

  少亭又看向雲水瑤,隻見其仔細打量片刻車內女子,方才開口說道:“當年那個漂亮異常的小妹妹,又怎麼會忘記,轉眼便是五年,不知駱宗主可好。”那白衣少女聞言竟又笑瞭起來,少亭卻覺其此時笑容中含著一些悲意。

  “她老人傢自然安好,隻是不知是在天下還是地下,卻苦瞭我這弱女子被人欺辱,如今已成喪傢之犬,姐姐來此莫非是要趕盡殺絕。”少女笑道,跟著緩緩立起身來下瞭馬車,朝著雲水瑤行來,雪白的小腳赤裸的踩在草地顯得嬌美無比。

  少亭傢中幾女個個豐乳肥臀,便是碧霜原本嬌小的乳房,在少亭澆灌之下也有些豐滿起來,其屁股在幾女中雖也是最小,但也已頗為豐滿,如今自然更加誘人,此時少亭見白衣少女下瞭車,整個身軀顯得甚為纖細,雖無豐乳肥臀,但其動人的聲音,絕美的面容,赤裸雪白的小腳,給瞭少亭一股清馨之感,亦是極有魅力。

  此女行至雲水瑤身前揮瞭揮手,其姿態顯得嬌弱之極,整個人似乎被風一吹便倒,那三女見瞭退至遠處,少亭從側面打量兩女,隻見雲水瑤身子顯得前凸後翹,顯然裙內包裹的奶子屁股甚為豐滿,少亭已非昔日阿蒙,眼光同初見時已是天差地遠,仔細打量後也是一陣心跳,雲水瑤雖奶子不如如雪,屁股不如如月,但從側面看去,竟不弱曉枬,觀其態,八成還是處子。

  少亭又想起本暗恨的杜詩雨,雖然其已是婦人,舉手投足間透出誘人風情更甚一籌,但雲水瑤身體已然熟透卻還是處子,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少亭光想便忍不住食指大動,生出念頭要摘瞭這顆成熟果實,想瞭片刻又打量起白衣少女,隻覺其魅力絲毫不在雲水瑤之下,一時間欲念大作。

  此時少亭運氣藏起氣息,又極力探查周邊氣息波動,真氣在體內運轉頗快,此時欲念升起,全身陽氣開始湧出,身子漸熱,便又催起寒氣方才好瞭一些,跟著忽然一驚,暗忖:剛剛為何見瞭二女便按捺不住欲念,雖此二女生的不凡,但也不應如此。

  此時那白衣少女也止住笑聲,二女靜靜對望起來,少亭見瞭仔細想瞭一想,回想起這些日對著如雪曉枬卻也是欲念頗高,甚於以往,頓時明瞭起來,想必是血神經修到四層之故,不禁暗嘆,若非習瞭天劍寒氣克制陽氣,隻怕要終日醉於溫柔香瞭。

  少亭胡思亂想片刻,又望去兩女,仍覺誘人非常,隻見白衣少女嬌弱的模樣,不禁想到:雲水瑤與魔門有怨,隻怕是要對這玄陰道下手瞭,即便正道不出手,以我青龍會的作風,軒轅令主定然不會放過,隻可惜這麼一個美貌佳人。

  腦中又閃過軒轅魂兩次出手場面,不禁看著那少女嘆氣搖瞭搖頭,隻見二女對視片刻,雲水瑤嘆瞭口氣說道:“未想駱宗主竟已不在人間,如今青龍勢大必不會放過你等,不如將這玄陰道散瞭隨我回凌水閣罷瞭。”

  “青龍的好漢們未必前來追尋,若不肯放過,要綁要殺,小女子也隻得任憑處置,但若隨姐姐回去,則定是有死無生,青龍會何等厲害,你凌水閣取瞭方吟南的性命,早已將身子半截埋入土中,這不是將小妹向火坑裡嘛。”白衣少女笑道,少亭卻聽出此女話裡透出怒意,雲水瑤一番話雖帶有善意,卻已是傷瞭此女尊嚴。

  雲水瑤聞言頓時大驚,這數月隨著青龍連戰連捷,心中不安愈甚,甚至替如雪做主嫁於少亭送出閣外,雲水瑤何等聰慧,此時聽瞭此女一番話,已洞悉眼前局勢,暗忖道:大變之前必是大靜,以青龍目前顯出之實力,凌水閣實不堪一擊,那方吟南武功不強,加之那江壇主詭言,自己竟一時大意未曾在意,以為青龍礙於正道之勢必會收斂。

