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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夜宴(上)

第七章:夜宴(上)

  清風徐來,月影婆娑。

  月光裡,萬傢燈火漸漸黯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靜寂。

  高檔的別墅小區裡,傳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那滿是欲望的呢喃在這深夜中格外的誘惑。

  「啊,老公再用力些,老公再深些。」聞雪盈用力地呻吟著。

  左青雲自然奉命,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沖刺著,隻是美麗妻子越發嫻熟的技術,還有那越來越讓人難以招架的小穴,讓他沒多久就射瞭出來。他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瞭,從妻子的身上滑下來後,就開始不斷地喘著粗氣。

  聞雪盈也在輕輕地嬌喘著,靜靜地伏在左青雲強健的胸膛上,隻是剛剛釋放過的左青雲,並沒有註意到自己深愛的妻子,正蹙著眉,嬌俏的臉上滿是欲求不滿的饑渴。

  「雲哥,你想不想再來一次?」過瞭半晌,聞雪盈再次求愛。

  許久不見嬌妻的左青雲暗暗叫苦,但是又不想讓嬌妻失望,隻能強打起精神,再次把嬌妻壓在身下。

  左青雲不得不感嘆,自己的妻子是那麼的完美,細如凝脂的皮膚吹彈可破,瑩白如玉,顛倒眾生的容顏,即便是結婚多年也看不厭,而那把他雞巴夾得快再次繳槍的緊窄火熱的小穴,更不用說瞭。

  左青雲這些年來的宦海生涯,讓他有時候不得不逢場作戲,也經歷過不少女人,但是他敢發誓,這些女人連聞雪盈的一根陰毛都比不上,所以面對妻子的求愛,他除瞭不想讓妻子失望,也不無把持不住的原因。

  他的本錢也不差,但是在妻子的身上卻仿佛是個早泄男一樣,剛抽插瞭沒幾下,就感覺自己要到極點瞭。那火熱的小穴如同激流沖蕩,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讓他身經百戰的技術無從施展,隻能繳械投降,不過他看到妻子剛剛來瞭興致,也隻能苦苦忍耐,不過終究是徒勞。

  感覺到左青雲的沖刺越來越無力,聞雪盈一個翻身將左青雲壓到身下,瞬間攻守易位,變成瞭聞雪盈主導這場性愛。

  聞雪盈輕擺腰肢,窈窕的身材讓她靈活異常,不住地上下起伏著,隻是她心裡卻有些失落,不論她如何努力,都感覺不到多少快感,這一切比起她被黃庭侮辱的時候,感覺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為什麼,就是頂不到?」聞雪盈心中懨懨,隻能更努力的搖晃著自己的身子,企圖用這種方式,增強自身的快感。

  隻是她這樣除瞭讓自己的丈夫更快的射出來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別的作用。

  感覺自己小穴裡那本來就讓她沒什麼感覺的小雞雞更加縮水之後,她無奈的翻身下來,裝作一副滿足的樣子蜷縮在左青雲的懷裡。

  她仍是愛著左青雲的,隻是她的身體已經被惡魔開發的有些奇怪瞭。

  夜深瞭,左青雲疲累至極,陷入瞭深深的沉睡當中。聞雪盈卻因為身上越發旺盛的性欲而失眠瞭,最終她披上瞭衣服,悄悄地走出瞭房間。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讓半睡半醒之間的黃庭蘇醒過來,強烈刺眼的燈光讓已經熟悉瞭黑暗的他半天睜不開眼睛,過瞭很久他才適應瞭燈光,慢慢的睜開瞭他的眼睛。

  身穿一身薄紗睡衣,披著一件外套,滿臉潮紅的聞雪盈就俏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美艷不可方物。

  黃庭「嗬嗬」一笑,道:「臭婊子,是不是又欠操瞭?」

  他雖然在笑,但是笑容也掩蓋不瞭他抽搐的嘴角,看得出來,他真的很疼。

  黃庭的身上滿是淤青,甚至還有些地方敷著藥粉包紮瞭起來,聞傢姐妹著實把他虐的有點慘。包紮他的傷口,也不是因為憐憫,而是怕她們還沒報復過癮,黃庭就先死瞭。

  女人狠起來,還真就沒男人什麼事瞭。

  聞雪盈聽到他的調侃,拿起墻上的鞭子就狠狠地在他身上抽瞭一下,留下瞭一道深深的紅印。

  「啊—」黃庭痛苦地大叫瞭起來,隻是這幾天的折磨反而讓他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勁兒,他一口血痰就直接吐向瞭聞雪盈。

