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的小學生姐姐
當我睡醒時，黃昏日落。
我的青梅竹馬已經離開瞭，空氣中彌漫著清新劑的味道。
看瞭眼時間，傍晚六點。
我坐起身來，在床上呆呆地坐瞭一會後，便想起來一件事情。
「姐姐……又要變瞭。」
走出房間到客廳，父母還未回傢，往廚房方向看瞭一眼，看到瞭一個嬌小的身影。
「姐姐？」我嘗試著輕喊瞭一聲。
「啊！弟弟你醒啦？」
廚房內的嬌小身影回過頭來看向我，臉上是可愛的笑容。
「姐姐你幾歲瞭？」
為什麼我會這麼問？因為眼前的姐姐，過於「年輕」瞭些。
不過這不算什麼，雖然說是姐姐，但姐姐的人選是隨機的，年紀比我小的姐姐有得是。
「十一歲呀。怎麼瞭嗎？」
果不其然，今天的姐姐不是面相看起來稚嫩，而是確實稚嫩。
「沒什麼，我來幫忙吧。」我看著踩在椅子上才能夠到爐灶的小學生姐姐，說道。
「好呀！媽媽晚上來電話說，他們要在親戚傢裡吃晚飯，讓我們自己吃就好啦。」
「隨便他們吧。」
飯桌上，小學生姐姐安靜地吃著晚飯，展露著『食不言』的乖巧模樣。
吃過晚飯以後我便去洗碗，小學生姐姐則是回到房間內去準備明天上學的文具用品。
收拾過碗筷，我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點點消磨著時間。
「弟弟，可以洗澡瞭呀！」
「好的。」
我關掉電視，拿起睡衣便走去瞭浴室，浴缸裡面已經放好瞭熱水。
將身體沖洗瞭一番以後，我便走進浴缸，放松地泡起澡來。
突然，浴室門被打開瞭，緊接著小學生姐姐光著身子走瞭進來。
「姐姐。」
「嗯？」
「你說……什麼是姐姐？」
「什麼是姐姐？就是，就是……唔，不知道欸. 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姐姐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麼你的年齡會比我小嗎？」
隻有十一歲的小學生姐姐露出瞭疑惑的神色，似乎很是認真地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世界雖然改變瞭姐姐的些許記憶，但是在普通的常識方面，世界是無法扭轉的。
所謂姐姐，應該是對大於自己年齡的傢庭或親戚成員的稱呼。
「我不知道啊。」小學生姐姐搖瞭搖頭，回答道。
繼續追問下去也沒有結果，因為以前我也追問過。
「那……姐姐你能不能先出去呢？」
小學生姐姐若無其事地開始清洗著身體，不解地看著我。
「為什麼啊？」
「算瞭，沒什麼。」
對於小學生姐姐來說，她或許還沒理解到為什麼不能跟已經是高中生的弟弟一塊洗澡。
久違地和姐姐一起洗澡，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弟弟，幫我擦擦背。」
「好。」
22. 我的新同桌命喪黃泉
小學生姐姐是一名小學六年級的小學女生，她上的小學就在我就讀的高中旁邊。
明天是小學的開學儀式，開學儀式過後便直接開始上課，所以小學生姐姐早早要睡覺。
「姐姐，你已經小學六年級瞭，對吧？」
小學生姐姐來到瞭我的房間鋪好床，睡好瞭地方，然後遞給瞭我一本沒帶繪圖的故事書。
「我要聽故事。」
真可愛。
看在小學生姐姐今天給我準備晚飯的辛苦上，我讀著故事書輕哄著小學生姐姐入睡。
等到小學生姐姐完全睡熟瞭過去之後，我才將她抱回瞭她自己的房間。
順便，翻瞭翻小學生姐姐的書包，書包肩帶上別著她的學生證——林小雙。
離開小學生姐姐的房間，我的肚子發出瞭咕嚕咕嚕的聲音，晚飯著實有些差強人意。