  現在想來實犯瞭大錯,那方吟南如此武藝卻能坐上令主,必為青龍會中重要人物,隻怕已然結下深仇大恨,隻是因魔門之事還隱忍不發,玄陰道已逃來江南,定然青龍已平定益州再無後患,此事非同小可,需報知閣主早做準備。

  雲水瑤面上驚色都被那少女看在眼裡,又笑瞭起來似心情大好,雲水瑤不禁覺得這動聽的笑聲甚為煩人,嘆道:“既如此,你好自為之,我需返回閣內早做準備,此番還得多謝妹妹的提醒。”

  少亭見雲水瑤要走,正猶豫是否現身,忽然一股氣息波動轉來,氣息悠長凝而不散,乃是自己悟出內息之道所覺最強之人,比之雲水瑤竟還高瞭一籌,隱隱又覺此氣息甚為高深莫測,似是又高出瞭一個境界。

  少亭順著氣息感知,正是那白衣女子傳出,不禁猛然想起先前探查此女氣息而不得,定是運功隱藏,而自己後見瞭其嬌弱之態便小視起來,實乃愚蠢,此女身為玄陰道宗主怎會不懂武藝,自己探查不出,顯然此女武藝已是極高。

  此時猛然透出氣息,定然已是將功力提起再也隱藏不得,正是出手先兆,隻聽此女柔柔說道:“多謝姐姐放過小妹一馬,隻是姐姐你還走得瞭嗎。”話音未完,便將小手迅速一揮。

  少亭此時已將功力運起,雙目緊盯,隻見四個細小白芒迅速射向雲水瑤,似是四根銀針,頓時大驚,兩女距離頗近,自己鞭長莫及如何能救,隻見雲水瑤身子一側避過來針,又是數針飛來,便躍起閃過,少亭見那少女身形一動,凌空而起,追瞭上去,一隻短小的細劍自袖中而出,直刺向雲水瑤咽喉。

  少亭見此女銀針暗襲後出手又狠毒無比,暗忖自己如身在雲水瑤之處定然躲避不及,卻聽一聲輕響,正是長劍出鞘之聲,隻見雲水瑤抽出長劍橫在細頸之處,呯的一聲傳來,險險擋住來劍,跟著二女互換一招分落下來,持劍相對。

  “數年不見,雲姐姐雖武藝未有所進,但這反應卻愈發快瞭。”少女暗襲失敗後反嘻嘻笑道。雲水瑤與此女對瞭一劍隻覺手臂被震得有些發麻,暗凜此女內力高強,方才對劍已是落瞭下風,便嘆道:“魔門的手段,我自然是知曉的,怎會不做防范。”

  “魔門雖被青龍大敗,但我卻不深恨,本就是天魔自取其辱,最恨的卻是你雲水瑤,我師父與你一戰前本就受瞭內傷,之後傷上加傷離我而去,雲姐姐你說小妹怎會讓你回去通風報信,最好凌水閣被青龍滅絕,如此方消我恨。”白衣少女終不再笑,淡淡說道,眼中的恨意再也顯露無疑。

  說完也不待雲水瑤答話,展開身形攻瞭上去,少亭見此女嬌美的外貌與狠毒的出手形成鮮明對比,不禁暗嘆魔門果如傳言一般,但白衣少女嬌美的身影卻始終揮散不去,此時二女已鬥在一起,少亭定瞭定神望向場中。

  隻見那少女身形極快,進退自如,出招間必是直取要害,雲水瑤身法上卻還遜瞭一籌,對方使得短劍,不敢讓其近身,將凌水劍展出,封住那少女劍路,少亭見那少女攻勢甚猛,雲水瑤隻能采取守勢,不禁暗暗心急。

  少亭亦是仗著身法極快而出招,已深有心得,知那少女不冒然攻進,必是有後著,此時定是在觀雲水瑤劍路,若雲水瑤如此便被壓得攻不出來,則敗局已定,少亭雖不在局中,不明其內情形,但旁觀者清,局勢卻看對瞭。

  雲水瑤非是不想攻出,怎奈那少女身形極快,短劍劃過時的劍氣擊在劍上極為有力,顯然內力高出自己不少,凌水劍已全力展開,但對方內力身法占優,短劍變招極快,攻出則必有空隙,本想先穩守待其心急露出破綻,未料此女年紀雖輕,經驗竟極為老道,並不浮躁,打的沉穩之極,雲水瑤非是不知對方在熟悉自己劍路,如此下去則是必敗,便一咬銀牙劍勢一變,直刺而去,那少女暗道:來得好,便是在等你出手。身形一動退瞭一步,正在長劍之外,短劍忽然猛擊向長劍。

