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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林葉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浴缸裡面的年輕男人,她終於盤好瞭那頭烏亮的長發,隨手抓起一把玫瑰花瓣撒在的浴缸裡面,頓時花香飄滿瞭溫泉水。

  方白忍不住地伸出手拉住林葉秋大腿外側的內褲系帶的蝴蝶結輕輕一勾,林葉秋內褲正要滑落的時候她美麗的酮體全部進入瞭水中,水溢出,水花帶著許多片花瓣灑落到浴室地面。方白剛要有所動作,林葉秋卻又從浴缸中站瞭起來,已經完全赤身裸體的林葉秋就像誕生的維納斯,皮膚光滑得如同綢緞,白皙的肌膚上的水珠帶著花瓣而順著乳房往下流淌,水流把她雙腿之間的陰毛梳理光滑後,滴答,滴答的落在水面上。

  隻見林葉秋淺淺一笑,讓方白起身坐在浴缸的邊緣,用自己纖細的手指,柔軟溫熱的手掌,握住方白得早就勃起的肉棒,虎口環住他龜頭的下沿,力道恰到好處的一上一下擼動著,把方白的性欲由低至高地挑逗起來。

  「小白,我想過瞭,現在讓我和你斷瞭這種關系,你是不會願意的,何況……我也是舍不得離開你。」

  林葉秋的左手摸上瞭方白的陰囊刺激他,右手加快瞭速度套弄著他的肉棒,此時方白的肉棒已經有瞭快十分的硬度瞭。而方白則嘴裡倒抽著冷氣,等待著她的下文。

  「所以傢裡每次來溫泉的時候,就過來洗溫泉好不好?哎呀!」

  方白突然用手固定住她的頭部,拖住林葉秋的後腦,往自己的胯下按去,將自己的大龜頭頂在她的櫻唇上面,沿著臉頰摩擦著,不停地在她嘴角邊上蹭弄,一邊用眼神示意林葉秋給自己口交,一邊說道:「幹媽,你說瞭算,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在一起我都聽你的。不過在一起的時候你要聽我的。」

  「嗯……什麼叫在一起的時候我聽你的?」

  方白把肉棒挺起來,對著林葉秋瓊鼻的下方,讓她聞著自己龜頭上面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就是幹媽你要配合我玩,投入地放開身心一起享受性愛,幹媽我知道你守瞭很久也很苦,所以我想讓你好好享受到這些快樂。」

  林葉秋默不出聲地想瞭想,她沒有抬頭看方白,也沒有回答他,而是將嘴輕輕張開,伸出舌頭,在方白龜頭上面一圈一圈地舔,再沿著肉棒根處,像是舔冰淇淋一樣的舔瞭上來,最後輕輕含住他的龜頭,用嘴唇把它完全包裹住。

  方白突然加力壓著林葉秋的後腦,腰部稍稍用力向前,將肉棒塞進林葉秋的口腔裡面,龜頭直接頂到瞭喉嚨深處。林葉秋因為被整根大肉棒灌進嘴裡,立刻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她的雙手推著方白大腿處,想要離開他的控制,頭不停地左右扭動,肉棒在溫熱的口腔不停地摩擦,讓方白享受這強迫口交的快感,忽然方白放開雙手,林葉秋終於掙脫,大口呼吸喘瞭幾下,嘴巴嘴角都是唾液,眼神中卻帶有媚意。方白見狀又在一次將肉棒塞入林葉秋的口腔,不停地前後抽動,林葉秋這次主動的頭部不停地前後擺動,嘴巴開始大力吸吮著口中的肉棒。方白被這樣用力地吸,簡直爽翻瞭,口交是一種簡單能最快發泄性欲的方法,林葉秋用手扶住方白的兩條大腿,不停地吸、吹、舔、嘬,就像一個溫順的女仆,方白的肉棒已經有些微微要跳動瞭。