  聞雪盈這麼生氣的原因,更多的其實是被黃庭戳中瞭自己的心思,神思恍惚之間也就沒躲開這口血痰,她這人本身就有潔癖,一見到衣服上的血色,更是生氣的連連抽他。

  黃庭越叫越痛苦,但是他不但不求饒,而且還大聲笑道:「哈哈哈,臭婊子,今天你抽不死我,等老子哪天出去瞭,定要你好看。」

  看著黃庭兇狠的眼神,聞雪盈沒由來一慌,明明黃庭還被束縛在墻上,身上傷痕累累的,但是這麼一喊,卻讓她差點沒握住鞭子。

  「你比你那姐姐可真是差遠瞭,雖然她也是個婊子,但比你有種多瞭。」黃庭不屑地看瞭一眼聞雪盈,就閉上眼睛不理她瞭。

  聞雪盈更加氣憤瞭,鞭子連連抽在黃庭的身上,可是黃庭雖然照樣大叫,卻不再和她說一句話。聞雪盈抽累瞭,看他仍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無奈的放下鞭子,離開瞭地下室。

  一到地下室的外面,聞雪盈卻忍不住雙腿一軟,坐在瞭地上,手也迫不及待地伸到內褲裡,不斷地搓揉自己的小穴。

  原來剛才進去,黃庭隻喊瞭她一句「臭婊子」,就讓她的胯下淫水漣漣,流個不停,她感覺被黃庭罵一句,甚至比和自己老公做愛還要爽。她回想著自己被黃庭虐待的情景,手指在自己的小穴裡左突右沖,不一會兒就達到瞭一晚上都沒達到的巔峰。

  高潮過後,欲望褪去,聞雪盈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瞭,順著臉頰滑落,滑進嘴裡,苦澀的味道蔓延開來。她恨自己,為什麼被這個混蛋、流氓罵幾句就興奮不已?

  難道她真是天生淫賤嗎?她不由回想起黃庭調教自己的時候所說的話瞭,一想起那時候的情景,她的小穴居然又開始流淌出絲絲淫水兒。

  聞雪盈羞憤欲絕,抬手就給瞭自己兩巴掌,強迫自己不再想那些東西,強忍著身上的酸軟無力,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沖瞭沖臉,又將臟瞭的衣服換瞭下去,這才悄悄地回到屋裡,依偎在自己丈夫的懷裡深深睡去。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都落在瞭一雙年輕的眼睛裡面。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瞭,一切仿佛又回到瞭之前的節奏裡,如同往日一般的平靜生活。由於不想暴露,她們去地下室的頻率也降低瞭,黃庭的傷勢也在漸漸的恢復著。有時候聞傢姐妹都驚訝不已,黃庭的傷勢居然恢復得這麼好。

  「姐,今天是我生日,咱們好好聚聚?」聞雪盈給姐姐打瞭一個電話,邀請她來自己的傢慶祝。

  電話裡傳來聞雪清溫柔的聲音,「對啊,我差點忘瞭,今天是盈兒的生日呢。晚上我叫上我老公和兒子,咱們也該好好好聚聚瞭。」

  「是啊,壓抑的日子已經過去瞭,咱們是時候該面對新的生活瞭。」聞雪盈微微一嘆道。

  自從左青雲回來後,黃鶯就悄然消失在她的生活當中,而黃庭又被她們給囚禁瞭起來,她們生活中的陰霾似乎已經散去,撥雲見日,朗朗青天才是她們往後生活的全部。

  在夕陽的餘暉裡,蕭公卿一手挽著聞雪清的手,一手牽著兒子,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走進瞭左青雲的傢裡。

