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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旌之章

二四:旌之章

  「旌旗、勝利的前奏:密室內的黑暗終究是短暫的,黎明即將在前方,口嗨吧少年!」

  幸好那名密接沒有事情,我們在隔離的第二天已經回到傢中,沒想到出門前的關系和回到傢的關系會發生如此大的轉變,母子還是母子,但又不僅僅是母子,我是真的感謝這名密接給來得神助攻。

  我遵守諾言,將電腦裡面的小說視頻都刪瞭個幹凈,電腦硬盤頓時變得空空蕩蕩,除瞭那篇日記,那篇讓我助我制定攻略方案的馬自然日記。

  在傢的這幾天都沒有任何曖昧的事情發生,我們仿佛回到當初的日子那般,我做作業煮飯一起看綜藝,她上班吃飯檢查作業一起看綜藝。甚至我在餐桌上有意想親密一點用腳撩一下她都會被筷子打開,在沙發上看節目腿偶爾想搭在她腿上都被挪開。我一度懷疑到底劇本殺的四天三夜是不是我做夢夢見的劇情,但是看到相冊裡面的照片,我才確切知道這不是夢。

  禮拜天那個密室是我很早之前就有所耳聞,隻是一直都沒有人陪我去。

  密室就在隔壁區,在商業街一個小巷裡面的舊樓房,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知道內幕的人很少,因為在網上掛著的密室名單裡面沒有我想去的那個題材。

  我在禮拜五下午撥通瞭密室電話,那便是一名年輕女子接的:「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我把聲音弄得沙啞一丟丟說道:「禮拜天下午3 點有《絕世樓》嗎?」

  「等我看看啊,可以的沒問題,請問是兩個人嗎?」

  「對的,麻煩幫我留著,我姓馬,電話就是現在這個。」

  「好的馬先生,現在就為您預留瞭8 月8 日禮拜天下午3 點到6 點的《絕世樓》密室,麻煩添加一下微信,先把定金支付瞭,溫馨提示,最好提早到達商業街,這邊停車有點困難哦。」

  我掛上電話後,加上店傢微信,直接給瞭100 定金,這個本單人138 元,我直接把渣輝給我的紅包變為密室模式。

  靜欣回到傢後,剛脫下高跟鞋,我便笑嘻嘻地說道:「媽媽,我定瞭禮拜天的密室瞭,在隔壁區的商業街,3 點到6 點。」

  靜欣一臉疑惑:「怎麼要去隔壁區,這裡沒有嗎?」

  「不一樣的啊,不同題材的密室,我們這邊的沒有這個題材。」我走過去拉著她的手搖擺道。

  「什麼名字呀,我看看。」靜欣問道。

  我將名字告訴她以後她用手機搜索瞭一下,她看著店傢放出來的密室題材說道:「學生會、光明頂、叢林法則……這些都不恐怖,你選的哪個?」

  我湊上去親瞭她臉龐一口說道:「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

  靜欣翻瞭個白眼就不再理會我,徑直回自己房間裡。

  禮拜六一天靜欣都補這周沒上班的工作,所以到瞭晚上7 點多在外吃瞭點才回到傢,看到疲倦的她我心裡有點難過,於是我趁她回到傢主動跟她說道:「媽媽,我今天幫你按摩好嗎?」

  她瞅瞭一眼我,懷疑地問道:「之前你幫我按摩有沒有做什麼鬼祟的行為?」

  我認真回憶瞭一下之前按摩的方式,挺正宗的,也沒有毛手毛腳,最多就是拿出肉棒在她背上拍照,我堅定地搖頭:「沒有啊,不是都很正規嗎?」

  「那好,睡覺前你過來幫我按按。」靜欣撩撥瞭一下她的頭發,我心想難道今晚有戲?