  此刻林葉秋加快瞭擺動的速度,龜頭一陣子酥麻的方白猛地將她的頭部按住,把龜頭頂在她的喉頭,肉棒不停顫抖,將濃濃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地射入瞭林葉秋的口腔。射完精的方白有些腳軟,林葉秋將他的肉棒吐出來後幫他仔仔細細地舔幹凈,隨即起身去洗手臺清理口腔,方白從後面看她那赤裸的豐臀一扭一扭地擺動著,欲火繼續燃燒瞭起來。

  林葉秋漱過口後,回來再次進入瞭浴缸裡面兩腿叉開瞭坐在方白的懷裡,林葉秋終於放下瞭最後的心防,她從來都沒有被人射進嘴巴裡面,這次不僅被方白全部射瞭進來還咽下去好多。而此時的方白的肉棒還頂在她的小腹上,還是硬硬的頂得她生疼,林葉秋立起身子緊貼在他的胸口,身上的香味沁人心扉。

  「小白,你說得對,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享受這性愛的快感,這方面我……被虧欠太多瞭。我答應你,以後在一起的時候幹媽就聽你的,你想怎麼玩,我都會……都會答應你,隻是你不能傷害我。」

  「我怎麼能舍得傷害你,我隻是想讓你更加快樂而已。」

  「不過我有個條件。」

  「幹媽你說吧。」

  「我就是希望你和霜霜能走得近一點,或者說……」

  「幹媽,我答應你。但是你自己也說過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的,雖然違背我本心,但是為瞭你我盡量試試。」

  「這種事情我也不願意強迫你,勉強一試吧。我們關系都這樣瞭,也沒什麼不能說得瞭,小白你知道我傢的條件,什麼都有,就是缺個男人。我也不會要你入贅,這樣別說你,就是你白霜雁都會和我拼命,露露這輩子怕是不會再結婚瞭,我隻是希望霜霜以後能幸福。我也沒有老於那種雄心壯志,不會給她硬是找一個門當戶對的……」

  「幹媽……我……真的不能馬上給你想要的答案,但是已經答應你瞭,我不會……」

  「小白別說瞭,剛才是我話多瞭,現在我隻想你和我做愛。我想要在你的胯下高潮迭起,我想要……想要你幹我……狠狠地幹我。」

  林葉秋說出瞭之前一輩子都難以啟齒的騷話。聽到這騷話的方白早已被刺激的頭腦一片空白,隻看見林葉秋唇分又和,然後又分,唇線的弧度不停在變化,這個美麗端莊的美婦,正在說著誘人犯罪的淫詞浪語。那挑逗的眼神直視著方白,方白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嫵媚動人的林葉秋,也沒有見過如此充滿魅惑的眼神。

  「幹媽,你好騷,真的好騷。」

  「叫我林妹妹,我是你的情人,我要你叫林妹妹。」

  「林妹妹,你想要我幹你是嗎,你想要我把你按到床上,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你的陰道,然後狠狠地幹你,狠狠地把精液射進來。」

  「小白,我要你把又粗又長的肉棒插進來,把我幹得欲死欲仙,幹的我死去活來。」

  此時方白已經把肉棒頂在瞭林葉秋的兩腿之間,卻被林葉秋阻止瞭他進一步的動作。

  「我要你抱我去床上,我們之前都是隨便在個什麼地方,都還沒有正式的上過床。」

  「原來林妹妹喜歡做愛的時候有儀式感。」

  方白起身大力地把林葉秋抱起,不顧兩人身上水淋淋濕漉漉的,推開浴室門,外面中央空調冰冷的空氣頓時讓林葉秋全身都起瞭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把方白抱得很緊。當方白抱著林葉秋走上樓,正準備詢問林葉秋去哪個房間的時候,琪琪的大聲啼哭使兩個人的性欲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赤身裸體地兩個人隻好分開,林葉秋光著身子進去哄琪琪。方白隻得先下樓去廚房沖瞭奶拿上去,此時林葉秋已經裹上瞭睡袍,她接過奶瓶抱歉地和方白說道:「沒辦法,今天恐怕寶寶要睡不著瞭,白天被那個混蛋嚇到瞭,小可憐晚上會害怕,這個孩子膽子很小,我得一直抱著她睡才行。」