  蕭公卿最近感覺事情順遂得緊,先是公司攻克瞭一個技術難關,又是妻子主動道歉,這些日子裡蕭公卿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人生贏傢,所以這幾天他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誰見瞭他,都以為他中瞭五百萬呢。

  「姐夫、姐姐來瞭?小俊也來瞭,還給你姨買瞭一個蛋糕呢,真乖。」開門的是左青雲,這位警界最年輕的公安局長,現在正系著圍裙,活活一個傢庭煮夫的模樣。

  蕭公卿呵呵一笑,調侃道:「我的大局長,在傢地位堪憂啊。」

  「瞧你這話說的,雪盈前些日子剛出瞭那事,我怎麼還能讓她操勞?何況今天還是她生日,當個傢庭煮夫不是應該的嘛。」左青雲把三人迎瞭進來,笑道。

  蕭公卿自然知道,左青雲說的是前幾天聞雪盈突然進瞭醫院的事情。左青雲特意趕回來,可見是多麼的憂心妻子,蕭公卿也知道他是不願意在繼續這個話題。

  聽他這麼一說,蕭公卿自然識趣的轉移話題。

  幾人笑談瞭幾句,就來到瞭客廳裡,聞雪清看著滿桌子的菜,瞪瞭一眼蕭公卿道:「看看人傢青雲,一個人就張羅瞭這麼一大桌子菜,再看看你,除瞭吃還會幹嘛?」

  蕭公卿無奈的攤瞭攤手道:「誰讓我老婆這麼賢惠,讓我這麼多年都沒機會進廚房呢?」

  「姐夫這意思,是我不夠賢惠嘍?」正巧聞雪盈端著菜從廚房出來,聽到這句話,便調笑道。

  蕭公卿這些年來少接觸女性,哪裡知道她這是假生氣?一聽她這話臉都綠瞭,他立刻連連搖手道:「妹子你可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聞雪清推瞭他一把,道:「行瞭,雪盈這是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瞭?雪盈你也是,你姐夫不禁逗,你也不是不知道。」

  說著,聞雪清又埋怨起瞭妹妹。聞雪盈立刻舉手投降,表示不再逗姐夫瞭。

  那一邊,左詩晴拉著蕭傢俊來到旁邊,遞給他一塊巧克力道:「這是從比利時帶回來的巧克力,我知道你愛吃,特意給你留的。」

  蕭傢俊眼睛一亮,接過巧克力,迅速撕掉包裝,丟進嘴裡,快速咀嚼,不時還偷偷看著正在聊天的蕭公卿和聞雪清,生怕被兩人發現。平時在傢裡,他爸爸媽媽可是不喜歡他吃太多巧克力的。

  這邊搞著小動作,那邊也聊得差不多瞭,聞雪盈看這對姐弟躲在一旁竊竊私語,便招呼道:「小晴,小俊,過來吃飯瞭。」

  左詩晴答應一聲,便拉著蕭傢俊過去瞭。蕭傢俊走路有些搖搖晃晃的,要不是左詩晴拉著,怕是早就摔倒瞭。

  聞雪清一看,便板著臉道:「昨天又偷偷玩手機來著吧?讓你早點睡覺,總是不聽。」

  蕭傢俊搖瞭搖迷糊的腦袋,委屈道:「沒有,我昨天沒偷玩手機。」

  聞雪清看他還嘴硬,頓時生氣瞭,還要再說什麼,聞雪盈攔著她道:「姐,今天我生日,你就別為難小俊瞭。」

  左詩晴也是拿起瞭一瓶葡萄酒,給聞雪清斟瞭杯酒道:「是啊,姐姐,小俊還小,今天又是嫂子的生日,就別在意這些瞭。」

  聞雪清這才不再追究,左詩晴微微一笑又給聞雪盈斟瞭一杯,道:「祝嫂子生日快樂,永遠年輕。」

  「你你個鬼靈精。」聞雪盈輕輕地在左詩晴的鼻尖一點,就輕輕的喝瞭一口酒。

  左詩晴又拿起一瓶白酒,給蕭公卿和左青雲滿上,給自己和蕭傢俊倒上果汁,便端起杯子道:「我們一起祝賀一下嫂子吧。」

  聽她這麼一說,大傢就都端起瞭酒杯,蕭公卿最先說道:「那我就先祝妹子生日快樂。」

  聞雪清也隨著端起瞭杯子道:「妹妹,姐姐也祝你生日快樂,咱們攜手邁入人生的新篇章。」

  聞雪盈看著姐姐那波光蕩漾的眼眸,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拿起酒杯和她輕輕一撞,輕聲道:「好,咱們姐妹攜手走進人生的下一關。」

