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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坐著飛機,飛機起飛,最後升空,看著下面自己所在的城市,心中真的有些不舍。但自己的考察計劃還是要完成,一個月的時間,希望能夠加快考察的進度吧。很快,飛機就落地瞭,到瞭地面後,小王開著那輛租來的車來接我。我隻是耽誤瞭一白天的時間,所以不耽誤考察的進度。我到瞭營地後,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鐘。簡單的吃瞭一點東西後,我就開始繼續帶著小王和多吉去大漠,這次是開車,同時用夜視儀進行觀察,到瞭晚上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一點多瞭。

  躺在瞭床上,累瞭一天,我就沉沉的睡瞭過去。在我下飛機的時候,我就給淼淼打電話報瞭平安,所以傢裡狼孩的攝像機也沒有去查看。到瞭第二天的下午,白天不利於考察,所以我下午的時候,一邊整理考察的照片和資料,一邊打開瞭傢裡的攝像機。結果發現攝像機的屏幕不但沒有清晰,反而更加的模糊瞭,而且還出現瞭雪花,甚至畫面一會消失一會出現的。原本我以為攝像機受潮,慢慢會自己幹燥,現在看來最不願意出現的狀況出現瞭,攝像機內部的精密部件可能因為受潮出現瞭故障,尤其是鏡頭。

  “要不我把攝像機拿去電子商店維修一下吧……”當淼淼下班,我把攝像機的問題告訴她的時候,她這麼和我說道。

  “還是別瞭,攝像機裡記錄著狼孩的資料,如果被維修點拷貝出去就糟糕瞭,容易泄密。記得那些明星的艷照門,不就是把自己的電腦拿去維修,結果照片外泄瞭嗎?”我仔細考慮瞭一下,還是沒有冒險,對著淼淼說道。

  “那咋辦?”淼淼在電話中詢問道,微微嘆息瞭一口氣。

  “你先看著狼孩,如果狼孩有什麼變化,你用手機錄像拍照,同時自己用筆記記錄下來。一切等我回去後再細細的研究。”我嘆息瞭一口氣說道,每天看不到狼孩,我倒是不擔心研究的進度,隻是擔心狼孩的狀況,萬一發現瞭異常,我好及時通知淼淼去照顧狼孩。

  “好的……那……那攝像機我先收起來嗎?”淼淼短暫猶豫瞭一下後在電話裡問道。

  “別,等過兩天,沒準突然好瞭呢……”我阻止瞭淼淼說道。

  又過瞭兩天後,攝像機幹脆沒有畫面瞭,聲音也帶著電音,畫面偶爾出現,偶爾消失,出現的時間越來越短,消失的時間越來越長,看來是徹底玩完瞭。看不到狼孩瞭,我這邊也焦急起來,所以考察的進度也加快瞭不少,每天多考察,回來多加班整理資料和做考察報告。

  “老公啊,既然攝像機壞瞭,那我把攝像機挪走瞭,擺在地下室中間也礙事……”一個星期後,淼淼和我視頻的時候說道。

  “行,不過不要放入箱子裡,不要放入密閉的空間,水汽容易把裡面的電子元件腐蝕,就放在地下室裡就行……”我對著淼淼吩咐道。

  “別忘瞭把電源拔瞭……”我對著淼淼再次補充瞭一句。

  “好……”淼淼答應瞭下來,此時已經是晚上瞭,淼淼正在地下室裡陪著狼孩。

  “對瞭,這一周你又教會他什麼瞭?”我此時對著淼淼問道,淼淼把後置攝像頭打開,把畫面對準瞭籠子裡的狼孩,此時的狼孩正在籠子裡轉悠著,一邊轉悠還一邊發出急切的地吼聲,還帶著一絲興奮。

  “壯壯……”此時看不到淼淼的臉,隻能看到狼孩不斷的轉悠,淼淼的聲音傳出,狼孩頓時看向瞭淼淼,臉上露出瞭一絲狼類笑容,不過表現在狼孩的臉上,有點類似於人類的笑容。

  “叫爸爸……”淼淼的聲音再次傳出來。

  “爸爸……”狼孩聽到淼淼的話後,磕磕巴巴的叫瞭一聲。

  “別……我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瞭。”聽到狼孩看著鏡頭叫爸爸,我頓時感覺全身不舒服,我內心中還是把狼孩當成瞭一頭狼,一頭野獸,或許等他徹底馴化的那天,我才會把他當成瞭一個人。

