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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那天完事,我覺得自己放開瞭很多,雖然極度受辱,不過晚上還是沒事一樣和爸爸調笑玩鬧瞭一個晚上。後來他說,我要把你徹底變成騷貨!母狗!

  說著把我拉起來,粗魯的套上項圈,連拉帶拽的往外走,我嚇得叫喚,“主人,要帶我去哪?”

  “去山上遛遛,看月亮。”

  我被他拖瞭出去,到瞭院門口,我還是猶豫瞭一下,他一句話沒說,狠狠朝我屁股上打瞭一巴掌,我打瞭個激靈,跨出去瞭。我跟著他,上山瞭。路上一路蟬鳴,我們誰也沒說話。但我知道,我又突破瞭。晚上有點冷,他攬著我看瞭會兒月亮,又默默下山瞭。後來,連著幾個晚上,他都帶出我出來遛。我也習慣瞭。

  那天,沒有月亮,我覺得有一種特別的安全,他攬著我,突然說道記不記得,第一次牽你出來,讓你出傢門都哭瞭半天,你看看現在,這不是挺好,都能亮著逼上山賞月瞭,一般像你這麼大的小姑娘,全副武裝也未必敢和男人上山,你這都露著逼在山上走遍瞭。

  我一聽,就濕瞭。他的手好像我逼裡得感應器,一下子伸進去瞭,然後就笑瞭,“一聽騷話就流水,是不是?是不是心裡面可愛聽瞭?主人也愛聽,你也說兩句給我聽聽。主人一句一句教你,就說剛才主人說的。說。”

  黑色給瞭我膽色。我小聲說,“我願意光著屁股和主人上山。”

  “說逼。”

  “我願意露著逼和主人上山。”

  “爲什麼?”他的手在我下面的唇上徘徊,就是不進去,我又癢又急,顧不得許多,“因爲我騷。”

  “恩,你隻說對瞭一點,還有一點,就是,你的逼不值錢,生來就是露在外面給男人看,給男人玩的?記住瞭嗎?你和你們學校裡其他的小姑娘不一樣,你這輩子隻能有我一個男人瞭,在我面前,隨時都得光著,說牽你去哪就去哪?”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磨我的外唇,我喘著氣,腿都軟瞭,他就勢松開我,“找個地方,躺下弄出來吧。爸爸等你。”

  我四下裡看瞭看,前面有處略平整的草地,我小步跑過去臥倒在上面就開始弄。他不緊不慢的跟過來,好像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神平靜而耐心。

  我出來瞭,眼神迷離瞭一會兒,釋放之後,羞澀回歸,我站起來鉆到他懷裡,他又說,“以後還想不想男人瞭?你那個小白臉,要是知道你這副德性會怎麼想。”

  我往他懷裡靠瞭靠,說,“我這輩子都是你的騷貨。我什麼也不想瞭。”

  他摟著我下山回傢。一路無語。

  之後,我被關在傢裡關瞭一周,他天天早上出去,晚上很晚才回來,我很多時候都睡下瞭。他走的時候一路把房門傢門院門鎖嚴,我聽到,院門外面還用鐵鏈鎖著。好像傢裡沒有人一樣。因爲我的衣服都被撕爛扔瞭,除瞭他帶我,我就隻能光著窩在傢裡。有一天,我忍不住問,你天天去哪啊。

  我已經努力讓聲音純潔無辜弱小瞭,他還是把臉一拉,斥道:“這是你該問的!?”

  我嚇得一縮,我不知道爲什麼越來越怕他。

  “縮在那幹什麼?!除瞭發情,就不知道伺候男人?幫我換衣服!”

  我連忙跑下炕,手忙腳亂的去櫃子裡找睡衣。顫顫巍巍的給他解扣子,他玩著我的奶子,我脫他的褲子的時候,他說跪下,頭低下。

  我照做,結果因爲看不見碰見瞭那東西。半軟半硬,我心裡有點涼,他還沒睡過我,對著我的光身子都沒興致瞭。不自覺中,已經把自己矮化的利害,和舊時候的侍妾差不多瞭。我默默給他換好衣服,他倒在床上就睡瞭。我那天晚上哭瞭一夜。第二天醒來時,發現他在盯著我的臉,我立刻嚇得清醒瞭。

  “怎麼哭瞭?”

