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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調皮活潑的雪兒(上)

(2)調皮活潑的雪兒(上)

  68年12月14日一個北風呼嘯的早晨,我們一中好幾個不同級別的男女青年學生,以知識青年的身份,坐著一輛破舊的解放汽車,一同來到離G市一百多公裡的Y縣,開始瞭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艱苦歲月。

  臨從G市出發,學校熱烈歡送我們的時候,雖然鑼鼓喧天的熱鬧瞭一番,使我們這些時代的棄兒也著實心裡面激動瞭幾下。但當那輛解放牌汽車一離開G市眾多樓房和密集樹木對凜冽寒風的阻擋,由西北方向進入312國道,向Y縣開始駛去的時候,坐在車箱裡的我們,那種歡樂的心情立馬就消沉瞭下來。

  盡管有車頂棚遮擋著不少的風寒,但我們一個個還是渾身凍得蔌蔌發抖。

  就在有好多人憂傷著想念自己傢裡那溫暖的熱炕,慈愛的父母與朝夕相處的兄弟姐妹,對前途渺茫的命運將來又如何才能安排時。有一個勇敢的米哈依(當時阿爾巴利亞的一部影片裡主人公的名字)於是就大聲唱起瞭“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的毛主席語錄歌。

  緊接著又有一個清脆的女高音“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象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響起來時,我們這些畢竟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風雨洗禮,如今依然流著滾燙熱血的一夥年輕人,由不得地也都跟著一起唱瞭起來。

  頓時車箱裡歌聲此起彼伏,氣氛當下子就馬上活躍瞭不少。就在大傢都在唱毛主席語錄歌的時候,一個渾厚男中音唱起瞭當時違禁的蘇聯歌曲《共青團員之歌》“……再見瞭親愛的故鄉,勝利的星會照耀著我們。再見吧媽媽,別難過,別悲傷,祝福我們一路平安吧!”

  有敢於吃螃蟹的膽大者牽頭,自然就有勇敢的人兒隨後順流。一陣子工夫以後,蘇聯歌曲《小路》,《喀秋莎》,《紅莓花兒開》等又占據瞭上風。就這樣我們邊隨著汽車的行駛,邊放聲歌唱著直到進入Y縣道路,拐入我們要到達的目的地___青林公社顛簸的土路時,歌聲這才漸漸的平息瞭下來。

  一直到將近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汽車總算開到瞭公社的大院裡面。當大傢把行李卸下車,上廁所方便瞭,在公社食堂吃瞭一頓豬肉、粉條、白菜、土豆、胡蘿卜等混在一起的燴菜和饅頭,稍微坐在那裡休息瞭一會後,就全部集中到公社的大禮堂裡(一座被革命浪潮完全徹底破瞭四舊的大廟)開歡迎會。

  公社書記蔣天有首先聲音洪亮的給我們念瞭段最高指示:“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各級領導同志,務必充分註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後,接著就簡略的介紹瞭一下青林公社各大隊的基本情況,對我們的熱誠要求和殷切希望,以及要我們在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過程中,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時刻註意階級鬥爭的新動向後,這才把我們分到瞭各個大隊。

  我當時和同級乙班的於化民,高66級的兩個女同胞安然,彭小莉,由早就等候在那兒的和平大隊副書記任得賢(外號嘴子)帶領到瞭大隊隊部。在那裡少不瞭一陣羅嗦後,我就和於化民分到瞭一隊___楊傢大莊,安然和彭小莉則分到瞭大隊所在地___任傢小莊。等我倆讓一隊隊長楊發年(外號乏屁)領到楊傢大莊以後,天色都已經快完全黑瞭。

  當我倆在將要度過未卜歲月的房間炕上鋪行李時,許多一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下子就湧來瞭不少。

