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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專員

200、專員

  其中一個男人的兩根手指形成鉤子的形狀伸入瞭司徒幗英的陰道裡,另一隻手則壓在她的小腹上,從手腕處的動靜就能看出陷入肉縫裡的手指在劇烈地運動著。

  “啊……啊……慢、慢點……啊、啊——”司徒幗英被弄得不能自已,馬上就高聲喊瞭起來。不過沒讓她喊多久,另一人已經騎在她頭上把肉棒塞入瞭她嘴裡。

  “嗯……伊嗚……唔……”在前後兩頭的夾擊之中,“端木安”這個人在司徒幗英的腦中漸漸模糊。當她小穴裡可以用淫水泛濫來形容的時候,手指也被火熱的陽具取代。

  不單隻上下兩個口都被塞入肉棒,司徒幗英的兩個乳頭也分別被兩個男人各自玩弄。剛才乳頭被夾的麻木還未完全消失,現在被人一捏之下,那撕裂的痛感仿佛在快感之中殺開一條血路直沖腦門。

  快感迭起之下,司徒幗英已經完全忘記瞭初衷,嘴巴也吮吸得越來越起勁。這時男人們又將司徒幗英翻瞭過來讓她趴著,依然是前後夾擊。

  司徒幗英身前的男人終於拉開瞭她的眼罩,晃瞭晃高昂的陽具道:“來母狗,看看你最喜歡的東西,給我好好舔知道嗎!”

  欲火焚身的司徒幗英也不介意人傢怎麼叫她,也沒有去看一看那人是否就是端木安,她隻是盯著眼前的肉棒,竟然乖乖地就伸出舌頭舔瞭起來。

  “好,好,來,給點厲害你看看!”後面那人開始加重瞭腰部的力度,每一下抽插都如打樁一般頂入司徒幗英蜜洞的深處。

  正當司徒幗英享受著快感的愉悅時,身後忽然傳來瞭異樣的感覺。原來男人不知何時拿出瞭一條細長的塑料棒,開始慢慢地插入司徒幗英的肛門裡。

  “不……那裡不行的……不……”嚇瞭一跳的司徒幗英趕緊吐出瞭嘴裡的肉棒大叫起來,“不要啊……唔、唔……不行的……”

  司徒幗英身前的男人道:“什麼不行,你這母狗不要那麼多廢話,爽死你就是瞭!”說完他抱著司徒幗英的頭,又把陰莖塞瞭進去快速地抽動起來。

  司徒幗英想用手去抵抗,但是哪裡能夠舉起手來。她隻感到一股難以言狀的感覺佈滿瞭臀部,和陰道裡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幸虧男人把塑料棒插入瞭一截後就停瞭下來,但是陰道和肛門同時塞入東西卻讓司徒幗英有瞭狂亂的感覺。

  “伊嗚……嗯……唔……”嘴巴因為被肉棒塞住,因此司徒幗英發出的聲音聽起來隻是一般帶著羞澀的呻吟。但是此時她的體內卻是波濤洶湧,心裡大叫著:“給我……我要……給我……給我……”剛才一直在猶豫著辨認端木安的司徒幗英此刻是完全被愛欲俘虜,隻有貪婪地不停地要著。

  兩個男人開始變換著位置前後輪轉,一刻也不讓這激烈的性愛場面停下。

  漸漸地,司徒幗英甚至感到後庭那的塑料棒好像也震動起來一般,和小穴裡的肉棒是互相回應。

  未幾,司徒幗英身後的男人真的握住瞭她後庭裡的塑料棒開始前後移動起來。這時候司徒幗英的下體內等於同時有兩根東西在抽插著,弄得她再也含不住前面的肉棒,開始不斷地把頭搖晃起來。