  雲水瑤實未想到此女會如此出招,短劍極快避讓不及,隻得運氣於臂硬接瞭一記,隻覺對方內力順劍攻來,勉力抵下後手臂又一陣酸麻,此時身子一震長劍卻還未收回時,那少女竟一閃身欺竟身來,雲水瑤大驚暗叫中計,此女便等自己出劍這一刻,欺自己內力遜色,以短劍拼瞭一記,待自己身形一晃,長劍未收回門戶大開之時攻來。

  雲水瑤知道自己敗瞭,未想竟敗得如此之快,此女交手經驗之豐富不在自己之下,可笑自己還存瞭小視之心,想欺她經驗不夠,卻正中此女之計,雖守下去還可堅持一段時間卻已無意義,此女雖年幼,竟已是絕頂高手,實高出自己一個境界。

  白衣少女得此良機,怎會放過,雲水瑤即便要退,身法也快不過對方,已陷死局,那少女甚至在考慮如何出劍取瞭雲水瑤性命,見其用左掌護住胸前,不由暗暗嗤笑一聲,正要攻出,忽然隻覺身後風聲傳來一物擊向自己後背,感其內力不弱,隻得迅速轉頭一看,竟是一條紅繩,一人在半空之中握住擊來,便想也不想反手一劍削去。

  卻隻覺紅繩一軟竟自被擊中處軟瞭下來,少女見瞭不禁一驚,自己這短劍鋒利異常竟不能削斷此繩,忽然隻見那軟下的一截紅繩向短劍纏來,同時身旁傳來劍風,則是雲水瑤乘機攻來。

  少女頓時抽回短劍身形一動已退瞭出來,又見空中那人身形也是極快,落瞭下來,走至雲水瑤身旁不遠處,細一打量來人,隻見一少年,生得頗為俊秀,面目白凈,一眼望去倒似個白面書生,隻是白衣少女見此人表情嚴肅,雙眼竟閃著寒光,甚為攝人,不知修得是何內功,想起先前古怪的紅繩,也是不敢怠慢。

  少女打量一會少亭,見此人破有幾分氣度,便吃吃笑道:“這位俊俏的哥哥,莫不是雲姐姐的相好,竟出手偷襲我這弱小女子,當真好狠的心腸,是否雲姐姐在床上服侍哥哥你舒爽瞭。”白衣少女雖出言調戲,但雲水瑤行走江湖多年怎是如雪可比,表情未有絲毫變化,卻也在打量少亭。

  少亭方才在林中見二女交手,不多時便看出這少女武功極高,雲水瑤敗勢已成,且此女走得乃是靈巧的路子,輕功極好,雲水瑤決計逃脫不得,便準備出手相助,腦中又想起軒轅魂出手時的情形,兩下一對比,隻覺這少女出手雖快,自己功力運起也勉強能看出路數,此時方知軒轅魂武功之高,深不可測,非眼下自己做能度側。

  又看向場中時見此少女漸放緩瞭些招式,少亭旁觀者清,頓時看出此女要誘雲水瑤出招,數招後不想雲水瑤竟攻出一劍,少亭頓時大驚,不知是雲水瑤心急師門之故,亦或是被一晚輩逼得透不過氣來,已顏面無光方寸大亂,少亭也不敢多想,提起功力身形急速躍出,人在空中便見雲水瑤已陷危局,便取出血神鏈擊瞭過去,險險解瞭危局。

  少亭見雲水瑤望瞭過來似有所思,便微微一笑言道:“俞少亭。”

  雲水瑤聞言一怔,頓時反應過來,暗道:據小月所言,這俞少亭習武至今不過一年半載,怎會有如此武功,雖如此未想玄陰道妖女竟有此等武藝,今夜不知能否安然度過。

  雲水瑤也笑瞭一笑,便點頭示意,轉看去那少女,言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妹妹武功已超令師,可喜可賀,不如今夜就此罷手,改日再戰如何。”

  那少女本還在咯咯笑著,聞言卻漸漸止瞭笑聲,望著雲水瑤眼光閃爍,片刻後嘆道:“實不相瞞,小妹身上卻還有傷,本想先尋一地養傷,此番本就是姐姐先殺上門來,如非小妹略有些武藝,早已被姐姐擒瞭回去,既然這位哥哥前來,小妹怎敢再糾纏下去,想必雲姐姐是想知曉些青龍會的情形,不如小妹便說上一說。”說完忽然取出一把銀針示在雲水瑤眼前,手一翻落在瞭地上,表明無意在爭鬥。

