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媽媽,滕玉江舔弄得就有技巧許多。
我的肉棒在她的嘴裡,那靈活的舌頭和牙齒,仿佛每一次都擊打在我的爽點上一樣,強烈的感官也使得我微張著嘴巴,不斷發出「啊噢啊喔」的聲音。
如果說雞巴被含住我還能扛得住的話,那麼蛋蛋的感觸,我是真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瞭。
隻見美婦鼓囊著腮幫子,一手扶著我的陰莖往上揚,一手抓住我那充滿褶皺的春袋,裡面裝著兩顆蛋蛋,在滕玉江的手裡化作一好玩的玩具似的……
輕輕地用手指撥弄著,兩顆蛋蛋在松垮的皺褶皮裡晃來晃去。
在逗弄幾下後,突兀,滕玉江把嘴湊瞭過來,然即一口咬住瞭其中一顆,當即我便感覺到一股疲軟感襲來。
對男人而言,比生命都還要重要的睪丸……
此刻竟是被自己好朋友的媽媽含在瞭嘴裡,舌頭和貝齒不停地攪動著,稍微用力些許,我都能感覺到要軟趴下去。
那種難言的無力感傳遍著全身,可在無力感之餘卻又感覺很奇妙,很舒服。
令人無法形容這種矛盾的滋味。
或許對比技巧,滕玉江比之媽媽最大的亮點便是更加放得開吧,至少媽媽是不會給我舔蛋蛋的,不對,應該說是這個「知識點」媽媽連知道都不知道呢。
亦然,在我正徘徊在無力感和舒爽感之間,閉著眼睛細細品味時,霎時我感覺我的雙腿被強行岔開,臀部被架瞭起來,忽然間我有種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有股直沖靈魂的感覺從後庭襲來,霎時間直奔我的天靈蓋而去,頂得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這一刻我根本看到滕玉江的身影,因為她竟,竟然正在用她的舌頭舔我的屁眼!!
這種感覺已經無法用言語或者文字去形容瞭。
我隻感覺到一股冷顫的電流,從我的腳底板沖上大腦,又從大腦的中樞神經傳遍全身……
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雞皮疙瘩渾然而起,汗毛和細小的毛發無不豎起來,像是被電過一般,激靈一抖接著一抖。
我能深刻地感受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我的股間,在我的後庭花那裡刮來刮去。
明明無比強烈的感覺,卻又不同於平常的刺激到想射精的沖動,我此刻一點想射的感覺都沒有,隻能感覺到渾身都在打著激靈冷顫。
終於忍受不住的我,把滕玉江從我的胯下拉瞭起來,在她一臉詭計得逞的表情中,扶著我充血非常的雞巴,把她壓在辦公桌前,將肉棒再一次送進她的淫屄裡。
這一次可跟適前的不同,再次插著美婦小屄的我,仿似要把我滿腔的欲火全都發泄出來一般,絲毫不會再有丁點憐香惜玉,怎麼舒服怎麼來。
猛烈狂暴的肉棒,抓著美婦性感的腰肢和挺翹的美臀,瘋狂地撞擊和拍打著那雪白的臀瓣,每一下的抽插都帶出淫靡的水花亂濺。
即便是滕玉江都想不到,我竟是這般經不起挑逗的,這可把她給害苦瞭。
即使是她,都未曾被如此粗大充血至極的肉棒肏過,隻感覺被一根堅硬如鐵的棍子在她嬌弱的淫屄裡亂捅一通……
在小屄被粗暴對待產生的痛楚下,偏偏她又感覺到很爽,來自身體靈魂的快感使得根本無法抵禦這樣的滋味。
「噢噢噢啊……咿呀咿呀嗯……啊啊啊啊……」
「嗯嗯嗯喔……嗯啊……不……不要……不要這麼快……」
「喔喔啊啊啊……怎……怎麼會……好……好粗大……」
「又大又粗的雞巴……從……從來都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肏……好……好舒服……」
我按著美婦的細腰,失去理智般瘋狂地對著她的臀擺輸出,「操……肏……操死你這小蕩婦……我要操死你這個勾引自己兒子朋友的淫婦……」
「操死我吧……嗯吶嗯吶……噢噢……沒……沒錯……我就是一個淫婦……不知廉恥的蕩婦……連自己兒子的朋友都給肏的蕩婦……人盡可夫的淫婦……操……操死我這個蕩婦吧……」
「操……操啊……」
伴隨著我越來越快的抽插速度,我也迎來瞭我的第二個臨界點,瘋狂的刺激和猛烈的抽弄下,這一次我的速度比以往都要快許多,相對的,爽點也比平時要更高。
傾即,在我目光欲裂的爆炸下,下半身突兀的一陣松軟,有什麼東西從我的下面噴發出去似的,在我失去理智的瞳孔中,忽然找回瞭一絲光彩……
然而這一絲光彩都是蒼白的。
仿似面前都是白色的世界,在抓住美婦的嬌軀下,全部送進瞭美婦的身體裡面。