  “啊……不……不……嗬嗬……受不瞭瞭……嗬嗬……”在兩根棒子的肆虐之下,司徒幗英最後隻能把頭埋在床墊那,有氣無力地迎合著。

  男人們輪番把肉棒送入司徒幗英體內,也不知持續瞭多久,終於把塑料棒拔出並又把司徒幗英翻瞭過來躺著。兩個人猶如最後沖刺般蓄勢待發,然後先後發起瞭猛攻。

  “嗯、嗯、嗯……嗬、嗬……嗯、嗯、嗯……”司徒幗英這時已經是香汗淋漓,她的下體如同汪洋大海一般,在肉棒進出之間拍起浪花。

  最後,噴灑在司徒幗英臉上的白濁之物仿佛為這場戰鬥畫上瞭完滿的句號。司徒幗英半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手腳恢復瞭自由後她才想起要瞧一瞧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正如她聽到聲音後所想一樣,端木安根本就沒有出現。

  本來計劃落空司徒幗英應該感到後悔來這裡的,不過她此時反而有些興奮。剛才的性愛之歡給予司徒幗英一種全新的感覺,就好像一道嘗瞭很多遍的佳肴忽然改瞭烹飪方法反而更上一層樓一般。經過那次廁所事件之後一連串的遭遇(詳見172),司徒幗英覺得自己橫豎都已經被糟蹋瞭,也放開瞭矜持,更著意去感受肉體的欲求。

  第二天司徒幗英好像有些心有不甘的樣子,明明已經下班瞭還是沒有離開酒店。她手裡拿著電話,猶豫著該不該打給經理,不知不覺就自己走到瞭經理辦公室那層樓。

  司徒幗英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晃動,看樣子是往經理室的方向而去。“這是哪來的傢夥,這個時候鬼鬼祟祟在這裡出現,肯定沒安好心,莫不成我碰上小偷呢?”司徒幗英興奮起來,準備來一招黃雀在後。

  巧得很,這鬼祟之人真的和司徒幗英去往同一個地方。不僅如此,那人竟然和經理室裡的人交談起來。司徒幗英摸到門邊一聽,交談的其中一人自然是經理,另一人居然是端木安。

  “不好瞭不好瞭,她、她、她已經不行瞭。她爸現在應該是大發雷霆,一定要找我算賬瞭。我都讓你麼們別玩那麼瘋的,你看、你看現在、現在可……”

  “你慌什麼,不就磕藥磕多瞭而已,意外,你爸不是局長嗎,這種小事動動小指頭就好瞭!”

  “那、那是自然的,不過我回傢就慘瞭,不知道會被怎麼整瞭!”

  “行行,別擔心,你就先別回傢瞭,我給你準備個房間,今晚就在這放松一下!”

  司徒幗英心裡暗罵:“端木安這害人精,聽起來又有女孩子糟瞭毒手瞭!”

  她既然知道今晚端木安要在這裡過,馬上就奔往客房部想打聽一下經理訂的是什麼房間。

  不過還沒等司徒幗英查出房間,經理的電話就到瞭。“剛下班吧!今晚臨時有個派對,沒你可搞不成啊!宴會部那邊應該有幾套不錯的衣服,你趕緊去選一套合身的,打扮一下後到VIP18號房行嗎?”“這可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次準是端木安那傢夥瞭”,司徒幗英當然馬上答應,心裡已經琢磨著怎樣對付端木安瞭!

  宴會部那裡經常會準備幾套漂亮的禮服和其它一些裝飾以備不時之需,司徒幗英看到那些漂亮的衣服,不禁難以抉擇。接著她想著待會兒要好好地把端木安弄一下,自個兒都想得出瞭神,完全忘瞭時間。後來為瞭避免端木安認出自己,司徒幗英又找瞭個妖艷的面具戴上,磨磨蹭蹭地準備瞭好長時間後才興奮地前往客房。

  司徒幗英站在房門前,一想到可以折磨端木安就興奮不已,深深地吸瞭口氣才按瞭門鈴。好一會兒,門還沒開就聽到瞭裡面的罵聲:“有沒搞錯啊,都什麼時候,老子等得都不耐煩瞭。”司徒幗英心裡一喜,確定裡面的正是那端木安。