  我沒說話。我覺得我和其他同齡女孩不一樣的,還有,我過早的體會瞭無奈和憂鬱。也懂得瞭忍耐。

  “嫌我這兩天沒理你?”他把手攬在我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撫摸,接著說道,“你得習慣,沒有男人天天圍著女人轉的,另外,我也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你要董事,要乖,要學會伺候我,討好我。我才願意多疼你。”

  這幾乎是我認識他以來,他對我說的最多的話。

  “今天主人帶你出去玩。”

  “怎麼出去??”我一驚,這可是白天。

  他輕描澹寫道,“就這麼出去,你又不是沒出去過。”說這話,他起來瞭。我也起來幫他換衣服,他笑瞭,說,“嗯,不錯,孺子可教。”說著就去拿項圈套我,我本能的躲瞭一下,當即被扇瞭一巴掌,“給點臉,就上鼻梁。是不是?”

  我哇的哭瞭,所有的委屈一起湧上來。停不下來。像小孩子一樣喊。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會有人看到,求求你瞭。會有人看到。”

  他不說話,也不動,看著我哭,直到我哭得沒有力氣,開始收尾的抽噎。

  這時他才說話,語言難得的嚴肅。

  「你今天要麼跟我出去玩,要麼我把你送回去。我和你說過,我要的是聽話的騷貨。你自己想清楚。這是項圈,你想好瞭,就自己戴上。你要在天黑之前決定,我今天就是要白天玩你。」

  我抽噎瞭一會兒,拿起項圈戴上瞭,把皮帶遞到他手裡。他嗤笑瞭一聲,拽瞭拽皮帶,把我往外牽,到瞭院門口,回頭看瞭我一眼,我低著頭邁出去瞭。陽光照在我蒼白的身體上,奶子耀眼的反光,逼上毛根根分明,我的每根汗毛都暴露在外面。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地面,根本不敢抬頭,可是,我還是能收到旁人的目光,這個村是個調教村,大傢雖然見怪不怪,但還是讓我抬不起頭來。

  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好貨色!這麼年輕啊。」

  呵呵,還行,今早還鬧別扭呢。在傢憋久瞭,帶出來散散。

  「不錯啊,前兩天剛帶回來吧,這就降服瞭?」

  “恩,去山上玩玩。”

  他可能作瞭個怪臉,那人哈哈大笑著走瞭。

  我們進瞭山,他才把我摟過來,不似先前那麼主次分明,後來我發現,他背人的時候會對我更親熱一點,他那手使勁捏我的屁股,貼著我的耳朵說,“這不就出來瞭。怎麼瞭?這山,晚上能來,白天就不能來瞭?你忘瞭你怎麼光著屁股滿地打滾瞭?晚上騷的跟母狗似的,白天跟我人五人六阿?你以爲你是誰?說!你是誰?”

  “是騷貨!”我一進入情境,就忘我忘恥。

  “誰的騷貨?”

  “你的騷貨,我是主人的騷貨。”

  他又用手指在下面逗我,我又不行瞭。

  “那騷貨的逼呢?”

  “是騷逼,就是露給男人看的,給主人玩的。”

  “恩,這還差不多。你自己摸摸,你濕沒濕?摸!”

  “濕瞭……”我把手伸進去,一把水。

  我們在山上纏綿瞭一整天,他找瞭塊幹凈地方,用衣服鋪好,和我纏綿瞭一白天,不知道泄瞭多少次。我們下山時,已經傍晚瞭,我幾乎靠在他身上回的傢。

  接下來幾天,我天天被白天帶出去。撒尿大便也都是在他指定的院子裡的樹下,天天有一些人爬在墻上,等我出來撒尿。大傢知道,我是他帶回來玩的母狗。沒把我當女人。

  「唉唉,看看,她出來瞭,要撒尿瞭,看,尿玩,她還知道抖抖屁股,呵呵,太有意思瞭。」

  我以爲,我對我的命運麻木瞭,其實遠遠沒有。他那天晚上,突然和我說,“我們明天晚上回城裡瞭,我看你差不多瞭。我明天決定給你錄盤帶子,然後就開車回去。呵呵,肯定好看。”

