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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三十八)

  或許她從未接過命令把自己給綁起來吧,竟愣著,手裡拿著繩子不知怎麼個綁法。

  平爺笑著提示:「你先坐下,把自己的腳綁起來。」果然有這提示,她立刻依照平常的縛法,將自己的腳踝、大腿、膝蓋上下都捆起來。然後還自覺的用佈塞自己的口,用膠佈貼上。不過到瞭手這一環節,她著實不懂,平爺也懶得浪費口舌,過去把她雙手反綁後,將她雙腳向背後彎曲和縛住手腕的繩子綁在一塊,也就是所謂的「四馬攢蹄」。

  綁完後,為預防萬一,他找來四塊大被單,一塊包住一女,外面再用細繩從胸部上下開始,一圈圈的環繞直至腳踝才綁緊瞭,這樣還不滿意,又取瞭幾條燈芯將四女的兩個大腳趾栓起來,這樣,四女現在即使恢復清醒,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瞭。

  由於小美生得也相當美麗,平爺自然不想輕易放過她,便把她單獨留在艙內,其他三女則在頸上栓條鐵鏈,系在另一船艙內的鐵柱上。她們看起來,就像三條待宰的母狗。

  小美憤恨之餘,仍不忘「盟主」所托,眼光四處搜尋四美的蹤跡。但艙內除瞭幾口大箱子外,什麼都沒有,這令她覺得奇怪。

  平爺看其眼神,知道瞭她來此的目的,不過仗著武功絕頂,自然不懼。他狎笑著,「想看看你要的人嗎?」

  小美無法說話,但心裡卻希望能一見絕頂美人的容貌,連連點頭。

  平爺嘿嘿聲中走向一個大箱子,「看看水觀音『印雅』吧,」他打開瞭箱子,不料,突變產生!

  箱中人突然射出,手中拿著一把利劍,又狠又快的刺向平爺!平爺臨危不亂,九龍七星步施展開來,將刺客的襲擊閃過,這才發現,原來真是印雅。她竟然已經弄斷繩子,自己跑瞭出來,但那把劍哪來的?平爺不禁開始猜疑。在將印雅裝入箱內時,他肯定箱內無劍,可是,這又該怎麼解釋?難道還有另外的人進來過?

  他這回猜得完全正確,獨孤寒來瞭!

  咦,寫到這裡,你們或許要問,獨孤寒不是被雕削一掌打死瞭嗎?怎麼突然在海上出現?

  這裡又要風回路轉,說一說獨孤寒的情況瞭!獨孤寒武功不敵雕削,被一掌打成重傷,但因為他功力深厚,故隻是昏迷過去並未死去!

  雕削由於運起全力跟獨孤寒對瞭一掌,也給已經漸漸清醒過來的蘇柔一個機會,因為對掌後的他,將是最弱的!她強忍身上傷勢,周身散發出濃鬱的奇香,魅力四射,雕削這回沒辦法抗拒瞭!因為他在全身功力俱在之時,尚且無法抵擋蘇柔的一笑,何況現在?他大吼一聲,眼眶中流出血來,「好厲害,蘇柔,今天得不到你,總有一天,我要你丞服於我!」他隻好跑瞭,再不跑,他肯定會死在蘇柔的手中,天下最厲害、最美麗的兩個人蘇柔和筆先生,他算又一次領教瞭!而且又一次輸瞭!而且還輸得那麼慘……

  仍然傷重的蘇柔驚走雕削之後,亦頹然倒地。程欣恬也被蘇柔的美貌鎮住瞭,一時竟忘瞭該做什麼。蘇柔緩緩調息一下,睜開美麗的眼睛,略帶怒意對程欣恬說,「你還不過來給我解開?」

  程欣恬聞言亦反感,什麼脾氣!不管你是誰,以為長得漂亮就瞭不起啦。她懶得理會她,挪身子去床邊,反綁的手拿起匕首割斷瞭身上的綁縛。

  她急忙走向昏迷的獨孤寒,雖然隻是萍水相逢,但她已經發覺離不開這個男人瞭!他真的很帥,很有男人魅力,比他丈夫也不知道好上幾千幾萬倍!所以她不能讓他死!

  她的錦囊內有一顆救命金丹,是龐瘋給她的,她一直沒機會使用,此刻卻因此救瞭獨孤寒小俠一命!

