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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璟之章

二十:璟之章

  「璟瑜、美玉的光彩:生日送璟瑜美玉?這倒不必,親吻不是很好的一個選擇嗎?」

  星期五晚上幫靜欣按摩的時候已經發現她的淤青消散得很快,我猜想再按一晚自己這名業餘技師便要失業。

  到瞭約定晚飯的最後一天,今天靜欣還需要回去處理業務,我也與往常一般去超市買菜,想著今晚過後是不是應該就可以對靜欣提出小要求瞭呢?

  現在時機其實還不成熟,倒不如把這個要求轉化為她可以接受甚至樂於接受的條件,想瞭一圈,大概有瞭一個方案,我便愉快地買瞭材料,準備今天做一個冬瓜盅,冬瓜盅消暑祛瘀,一個菜頂三個菜,更重要的是今天我心血來潮想重拾技藝。

  回到傢做作業,今天做得中規中矩,畢竟秘密這種爭議性比較大的筆記出現一兩次便可,頻繁出現不得不讓人懷疑我的初中學歷到底是不是真實水平。

  午睡後我在微信上和劇本殺店的老板預約瞭明天的恐怖本,讓他先暗中物色玩傢,如果明天能勾引到靜欣去的話那麼就最好瞭。

  下午的時間我倒是十分清閑,這便是我買冬瓜的原因,翻箱子找到馬自然的美工刀,要上一堂為冬瓜盅雕刻圖案的美術課。

  我的美術天賦還是有的,就是不知道馬自然有沒有,小學時候就已經參加過市級的小學生三人畫展,不過當時初中後父母以專心學習文化知識這個緣由,切斷瞭我在美術道路上進修的可能。

  畢竟當時的環境學文理科才是出路,藝術類體育類都是歪門邪道,隻有學習不太好的才會選擇另辟蹊徑,倒不是像後來那樣,部分學霸為瞭考上更好的大學,踏上藝體路徑。

  我用清水將冬瓜洗幹凈,再將它的頂部切開,取出裡面的瓜瓤,放在飯桌上,開始琢磨到底要雕刻一個什麼樣的圖案。

  盯著這個瓜太久,眼前浮現出當年大學年代在圖書館自習室無聊速寫的畫面。

  那是一個初夏的午後,校園的樹木鬱鬱蔥蔥,天氣明媚,一切都彰顯活力,正如對未來充滿期待的我們一樣,在圖書館自習室裡面靜靜地汲取知識,畢竟在象牙塔的日子已經開始倒數,希望與迷茫在大學生活中始終縈繞在自己的心頭。

  陽光透過窗戶射在桌子上,我喜歡被太陽照耀的暖和感覺,陽光下的灰塵漂浮在室內,在略顯滄桑的木質書架上泛起一陣年代的氣息,我閉上眼睛,感受著此時此刻,為的就是讓多年後的自己能記起自己曾經擁有著這美妙的一刻。

  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在書架的後方多出一個身影,她穿著一件淡黃色的長袖襯衣和牛仔背心裙,腳穿一雙黑色的短靴,不曾想,我想要記憶在此生中的一瞬間,竟然烙印多一名女子的模樣。

  一名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子在我久閉眼睛瞪開未清的重影下漸漸進入我的視線。

  她走到我面前不遠處的書架,發現瞭我的存在,甜甜地招瞭招手,輕聲地說一聲“師兄好”,我面帶微笑地對她點頭回應,她禮貌地低一下頭後便抽起書架上的一本書籍開始研讀起來。

  這是我距離KTV 後第二次見到她,我毫無波瀾的內心似乎扔進一顆小石子,泛起瞭一陣陣無法平息的漣漪。

  她端正地站在書架前,黑框眼鏡下的她擁有清澈的眼睛,她正專註地看著書本,我手中的筆不由自主地開始在我的筆記本裡面劃動。

  陽光逐漸照在她的下半身,她仿佛在書中找到瞭想要的答案,嘴角微微上翹,心滿意足地將書本放回原處,走到我面前。

  我慌張地用書籍將速寫的畫像遮住,她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小聲地說道:“師兄平時也在這邊看書嗎?”

  我點瞭點頭,她卻看到我正在看的是老舍的《我這一輩子》,有點驚訝地問道:“師兄不是經濟專業的嗎?我以為在看經濟學的書呢?”

  我撓瞭撓頭說道:“偶爾也看一下文學書籍,這書架不就是文學類的嗎?你在看什麼?”

  她也笑嘻嘻地說道:“我今天和舍友無意中討論起茅盾的《子夜》,提起吳蓀甫這個人物,便說到民族資產階級和官僚資產階級之間的對立和合作,聊得多瞭,就來圖書館回憶一下當時高中看的內容。”

  當時並沒有智能手機,也不是每一個人都配有電腦,即使配有電腦也不是每一部電腦都可以上網,如果說要在千百度中找答案,倒不如來圖書館找原著。

  我笑著回答:“這書我也看過,吳蓀甫的雄心鬥志和所在階級的軟弱封建,從開篇便註定瞭他的成功與失敗,當然我們坐在幾十年後的圖書館裡面評論當時年代虛構出來的人物,未免有馬後炮的嫌疑。但現實中,這類人隻不過是當時中華大變革漩渦中一朵浪花,他不革自己的命,就無法刮中國的毒,隻是很少人看得見,看得見的人也幾乎沒人做到。”

  她聽到我這番略顯陳舊中二的言論後,並沒有借故走開,而是拉開座椅,坐在我前面的座位上,陽光曬得她有點睜不開眼睛,她略微低下頭,瞇著眼睛說道:“所以我們都處在一個美好的年代啊,現在的我們即使是浪花,那也是在一片充滿嬉笑與陽光的海灘上那拍打在孩子稚嫩臉龐的溫和浪花。”

  有感於她這一句話,我倒是將書本折起,長舒一口氣說道:“我們這些浪花處在一個飛速發展的年代呢,現在還是後浪,過多些日子就變成前浪瞭,我在想畢業要做什麼呢,是不是考研還是像師兄師姐一樣走出象牙塔,接受社會的毒打。”

  “師兄不是說要創業嗎?”

  “那還是要具備更加充分的隻是儲備以應對社會,或者出去社會被它毒打一番才有機會呀。我傢裡又沒有礦。”我不好意思打自己臉,但是現在這個環境並不是吹牛逼的場所,我也唯有實話實說。

  我繼續說著自己的感嘆:“我們出生後的十年,根據長輩的說法,生活的變化比他們那五十年都要多,特別最近這十年,就我有限的歲數而言,都經歷瞭BP機大哥大到現在的新款翻蓋手機,誰知道十年後二十年後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模樣?