  他(她)們就象看到什麼新鮮事物似的,一面圍觀著,詢問著,一面還在不斷地議論著,評說著。

  這個說:“大城市出來的人就是又白又嫩又幹凈。那象我們這裡的人一樣,整天讓太陽曬過來曬過去,黑得整個就象個驢龜蛋似的,哪能和人傢比呀?”那個隨口也說:“人傢城裡出的被面和枕巾花色就是好看,那象我們這兒的土裡巴幾不說,還一點點看頭都沒有。”

  一直到我倆鋪好鋪蓋,天黑得象煙熏瞭的鍋底,房東楊玉德大爺叫著吃派飯時,他(她)們這才意猶未盡地走回瞭各自的傢。

  等我倆坐在楊玉德大爺傢燒得燙熱的炕上,吃過瞭魚兒鉆沙(就是較稠的小米稀飯裡又下瞭些面條)和炒土豆片的飯菜,各給瞭楊玉德大爺半斤糧票,一角五分錢,(當時的白面0。174元/斤,玉米面0。101元/斤。我們知識青年每月上面給二十五元,三十斤糧。既可以吃派飯時給做飯的人傢,也可以在糧站按搭配比例買糧自己做著吃。這種情況隻能延續到新麥子下來,也就是七月底,八月份以後,就完全得靠自己掙的工分,在生產隊分糧食和現金生活瞭。)又給瞭他一支海河煙抽。

  楊玉德大爺高興的眼睛都好象睜不開瞭,他看我倆對他還挺客氣,也就把隊裡的各種情況,一五一十地給我倆敘說瞭一番。

  楊傢大莊全小隊一共27戶,除瞭一個單身的管制分子趙玉貴外,其它的都是一個姓,而且都是一個傢族的,隻不過輩分不同罷瞭。一個地主婆輩分最高,他都得暗地裡叫奶奶。一個富農叫楊祿,他得喊爸爸。全隊除瞭乏屁隊長(小他一輩)是貧農,其餘的都是中農。現在再加上我倆,全隊就成瞭29戶瞭。

  目前我倆住的這一大間單獨蓋在外面的房子,是楊玉德大爺準備給他當兵兩年的兒子,復員以後做新房用的,等多會公社用上面撥下來的錢,給我倆蓋瞭房子以後,他才把它完全收回。(這新房子直到我倆招工,一磚一瓦都沒有見到一點。)反正他現在又不著急用,每月還有五元的額外收入,他當然覺得還是非常劃算。

  當我倆問楊玉德大爺大隊副書記嘴子和隊長乏屁的來歷時,他笑嘻嘻地就說嘴子是因為革命的調子唱得高,而且說起來還唾沫橫飛,大傢戲謔他才這樣叫的。乏屁則是有一年割麥,因為連著割瞭好多天,臨到有一天晚上要收工時,他累得屁眼裡一個勁的往外直放大屁,而且還始終停不下來。所以他乏屁的外號就這樣被大夥兒叫響瞭起來。

  當時我覺得人特別累瞭會放乏屁,這似乎是不大可能,楊玉德大爺純粹是在給我倆在這兒胡屄亂拐。但在我參加工作特別一次在農場割胡麻時,由於分的任務重,我又表現的特別積極,幹得特別賣力,一直幹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才深深地體驗到瞭那種乏屁的感覺。

  我倆和楊玉德大爺諞瞭好長時間後,看他瞌睡的身子直晃蕩,就告辭他回到瞭自己的住處。

  當來到住處的門口時,卻看到有四個姑娘在那兒說著悄悄話。我倆走過去問她們要幹什麼?她們說要看看我倆和帶來的鋪蓋,因為她們的父母回傢以後,把我倆和帶來的東西吹得有多麼多麼好,她們心裡有些不相信,就相互約著到這兒來看一下。

  有年輕的幾個姑娘這麼晚來看我們,我倆心裡自然是歡喜非常。當即就打開鎖讓她們走瞭進去。她們看、摸、評論瞭一會鋪蓋上的所有東西之後。就有一個大眼睛,圓臉,厚嘴唇,黑黝黝的頭發紮成兩個小辯的姑娘,顯得特別調皮活潑的對我和於化民說:“你們倆的炕已經由太太(指地主婆)給添上瞭,我剛才摸瞭一下還挺燙。你倆今天晚上肯定會睡得特別舒服。不過你倆也要千萬小心,萬一太燙瞭把鋪蓋燒瞭不要緊,屁股燒焦瞭可沒人能賠啊!”