  「那……我就先回去。」

  「你別走,留下來陪陪我,晚上就睡樓下沙發上吧,要不然睡在霜霜房間也行。有個人在傢裡我會安心好多。」

  「那好吧,我睡沙發吧,別把霜霜房間弄亂瞭。」

  「你呀,剛才還答應我的,算瞭,睡她房間也不代表什麼。」

  林葉秋拿瞭一床大毛巾被和枕頭給方白,反正這會兒琪琪也睡不著,就幹脆抱下去再和方白玩一會兒。玩的快到深夜才上樓睡覺,哈欠連天的方白也就第一次在於傢過瞭一夜。

  第二天早上方白要去駕校,吃過早飯辭別瞭林葉秋之後,就騎著自行車趕去駕校報名處,一到地方就看門口已經聚集瞭十來個人,一打聽全是和方白同一期的學員,都是今天來開班的。駕校負責的還沒來就都在外面等著,方白找個地方把車一鎖,就掏煙出來準備抽,剛從煙盒裡面抽出來一根,就被旁邊伸出的一隻大手劈手拿瞭過去。方白驚訝的一抬頭就看見白惠文正笑瞇瞇地拿打火機給自己點著煙。

  「臥槽,怎麼是你?」

  「嘿嘿,我剛才就看見你小子瞭,你不上班跑這來幹嘛?也想報名?」

  「你看見我怎麼不叫我?我報過名瞭,今天來學理論。」

  「臥槽!你也報名瞭!我姑是不是覺得你做保安不體面,讓你先學個駕駛?」

  「我媽沒覺得做保安不體面,隻是因為看到你學車她就認為駕駛是個好技能,就讓我來瞭。」

  「那你工作怎麼說的,這學駕駛的時間能錯開嗎?你剛來天天請假也不好呀,要不要我回頭和他們打個招呼?」

  「不用瞭,我上的是夜班,白天學車,晚上上班不沖突。」

  方白想想沒有把公司安排自己來學車的事情告訴白惠文,便沒有說實話。

  「哦,那你身體要能頂得住就沒事兒。」

  「你怎麼也在這裡報名的?這裡離你傢也不近呀。」

  「大徐你認識吧?」

  「你找大徐報的名?」

  「嗯嗯,大徐能優惠,駕校給我打瞭個九折,你肯定也是大徐幫的忙吧。咦?你才來幾天呀,混得還是滿不錯的,大徐是這裡能人,你居然能和他搞好關系。對瞭,你比我後報名還能和我一起開班,看來大徐出瞭不少力氣。」

  「大徐現在是我老哥,你老實交代,打九折的事情我舅媽知不知道?那四百塊是不是給你貪污瞭,我說你怎麼跑這麼遠來報名,原來鬼出在這裡。」

  「你小子真是神瞭,一下子就看破瞭我的奸計。我不是這段時間沒收入,打遊戲沒錢瞭嗎,好吧,這事兒我買兩包煙給你。」

  「買煙就算瞭,我也不會和舅媽說。不過我挺高興的,和你一起學駕駛,也算是有個伴兒瞭。」

  「咱們哥倆又在一起嘍。那邊來人瞭,走,快過去。」

  那天給方白報名的駕校教練來瞭,給每人發瞭一張通知書,讓簽字,簽完瞭全部拉上一輛中巴車,開瞭就跑。

  一路上交代學員各種註意事項,班車接送時間,一直開瞭二十分鐘路程,總算是到瞭一個車管所開辦,所謂的理論學習基地。方白一看這裡就知道,應該是租瞭別人一所職業學校的場地,好多別的駕校的大巴車、中巴車也停在門口。下車後就被領頭的教練帶進去校園,進入瞭一間上大課的階梯教室,裡面人已經快坐滿瞭,這裡面能容納三百人一起上課。這大熱天的,雖然頭頂上面七八個吊扇同時呼呼地轉著,但是滿滿全是人的教室裡面還是熱得像蒸籠。