  我沒說話。

  “怎麼?大小姐又鬧脾氣?”他語氣明顯不善。

  我想瞭想,鼓足勇氣說,“我,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女人,你怎麼,就那麼希望你的女人讓人傢看。你到底把我當什麼?”沒說完,我就抽搭上瞭。

  “你是我的女人,這不假。不過我的女人分好多種,你是我的騷貨,騷貨的價值就是體現男人調教的本事。每個男人都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有多會調教女人,能找出有潛力的騷貨,把她調教得跟母狗似的又騷又聽話,你越騷越聽話,看見的人越多,我臉上越有光彩,你懂不懂?”

  第二天,他找瞭朋友錄像,從傢裡開始,我跪著給他換衣服,自己帶項圈,然後他把我帶出去。不出所料,很多看熱鬧的,錄像跟在我們後面。

  「呵呵,這騷貨給錄像瞭。」

  「嘖嘖,年紀不大啊,玩得太狠瞭點。」

  「她還是不好意思,你看都不敢抬頭。」

  「聽說還沒開苞呢。就給玩成這樣瞭,肯定將來打算收私奴的。」

  「哼,都是裝的,你看她奶頭都立起來瞭」

  「就是,來這裡女人,有幾個是被迫的,我聽說,她就是光著屁股從外面拉來的。」

  錄像人一直圍著我轉,臉部特寫,聽著這些話,我的臉忽而紅忽而青,屁股的特寫,奶子的特寫。

  我們一進山,就沒有人瞭。他立刻摟著我親嘴兒,親的嘖嘖響,一邊打我的屁股,浪逼大學生,大太陽的,就被我光著牽山上瞭。不到20歲的雛兒,進村就跟母豬似的沒穿過一絲兒佈,戴上項圈就能牽出來,挺著逼和奶子把山都玩遍瞭。最後這次還錄像瞭。

  我有點臉紅瞭,手伸下去勐摸。攝影師連忙轉換各種姿勢,拍我們。

  “你露著奶子和逼跟男人親嘴不害羞嗎?”他突然離開我,冷冷問道。

  我的手還在逼裡,攝影師一直在特寫,我卻越發拿不出來瞭。嘴上也沒瞭遮攔不,“不害羞,我是你的騷貨嘛。逼和奶子就是露給男人看的。我的逼又不值錢。”

  “你不是處逼嗎?”

  “處逼也不值錢,隻要是騷貨的逼,就不值錢。早晚給主人幹的。”

  “既然這麼不值錢,那就讓人傢好好拍一拍,你自己把腿搬起來,站不住瞭,就靠著樹,讓人傢拍清楚點。你是怎麼淌水的。”

  我自己照著他的話作瞭,還用手左右拉開陰唇,好像妓女一樣。我真的站不住瞭,就往下坐,他一下拉我起來,又親起來,一邊親,一邊架起我一條腿,用手把我的屁眼最大限度扒開。讓攝影師錄影。

  我的眼神已經渙散瞭,他問,是不是不行瞭?那你趴下自己弄出來吧。他一松手,我就勢倒下瞭,分開兩條腿就開始弄,我模模煳煳聽見他和攝影師說,“呵呵,這片山,被她逛遍瞭,逛到哪幹到哪,跟畜牲似的,倒下就弄。浪的我都沒興趣開她。”

  呵呵,攝影師笑笑,這浪貨你可得看仔細瞭。

  我忘瞭我是怎麼下山的,欲望一直在身體裡蒸騰,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我的胯間一直是濕的流水的狀態,眼都紅瞭,他一摸我,我的嗯嗯的叫喚,他似乎很滿意,用很輕但是很肯定地口氣對我說:“我以後,不僅僅是你男人,還是你主人。”

  “記住瞭嗎?”

  “恩。”

  “明天我請個人來見證一下,把你的毛剃瞭,讓你靜心做奴。願不願意?”

