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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

  「先別沖動!」看著拿著電話就要報警的小松,楊慌張地喊道。

  小松現在躲在瞭這個小房間的角落裡,用窗簾遮擋著自己赤裸的身軀。她的表情中混雜著慌亂失措、恐懼、悲傷和憤怒幾種情緒。楊站在床邊,和她對峙著。

  上午七點二十分。它河市的某間不知名旅館內。

  隔光簾的效果不是很好,房間看上去還是很亮。

  「啊!」小松尖叫著,「你給我滾出去啊!滾啊!你這個強奸犯!色狼!流氓!!!啊!!!」

  「不是!我怎麼就強奸犯瞭?!你別喊瞭!」

  「GET_OUT!啊!!!!」

  楊害怕小松的叫聲真的吸引來什麼人,如果有人報警,那他可要完瞭。於是他一咬牙,直接沖瞭過去,然後在女孩的尖叫聲中,直接把她的輕巧身軀輕松扛起扔到床上,然後把她身體狠狠壓住,隨後用大手捂住瞭她的嘴巴。

  女孩拼命掙紮著,可是她的力氣別說和楊比瞭,就算是以普通女生的標準也算是弱的,身體被楊一壓,哪怕一雙小腳丫蹬來踢去,也隻是空耗她的體力而已。

  楊一邊壓著小松一邊叫道:「聽我說!我不是想傷害你!我隻是需要你冷靜一下!別再喊瞭!」

  小松哪裡聽的進去,楊現在連衣服都沒穿,粗大的生殖器還壓在她的小腹上磨來磨去。讓她下體裡留下的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更加清晰瞭。她快要瘋瞭,甚至覺得現在的經歷比世界末日都要可怕。女孩淚眼婆娑,試圖用牙去拼命咬著楊的大手,可楊皮糙肉厚,根本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等到她終於脫力瞭之後,楊慢慢地收回幾分力道,然後盡量用平靜地口吻說道:「小松,聽著。我也不是個犯瞭錯不承認的人。但我真的不覺得我會做出強奸女人的事情,哪怕是在喝醉瞭的情況下。」

  小松含著淚花的眼裡充滿瞭恨意,她似乎試圖用眼神想殺死眼前的男人。

  「A-Ha!等一下,我好像想起來什麼瞭。」楊突然像是抓住救生圈一樣想起瞭一段夜晚裡支離破碎的回憶,「對瞭!你,沒錯,就是你!是你要我……呃……抱你的!你說過的!什麼要抱抱……」

  小松愣瞭一下,掙紮突然停瞭下來。

  楊慢慢地把手松開,然後看著小松那張青澀可愛的面龐,緊張地詢問道:「我沒記錯吧?我沒說謊吧?」

  女孩仔細想瞭想,腦袋裡也閃過瞭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她想起來,的確昨天的自己在某個時間點,帶著一身的酒氣對著楊發著嗲,然後嘴巴裡叫著:「快來抱人傢一下嘛……抱一下我……」

  她的表情瞬間從憤恨到瞭驚愕再到瞭羞惱。

  「對!沒錯,我就知道我沒記錯!」楊確認瞭女孩的臉色後立刻從她身上坐瞭起來,然後用手指著女孩的臉,「媽的!就是你!對!絕對是你自己主動的!和我上次喝酒一樣!哪裡是我強奸瞭你,說不定是你反過來強奸瞭我!」

  小松氣得朝楊撲瞭過去,然後用小拳頭試圖去砸他的臉。「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

  「你別不承認啊!你自己明明都記得的,別耍賴!」楊一把抓住瞭小松的小拳頭,臉上開始掛上瞭笑。

  「不是!你在說謊!不是那樣的……」小松委屈地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她一把扯開楊的手,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和腦袋蹲坐在瞭背靠板邊上,小聲哭泣瞭一會兒後,模糊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瞭起來……

  ***

  時間回到瞭昨晚,午後十點五十五分。

  醉醺醺地楊一手拉著小松,一手扶著墻,跌跌撞撞地走進瞭旅店房間裡。隨後,他把女孩給放在瞭床上。

  「你……你先睡在這裡……我……我該回去瞭……」楊試圖努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平穩和神智的清醒,但嘴巴裡的句子已經有些讓人聽不懂瞭。