  她這些開玩笑的話剛一落音,立刻就引起瞭一片銀鈴般的笑聲。我笑著對那個姑娘就說:“鋪蓋燒瞭我倆就光屁股睡嘛!反正炕上還有席子。如果屁股再燒焦瞭的話,我就拿你來賠好瞭。”

  我的話剛一說完,緊接著就是一陣笑聲不斷,幾個姑娘還起哄似的把那個姑娘惡作劇往我身上推,嘴裡面都說著:“華奢說得對極瞭,以後他的屁股如果燒焦瞭,就讓雪兒賠(陪)他的屁股,大傢說這個辦法好不好!?”

  緊隨著一陣哄堂大笑後,那個叫雪兒的姑娘臉一下子就變得非常通紅。她把其中鬧得最歡的一個姑娘,用手使勁打瞭一下後,就嗔怪著對她說:“你要願意賠就現在賠去,我看你這個小屄也實在癢得不行瞭,等我們幾個走瞭你幹脆脫光瞭衣服,今晚上就睡在這兒,完全賠(陪)他們算瞭。”

  雪兒的話引得又是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過後,這些瘋丫頭們就在一起相互嬉戲著,打鬧著,到最後甚至還鬧到瞭炕上,把我倆嶄新的鋪蓋都折騰的簡直不成瞭樣子。

  這時候我卻發現雪兒再沒有和她們在一起打鬧,而是獨自一個人蹴在炕墻旮旯裡,雖然臉上還掛著微笑看女伴們打鬧玩耍,但時不時的就隔空把我偷偷望上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有那麼一副少女懷春,情欲萌動的樣子。

  這幾個姑娘隨意鬧騰玩耍瞭一陣後,就向我倆告別要回傢。

  於化民由於此時正忙著整理炕上的鋪蓋,我於是就一個人送她們,就在將要出門的那個當口,我看雪兒走在最後面,就用手趁機在她緊繃繃的屁股上捏瞭一把。她的身子猛顫瞭一下後就飛快回過頭來,跟著非常羞赧的將我看瞭一眼以後,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就緊跟著那三個姑娘走瞭。

  過瞭元旦和春節時間不久,農村的天氣稍微有些轉暖後,緊張的備耕生產也就完全開始瞭。

  由於我倆從小在G市長大,對於農村的活確實會的很少,但在隊裡好多人的熱情幫助和教導下,我倆不但學會瞭一些基本的生產技能,還和他(她)們也逐漸熟悉瞭起來。

  通過和他(她)們在一起交談,我也知道瞭雪兒是楊玉財的小女兒,她有一個姐姐已經出嫁在外一年多瞭。

  雪兒今年才十五歲多,小學畢業後就在傢幫著幹農活瞭,我們在一起幹活的時候,經常都可以看到她敏捷的身影,潑出一身勁辛勤勞動的樣子。

  雪兒自從被我那次輕薄瞭之後,再次見面時她光是臉紅瞭一下,大眼睛把我別有意味地看瞭一眼後,接著就趕忙扭頭走瞭。

  從那以後,雪兒就經常暗地裡幫助著我。在往地裡用擔子挑著送糞時,雪兒給我往筐裡裝糞,都是虛虛的也不用鐵鍁完全拍實。

  在薅泛青以後冬小麥地裡的那些雜草時,下地幹活的婆娘們屁股底下都掛著一個自做的墊子,薅草就象後面被狼追著似的賊快。而我倆呢!腰酸胳膊疼的始終拉著她們好長一截子。

  這時候雪兒總是盡快把自己的活兒幹完,然後就不顧勞累的返回來幫我倆完成任務。當然我明白雪兒這樣做,她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___在乎山水之間。而且做完這些事情後,她總會趁著周圍沒有人註意的工夫,都要向我頑皮的吐一下自己的舌頭,擠一下眼睛,接著微笑著就扭身走瞭。

