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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深圳的春天

第11章 深圳的春天

  “那就是這樣瞭,過幾天我就把資料拿來給你,對。對。對,就是那些記錄。另外那尾款就。”話筒傳來低沉的男聲。

  “好,我會把錢結清的,這次謝謝你瞭。”劉棟放下電話,他心中有如放下一顆大石般。

  原來自從來到深圳後,劉棟他一邊忙著事業,另一方面他也對湯柔的不免擔心。仔細想想,自己人在千裡之外,妻子又年輕而美麗,難免有點疑神疑鬼。湯柔從來就是很吸引男人註意力的女人,雖然她從來對那些不懷好意的追求者嗤之以鼻,但是自己離她這麼遠,真要是遇到什麼事情,也是鞭長莫及啊。當然,劉棟希望這是他在杞人天。

  光是操心沒有用,他想到瞭那天來傢中作客的那位小師妹:唐爽!於是他就向她探聽消息,他也隻認識這一位湯柔身邊的人,更何況他們還是校友。

  上次回上海的時候,他約瞭唐爽出來吃飯,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小姑娘似乎對自己有些好感,她也許能站在自己這邊?唐爽答應得很爽快,從她口中,他也知道瞭自己不在時老婆的行為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

  可是當唐爽提到一個新來的經理似乎總是對湯柔非常關註時,劉棟感到一股嫉妒由心口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瞭,並冷靜的詢問。

  “其實湯柔對他也沒什麼,還不就是和同事一樣。”唐爽蠻不在乎地說著。

  這種回答沒能熄滅他胸中之火,反而引起瞭劉棟嫉妒心的爆發。見到劉棟臉上陰晴不定的神色,唐爽眼中抹過一絲笑意,她不經意提到要不然幹脆找個私傢偵探。

  女人的心事有誰能明白?雖然不是在同一個部門,她卻是湯柔在公司最好的朋友,她像大姐姐一樣照顧她,唐爽知道,她對自己真的很好。

  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唐爽卻常常有莫名的自卑和壓迫感,因為湯柔實在太出眾、太美麗瞭,就像是綻放的水仙花,蘊著誘人的沁香,吸引瞭所有人的目光。她總是在眾人矚目的中心,而自己,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襯托紅花的綠葉!

  她也美麗,也是出色的美女,可是在湯柔身邊,自信的光芒就會暗淡!

  湯柔就像是上天眷戀的完美的女人,甚至她的丈夫也是自己高中時期無數少女暗戀的對象!

  不知是為什麼,她會暗暗地希望發生些什麼。剛剛那通電話就是跟私傢偵探的通話。劉棟委托瞭一傢調查公司,請他們跟監調查到底自己的老婆有沒有背著自己有不軌的事情。花瞭幾個月的時間跟五千,終於有瞭結果,答案是: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他寬心不已。隨之而來的是愧疚,還有自己的愚笨。

  劉棟躺在床上反覆玩味這些日子以來,這時心中隻剩一個疙瘩,他想到瞭唐爽這個女人。自從跟她探詢妻子的行蹤後,或許是心中苦悶,兩人之間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當然顧慮到彼此的身份,這是兩人的秘密。

  因為工作的原因,唐爽最近幾個月常常出差來深圳,湯柔也會托她帶一些東西給丈夫,每一次兩人都象老朋友一樣碰面、吃飯。也許是對妻子的嫉妒提升瞭性欲,加上年輕力壯,在無法跟妻子燕好的情況下,三個月前,他跟唐爽有瞭第一次曖昧的關系。也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對方的主動,就在一次醉酒之後,他們上瞭賓館。

  原來她是來出差,他說本來帶瞭些土特產,想交給唐爽,可惜唐爽斷線瞭。

  現在也晚瞭,明天開完會便走,看來沒有時間瞭。劉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沒有經過大腦,便回他:“唐爽那你到我這裡來拿吧。”

  就這樣,唐爽第一次這麼晚來見劉棟,之前兩人見過幾次,要麼是在咖啡館,要麼是在唐爽下榻的酒店,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當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並不意味著不會有事情發生。劉棟是唐爽高中時的師兄,使很多小姑娘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類型的男生,而唐爽上一次到傢裡做客時的尷尬一幕,也給劉棟留下瞭深刻的印象。誰能說兩人心中沒有些許曖昧的期待呢?

  開門的就是他,劉棟實在是個文弱秀氣的男人,應該說,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來說,他更有男人的味道,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個子不算太高,但很穩重。

  平時,大傢也算是熟悉瞭,但是,唐爽今天不知怎麼地,在看他時,總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場合吧。一個年輕女子,晚上九點多瞭,但讀到男人的房間,或多或少會有些別扭,或者期待?

  劉棟大方的引唐爽進瞭房間,唐爽覺得他這一切讓自己覺得他很坦然,似乎沒有什麼不好的企圖,可是,他越坦然,唐爽的心就跳得越快,漸漸的,內心深處也有些期待瞭。

  坐到瞭位子上,和他面對面的聊起來。不知不覺中,也許是總盯著他打量,神情似乎都有些恍惚起來。劉棟這些日子並不順利,有些胡子拉碴的,神色中難以掩飾的有點倦怠,讓她心裡隱隱的痛。

  看著他夾著香煙的指尖微微顫抖,唐爽不由得會想象著這雙修長白皙的手撫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那一定是很誘人、很讓人留戀的溫柔吧?可是,他是湯柔的丈夫,他又怎麼可能註意自己這個小丫頭?唐爽突然意識到這一點,連有些微微發紅,忙拉回自己走神的思緒。

  劉棟淡淡地笑瞭,這個小姑娘與湯柔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她的身型略顯纖弱,並不是美女的類型,但也明眸皓齒,是二十多歲少女的明朗青春的美麗。她面頰上突然升起的紅暈充分說明瞭她內心深處的活動。

  漸漸地沒什麼可聊的瞭,房間裡靜瞭下來,劉棟註視著唐爽的小手,交叉在一起,她翹著腿,褲管下露出的腳踝纖巧晶瑩,雪白細膩。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某些東西在暗暗湧動著。

  他炯炯的眸子透過淡青的裊裊的煙霧,似乎看到瞭自己的心底,唐爽有些慌張起來,也不知道聊瞭些什麼,大約有半個小時後,唐爽要走瞭,這樣六神無主地面對著喜歡的男人,她沒有經驗。他也沒有留唐爽,送唐爽到門前時,他突然問唐爽:“我可以抱你嗎!”說這話的時候,他就輕輕貼著唐爽嬌小的身子。

  唐爽被這話給震住瞭,其實每個字聽得都很清楚,可她還是驚訝得問他:“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想在走之前,抱抱你,就就這一次,可以嗎?”沒有想道他很鎮定的重復瞭一遍。

  當然應該拒絕他!他是湯柔的丈夫!怎麼可以抱自己?