  左青雲不明所以,隻是呵呵笑道:「我也祝老婆生日快樂。」

  幾個人的杯子輕輕撞在一起,各種顏色的液體在杯子裡面滾動、彈跳,在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色彩。

  就在每一個人都勾起的不同含義的笑容裡,杯子裡的液體咕嘟咕嘟的滑過食道,與他們的身體相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眾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左青雲和蕭公卿更覺得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疲累湧上心頭,最終砰得一下趴在瞭桌子上,聞雪清和聞雪盈也暈乎乎的靠在椅子上,而蕭傢俊則早就倒下瞭。

  聞雪清酒喝的較少,迷迷糊糊間她看到隻有左詩晴還清醒著,隻是她卻不懷好意的盯著他們,她腦海裡心電急閃,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子失蹤的第二天,也就是她最恥辱的那天,小俊似乎和她說過,是詩晴阿姨帶他去玩的?

  她想要大叫,可是身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想要起來,卻最終在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中失去瞭意識。

  當聞雪清再次醒來,她已經被綁成一個十分屈辱的跪姿,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被迫分開,小穴和菊花深處都有一個又大又硬,還很粗糙的繩結,她每一次想要掙紮,那粗糙的繩結都磨得她很難受。

  「醒瞭?」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聞雪清的耳朵裡,她用力的抬起頭,看到那個無數次午夜夢回都讓她顫栗的身影就坐在不遠處,臉上掛著絲絲冷笑。

  一瞬間,聞雪清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仿佛被凍住瞭,一股難言的寒冷自靈魂深處散發出來,讓她渾身都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

  她怕瞭,想起自己前幾天的所作所為,她知道黃庭絕不會輕饒瞭自己的。

  「老子問你話呢!」黃庭毫不留情的一腳踩瞭下去,聞雪清好不容易抬起的頭和地面來瞭一次親密接觸,發出砰的一聲。

  劇痛從額頭傳來,臉已經緊緊貼在地板上的聞雪清倔強說道:「混蛋,你殺瞭我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再次淫辱我的。」

  「我還真沒白誇你,你的確比你妹妹有種多瞭。」黃庭用力踩著聞雪清的頭道。

  聞雪清不說話,隻是冷冷的哼瞭一聲。

  黃庭「嗬嗬」笑道:「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你丈夫、兒子,還有你妹妹的性命瞭嗎?」

  「你……」聞雪清氣勢為之一泄。

  黃庭不再理她,反而沖著她旁邊的聞雪盈踹瞭一腳,道:「臭婊子,給老子醒醒,都被綁成這德行瞭,還睡得挺香?」

  昏昏沉沉的聞雪盈被這一腳踹得是七葷八素的,等她悠悠醒轉,想要掙紮,才發現自己被綁成一副淫靡的模樣,她也仰頭看向前方,同樣看到瞭那個熟悉的身影。

  隻是她卻沒有姐姐那麼硬氣,隻是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主人,這騷貨那天難虐待完你,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自慰,而且立馬高潮瞭。我哥操她,她沒感覺,被主人罵兩句,立馬就來興致瞭。」隱藏在黑暗裡的左詩晴輕聲說道。