  當地裡的莊稼完全進入田間管理時,於化民因為身體不好,又不適應這麼繁重的體力勞動,於是一下子就病倒瞭,在公社衛生所看瞭幾天後,見自己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他就請假回G市看去瞭。

  這一下可方便瞭雪兒,她隻要有事沒事都愛往我那兒跑,不是勤快的洗炕上倆個人的鋪蓋,就是給我掃地或者做飯。盡管來的時候雪兒總要多少帶個伴,但她那副喜溢臉面,隨意和我笑談的神色裡面,始終隱藏著的那種深深含意,我這個在色欲堆裡滾瞭幾下的老手,心裡豈能不知道的清清楚楚。

  6月7日的晚上,我拿瞭一瓶酒到楊玉德大爺傢去串門,當我倆就著小蔥和涼拌油菜,喝得酒剩的不多時。楊玉德大爺就笑瞇瞇地對我說:“老華!我們這兒有好多四句的下流話,你現在想不想聽聽?”

  我此時反正也沒有什麼東西添酒興,於是就隨口說:“你說吧!我還真愛聽那些個下流話,順便也可以長長我的見識。”

  楊玉德大爺看我同意,於是就掰著指頭,開始給我一個一個的說:“我們這個地方有四硬:那就是門縫裡的風,站崗的兵,光棍的龜硬賽道釘。四軟:就是卸瞭轅的騾子犁瞭地的牛,輸瞭錢的光棍肏瞭屄的龜。四香:就是雞兒骨頭羊腦髓,天亮前的瞌睡小姨子的嘴。四瓷實:就是車夫的肩膀腳戶的腿,婊子的屄廚子的嘴。唉!可多嘍!就是我年紀大瞭腦筋不行,要不然的話,我還能給你說好多好多哩!”

  我把楊玉德大爺的話仔細斟酌瞭一下後,也覺得裡面的哲理還很深。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楊玉德大爺又對我說:“老華!你現在到底肏過屄沒有?”

  我搖瞭一下頭說:“沒有。”

  楊玉德大爺把胡子捋瞭幾下後,就將臉貼近我微笑著說:“老華呀!肏屄的那個滋味可確實太好瞭。我象你這麼大的時候,不一樣的屄早就肏瞭不知有多少個瞭。

  那時侯我們Y縣的縣府路北面,有一個小巷子叫柳葉巷,那裡面的漂亮小婊子可實在太多瞭。你隻要腰裡面有錢龜頭上有勁,隨便你怎麼肏她們都行。當時城裡就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柳葉巷,屄比饃饃賤,不是老子跑得快,差點屄把人肏壞。”

  我裝得很傻的樣子對楊玉德大爺說:“哎!你這說的不對,我隻聽人說屄是一個屄,臉上分高低。屄就是個屄嘛!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楊玉德大爺向我搖瞭一下頭,然後就很神秘的對我說:“老華!這你就不懂瞭。好看的女人屄不見得好,而不好看的女人屄也不見得差。

  真正的好屄就要高、熱、穩、緊、深、嫩、夾。但在一個女人身上完全有這七樣的絕對沒有,假如有一半以上的話,那就是難得碰到的好屄瞭。

  你現在還年輕,以後這種機會多的是,如果肏得屄多瞭,你就自然會明白其中的名堂,知道那裡面的各種滋味。”

  我假裝很神往的對楊玉德大爺說:“肏屄真有你說得那麼好,我都想親自試上一下瞭。可惜那種舊社會的東西現在沒有瞭,我現在就是龜再硬得厲害,也沒有一個屄可讓我肏呀?”

  楊玉德大爺聽完後就說:“你可以和我們隊裡你看得上的婆娘肏呀!”