  唐爽轉過身,有些慌亂,或是因為他這期待中的唐突。隻是忽然間覺得有點心動,這次見面之後,也許不會再這樣的環境下見面吧,加上他溫柔的態度,唐爽覺得,作為朋友分別,抱一下也沒有關系,也沒多想,唐爽就迷迷糊糊的點瞭點頭。

  心裡其實還是蠻期待他的懷抱吧,可是不知怎麼地,突然回想起上一次在湯柔傢,他的雙手用力地握著自己的乳房的感受。

  看得出他很高興和意外,可能是覺得唐爽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他。於是,他很自然的把兩隻手的放在瞭唐爽的腰上,唐爽也大方的把手抱在他的背上,兩個人就像告別的朋友一樣緊挨到瞭一起,唐爽有些不好意思的閉上瞭眼睛,可一閉眼,註意力完全集中到瞭身上,換成瞭身體接觸所帶來的感觸,唐爽居然又有種熱熱的感覺。彷佛感到劉棟的手漸漸在自己後背上撫摩起來,但又似乎是種幻想,被別人的老公擁抱,多少有些刺說不出的別扭,但是這個男人真的很具吸引力,所以感覺又真的很刺激。也許是受這種情緒的影響,唐爽意想不到的把頭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

  “你身上的氣味真好。”劉棟在唐爽耳邊輕輕說道。

  唐爽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連忙想掙脫他,可他卻有力的抱著唐爽,其實,唐爽心裡也並不想推開他,隻是由於覺得有些羞臊,而開始掙紮,他也可能感覺到唐爽不是太強烈的反抗,因而也沒有放手,反而把手放到瞭唐爽的臀部,輕輕捧住。

  唐爽身子稍微地抖動瞭一下,沒有做聲。她穿著薄薄的西裝褲,所以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圓圓的臀的熱度。也許沒有湯柔的豐腴圓潤,但是卻有著少女特有的緊致的彈性。誘惑的手感加上鼻際淡淡的女性體香讓劉棟心裡躁動起來,喉嚨也有些發幹,底下就起瞭明顯的反應,萁張的十指溫柔地收緊。

  “別!你別這樣!”唐爽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點違心的拒絕著他,但明顯沒有采取任何的抵抗行動。

  他的手溫柔地撫摸唐爽玲瓏的圓臀,她神思激蕩,輕輕掙紮:“不可以,不能這樣。”

  “為什麼?”劉棟的雙手在自己的臀部滑動、輕揉。

  “我有男朋友。你……還有湯柔……”唐爽有些猶豫地推拒著。唐爽就像給他看穿一樣,隨著他的動作,整個身子都已經貼在他身上瞭。在唐爽背後的手溫柔地動著,甚至伸進襯衣的下擺,觸著她光滑的脊背。

  “我們都是成年人,該負責的我會負責。不要顧慮那麼多。我想念你。需要你。從那次見到你開始。真的需要你。”

  唐爽覺得自己的腿一點點軟下來,幾乎是依偎在劉棟懷裡瞭。難道自己潛意識裡地希望得到劉棟的愛撫?希望與他交好?面對著這種情形,她動搖瞭。

  唐爽努力讓自己想著男朋友,對他說:“你別這樣,我要回去瞭。”唐爽話還沒有說完,劉棟不但沒理會唐爽,反而在唐爽說要離開時,到她明亮晶瑩如秋水般的雙眸,嬌嗔的神情,動人心弦,心中一蕩,好像打瞭興奮劑一樣,更加繼續著他的動作,並突然低頭著唐爽的嘴唇就吻瞭下去。

  唐爽一楞,嘴唇已經被吻住瞭,溫暖而濕潤。“嗯……”唐爽連一個字也來不及說,他用舌尖闖入唐爽嘴裡,瞬間一種觸電的感覺麻木瞭唐爽全身,想推開他卻散失瞭所有力氣,任他的舌頭在唐爽嘴裡找尋著,更為丟人的是,唐爽居然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的吮吸,那是一種比自己男友的吻更具吸引,更要柔軟的交織。

  停止瞭徒勞的抵抗,唐爽迎合著劉棟,兩個人結結實實熱吻起來,劉棟更熱烈地擁吻著她,舌頭不住地在她的嘴裡攪拌著、吸吮著。

  “別、快別這樣。”唐爽慌亂地推擋著他的身體,可她又怎麼阻擋得住劉棟壓抑多時的激情。雖然理智告訴唐爽應該阻止劉棟的舉動,雙手也還在做無謂的抗拒,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背叛自己並不堅定的心。在劉棟的連番攻擊下,她已經變得柔弱無骨,喘氣連連,整個身體軟軟地靠在瞭劉棟的懷裡,自己的舌頭也已經和他的攪在瞭一起。

  親吻已經滿足不瞭劉棟的欲望,抱在唐爽背上的雙手開始慢慢前移,手掌已經可以感覺到她的乳峰,他騰出一隻手,隔著衣服按在她小巧挺拔的乳房上,用力地搓揉著。

  “別、別呀……噢嗯……”已經意亂情迷的唐爽渾身一震,還來不及阻止,一陣酥麻的快感便向全身漫延,甚至呻吟起來。

  “讓我愛你吧。”唐爽的呻吟聲讓劉棟更是性起,幹脆將手伸進瞭襯衣裡面,直接撫摸起她的身體來。同時,另一支手也蠢蠢欲動,下滑到她的大腿內側撫摸著。

  難以言表的興奮迅速在全身擴散,每到一處,令唐爽失去瞭控制,而唐爽也感到瞭下面不斷分泌的液體已經弄濕瞭內褲,粘粘得讓唐爽覺得不自在。劉棟的一隻手順著唐爽的襯衣下沿,向上摸到唐爽的肌膚,並溫柔的撫弄起來。另一隻手則有意無意的從後面探入她兩腿間,輕撫唐爽的大腿內側。唐爽雖然也和男友有過肌膚之親,經過世事,可頭一次面對別人的老公,還是不太習慣,總有種罪惡感與身體自然反應而相沖突著,唐爽甚至對自己這種無助而想哭,這時,唐爽隻能用企求的口吻去央求他:“今天就到這為止瞭,我們以後怎麼做朋友?求求你。”

  可結局仍舊一樣,他毫不在乎唐爽怎麼求他,熟練的解開唐爽的上衣紐扣,用嘴不斷的親吻著唐爽的胸部暴露出來的地方。唐爽沒有辦法再掩飾自己身體的反應,處於復雜的心理,和對師兄的仰慕,唐爽並不拒絕劉棟的進一步的要求。

  唐爽緊緊摟抱著他的頭,感受著身體發出的信號。就在他把唐爽的一隻手拉到他的下面時,唐爽也配合的拉開瞭他褲子的拉鏈,曾經想縮回手,但還是捏住瞭他早硬硬的那一根,開始不熟練的套弄起來。腦子竟然拿他的東西和男朋友的作比較。他解開自己的褲子,火開始在唐爽體內燃燒瞭,劉棟的手掌滑進自己的內褲。全身的血仿佛在一瞬間湧上頭頂,唐爽眼前一陣陣眩暈,除瞭一股股欲望的電流在全身竄動外,她已經沒有瞭其他感受。