  現在大學生含金量高,但早幾年中專生的含金量也不低呢。我最差的狀況就是下年畢業後直接接受社會的毒打,褪去初出茅廬的幻想再創業,當然如果我能考上碩士,擁有充足的知識儲備和資源,再被毒打一番,可能創業成功幾率又會更高。

  不過這些都是我在這個象牙塔內的暢想罷瞭,誰知道出去後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呢?”

  我苦笑一番,似乎覺得自己說多瞭,不知道會不會嚇跑面前這位小師妹。

  “師兄說得好有道理,這幾年的變化確實有點大呢,早幾年聽磁帶,接著有CD機,最近又有MP3 ,真不知道十年二十年後的世界是怎樣的呢?說起來好期待。”

  她雙手握拳興奮地在桌子上下晃動瞭幾下,看到我盯著她,不好意思地放下手,卻似乎發現瞭我的速寫本的一角:“師兄你在畫畫嗎?”

  我馬上將本子合上,剛才不小心將書本折起,露出畫上她樣子一角的寫生:“無聊亂畫,上不得臺面,見笑瞭。”

  她沒有在意,隻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師兄真的多才多藝哦,讀經濟的會文學又會畫畫,廣文大學真是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十幾年過去,世界果然變化得太快瞭,當年說的潮流翻蓋手機和MP3 都成為歷史遺物,雖然最近又有翻蓋手機推出,可是和當年已經不是同一樣事物瞭。

  在回想之下,我的手一直都沒有停止雕刻,受限於材料、生疏的技藝以及稚嫩的年齡,我勉強畫出瞭一個靜欣側頭微笑的圖案。

  再將其他部位進行雕花,時間已經過得差不多瞭,我先淘米煮飯,再將冬菇雞肉火腿等放入開水鍋中焯一分鐘,之後將所有材料皆放進冬瓜裡面,放於鍋中開始蒸煮。

  今天沒有買花,情調隻需要偶爾的襯托,每天都是一樣便成為無趣。

  今天靜欣回來的時間比往日要早,畢竟是星期六,她回來的時候冬瓜盅已經開始飄出一股香氣。

  她進門後還沒來得及換鞋便說道:“今天小馬煮什麼呀?好香喔。”

  我笑嘻嘻地趕到她的身旁,等她換上拖鞋後,便扶著她的手,說道:“今天我做瞭個美味養顏冬瓜盅。”

  她輕輕地拍打我的手背,說道:“不必扶我,我好得差不多瞭,是不是洗手有飯吃瞭?”

  “是的,是的。”我馬上沖勁廚房開始準備碗筷。

  待我將碗筷放好,靜欣也已經整理完畢,她沒有換衣服,隻是單純將襯衣的最上面扣子解開,並脫下瞭絲襪。

  我將冬瓜盅放在桌子上,用雕花的一面對著她,滿懷精細地看著她的表情。

  她也留意到我這個特別的冬瓜盅:“小馬還給冬瓜盅雕花?有點意思,不過你雕的是什麼?我看看……”

  她將盅子轉瞭一圈,發現一開始面對她的那副畫就是主體,說道:“你這是……看不出來啊?”

  果然,其實我自己也看不出來我自己到底刻的什麼羈絆玩意,冬瓜雕刻不是畫畫,沒有深淺黑白灰區別,我也沒專門學過這方面的內容,隻是一時興起,回憶過去。

  畫面上是一個看上去像是女人頭的物體,畢竟後面刮著幾根飄逸的長發,眼鏡比較明顯,但是總體上不知道我畫的是什麼。

  “啊哈,這是寫意風畫作,我自己也不知道在雕什麼,就用美工刀刮著刮著刮成這樣。”

  “不重要,我聞到很香的味道,小馬果然是烹飪能手呢。”靜欣用勺子刮起裡面的冬瓜肉,雞肉連湯都倒進碗裡。

  既然賣弄畫藝失敗,我就不再多說,靜默地吃晚飯再去洗碗,完成這三天任務的最後一晚。

  我洗好碗筷靜欣洗好澡,她檢查作業的時候我再去洗澡,所有的安排都是那麼的自然,仿佛生活始終如此,毫無波瀾。

  當我和靜欣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也才不過8 點鐘,看著《大偵探》,我細聲問道:“那個,我連續三天做晚餐和用心做作業瞭,是不是可以有獎勵?”

  靜欣身子往外一扭,側頭看向我:“那你想獎勵什麼?”

  我本來想說獎勵一個吻,但是這個實在不現實,也顯得突兀,我其實在剛才洗澡的時候已經想好瞭內容,說道:“媽媽明天和我去玩劇本殺好嗎?允許我穿女裝的那種。”

  “你為什麼一直執著於穿女裝去玩劇本殺?你……”

  我抱著她的肩膀,將頭探進她的懷裡:“你不要生氣啦!不是說獎勵嗎?就這個而已。”

  她眉頭輕皺,不相信似的問道:“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哦,對瞭,還需要像動漫展那樣,你要當我姐姐。”惡趣味漸生的我就是要消減靜欣和我的隔閡,再加上如果喊媽媽一起玩劇本殺,怎麼說也是挺怪的。

  靜欣的二郎腿勾著拖鞋挑瞭幾下,手指捏著下巴,用一種微妙的語氣說道:“這倒是可以,我也不想透露我是你媽,你們這些劇本殺都是十來二十歲的去,我和兒子去,想想都奇怪。”

  “倒不是沒有三十幾歲的人去啦,隻不過我確實沒聽說帶著爸媽去的,如果劇情設定兩人身份是世仇或者情人,那不是尷尬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語氣極其自然,然而這提出的設定也是我有意為之,我看到靜欣的兩頰有微微的抽動,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瞭。

  “明天玩的啥?”

  “我看看有什麼本子,《紙妻》好不好?”我微信私聊老板,讓他開一個2人車頭的《紙妻》劇本,他那店開這個本有全息影像,隻是之前兩次都沒有到這個房間體驗。

  “聽名字是恐怖本喔?像《大偵探》那樣?”靜欣瞬間來瞭興趣,沒想到她真的對恐怖本充滿期待,我還以為她是說說而已,難道她其實一直都喜歡這些類型,隻是沒有這個圈子所以壓抑著天性?