正好傢裡電話響瞭，是媽媽打來的，說是他們今晚不回來瞭。
於是我想瞭想，打算去便利店買點宵夜。
出門，繞瞭一條近路，想著早去早回，免得小學生姐姐起床夜尿時傢裡沒人感到害怕。
路過一個偏僻小巷的時候，拐角處傳來瞭一連串的怪聲。
我望瞭望四周，沒有其他的路人，而我又正好沒有帶手機。
不想管……
遲疑瞭片刻，怪聲轉為哀嚎聲，然後哀嚎聲戛然而止。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味，我緩步走到拐角一看，腦海中閃過瞭今天聽到的一個詞——
殺人鬼！
被徹底肢解的人體出現在瞭我的視野當中，場面血腥異常。
不是四肢被肢解，而是橫豎被平整切成數十塊的那種肢解。
一個舉著巨大剪刀的金發少女，臉上帶著獰笑，她回過頭來看向我，註意到我的到來。
幽黑的剪刀上閃爍著血光，凝視著血光仿佛要被吞沒一般，心底怵然成冰。
「晚上好啊~boy~ 」
「晚上好。」我平靜地回答。
「哦呀？boy 竟然不大喊大叫嗎？」
金發少女身形一晃，出現在我面前，她單手舉起足有兩米長的巨大剪刀，對著我的腦袋。
「呃……我應該回答什麼？」
金發少女愣瞭愣，隨即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奇怪的一個人。」
「還好吧。」
「boy~要和我一起殺人嗎？」
猶如邀請吃飯的話語一般平淡，金發少女發出瞭令人背脊發涼的殺人邀請。
「不瞭，我還有事。」
「你知道拒絕我的下場嗎？」
「跟地上被你分屍的這傢夥一樣？」
「是喲，被我嘩嘩地，剪成碎片。」
「那隨便你吧。」
金發少女臉上的笑容一滯，片刻後，她單手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瞭起來。
「哈哈哈~boy你真是太有趣瞭。」
「謝謝。」
我稍稍向後退瞭幾步，躲開瞭巨大剪刀的鋒利刀片。
金發少女臉上笑容逐漸扭曲，破壞瞭她的美感，是一個笑起來會變得神經質的少女。
「明明身上有腐爛到發出惡臭的垃圾味道，你真是臭啊。」
我心中對於金發少女的評價不以為然，今天晚上小學生姐姐可是跟我相互擦過背的。
「沒關系，boy 你會來找我的，下次再見。」
金發少女說罷，將巨大的剪刀抬起插在瞭地上，然後向上一躍，踩著剪刀跳躍上瞭樓頂。
牛頓大概會被氣死的吧？這就好像一個人踩著一塊木板要把自己抬起來似的。
「哦。再見。」我擺擺手，比烏龜還要冷漠的說著最大極限的社交辭令。
隨後，我看著地上被肢解的屍體，密密麻麻的肉塊或許會嚇暈患有密集恐懼癥的人吧？
「真是……戲劇啊。」
我認出瞭地上的屍體。
「不過，即便你今晚沒有被她殺死，估計明天也會被我的青梅竹馬殺死吧。」
我已經盡瞭自己最大的努力，今天下午和我的青梅竹馬做瞭很多次，很多次。
企圖，用這樣的方法來緩解青梅竹馬焦慮的精神。
可惜，我的新同桌，還是死瞭。
她被金發少女，肢解瞭。
23. 我的膽子其實非常小
我沒有報警，四下是無人的偏僻小巷，周圍沒有攝像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身為新同桌的同桌的我，如果報警的話很難解釋清楚。
而且，我也沒帶手機出來。
穿越過小巷，我來到瞭離傢附近最近的便利店。
買瞭點熱乎乎的關東煮，要瞭份面條，坐在便利店內邊吃邊看著窗外的人流發呆。
今夜，或許是幸運的吧？因為我目睹瞭殺害新同桌的兇手是誰。
否則的話，明天看到新聞播報的我，肯定會誤以為是我的青梅竹馬幹的。
今天下午我累得睡過去前，她都爽到翻白眼瞭，肯定沒力氣再出來殺人才是。
夜晚，城市不太寧靜。