  這一刻,唐爽已經完全癱軟在他手中,如同一頭被征服的羔羊。

  劉棟的手指輕輕地動,輕旋、慢轉、深入、淺出。昏黃的燈光下,唐爽赤裸裸的。沒有妻子的豐腴修長,也與她外向活潑的性格不同,唐爽的身子顯得有些單薄嬌小,是典型南方女孩子的嬌弱,像是仍有些青澀的大學生,赤裸在劉棟面前的她,是羞澀和嬌弱的,象是一朵幽艷的小花,瑟瑟地輕顫,更加襯托瞭自己的無助,卻似乎更加能夠激起男人保護的欲望,或者,是征服的欲望。

  男人對女人的保護,豈不就是建立在征服的基礎之上的?第一次看到唐爽纖弱白皙的肉體完全赤裸在自己面前時,劉棟就無法抑制占有她的欲望。

  她的胸脯遠沒有妻子豐滿,卻也結實尖翹,兩團小小的玲瓏恰盈一握,柔膩得令人心醉,腰肢柔軟纖細,一口小臀玲玲瓏瓏,處女般微微上翹。他還清楚地記得。當自己的指尖采入她兩腿間時她那要命的顫抖。那是唐爽第一次背叛男友,也是唐爽第一次嘗試瞭偷情所帶來的刺激,劉棟也一樣。

  “和別人的老婆上床的感覺原來這麼刺激!”劉棟抓起手機看看,凌晨五點,外面,早起的清潔工已經開始打掃街道,他摸黑點起一支煙,眼神飄緲地穿過淡青的煙霧。

  唐爽是劉棟一生中第二個女人,也正是她,似乎喚醒瞭他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劉棟永遠記得當自己在宿舍裡第一次看到校花級的女友湯柔完全赤裸的胴體時的沖動。那時的湯柔幾乎是全校男生的夢中情人,像是一隻美麗驕傲的白天鵝,宿舍的兄弟們為瞭幫他實現美夢,不僅精心營造瞭浪漫溫馨的二人世界,甚至集體出資買瞭一支堪稱昂貴的法國香檳,那是為瞭慶祝校花的22歲的生日,更是為瞭滿足他們香艷得近乎淫褻的亢奮欲望—讓劉棟能和這個美麗的校花上床。

  那時候的湯柔正是女人最嬌嫩的年齡,面容冰雪般清純美麗,身體卻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纖濃合度,善良而矜持的女孩令那些登徒子根本無法染指。那夜之後,劉棟成為所有男生眼中的幸運兒,不知有多少宿舍裡,熄燈後談論著、想象著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香檳營造的氣氛美妙無比,浪漫的燭光下,湯柔終於第一次沒有拒絕他的愛撫。之前的花前月下,少女在清懷蕩漾的時刻,在雙唇交纏的眩暈中,也隻是允許他隔著衣服愛撫自己,堅守著少女的底線。那晚,他終於可以觸及瞭她的肌膚。她處女般羞赧地任憑男友一件件褪盡自己的衣裙。

  雖然之前曾經窺見過她雪白的胴體,但是他少年的沖動幾乎是瘋狂地進入她,終於的償夙願,雖然仍然深深的遺憾,這遺憾在之後的年年月月中,始終像是沉重的陰影揮之不去。

  偷窺

  大學的時候,劉棟一直註意著湯柔,上萬人的校園裡,湯柔美麗的身影就像白天鵝一樣出挑奪目,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矚目的焦點。劉棟那時自認為也是校園風雲人物,身材高大,面龐白皙英俊,學生會主席的身份也讓不少女生另眼相看,湯柔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可是,每當遇到她,當劉棟的目光飄移到這位低他一級的師妹清麗脫俗的面龐上,卻一次也沒有遇到她的目光,這讓劉棟很鬱悶。

  越鬱悶,越揮之不去;越鬱悶,越放不下。湯柔會不會註意到自己,或者有些好感?哪怕隻有一點點。所有人都認為湯柔是沒有男朋友的,也會經常流傳一些和她有關的花邊新聞,或是關於追求她的男生的故事。關於她的故事多數香艷,有的聽起來也繪聲繪色,但劉棟堅持不為所動,在他眼裡,那些都是無聊的人吃飽瞭撐的又無緣一親芳澤被逼的。事實上,湯柔的感情生活一直是男生們關註的話題之一。

  沒想到在大三的那個夏天,劉棟竟親自揭曉瞭這個謎一樣話題。劉棟的一個高中同學在城市另一端的一所大學上學,學校不好不壞,關系呢也不遠不近,距離可就有些遠瞭,兩人時不時打打電話聊聊天,而劉棟就在一個百無聊賴的周末下午晃過去找他玩。

  學校是工科的,佈局工整而沒有特色,硬件條件實在乏善可陳,而且美女寥寥,個個都是眼鏡猴,轉起來無聊之極,在高中同學的宿舍熬到六點鐘,終於可以去吃飯瞭。

  學生時代最受歡迎的是學校周圍的燒烤夜市,兩人坐下來要瞭烤肉,點一盤炒田螺,就兩瓶啤酒,就是很愜意的一頓晚餐。幾杯酒下肚話題漸漸多瞭些,周圍似乎也多瞭些俊俏的小姑娘,光著白花花的大腿還有些誘人。

  正吃的爽快,街邊竄過來一個高大的男生,光著膀子穿條肥大的籃球短褲,夾著個籃球,身上汗津津的一看就是剛從球場下來,他跳過來卡住高中同學的脖子嚷嚷:“狗日的,吃獨食啊!”

  高中同學悻悻笑著告饒,把酒瓶遞給他,指著劉棟說:“老大老大,我高中同學來瞭,帶他吃飯。”

  劉棟那天穿著雪白的襯衣,鋥亮的皮鞋,襯衣下擺都規規矩矩地紮在褲子裡,他不喜歡運動,當然也不喜歡這個混身大汗的傢夥。他象征性地抬頭沖那傢夥笑笑,卻沒想到那傢夥看也不看自己,隻顧仰著脖子灌冰鎮啤酒。

  當然,這些粗人一定也不會對這個頭縫筆直的小白臉感興趣。他象張飛一樣猛吃猛喝一氣,嘿嘿笑著跑開瞭。高中同學又要瞭一瓶啤酒,看出瞭劉棟的幾分不悅,道:“他是我們宿舍的,就在我上鋪,我們學校的籃球隊長。”

  “這幫子體育生很吊的麼!要不是有特長,能上大學嗎?”劉棟一臉不屑。

  “呵呵……”同學笑著喝酒,說他:“管你屁事,喝酒吧!”他突然想起瞭什麼似的放下肉串:“他女朋友好像是你們學校的。”

  “哦!”劉棟正努力地對付橡皮筋一樣的烤肉。

  “哎,你認不認識?特清純特漂亮,叫湯柔,我們都叫她小龍女!”高中同學臉上泛著興奮的油光,凸起的青春痘裡好像有一座座小火山即將噴發。

  “噗……”劉棟嘴裡的酒噴瞭出來,他也嗆著瞭:“你……你說……咳咳……啥……”好容易捋順舌頭,他眼睛睜大老大,問道:“湯柔?那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和他?”