  我點瞭點頭,說道:“老板說這個本有全息影像,恐怖氛圍拉滿,應該不錯吧,我也不清楚,沒去過。”

  靜欣搓著小手,臉上的微笑顯得她充滿大學年代那種稚嫩的興奮,有那麼一瞬間,我仿佛回到那一個午後,見到同樣微笑的她。

  拋開這些念想,我和她一直看到10點多的時候,老板微信我說:車隊組好瞭,不過劇本4 男3 女,現在多瞭一個女的,明天要反串,沒關系吧?

  我直接回復OK,我明天就做這個反串角色吧!

  但我不會告訴靜欣,該化的妝還是需要進行的,畢竟我的偽基計劃未算失敗。

  最近幾天看靜欣的行為,我似乎也不必在這條路上死磕下去,然而多一個選擇也便多一個機會。

  老板拉我進群後,我也就將靜欣也拉進群裡,老板打瞭一個廣告後告訴眾人要在2 點鐘到場。

  我看著靜欣,說道:“明天媽媽幫我化妝可以嗎?”

  靜欣佯怒道:“你穿女裝已經是要我很大的讓步瞭,竟然還敢讓媽媽幫你化妝?你哪來的膽子?”

  為什麼是佯怒呢,因為我看到她舉起小拳頭,真正要打人是不會作出這種舉動的。

  “那麼作為回報,今天我繼續為媽媽按摩好不好?”這就是等價交換。

  靜欣放下那虛偽的拳頭後,直接站起身走進房間,說道:“三分鐘後進來。”

  這句話真的太有誘惑力瞭,簡直就像在說:三分鐘後上我床。

  貌似我這樣說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我更加性奮啦。

  我去洗手間整理一番後,敲門後靜欣在裡面說瞭一句進來。

  我打開房間,靜欣幾乎和前兩天差不多,上半身不著片縷,唯一區別是她的雙手不再擺放在身子兩側,而是雙手交叉平放在枕頭上,她的頭沒有面向我,所以在我的實現裡隻能見到她的齊肩發。

  她的乳肉被床擠出一點弧度,當然由於床墊舒適柔軟,實際上我也沒看到任何春光,唯一可以直視到的僅僅是那雪白的胸脯邊緣。

  我依照慣例雙手塗上活絡油,她的淤青在這幾天已經肉眼可見地淡入無痕,可兩人仿佛心照不宣地繼續進行著這種超乎尋常的按摩。

  由於今天靜欣的雙手趴在枕頭上,我在按肩胛骨的時候手指尖不由自主地摸到靠近乳房的軟肉邊上,她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聲音都沒有發出,我懷疑她是不是睡著瞭,偷偷將頭側過去看,閉著眼睛,不知道情況。

  可是我不敢造次啊,這麼好的進度條不可以霸王硬上弓,我放輕力度,將手指的勁收住,慢慢地按到腰部位置。

  這時候的我依然是側身跪在她的身旁,我左右環顧,似乎擔心有人在窺視,正式做賊心虛的表現,一腳跨過去她另外一邊,輕輕地跪坐在她的屁股上,卻又不敢真正地坐下去,反而像是練習武功一般紮一個跪姿馬步。

  我悄悄將頭往她的臉上瞧去,面相安靜,呼吸平和,雙眼緊閉,睫毛沒有不自然的抖動。

  我左手輕柔地在腰部作出推拿動作,她也沒有說話,看來這幾天我的按摩技術進步很多,都能讓她入睡瞭。

  我放松下來,不小心整個人坐在靜欣的屁股上,不過由於本來就蓄勢待坐,這動作倒也沒有引起很大的反應。

  我專心地雙手為她的腰部推拿按摩,光潔順滑的腰部被我摩擦得稍微發紅,我的手再往上推,到達背部位置,用手指輕輕捏住她白皙的皮肉,沿著中心緩緩靠近,接著往下揉捏。

  不知不覺中,我的肉棒在靜欣的股溝中變大變硬,她的屁股不算豐滿,偏於柔軟和彈性之間,剛好作為我的肉棒架臺。

  我手上按摩姿勢更加賣力,此等香艷令我精神萬分,畢竟我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睡著瞭抑或是閉目養神,此時此刻都是難得一見。

  然而轉念一想,閉目養神的話我都按瞭這麼久瞭,甚至下面都硬起來,都沒有一絲一毫反應,那是不是代表默認瞭我的行為?

  可是不應該啊?我這幾天也是中規中矩地履行約定,並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曖昧,要說曖昧的話就是現在這種赤身按摩。

  莫非她“想通”瞭?

  今天的她沒有將手放在身子兩側而是擺上枕頭,閉眼不發言,任由我按摩,甚至我坐在她的屁股上也沒有任何反對。

  我按摩的動作開始配合下身一起行動,我的手從腰往背上推,下身就壓著她的屁股往上挺,就像插入動作一般,我在她背部按的時候,也隨著我的按捏下身作出一搖一擺的彈跳。

  當我將手搓熱,從她的脊背往腰窩按回,我的下身也像抽出肉棒一樣往她的股溝上一拉。

  這個過程,持續瞭十來分鐘,靜欣始終一言不發,興許真的睡著瞭?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放在床邊的手機,用左手按著她的背部,右手拿著手機拍照,沒沒有拍到頭部,隻是表示我在為裸身女做按摩。

  拍瞭幾張後,靜欣依然沒有醒來的舉動,我謹慎地將自己褲子拉下一點,掏出自己的肉棒,像之前一樣被她的股溝架著,我拿出手機再拍幾張。

  之後還不過癮,身子往前進半步,將肉棒位置放在腰部上方,不敢貼近她的肌膚,隻是在臨界點的時候我再拍瞭一張。

  隨後我立即將肉棒塞回褲子,手機放下。

  也不知道這種鬼鬼祟祟的舉動是不是受馬自然身子的影響,桓究的我斷然不會這樣子做。

  現在拍瞭幾張照片後,我的心情反而莫名的興奮,想要分享給渣輝,證明自己也取得瞭巨大的成功。

  不知道這種心理到底是啥,我對心理學沒有什麼研究,隻能說自己果然是個小變態呢。

  我翻身下床,蹲在床邊,看著靜欣的臉,呼吸平緩,真的睡著瞭。

  我將被子蓋上,將燈關上,默默地走出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我把那幾張照片發給渣輝,沒想到他立即回復:哇!你幫你媽按摩然後用雞巴幫她按摩臀部?有沒有射在背上?