  我把嘴使勁撇瞭撇,接著給瞭楊玉德大爺一根群英煙,看他點燃吸瞭幾大口後,這才對他說:“隊裡的老婆娘誰看得上她們呀!現在都是老屄幫子瞭。再說萬一讓她們的男人知道的話,那麻煩可就大的多瞭。哼!我才不惹那個是非讓別人看笑話。”

  楊玉德大爺把煙用力抽瞭兩口,然後用眼睛把我看瞭一會,接著就悄悄對我說:“這群英煙確實綿軟好抽,可還是沒有肏丫頭們的屄美。你如果看不上那些婆娘,如果有哪個丫頭想和你肏的話,你也就不要思想那麼多,先把她按住肏過瞭再說!龜啊!你怕啥哩?你們是知識青年有國傢在保護,大不瞭將來把她娶過來嘛!”

  我和楊玉德大爺一直說到瞭天大黑,我的腦子此時越來越清醒,而他卻已經栽到炕上打起瞭呼嚕。於是我給他老婆打瞭個招呼後,就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當我剛把門打開時,突然就感到有一個人抱住瞭我的後腰,一驚之下我的第一反映是想給那人一胳膊肘子,可就在剛一想動作的那個瞬間,我隻穿著背心的後背卻感到有兩團溫熱綿軟的東西,似乎是女人的乳房在擠壓著它。

  緊接著那個抱我後腰的女人把我用勁推進瞭門,然後就將門趕快拿木棍頂結實後,等我點燃火柴再看到底是誰時,卻原來是雪兒這個死丫頭一個。

  我當時神情就有些詫異的問雪兒:“雪兒!你不在傢裡好好睡覺,這個時候跑到我這兒幹什麼來瞭?”

  雪兒嘴裡面喘著粗氣滿臉通紅的對我說:“華奢哥哥!我既然這麼晚敢跑到你房子裡面來,啥意思你難道不明白?說穿瞭就是想讓你把我現在肏上一下。

  你如果嫌棄我是個爛慫農民,你現在就把我攆走,我也會馬上出去回傢,而且以後永遠也不再理你。至於你和我肏過後將來娶不娶我,那都是你自己心裡考慮的事,我也管不瞭那麼多。”

  既然給黃鼠狼送上門瞭一隻鮮嫩的小雞,那有當下不吃的那個道理。

  我於是趕快拉開被子,讓雪兒先脫光衣服鉆到裡面,我自己則在臉盆裡倒瞭些熱水,摸黑給她把下身擦洗瞭一下,等我洗完也鉆到被子裡時,她渾身光溜溜的一下子就趴到瞭我的身上。

  然後雪兒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發瘋瞭,有時候想得半夜都睡不著個覺。

  我知道你這個城裡人是下鄉到我們這裡來的,早晚還是要招工出去工作。我就想著假如能嫁給你的話,自己將來也有個城市戶口可以吃供應糧,然後我就給你再多生幾個娃娃。

  可我想來想去就是沒有一個好辦法,心裡面又怕別人占瞭先,最後我就想讓你先把我肏瞭再說,至於以後的事嘛!那就看你到底有沒有那個良心瞭。

  我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一直沒有機會,所以就始終沒有實現。今天後晌的時候,正好我小舅明天要結婚,托人叫我爹和我娘過去幫忙,爹娘臨走時讓我先照看著傢裡的事情,明早上瞭再到小舅那裡去吃席。

  我看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天剛一黑我就趕忙跑來找你,誰知道你卻不在房子裡。害的我到處找瞭一遍後,這才發現你在玉德爸爸那兒喝酒胡諞,我當時急的狠不得喊上你一聲,可又怕別人知道瞭不好。於是隻好悄悄藏在那棵大杏樹的後面,眼巴巴地耐心等著你能早些回來。

  華奢哥哥!我現在還是個姑娘,等一會兒你肏我的時候,一定可要慢慢地肏著來,等我屄裡面完全習慣瞭以後,你再隨意著來肏我好嗎?”