  此女見雲水瑤雖未接口,面上卻已意動,又嘆瞭口氣,閉上雙目似侵入瞭回憶之中,好一會後睜開眼看著二人,再嘆瞭口氣,面上忽然紅光一閃,少亭同雲水瑤一見此女果然有傷,頓時有些放下心來,隻聽此女幽幽言道:“聖女力排眾議,支持天魔引領魔門,據聞青龍在荊州頗有些勢力,便想先收服之,再同正道爭鬥,誰知其勢力已入川,與唐門勾結包攬瞭不少生意,天魔大怒之後就此開戰,這青龍確是居心叵測,竟招攬瞭許多黑白兩道的高手,更有一批默默無名的好手,應是多年培養所得。”說到此處臉上忽顯出些懼意,又道:“我魔門六道便是正道也不敢小視,卻連連敗退,青龍之主入川後便率眾攻上總壇,那日的情形此生難忘,眾長老被一劍盡敗,青龍會主輕易敗瞭天魔聖女後,背身負手立在總壇高臺之上,自下望去那高大的身影如同魔神一般,似在冷冷嘲笑一般,那一刻我便再沒瞭鬥志,軒轅魂最早入川曾出手多次,傷瞭我門數名高手,據重傷的狄長老所言,青龍一脈,可能師承傳言中的七絕子,那軒轅魂所使掌法便似是回天。”

  雲水瑤面上輕松,卻豎起耳朵一字不落,聽到七絕子頓時想起武林中的一個傳說,驚道:“據聞七絕子乃世外高人,創有七種功法,但已有三十年未現江湖,傳言早已羽化,怎會與青龍有所牽連。”

  少亭對此一無所知,又想起軒轅魂的掌法,暗暗想道這便是回天掌嗎。白衣少女見二人沉思便轉身輕聲說道:“如此小妹先行告退瞭。”話音未落隻見此女身形猛然一震,急速無比躍向雲水瑤。二人被其一番話牽引瞭心神,加之見其有傷,反應頓時慢瞭一些。

  隻聽一聲清脆的聲響,雲水瑤堪堪架住來劍,少亭一驚後跟著大怒,未想此女竟如此狡詐,頓時極力運起全力,雙目已是發出淡淡的白光,便要攻去,隻見那少女回頭一笑忽然左手一揮迅速無比,少亭此時天劍內力已催到極致,眼力感知力大增,隱約見一絲寒光直飛自己眉心。

  少亭猝不及防,方才那少女將銀針拋在地上,竟也是個幌子,此時絲毫未料其竟再用暗器,銀針急速射來,生死一線間,那少女忽然見少亭身子竟生生向旁,移出一截,銀針貼著頭皮而出,已是險到瞭極致。鬼門關前走瞭一遭,即便此時少亭心志已是極其堅韌,一時間仍感驚懼難消。

  那少女呆瞭一呆,未想此人身法如此詭異,便回頭又迅速攻出,其劍再無先前之態,竟是不顧自身近身直去,雲水瑤眼神平波不驚,此女欺近身時畢竟劍短,便使出一個變化長劍橫斬其腰間,少女竟又向前近瞭一步,方才用短劍橫架在腰前,極為驚險,雲水瑤一震此女竟已看破自己劍意,二人相距已是甚近。

  雲水瑤方要退開,眼前劍光一閃,隻見此女左袖又伸出一隻細劍,更為短小,但此時刺出已是足夠,雲水瑤極力向後退去時已感腹間寒氣逼人,白衣少女左手劍全力刺出,眼見大仇得報,忽然身後勁風傳來,一股奇寒罩住自己全身,少女大驚不知那人是何內力,但就此退去極為不甘,一咬銀牙分出內力護住背心,細劍刺中雲水瑤小腹時,便覺一掌狠狠擊中自己背心,內力相交時一股寒氣破入體內,手中之劍頓時一窒。

  少亭擊中少女後背隻覺手掌一震,其內力甚深,隻打得此女向前撲瞭幾步,雲水瑤已向後飄開,再一見其捂著小腹血流不止,臉色發白,少亭身形一動又一掌攻去,見那少女閃身向後躍去,那三女也飛奔而至。