  高中同學曖昧地笑著,道:“稀奇啥呢!沒聽人說過,現在好屄都讓哈錘子給日瞭!”劉棟感覺渾身的血都在往頭頂上冒,心裡說不出的痛苦抓狂,求證瞭半天,終於不得不相信他們所說的的確是湯柔。自己的夢中情人!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那麼清純矜持湯柔真的會被那個傢夥給上瞭。

  “你,太天真,嘿嘿!”同學現在極端鄙視他的樣子。

  “人傢兩個可是有瞭魚水之歡,夫妻之實啊!”他的話象是在雲端霧裡飄過來的,卻句句見血!

  “湯柔一來,倆人上床簾子一拉唧唧咕咕幾個小時,你以為是幹什麼。鄭戡狗日的壯得很,辦事的時候床搖得都快他媽的散瞭。”

  “你看到瞭!凈胡說八道。”劉棟自然要表現出不信的神氣,其實,他也不敢相信。

  “我可沒胡說,是我們宿舍一個傢夥親眼見到的,那傢夥周末大白天的在宿舍睡覺,人傢兩個回來以為沒有人,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嚇得我們同學躲在簾子裡不敢出來嘿嘿。”高中同學說得眉飛色舞,好像他當時也在場一樣。他咂吧著嘴,額頭上的痘痘油光光亮晶晶的,語氣中毫不掩飾他的艷羨:“不過,你們學校那個小姑娘身材確實好,前挺後翹的,又白又嫩,真漂亮啊……”他嘴裡唆著一個田螺,發出嘖嘖的聲音,吧嗒著油光光的厚嘴唇:“哎。哥們說實話啊,我前幾天遇到一回,他女朋友從床上下來,穿瞭條裙子,小腿細細的,白白嫩嫩啊,真想摸一把!她小臉紅撲撲的,太他媽的好看瞭。我。我他媽的當時就硬瞭,真想把她按在桌子上就地正法瞭!”

  “你們膽子夠大的呵!”劉棟的眼睛都直瞭。

  同學有點醉瞭,微醉的時候說到女人,這是最令這些年輕人興奮的。“給你說啊,我們有一次把鄭戡灌醉瞭,故意逗他說他女朋友,那狗日的說,他女朋友身材特好,胸又大又挺,屁股又圓又翹,水多得很,操起來特爽。”

  在高中同學這裡,劉棟知道瞭校花的秘密,湯柔與鄭戡如膠似漆後,周末經常出入他們的宿舍。對那個年代的學生來說,談戀愛已經再常見不過,和男朋友或是女朋友上床也變得平常,通常當一個女孩子有瞭固定的男朋友,那就是意味著她有一個固定的性夥伴。

  劉棟不是不明白,他隻是不願意相信。劉棟苦苦恪守著這個秘密,其實他真的希望老鄉說的都不是真的。心裡還是有說不出的難受,尤其是每次看到湯柔,每次看到她紅暈的臉色和日漸成熟的體態風姿,劉棟心裡都發出感慨,也許真的是幸福美滿的性生活滋潤著美麗動人的她啊!

  真正的打擊很快不期而遇,而這次打擊的餘波一直蕩漾到今天。

  那年夏天,暑假他沒有回傢,就在一傢麥當勞打工,那傢麥當勞的地點在城市的另一端,老鄉回傢瞭,所以那段時間他就在老鄉宿舍裡借宿,其實也就是中午下班後去睡一覺,因為下午3點鐘又得去。待的時間短,劉棟也從沒有遇到老鄉有舍友。

  那天,劉棟一樣很早就爬上他的床睡瞭。宿舍裡靜悄悄的,他知道這個暑假,除瞭鄭戡留下來,老鄉的其他舍友去外地遊玩或是回傢瞭,整個走廊裡空蕩蕩沒有人。

  胡亂翻瞭一會書,劉棟拉上簾子睡瞭起來。不知道過瞭多久,劉棟迷糊中發覺床在搖晃,他睜開眼,是的,掛在床頭的簾子在微微晃動著,他正想爬起來看個究竟,卻聽到旁邊床位的上鋪傳來輕微的喘息聲,夾雜著女子低迷的呻吟聲!

  是鄭戡的床在動!仔細一聽,他一下醒悟瞭過來,那女孩子的呻吟難道就是湯柔?難道他們?劉棟的心跳加快起來,應該不會吧,在大白天的,不過,以鄭戡的性格,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劉棟光著腳悄悄爬起來,鄭戡床位的簾子緊緊閉著,搖曳著挑逗他的好奇心,他輕輕掀起一角,從縫隙裡望進去,映入眼簾的一幕令年輕氣盛的他血脈賁張!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正跨坐在鄭戡的身上,潔白晶瑩的身子緊緊伏在他身上,可能正和鄭戡濕吻在一起。可惜她的臉被擋住瞭,怎也看不真切。隻有渾圓白嫩的屁股正對著自己。

  “會是她嗎?”劉棟屏著氣,正要把簾子撩得開一點把兩人臉部看個清楚,那個女生忽然直起腰來,晶瑩無暇的背部曲線收攏到纖細的腰肢,下面是少女發育成熟的雪白豐丘,玲瓏渾圓,誘人極瞭,隻見鄭戡雙手握住那女孩豐滿的屁股,往上一提。赤裸裸的女孩配合著抬起身來,探出一隻手扶著鄭戡的肉棒,將渾圓的屁股湊上去,吟哦著一點點坐下來。而她此時側臉對著劉棟這邊,黑發掩映下的面龐天使般無瑕,正是他暗戀的夢中情人——湯柔!

  劉棟的血液一下湧上臉龐,鄭戡正在和湯柔做愛!

  他心跳得很厲害,第一個反應就是閉上眼,躺下去睡覺,裝做什麼都不知道。那時的他還是童子雞一隻,所有對女性的理解都來自於A片和互聯網上泛濫的圖片,第一次看到裸袒相對、真槍實彈的做愛場景,早就插旗揚槍地挺得高高的!