  「我……我衣服,好臭……」小松也沒聽進楊的話,迷迷糊糊之間,居然直接在男人面前開始脫起瞭衣服。腦袋斷瞭根弦的楊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直接動手把小松卡在腦袋和胳膊肘上的白色體恤給幫忙拉瞭下來。

  他看瞭一眼小松那如同小背心一樣的粉色胸衣,忍不住笑瞭起來。「哈哈……你……你的胸真小……像個小學生一樣……」

  「胸……胸大有什麼的?你不知道……胸大容易下垂嗎……」小松不服氣地回嗆道。

  楊打瞭個酒嗝,把白色體恤給撩瞭起來,露出瞭他的胸肌。「誰說……容易下垂的?你……你看看我的胸……隻要鍛煉……肉就很結實……不會……下垂……」

  小松醉眼惺忪地把腦袋給靠瞭過去,然後直接把兩隻小手放在瞭楊那一塊塊如同玉雕一樣的腹肌塊上,隨後一路往上摸去,一邊揉著一邊傻乎乎地笑著。「嘿嘿嘿……好大……你的胸真大……」

  楊也是得意地一陣笑,然後突然就把整件衣服直接脫瞭下來,晃晃悠悠地在小松面前擺瞭幾個健美先生的姿勢。把他身前身後的每一塊肌肉展示的清清楚楚,最後把幾乎有女孩腦袋那麼大的二頭肌給湊瞭過去,「怎麼……樣?我……我的肌肉……很壯吧?」

  「壯是……壯……看上去像是個……像是個……推水泥的……」

  「你……你這死丫頭……你看上去……從北朝鮮逃過來的……從小都沒吃過飯……」

  「你看上去……吃過很多飯,但……像是……吃過……牢飯……」

  兩個人前言不搭後語地罵來罵去,後來突然像是短路瞭一樣,一句話都不說,隻是原地靜坐著,對著對方的臉發呆。

  楊過瞭好一會兒才終於想起瞭米雪兒可能會擔心他,於是搖搖晃晃地站瞭起來。「我……我該走瞭……拜……」

  說罷楊就起瞭身,可是小松看著他臉的時候,突然捂住口鼻似乎又要吐出來,楊頓時停下瞭腳步,因為害怕她會吐在床上,連忙忍著醉意把她拉到瞭衛生間裡,然後直接扶著女孩的小腦袋,把她按到瞭馬桶蓋上。

  「嘔……」女孩稀裡嘩啦地吐著一大堆粘粘糊糊地惡心東西。好在楊是醉瞭,鼻子也有點失靈。隻是迷迷瞪瞪地坐在旁邊,看著正在不斷旋轉的天花板,一向敏銳的思維現在全是一片空白。

  等到小松好像把她胃都要吐出來瞭,隻在幹嘔的時候。楊把她給扶瞭起來。

  「我……我好難受……」小松虛弱地抓著楊的胳膊,「我要洗澡澡……」

  「哦……洗澡……行……我給你開水……」

  這件衛生間並不大,馬桶旁就是玻璃隔開的洗浴室。楊把水打開,然後站在原地,醉醺醺地看著淋浴頭上的水灑在地面上。這時候,突然小松不知什麼時候站瞭起來,然後一腦袋就撞到瞭他的後腰上,楊腳下虛浮,直接就被撞進瞭洗浴室裡,瞬間被淋成瞭個落湯雞。

  「你……你做什麼!」被水淋瞭一身的楊稍微清醒瞭一點。他轉過身,扶著隻穿著胸衣和長褲的小松,可手一滑,女孩直接一頭紮進瞭楊的懷裡。

  楊低下頭看著自己濕瞭的褲子。:「媽的……褲子都濕瞭……」

  過瞭一會兒,兩個人穿著內衣在浴室裡洗瞭半天澡後。然後楊用毛巾開始擦瞭擦自己和小松的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動作讓小松回想起什麼瞭。她突然迷迷糊糊地叫瞭句:「爸爸……」