  和她看完綜藝節目已經10點半,她回到自己房門口的時候,轉身用手指勾瞭勾,我見狀當然立即沖擊去,沒想到她一個轉身就把門關上並鎖住,我一臉懵逼的時候她在裡面說道:「你等會兒。」

  正當我不知所雲的時候,靜欣將房門打開,他居然綁著大浴巾,開門後就回頭走回床上趴下,她展開浴巾,變成一張蓋著她的被子。

  我戰戰兢兢地走到她的身邊,她清澈見底的明眸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突然笑道:「怎麼這麼緊張?不就是按摩嗎?」

  對!不就是按摩嗎?有什麼好緊張的,我一把掀開浴巾,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她潔白無瑕的身體,除瞭一條白色內褲外毫無遮掩。

  這樣的情景上次已經見過,但經歷瞭隔離之夜,我的感受又是截然不同。

  我的肉棒在她面前肉眼可見地挺起來,她見狀笑著用手拍瞭一下:「不要這麼不老實,你是按摩的技師。」

  我邁上床跨跪在她腰間,正準備動手按肩膀,想起一個問題:「媽媽你現在沒受傷,就這樣按佷幹燥的。」

  她用手指瞭一下床頭的一個瓶子,我拿起一看是一瓶玫瑰精油,於是扭開蓋子滴上幾滴在手掌中,開始按她的肩膀。

  按著她的肩膀一直到絲滑的後背,再慢慢到性感的小蠻腰,這個過程我雖然一直一柱擎天,但依然毫無雜念,直到按至她的腰部下方,也就是臀部的位置,我在糾結到底繼續往下還是按回上面。

  想瞭一下,覺得大傢都心知肚明,於是下定決心將內褲往下拉瞭一點,露出她白皙富有彈性的屁股。

  靜欣感到我拉下她的內褲,一手往後,將內褲扯回原位:「你幹什麼?不住亂來。」

  我委屈兮兮地說道:「那些全身按摩不是都脫光光的嗎?為什麼媽媽你要穿著內褲?」

  靜欣沒有同意我的請求,說道:「你那些知識哪裡來的,我就喜歡穿著,你別按奇怪的地方。」

  我倒是反其道而行之,用手指輕輕地往她的陰部掃瞭一下,第一次摸到靜欣的下身,雖然隔著內褲,但是也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

  靜欣如驚弓之鳥一般坐起來扭身盯著我:「叫你不要亂來,你這是不把媽媽放在眼裡瞭?你一點都不尊重媽媽!」

  我此時此刻卻盯著她轉過身來的模樣——上半身第一次不著一縷地在我眼前呈現,兩個小巧結實卻堅挺的雪白胸部露在我眼前,雪峰上的粉紅色點仿如少女一般,剛剛轉過來的身子,在搖晃之下兩個乳房搖出瞭輕微的波動。

  我立即閉上眼睛,將這一刻深深地印入自己的腦海之中,在睜開眼的時候,靜欣已經一手遮住自己的乳房。

  我知道剛才的舉動過於急躁,今天的曖昧情況沒有達到頂峰,不適宜進行這樣的試探,是我的失策。

  我唯有很真誠地道歉:「對不起媽媽,是我錯瞭,我不應該不顧你的感受去碰你。」

  先發制人的道歉顯得很有用,靜欣存著的一股氣沒法發泄出來,隻好哼瞭一聲,說道:「你不可以得寸進尺,說好的正常按摩,你就不要一次次突破媽媽的底線。」

  話說完又再次趴在床上,仿佛我剛才的驚鴻一瞥隻是錯覺。

  可我已經將那個場景刻在心上,今天已經無意中將好感度刷低瞭,自己不可以再試探,於是便專心致志地為她做好按摩服務。

  我越過臀部,直接從大腿開始按,這是第一次正式以按摩這個行為合法地摸上她的雙腿。

  她的大腿纖細而白皙,沒有過多贅肉,我一開始按著他的後部,漸漸地往內側推移,她雙腿彈縮瞭一下,似乎是敏感的反應,看我沒有摸到她的禁地,也放心心來。

  我摸著大腿內側,心裡想的是這就是早幾天我的精液射到的地方,我輕輕地捏瞭一下,柔軟而且散發出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我繼續往下按,就到流線型的纖細小腿,這可是我對靜欣產生第一印象好感的部位。

  我產生心動的那一晚,第一眼看到的隻是她的背影,但那個背影修長筆直的黑絲腿已經令我夢繞魂牽,我無數個夜晚都在回憶這那一幕,現在我卻以兒子的身份幫她揉捏著小腿。不過不同的是,她的這雙腿已經為我腿交過,我也將自己的孫子射到她的腿上。

  隻是可惜我是以這個身份幹的這些事,不過更讓我激動的是我居然是用這個身份幹的這些事。

  人就是這麼奇怪,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在我內心中交叉纏繞卻沒有違和感,所以失德的禁忌之戀就是這樣在痛苦於快樂、內疚與刺激、失落與興奮這些截然相反的情緒中得到生存萌發的土壤?