  給獨孤寒服下瞭金丹,她松瞭口氣。又想起那個美麗得叫人害怕的女孩,她轉頭看去,發現她也因為傷重昏迷過去。沒辦法,她雖對她出言不遜,目無尊長很不滿,但美麗的女孩總能給人一個救她的理由,程欣恬自然不會讓這樣一位絕代美女香消玉殞。

  她走過去扶起她,發覺她被綁得好可憐,全身上下的繩子似乎都制約著她每一寸肌膚的自由,她是那樣無助,即使已經昏迷過去的她,眼眶外仍有點點滴滴的淚水,她曾那麼傷心地哭過;繩子將她全身緊緊捆綁著,感覺陷入瞭皮膚之中,她也曾那麼激烈的掙紮過……

  不知道怎麼的,程夫人鼻子一酸,幾乎要掉下淚來,她一驚,急忙抹去,同時也對這女孩產生瞭好感!隻要人是感情的動物,那就不會可怕。面對一個不可怕的美麗女孩又怎麼能讓人討厭起來呢?

  程夫人過去給她解開身上的繩索,用手探瞭探她的鼻息,不由駭然,原來她傷得那麼重,剛才還為瞭救她和獨孤寒拼死將雕削擊退,她原來……

  程夫人既感激又擔心,感激她的舍身相助,又擔心她的傷勢無法治療,唯一的救命金丹已經讓獨孤寒服下,這可怎麼辦?她把蘇柔柔若無骨的身體扶起來,運起功力,打算給她度入,暫保住她的性命!

  恰在此時,救命金丹的效力完全行開瞭,獨孤寒內功深厚,心脈有神功護住,此刻有金丹相助,立刻恢復瞭正常,他醒轉過來,第一眼就看到蘇柔驚人的美貌,沒辦法,天下男人見瞭蘇柔都一樣,獨孤寒亦不例外,剛才和雕削對戰,因為兩人功力深厚,把蘇柔的魅力都給擋住,而他的註意力也因雕削早蹦緊瞭神經,那還考慮到他人?此刻定睛一看,完瞭,他的結果隻比雕削略好!雕削鼻血狂流,他隻是流出,他駭然,急忙閉上眼睛。不過腦子中怎麼也揮不去她的倩影瞭!

  獨孤寒問道:「小恬,她是誰?」

  程欣恬聽聞獨孤寒聲音,高興地撲進他的懷裡。獨孤寒張開眼睛看她,瞧到她迷離眼神,不禁笑道:「你還想被綁起來啊?你啊……呵呵,等有空再玩吧,她是誰啊?」

  程欣恬親瞭獨孤寒一下,「她,我也不清楚,看她的樣,應該是那個玉色幫幫主蘇柔瞭,不過,她現在情況不妙哦。」

  獨孤寒一陣緊張,「她受傷瞭?」

  「是呀,沒想到她被人傳成神仙人物,但心地卻很好,她為瞭救我們,把雕削嚇跑,但她的內傷也發作瞭……」程欣恬走到蘇柔面前,「你看,她的內傷非要有深厚的內功醫療不可……」

  獨孤寒道:「我來給她治療吧!」

  程欣恬嘻嘻笑起來:「寒弟弟你也無法抗拒她的容貌吧,聽說她的美貌可以殺死天下男人的哦,你小心別栽瞭。」

  獨孤寒有些不好意思,他摸摸腦袋,「呵呵,小恬,你別這麼說嘛,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程欣恬再一次撲進獨孤寒懷中,「隻要你別忘瞭奴傢就行,什麼時候再玩那個啊?」

  獨孤寒眼睛頓時閃出興奮的眼神,看來他也是個極端喜歡綁人的變態,不過變態遇變態,反而會乳水交融,令兩人變得無比親密起來。

  「小恬,再等等,讓我救人再說。」獨孤寒忍住沖動,扶住蘇柔的肩,由於蘇柔的魅力太強瞭,獨孤寒不敢睜開眼睛,他把手貼在蘇柔那冰涼柔嫩的肌膚上,感覺到氣息的微弱,「情況真的不好,看來要施展鐵雪功才行瞭……」

  什麼,沒聽錯?獨孤寒竟然會天下最厲害的魔功鐵雪功,他還是正道嗎?這回連程欣恬也感到無比詫異!鐵雪功是數百年前一位魔教中人所創,如果隻聽名字你會不知道這工夫是幹什麼的!就像納悶天書一樣。但有個傳說,鐵雪功之所以是魔功,就因為它會令全天下心如鐵般硬,性如雪般冷的女人輕而易舉地丞服!這門工夫隻有男人能練,而且隻對女人有效。這種武功當然是男人至愛!更是色魔們苦苦追尋之物。但鐵雪秘籍和納悶天書不是已經都落入雕削之手瞭嗎?