  「……你叫我什麼?」楊把女孩的後背用白色的旅店毛巾用力擦瞭一下。

  「爸爸……抱抱……」小松把手張開,瞇著眼睛笑著,「快來抱一下人傢嘛……抱一下我……」

  「行行行……我抱你……」楊剛好要擦到女孩的腿,於是就托著她的小屁股,然後直接往上一抬,女孩的雙手頓時就把他的脖子給用力抱住瞭,身體也貼在瞭他的赤裸胸膛上。

  小松的身高隻有一米五六,比已經很嬌小的米婭都要矮上不少,掛在快一米九的楊身上像是個小玩偶一樣。楊一邊抱著她一邊往床走去。手上不停地用毛巾擦著女孩濕漉漉的腿。她的大腿很筆直,上面沒有太多肉,也沒有線條感。但是兩隻小腳丫白白嫩嫩的,形狀很是誘人,楊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都忍不住多看瞭兩眼,然後用毛巾仔細地擦著,把腳趾縫和粉嫩的腳掌都擦得幹幹凈凈。

  小松在床上扭著身子叫著:「爸爸……好癢……」

  楊腦袋發昏,他的手有些不太老實瞭,把毛巾塞進瞭女孩的雙腿之間,然後隔著那快小佈料擦瞭起來。

  「不……不要嘛,爸爸……好奇怪……」粗糙的毛巾隔著薄薄的佈料摩擦著女孩的私處,小松開始甜甜地叫著,扭著還蒸汽騰騰的細白身軀,眼神中有些異樣的神色。

  楊看著女孩可愛的反應,性欲開始翻騰瞭起來,他用手輕輕一拉,粉嫩的肉谷就暴露在瞭空氣之中。楊用毛巾在女孩的下身繼續撫弄著,灼熱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女孩那幹凈白嫩的陰部。

  少女瞇著眼感覺自己渾身一陣陣發顫,性欲開始逐漸被喚醒,一雙細腿在空中蹬來蹬去。

  還是有一絲理智拉住瞭還想繼續的楊,他停止瞭手上的動作,將毛巾扔到一邊。打算就此停下。

  誰知欲望被喚醒的小松立刻有些失望地說道:「啊?怎麼……停瞭……」

  「嗯……你好好睡……我……我先回去瞭……」

  楊又一次打算離開,可是小松卻突然跳瞭起來,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楊的軀體,居然哭喊瞭出聲。

  「不要走……爸爸……不要走……」

  「放開我……」楊試圖把女孩從他身上拉開,可是他手突然懸在瞭空中,因為小松的兩隻腿夾住瞭他的腰,柔軟的陰戶開始擠壓著他的下體。剛剛看著女孩的柔嫩陰部他早就有點發硬瞭,這一摩擦更是讓他的龜頭直接就從濕答答的黑色內褲裡破土而出。一男一女的生殖器就這樣親密接觸瞭。

  兩個人沒說什麼話,隻是喘著粗氣,身體微微移動,無意識地開始互相摩擦著對方的私處。他們眼神逐漸交匯在瞭一起,額頭也越靠越近。楊的手忍不住扶住瞭女孩的細腰,隨後往濕透瞭的胸衣裡伸瞭過去手。突然直接就把它給拉瞭起來,小松也十分配合地把手舉高,任由楊脫掉瞭胸衣。

  男人的大手很快就摸住瞭少女那微微隆起的乳房。他用大手抓來抓去,卻也抓不起一團肉,隻好轉而用手指捏著女孩的乳頭,另一隻手則直接往內褲裡探進,由於剛剛地摩擦讓女孩的下體已是濕漉漉的一片,楊用手指輕輕一扣,居然就被少女的嫩穴含住瞭一節指頭。

  小松被楊的襲擊刺激得渾身發燙。她閉著眼咿咿呀呀地小聲喊著什麼,很快,楊的大嘴就含住瞭她的小舌頭,然後貪婪地將少女空中的液體搜刮一空。

  兩個人已經倒在瞭床上,結束瞭短暫的接吻,楊的手已經把小松的內褲扯下一大半,退到瞭膝蓋之間。楊把女孩的腿掰開之後,看清瞭她陰部的全貌:那像是一朵正待盛開待的小花苞,粉嫩的肉芽在汁水的浸潤下顯得格外嬌嫩。而上面還很稀疏的毛發在小腹之下雖不整齊,卻也絲毫沒有破壞美感。楊看著看著,腦袋越靠越近,突然把頭伸瞭過去,然後用嘴巴輕輕含住。