  我內心在進行劇烈的哲學思考之時,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一直捏到腳的時候,我摸著她圓潤飽滿的玉足,腳指甲塗上的是透明的指甲油,我逐個指頭輕輕揉按,再到腳底的時候,我開始用出我多年在大小保健經歷的功力,開始發出我腳底按摩的能力。

  我用我的食指二關節對著她的腳底進行精準按摩,靜欣啊地一聲叫起來,她略微抬起頭,轉向看著我:「你幹什麼呢?」

  「腳底按摩啊,這個很舒服的。」我辯解道。

  「我都沒泡腳,你直接按我的腳底做什麼?」靜欣沒好氣地說道。

  「媽媽你就放心,我看過視頻經過系統的學習,會比較專業的。」說完我再往她的腳底按下去。

  「啊……算瞭,你別太用力,這裡痛痛痛……」靜欣忍不住我的腳底服務。

  我裝模作樣地說道:「這裡痛啊,不得瞭,你是不是感覺身體被掏空?這是腎不好啊。」

  「你是賣藥的嗎?初中生懂什麼腎不好。」靜欣知道我說的腎藥廣告。

  我站起來說道:「我知道啊,早幾天那些就是……」

  我沒有把話說滿,今天實在不宜攻略,明天的密室之後才是重頭戲,現在就到此為止吧。

  靜欣哼瞭一聲:「你別按瞭,出去吧,人小鬼大。」

  我退出房間後,靜待明天的到來。

  我不知道靜欣昨晚睡得怎樣,反正我9 點起床的時候她已經在大廳裡面拿著瑜伽墊在做舒展運動。

  我沒有打擾她,畢竟之前她都是在外面上課,沒有在傢做過瑜伽,看著她優美的體態,我的腦海不知不覺有瞭很多刺激的姿勢。

  搖頭甩開這些想法,我發現桌面上有面條,我說道:「媽媽早上好。」

  「你起來瞭,吃瞭面條就去做一下作業,中午我們過去隔壁區吃飯再玩吧。」

  靜欣做著一個我看著就很難的動作說道。

  我吃瞭面條後就去簡單地做作業,心思完全放在下午的密室之中,每一分一秒都覺得異常難熬。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12點,靜欣在客廳乒乒乓乓地做瞭一個早上,不知道在幹什麼,她敲門跟我說:「準備一下,要出發瞭。」

  我趕緊換好衣服站在門口等待出發,這時候靜欣在房間裡面出來,我瞬間又有瞭一絲心動的感覺。

  她的這身裝扮實在是太年輕瞭,就像一個大學生。

  本來就是齊肩的頭發,配上清秀可愛的臉龐,身上穿著牛油果綠清新學院風短袖格子襯衫和同款百褶短裙,裙子比較寬松,恰恰遮住膝蓋往上一點,襯衫比較短,露出她潔白的小蠻腰。

  在我醒來的這段日子裡,首次見到她這麼年輕的衣著,見我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她來到鞋櫃前面,對我露出皓白的牙齒笑道:「好看嗎?」

  我笑著說道:「好看,你現在就像我的女朋友,我現在穿的這個潮人風格和你的小清新風格,絕配。」

  「什麼鬼潮人風格?不就是一件黑色的花裡胡哨圖案的大T 恤和一條超寬松的黑色短褲,加上球鞋不是大老粗嗎?」

  「對對對,媽媽你和我就是乖乖女和大老粗的組合。」我討好地說道。

  她穿上板鞋,提著一個小提包,關門的時候我問道:「今天我們怎麼稱呼?」

  靜欣一臉疑惑地問道:「什麼怎麼稱呼,又不是劇本殺,密室而已。」

  「密室和媽媽去也是有點怪的吧?不如我叫你靜靜,你叫我阿然?」我和她邊走邊說道。

  「不要!你是在想我想靜靜這個梗是吧?不可以。」靜欣堅決反對。

  叫小名是我想到的降低彼此尷尬拘束感的方法之一,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成功,我退一步說道:「那要不阿欣,你叫我阿然?」