  方白和白惠文簽過到後找個地方坐下,拿著手中剛剛領到的教材當扇子扇著風,沒一會兒一個五十來歲的男老師就走上瞭講臺,開始自顧自地講課。方白的位置基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熱的頭昏腦脹也看不進去手上的教材,白惠文幹脆想趴在桌子上面睡一會兒,可是熱得根本睡不著,他比方白還坐不住,趁著那老師轉身寫黑板,直接就一貓腰從後門溜瞭出去。

  一出門白惠文就覺得氣溫降瞭好幾度下來,連喘瞭幾口氣立刻就感覺十分的愜意舒適,剛剛拿出煙來,就見方白閃瞭出來。兩人相視一笑,方白接過他的煙點上說:「走,別在這裡礙眼,我們找個蔭涼地方待著。」

  「去哪兒?」

  「你跟我來。」

  這學校正放暑假,除瞭蟬鳴聲偌大個校園安靜得很,兩人就躲在一片樹蔭下面一邊抽煙一邊翻著手中的教材。

  「其實我聽人傢說瞭,這講課基本沒必要聽,把這本題庫背熟就差不多瞭。」

  「這個我也聽說瞭,這個破教室熱得根本沒法待人,這麼多人上課,別有人中暑就好玩瞭。」

  「我聽駕校的人說,上課可以請假,等上午的課結束,我們就去請假怎麼樣?」

  「我看瞭看著題庫,一共也就是一千道題目不到,兩天應該能背熟,有的就是常識。還是請假吧,這課上的待幾分鐘就是一身臭汗,到下午還不得全身發餿。」

  方白和白惠文抽完煙就跑到剛才看到的小賣部去買水喝,那裡已經聚集瞭一群從教室裡面逃亡出來的學員,一個個喝著冰水降溫,三三兩兩的閑聊著。白惠文買瞭兩瓶冰鎮可樂和方白找個人少的地方坐著,兩人一直閑聊到快下課,才回去教室,此時教室裡面隻剩下一半的人。兩人大搖大擺地走進去,那個老師似乎看都沒有看他們,繼續自顧自地講著課,看來老師和學生都是來敷衍瞭事的,方白他們沒瞭心理負擔就隨便坐瞭下來,一直坐到下課時間到。

  那個老師走之前把一摞通知放到講臺上面,讓學員們自行取閱就趕緊離開瞭,說實話講瞭一個半小時課的他也不好受,汗水早就濕透瞭全部上衣,要趕緊找地方脫瞭晾晾。方白趕緊跑上去拿瞭一張過來看看內容。

  這四天都是上下午有課,課上結束瞭過幾天就可以去車管所考理論,過瞭理論才能去駕校約課時學習。也就是說離上車真正的學習開車還有起碼一個禮拜的時間,在這大熱天報名學駕駛看來不是什麼好主意。白惠文看得鬱悶無比,想想就拉著方白出去吃飯,周邊就有幾傢小館子和小吃店。

  他們隨便找瞭個面館吃面條,沒想到這裡的蓋澆面口味居然很不錯,分量也足,兩人正吃著,一個人坐到瞭他們旁邊,看著方白和白惠文拿著啤酒突然開口說道:「小夥子,以後會開車瞭,這個酒要少喝呀。」

  白惠文一看,『嗬』這不是剛才上課的那個半老頭子嗎!