  隻是在這落針可聞的寂靜環境裡,她的聲音卻是那麼的清晰,聞雪盈霍然抬頭,看著左詩晴,淚水慢慢的凝聚,沉聲道:「從頭到尾都是你?」

  左詩晴自然知道她說的從頭到尾是什麼,她輕輕點頭道:「不錯,從你第一次被玩,都是我給主人提供的情報。」

  聞雪盈心中滿是淒涼,她沒想到她一直想保護的妹妹,居然是害她的罪魁禍首,此時她心中的悲憤勝過瞭身體上的屈辱。

  隻是她很快就沒時間多想瞭,黃庭一把把她抓過來,像是提一個小雞仔似的,她身子雖說輕盈,但是也有幾十斤,若不是黃庭天生神力,怕是也很難提起她來。

  黃庭把她提起來,也不著急操她,反而拿出一個震動棒來,頂在她的小穴上,開啟瞭最大檔位。

  「嗡—」的一聲,巨大的震動棒使她的兩瓣兒陰唇開始如同水波一般震顫,時分時合的嫩肉中是一汩汩帶著騷香味的淫水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披露著這個美艷少婦體內澎湃的欲望。

  聞雪盈那張猶如嬰兒般稚嫩的臉龐上,一片酡紅,比起剛才醉酒時候的模樣更加誘人,那雙已經被欲望充斥的雙眸裡,也看不到一絲理智。

  這幾天的欲求不滿,輕易的讓這美婦失去瞭理智,她開始在黃庭的懷裡扭動自己豐滿的身材,兩個如同木瓜一般肥美多汁的大奶子,更是不停地在黃庭的胸膛裡磨蹭著。

  黃庭不為所動,反而抬腳將聞雪清踹翻,聞雪清被迫倒翻過來,兩條腿朝天,呈現M 狀,小穴和屁眼兒清晰地露瞭出來,黃庭伸出腳趾,輕輕地在她的小穴上磨蹭。

  聞雪清感覺道道暖流襲上心頭,小穴一顫,竟然達到瞭一個小高潮。潛藏在身體各處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她隻感覺這腳趾的輕輕撩撥,比起昨晚和自己丈夫的酣暢性愛還要爽快。

  「卑鄙,你居然給我們下藥。」滿面潮紅的聞雪清咬牙罵道。

  黃庭有些驚訝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瞭,能輕易抓住我看來不是偶然。隻是,就算你發現瞭,又能怎麼樣?」說著,他將自己的腳趾微微後退。

  「啊,別,別走。」聞雪清忍不住追逐那根挑起她性欲的腳趾。

  黃庭嘲弄道:「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結果還不是騷貨一個?」

  「算瞭,不跟你們鬧著玩瞭,直接開始正戲吧。」黃庭抓起聞雪盈,輕輕在她耳邊道:「騷貨,想不想挨操?」

  「想,主人快操我!」早已經被欲望沖昏頭腦的聞雪盈迫不及待的道。

  憋瞭這麼多天的黃庭也有些忍不住瞭,一拉繩子,把聞雪盈固定成一個狗爬式,就一下子捅到瞭小穴深處,毫無花巧的頂在子宮上。

  「啊啊啊……好深啊主人……哦哦哦……頂到……頂到子宮口瞭。」聞雪盈隻感到空虛瞭很久的小穴被填的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整個小穴都成瞭主人的形狀,而頂在子宮口的那一刻,她更感覺自己靈魂都在顫抖。

  而黃庭也感覺自己的雞巴被牢牢地固定住瞭,尤其是頂到子宮的那一刻,聞雪盈的小穴更是收縮到瞭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他舒服的嘆瞭一口氣道:「呼,真緊,真是太爽瞭!」

  嘗到甜頭的黃庭,更是再次猛烈的沖鋒起來,每一下都刺入聞雪盈的花心,每一下都頂在瞭聞雪盈的靈魂深處。聞雪盈的呻吟聲越來越放浪,聲音也越來越大。

  「啊,主人用力……啊啊啊……主人再深點……我要……嗷嗷嗷……我還要……輕一點……受……受不瞭瞭……啊啊……母狗,母狗的騷逼……要被操……操爛瞭。」聞雪盈不停地迎合著黃庭的抽插,要不是她被綁住,此刻怕是會更加瘋狂。

  黃庭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這段時間他一直被囚禁在地下室,不知道多久沒嘗到肉味瞭,這一嘗到肉味,自然要好好爽一爽瞭。

  聞雪盈的叫聲也不停歇,隻不過是從求操變成瞭求饒,「不要……不要瞭……啊啊啊……停……快停下……我……騷逼受不瞭瞭……就快要被玩壞瞭……啊啊啊……饒瞭我吧……啊啊啊……去瞭……我要去瞭……」