  “恩。”

  我一聽剃毛,下面又湧出一股水,他笑著抹瞭一把,「騷貨,被我玩得姓什麼都忘瞭吧。」

  *********

  我繼續在這個荒蠻的讓人忘記時間的村子裡生活著,我和主人住的房子裡沒有鍾表,我沒有任何時間,開始還大概記得日子,後來徹底不知道瞭,人是習慣動物,我漸漸也習慣被主人拉著到處遛瞭。也認識瞭不少和我一樣的母狗,十幾歲到四十幾歲的都有,樣貌有美有醜,統一奶子大屁股圓,一看就是極滋潤的,一臉騷氣。

  天氣越來越熱,估計據我來時得有兩個月瞭,也不知道學校那邊會怎樣處置,我一想起學校,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主人不會和我說任何他的事情,隻是玩我的身子。

  那天中午,主人把我洗幹凈,給我戴上項圈,牽出門,自己發動車子,把我放在後座,我已經習慣不再問問題。隻是很溫順的找一個舒服的位置呆著,不問問題,也不操心。

  不知道開瞭多久,我們開上瞭山路,盤瞭不久到瞭,似乎是一個山莊的樣子,但是顯然被包場瞭,來的車裡都是主奴,陸陸續續有十幾對兒,還有一些公狗。主人拍拍我的屁股,把我帶下瞭車,母狗都光著屁股被自己的主人牽著,主人們見面打個招呼,然後接受對方對自己母狗的誇獎。

  吃完飯,在溫泉池邊,主人和其他幾個男人泡在水裡,邊上跪著他們的母狗和女奴,主人的手時不時在女奴的奶子上劃過,或者緊緊抓住,似乎要捏爆的樣子,女奴卻很享受的樣子在呻吟,主人看的興起,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瞭主人的意思,便四肢著地爬在地上,叉開腿,主人摸瞭摸的逼,然後興趣索然的轉向瞭我的屁眼,沾著我的水扣挖起來,故意弄得我下面咕嚕咕嚕的水聲泛濫,我臉紅的不敢抬起來,由於前端得不到愛撫的饑渴,我的屁股卻控制不住的左右搖擺起來。主人得意的對著對面的男人說:

  「這是我新收的奴,XX大學大一的學生,還是處女呢。」主人特別喜歡炫耀我這兩點,說完,和每次一樣,接收到瞭衆人羨慕的目光,和對我從頭到腳的視奸。

  「真騷,好貨啊,老X」

  「來,把腿打開,讓大傢看看你是怎麼騷的?」

  我覺得我的頭腦已經空白,不知道此時身在何處,雖然被拍照,遛瞭好多次,但是頭一次在幾個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我慢慢地分開腿,裡面的汁水也順流瞭下來。我沒抬頭,也感覺得到對面又輕視我又羨慕主人的目光。

  「自己把逼掰開」主人的聲音輕輕的卻不容置疑。我好像被催眠瞭一樣,當時嵴梁骨就酥瞭,乖乖把腿分的更大,用手掰開瞭兩片花唇,露出硬挺的豆子。

  隻聽旁邊一個女奴低吼瞭一聲,水嘩嘩的響瞭一片,一個男人跳出溫泉,掀翻女奴,蹂躪起來,女奴成狗爬狀,四肢著地,後腿分的很開,她主人一幹到底,我斜瞭一下眼睛,看見是幹的屁眼。激烈的抽瞭瞭20幾下吧,那男人身子一僵,明顯是射瞭,他那女奴很豐滿,被主人幹完屁眼,推到在地上,屁股和奶子都顫瞭三顫,好像是被發泄完的母畜,白花花的精液從後面流出來,顯然,女奴沒有盡興,一手撫著肥奶子,哼唧著。

  看著這一幕,我用手捂著通紅滾熱的臉,兩腿之交的深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癢,渾身乏力,汁流遍野。

  「嗯,差不多瞭。」主人自言自語地說著,也嘩啦一下子從水中跳出來,把我掀翻在地,我已經全完沒有支撐的力氣,隻是用肩膀撐著自己,主人啪啪的打著我的屁股,「騷貨,主人今天就給你開瞭。」

  說著,用手指沾著我的淫水往屁眼深處抹去,扶著雞巴插瞭進來,我說不出又癢又痛的感覺,人的魂都飛瞭,半張著嘴,如泣如訴的吟叫。就好像傳染一樣,我周圍的女奴也紛紛此起彼伏的叫起來,酒池肉林,這是我徹底失去意識一來最後一個躍入腦海的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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