  自己傾慕的女孩子正在和她的男朋友做愛,她迷人的喘息與呻吟正在彌漫、擴散,床頭在搖晃著,他怎麼能睡得下去。他們肯定是以為宿舍裡沒有人才這麼肆無忌憚。況且剛才一眼瞥見湯柔圓挺的雪白美臀,他已有瞭強烈反應。眼裡、心裡都幻化著她扭動著的雪白胴體。

  校花一絲不掛的身子就近在眼前,可是多少人的夢想啊!好想再看一眼她光溜溜的屁股,劉棟心裡劇烈地鬥爭著。

  “嚶!”忽然湯柔嬌吟瞭一聲,聽到她甜得膩不開的嬌嗔:“你……好硬……”

  劉棟的下體早已經堅硬挺拔,他決定要偷窺瞭。過瞭這一次,可能以後就沒機會看到湯柔的身子瞭。躡手躡腳下床,他暗暗地掀起佈簾的一角,貪婪地望進去。鄭戡仰躺在床上,隻看見他毛茸茸的兩條大長腿平伸著,湯柔雪白無瑕的嬌小身子正騎在他黝黑的身體上起落著。

  真是噴火啊!漂亮的校花的屁股正在男朋友身上起伏、搖擺,不時的和鄭戡的大腿撞在一處,激起層層臀浪。她的腰也跟著鄭戡抽插的節奏扭動起來,平坦潔白的小腹像一條起舞的水蛇,用力帶動下體,和鄭戡碰撞。

  這樣的激情秀,平日隻能在A片裡看到。這漂亮的校花的這熱辣的身材,和被幹時扭動腰胯的勁頭,就算是A片也不過如此吧。這個漂亮的校花,簡直可以和AV女優一拼啊!

  她扭動的腰肢苗條纖細,白生生的屁股渾圓挺翹,正緩緩上下起落、套弄著。兩瓣白嫩的臀肉之間,鄭戡戴著避孕套的陽具直挺著被吞入又吐出,虯勁與嬌小,黝黑與雪白,堅硬與柔嫩的強烈反差愈發顯得鄭戡陰莖的粗大。

  劉棟死死盯著湯柔的股縫中間,想要看湯柔的最隱秘的部位。大腿大大張開騎在男友身上,正掙紮在情欲巔峰的女孩哪裡會想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雙貪婪的眼睛肆意愛撫著自己的身體!這樣的體位,從下面往上去,湯柔兩瓣白嫩的臀肉之間妙像畢現、一覽無餘!細細蜷曲的毛發濕漉漉的,湯柔腿根處兩瓣粉嫩的唇閃爍著淫靡的水色,含著鄭戡的陽具吞吐套坐。一些白色粘稠的液體沾在鄭戡青筋畢露的硬挺陰莖上,湯柔羞澀的嫩唇周圍也肆意泛濫。

  “那是她興奮時流來出的!”劉棟雙眼冒火。

  湯柔全身赤裸,雙手撐在鄭戡的腹部,她長長秀發灑落在潔白的背上,細巧的腰肢配合著臀部的起落扭動。鄭戡的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在在她胸前忙活著,炯炯的目光也盯著湯柔的胸部。

  “這傢夥一定在摸她的奶!”一想到湯柔平日裡已經十分豐滿醒目的雙峰赤裸著,兩團想象中雪白的渾圓在鄭戡手掌中嬌羞地變換著形狀,劉棟都快要射瞭!遺憾的是從背後看不到她的乳房。

  “嗚……嗯。嗚……嚶……”湯柔低低地喘息,象是從鼻子裡發出的一樣。

  那呻吟媚人心骨,劉棟想不到湯柔在作愛時的聲音是如此嬌媚而令人興奮。

  “嗚……嗚……喔……喔……喔……”湯柔的呻吟突然難以抑制地提高瞭聲調,雪白的胴體顫抖著加快瞭套弄的頻率!

  鄭戡忽然雙手伸到後面,抓住湯柔的兩團渾圓的臀肉,向上提瞭起來,又往下放落。配合著,他挺起腰桿,把自己的粗大直挺挺向上肏入!激烈、粗暴得像是打樁機!

  “啊……不要。”湯柔一下興奮得差點叫瞭起來,由於她的兩瓣臀肉被分開,劉棟甚至清楚地看到瞭她細嫩的菊蕾。女孩兩腿間已經是濕淋淋的一大片,有點疏落的恥毛從已經濕得糾纏貼在一起。她白嫩的兩股間濕漉漉地狼藉一片,男友的陰莖青筋畢露,用近乎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深深插入,毫不留情。自下而上的沖擊輕而易舉地令得湯柔的身子哆嗦起來,劉棟看到她的臀肉都在顫動、抽搐,急促地喘息、呻吟,連粉嫩的菊蕾都在一下一下地縮動。

  湯柔嬌軟地癱趴在瞭鄭戡的身上,鄭戡捧著她的臀,快速、猛烈地向上挺入、押入最深處。他突然低聲嘶吼,雙腿直挺挺地顫抖著,終於停瞭下來。

  劉棟看得真的快要噴射瞭,他的手已經悄悄地伸向自己的下部,握住堅硬的陽具輕輕套弄。

  鄭戡也粗粗地喘著氣,抱著湯柔。在湯柔的耳邊不知低語什麼,隻聽見湯柔“撲哧”地一笑,劉棟趕緊把床簾拉好。

  耳邊聽到好象湯柔要爬起來,他又悄悄地拉開簾子,看到湯柔抬起屁股,鄭戡的陽具軟綿綿地從她的股縫中滑瞭出來,粉色的水色再次春光乍現。

  她轉過身子躺在鄭戡身邊,劉棟終於看到她美好白皙的身子正面,她的身材真好啊!兩隻飽滿渾圓的乳房驕傲地挺立在胸前,乳尖竟是像兩粒紅豆般嫩嫩的、纖小的晶瑩,圓潤修長的雙腿間一叢淺淺的引人遐思的黑。湯柔不知從哪裡拿起手紙,體貼地擦拭瞭鄭戡的下體,又在自己的雙腿間擦拭。

  她和鄭戡都沒註意到劉棟簾子後面偷看的眼光。一股腥腥的味道飄瞭過來,劉棟悄悄地放下簾角。他的陽具還是直挺挺的,偷窺的感覺太刺激瞭。特別是看到湯柔作愛的情景。如果湯柔騎在身子下的人是他劉棟的話,那感覺。

  劉棟強烈地感覺到瞭自己的欲望。不知道鄭戡是什麼時候把湯柔給開苞瞭的,這傢夥真是好福氣啊!劉棟胡思亂想著。

  劉棟屏住呼吸,耳邊是湯柔嬌嗔的哀求聲:“不要啦,還來……啊……那裡……不是啦……流氓……啊……”

  劉棟想著可能是鄭戡撫弄湯柔身上的某一敏感的地方瞭,該是哪裡呢?見鬼瞭,還是那麼硬,再這樣下去就撐不住瞭。

  “老婆你翻過來嘛!”