  黃庭看聞雪盈馬上就要達到高潮,動作立刻慢瞭下來,同時在她耳邊輕輕道:「你看那邊。」

  馬上要達到臨界點的聞雪盈已經神志模糊,聞言就顫顫巍巍的順著黃庭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看到手指的盡頭,左青雲安靜的坐在那裡,臉就正對著他。

  「啊—,混蛋你快放開我,青雲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那個,不是的,不是的……」聞雪盈就像被人當頭一盆冷水潑下,欲火一下子消退瞭,兩隻眼睛瞬間失去瞭神采,隻是不停的呢喃著。

  「騷貨,看清楚點,他可沒醒過來。不過,你要是不聽話,那可就不一定瞭。」

  黃庭有如惡魔般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但是這一次惡魔的低語,對她而言,卻仿佛天外綸音,她失去神采的雙目忽然回過神來,她仔細看瞭半晌,發現左青雲真的沒醒過來,這才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看來你很期待在你老公面前被操啊,剛才你以為你老公在看的瞬間,不但小穴變得更緊瞭,甚至還噴水兒瞭。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黃庭毫不留情的嘲笑道,順便還伸手掏瞭一把聞雪盈那波濤洶湧的胯下,粘稠的汁液附著在他的手指上,仿佛是透明的果醬一般。

  他將手指一下子杵進聞雪盈的嘴裡,然後開始瘋狂攪動起來,淫水兒與她的口水交融,一股騷香味在她的味蕾上擴散。

  聞雪盈想要反抗,可是她的身體卻很誠實的開始發情,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離不開黃庭的大肉棒瞭。隻是從開始就渾身發熱的她,似乎預感到瞭什麼。

  「妹妹,你不要被他騙瞭,那時藥物的作用……啊啊啊……你快拿開。」聞雪清想要喝止聞雪盈,但是左詩晴這時候卻突然出現,拿起一根震動棒在她偉岸的胸膛上開始瞭探索,震動棒的圓頭與乳頭親密的接觸在瞭一起。

  在震動棒的作用下,聞雪清的大奶子立刻變得波濤洶湧起來,如同一塊石子落入平靜無波的湖裡,帶起瞭陣陣漣漪。

  左詩晴也沒閑著,看聞雪清還要叫罵,便一下子吻上瞭那張櫻桃小嘴,隻留下一陣低沉的「嗚嗚嗚」聲。而左詩晴那與年齡不符的肥碩雙乳,也和聞雪清那兩個發育良好的大奶子來瞭一個親密無間的互動,那根看著巨大的震動棒就這麼被四個散發著奶香的龐然大物所包裹,起伏不定,時隱時現。

  但是它還在堅定的執行著自己的職責,在不竭的「嗡嗡」聲中,四個大奶子乳浪翻波,不時露出那灰白色的震動棒圓頭。這一幕看的黃庭一陣口幹舌燥,他想著以後把她們完全馴服以後,一定要好好開發開發新玩法,不能讓這幾團美肉白白浪費瞭自己的本錢。

  隻是黃庭神遊天外,左詩晴可沒閑著,她這段時間一直跟著黃鶯,學的全是調教女人的功夫,別說聞雪清隻能任她施為,就算是能反抗,在她的手段下也不見得能堅持多久。

  「啪!」左詩晴高高揚起手,然後重重地落在聞雪清的雪臀之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紅色巴掌印。

  那嬌嫩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瞭起來,聞雪清兩條纖細柔美的眉毛也輕輕蹙在瞭一起,顯然左詩晴這一下用瞭很大的力氣,絲毫沒有留手。

  左詩晴沒有停下來,那白皙的小手再一次高高揚起,狠狠落下,而且這一次頻率明顯高瞭很多。不一會兒,聞雪清潔白的大屁股上已經滿是此起彼伏的紅印瞭,聞雪清本來充滿情欲的雙眸,此刻已經盈滿瞭淚水,似嗔似怨地盯著左詩晴。

  隻是左詩晴敏銳的從她的眼眸深處看出瞭一絲馴服之色,看到這裡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