  白衣少女口角流出鮮血面上更紅,恨恨盯著少亭,方才功敗垂成短劍刺入未深,極為不甘,再無先前的從容之態,嬌聲喝道:“今日雲水瑤孤身一人前來,乃是天賜良機,若讓其走脫,凌水閣高手眾多,再難得手。”喝完手一揮三女沖瞭過來。

  少亭見白衣少女原地未動,松瞭口氣,展起身法,與三女鬥瞭起來,片刻後便覺此三女卻還及不上那二當傢,再無顧慮,全力將寒氣催向三女,仗著身法極快遊鬥起來,不多時已是大占上風,少亭身有天劍寒氣,又悟出運氣之道,身法更妙,並不懼圍攻。

  天劍寒氣非同小可,那三女隻覺寒氣入體,分出相抗內力愈多,隻怕再過片刻已成待宰肥羊,無力再戰,白衣少女剛調息片刻,見瞭場上情形頓時大怒,心中對少亭愈發恨起來,不顧傷勢躍瞭過來。

  少亭想起先前此女的厲害,膽大卻又狠毒,心頭大震,隻聽雲水瑤喝道:“再鬥下去,極為兇險,勿要管我速速離去,以你輕功定然無礙。”少亭抽身向後退去,隻見雲水瑤躍向另一邊而去。

  玄陰道四女頓時棄瞭少亭轉向追去,少亭見雲水瑤身行有些不穩,想到定是方才被短劍刺入,內力入體受瞭些內傷,那少女輕功極佳,定然逃脫不得,不再猶豫提起身形片刻便追上雲水瑤。

  白衣少女見此人身法更在自己之上,心中更急,催起內力身形更快,少亭追上雲水瑤轉身一看,喝道:“勿要責怪,我帶你離去。”雲水瑤一見便知其意,隻見其雙眼發出白光,攝人心魄,心中一顫隻覺身子一輕已被少亭雙手抱起。

  少亭抱瞭一人,隻覺雲水瑤雖是豐乳肥臀,身子卻甚為輕巧,轉頭望瞭一眼,一聲長嘯,六處大脈連同丹田全力催生內力,全力前去飛奔,隻覺白衣少女緊緊跟在身後,轉眼數裡過去,少亭畢竟抱瞭一人隻覺內力消耗極大。愈加吃力,暗想雲水瑤被此女所傷,若被追上,自己非此女敵手,無法護住,又想起如雪擔憂姐姐的表情。

  一發狠,忍住力竭的痛苦,拼命飛奔,忽然隻覺身後氣息漸遠,轉頭一見那白衣少女身形漸慢,忽然吐出一口血來,便停瞭下來,雙眼恨恨與少亭對視,少亭哈哈大笑一聲,將雲水瑤又擁得更緊一些,不多時已不見瞭身影。

  又是數裡過去,少亭見再無危險便緩下速度,雲水瑤暗暗心驚此子不凡,此時覺被其抱在懷中,甚為不適,尤其自己一個肥大的奶子壓在一隻大手上,忍不住湧起一絲羞意,輕聲說道:“今夜多謝救命之恩,不然我便要身死此地,男女有別,少亭可以放我下來瞭。”

  少亭低頭一見,雲水瑤腹間的衣裙已被血染紅瞭一片,連忙說道:“雲姐姐先行運氣療傷,那妖女狠毒狡詐無比,怠慢不得,待我送你回去住處再做計較。”

  雲水瑤聽瞭此言感到腹部疼痛傳來,雖已點穴止瞭血,卻也受瞭些內傷,已被少亭抱瞭許久也不多這一程。

  便不在言,運起內力,又過片刻,雲水瑤臉上又是一紅,先行情形危急並未在意,少亭奔跑間雙腿不時碰觸到自己肥大的屁股,加之此時少亭全身大汗,汗味混著強烈的陽氣充滿雲水瑤的口鼻,即便以雲水瑤多年的修養,仍大感吃不消,隻覺身子有些異樣。

  抬頭一見,少亭面上平靜,似沉浸在真氣運轉之中,並無絲毫輕佻之意,這羞人的話怎說得出口,隻得默默忍受。少亭先前內力消耗急劇,此時緩下速度,隻覺內力漸充盈起來,似經過方才的脫力運轉,功力又深瞭一些。於是愈跑愈加輕松,便又加快些步伐,向著鎮子方向行去。

  少亭抱著雲水瑤躍進院子時,正見曉枬在院中亂轉,不禁有些奇怪,此時已是深夜怎還未睡,隻見曉枬面上焦急,見瞭自己時又有些驚慌,少亭頓時心中一沉,剛要開口詢問,忽然隻覺懷中雲水瑤略掙紮瞭一下。