  「欣然同意。」靜欣想瞭一想,點點頭,說道。

  我們去到隔壁區的時候正好是午飯高峰,我們繞著商業街整整20分鐘才在路邊找到停車位,我和靜欣找瞭一傢阿根廷餐廳就餐,這傢餐廳的出品是和我在當地吃的味道差不多,我和靜欣說這傢餐廳的時候,沒想到她對這個也很有興趣。

  我們點瞭傳統的阿根廷碳烤牛扒,名為洛克羅的南瓜燉菜以及肉餡卷餅,正正當我用外語和那名明顯是外國人的服務員說出那幾道菜名的時候,靜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我:「你這些菜式怎麼知道的,還發音好像好標準。」

  「阿欣你這就不懂瞭,出門吃東西當然要做好功課,我可是不做無準備的人,我除瞭想和你來這裡吃之外,我還可以和你去吃法國菜,和你去吃泰國菜,如果他們是外國人服務員的話,我也可以將那些菜式的名字用那些語言說出來,你不懂就以為很標準,其實就像外國人說半吊子普通話一樣其實很難聽的。」我賣弄自己的學識,畢竟關系親密瞭不少,我也不用像一開始那樣藏著掖著,這些菜式確實是我專門學過的,不過除瞭菜式名字之外,其他隻能用英語代替瞭。

  「哼哼,說的這頓是你請的一樣,你這小白臉還不是我養著。」靜欣鼻子哼出瞭一道氣,明顯打擊我的士氣。

  「那是我還沒讀大學,我有信心我可以考上五道口!到時候你就可以在傢做全職太太。」我放下豪言,靜欣臉色一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怎樣,低聲說道:「兒子有出息,媽媽不上班幫兒子帶孫子,我沒所謂。」

  我可是聽到這句話的,我糾正道:「是全職太太,帶兒子不是帶孫子。」

  靜欣頓時翻瞭我一個白眼,不再看著我,不過這餐廳座位間隔還是挺寬的,沒人留意到我們的對話。

  菜上齊後,靜欣先用手機吃飯,我們本來是對向而坐的,我跑去她旁邊說道:「阿欣我們合拍一張呀。」

  靜欣沒有拒絕,用她的手機拍瞭一張合拍後發瞭給我,我坐回原位後,將這照片保存在文件助手裡面,這是我和她的第一張親密照片,劇本殺那次雖然途中拍瞭好多照片,但是那時候我還是兒子,她還是媽媽,我們兩人的關系沒有現今這般親切。

  雖然我們已經有血緣上的牽絆關系,這輩子都不會改變,但是我依然我希望這次我可以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不僅僅用我現在的身份。

  飯後我們慢慢地走去密室,大概有十來分鐘的腳程,靜欣贊賞道:「這傢餐廳的口味不錯,你怎麼找到的?」

  我昂首說道:「那當然,我可是探食小能手。」

  「說得這麼牛,小白臉不還是吃我的。」靜欣調皮地跳瞭一下,本來走在我前面的她轉瞭一個180 度,看著我往後走瞭幾步,「你以後怎麼報答我?」

  「以後我喂你吃啊。」我開玩笑的說道。

  「哼,說吧,那點在哪裡,你帶路。」靜欣停瞭幾步,等我走上前,我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她一開始有一丟丟想收回的沖動,但是最終還是任由我拉著她的手,一步步走近瞭紙牌密室。

  這是一傢三層舊民房改建的密室,我倆手拉著手來到室內,一名小姐姐出來歡迎我們:「歡迎光臨,請脫下鞋子穿上我們的襪子,手機的等貴重物品請放入我們的保險箱裡面。請問是預定瞭我們的密室嗎?」