  「啊……」小松的舌頭一下子伸瞭出來,整個腦袋向後倒去,背幾乎都要朝後躬瞭。她的一雙白嫩腿加緊瞭楊的腦袋,楊感覺到味道雖然不算好,但口感非常有趣,於是便伸出舌頭舔瞭半天。

  其實,楊這是第一次給女生口交。他本來就是個大男子主義者,一直認為隻有女人服務他,沒有他服務女人的道理。可是現在他酒勁一上,腦袋裡也是一片混亂,看到瞭這麼可口的事物,忍不住就上嘴去品嘗一下味道。

  小松的身體原本就比較敏感,結果被楊這麼一舔,渾身上下的皮膚一下子就染上瞭一層粉色,沒過多久,她就高喊一聲,身體狠狠抽搐瞭幾下,突然間一陣清水就噴瞭出來,澆瞭楊一臉。

  那水也不是什麼幹凈東西,其實就是尿。就算是女性,尿也不可能是香的。好在楊醉醺醺的,味覺嗅覺都有些麻木,隻是把腦袋埋在瞭旁邊的毛巾裡打瞭個滾,然後重新把視線看回瞭女孩的身體。

  「用……用手把住腳踝。」楊瞇著眼下瞭個指令。小松很是順從地用小手抓住瞭自己的一雙腿,把纏在腳邊的內褲放到瞭枕頭旁,隨後用胳膊壓著腿彎,把腳掌朝著天,蜜穴就這樣同著屁股一起翻瞭上來。

  「乖……」楊握著下體,拇指朝前,用龜頭在女孩的陰部上來回摩擦著,然後也沒等待多久,就把圓鼓鼓的肉蘑菇從女孩緊閉的肉縫之中塞瞭進去,但很快就遇到瞭一片薄薄的障礙物。

  「爸爸……我疼……」小松眉頭一下子就皺瞭起來,她感覺到瞭那股下體被火熱事物擠開的感覺,原本的快感開始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某種讓她本能想要回避的疼痛。

  楊這時候也沒留意她的表情,甚至都沒發覺自己在給一個女生破處。腰部一挺,肉膜被巨力瞬間撕碎。楊就這樣在小松的尖叫聲中狠狠插到瞭底部,奪走瞭她的處女身。

  女孩痛苦地哭瞭出來,而楊此時卻也有種奇異的感受。他大臀肌一陣繃緊,手直接死死扣住瞭女孩嬌嫩的臀部,腦袋也朝後仰,居然就要射瞭。

  「我日……」楊咬著牙堅持瞭幾秒,但很快,他的龐大身軀轟然倒下,壓住瞭女孩的瘦弱的身子,他表情糾結的像是被人用手用力捏住瞭卵蛋一樣。

  楊呲牙咧嘴地把腦袋靠在女孩痛苦的臉旁邊,然後忍不住長長呻吟瞭一聲。

  緊接著他就射瞭,不僅量大到不可思議,而且力道也是洶湧澎湃。小松原本還在哭著痛,可很快,一股股精液就強而有力的狠狠噴濺在瞭她的花心上,一槍槍正中靶心。暖洋洋的酥麻感頓時就從她小腹裡開始擴散開來,傳遍瞭她的全身。女孩的腳趾一根根放松,抬起的腿也放在瞭床面上,她哭聲慢慢停止,表情也就沒有那麼難過瞭。

  楊的精液量很明顯不是小松這個身材嬌小的女生能裝得住的,很快,一股股白漿就從二人的交合處流瞭出來。小松的腹部也鼓成瞭一個小山包,兩個人抱在一起喘著氣,這種溫存讓小松更加放松瞭下來。

  之所以這麼快就射瞭,並不是楊開始早泄,而是小松的下體實在是過於奇特。她的陰道口其實不算小,可楊剛一進入,它就開始飛速地收縮,速度快到讓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隨著插入,楊覺著他莖身一下子就被緊緊勒住,而敏感的龜頭表面立刻被一些微微鼓起的小肉芽給撓著。更要命的是一插到底部,龜頭的前端也同時被一種軟嫩中帶著幾分堅實的物體狠狠捉住,下體像是觸瞭電一樣,仿佛直接給他大腦下瞭快射精的命令。