  我口裡面“嗯”瞭一聲後,就讓雪兒倒趴在我的肚子上,先叫她玩著我的龜和卵蛋,以便適應一下後好進行下一步的行程。我則一手拿著手電筒照著,另一手開始檢查起她的屄來。

  雪兒由於是在農村從小長大,膚色沒有城裡人那麼白皙細膩,但她優越的一點是渾身的肌肉特別結實。不太大的乳房雖然緊壓著我的小腹,但我還是感到瞭它飽滿的尖挺。

  雪兒的油黑的陰毛,盡管隻有稀稀拉拉十幾根,全都長在高高隆起的陰阜和大陰唇上,兩片肉嘟嘟的小陰唇長得也粉嫩逗人,略微分開著耷拉在那裡不說,中間還有一些晶瑩滑膩的淫水。而小陰唇的上面,她那黃豆大的陰蒂剛從包皮裡露出瞭大半部分,此時顯得濕漉漉的特別誘人。

  屄口的中間有一個筷子頭大的小洞,裡面繼續向外流淌著淫水。淺褐色的小屁眼則夾得特緊,隔空兒才稍微蠕動上那麼一下。

  我把雪兒的屄才欣賞瞭幾眼後,她就小聲對我說:“華奢哥哥!你的龜咋這麼大?硬撅撅的翹在那兒我好害怕呀!它到底能肏進我屄裡面去嗎?”

  我這時為瞭故意逗玩雪兒,於是就用調侃的口語對她說:“死丫頭!你如果害怕我龜大的話,那我倆現在就不要肏瞭,你還是把衣服穿好以後,趕快回你傢睡覺去吧!”

  雪兒聽我到這時間還說這話,氣得隨手把我的卵蛋用力捏瞭一下,接著就偏頭嗔怪著我說:“華奢哥哥!我剛才隻不過是隨便說瞭一下,你咋就用那麼難聽的話來噎我,我現在都快讓你氣死瞭。”

  我則在雪兒說話的工夫,已經用手指頭分大瞭她的屄口,看到瞭她那淡粉色的處女膜,現在還是一個真正的原裝貨。

  於是我用手指頭在雪兒的屄裡戳瞭一下,她的身子在猛地顫瞭一下後,緊接著就對我說:“華奢哥哥!剛才我就象被電打瞭一下,渾身麻酥酥的屄心子都舒服的跳瞭一下。好哥哥!我現在再不說氣話瞭,你說下一步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感到哪個地方都特別舒坦?”

  我看雪兒現在已經不搗蛋瞭,於是有就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說:“雪兒!你先把我的龜當把把糖一樣的啜吸著玩,我嘛!就把你的屄舔上一會兒,等你心裡急著要肏的時候,我們倆再說下一步好嗎?”

  雪兒嘴裡乖巧的“嗯”瞭一聲,然後就笨拙的啜吸起瞭我的龜。

  我因為龜脹得實在難受,現在急於想找個發泄的地方。雪兒這樣一做後,我就一個勁的往她嗓子眼裡面肏。同時我用嘴吸住她肉嘟嘟的兩片小陰唇,然後扯拉到陰蒂部位,再用牙齒輕輕咬住她陰蒂稍微抖動瞭幾下。

  雪兒鼻孔裡“喔”瞭一下,身子一軟屄裡面就流出瞭一大股陰水。同時她的頭隨著往下一低,我的龜正好在往她嗓子眼裡肏的過程中,她這麼一來後,我的龜一下子就滑入瞭她的食管,那種緊笮滑膩的強烈刺激感覺,頓時就使我由不得地把精液射瞭出去。

  就在我非常痛快的射精時,還不忘用手指頭把雪兒屁眼戳上那麼幾下。

  雪兒急著從嘴裡面往外抽我的龜時,我多數的精液已經射進瞭她的食管,少數灌滿瞭她的嘴後,最後一股還噴到瞭她熱烘烘的臉上。

  雪兒摸黑趴到炕沿上,嘴裡“呸!呸!呸”的往地上吐瞭好幾口後。接著就用腳把我肚皮上蹬瞭一下,然後帶點撒嬌般的口氣對我說:“好哥哥!你咋這麼壞?好端端的東西你不往我屄裡冒,冒到我的嘴裡幹啥呀?簡直太有點可惜瞭不是?誰知道你的龜現在還能不能再硬起來?