我並不想接觸它們，連漩渦的邊緣都不願意靠近。
「明天，會是哪位姐姐呢？」心中想著明天的姐姐又是如何的，我踏上瞭歸傢的路。
一回到傢，就看到手裡拽著小兔子玩偶、小腦袋點啊點，坐在門口等候我的小學生姐姐。
真是一個愛撒嬌的姐姐，可惜明天就見不到你瞭。
哦，不對，如果我總結的觀測結果沒錯，我應該會在隔壁的小學中見到你吧？
沒有想太多，我把小學生姐姐抱起，送她回瞭房間。
將傢中的門窗都鎖好以後，我也回到瞭房間，一個人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24. 我的姐姐依舊奇怪
【姐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
【我的意思是，她是從我睡著期間開始變化，還是在我睡醒的瞬間開始變化？】
【我在傢裡、姐姐的房間裡安裝瞭攝像頭，但是攝像頭會隨著姐姐的變化而消失不見。】
【不過，雖然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但是我猜，姐姐是在我醒來的那一瞬間變化的。】
【睜開眼的剎那，世界開始改變，姐姐開始改變。】
【所以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我是世界的核心？】
……
做瞭一個奇怪的夢，一隻蜘蛛趴在我的臉上。
醒過來以後，我摸瞭摸自己的臉，沒有發現有什麼蜘蛛。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
晨曦透過窗簾，又是一個清爽的早晨。
我們學校的開學儀式過後，還有一個周末才迎來正式開學的日子。
昨夜吃瞭夜宵，現在肚子不餓，可以繼續賴床。
不過不知為何，來回翻滾瞭一會，實在沒有睡意。
「看看姐姐去吧。」
雖然說每天都會期盼姐姐的變化能夠停止，不過果然還是不可能的吧？
走出房間，傢裡沒有人影走動。
我來到瞭姐姐的房間門前，敲瞭敲門。
「誰、誰？」
「還能有誰，是我。」
「弟、弟弟嗎？你等等！千萬不要進來……哎呀！啊！」
聽這聲音，應該是從床上滾下來，然後摔到地板上瞭吧？
姐姐果然還是發生瞭變化，畢竟小學生姐姐的聲音很是稚嫩，不難分辨出來。
「需要我幫忙嗎？」
等瞭好一會，沒有回應。
「不需要的話，我就走瞭。」
「等！等一下……」
「怎麼瞭？」
房間內的聲音沉默瞭一會，之後才繼續響起。
「嗚……我想上廁所……」
「今天是笨蛋類型姐姐？」
我摸上門把，打開瞭沒有上鎖的房間門。
嗯？今天的姐姐，為什麼沒穿衣服呢？
還有，你是從牢裡逃出來的嗎？
雙手、雙腳都拷著手銬，是怎麼一回事？
25. 我的性癖真的不奇怪
【我覺得我的姐姐，都長得很漂亮。】
【又或者說，能當我姐姐的人，容貌都是上佳的。】
【當然，有可能是我的審美觀有問題。】
【各花各有各花香，我由衷覺得我的姐姐是美麗的。】
……
「今天的姐姐，大致二十六、七歲。」
「我每天都在觀察姐姐，所以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今天的姐姐，光著身子出現，身上沒有穿任何一件衣物，內衣也沒有。」
「今天的姐姐，雙手被手銬拷著，雙腳也被手銬拷著。」
「該不會是剛在和男朋友或者丈夫之類的人在玩SM，然後就被送來當我的姐姐瞭吧？」
我攤開手中的筆記本，寫著今天的《姐姐觀察日記》。
「弟、弟弟你在幹嘛？能快點扶姐姐我起來嗎？姐姐我要憋不住瞭，要上廁所。」
我收起瞭紙筆，淡定地看著姐姐。