  「老師好,我們主要是中午太熱喝點冰啤酒降降暑。怎麼老師也在這裡吃飯呀。」

  「這裡食堂不開夥,大熱天也不能帶飯,就出來隨便吃點,是你第一個帶頭跑出去的吧。」

  「啊?!老師你看見瞭呀。」

  「當然看見瞭,還不錯,後來你倆還回來瞭。不過沒事兒,我不管這個。這麼熱的天我站在那裡都要支持不住,你們幾百個人在一起肯定坐不住。下午的課我會講快點,不然中暑瞭不值當,呦!你和我客氣不值當的。」

  方白買瞭一瓶冰鎮汽水拿給這個老師。

  「老師,我們就是看你太辛苦瞭,並不是要巴結你。」

  「呵呵,你們是沒必要巴結我,我就講講課,考試的時候都是上電腦機考,監考的都是車管所的交警同志。」

  「老師我就想問問,這個能請假不能,老師你看我們都是工作時間和單位請假來上課,請一天假領導臉色就不好看,連請幾天假那這個月工資也別拿瞭。都是才參加工作的學生,大傢其實都挺不容易的。」

  「哈哈,在這兒等著哪,請假也不是不行,你們去寫請假條下午上完課就交給我,最後一天要來。這事兒我是見怪不怪,誰沒事兒喜歡在這裡耗上幾天時間呀。」

  這時候面條上來瞭,那老師開始大口吃面,方白和白惠文連忙出去,一個去買瞭那老師的單,一個出去買瞭兩包檔次高的香煙進來,和面條店老板借支筆,方白從帶的筆記本上撕下兩頁紙就刷刷刷寫好瞭兩張請假條。這時候老師也吃完瞭面條,看到遞上來的香煙和請假條,一邊擦汗,一邊接瞭過來。臉上露出點笑意說道:「你倆看來半天都呆不住呀,好瞭,就這樣吧,別和別人說就行。」

  兩人如蒙大赦的跑出瞭面條店,可是一出門就傻瞭眼。他倆忘瞭是坐駕校車子來的,回去太遠,走路要熱死。便打聽瞭公交車站,跑去坐車。

  「方白和我一起去網吧玩會兒怎麼樣?」

  「行呀,就是到點我要回去,我這個破手機又出問題瞭,不然那邊找不到我。」

  「你那個破機子早就要換瞭,不過我知道你沒錢,現在流行小靈通,你要不要買個用用?」

  「那個我聽說要買個新機子,把號碼燒進去才行,這不是又要花錢嗎?」

  「那個便宜,兩百塊買個日本過來的水貨機子,然後充五十塊話費進去就能用瞭,性能也好,就是找信號麻煩,有的地方就有信號,有的地方就是沒有。」

  「那個還不如不用哪,有事情的時候沒信號不就耽誤瞭嗎?車來瞭,等會兒你打個電話給駕校就說我們有事兒,下課的時候自己走瞭。」

  「嗯,車來瞭,到網吧再打。」

  兩人坐車也是受罪,當時公交公司還沒有完全普及空調車,一路顛簸瞭快四十分鐘總算是到瞭駕校附近。兩人走路去拿瞭各自的自行車,此時的方白已經是一點都沒有欲望去網吧瞭,但是拗不過白惠文的遊戲癮頭,隻得騎著車和他一起去。白惠文對這一帶頗為熟悉,三轉兩轉就領著方白到瞭一個民房門口,方白一看這裡就知道是個黑網吧,白惠文熟門熟路的上去敲敲門,就出來一個瘦巴巴頭發染成古銅色的小夥子。

  「幹嘛的?」

  「找人。」

  「進去吧。」

  這可能就是暗號,兩人進去一個小院子,裡面一棟小二樓,白惠文直接帶著方白上瞭樓,一進門就是烏煙瘴氣的,一個大房間裡面放著幾排電腦,裡面有一小半人在抽煙。一臺窗式空調轟隆隆地響著一刻不停的調節著裡面的溫度,兩個窗戶都掛著厚厚的窗簾,暗無天日的嘈雜環境,讓方白眉頭直皺。白惠文肯定是熟客,那個網管一眼就認出瞭他,上來又是發煙又是給開機器,招呼得很到位。