  “呵呵……”淼淼的笑聲傳來,鏡頭微微晃動著,淼淼拿著手機,所以她笑的時候手機也在晃動。

  “大大……”

  “奶奶……”狼孩在裡面不斷的轉悠著,同時開始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看著屏幕說道,不是看著屏幕,似乎是看向鏡頭後面的淼淼。而在狼孩說出這兩個詞語的時候,我看到屏幕微微晃動瞭一下。

  “咣當……”隨後我就聽到一陣摔打的聲音,同時屏幕也晃動著。

  “怎麼瞭?”此時我趕緊詢問道。

  “沒事的……手滑瞭一下,手機掉瞭……”淼淼的聲音傳來,隨後鏡頭也移動起來,隻是在移動的過程中,鏡頭掃過瞭籠子旁邊的椅子上,隻見椅子上掛著一條紅繩。

  “手機沒有摔壞吧?”我此時趕緊詢問著淼淼。

  “沒事的,剛剛給壯壯清洗籠子,手上有點水,比較滑……”淼淼一邊說著一邊把鏡頭重新對準瞭狼孩。

  “還會叫奶奶?淼淼你也是的,我母親也去瞭好多年瞭,你教他這些沒有用啊?”我此時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叫我爸爸都不適應,哪有奶奶給你叫啊。

  “爸爸,媽媽……奶……奶奶,這些稱呼都是小孩最先學習的嘛,要循序漸進著來……”淼淼說著。

  “也對……”我這邊點頭同意道。

  “大大,奶奶……”狼孩不斷的重復著。

  “雞雞……”狼孩此時似乎是說興奮瞭,在籠子裡一邊轉悠一邊開始說瞭起來。

  “他想要吃雞瞭,活雞,不過我沒有再問他瞭,太殘忍瞭……”聽到狼孩說雞雞,淼淼的聲音再次傳來解釋到。

  “牛牛……”狼孩再次開始說著新詞,而淼淼似乎是太激動瞭,手機屏幕都開始顫抖起來。似乎因為狼孩的進步而興奮著,就仿佛是一位母親因為自己孩子的進步而欣喜。

  “好,媽媽明天給你買牛肉吃……”淼淼的手機屏幕再次穩定下來,隨後淼淼壓制著自己紊亂的呼吸和狼孩說道。

  “隻是簡單的詞語,就讓你高興成這個樣子……”我真的有些無語的說道,但我心中實際也是很欣喜的,狼孩比我想象中要聰明的多。

  “一……二……三……”而狼孩又開始數數,隻是很慢,有的間隔長,有點間隔短。

  “好瞭,老公,不聊瞭,我教他一點東西後就回去睡覺瞭……”而淼淼這個時候下瞭逐客令說道。

  “好,早點休息……”我答應完畢後,淼淼就快速的掛斷瞭視頻。此時我看著手機屏幕露出一絲苦笑,真的是有瞭狼孩忘瞭老公,還好狼孩不是她親生的。如果將來我們有瞭自己的孩子,那麼我在傢裡的地位是不是更低瞭?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又過瞭三四天後,我們的考察要開始收尾瞭。收尾的階段,我們的工作也輕松瞭不少,又要到周末瞭,這天我和小王、多吉沒有出去夜間考察,而是吃著烤犛牛肉,喝著酒,就坐在篝火旁邊,看著滿天星辰。李天平這段時間也不再煩我瞭,也不在說狼孩的事情瞭,一直沒有消息,他或許已經放棄瞭吧?酒過三巡後,我們終於結束瞭酒局,此時我已經喝瞭一斤的藏酒,真的有勁,我走路都發飄瞭。還是多吉把我送回房間的,多吉作為藏人,倒是沒有喝太多。

  躺在床上,此時剛晚上九點鐘,真的沒有睡意,這段時間考察後,我的生物鐘都亂瞭。我閑來無事,這個時間淼淼是不是已經睡瞭?我用筆記本電腦開始啟動那兩個攝像機,也不知道攝像機裡面的水汽幹瞭沒有。雖然被拔瞭電源,但攝像機裡有蓄電池的。啟動瞭第一個攝像機,失敗瞭,沒有信號。啟動瞭第二個攝像機,有信號,但畫面都是雪花,還有電影。過瞭一分鐘後,正當我要關閉攝像機的時候,突然有瞭一個模糊的畫面和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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