  “哎……好討厭啊你,我才不呢……啊……不要啦。”湯柔與鄭戡低著聲音在調笑著,間或傳來湯柔嬌媚的聲音:“臭流氓……不要嘛……人傢不行啦……啊……”床旋即又搖晃起來,湯柔的嬌喘呻吟又傳過來,飄入劉棟的耳中。“壞蛋……你帶上避孕套嘛……啊……”

  “這狗日的鄭戡又在幹她!”劉棟實在沒法睡瞭,忍受著陽具堅硬勃起的痛苦,也忍受著心裡的痛苦。他也不再偷窺瞭,隻想象著湯柔在鄭戡胯下呻吟扭動的情景,心情澎湃,更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感受。

  好不容易鄭戡才累瞭,停下來,說瞭會話,兩人沉沉睡去。劉棟躡手躡腳地爬下床,溜瞭出去,在校道上溜達許久,讓自己心思平靜下來。能有機會窺見校花級的美女誘人的赤裸胴體和令人熱血沸騰的性愛場景,那活色生香的場面無異於一場春夢;可同時心裡卻有深深的遺憾和痛楚,眼看著心儀的天使般的女孩一絲不掛地在和男人做愛,那種幻夢破滅的絕望感也深不見底。

  心中純潔無瑕的天使形象崩塌瞭,這種心底的崩潰持續多年,是他心中永遠的秘密,永遠的傷疤,永遠的陰影。

  當湯柔終於成為自己的女朋友,終於和自己有瞭肌膚之親,直到終於成為自己的妻子,他聽到的看到的,都是別人羨慕嫉妒的目光和贊嘆,隻有自己默默舔舐內心深處的傷口;而自己妻子和她前男友做愛的場景卻總是揮之不去。他甚至後悔那次的偷窺。

  這是隻屬於他的秘密,當同學們為他的幸運得手艷羨不已時,他卻再也無法擺脫夢魘般的想象,他無數次在恍惚中仿佛看到當年的那個籃球隊長,把妻子雪白晶瑩的胴體騎在胯下揮戈猛幹的情景!

  妻子那粉嫩的、濕熱的、令人迷醉的緊致,曾經被他占有過!享用過!插入過!妻子雪白豐滿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曾在他的口唇流連其間、醉而忘返!

  越不想想反而越無法擺脫!這可怕的感覺!

  每次面對妻子赤裸的身體,這陰影總會不期而至,令他心中充滿強力的妒嫉和無法釋懷的自卑感,總會下意識地比較,想象著那個陽光的男人:“他會不會比我更厲害?”

  面對著妻子誘人的肉體,他甚至總是為自己的略顯瘦弱而感到些許自卑。自己能滿足她嗎?湯柔會不會還會想起那個男人?嫉妒和猜疑一點點侵蝕著他的男性的自尊,毒草一樣在內心深處瘋長。

  唐爽不同,她更年輕,性格直爽,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她活潑,有些俏皮,讓人很容易被她陽光的笑容所感染。但是在床上,她女性的矜持和羞澀卻表露無遺,風情誘人。和湯柔結婚後,劉棟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其他的女人親近,更別提上床瞭。有湯柔這樣的美人在懷,怎麼還會對其他的女人感興趣?

  但是當唐爽嬌小溫暖的身子依偎在懷裡,微紅著兩腮水汪汪地望著他的時候,男性罪惡原始的欲望就突然迸發。

  劉棟吐出一口煙,打開床頭的臺燈,燈光柔和得像女人的手,輕輕拂過劉棟裸露的肩膀,紛亂的思緒回到瞭充滿暖意的房間。一隻纖細的手從被窩裡伸瞭出來,捏住他的鼻子:“你又抽煙!不許抽煙!”這是這個女孩今天跟劉棟說的第一句話。她跟一般的女孩有些不一樣。別的女孩在和一個男人發生關系後,對待他的態度總會發生些變化,這是她們的心理變化的過程,就像湯柔一樣,那麼矜持端莊的校花,一旦和男朋友有瞭第一次,以後就會順利很多。

  也許是因為她感覺還很新鮮的關系,劉棟這樣告訴自己,點點頭,她從劉棟手中香煙,掐滅在煙灰缸裡。

  “你醒瞭,睡得好嗎?”這個女孩還真不是一般的溫柔,劉棟是個耐性極好的男人,這不僅表現在劉棟的態度上,更表現在劉棟床上的戰力上,劉棟心中暗笑幾聲。騰出一隻手攬住她光裸的肩頭,女孩已經識趣的縮在他懷裡。劉棟輕輕撫摸她惹人憐愛的小小的肩頭,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是呀,你呢?”

  劉棟將選項撥到瞭語音這一項,輕輕按瞭一下按鍵,那甜美的女聲便又再次響起:“起床瞭,老公!起床瞭,老公!”

  女孩咯咯一笑:“真有趣。這是手機自帶的麼?”劉棟淡淡一笑:“不是,是我後來錄制的。”唐爽看劉棟嘴角淺淺的笑容,便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湯柔幫你錄的嗎?”

  “不是。”緩瞭一會兒,劉棟又道:“你問的太多瞭。”她的話觸動瞭劉棟心中的痛處,劉棟的聲音冷瞭下來。

  唐爽便偏過頭不敢再問。劉棟彈瞭彈那快要燒成柱的煙灰,眼睛一斜,便看到瞭這女孩側面的輪廓,頓時一怔。

  “柔兒!”這是劉棟心中湧起的第一念頭。唐爽此刻的側面竟有幾分像大學時,他第一次看到的湯柔。桃形的臉,淡淡的眉,長長的睫毛,細細的眼,他簡直無法描述自己心中的震撼。有些人,因為一眼,就一劍封喉,無法相忘!

  “哎,你還抽煙!”女孩轉過頭來嬌嗔。劉棟也驚醒瞭過來,看著她正面的面容,雖然也相當的秀麗,但哪裡有半分湯柔的影子。莫名其妙想起一句話:“其實天下的女人關瞭燈,上瞭床,就都變成一樣瞭。”心裡苦笑一下,湯柔跟她還是不一樣的。

  唐爽是昨天下午到的深圳,晚上她便留下瞭。在床上,劉棟就像發情的野獸,狠狠的征伐她,她的技巧並不高超——在劉棟面前,她不需要什麼技巧,男人永遠是床上的主角。可是,湯柔身上,似乎總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想起和這個小妮子昨晚的癲狂,劉棟心裡陡生蕩意,唐爽眼波流轉,笑盈盈望著他,突然臉有些紅瞭,伸手下去一握,有些輕喘:“你想幹什麼?”望著這個清秀的女孩半露在被外的玲瓏曲線,劉棟心下早已蠢蠢欲動。

  她感受到劉棟身體的變化,瞄瞭劉棟一眼,小聲道:“你這個流氓。”

  劉棟一把掀開被子,雪白的女體便無一絲保留地展現在劉棟的面前。唐爽的身材有些柔弱,雙乳小巧卻玲瓏,微微賁起,在燈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輝,兩條勻稱修長的大腿緊緊靠在一起,遮掩住粉嫩的花蕊。

  劉棟吞瞭口口水,輕輕握住她翹翹的雙乳,掌心軟軟暖暖地盈盈一握,兩指開始揉搓她殷紅的櫻桃,同時將劉棟火熱的欲望緩緩靠近她。唐爽技巧的握住劉棟,輕輕套弄幾下,劉棟舒服的輕輕哼出聲來。