  我回答道:沒有,隻是她睡著瞭我才敢這樣而已。

  他回復瞭我一句加油就沒有下文瞭。

  我其實期待的是明天和靜欣的第一次劇本殺,如果好玩的話,她可能接下來就會和我一起玩很多次劇本殺,而我也有機會和她更加親密。這個進度條漲得好的話,幾天後的生日我是不是又能提出什麼更進一步的請求呢?

  我睡到自然醒,一看手機居然已經到瞭10點半,我驚瞭一跳,還沒吃早餐呢,靜欣會不會準備好早餐放涼瞭?

  正當我起床走去大廳,卻發現毫無煙火氣息,一臉懵逼之際,靜欣穿著昨晚的居傢衣服走出房間。

  “小馬早啊,媽媽晚起瞭,一會兒直接去吃午飯吧。”

  沒想到靜欣也睡到這個時候,我哦瞭一聲之後就去洗刷一番,然後去到靜欣房間門前敲門。

  “什麼事?進來吧。”

  我進去的時候見到靜欣正在化妝桌上面化妝,我說道:“那個……我也想媽媽你幫我化一個,淺淺的就行。”

  她斜眼瞪瞭我一下子,或許是想起昨晚的要求,目光瞬間又變回溫和:“你先等會兒,我化好給你化。”

  我去到馬嫣然的房間,今天穿中褲和T 恤,我沒有藏雞,隻是擠出胸肌偽裝瞭上半身,打算穿一對板鞋就作罷。

  我在馬嫣然房間坐瞭10來分鐘才回到靜欣的房間,她其實就是隨便地化瞭一下,畢竟樣子本就稚嫩,一番打扮下來,就和大學時期的她沒什麼區別瞭。

  我這身偏中性的打扮沒有引起她太大的抗拒,她擰著眉頭說:“你這樣就是一個假小子啦,還化什麼?”

  我臭美地說道:“現在男明星都化妝啦,我化個美男子裝雌雄莫辯不也好嗎?”

  “我就不明白瞭,為什麼你一定要化成女的去玩劇本殺?先說明啊,我現在不是生氣,隻是疑問。”靜欣讓我坐在化妝桌上,開始弄這些瓶罐,我閉上眼睛,親自感受這第一次服務。

  過瞭10來分鐘,靜欣說道:“好瞭,不過看上去怪怪的。”

  我睜開眼睛,看到鏡面上的美男子,和馬嫣然化的妝不一樣,馬嫣然那個看上去就是翻版的她,一名小姐姐,或許靜欣心底裡不想幫我化一個女妝容,可是這個看上去太颯瞭。

  我說道:“媽媽,你不覺得這個狀太……怎麼說,看上去很娘的男孩。”

  她不屑地回應道:“你現在不就是一個很娘的男孩嗎?這是什麼?”

  她居然直接一手摸住我的胸肌,我沒法反駁,隻能哀求道:“那我帶個中長發可以嗎?你不能食言,我要的是女裝不是娘裝。”

  她雙手往下一撐,在我看來是調皮的生氣:“服瞭你。”

  她走去馬嫣然的房間,再進來的時候拿出一個和她現在發型差不多的假發,她幫我親自套上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

  這齊肩發一換上,馬上從娘男子變成的英女子。

  我站起來用左手抱著她的肩膀,貼近她笑著說道:“這下和媽媽說是表姐妹?”

  她沒有反抗,任由我抱著,說道:“表姐妹就表姐妹,就今天啊知道不?”

  “好的姐姐!”我遵命服從。

  全部弄好後我們出門已經是12點瞭,她開車去到劇本店附近的商場,我們找瞭一傢川菜館解決中午飯。

  “那個小馬,你現在吃辣是什麼感覺?之前你不吃辣的。”靜欣看著吃辣子雞和幹鍋菜花有滋有味的我問道。

  “之前好像媽媽你問過?沒感覺啊,就是好吃,那麼媽媽呢?一直都吃辣的嗎?”我反問道,其實我也好奇,明明以前不吃,但是後來者怎麼吃瞭呢?

  她夾著雞塊放在自己碗裡,盯著窗外,慢慢地說道:“小馬你可能就是遺傳瞭我吧,我以前也不吃辣的,但是後來我嘗試著去吃,去接受,漸漸地發現沒有一開始認為的那麼難吃,反倒有一種滋味在裡面。”

  看著靜欣這個樣子,我脫口而出:“媽媽好像有故事?”

  她反應過來一筷子打到我的手背上:“快吃,小孩子哪來這麼多疑問,吃個辣扯什麼故事?”

  也是,哪來這麼多故事,喜歡就喜歡,突然不喜歡也行,成年人哪來這麼多緣由。

  來到店裡,我們是第二批,先來的是三名男子,其中兩名上次和關偉豪一起,看來是常客啊。

  “小妹,今天剪瞭頭發啊,這是你姐姐嗎?”其中一名上次見過的藍衣男子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這些劇本殺都是這樣,場上就是角色,場下混個臉熟,大傢玩瞭一年半載不知道真名依然很正常。

  靜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不過沒有露餡,她向前走出半步說道:“你好,我是然然的表姐,叫我阿欣就行。”

  靜欣禮貌地鞠瞭一個躬,幸好我沒有喝飲料,不然就像上次關偉豪那樣差點噴出來。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代入角色,我還沒說什麼,另外那名見過的黑衣男子就說:“原來小妹叫嫣然啊,小姐姐在哪讀啊?我們在讀大三,看著臉熟,可能還是校友呢。”

  臭屁!看著臉熟,這種話我讀大學的時候用還行,現在還搞這一套,我加他的年齡都沒有面前這名表姐大好嗎?

  “啊哈,不可能啦,我都畢業工作幾年瞭,你怎麼能見到我?”

  內心吐槽這個幾年是三年零一百多個月吧?有點想笑,但是不可以。

  “看不出啊,我還以為你最多在讀大四呢,我們三個都是廣理大學的大三學生,我叫阿黑對面這個叫阿藍另外一個叫阿黃。”阿黑自我介紹道,我從他眼中看得出一種高材生的驕傲感,說真的,當年的我也有,不過現在我隻是一名初中雞,這些名校光環對我無效。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他們隻道我是關偉豪的同學,隻是一名高中都沒有讀的人,心思絲毫不放在這些沒可能的角色身上。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把靜欣當做目標瞭。

  “我廣文大學畢業的,今天第一次玩劇本殺,請大傢多多指教。”靜欣透露出她的畢業學校,我看得出那三人的眼神多瞭一點點敬佩,畢竟廣文和廣理聽起來一文一武,但是實際上廣文比廣理的錄取線要高二三十分,並且廣文是文理兼修,部分理工科比廣理還要牛,廣理出名的是理科,文科就一般瞭。

  “原來是廣文大學的學姐,那我們就不能放水瞭,第一次玩也不行。”第一次見的阿黃本來默不作聲,聽聞廣文大學後突然動力十足,仿佛多年獨孤求敗的劍客終於見到旗鼓相當的對手。

  “冷靜一點!別人第一次玩,這不是推理本!這是恐怖本,你別沖動!”阿黑抱著阿黃,將他壓在沙發上。

  看到這三名大學生的互動,靜欣明顯也感到瞭放松,她悄悄說道:“你們玩劇本殺平時遇到的也是這樣的活寶嗎?”