  「早聽說你是個受虐狂,現在看來果然不假,我不過是打瞭你的騷屁股幾下,你的爛穴就開始發賤瞭,快給我舔幹凈,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左詩晴生平第一次在別人丈夫調教他的妻子,雖然她的丈夫是昏睡的,但是這仍是讓左詩晴興奮不已。

  她用手在聞雪清的小穴上反復旋轉,不一會兒就已經被淫水兒完全包裹,她將這滿是淫水兒的手掌推到剛才還在和自己熱吻的聞雪清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黑色的火焰在聞雪清的心底熊熊燃燒,意亂情迷的她感覺無數的巨浪在沖擊她的腦海,媚眼如絲的張開紅艷的小嘴,伸出粉嫩粉嫩的小舌尖在左詩晴的手掌上乖巧地舔舐著。

  左詩晴說的沒錯,聞雪清是個天生的受虐狂,之前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直到那個迄今讓她痛恨無比的夜晚,黃庭粗暴的對待,開發出她隱藏在靈魂深處的邪欲,左詩晴打在她屁股上的每一下,都像是打她的心尖上,她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酥瞭一樣,完全的墜入瞭欲海當中。

  鮮紅的嘴唇與白皙的手指交相輝映,淫靡的絲線在兩者間拉伸延長,分不清是淫水兒還是口水,透明的絲線裡是一個又一個的氣泡,在拉伸到一定程度忽然斷裂開來,一半落到聞雪清光潔的下巴上,一半則落到左詩晴的手掌上、手臂上,場面一度十分香艷。

  「看看你姐姐多騷,被比自己兒子大不瞭幾歲的女人玩弄也能發情,你好好學著點。」黃庭的聲音帶著萬二分的揶揄,讓聞雪清一下子清醒瞭過來。

  她的餘光將那邊的情形盡收眼底,黃庭正揪著自己妹妹的頭發,強迫著自己欲火焚身的妹妹觀摩著這場淫蕩至極的女女戲碼。

  聞雪清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妹妹欲求不滿的嬌喘,她的心中此刻充滿瞭絕望,之前升騰起的欲望也緩緩消散,她看著窗外仍舊皎潔的明月,表情已然有些木訥。

  「騷貨,我讓你停瞭嗎?」左詩晴揮揚著那滿是淫水兒的手掌,再次落到聞雪清潔白的皮膚上,霎時間淫水兒四濺。

  聞雪清這一次卻沒有再次情迷意亂,反而冷冷地看著左詩晴,道:「能做人,偏要做狗,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

  「你……」左詩晴氣結,指著被麻繩束縛的聞雪清,說不出話來。

  黃庭這時候,卻笑著過來瞭,把左詩晴拉到胯下,拉出自己的大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她。左詩晴一聞到這個熟悉的味道,頓時吞瞭吞口水,仰頭渴望的看著黃庭,直到黃庭輕輕地點瞭點頭,她才迫不及待地吞下瞭這朝思暮想的大肉棒。

  「咕嘰咕嘰」響亮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客廳裡,已經失去理智的聞雪盈看著這一切,渴望的吞瞭吞口水,而聞雪清則是冷笑的看著他們,像在看一出鬧劇似得。

  左詩晴邊吞吐大肉棒,邊狠狠地瞪瞭一眼聞雪清。她現在心中莫名的恨聞雪清,聞雪清表現得越清高,她就越恨。

  當一個人墮落之後,見到堅貞不屈的人,她生出的想法不會是佩服,而是痛恨,她會更加想要把那個堅貞不屈的人拉下水,讓她比自己更墮落。隻有這樣,她那可憐的自尊心才能得到滿足。

  人性的扭曲,可見一斑。

  黃庭則是微微的笑著,自從從牢籠裡逃出來,黃庭似乎格外的愛笑,隻是這笑容下的不是慈愛善良,而是狠厲暴虐。

  他知道聞雪清這一切不過是色厲內荏罷瞭,那麻繩都已經被浸得濕透瞭,她又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已經沉淪欲海的聞雪盈他反而不那麼著急,他要報復這對姐妹花,一定要等她們清醒的時候玩弄她們,這樣才能讓她們最痛苦。

  感覺自己的雞巴在左詩晴的嘴裡完全堅挺之後,黃庭一把推開意猶未盡的左詩晴,然後一步步靠近仍裝作無所畏懼的聞雪清。

  「踏!踏!踏!踏!」

  一步步緩而有力的腳步,像是踩在聞雪清的心頭,每一步都令她心驚膽顫,她想冷著臉,漠視這一切,可是屈辱的被綁成肉便器的樣子,她真的能漠視嗎?