  方白坐下後發現電腦還可以,但是電腦桌和擋板差一些,中間的每一行電腦都是背對背,在對面上網的人腦袋一歪,就可以看見對面上網的人,而且桌子下面也是連通的,如果你把腿伸直瞭,就可以碰到對面上網的人的腳。白惠文一進去遊戲就顧不上別的瞭,方白則登上瞭QQ,上面的陳倩依然是離線狀態,發瞭幾條消息過去都沒有回復,方白對著屏幕發瞭一會兒呆,直到把一根煙抽完,才在宿舍群裡群裡發瞭消息。

  志剛回得挺快,這小子果然回去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直接就相親,對方是個如花似玉的獨生女,傢裡工廠規模比起志剛傢裡要大上幾倍,志剛的本科生學歷被未來的老丈人極其看重。而與那個姑娘一見鐘情的志剛,現在絕口不提說來找方白的混的事情,隻是一個勁兒邀請方白有空來自己這裡做客,順便看看弟媳婦。

  大蘇隔瞭一會兒也回復瞭,這小子現在進瞭一傢老爸介紹的事業單位,幹起瞭小辦事員,工作比較穩定清閑,每天上班就是整天快樂的劃水摸魚上網。這傢夥一去就瞄準瞭一個和自己同一批進來的本地小姑娘,據他描述那姑娘長得是清秀可人特招人疼。大蘇目前已經把孩子名字都起好瞭,現在第一步打算就是要想辦法弄到那個姑娘的手機號和QQ號。

  他們問到方白的工作情況,方白沒說自己幹保安的事情,隻是說瞭現在學開車。這倆一致認為還是老大厲害,有遠見,以後來看方白直接就可以車接車送瞭,志剛也覺得學個駕駛不錯,回頭可以讓未來的老丈人給自己買個車開開。林學過一會兒也上線來瞭,他挺順利地考上瞭研究生,隻是要去外地讀書,準確說是魔都,林學這次算是超常發揮瞭一把。哥幾個都情緒不錯,聊得熱鬧無比,方白雖然沒有說自己幹保安的事情,但是他現如今狀況還不錯,情緒也挺熱烈,然後幾個人就開始研究算時間什麼時候能聚一次。

  說到最後就是大蘇的時間成問題,隻能先暫定國慶節,到時候都來京州讓方白招待一天,第二天去志剛老傢,讓志剛招待兩天。方白發現他們幾個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瞭詢問自己和陳倩的事情,最後方白忍不住的私聊瞭林學,林學告訴方白前段時間考研的事情沒有關註這些,再說陳倩現在上班和學校就是兩條平行線根本就接觸不到。不過答應瞭後面會幫助方白留意一下情況,隻是後面也沒多少時間瞭,林學很快就要去魔都報到,方白隻好作罷,最後給陳倩發瞭一條留言後就下線瞭。

  這邊白惠文還是玩的一頭勁兒,方白看看時間還早也就開瞭個單機遊戲玩瞭會兒,白惠文下線就湊過來瞭。

  「方白,你還有多少錢?」

  「你……你不是吧?」

  「我帶得不多,剛才還給那個老頭買瞭兩包煙,你借我點兒,不然我晚上吃飯都成問題。」

  「你不會回去吃飯呀?」

  「我媽今天夜班,我爸爸又出去幾天沒回來瞭。」

  「舅舅怎麼還出去?」

  「不是,不是,我爸爸是出去外地做生意瞭。上次的事情之後,他現在改瞭不少,我媽也不和他吵架瞭,要不到你那裡去混頓飯吃吧。反正人我都認識,吃頓工作餐沒啥的。」

  方白有點犯難,你跟著我去吃頓飯肯定沒問題,自己在他們眼裡的地位就已經是於傢女婿瞭,隻是方白可不這麼,本身和於霜的事情根本也就是沒影子的,再說和白惠文去食堂,被看見瞭萬一被報告到林葉秋那裡,到時候林葉秋把自己拖走去傢裡吃飯,白惠文怎麼辦?算瞭,實在不行就帶白惠文在外面吃,可是細想自己現在也是囊中羞澀得很,據說還得有幾天發工資,那次父親給的錢也就剩下二百來塊,萬一有個什麼事情,自己不能一分錢沒有,方白有點犯難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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