  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把唐爽玲瓏的嫩乳在掌心溫柔搓揉,唐爽“噯”的叫出聲來,身體已是微微顫抖。

  劉棟另一隻手已滑到她胯間,輕輕撫摸她大腿內側的敏感帶。伸出中指,輕輕的摩擦她早已匯流成溪的花蕊。望著她漲紅的臉龐,活動的中指突然用力插入她已經濕潤的甬道,唐爽身體似觸瞭電般僵硬起來,半個上身猛地拔離床面,“呵……”的一聲大叫瞭出來。她不自覺的偏過瞭臉龐,讓劉棟看到她秀美的輪廓。

  “柔兒,柔兒,我來瞭。”欲火燃燒中,劉棟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陽具已經乘勢而入,貫穿瞭她的身體。唐爽嬌啼一聲,身體停止瞭動作,似是在適應男人的堅硬。

  劉棟早已是迫不及待,身體輕輕動作起來,溫熱的甬道更刺激瞭劉棟的兇性,劉棟猛力的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的勃起送入最深處,直至後來動作竟已有些粗暴。唐爽緊咬著雙唇,閉上瞭雙眸。

  “睜開眼。”劉棟緊盯著她的雙眼,命令道。唐爽剛剛睜開眼,劉棟便一個猛烈的動作,將火熱的尖端送到她甬道最深處,唐爽大聲的呻吟著。不待她反應過來,劉棟的動作更猛烈,每一次沖擊都要送入她花蕊深處。唐爽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劉棟的腰身,雙股高高抬起,全力配合著劉棟的動作。劉棟望著她微熏粉暈的輪廓,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柔兒的名字,仿佛在劉棟身下的依然是當年的柔兒。

  想到湯柔,劉棟的心情不覺鬱悶起來,身下唐爽眼神嫵媚,白皙的身子在高潮中顫抖,他不禁想起瞭湯柔,想到湯柔當年衣服底下的潔白身子,劉棟不覺一下就勃然興起,他把唐爽翻轉過來,翹起她的屁股,從後面插瞭進去。

  “啊……啊……人傢還沒有,啊……”唐爽連連嬌叫著,她並不知道劉棟一下興起的原因,但在他的抽動下,自然地也起瞭強烈的反應。

  劉棟看著唐爽白嫩搖晃的屁股,腦海裡卻盡是湯柔的身影,他有些發狠地抽送著,唐爽向後聳動臀部,嘴裡囈囈唔唔地呻吟。在劉棟的猛烈動作下,唐爽早已是大聲呻吟不止,劉棟卻沒有一點憐惜之心,他還在不斷的壯大。唐爽突然猛抓住劉棟的胳膊,拼命的將股臀迎向他,口中不住地呻吟。

  “劉棟。”在劉棟瘋狂的沖刺中,唐爽一遍又一遍喊著劉棟的名字,她的牙齒緊緊咬著劉棟的肩膀,雙手指甲狠狠掐入瞭劉棟腰間的肉中,似乎是要通過這刻骨的痛,將兩人緊緊融合在一起。“哦,哦,劉棟,我求你件事。”她開始緊緊收縮,身體泛起奇異的玫瑰紅色,喘著氣說道。

  抑制住分身傳來的致命快感,劉棟狠狠揉著她嫩滑的乳房,吸口氣道:“什麼事?”

  唐爽的股臀扭動著,迎合他的攻勢,摟著劉棟的脖子,在劉棟耳邊大聲的道:“劉棟,哦,我要你記得,喔……在我的床上,別想湯柔好嗎。”

  “呵……呵……”想著想著,劉棟隻覺下身漲的難過,此刻對妻子的愧疚跟抱歉早已拋到九霄之外。兇猛的沖擊!狠狠地撞擊!

  她緊緊吻上劉棟的唇,在劉棟舌頭上輕輕咬瞭一下,忽然感受到他幾近高潮的抽搐,勉力推開他的身子,氣喘籲籲地嗔道:“你好壞,老想射在人傢裡面。”

  劉棟正在高潮的邊緣,突然抽身出來,無奈地跪在床上,高挺著直挺挺紅通通青筋畢露的兇器,更加暴漲亟裂。每次的幽會在最後時刻,唐爽總是不讓他進入體內,隻用口交來達到兩性之間的另一種高潮。最後拿著衛生紙將口中的精液吐掉。

  “我不喜歡用保險套,也還不想懷孕。”她幽幽地道,小手握住他,俯下身子。他胯間那個蘑菇型的龜頭泛著紅光,滿是晶亮的汁液,馬眼中透明液體粘絲絲的緩緩滴下,粘稠的液體像蜘蛛絲一樣的晶亮,青筋畢露的棒身上、猙獰的毛叢中白色的自己的泌出斑斑狼藉。

  唐爽摟著他,合上雙眸,湊近他。碩大的頂端深深滑入她火熱的雙唇。唐爽的小嘴溫柔地含住劉棟,深深淺淺套弄著。她的舌尖愛憐地舔舐劉棟的馬眼,那時酥麻的感覺最為強烈,其實由於劉棟經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緊密度並不能帶來很大的快感,還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時快感強烈,重要的是這麼嬌美可愛的女郎趴在劉棟的胯間,用嘴吮吸劉棟的陰莖,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使劉棟不能自已,而且她還用指甲輕輕搔弄劉棟的陰囊,那種酥癢的感受真使劉棟渾身舒泰。她秀氣的唇角上,唾液和他的陽具上的汁液混合,牽成一條長長的粘液線。

  真是淫褻的情景!快感再次聚集、湧遍全身,使劉棟漸漸有瞭射精的欲望。

  他的堅硬沐浴在火熱的口唇中,不斷的膨脹,膨脹,再膨脹,終於忍受不住,劉棟大吼一聲,猛地按住唐爽的頭,尖端幾乎已抵入她的咽喉,滾燙的精液迸出,噴出濃濃漿液,全部射入唐爽的美麗誘人的小嘴裡。

  劉棟的陰毛緊緊貼著她的口鼻,滾燙的熱流激射。“吼”他抽搐著、顫抖著,肆意噴灑著生命的精華。

  “湯柔有這樣做過嗎?”唐爽躺在他懷裡,嬌喘著問。

  當然沒有,在學校的時候,劉棟對校花級的女友百依百順,能偷嘗禁果已經是不懈努力的結果瞭,冰清玉潔的她那時候甚至不肯摸他的陽具一下,更何況口交瞭;婚後更是沒有替他這個丈夫口交過一次,他當然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天使般美麗的妻子赤裸著,把自己怒蛙般的陰莖含在口裡的誘人場面,怎奈美女老婆心不甘情不願,更遑論射精在嘴裡,還津津有味咽瞭下去。

  唐爽張開口,用舌頭輕輕的攪動著口中的白色黏液,往來之間拉出絲絲黏液來。“要我吞下去嗎?”唐爽嚶笑著。她一點一滴,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往肚子咽,末瞭,還伸出舌頭將嘴唇周圍殘留的些許液體也帶入口中。