  楊不知道,要不是他的尺寸大,效果其實也不會這麼可怕。他和小松本來就體型不太匹配。走出去看背影估計都會覺得是父女而不是同齡人。他要是把陰莖壓在女孩的小腹上,看上去都快要占據她身體三分之一的寬度瞭。所以這肉穴不僅對他來說緊致到瞭極限,構造更是難得一見的男人殺手,他不立馬繳械才怪。

  雖然被破處痛到瞭想要死,不過後續被體內射精還是讓小松覺得有一絲舒服的感覺,她哆哆嗦嗦地抱著楊的腦袋,試圖從他身上尋找著安慰,楊也是高潮餘韻未退,腦袋也飄在雲端,兩個人就這樣很自然的開始接起吻來。

  在那之後,兩個人又做瞭不知道多少次,楊雖然沒再射那麼快,但是持續時間也比他的正常時常要短太多。

  可一旦適應之後,小松的蜜穴簡直讓他流連忘返。幸好酒精多少有點鎮痛的作用,再加上大量精液的潤滑,小松也沒再哭出聲來。楊在這個剛剛經歷瞭初體驗的女孩身體裡射瞭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彈盡糧絕瞭。兩個人這才雙雙倒下睡去。

  ***

  上午,七點四十五分。

  「所以,我……呃……我不算是強奸瞭你吧?我的意思是,也不能完全算是我的錯,但也肯定不是你的錯。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都能隻是……酒精的錯。」楊組織瞭一下語言,試圖安撫正躲在被子裡的小松。

  「就是你的錯!是你強迫我喝酒的!!」

  「前面那瓶清酒我承認是我的錯誤,可後面在KTV裡的酒有不少都是你要的吧?我記得你還一直給我遞杯子……」楊不動聲色地坐在瞭小松旁邊。

  女孩立刻從他身旁閃開瞭一些。「那是因為……我當時腦袋已經不清醒瞭!要不是你開的頭,後面的事情又怎麼會發生!」

  「可是我的確沒想要這一切發生啊。這又不是我的計劃。」楊無奈地說道,「你要是想把一切都怪到我身上我也認。但是……我們再怎麼說不就是上瞭一次床嗎?」

  「可這是我的……我的第一次……我……」小松越想越委屈,眼淚又開始打轉。

  楊又往小松那裡靠瞭一些,思索瞭一會兒,語氣放緩瞭很多。「真的對不起啊,雖然沒跟你認識很久,但我其實已經把你當朋友瞭,昨晚的事一定讓你感到很難受,如果我能做什麼讓你感覺好受一些的話,請你一定要告訴我。」

  嘴上這麼說,楊心裡卻在想,處女果然就是麻煩。每次都哭哭啼啼的搞得像是受瞭多大損失,另一方要付多大的責任似的。老子到底欠你個屁啊。可他總也要做出一副好臉色來,要不然把她惹毛瞭的話,別說之後要讓她在運輸毒品的事情上幫忙瞭,她一旦鬧到瞭警察局,一切都要完瞭。

  「什麼朋友!你……你能做什麼!我……我恨你……嗚嗚……」小松哭泣瞭起來,楊暗暗翻瞭個白眼,然後隔著被子抱著女孩,把她腦袋給露瞭出來抱在自己的懷裡。

  「別哭啊,你哭的話我心裡也很難受啊。你想想,我們昨天不還是很開心嗎?沒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來……乖……別哭瞭。」

  楊用手撫摸著女孩亂糟糟的黑色頭發,然後拍打著女孩的後背。小松本來是想把他給用力推開的。可是楊強壯有力的臂彎卻讓她感到一陣久違的安詳感。仿佛有股暖洋洋的力量從他的懷裡傳到瞭自己的身上。她想起在自己小時候傷心之時她的父親也會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她,有種異樣的感受在心裡升起。隻覺得自己那些難過的情緒似乎開始變瞭味道。

  女孩抱著楊哭瞭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想要發泄情緒,還是單純在眷戀男人的懷抱。直到她哭累瞭,她躺在楊的懷裡又睡著瞭。