  我說道:「是的,我昨晚預定瞭《絕世樓》,要等到3 點半才能進嗎?」

  小姐姐看瞭一下時鐘,現在才2 點半,她說道:「現在也可以,不過一會兒計算時間到5 點半,這樣可以嗎?」

  我看瞭一下靜欣,她聳聳肩說道:「看你。」

  我點點頭回應道:「可以。」

  小姐姐等我們兩人脫下鞋子穿上襪子後,便說道:「歡迎兩位來到我們的紙牌密室,參加今天的《絕世樓》,絕世樓故事背景是寧王為人好大喜功,喜歡收藏世間奇珍異寶,建造酒池肉林‘絕世樓’,小哥哥你是一名正直的秀才未央生,因為懂得鑒寶而被寧王引為上賓,你其實是想收集寧王的犯罪證據而深入虎穴,至於小姐姐你是未央生的妻子鐵玉香,你是被寧王捉進來的。其實寧王早就知道未央生你的計劃,他捉鐵玉香進來就是為瞭折磨你們,幸好你們在還沒遇上寧王的時候在樓內相遇,你們打暈侍衛後決心要逃出絕世樓,將寧王的犯罪證據呈現給皇上。」

  靜欣這時候來瞭一句吐槽:「這不是十年前那部電影《玉蒲團》的劇情嗎?」

  說完之後用兇狠的眼神瞪著我。

  小姐姐或許是見過不少被男朋友坑來玩這個密室的女生,她沒有在意靜欣的吐槽,便說道:「我帶你們進去哦,到時候會有一些演繹,不會恐怖的,請不必害怕。」

  我們手搭著肩走進黑暗的通道,小姐姐在一個門前停住,她打開門後我和靜欣依次入內,隨即房門關上。

  這是一個好像牢房一樣的密室,四周有著幾款木欄柵,靜欣看著周圍的景象說道:「真的不恐怖嗎?」

  「你現在才來怕太遲瞭,應該不恐怖吧。」我也不能保證這個不恐怖,畢竟密室商傢的話信七成就好。

  「這是什麼?」靜欣走過去草堆裡面,拿出一個盒子,但是盒子沒法打開,這時候牢房傳來環繞聲:「未央生證據藏在木盒之中,鑰匙應該就在未央生認為的出口之地,隻要將證據傳遞出去,就能將寧王繩之以法。」

  靜欣將木盒遞過給我,說道:「拿好瞭,你的寶貝。」

  這個木盒很袖珍,我直接塞入自己的大褲袋裡面,我們兩人在室內尋找有用的道具通關。

  我看到墻上有一幅畫,手指著一個方向,我立即領悟到精粹,朝著那個方向看去,裡面有個櫃子,櫃子上面迷糊寫著一些紅褐色的圖案,我正疑惑的時候,靜欣找到另外一邊的線索,是一些刑具掛放在一個箱子裡。

  我將目光放在門邊綁住犯人的十字木樁上,看到上面有一排圓環,我看刑具上面也有一些小鉤子,便說道:「應該是將刑具放上去木樁上,但是有什麼規律呢?」

  靜欣說道:「我來放刑具,你看看那些紅褐色是什麼回事。」

  我看著紅褐色的圖案相陷入深思,再在周圍查找,發現墻上的磚有點松動,但是卻撬不開,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聽到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木樁左右兩邊上吊著鞭子、鐐銬等刑具,地上則掉出一把鑰匙。

  靜欣拿起鑰匙向我炫耀:「噔噔!你看這鑰匙會是哪裡的?」

  我看瞭一下應該就是紅褐色圖案的櫃子,那裡有一個鎖,我還沒指,靜欣就發現那個鎖自己走瞭過去解,我摸著這些刑具,始終不明白到底是什麼關系?

  過瞭好一會兒,我都沒聽到靜欣的聲音,我走過去問道:「怎麼啦?」

  一看,原來櫃子裡面放著5 根假肉棒,靜欣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看到紅得厲害:「馬自然!你找的這個到底是什麼密室,為什麼這麼色情?」

  我故作無辜地說道:「我也是聽推薦的啊,就是說情侶必去,不知道裡面是這種東西啊?」

  其實我大概知道會是這種東西,但是不知道具體內容,畢竟玩密室和劇本殺一樣,最忌諱劇透這種東西。

  靜欣也知道我的不知情,隻是哼瞭一口氣,拿著一根肉棒出來指著我:「你自己想想怎麼搞這些,我去其他地方看看。」說罷就將肉棒交轉給我。

  我看瞭一下這些肉棒長短粗細不一,但是都有一個底座,肉棒不重要,重要的是底座到底放在哪。

  我看著紅褐色圖案,將肉棒胡亂地放在上面,沒有任何反應,這時候靜欣又走過來說道:「我知道這些符號是啥瞭!」

  我感覺我全程掛機,她直接將一幅掛畫後面的鎖按照桌面圖案的順序扭開密碼鎖,然後墻邊的磚頭掉瞭一把鑰匙出來。

  我們很順利地就通過第一關,用時不過半個小時。

  我感覺自己在這裡就像個智障,說好的曖昧劇情呢?就這?