  方才路上時少亭已將如雪在此之事略說瞭一些,隻粗略說瞭與如雪巧遇後,二人生情已有瞭夫妻之實,至於如雪被馬賊奸淫之事並未說出,留與如雪自己訴說,此時少亭亦覺抱著雲水瑤有些不妥,便將其輕放瞭下來。

  “有何事驚慌,這是雪兒的大姐雲水瑤雲仙子,方才受瞭些傷,正好被我接瞭回來。”少亭對著曉枬問道,隻見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不禁略有些不耐,便對雲水瑤開口介紹曉枬,剛出言忽然聽其輕聲咳瞭一聲,少亭看去曉枬,見其神色便已瞭然,不知為何心中嘆瞭一聲,對雲水瑤說道:“曉枬雙親皆亡,無依無靠又被山賊所虜,被如雪所救,便做瞭其婢女跟隨左右。”

  雲水瑤見曉枬生得美貌異常,模樣雖甚為嬌弱,卻隱隱透出一絲英氣,不禁暗暗稱奇,曉枬聽聞竟是名滿江湖的雲仙子,雖見其小腹處衣裙被血染紅一片,卻哪裡敢怠慢。急忙上前盈盈拜倒呼道:“奴婢見過雲仙子。”

  雲水瑤忙將其扶起言道:“快快請起,姑娘如此相貌,必可尋一處好人傢,做小雪這丫頭的婢女實在委屈瞭你。”

  “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曉枬無以為報,此生願伴左右。”答話間曉枬顯出一付惹人憐愛的神情。

  少亭見瞭心中暗笑,這枬兒如今再也不是那紅影女俠,裝作可憐樣說起謊來眼都不眨一下,連雲水瑤這般人物一時間也信以為真,雲水瑤見此女極為乖巧,口像抹瞭蜜一般的甜,說瞭幾句心中也不禁有些喜歡,看瞭少亭一眼,暗想:這人倒是艷福不淺,隻怕這美艷的婢女也早被收瞭,得瞭我兩個寶貝妹妹本已是天大的艷福瞭,不過此子確是有幾分膽氣,兩位妹妹嫁與此人倒也算有個不錯的歸宿,隻不知那方面能力如何,能否滿足這許多嬌妻。忽然想起自己在其懷中的情形,不禁心中一羞。

  少亭見曉枬似已入瞭戲越說越歡,頗討得瞭雲水瑤歡心,又想起曉枬方才的焦急之色,自己問起如雪時的驚慌,提起真氣隻覺宅內除卻眼前兩女再無人息,以少亭如今感知之敏銳,如雪睡覺時的氣息如何能瞞得過,頓時心中震驚,臉色轉冷,看著曉枬。

  曉枬與雲水瑤越說越起勁,忽然望瞭少亭一眼,頓時如同一盆冷水從頭頂灌瞭下來,立刻想起如雪之事,知夫君已有所覺,心中大驚,雙腿一曲便跪瞭下來,顫聲說道:“如雪姐姐已出門二個時辰,夫君快快去尋,奴婢該死,未曾……”

  曉枬方說瞭一句見少亭面上已顯怒色,從未見過夫君如此表情,心中有些驚懼加之擔憂如雪,話未說完便哭瞭出來。

  少亭聽聞如雪竟私自出瞭門,頓時怒形於色,以其沉穩的性格此時已盛怒之極,雲水瑤卻不知情形,聽聞曉枬隻是言如雪出瞭門,少亭便如此大怒,心中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有所隱瞞,見少亭怒視曉枬,這婢女自己甚喜恐其責打,連忙上前將曉枬扶起抱入懷中安慰。

  “將情形細細說與我聽,再做計較。”雲水瑤經歷風浪甚多,沉聲說道,少亭一年來經歷生死情關,性情已是大變,但對女子仍甚為心軟,見瞭曉枬淚水,怒氣便消瞭大半,看著雲水瑤忍不住嘆瞭口氣。

  今晚少亭用過晚飯出門後,如雪曉枬表面上自是恭送夫君,心裡卻極為哀怨,二女天生媚骨,尋常男子如何能滿足,這些日得夫君夜夜寵幸,身心已是舒爽到瞭極點,性欲更強,聽聞今夜不能交歡,差點要哭瞭出來。