  楊見女孩已經進入瞭甜美的夢鄉,頓時松瞭口氣,另一隻手立刻把手機拿起來,開始馬不停蹄地聯系著各路人馬。他一直抱著小松,直到中午她醒瞭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沒有之前那麼緊張瞭。

  ***

  「小李,阿正還有劉元智。我知道這不是一份簡單的工作,所以請你們一定要全力以赴。」楊對著他面前的三個華人壯漢說道。「安全第一,看好彼此的背後,一定要小心,保護好自己,保護身邊的人。但首先,保護好你們自己的身份。」

  下午三點二十分,未央運動館旁的一個小巷子。

  楊在過去這麼多天裡每一天都跑到未央來,目的並不是單純地想要訓練。他的其他目的之一,就是想招攬一些他能用得上的人手,來幫他去做一些他無法一個人完成的事情。

  「楊哥,你放心吧。」小李拍瞭拍他壯實的胸脯,「我的身手你還信不過嗎?雖然比不上你還有內部的師兄師姐們,但要是對上其他任何人我都是很自信的。」

  阿正和劉元智在旁邊點瞭點頭。這兩個人都是小李的好朋友,楊和他們也很熟悉。這三個人都是傢庭比較貧窮,沒能上什麼好學校,受什麼好教育,於是,高中一畢業就不得不在各處幹力氣活。雖說在美國藍領的平均收入也算不錯,但是要想真賺點實在錢,那也得學點專職或者考幾個執照。

  這聽上去並不難,但對於那些「living_paycheck_to_paycheck」的窮人來說,每個月不僅攢不下來多少錢,往往還得要通過借貸來勉強維持一個非常低的生活水平,哪裡負擔的瞭培訓和考證件的費用和時間。傢裡要是再有人生個病,犯過罪之類的,那很可能就要一輩子都要在貧窮的惡性循環裡打滾瞭。

  所以當楊給他們交代瞭這份任務的時候,幾人雖然一開始也很猶豫,不過楊平時對他們也很上心,建立起瞭一定的信任,再加上楊所開出的報酬的確是讓他們覺得心動,於是也就都同意瞭。

  「首先先潛伏。」楊一臉凝重地說道,「別做任何事,等到你們徹底調查清楚瞭,你們就給我發信息,再等我的指令。這段時間你們在斯盆瑟市的所有的吃住費用全部都包在我身上,所以慢慢來,不用著急。最後,雖然這是最糟糕最糟糕的情況。可是我還是要提前把話說清楚,以防你們還有後顧之憂。」

  「我希望你們知道,你們中任何一人一旦出事瞭,我會給你們的傢人進行補償,不過這是要建立在沒有把我的身份泄露的前提下,我才會給他們……至於賠償的數額,大概是這個數。」

  楊說完後,靜悄悄地做瞭幾個手勢和口型,三個人地臉色都是大吃一驚。

  「當然,正常的情況自然是你們全部都平安回來,再多錢也買不回來一條命。未來我還會有很多工作可能會拜托你們,錢我也不會少給,所以,還是那句話,安全第一。」

  「楊哥,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問。」小李狐疑不決地上下打量瞭一下楊那身破破爛爛的行頭,「我也不是不清楚你的傢庭情況,你最近到底發生什麼瞭?到底你是怎麼能弄到那麼多錢的啊?」

  「關於這個……」楊自然是還沒打算把毒品的事情說出來,於是隻是半真半假地順口胡謅道,「你也知道,我長得還算不錯,所以有個富婆包養瞭我。我開始用她的錢做瞭點生意。當然瞭,我做的也不是什麼幹凈生意,才想著讓你們幫我的忙。」

  小李思索瞭一會兒,突然一副醒悟瞭的樣子。「哦!哦哦!原來如此!你說的富婆是二姐對不對?!我就知道你們最近眉來眼去,氣氛很古怪,還覺得是不是我想多瞭。但真想不到楊哥你居然真的能把二姐這麼野的妞給拿下,牛逼啊!」

  阿正一下將拳頭拍在瞭手掌上。「原來是二姐啊!我就知道她來頭不簡單。你們知道她平時穿的那個運動鞋嗎?就是帶著V的標志的那雙。我上網查瞭一下,價格居然要一萬多刀!這可不是什麼一般的富婆啊,不會是什麼名門的大千金吧?」