  “可能是面對姐姐你這樣的人才會這麼活寶吧,之前他們都很含蓄的。”

  說著話的時候,有兩名看上去像是高中或者大學生的妹紙進來瞭,一名坦克,一名腰精,明顯的對比。

  阿黑他們頓時停止內鬥,正襟危坐地問道:“這兩名小姐姐是來玩《紙妻》的嗎?”

  坦克說不上難看,五官還是很不錯的,皮膚也白,就是這個體重起碼超160斤,她說道:“對啊,你們也是嗎?”

  阿藍回應道:“我們這幾個都是,齊人啦,老板!開場。”

  老板這時候從室內出來,說道:“這麼準時啊,我剛剛弄好場地,你們進來吧。”

  我們7 人魚貫而入,這是一個大概40平方的房間,中間一張大大的方桌,四面都是黑漆漆的一遍。唯有桌面那七根假蠟燭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和靜欣坐在一邊,另外兩名妹子坐在對面,剩餘三名大學生坐一邊。

  老板進來後自我介紹瞭一番,他就是本場的DM,歡迎我們來到《紙妻》的劇本殺。

  四周昏黑的墻壁突然從上往下有血液流出,一個慘白的新娘出現在無人坐著的那一排位子的墻上,加上恐怖的音樂,這氛圍直接拉滿瞭。

  靜欣的左手緊緊地握住我的右手,她低下頭小聲問:“這麼恐怖的嗎?”

  我也沒玩過全息劇本殺,不清楚接下來是怎麼樣,隻能搖搖頭說道:“我也第一次玩呀。”

  卻沒想到她自言自語地說瞭一句:“有點刺激。”

  我直接黑人問號,難道她不是害怕,而是感到刺激所以才握住我的手?

  接下來場景切換到一個中式的宅院裡面,慘白新娘變成瞭一個大大的紅雙喜,下面是一張擺著兩根紅蠟燭的桌子,旁邊是兩張中式椅子,另外幾面都是喜慶的結婚味道,這明顯就是拜堂的場景。

  可是我們之間沒有一個人放下心,畢竟這些恐怖氛圍最喜歡就是在你以為什麼事都沒有的時候嚇你一跳。

  事實證明我們想多瞭,老板拿著七本劇本,反面放在桌上三四分開,說道:“這個本本來是四男三女,我們這裡必須有一個人要反串,不知道哪位小姐姐願意呢?”

  “我吧。”我主動出聲,畢竟我本來就是男的,固執地想要女裝來劇本殺也不過是為瞭讓靜欣鞏固我搞基傾向的印象。

  “那好,本次劇本需要換裝,你們需要選人物還是隨機派發?有小驚喜哦!”

  老板神秘地說道。

  玩個劇本殺還有什麼驚喜?

  黃黑藍三人一致選擇隨機派發,我們四人也沒什麼意見,隻見他們三人讓我先抽劇本,我就在那四本中隨便抽瞭一本,其他三人抽好後,靜欣三人也抽好瞭劇本。

  老板看瞭一下我們的劇本,搖瞭搖頭說道:“可惜瞭,你們三個去外面左手邊,我給你們衣服,四名小姐姐你們去右邊換吧!”

  沒想到靜欣拉住我的手說:“不行!”

  眾人詫異,我也驚覺她為什麼說不行,隻見她說:“沒什麼,就是讓我妹最後一個進去換,我幫她穿。”

  老板說道:“不必啦,就是套一件衣服而已,我們沒那麼講究,小妹抽到的這個角色的本來就是男裝,一穿上去就行瞭。”

  六人分別進去更衣間,女裝男那邊有女DM幫她們換,男裝先換完的,隻見到黃黑藍三人出來的時候十分低落,似乎在懊惱什麼,老板拿著一件紅色的袍子出來,說道:“妹紙,一會你進去讓你姐幫你穿囉。”

  我看上著紅彤彤的衣服,第一反應就是這事古裝新郎服,我在想怎麼還有這個,難道還有和紙人結婚的環節嗎?這可就讓人不適。

  可是當我看到三女出來後,我的不適立即變成無法壓抑的竊喜:兩名小姐姐換上精致的丫鬟服和旗袍,而靜欣穿上的確實大紅色的新娘服。

  所以說我一會要和她拜堂嗎?

  心撲通撲通地跳動,甚至氣息都有些紊亂,靜欣讓我拿著衣服進去。

  一關門她就說道:“這個本怎麼這樣子?還有這些環節的?像什麼話?”

  我隻能無辜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啊,老板說的是小驚喜,我們本子也是隨機選的,不說我瞭,你的本子也是你自己抽中的嘛。”

  她無話可說,隻能幫我套上這件新郎服。

  男裝確實一套上去就搞定瞭,她貌似看我不順眼,將服飾的紮帶弄得繃緊,惹得我喊痛一聲。

  看著她為我穿衣的姿勢,我舍不得時間逝去,真的想這就是我和她的結局,可是現在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有成婚的可能,這一次,或許就是命運安排的唯一一次瞭。

  我出去後發現黃黑藍捶胸頓足,恨自己沒有抽到我的角色,當然現在我肯定是不能換,我走到阿黑身邊悄悄說道:“哥哥,你一會兒能幫我錄一下和表姐的視頻嗎?”