  迷和疑,令程欣恬一時不知身處何處!數百年前的兩大奇功,雕削的「納悶神功」和此刻獨孤寒正欲使出的「鐵雪神功」,一日之內讓她同時見到,實在有些誠惶誠恐。

  「鐵雪功……哎,我不想用的,蘇姑娘,原諒我吧!」獨孤寒感到蘇柔氣息漸漸平弱,遂逼得他運起魔功,將這種內勁註入到蘇柔體內。

  宛如處在夢境,蘇柔的意識漸漸強烈,感覺到一股說不清讓她燥熱的內勁正緩慢灌入自己體內,身子各處的傷也奇跡般地慢慢痊愈,隻是內勁中有股異樣,令她面色漸漸緋紅起來!她的思想由浮在懸崖邊上突然跳轉到床上!這個恐怖的思想令蘇柔大驚,一向冰心寡欲、勤修魅功的她,幾乎已將心練得如止水,對外加情欲向來波瀾不驚。

  唯一的一次牽動,就是剛才獨孤寒劍一般的雙目令她內心深處產生一絲漣漪,但也隻是一絲,然後便風平浪靜!然而,此刻,她覺得越來越不妙,那內勁治療她的同時,似乎也在侵蝕她的思想,改變她的意志,她那如鋼鐵般的防禦竟然搖搖欲倒。

  她呼吸急促起來,她覺得不應該再接納這種侵蝕人思想的內勁,她拒絕接納,這思想竟然傳到瞭獨孤寒的腦內,他知道她已經沒事,便把魔功收起。

  “姑娘好些瞭嗎?”獨孤寒關切地問道。

  蘇柔體內魔功澎湃,覺得自己傷勢已然痊愈,一時詫異起來。

  被天下最強的納悶神功一擊不死,隻有兩個原因,一是有練有納悶天書的人親自施救,二便是需有與納悶天書齊名的鐵雪秘笈……

  想到這裡,她面上閃過一絲紅暈。似她這般非凡人物,當然知道修煉鐵雪秘笈的效用。不過她向來不信邪,貴為“玉色幫”幫主,又是武林公認第一美女,她有資格驕傲。的確,從出生至今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令她側眼認真看過一次!

  她垂下頭幽幽說道:“少俠救命之恩,我不會忘記的!另外……可否將你的手拿開?”

  獨孤寒雖一時情迷,但終是君子。聽聞發覺,原來自己一直抱住蘇柔的身體,左右手更近乎無賴地貼在蘇柔高高聳起的玉女山峰之上。

  這回輪到獨孤寒面紅過耳,他急忙把兩隻好色之手垂下,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蘇柔聞言,撲哧一笑:“我又不怪你,就當是我還你救命之恩的債吧。”

  獨孤寒兩手互搓,結結巴巴地問道:“姑娘是否是玉色幫蘇幫主?”

  蘇柔正待回答,陡然看到獨孤寒身後乖乖站著的程欣恬,面色一變,原來她竟然也懂得吃醋瞭!蘇柔不由得慚愧起來,糟糕瞭,體內的氣分明在改造我的性子,我怎麼也便得庸俗起來?

  想歸想,她還是一樣吃醋。她皺起眉頭:“她是誰?”

  程欣恬尚在想:今天晚上或許又可以再玩一次那個遊戲,到時如何玩法好呢?蘇柔問話,她也剛好想到瞭點子。她高興地抱住獨孤寒:“親親寒,我想到瞭耶,晚上你把我吊起來……唔……”

  獨孤寒眼見程欣恬在自己無限心儀的蘇柔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急得連忙捂住她的嘴巴,連連做瞭好幾個臉色。

  蘇柔聽到“吊起來”,不禁詫異地看向獨孤寒:“她剛才說叫你把她吊起來?”

  獨孤寒急忙解釋:“別、別、別誤會,她是說把她開的酒店牌匾吊起來掛上去。”

  蘇柔看著面前支支吾吾的英俊男人,心想:你當我真笨呀,想不到現在的男人都喜歡玩女人……

  蘇柔想起自己一個月的悲慘遭遇便不寒而栗,對奴役遊戲更覺恐懼。她雖然對面前男人有些少見的好感,但想到可能要被他捆起來玩,這實在不是一個堂堂幫主所做的!

  程欣恬在旁邊看瞭蘇柔的臉色,便知道她在想什麼瞭。女人比男人更瞭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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