  好哥哥!你剛才把我就那樣弄瞭幾下,我的屄現在癢得實在不得瞭,真想趕快能讓你肏上一下。”

  我到底是血氣方鋼的年輕人,就在雪兒說話的這個工夫,我的龜已經恢復到瞭它猙獰的本來面貌。

  我報復性的也用自己腳把雪兒飽滿尖挺的乳房,按壓著搓揉瞭幾下,然後就對她打趣著說:“死丫頭!你如果沒有長眼的話,就不知道用手往下摸一下,我那麼大的一個龜,現在不就在那兒硬撅撅的晃著嗎!?你如果屄癢得實在受不住的話,現在還不知道抓緊機會瞭趕快肏,假如等一會把它氣得軟瞭下去以後,我看你再想肏啥瞭就到哪兒肏去。”

  雪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玄乎緊急,於是就趕忙轉身往我腿襠裡一蹲,一手握住我的龜在她屄口周圍上下左右蹭瞭幾下後,就將龜對準屄口沒輕沒重的把屁股往下使勁一坐。

  這時隻聽得“咕唧”的響瞭一聲,雪兒嘴裡面也“啊喲!我的媽呀”叫瞭一聲,身子往起來一彈的工夫,她緊接著就趴到我的肚子上喘息瞭起來。

  我知道這是雪兒盡聽人傢說是肏屄怎麼怎麼舒服,可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破身會這麼痛苦,魯盲的就來瞭這麼一下子後,她當然就疼得受不住瞭。

  我這時就又點燃瞭一支煙,一面靜靜的抽著,一面看雪兒再有什麼反映。

  雪兒喘瞭一陣休息瞭一會後,這才面對著我小聲說:“華奢哥哥!我現在已經不是姑娘瞭,雖然這件事我是主動情願的,但心裡面還是覺得有點兒遺憾。我這麼小早早就讓你破瞭身子,誰知道以後還會咋個樣呢?

  唉!反正我已經賤到瞭這個份上,既然豁出去瞭那就放開膽子肏吧!本來想自己肏著慢慢嘗一下肏屄的那個滋味,可這一陣子我屄裡面實在是又疼又脹,身上也沒有一點點勁,我說華奢哥哥啊!你幹脆就趴到我身上來肏吧!”

  我把煙頭扔到地上,龜仍然在雪兒屄裡面牢牢的深插著,沒有吭聲的就抱著她翻瞭個身。然後我稍微抬起身子,雙手緊握著她的乳房,一面用勁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面就用輕重緩急的方法,開始肏起瞭她那溫熱緊笮的小屄。

  大約這樣肏瞭有十幾分鐘後,我就感到雪兒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她的雙手也摟住瞭我的後腰,屁股也使勁往上左右挺動的同時,屄裡面此時也開始瞭一下快過一下,一陣強過一陣的有力抽慉。

  這時我也到瞭馬跑乏精欲出的地步。於是我盡力把雪兒的乳房一捏,龜使勁往她痙攣著的子宮口上一頂。我隻聽雪兒“呀”的大叫瞭一聲,我當時害怕被別人聽到,趕忙就去用手蒙她的嘴。

  誰知這時雪兒屄裡面猛的一緊,在連續強力抽慉的同時,幾大股熱燙的陰精就噴射到瞭我的龜頭上面。我不由也將自己一股股的精液,統統回應到瞭她那翕動個不停的子宮口上。

  雪兒在這一系列強烈的刺激以後,頓時就象泄瞭氣的皮球一樣,軟綿綿的癱到瞭我身下,嘴裡再也沒有發出一點點兒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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