  可是沒等門完全打開,司徒幗英後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三個男人從天而降,一把推開房門沖瞭進去,完全沒把司徒幗英當回事。

  “端木安,你涉嫌謀殺一位女子,現在你被捕瞭!”一眨眼功夫,端木安雙手被扣在背後在三人的押解下走瞭出來。司徒幗英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那幾人就消失在眼前瞭。

  “謀殺?不會吧?明明是派對的,無端端的怎麼來瞭幾個警察?”司徒幗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一會兒,她才想起去找經理,趕緊直奔經理室而去。可惜那裡的門已經鎖上,經理也早已不知去向。

  打後幾天,經理壓根兒就沒跟司徒幗英再提起這事。而全城的媒體都在關註著一宗震撼的新聞:公安局長兒子涉嫌謀殺。司徒幗英回想起那晚端木安和經理的對話,覺得這回媒體可沒有冤枉端木安的。再想起自己的經歷,她心裡不禁對這些報導暗暗叫好,甚至落井下石般匿名把自己的遭遇也爆料給媒體。

  雖然司徒幗英的案子已經隔瞭有些時間,但是可能是因為這回死瞭人的緣故,媒體居然又把司徒幗英的事拿出來添油加醋地議論一番。司徒幗英想起當初媒體完全沒理會過自己的案子,此時是真的憤概難平:“這年頭,難道非得死瞭人才報導?難道我受的傷不深嗎?難道輪奸在這世道是懶得一提的東西?”

  俗話說一石激起千層浪,端木安的新聞還沒完,又一條勁爆的消息弄得是滿城風雨:公安局局長涉嫌以權謀私,企圖非法撤銷兒子控罪。司徒幗英不禁猜測:“難道上次是因為他老爸的關系,所以把事情壓住瞭?這次出瞭人命,看來拼爹也沒有什麼用瞭!”

  這天司徒幗英在傍晚時分下班,連著做瞭兩班的她本來已經十分疲倦,但是經過宴會部的時候一個消息把她吸引住瞭。今晚的值班經理大叫著:“小玲那是怎麼事?怎麼現在還不回來?她那房間今晚是公安局長訂的,好像其他那些副局長也要來,小玲到現在還不出現,到時候怎麼招呼人?”

  “公安局長?那不是端木安的爸爸嗎?他父子倆近來可是麻煩纏身啊,難道今晚會有什麼特別事情?”司徒幗英一聽見有關端木安的事就來瞭精神,不禁有意放慢瞭腳步。

  原來今天當值的小玲生病沒辦法回來瞭,宴會部的經理又氣又急,趕緊查看著今晚的安排看能不能先把公安局長的房間安排瞭。司徒幗英一聽見這個機會就再沒猶豫,自告奮勇要代替小玲。

  眼看離公安局長訂的時間已經不到十分鐘瞭,經理也隻好安排瞭司徒幗英臨時當起瞭那房間的服務員。司徒幗英雖然沒有幹過,但是那些簡單的工夫也不算太難,況且她在翡翠宮已經有一段時間瞭,平時也看在眼裡,因此也沒什麼問題。

  宴會部的經理看見司徒幗英手腳利索,也放心退瞭出去。沒幾分鐘後,端木安的父親就快步來到瞭翡翠宮。他也沒多說話,讓司徒幗英準備瞭壺茶,就自個兒坐在沙發上兩眼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概半個小時後,房間裡陸陸續續地又來瞭四個男的。司徒幗英雖然在茶水間裡,不過她也用心地把這些人的相貌一一印在腦中。

  等到人來齊後,端木局長馬上道:“今晚把各位都叫來,一是說一下一項緊急任務,另外就是大傢一起吃個飯,放松一下。難得啊,我們公安局的局長們今天都來齊瞭!”