  這樣算不算是外遇?應該算吧!算嗎?可是並沒有射入體內啊……我還愛柔柔嗎?當然!那麼我愛唐爽嗎?不會吧!根本談不上愛吧,隻不過想藉她來滿足遺憾而已,而且好像還是她挑起的。既然對湯柔的愛沒有分給他人;又不和別人有真的性交,這樣應該就不算是外遇、也沒有對不起湯柔瞭吧?現在的他盡找些理由來掩飾對湯柔的內咎。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的確確在唐爽身上漲到瞭久違的自信。當他看著這個女孩子在自己胯下顫抖、扭動、呻吟,男人的力量感和獸性的快感席卷著收復山河。

  當男人女人身體交融在一起時,重要部位的鍥合程度非常重要,所以當女人下身被充滿並鼓脹時,雙方的快樂實在是自不待言。劉棟那裡防佛帶著電流,每一次撞擊和旋轉都攜帶幾百伏電壓,令唐爽幾次小死一般。但他不想輕易結束這次饕餮,一次又一次,總是要到筋疲力盡,他才嘶喊著收兵。

兩個人來到浴室,劉棟像剝花生米般的三下兩下就把唐爽的浴衣給剝個精光。這女孩子看起來單薄瘦削,卻蠻有料,兩團雪白的胸脯玲瓏圓翹,纖腰小臀,雖然沒有妻子豐腴誘人,但也別樣地惹人憐惜。劉棟頓時看得血脈噴張,那話兒早已經昂首挺胸,鬥志昂揚瞭。

  浴室裡頓時展現出一副活色生香,醉生夢死的畫面。劉棟曖昧的喘息聲,夾雜著水波湧動的聲音,以及唐爽銷魂的浪叫聲,構成瞭一副現代版的春宮圖。唐爽被劉棟燈光下的那玩意兒撩撥起瞭欲火,於是握著劉棟厚實的手,兩個人一起玩弄著。先前溫順如綿羊的那話兒,在她唐爽玉手的愛撫之下,漸漸的膨脹起來,連上面細微的血管都清晰可見。兩個卵隨著那話兒的豐滿,逐漸縮小,匍匐在茂盛的毛發裡,像個羞怯的孩童。無比的性感。

  “寶貝,為我KJ吧。行不?”劉棟眼睛裡全是渴望。

  唐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終於點點頭。跪瞭下來,把它含進嘴裡,吞咽進喉嚨的深處,再吐出來,如此的反復。

  劉棟輕輕的呻吟瞭起來,他的聲音像老舊殘破的風車,被欲望的風吹得旋轉瞭起來。

  這陣風很快就刮遍瞭整個房間,唐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正慢慢的撕裂開來,形成一個空洞虛無的深淵,那麼迫切的想要得到填補的圓滿。

  劉棟看到燈光下唐爽紅艷艷的,像成熟的蘋果般鮮嫩多汁的臉蛋,頓時浮現一絲淫笑。“小爽,想要嗎?叫我哥哥,說,我想你來幹我。”劉棟扯高氣昂的說。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在自己妻子誘人的胴體面前總是心有餘力不足,這妞死心塌地白白送上門,當然得翻身農奴大肆表現一翻瞭。

  “棟哥哥,過來,我想要嘛!”唐爽用嬌滴滴的溺死人的鼻音說。

  “好,哥哥這就來。”劉棟聽得渾身都快酥軟瞭,抱起柔軟無骨似的唐爽,把她甩到瞭床上。

  從床上一直做到桌子上,再到地板上。劉棟在上面,唐爽被他壓在下面,他的性器在她的身體深處抽送著,猛烈的馳騁。接著又變成她在上面,或者她趴在床上,他從後來進入,就這樣不停的變換著姿勢,卻每一種姿勢都可以將兩人送如雲霄。

  唐爽閉上瞭眼睛,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樣輕過,輕如浮雲,完全沒有瞭重量,整個人漂浮瞭起來,靈魂仿佛在瞬間出殼。思維跟隨著肉體一起折騰。於是,她一次又一次的企求他再來,再來一次。她貪婪成性,像個無法填補的空洞。她深知,隻有這樣才可以迎合這個財神爺,讓他變成她的自動提款機,變成她的銀行。她才可以高枕無憂的過她的貴夫人般的生活。

  這也是唐爽之所以長久和他周旋的動機所在。劉棟不同於別的男人,他是條大魚,當然要放長線,把他死死的吊住。

  一個晚上,他們除瞭短暫的休息,都在做愛。快天明時,劉棟終於支撐不住瞭,疲憊的倒在床上睡過去瞭。

  唐爽朱唇輕啟,心滿意足的躺在他的身邊,心情甚是愜意。她一遍遍的撫摩著自己被精液滋潤得一片綿延光潤的皮膚,連自己都陶醉瞭。自戀的女人都是妖精這話果然不假,如果一個女人連自己都不愛自己瞭,那還指望男人來愛嗎?

  劉棟無言的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的唐爽激情過後微微泛紅的皮膚,腦子裡卻滿是當年與湯柔在一起的情景。她現在也許是在某個男人的床上呢?劉棟心中撕裂般的疼痛,拼命咬緊牙關,雙手似乎要把那雪白的床單扯裂。

  實在熬不住錐心的痛,劉棟起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易拉罐開啟的聲音也沒有驚醒沉睡中的女孩。

  運動過後,劉棟卻依然沒有要睡覺的意思,這也是養成的習慣瞭,要麼就睡個夠本,要麼就一宿無眠。他不知道,其他男人已經在湯柔身上得到瞭從未有過的滿足!就在他在唐爽的小嘴中爆發的時候,那個男人的精液深深迸入妻子的體內!

  看看煙盒裡剩下的最後一根香煙,劉棟找到被女孩扔在一旁的火機,“啪!”,火光映紅瞭沉睡的唐爽秀美的臉龐。劉棟長嘆口氣,慢慢走到落地窗前,扯開緊閉的窗簾。北方的凌晨四點雖還是一片黑暗,卻已罩上瞭一層淡淡的霧氣。

  站在十三樓上,看到遠遠近近那些濃濃淡淡的燈火,這是一座不眠的城市。在這不眠的城市中,會有多少像劉棟這樣不眠的人兒呢!不管城市的風景多麼絢爛,劉棟卻註定隻是一個過客。

  其實劉棟從一開始就清楚,這個叫唐爽的女孩子不會給他帶來現實的幸福,情人和老婆永遠不能相提並論,拿這兩者作比較的男人至少心智有些問題。和情人較真兒的男人估計離死也差不遠瞭,至少劉棟知道自己是缺乏真誠的。

  但從此他虧欠湯柔的瞭,他覺得他的傢庭以及婚內的感情都喪失瞭內在的平衡,這是他唯一的損失,再也無法盡善盡美加以彌補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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