  兩女雖覺空虛無比,但或是天生無此方面的因緣,並未生出顛鸞倒鳳的念頭,夜色漸高,二女相談許久卻睡意全無,隻覺全身發熱難受,便燒瞭水在房中洗浴起來。兩具雪白赤裸的身軀雙雙浸入水中。

  “夫君整日不知在忙些什麼,今夜尚是首次夜不歸宿,莫不是要去偷香竊玉,卻讓我姐妹獨守空房,真氣死人瞭。”如雪哀怨道,曉枬聽瞭嗤笑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可敢當夫君面抱怨。”

  如雪在少亭面前如今已是極乖,比曉枬還要聽話許多,聽瞭此話,頓時大羞,伸手捉住曉枬一對奶子,狠狠將肥美的乳肉捏得陷瞭進去,曉枬身子一顫,發出一聲驚叫滑入水中,浴桶之中,甚為擁擠,如雪壓在曉枬身上一陣抓捏。

  曉枬無法便轉過身來將頭埋入水中,雙手緊緊護住肥大的奶子,卻將肥美的屁股翹出水面,如雪一見,兩團臀肉當真是又圓又大,其上水珠點點不斷滑落下來,如雪雖同曉枬夜夜翹起雪臀伏在床上,這屁股早已看得熟瞭,此時見瞭仍感心跳加速。

  尤其肥大的陰唇緊貼水面露在外面,曉枬這陰唇生的極美,如雪時常偷看,此時忍不住一股嫉妒之感湧起,便伸手擰住陰蒂輕輕一捏,曉枬頭在水中被如雪這一捏,刺激得張嘴便嗆瞭一口水,連忙轉身出水咳瞭起來。

  浴桶本就窄小,兩女肉體相交,如雪見瞭連忙將其抱著輕拍後背,曉枬今夜本就情欲難耐,再被如雪這一捏,欲火便被撩瞭起來,心下有些不忿,感到背上緊貼著得巨奶,想起如雪弱點,轉身捏住如雪乳頭。

  如雪在這熱水中,情欲亦是頗高,日日交歡,今夜斷瞭,一時間如何能適應,頓時驚叫一聲,曉枬自上回欺負瞭一次如雪,如今也是時有反擊,見如雪身子發軟一動也不敢動,笑瞭一聲,將如雪雙手扭過身後,用一手握住,一手捏著乳頭。

  如雪弱點被制哪還敢反抗,可憐兮兮的看著曉枬,曉枬看瞭一眼自己雙乳,又看去如雪,隻見一對熱氣騰騰的大乳球浮在水上,不禁贊道:“姐姐這奶子生得實美到極點,某要說夫君愛不釋手,連枬兒也是看得心曠神怡,若加些點綴,隻怕便能迷的夫君神魂顛倒瞭。”

  如雪雖時常同曉枬打鬧,但自己這奶子實過於脆弱,即便是曉枬捏著乳頭,心裡也甚為緊張,忽聽瞭此言,頓時心中一動,這段時日以來,與少亭如膠如漆,再不願離開其半步,見曉枬床上更勝自己許多,嫉妒爭寵之心漸起,曉枬與自己親密無間卻還好說,那柳鎮還有碧霜如月,更有夫君嘴上不說心中卻難忘的林仙子,如雪愈發患得患失起來。

  為將來不受冷落,經常絞盡腦汁思索如何討夫君歡心,此刻經曉枬提醒,猛然醒悟自己的優勢與弱點,盡在胸前的一雙絕世美乳,看來日後需得靠這對奶子來顯出優勢,聽到點綴,想起被馬賊穿乳戴鏈時的模樣,果然一雙奶子更顯姿色。

  曉枬本是隨口一說,但見如雪臉上越來越紅,頓時也想起在山寨時,如雪一對肥美之極的雪乳穿孔的情形,不禁咯咯笑道:“如雪姐姐,要不尋些飾物打扮一番,定然迷死人瞭。”

  如雪臉紅瞭半天,低聲羞道:“好妹妹,你可有好主意,千萬要幫幫姐姐,姐姐日後的幸福便全靠你瞭。”

  曉枬松開如雪,見其紅臉滿是羞意的模樣甚為可愛,仍不住將如雪抱住懷中,思索片刻,忽想起一物,便笑道:“年前我曾追殺過一名采花大盜,在其身上搜到一雙乳環和一條銀鏈,此環乃黃金所制,甚為小巧精致,那銀鏈打磨的也是細小光滑,那時我聽此賊所言何物後,雖心中狂跳,但見其實在極為美麗,一時忍不住便留瞭下來,現便在我鎮上所住之處。”