  答案是否定的,終於在黃庭離她還有五六步的時候,她崩潰的大叫,「不要過來,混蛋,快滾開。」

  黃庭獰笑道:「我還以為你能在我插入之後,還裝作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怎麼,這就受不瞭瞭?我知道,你最害怕在自己老公、兒子面前受辱,所以我特意等到瞭今天。我寧願受到你們更多的折磨,也要等到這一天,就是為瞭讓你們感受到人生最大的屈辱,你以為這就到瞭盡頭嗎?我告訴你們,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我受到的屈辱和折磨,我要讓你們千百倍的還回來!」

  聞雪清扭動著自己被束縛住的誘人嬌軀,想要遠離這個惡魔,可是被捆縛住手腳的她,又能挪動多遠呢?

  她隻能看著惡魔一步步的接近她,而不能做出有力的反抗,這是她人生第二次這樣的彷徨,這樣的無助。上一次這樣無助,就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惡魔的晚上,她感覺到無盡的絕望,為什麼蒼天總是這樣不開眼呢?

  黃庭踩著繩子的一頭,笑看著聞雪清無力的掙紮,猶如貓戲老鼠一般,欣賞著獵物最後的反抗,似乎這樣在用餐的時候才會更加的美味。

  聞雪清最終無力地放棄瞭掙紮,看著惡魔的笑容,她留下瞭最後的淚水,她知道,從今以後,她再也逃不出這個惡魔的魔掌瞭。

  「怎麼,放棄瞭?」黃庭蹲下來輕輕地撥動著麻繩,聞雪清居然感覺所有的敏感點同一時間受到的刺激,本來被她強壓下去的欲望,呈幾何倍數的爆發。

  紅白相間的嬌軀不自覺的開始扭動,呻吟聲自她咬緊的牙關裡迸發出來,她的忍耐在這樣的刺激下仿佛是個笑話一般,軟弱而無力。

  「是藥物,是藥物的作用,絕不是我的原因。」感覺要被欲望再次掌控的聞雪清,在心頭不停地重復著。

  黃庭拍瞭拍她發紅的俏臉,道:「怎麼樣,臭婊子是不是欠操瞭?」

  「對不起,公卿。不是我不想忍,實在是因為他給我下藥瞭。」感覺身體已經完全失控的聞雪清心中默默念瞭一句,終於是忍不住欲望的煎熬,低聲道:「求你……求你給我。」

  「啪!」黃庭一巴掌拍在聞雪清本就紅腫的大屁股上,惡狠狠地道:「臭婊子,幾天不挨操,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瞭?」

  聞雪清聞言,立刻大聲淫叫道:「啊,是,求主人用神聖高貴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母狗低賤的狗穴……啊……好爽……」

  話音未落,黃庭就撥開麻繩,一下子頂入聞雪清粉嫩潤滑的小穴裡,讓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握著麻繩的黃庭,就像是一個威武的騎士,在自己的胭脂馬上盡情馳騁,而聞雪清則像是最乖巧馴服的馬匹,隨著主人的操控而飛奔。

  「啊啊啊……主人用力……母狗……啊啊啊……母狗好想主人的大肉棒……再深一點……哦哦哦……母狗的騷逼……騷逼好癢……好大……好熱……啊啊啊……下面……噢噢噢……下面已經是主人的形狀瞭……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聞雪清一旦放開瞭,那股子騷勁兒實在讓人受不瞭,聽著她的呻吟聲,黃庭差點忍不住射瞭。

  隻不過,夜才剛剛開始,今天晚上的項目還有很多,可不能這麼輕易的交代瞭。

  看著有些回過神來的聞雪盈,黃庭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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