  阿黑很爽快地答應瞭,接著繼續頻繁小力地敲著桌子。

  當我們全部就位後,老板也穿上一件古裝,另外一個女DM穿著媒婆的衣服,引導我和靜欣二人上前,走到紅雙喜前面,說瞭一堆話語後,吩咐我們拜堂。

  我們二人面對著大傢,媒婆喊道:“一拜天地。”

  我們向眾人拜瞭一下。

  媒婆接著喊道:“二拜高堂。”

  我們轉身對著屏幕上的紅雙喜拜瞭一下。

  媒婆最後喊道:“夫妻交拜。”

  我們二人面對面,我看著她的眼睛,她沒有留意到我,隻是在盯著我鞋子的方向,雙方互相對拜,我在低下頭的一瞬間,命令腦海必須將這一幕永遠銘記,並且在心中默念我和靜欣成親瞭。

  完成儀式後,我倆回到座位上,阿黑沒有將視頻發到群裡,而是加瞭我好友將視頻發給我,我小心翼翼地保存瞭,準備永生回味。

  劇本展開後,靜欣似乎已經忘記瞭之前和兒子拜堂的尷尬,已經投入到我的表姐角色之中,或者說已經進入到劇本角色之中,我不再是她的兒子和表弟,隻是一個劇中的人物。

  這個劇本玩的時間不長,7 點鐘左右就完成瞭整個劇本,我們也成功找到瞭真兇並還原瞭故事,靜欣沉浸在這種氛圍中無法自拔,小手幾乎每隔十來分鐘就抓住我一次,很明顯是興奮的。

  散場之前,老板說其他店做的是真實道具擺設的拜堂,自己這邊是全息投影,問我們覺得哪種好點,我們都還在醞釀怎麼說的情況下,靜欣說道:“各有千秋吧,這個本恐怖氛圍不錯,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喜歡全息投影,如果搞那些真實道具的,我們這些上年紀的接受不瞭。”

  說罷,眾人向她投去奇怪的眼神,她也發現自己說漏瞭嘴,發出女王的幹笑:“啊哈哈哈,姐姐我大你們幾歲,這麼說也沒錯吧。”

  大傢也不是真的在意這些細節,在各自給瞭費用後就散場回傢。

  靜欣決定和我吃一個韓式烤肉作為晚餐,我主動作為烤官為她獻上美食。

  “劇本殺還不錯。”靜欣夾著烤肉淡淡地說道。

  “對吧,我沒介紹錯吧,姐姐。”

  她用狠辣的眼神盯著我,或許是看到我還是齊肩發,還是承諾期間的姐妹關系,沒有發作。

  “那個,其實有些硬核本,就像昨天在傢裡看的那種,很燒腦,下次一起玩好嗎?”我撒嬌說道,同時不忘往她的碗裡夾肉。

  “太燒腦我覺得我還沒到那種級別,畢竟人老生銹瞭,一時半刻沒有你們年輕人這麼靈活。”靜欣自嘲道。

  “姐姐還是二八年華風華正茂青春無敵永遠十八!怎麼會老呢?”

  靜欣撲哧發出一絲笑聲:“你這句話矛盾瞭,二八年華和永遠十八怎麼一起呢?”

  這還算生銹嗎?這麼快就在找邏輯漏洞,她再說自己不靈活我第一個不信。

  “廣山市有兩日一夜的沉浸式劇本殺,穿著古裝在小鎮裡面玩,這個好哇。”

  我打開小黃書,給她看最近比較火爆的一個小鎮劇本殺,裡面每個角色都有任務,就像真的生活在那邊一樣,度過一個美好的兩日一夜。

  靜欣搶過我的手機,翻瞭十來個視頻後,說道:“你們年輕人真會玩,現在居然還有這些有趣的東西,我年輕的時候就沒有這些有趣的玩意,這個年代真幸福。”

  我受不瞭她的感嘆,更受不瞭她那種一直認老的語氣,不知道是不是無法升職給她帶來的失落,我現在必須扭轉她這種負面思想。

  “我再重申一次,姐姐一點也不老,心態年輕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一直反反復復傳播負能量。”

  她被我這略顯嚴肅的話語驚住,隻能將鐵板上的肉夾給我緩和氣氛,低聲說:“知道瞭。”

  我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說道:“乖。”

  她一掌拍開我,說道:“你還蹬鼻子上臉瞭是吧?”

  “不敢不敢。”

  回到傢中,我立即上各種渠道找廣山市的劇本殺是否有優惠活動或者什麼特價套餐,我想給靜欣一個生日驚喜,最好就是這個兩日一夜雙人遊,到時候她開心也好羞怒也好,她都應該不會拒絕這個生日禮物吧?

  剛好看到一個原價1788特價1288的雙人套餐,我恨自己現在是馬自然,這點小錢是桓究的話簡直原價不眨眼,可是我現在翻遍微信支付寶都隻有300 元,還剩下1000元到底怎麼辦?

  這時候靜欣已經洗好澡,她來到我的房間前面說道:“今天早點睡,媽媽我已經沒事瞭,不就不要再過來按摩什麼的。”

  她輕飄飄地說完就回房間瞭,也不知道現在才9 點多,這麼早就回房間幹什麼。

  想到今天開始就不能按摩,我有點失落,嘆瞭一口氣,也想開瞭,總不能每天都去揩油吧?

  我開始翻馬自然的櫃子,既然我現在就是馬自然,翻到的錢就都是我的瞭。

  現在這年代,騙子都會網上詐騙,畢竟不帶錢包出門的人多瞭去,很多人例如我都隻有新年前去銀行取錢包紅包。

  萬萬沒想到,這小子是真的能藏,在找瞭半個小時我幾乎絕望的時候,我居然在顯示器底座下面找到兩張毛爺,想到這個藏錢方式,我再找瞭主機底下和音箱底下,還真的被我找到1200元現金。

  忍住內心的竊喜,我第二天趁靜欣上班後,約上關偉豪去吃個麥叔並給瞭他1200元讓他轉賬給我,畢竟我沒有馬自然的銀行卡,有也不知道密碼,我現在要制造驚喜,就不能讓靜欣知道我要幹什麼。

  關偉豪也很爽快地將錢轉給我,他問我要錢幹什麼,我隻說媽媽生日要買生日禮物,想給她驚喜,可是想買的那一樣隻有網上有,自己網上又沒有錢,隻能找他幫個小忙。

  他拍瞭拍我的肩膀說道:“舍得,阿姨有你這樣的兒子很幸福。”

  確實,我也希望他有我這個兒子很性福。

  我回傢後馬上買上廣山市兩日一夜劇本殺套餐,提前兩天預定,三個月有效,不知道靜欣這個周末有沒有空呢?

  但擺在我眼前的除瞭劇本殺還有明天的生日,這幾天我做瞭晚餐,新鮮感和驚喜已經少瞭許多,我要推陳出新,讓她在感動中答應和我一起玩劇本殺。

  想來有點幼稚,可是現在的我不正是幼稚和自大的年紀嗎?

