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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來頂樓,給姐姐親,給姐姐抱

2 來頂樓,給姐姐親,給姐姐抱

  許歡低下頭,趕緊撿起地上的碎片,匆促之中手還被割瞭一道口子。

  疼痛讓她冷靜瞭幾分。

  陸白?怎麼會是他?

  許歡垂著頭端著一地狼藉走進瞭茶水間,隔壁的陳姐好心看她在流血好心幫她收拾。

  她到瞭茶水間以後,扶住臺面用力的深呼吸好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陸白,真的是陸白。

  如果這世上能有後悔藥,她怎麼樣都願意求來,為瞭陸白。

  十九歲以前,世界上她最討厭的人就是陸白。

  十九歲以後,世界上她最愧疚的人就是陸白。

  她小時候,陸白就是那種街坊鄰裡都討厭的小孩,僅限小孩。

  不為別的,就因為陸白特別優秀。

  考試成績第一名,陸白。

  體能成績第一名,陸白。

  美術比賽第一名,陸白。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人傢陸白。

  因為這句話,很少有小朋友不討厭陸白,加上他沒有爸爸。

  其實很小的時候,她覺得陸白挺可憐的。

  陸白小她叁歲呢,剛搬來沒人跟他玩時,她還給過他糖。

  才叁歲的小路白,就常常被鄰居小孩笑,笑他沒有爸爸。

  但她小時候,覺得奇怪,她媽媽是唯一不喜歡陸白的大人。

  而且她媽媽不僅不喜歡陸白,更討厭陸白的媽媽。

  她六歲的時候問過她媽媽為什麼,她媽媽說,陸白的媽媽,以前是她的情敵。

  那時候,她還不懂什麼叫做情敵,還是會跟陸白玩,因為他很可憐。

  等到她八歲瞭,知道什麼叫做情敵瞭,她也不再跟陸白玩瞭。

  而且她發現她爸爸有時候會跟陸白媽媽說話,她更討厭他瞭。

  就這樣。

  優秀的陸白是街樓裡最耀眼的存在,也是她最討厭的存在。

  或許是墨菲定律吧。

  初中時她身體不好,她留級瞭。

  陸白學習成績太好,他跳級瞭。

  他們還當過同班同學。

  但陸白在的地方,她便走,有陸白的地方,沒有她。

  兩人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到瞭高中,陸白回到原先課程。

  她終於,不用在學校裡面常常聽到人談論陸白,或看到他。

  在後來,高考前,她父母突然吵得很兇。

  有一次,她晚上起來上廁所,偷偷聽到她媽在講電話,她媽邊罵邊哭,其他的她聽不清楚,她隻聽到好幾聲狐貍精。

  隔天早上,她偷翻她媽的手機,發現通聯記錄是陸白他媽。

  她更討厭陸白瞭,她覺得她好好一個傢,都叫他們毀瞭。

  她考崩瞭,故意選瞭一所離傢非常遠的大學。

  搭火車二十四小時,搭高鐵五小時的那種遠。

  她不想回傢,回到傢就要面對她傢已經分崩離析的事實。

  上大學那年寒假她才第一次回傢。

  一回傢,就聽到她媽跟她爸在吵,說什麼時候去離婚。

  她很受不瞭,跑到頂樓想透透氣。

  沒想到頂樓不隻有她,還有那個最討厭的陸白。

  十九歲之前的她,膽小善良,連蚊子都不太打。

  但是那天偷看著陸白,她的心裡竄起濃濃邪惡。

  她打量著陸白的側顏,回想起初中時大傢給他起的外號“冰山嶺花”

  確實,平心而論陸白長的好,身旁才有那麼多的狂蜂浪蝶。

  當年的他是美人,今日就已經長成一個冷艷俊秀公子。

  陸媽媽也長的好,才會輕易的變成勾走她爸的狐貍精。

  她想報復。想讓陸白的傢人也嚐嚐這種在意的人被拋棄的心碎感。

  她飛速的在腦袋中想到一個計劃。

  她打開她胸前的叁個扣子,走到陸白身後。偷偷的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大喊一句:“陸白,我喜歡你。”

  然後陸白錯愕的轉過身來時,她一手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把嘴湊過去。

  柔軟的觸感貼印在唇上,這是她的初吻,不過沒關系。

  很快,回神後的陸白一把把她推開,而她露出一點內衣,嫵媚的對他笑著,出示手裡剛剛拍到的照片。

  男人看瞭一眼手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耳朵染上粉色。

  她走近陸白,手指磨搓著他的下巴,笑的撩人性感,就像電視裡面的狐貍精。

  “不要這麼生氣,姐姐是太喜歡你瞭,喜歡你好多年,才會不擇手段,以後每天早上五點半,你就要來頂樓,給姐姐親,給姐姐抱。知道嗎?弟弟?”