明明姐姐赤身裸體，卻紅著臉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皇帝的新衣嗎？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裝作看得見你穿著衣服好瞭。
我走上前去扶著姐姐起身，她的臉漲紅無比，不知道是憋尿憋的，還是在害羞？
扶起姐姐以後，她嘗試向前跳瞭幾步，想要跳著去上廁所，畢竟雙腳被拷住不方便走。
不過跳沒幾下，姐姐就不動瞭。
「怎麼瞭？」
我明知故問，姐姐的膀胱已經到極限瞭，這種狀態下怎麼可能跳著去上廁所？
「弟弟……」
「嗯？」
「能不能……扶我……去上廁所？」顫巍巍的聲音，紅得滴血的雙頰。
「為什麼呢？」
「因為、因為我走路……不太方便。」
某種程度上來說，姐姐還挺能演的，難不成是我出現幻覺瞭？姐姐是穿著衣服、正常的？
「鑰匙呢？」我戳破瞭紙窗戶。
「我、我……」
「鑰匙放哪裡瞭？」
「我、我不記得瞭……我睡醒以後也沒找到，然後……然後弟弟你就來敲門瞭。」
「你晚上不鎖門的嗎？」
「忘、忘瞭……」
「那我找一找吧。」
得找到鑰匙啊……不然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出來瞭。
「等一下再找吧！弟弟你先扶我去上廁所……我真的要憋不住瞭！」
「是嗎？」聽著姐姐懇求的聲音，我無視她，自顧自地翻找著鑰匙。
「是、是啊，鑰匙等等再找吧。」
「憋不住瞭嗎？」
「憋、憋不住瞭。」
「這樣啊……」
我轉身坐在姐姐的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姐姐說道：「那你就在這裡尿吧。」
26. 我的姐姐試圖掙紮
人在遇到難以理解的言行舉止時，大腦會陷入短暫的空白。
我看著呆若木雞的姐姐，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瞭房間門邊，然後將門關上。
姐姐的目光緊緊跟隨，她就這樣一臉呆滯地看著我，似乎還在理解狀況。
「弟、弟弟？」
我背靠著門，說道：「就在這裡尿。」
「在……這裡是？」
「蹲下來，就在這裡尿。」
「可……」
「怎麼尿尿還用我教你嗎？」
我伸腳將姐姐踢倒，然後腳尖踩在姐姐的下腹，隻是稍微一用力，姐姐便叫瞭一聲。
「不、不行！」
「不是憋不住瞭嗎？」
「可是……這裡……不、不可以在這種地方尿尿的，弟弟……」
「之後再擦幹凈地板就好。」
泛紅的雙頰，顫抖著的嬌軀，雙臂並攏在胸前、夾緊下身，姐姐的忍耐快要達到瞭極限。
「姐姐你如果憋壞瞭身體，我可就要打電話叫爸媽回來瞭。」
姐姐聽到我的話，神色一僵，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銬和腳銬，陷入瞭混亂之中。
「弟弟你為什麼要這樣……」？
「哦？是我的問題嗎？這不是姐姐你的錯嗎？」
「我……我不是的……這是……」
「無法理解自己的狀況是嗎？」
姐姐掙紮起身，臉上露出哀求之色。
「弟弟，嗚……不要再欺負姐姐瞭，快點扶姐姐去廁所，真的要尿……」
「誰讓你起來的！蹲下！」
嚴厲的命令，嚇得姐姐一個趔趄向後，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啪』的清脆聲響，姐姐屁股上的肉很有分量。
雙手雙腳被拷住的姐姐無法穩住身形，一聲嗚咽之後，姐姐閉上瞭眼睛，抽泣著尿瞭。
「被嚇尿瞭嗎？真是對不起哈。」
「不過，姐姐你沒有好好聽話啊……我明明說得是蹲下。」
27. 我的姐姐是個小白兔
緋紅的雙頰，往上窺探的視線，汗水流過瞭姐姐的臉頰，她正不停地輕喘著氣。