  楊愣瞭很久,也沒否定,也沒肯定,隻是模模糊糊地轉移瞭話題:「呃……總之,這也不是值得你們驚訝的事情。我想拿下什麼女人都不是分分鐘的事情?說到底,倒是你們幾個,明明都一表人材的,怎麼連個對象都沒有?」

  「嗨,楊哥,亞洲男性很難找對象的啊……」小李苦著臉說,「你可能長得帥感覺不出來,但要是像我們這種長得普通的,出去想跟女生搭個話十有八九都沒人理我們。」

  「對呀。」劉元智在一旁狠狠點頭表示瞭贊同,「我天天跑健身房來就是為瞭能多搞幾個Bitches。結果都練成這樣瞭在Tinder上卻沒幾個匹配上的。」

  楊笑瞭笑。「哎,多簡單的事。首先,很重要的一件事,你們有人是處男嗎?」

  幾個人互相看瞭一眼,阿正有些不情願地承認瞭。

  「那在出發之前,首先我給你找個好地方,你知道,讓你先成個男人。」楊拍瞭拍比他大瞭三歲的阿正的肩膀,對他眨瞭眨眼,表現的跟他大哥一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亞洲的?拉丁裔?白妞?黑妹?」

  「我……我……」阿正支支吾吾地想瞭想,「都行,我隻是喜歡胸大一點的。」

  楊大笑瞭幾聲。「沒問題,兄弟,包在我身上。而且,相信我,雖然我自然知道在約會這方面我們亞洲男人吃點虧。但不管是什麼人種的,錢,身材和相貌你占兩樣,就絕對超過瞭百分之九十的競爭者瞭。錢你們很快就能有瞭,我再傳授給你們一些說話的技巧,很快沒有什麼女人是你們拿不下來的。」

  幾個人互相看來看去,笑容變得有些猥瑣。

  楊又和他們嬉鬧瞭幾句,突然沉默瞭下來,表情重新變得嚴肅。「你們隻要安心跟我幹,什麼都會有的。但是,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們必須要活著回來。」

  三人面色也沉靜瞭下來,他們看著楊那雙如同黑夜一般的眼瞳,神情忐忑地點瞭點頭。

  ***

  明月高懸,立比魯區旁的一個Trailer_park。

  錯綜復雜的泥濘道路,破舊的房屋之間沒有被柵欄或者墻壁隔開。大量已經生瞭黃褐色鐵銹的集裝箱房子上,狹小的窗戶傳出些暗光,裡面時不時有幾雙眼睛從裡面伸出,向外面打量著一輛正向他們開來的一輛面包車。

  兩個星期已經過去瞭。楊的手環沒有絲毫動靜,上面有一個數字,顯示著還剩餘的玩傢數,依舊是六個,沒有變動。也許現在還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但他也不知道第一刀會在什麼時候砍下來。

  安吉拉也暫時沒有踐行她要一直跟著楊的承諾。因為如果不是捕獵者,也沒有被人鎖定,那他暫時沒有辦法獲得什麼情報,處境也還算安全。

  不過兩個人依舊每天在運動館裡訓練,楊在每次和安吉拉見面之後總是會找機會對她做著各種淫穢事情。雖然兩個人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而且也還沒接過吻之外,其他該做的都做瞭。

  但今天晚上,他們兩個人開著車可不是為瞭來談情說愛的。而是為瞭執行一個有些瘋狂的計劃。

  楊戴上瞭口罩和鴨舌帽,然後從面包車裡出來,對著一塊非常開闊的草坪打開瞭車門。他跳出來後伸瞭個懶腰。

  「這裡離我傢這麼近,我卻從來沒來過……真是破敗。」

  「生活在這裡的人肯定很不容易。」安吉拉環顧著四周的破房子表達瞭同情,「不知道如果科爾多垮臺瞭,他們的日子會不會好過一點。」

  「那是不太可能的。」楊否定到,「我雖然討厭科爾多傢族,但是他們絕大多數時候也隻是針對特定的人作惡。真正讓這裡的居民沒辦法逃離貧困的原因,我覺得一是要怪這個國傢糟糕的公立教育和醫療體系。二其實還是要怪他們自己在過去的人生裡做出瞭很多糟糕的財務決定,才導致瞭現在的情況。」