  她再度墊起腳,讓自己盡可能靠近陸白的耳朵跟他說:“不然我就把這張照片給你媽看,再去報警,說你強奸我。”

  走的時候,她還用指尖刮瞭一下胸膛,就像真的狐貍精那樣。

  隔天早上,五點半,陸白果然沒有來。

  五點四十,她出現在陸白傢門口,故意按瞭兩次電鈴。

  開門的是陸媽媽。

  她露出一個鄰居小女孩的笑容,怯怯的說:“那個…陸媽媽,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那個陸白在嗎?我有點事情……”

  她還沒講完,沖出來的陸白跩住她的手,一路把她拖到頂樓。

  “你到底想怎樣?”

  大男孩跑得喘,耳朵染上一點粉色,平常冷靜自持的臉,出現瞭一絲窘迫。

  “別生氣,姐姐就想吃點甜的,吃完就放你走。”

  她用力的推陸白,讓他貼在後頭的墻上。

  隨即兩手攬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壓,兩邊柔軟接觸的時候,她先輕輕的吸允,伸出紅嫩的小舌舔過那排柔軟,男孩被她舔的渾身一顫。

  她邊吸邊舔,將上身在他胸膛上磨瞭又磨,吻遍他嘴唇上的每一處,感覺到男孩的呼吸急促時,她才放開他。

  刻意用腳蹭瞭蹭他的下體,靠在他胸膛說著:“姐姐沒穿內衣呢,姐姐的奶子大嗎?”

  趁男孩錯愕的時候,一把推開他,轉身時還說:“乖乖去上課吧,去上學的時候要想姐姐喔,明天再給你吃好吃的。”

  到瞭第二天,她上來的時候。

  陸白已經在站那裡等她瞭。

  她出現時,死死的用陰晦不定的眼神看著她。

  她拋瞭一個媚眼,一邊走向陸白,一邊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

  等到她走到陸白面前時,襯衫已經全部解開,男孩的視線出現的是她胸前那兩粒圓渾,除瞭乳尖她貼瞭乳貼,其他再也沒有。

  隨著她的腳步,兩個奶子一晃一晃。

  她一樣用胸緊緊貼在陸白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壞笑的說:“說瞭姐姐沒穿內衣的,乖乖聽話,就讓你撕掉當獎勵。”

  等到她再貼上男孩的嘴唇時,他已經渾身輕顫,微喘。

  她貼上男人的唇,反復吸允,胸前不斷的蹭他,然後在用小舌用力撬開他的嘴巴,開始在裡面攪弄,在他的口中來回肆虐,纏著他的舌舔弄。

  她可以感到陸白越來越喘,全身越來越緊繃。

  她輕輕退出,貼著他的唇說著:“弟弟好硬,姐姐好喜歡”

  灼熱的氣息就這樣噴在他俊秀的臉龐上,又用那兩團柔軟壓瞭他幾下。

  她一邊扣扣子一邊抵著他胸膛說:“甜嗎?下次給你吃姐姐的奶子,更甜。”

  走的時候,還笑的一臉媚惑,用指甲刻意輕輕刮過他褲檔隆起的那一處。

  接下來的幾天,如果說以前她能怎麼躲陸白就躲,現在她能怎麼堵路白就堵。

  她會在隻有他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他:

  “在學校的時候有硬著雞巴想姐姐嗎?”“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夢到舔姐姐的奶子?”

  男孩都力持著臉色,唯獨耳朵的紅暈透露出他的窘迫。

  而白日她做的一日比一日還過,她吻過他的眼睛,吻過他的喉結,舔弄過他的耳朵,舔過他奶頭時,還抓瞭一把他的那裡,摸起來又硬,又脹。

  每天更是沒有放過他唇舌的每一處,她吻的又兇又纏綿,就像吸取男氣的妖精。

  她買瞭好幾套情趣內衣,每天穿給他看,在他的胸膛不斷的磨蹭,男孩的臉色從一臉反抗,眼底漸漸透出腥紅,脖子也冒出隱忍的青筋。

  褲檔的那處也越來越鼓。

  每次陸白被她吻完的眼睛總是濕漉漉,就像人傢說的小奶狗。

  她做的最過的一次,是她穿上一件男人的外頭,從陸白背後抱住他,將拉鏈拉開,露出裡面她赤裸的上身。將陸白的學校運動服拉起。

  將那兩軟乳肉,輕輕磨著陸白的背後,用硬挺的乳間不斷的觸碰他緊繃寬大的後背。

  而一小手則繞到前方隔著運動褲安撫他的脹硬。

  “弟弟好硬,姐姐的奶子被磨得好舒服,磨到姊姊都濕瞭”

  “弟弟的雞巴也好硬,好喜歡。”

  “被弟弟的雞巴操一定很爽。”

  一邊說,小手一邊在那硬頂的頂端繞圈滑弄。

  男孩頸脖上的青筋暴紫,喘到不能再喘。

  走的時候她在男孩手上塞入一團佈。

  是她剛剛脫下來,溫熱,沾有她淫水的內褲。

  “弟弟晚上看是要聞著姐姐的騷味打雞巴,還是套在雞巴上打。上課的時候可以想一下。”

  她說完還在他耳邊吹瞭一口氣,就下樓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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