  趁她沒回傢之前我微信預定瞭一個永遠十八的奧利奧海鹽蛋糕,可憐的我隻剩下就一百多塊錢,這怎麼做明天的豐富晚餐啊?

  苦思冥想後的我決定做一大碗紅燒牛肉面,畢竟就買牛肉和菜,應該還是足夠的。

  今天靜欣回來後,她帶來外賣,我透露瞭明天想給她做面的打算,她咬著筷子說道:“可以啊,你想做什麼面給我吃?”

  我總不可能說長壽面吧,畢竟才定瞭一個永遠十八的蛋糕,我伸出食指搖著嘿嘿說道:“秘密哦。”

  靜欣當著我的臉翻個白眼給我看:“不想說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不出我的所料,今晚靜欣檢查我的作業以及和我一起看瞭綜藝後並沒有讓我幫她按摩瞭,我們似乎回復到往常一樣,早幾晚的逾越,不過是我趁她睡著的乘人之危罷瞭。

  第二天中午我慣例去吃瞭一首忠誠的贊歌,再去超市買瞭一斤牛肉和生菜等配料,看著所剩無幾的錢包,沒想到經濟危機降臨到我身上。

  回到傢中再次去做作業,在靜欣還有一個小時回傢的時候,我定的蛋糕送到樓下瞭,我下樓將那個蛋糕提回傢中放入冰箱便開始做面。

  我將薑蔥、醬油、冰糖、花椒、辣椒、八角等配料全部放入沸水中熬成湯汁,再將回傢便用水泡祛血絲的牛肉切塊,倒入鍋中一起中火燉煮,等到40分鐘的時候,我用另外一個煲將面條放下煮熟,等到面條熟透,將其放入兩個大碗之中,再將熬瞭一個小時的湯倒入其中,配上稍微滾燙的生菜,兩碗牛肉面就完成瞭。

  相比早幾天的晚餐,這個生日晚餐顯得簡陋得多,不過作為兩日一夜的前置開啟條件,應該足夠瞭。

  隻可惜手中沒糧,袋裡沒錢,心中有點慌,我不可能提前告訴靜欣說我要給她驚喜先給我幾百塊,弄個豐盛的痛風套餐。

  這就是平日說的過父親節母親節,你花老子的錢請老子吃飯,老子還要謝謝你?

  正當我思緒飄到天際的時候,靜欣很準時地回來瞭,她一進屋就說道:“小馬今天做的面是什麼?一開門就聞到瞭,好香喔。”

  我笑嘻嘻地過去幫她提袋說道:“媽媽你先去洗手,已經做好飯菜瞭。”

  靜欣路過飯桌的時候瞄瞭一眼,但是我早就用飯罩遮住,她看不出個所以然。

  我趁她去更衣的時候就放好碗筷,端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沒想到她根本就沒有換衣服,隻是洗瞭個手就出來。

  我看著她一身職業套裝,黑絲都沒有脫下,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換衣服?”

  “不換衣服怎麼啦?你這個味道這麼重,穿瞭睡衣一會還要洗。”

  其實我很想說,她的職業制服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扣,我已經看到一點胸罩的邊緣,或者說那微妙的山峰,不過裸體按摩都試過,這些豆腐吃不吃也罷。

  “小馬你居然會做紅燒牛肉面?哪裡學回來的?”靜欣夾瞭一塊牛肉放進口裡,看著她嘴巴的咬動,那一點汁液的迸發,我覺得成就感十足。

  “我看著千百度學回來的,就按照那些食譜的順序做下來就是瞭。”

  “小馬你有興趣去新北方學廚藝嗎?做個廚師不怕失業。”靜欣邊吃邊說,話都有點不清晰。

  “不要,我可是要考五道口的人,最次也要和媽媽做校友,再加上現在外面都是中央廚房做的飯菜,好多都是流水線的廚師,要有拿得出手的技藝其實也很難,不然隻能混小餐館賺辛苦錢。”確實現在就業形勢艱難,廚師這個行業看似不會失業,但是缺乏瞭自主性的廚師,和流水線工人有什麼區別?

  “我發現你醒來後說的話都比以前有深度,感覺直接變成大學生。”

  “媽媽過獎瞭,等等還有哦,現在先吃。”

  等到我倆都將面吃完之後,我走去廚房,拉開冰箱,靜欣不明所以地問道:“還有什麼?哇!”

  當她看到我拿著一個蛋糕出來的時候,她臉上掩蓋不住的歡欣和眼睛上有一些朦朧的水汽,無一不表達出她對這個驚喜很意外。

  “這就是你說的精心準備?”說完這句話,她喃喃自語地說道:“我還以為小馬你忘記瞭。”

  我可是聽得見這句話的,撓撓頭說道:“我記得啊,早些天不是說過我會精心準備嗎?不過畢竟是驚喜,我不想提前透露這麼多,隻是說今天煮面。”

  “所以這是長壽面嗎?”靜欣居然說出我昨晚想出的臺詞,我隻能感嘆原來我們還是有時候會同步的。

  “怎麼會呢?你看看這個蛋糕,寫著永遠18呢。”我打開蛋糕,兩個大大的18歲顯在面前。

  “小馬……你這個蛋糕造型有點老土,沒什麼新意。”靜欣難得吐槽我的審美,這一瞬間我才覺得自己真的不是馬自然,我昨晚看瞭好久都沒選到一個喜歡的款式,最後隻能選擇這個看上去沒什麼特色的蛋糕,隻是沒想到被靜欣吐槽瞭。

  “不過嘛,小馬買的,媽媽很高興。”靜欣話鋒一轉,算是給瞭我一個臺階。

  “我點蠟燭你許願吧?”我插上蠟燭,準備點火。

  “那你能唱生日歌嗎?”沒想到靜欣居然還要我做這種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情,可是我絲毫不在意,直接演唱深情版的生日歌。

  我關上燈光,在微弱的燭火下,靜欣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對著眼前的蠟燭吹上一口氣,在我的歌曲完畢的時候,屋子陷入半片黑暗。

  現在還是7 月,這個鐘數還不是特別的黑,屋內最多隻算是昏暗。

  靜欣讓我先不開燈,她讓我點上一直放在餐桌邊但是從來沒有存在感的香薰蠟燭。

  氣氛瞬間拉滿。

  靜欣將蛋糕切成三份,自己拿瞭一份,說道:“這兩份就是你的瞭,你就代替嫣嫣吃上她的那一份吧。”

  我看著這個蛋糕,慶幸今天煮的並不是很多,笑著說道:“媽媽吃小邊的,我吃大邊的。”

  “去,你才吃小便的。”

  “那媽媽吃大便囉?”我機智地反彈。

  靜欣嬌罵道:“哪裡學來的,也是千百度嗎?這些老土的梗。”

  我嘿嘿一笑沒有回應,待我吃到差不多的時候,問道:“媽媽許瞭個什麼願望?”