「啊……好多……好多……小凡的……精液……好多……射得我……我的子宮好滿……好滿足啊……」
高潮後的滕玉江,本就豐滿成熟的美體顯得更加熟艷,隻見她靠著我的身體,翹挺的肥臀不斷地抖擻著……
在接收完我全部的漿液後,整個胴體都軟瞭下去,癱坐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嘴裡還不斷呢喃著「肉棒」「精液」「粗大」之類的字眼。
良久,我與滕玉江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悠悠回神。
看著眼前發絲凌亂,絲襪和臀部都沾滿我的「傑作」的眼鏡美婦。
不得不說,這對於男人的虛榮心,無疑是極大的滿足。
要知道曾經的滕玉江,是那麼趾高氣揚不可一世。
那種用鼻孔對人的態度,讓人打從心底厭惡。
然而如今,為瞭取悅我,竟願意給我「毒龍」。
這種事情以前我就隻是在論壇上看那些老司機吹噓的時候才知道過的,甚至連AV裡都甚少見過,一想想剛剛後庭傳來的感覺,瞬間那種打瞭個激靈的滋味又再次襲來瞭。
不管怎麼說,一個正經女人,會願意給你舔屁眼,是何等的愛戀才值得如此付出。
想到此,我便不自覺地輕撫美婦的臉龐,把她摟到懷裡,越摟越緊。
「玉江阿姨……」
「晚瞭,你該回去瞭……」
「不然夜卿會以為我把你扣在居委不讓你走,跑過來跟我要人瞭」,說著,抽瞭幾張桌面上的紙巾,開始擦拭身上的痕跡。
見此,我奪過滕玉江手上的紙巾,「我來幫你清理吧」
滕玉江沒有拒絕,就這樣我們互相清理過「大戰」後的殘留,又在溫存一小會兒後,才依依不舍地道別。
回到傢中,還未等我悄咪咪溜回房間,便被媽媽給堵住,問道:「不是讓你送戶口簿到居委辦公室嗎?」
「怎麼去瞭這麼久?」
「我去的時候辦公室沒人,我就那裡等瞭一會兒,後面有人回來我這才給瞭她」,這是我回來的時候想好的說辭,我猜到回去肯定會被媽媽詢問的。
畢竟送個戶口簿送瞭將近一個半小時,誰也不會相信。
「辦公室沒人你不知道回來的嗎?」
「又不是什麼很緊急的東西,明天再送過去也行呀」
「我見去都去瞭,省得明天又得跑一趟,多麻煩啊」
「算瞭,你快去洗澡吧,都幾點瞭」
「知道瞭」,我點點頭,得到媽媽的放行後,立馬便像趕緊逃離這裡,至少也得洗完澡消滅「罪證」後方可見人。
亦然,往往怕什麼便會來什麼。
就在我剛穿過媽媽的身邊幾米,人都還沒走到樓梯間呢,便被媽媽突兀叫住。
「等等」
「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啊,怎麼有點怪怪的」
「啊?味道?有嗎?」
說著,我故意拉起衣服聞瞭聞,果然混雜著精液淫水與及別的淫靡的氣味在其中,想必是剛剛和滕玉江做愛時留下來的。
雖然痕跡都擦拭過一遍瞭……
可是交合產生的液體的氣味卻是散之不去,我暗暗心一驚,表面仍然裝作不動聲色,一副懵懂的樣子,「沒有吧,或許是剛剛我跑回來流出來的汗味吧」
「汗味……」
如此說辭,怎麼可能說得服媽媽,我也知道單憑這般蒼白的解釋很難說得通,連忙搖瞭搖頭道:「味道這麼大嗎?」
「我先去換衣服洗澡瞭」
說罷,仿似落荒而逃般逃回瞭自己的房間,也不管能否說服媽媽,我隻知道留下來解釋,隻會越解釋越不通的,到時候讓媽媽察覺到些什麼可就更要命瞭。
既然如此,還不如先混淆過去,等得我洗完澡,衣服往洗衣機一丟,證據全都消滅掉,到那時即便媽媽懷疑出什麼也沒用瞭。
便如我猜想的那般,盡管媽媽眉頭微微一皺,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隻是單憑氣味很難讓她聯想到什麼。
雖說那種氣味令她感到熟悉,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而且還是經常聞到的那種。
但就目前的種種,很難給到她有力的疑點支撐。
總不能光憑氣味就去質問兒子,剛才是不是在外面偷腥瞭?
一來她不覺得兒子去一趟居委辦公室能有什麼偷腥的機會,二來她也不是這樣的性格,她做不出去質問兒子是不是跟別的女人有染這種事。
一來二去,到最後,連沈夜卿自己都覺得應該是自己多心瞭,便沒有繼續往深處去想。
就是這個小混蛋兒子,剛剛回來看到她,居然沒有悄咪咪揩她幾把油便跑去洗澡,這點很值得可疑。
此時正在浴室裡松下一口氣的我……
要是知道,真正讓媽媽起疑的,竟是我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吃她豆腐,不知道我會不會哭笑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