  如雪聽瞭想象起佩戴後的模樣,隻覺心中激動不已,問瞭曉枬住所,忽然起身出瞭浴桶,擦幹身子,匆匆黃裙穿上,說道:“好妹妹,聽你之言,我恨不得立刻戴起來看看,我去去就回,切不可告之夫君我出門。”

  曉枬未想如雪竟如此心急,一時不察,急忙喊道:“小姐不可,夫君千叮萬囑不能出門半步,若出瞭事,我如何同夫君交代。”

  “無妨,此時夜已深,路上無人,我速去速回,那夥馬賊定然早去瞭他處,不會在此。”說完出門而去,曉枬大急跳出浴桶,赤裸著身子追出門,已不見瞭如雪身影,隻得作罷,心中懊惱不已。

  曉枬也是一時糊塗,女子天生愛美,而如雪又是為取悅夫君自然急不可耐,但如雪所言卻也無錯,那大當傢雖甚為機智,在曉枬傢中埋伏數日後,又在鎮上打聽如雪,絲毫未有消息,料想以如雪胸前的一對大奶,若留在此鎮必被人註目,便率眾賊離去,卻未料到少亭早已在此鎮住瞭多日。

  如雪一路朝著曉枬住所而行,夜色已深,見傢傢門窗緊閉路上無人,心中大定,行瞭片刻,隻聽前方嘈雜聲傳來,行近一看鎮上酒樓還燈火通明,如雪看瞭一眼便繼續前行,忽然酒樓大門打開,行出來十多人,一人在中間其餘人等前呼後擁。

  如雪心中一緊,加速前行欲避開,此人正是鎮上那財主,與一眾傢仆護院剛剛飲酒出瞭酒樓,懷中還摟著一個女子,如雪正走在酒樓門口,被燈光照得清清楚楚,那一幹人等猛一見頓時俱都呆住瞭。

  如雪浴後出門,連身子還未完全擦幹,黃裙內更是空無一物,衣裙半貼在身上,那一眾人望去隻見如雪前凸後翹,胸前一雙巨乳挺立,黃衣緊貼其上,連乳頭都清晰無比,再看其臉,這小鎮哪有如此美人,隻覺美若仙子。

  見如雪急急而走,眾護院魚肉百姓慣瞭,不等老爺發號施令,紛紛大步追去。

  如雪見瞭頓時大驚,被馬賊重傷凌辱折磨多日後,被少亭救回,一直被曉枬細心照料,連水也是端好瞭送來,經少亭醫治,此時傷勢有所好轉,功力也回復瞭幾成,但如雪早已把自己當成弱小的女子。

  突見此情形一時未反應過來,心中驚懼急急而逃,連內力也忘瞭運起,“快快追趕,勿要走脫瞭這小美人。”那財主方回過神來,急忙大喊。

  如雪跑瞭沒幾步便被一人抱住,頓時大驚下意識一震已用上內力,那大漢向後倒瞭出去,大喊道:“這娘們好大的力氣。”

  如雪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已能運氣,頓時心中大定,剛要轉身又被一人抱住,忽然雙奶一陣劇烈的刺激傳來,隻見那人竟狠狠抓住兩個大乳球,隔著衣物亦是陷得極深,如雪驚叫一聲,身子發軟再無力氣,雙腿又被抱住,被幾人壓在地上。

  跟著隻覺雙手被大力扭到身後,五花大綁起來,如雪隻覺雪臀被數隻手一陣揉捏,跟著又被提站瞭起來,那財主走瞭過來,捏住如雪下巴,嘖嘖之聲傳出,盯著一雙大奶贊不絕口,眾護院一陣哄笑,祝賀馬屁之聲不絕。

  如雪雙乳被襲,好一會終緩瞭過來,那人極為可惡,雙奶還隱隱作痛,此時被那財主捏住下巴,隻覺羞恥異常,餘光一見身上這繩子隻是普通的麻繩,便暗暗運氣,忽然猛的一掙,繩索斷開,如雪看著眼前之人心中大怒,一掌擊中其胸口,那財主直飛而去眼看是沒救瞭。

  眾護院大驚,大喊起來,幾人撲瞭上來,如雪暗恨自己不堪,竟被一群不通武藝之人折辱,揮掌狠狠擊飛幾人,餘人見瞭各自大喊恐慌而逃,如雪揮瞭幾掌也覺一陣心跳,內息略有不穩,自知內傷未愈不宜動手,亦害怕搞得滿鎮風雨,急忙離去,向曉枬住宅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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