「哈……啊……」
全身心釋放的感覺令姐姐無暇顧及我的言語指責，但是她的眼角卻泛著淚光。
扭捏的表情是那般背德，羞澀的臉頰煽情誘人。
「姐姐？」
「啊？」
「姐姐不乖啊，明明讓你蹲下來尿尿，怎麼能坐下呢？」
我蹲在姐姐的面前，輕輕撫摸著姐姐的腦袋。
即便地板上的尿液蔓延至瞭我的雙腳，我也沒有在意。
「嗚……」姐姐下意識地想要躲過我的手，但卻沒能落實行動。
因為盡管我面帶著微笑，撫摸姐姐腦袋的動作也很輕柔，可我的眼神卻並不友善。
在我的註視之下，雙腿微微岔開的姐姐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生理行為，花瓣滲著水珠。
身體仿佛是在抗議姐姐先前的憋尿行為，泛紅的肌膚如同嬰兒一般紅潤。
「因為姐姐不聽話，所以要接受懲罰才行。」
無論是誰，本身都擁有著不可告人的黑色欲望埋藏在心底。
而能夠以理性、道德的言語之盾，壓抑這股欲望的才配叫做人類。
但其中因那股欲望太過龐大而無法壓抑，形同野獸的人也有。
以解放自己為優先，無法鎖住的黑暗需要得到釋放。
所以，她們是我見識到的另一種人。
每天都在變化的姐姐，讓我瞭解到瞭世界的許多真實。
我正是生活在這種真實與虛幻之間，被不斷折磨著。
「懲、懲罰……？」姐姐的言語中帶著害怕，臉上也浮現出驚恐的神情。
就像一隻小白兔一樣。
但是小白兔背後卻有著一道虛影，那是一頭流著口水的狼。
演技真是好啊，姐姐。
但是那股子興奮、那藏不住的期待，卻被我盡收眼底。
我站起身來，抬起沾到姐姐尿液的腳，對著姐姐說道：「看，你弟弟的腳被你弄臟瞭。」
我沒有自我。
我的生命早在決定自殺的那一天起，就結束瞭。
被青梅竹馬救下的我，成為瞭回應他人期待而生存著的……我。
28. 我的姐姐演技不行
「弟弟……」
「這是你應受的懲罰，快點弄幹凈！」
姐姐的臉上演出瞭猶豫之色，然後隻是象征性地扭捏瞭兩下，便屈服地低下瞭腦袋。
口水粘液的溫度，嘴唇溫熱的感觸，舌頭纏繞在腳拇指上。
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傳來，像是有螞蟻在背後爬來爬去一般。
我怕癢。
腳尖用力，我將姐姐踢開，姐姐又一次摔倒在瞭地上。
「弟弟？」
姐姐的眼神中有疑惑，還有期待。
我揉揉臉，用兇狠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姐姐。
「誰準許你舔上來瞭！？」
我抬起腳，毫不客氣地踩在瞭姐姐滑嫩的臉蛋上，將她踩趴下。
「我讓你弄幹凈，有讓你舔嗎？」
「你的口水就跟你的尿液一樣骯臟！」
「嗚……對不起……弟弟……」
「扭什麼扭，給我趴好瞭！」
雖然傢裡沒有養過寵物，但是如何馴養寵物我還是懂的。
「嗚……」
姐姐身上泛紅的肌膚，應該是興奮導致的吧？
「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
我回身走出瞭姐姐的房間，赤著腳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傢中的地板被我弄濕，待會得讓姐姐負責才行。
回到房間以後，我從床底下找到瞭有著牽引帶的項圈，我也懶得去計較是誰塞進來的。
畢竟我的身邊總是有些奇怪的人，所以有人往我房間塞這些玩意不稀奇。
沒去思考太多，待會我還想出門一趟，所以拿起道具後，我回到瞭姐姐的房間。
姐姐看到我手裡拿著的項圈，顯然一下子沒能繃住表情，居然演都不演瞭。
在姐姐滿懷期待的目光下，我將項圈給姐姐帶上，然後用力拉著牽引帶。
「走……咳咳……爬過來！」