  “願望說出來就不靈瞭,你生日媽媽我也沒問過你許什麼願啊?”

  “對不起,我忘記瞭。”聽到這句話後我回答道,倒不是我失落,而是真的忘記瞭這些。

  靜欣顯得有點驚愕,沒想到我會說這些,她用手摸著我的背,說道:“小馬,忘記就忘記瞭,以後還有很多生日可以記憶,要不你也許個願?”

  “我也可以嗎?”

  “當然,你是我孩子,我說可以就可以。”她的手變成撫摸我的頭發,她將蠟燭插在她還沒吃完的半塊蛋糕上,點燃蠟燭,我雙手合十,心中竟然一時半刻想不到要許什麼願望。

  待我睜開眼睛,心中依然波瀾不動,我真的沒有許願,也不想在這個情景下許下什麼淫穢不堪的願望。

  我問靜欣:“媽媽不問我許什麼願嗎?”

  “剛才不是說我不問你的嗎?”靜欣一臉疑惑。

  “如果這個願望需要媽媽配合的呢?”我嘴巴上揚,燭光下應該看不清我的動作。

  “什麼事啊?今天我生日,我還要滿足你的願望?”

  “倒也不是,隻是順水推舟罷瞭,你看看!”我打開手機,找到我購買的團購活動劵,直接放在她的臉前。

  她接過手機,點進去看瞭一番簡介,在手機的光芒下,我分明看到她的笑容溢於言表,最後她開心地身子向我的方向傾來,雙手環抱著我的身子,作出親吻我臉龐的姿勢。

  機會難得,這個可是沒有預料到的情況,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昏暗的情況下就這麼偶然地實現瞭。

  我的臉馬上往她的方向轉過來,像夾娃娃機一樣用我的嘴唇對準她的嘴唇,有心算計無心的情況下,她反應不過來,我們雙方精準地吻在一起。

  時間定住瞭,她的雙手環抱著我,穿著制服的身子就這樣撲在我身前,胸前的軟肉都輕輕貼到我的胸膛,雖然穿著胸罩和襯衣,但我依然感受到柔軟,她的黑絲美腿蹭著我的膝蓋,雙方四目相對,默不作聲。

  我倆的嘴唇都僅僅地貼住對方,她那晶瑩軟綿的嘴唇,像那璟瑜美玉一般,在我的眼中綻放出炫目的光彩。

  也許我誇大瞭,那該是塗上瞭潤唇膏或者透明的唇膏,在晚餐過後依然保持著水潤的質感。

  她的臉就在我的正前方,眼睛瞪得大大的,顯得恐懼而驚訝,她顯然沒有預期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自然也不會有應急方案,隻能這樣呆呆地定在那裡。

  我試探性地從我嘴唇伸出舌頭,已經侵略到敵方的陣營,碰到她的嘴唇後,輕易地攻城略地,探進她的口腔之內,直到碰到她的舌頭。

  她的舌頭被我遇上後,不由自主地做出瞭回應,我們雙方的舌頭在互相追逐兩圈後便交纏在一起,我的液體註入到她的口腔之內,她也充滿回敬地在我的唇上留下痕跡。

  這是我和靜欣的第一次接吻,無論我是誰,這個接吻的開端是不是偶然的意外,這一刻,我們雙方的舌吻,足以讓我回味無窮。

  不過這隻維持瞭短短的幾秒鐘,在這幾秒鐘過後,靜欣的眼睛恢復瞭清明,她雙手推開我雙臂,臉色看起來微紅,她迅速往後退,連帶著嘴唇也離開瞭我。

  沉默,在微弱香薰味道伴隨著的燭光下,她開口說道:“那個,謝謝小馬啊,媽媽很喜歡這個禮物,前天回到傢後我也詳細看過這個地方,有點興趣,沒想到你居然買來給我做生日禮物……”

  倏地她想起什麼,語氣一變:“你哪裡來這麼多錢?一千多塊錢,你不是借高利貸或者去裸聊什麼的吧?”

  為瞭緩解氣氛,就擺出傢長的姿勢,我也理解她現在的尷尬,畢竟她也不好在這件事情上面發作,是她主動吻過來,我是反應過來預謀吻她,但在她眼裡我可是被吻的那個。

  加上我出於本能反應的伸舌頭,她也沒有立即拒絕,反而和我來瞭兩個回合的戰鬥,就這一點,她更不可能出言責罵,隻能找另外一件事來扯開話題。

  不過她為什麼會想到裸聊?我裸聊?和誰?

  “我昨天翻房間,在角落裡發現瞭1200元,找到關偉豪和他換成微信紅包,我才上團購買的。”

  聽到我的資金來源合法合規之後,她松瞭一口氣,可能是尷尬吧,她說道:“今天我生日,謝謝小馬你的準備,不過呢,我是女王,你收拾現場,還有,今天我不想檢查你作業瞭,你該幹嘛幹嘛,不要敲我房門。”

  說完這句話後她根本不給我任何反駁的機會,急匆匆地逃進房間並關門,我還聽見鎖門的聲音。

  我搖瞭搖頭,重新將燈打開,舔瞭舔嘴巴,剛才的意外親吻簡直讓我回味無窮,那一瞬間,她到底是將我看成什麼呢?

  為什麼她會響應我的舌吻,如果她內心從來沒有對兒子的愛意,剛才也會對接吻產生悸動嗎?

  我露出反派的奸笑,難道說,這半個月的攻略已經初有成效?

  今天靜欣已經不容再次打擾,不知道明天等她冷靜下來之後,約她這個周末兩日一夜可不可行呢?

  憑著這股小激動,我利索地打掃幹凈現場並走去洗澡,躺在床上,和璐茗以及馬嫣然聊瞭半個鐘後,我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給渣輝發瞭一句微信:我剛剛和媽媽接吻瞭。

  渣輝秒回:好進展!期待!

  我也好期待接下來的發展,劇本殺這個突破口出乎意料地好用,想來一開始定的偽娘搞基路線,大概要放棄瞭,不過也得找個機會利用一下,最好雙管齊下,爭取早日拿下靜欣!

  今夜無夢,但是腦海中不斷重復播放那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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