  聽到局長這麼說,其他人表情應該輕松,甚至歡愉才對。但是司徒幗英覺得其他人都顯得有些尷尬的樣子,看著那端木局長的樣子也有些不自然。

  端木局長繼續道:“這段時間關於局裡,不,關於我,和我兒子的一些新聞相信大傢也知道。我兒子那先不管,但是我的事情也上瞭媒體這事讓我很不高興。因為這代表著我們自己人把一些消息送瞭出去,而我,是一再強調我們局裡的事就是傢裡的事,不要外揚。因此我說的緊急任務就是要你們把那內鬼揪出來,我不想再把這事擴大瞭,懂嗎?”

  本來這聽上去是挺嚴肅的事,但司徒幗英居然看到有兩人臉上露出瞭像是微笑的表情。那端木局長看到如此反應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緊接著他對著唯一一個表情和他差不多的又道:“老招啊,你跟我在工作方面聯系比較緊密,你下面那幾個人你可得多留意留意哦。而且這件事情我賦予你最高權力,就是說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說瞭算!”

  那姓招的自然就是從大隊長升上來的那位招副局長瞭(詳見35),他不緊不慢地道:“端木局長,我這事可能得緩一緩瞭。其實今晚除瞭你約我們來,我們也約瞭幾個人的,我想他們應該也到瞭。”

  端木局長似乎對於這樣的回答有些意外,表情變瞭幾下,最後變得十分陰沉,壓低著聲音道:“是嗎?嘿嘿,好啊,那就待會兒給我介紹介紹咯,坐下來一起喝喝酒,吃些好東西!”話雖如此,但是連司徒幗英也聽出來那語氣沒有半點要招呼別人吃飯的意思。

  大傢就這樣沉默瞭下去,端木和姓招的兩位局長就一直用眼神對視著,好像千言萬語從眼珠子裡就能看到一般。過瞭好一陣子,一位中年男人領著四位精壯的漢子出現在房間裡。五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打扮,一進房門就讓人感到一股強勁的氣場壓瞭過來。

  中年男人看瞭看在座的人,頓瞭頓道:“端木局長,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瞭。因為兩個月前各位副局長的實名舉報,讓中央對你很是關心。我姓鄧,是負責你的反貪專案組長,來這也有一個月瞭。之前因為太忙沒跟你打招呼,抱歉。”

  端木局長的臉色真的猶如死人一般毫無生氣,他打量瞭這黑色五人組一番,又把目光往另外幾人那掃瞭一圈道:“鄧組長,好說好說!想必今天你來見我是有要事瞭!”

  鄧組長冷冷道:“確實,我們來是要請你到中央走一趟,有許多事要和您詳談一下的!”

  場面又再陷入瞭一篇沉默之中,鄧組長一點不焦急,氣定神閑地盯著端木局長。而端木局長也沒有說話,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不過之後又放緩瞭。另外幾人隻是不時地對望一下,沒看端木局長,也沒看鄧專員。

  端木局長最後嘆瞭口氣,盯著招副局長道:“老招,幹得不錯啊!幹得不錯!”他隨後擺瞭擺手向鄧專員說:“走吧,我跟你們走!”鄧組長吩咐手下沒收瞭端木局長的手機等隨身物品,也不和其他人打招呼,轉身就走瞭。

  等到那幾位黑衣人走出房門,姓招那位儼然成瞭正局長,站在中間道:“好瞭各位,這事到今天算是瞭瞭。至於端木安的案子嘛,我看還是公事公辦。現在沒有人對這事指手畫腳瞭,我們就能秉公辦理,給死者傢屬一個交待。好瞭,今晚我們就別再談公事瞭,大傢好好放松放松!”

  司徒幗英不知道細節,不過看到如此一幕,傻子都能猜到肯定是這姓招的在背後給那端木局長捅瞭刀子。而且這姓招還把另外幾個副局長也拉上瞭,看樣子這回端木一傢算是徹底栽瞭。雖然這事不是司徒幗英親自操作,但是想到端木安很快就要受到制裁,她心裡也是暗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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