  「也不能這麼說吧?萬一他們本來也就是出生在這樣的地方呢?如果科爾多傢族收買的政客腐敗貪污,導致瞭公共教育的缺失呢?更何況,科爾多傢族的人不也開始對這些人直接下手瞭嗎。」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楊從地上撿起一個被踩扁瞭的啤酒罐,然後一腳把它踢到瞭一處堆滿垃圾的地方。隻不過沒踢到位置,他又走過去把一拉過放進瞭垃圾桶裡。

  這時,他察覺到瞭有一雙眼睛正隔著窗看著他,等他會看過去的時候,那雙眼睛就消失瞭。他也沒在意,重新走回到瞭安吉拉那邊。

  兩個人聊瞭一會兒,突然面色變瞭。因為他們都聽到瞭,一路車隊浩浩蕩蕩地從四面開瞭過來,停下後,裡面的人陸陸續續地走瞭出來。一夥人是人種比較混雜,另一夥人則都是白人,而且身材都比較強壯。他們用頭巾捂住面部,手裡拿著各種傢夥。楊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一邊是骷髏幫的人,另一邊自然就是俄羅斯裔組成的所謂兄弟會。

  他們一下車,立刻開始動手砸門砸窗,很快,一陣陣尖叫聲就從四處傳來。

  「喂!」楊突然用一個揚聲器變瞭音大喊道,「蠢豬們!看過來!」

  聽到瞭這聲突兀的喊聲,一個俄羅斯大塊頭疑惑地把拳頭舉瞭起來,叫停瞭周圍人的動作。他從一處拐角慢慢地走瞭過來,看到瞭在月光下的楊正抱著雙臂看著他。也沒有說話,隻是瞇著眼睛靜靜打量著這個帶著鴨舌帽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有些搞不太清楚情況。

  「不好意思打擾瞭!」楊繼續用揚聲器遠遠喊著,「但能不能請你們滾出這裡?」

  大塊頭看瞭看楊的左右側,除瞭一輛面包車以外什麼人都沒有,就算那面包車裡裝滿瞭人,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楊能看見他們一夥將近拿傢夥的六十個人都還能一副輕松的模樣。

  「你他媽是誰?!」他用帶著俄羅斯口音的英文高喊道,「你是誰派來的?!」

  「我是你媽派來的!她告訴我,她的兒子是個廢物,讓我幫忙教訓一下你!」

  大塊頭表情頓時一陣陰沉,他拿著一把鐵錘,身後跟著五六個人,然後慢慢走向瞭楊。「你想死是嗎?!」

  楊有些可惜的嘆瞭口氣,雖然他最近好久沒有跟人實打實的肉搏瞭,但現在卻也不是施展拳腳的機會,因為,今天是安吉拉的主場。

  「快滾吧!我最後警告你一遍!再不離開!後果自負!」

  「SHUT_THE_FUCK_UP!你算什麼東西!他媽的!老子打不死你!」說著他就要立刻沖過來。

  雙方距離不算很遠,看起來他們很快就要跑到瞭。可是,就在這時,楊突然間掏出瞭一個防噪耳機戴上,隨後往車後躲去。面包車後的兩個大門一下子被打開,一個一米多長的巨大槍管突然被推瞭出來,正向楊奔來的大塊頭幾人腳步一下就停下瞭。

  很快,一架巨大的M2_50_Cal重機槍就全部露出瞭真身。月光下,棱角分明,結構復雜的黑色金屬槍身旁,是一顆顆粗大而且閃著銅色光澤的……50 BMG子彈。而在槍身後面,安吉拉戴著降噪耳機和護目鏡,用手拉著槍身側的突起槍托,表情冰冷,閉著一隻眼正對著準星,將被圓環結構包裹著的槍口直接就對準瞭那群人的身體上。

  「我操……」大塊頭一下子就傻眼瞭,他本來以為今天也就是來毆打一幫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誰知道居然還能看到這種重武器。

  安吉拉一句廢話都沒說,手指就已經按動瞭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重機槍的射速快到讓人覺得可怕,火藥連續轟鳴的爆炸聲頓時響徹瞭雲霄!驚起一大片在樹林裡棲息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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