我重新調整下眼神，以及說話的語氣。
「得好好給你清洗一遍才行，還有……喜歡舔是嗎？那就讓你舔個夠！」
29. 我的姐姐演技不行
牽著姐姐來到浴室，姐姐一言不發，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
姐姐若是小狗的話，大概正興沖沖地搖著尾巴吧？
套著項圈的姐姐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豐滿的乳房墜向下方，就像吊鐘一樣搖擺著。
我想來想去，確實怕癢，還是別給自己整太多麻煩瞭。
我脫掉瞭衣服，拉瞭拉牽引繩，下達瞭命令。
「過來，自己把沐浴露塗滿全身。」
姐姐揚起的視線定格在瞭我的下身，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想什麼呢？我是讓你塗真正的沐浴露！」
我可沒有那個能耐，可以湧出塗滿姐姐全身的沐浴露。
「啊……對不起……」
姐姐面泛桃紅，沉浸在遊戲中。
她身上的手銬與腳鐐，我隻是看一眼便知道，那是一套不用鑰匙就能解開的情趣用品。
裸身是故意的，拷住自己是故意的，失禁是故意的，這都是姐姐用來引誘我的手段。
我實現瞭姐姐的妄想，實現她妄想中那些期望我對她做的事情。
我可以奉陪，但我今天還想出門來著，所以想著順便在遊戲過程中洗個澡。
「塗……塗好瞭……」
「這裡叫塗好瞭嗎？」
我用力拉過牽引繩，將姐姐拉到跟前，然後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巨乳。
「啊……疼……」
「疼就動作快點！磨磨蹭蹭的！」
我松開姐姐的乳房，抬手拍打著她的臉蛋。
「塗完以後，用你的身體每個部位來給我擦拭幹凈！」
「身體的部位？」
「腳對腳，小腿對小腿，手臂對手臂，用你身體的各個部位來對上我身體的各個部位。」
姐姐眼中閃過興奮，然後故作委屈將全身上下都塗抹好沐浴露以後，爬到瞭我的跟前來。
足間摩擦著足間，小腿摩擦著小腿，大腿摩擦著大腿，胸部摩擦著胸膛。
「嗯……嗯……」
滑膩的肌膚相親，沐浴露在摩擦之間升起瞭泡泡白沫。
「還有個地方你是看不見嗎？」
「啊？」
「這裡也要洗。」
「可是……這個……怎麼洗？」
「你這裡不是準備好瞭嗎？怎麼洗還需要我教你？這裡能對應的地方你不知道？」
我伸手摸向姐姐的小穴，那裡已經徹底濕透，輕輕一碰就能讓姐姐發出呻吟。
「不、不行的……弟弟！那裡不可以對上，我們是姐弟。」
我將依偎在我身上的姐姐抱住，借著沐浴露的潤滑，下身向前滑動瞭一些距離。
「廢話真多，用這裡不就行瞭。」
「啊嗚……」
菊穴被肉棒頂住的一瞬間，姐姐顫抖著身子，臉上是壓抑不住心頭的雀躍。
我緩緩用力，將肉棒深入瞭姐姐的體內。
沉溺於肉欲的姐姐，被倫理的背德感推至巔峰。
隻是進入瞭一點，姐姐便止不住的痙攣，小穴淌出的蜜汁沿著大腿根部順流而下。
「要……要尿瞭！」
姐姐說罷，便毫無顧忌地尿瞭出來。
「嘖！你是得有多騷啊！」
「對、對不起……！」
姐姐一邊道歉，一邊說道：「請、請弟弟你繼續處罰我吧！」
我拔出瞭肉棒，引得姐姐淫叫瞭一聲，然後我將牽引繩換個方向，讓姐姐背對著我。
「這樣的姐姐，是要好好處罰才行！」
圓潤的屁股，菊穴微微張開，姐姐應該平時沒少自己玩，所以看起來非常幹凈漂亮。
我用摸向姐姐的小穴，用手指撥弄瞭下陰唇，沾瞭些蜜汁以後塗抹在姐姐的菊穴上。
「誰讓你把腰拱起來的！」
我用力拍瞭下姐姐的屁股，姐姐吃痛之下，發出瞭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