  走出牢房,我們來到一個住房,這時候場外音響起:「這時候,未央生和鐵玉香來到寧王的房間,到底他們要怎麼繼續逃離呢?」

  我將牢房的四根肉棒拿過來,靜欣見狀在嫌棄道:「你拿過來幹什麼?」

  「這四根還沒有用處,肯定以後會作為機關開啟的。」我解釋道。

  我看到房間裡面說是床的地方其實是一張壁紙,但是掛著一部電視機,前面再有一米多的木板圍著,隻剩下兩個30厘米長寬的正方形洞和兩個10厘米的圓洞,我將頭探進去,有一個裝置是可以用頭按下去的,我發現圓洞的30厘米左右的位置有一個紅色的按鈕,我說道:「阿欣,你將頭放進來壓在這裡,我們兩人再按這個紅色按鈕看是什麼回事?」

  靜欣聽狀走過來,她也將頭放進來壓著,電視突然閃雪花,我兩都嚇瞭一跳,靜欣問道:「不會嚇人吧?」

  我看著電視雪花下面有一行字,我呼喊道:「不要閉眼,這裡說線索就在視頻裡面!」

  我倆一同按著紅色按鈕,雪花消失不見,這時候卻出現瞭10年前的電影《玉蒲團》的寧王在酒池肉林裡面和眾女狂歡的場景,不過由於是密室,沒有播放那些色情露點的片段,我隻看到瞭畫面上偶爾閃過的二六三這幾個數字。

  按瞭三分鐘,手都酸瞭,確認視頻已經完瞭後,我曖昧地看著靜欣,她沒有看著我,隻是說道:「幸好沒有那些露點的,不然出去我就投訴店傢。」

  「別別別,別人難得弄一個這麼有特色的密室,就不要這麼搞啦,你看到的是什麼數字?」我說道。

  「二八五啊,不是嗎?」靜欣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

  「糟糕,我看到的是二六三啊?什麼回事?」

  「不是吧?是不是看漏瞭還是看錯瞭?」靜欣無奈說道,「又要再看?」

  我趁機抱著她安慰道:「我們這次看到就喊數字,看會不會漏或者錯?」

  她點點頭但是推開我說道:「知道瞭,來吧。」

  我們再次按下按鈕,這一次沒出現一個數字我們就喊一聲,在看完三分鐘視頻後,我和她異口同聲地說道:「二六八三五!」

  說完後我倆互相對視,都露出一副得逞的微笑。

  然後這個數字在哪裡用呢?

  我們又再次開展研究,在我東翻西找之下找到十個茶杯,底面寫著一到十,靜欣在茶桌上找到一排有凹點的貼在桌上的盤子,我將二六八三五這幾個杯子放上去後,衣櫃打開。

  靜欣臉色再次變幻:「怎麼這麼變態啊?」

  映入眼簾的是六件顏色各異的女士肚兜,我看瞭一下衣櫃裡面還有四個半截竹筒,上面寫著桂香、石醇、檀玉、蜜鈴。

  我拿著意見肚兜在劇烈聞味道,靜欣見狀:「你這個樣子好變態啊。」

  「我猜應該是將這四種香味的肚兜塞進去,就會開啟下一個機關,來幫幫忙,我聞味道比不上你們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這個詞讓靜欣心曠神怡,她聽後蹲下身子,拿起一件肚兜在聞。

  「我覺得這四樣對應桂花香、米酒香、檀香和蜜香,我覺得我現在聞著這個不像。」

  靜欣拿過我剛才聞的肚兜說道:「這個肯定不是,這味道像是薄荷。」

  我們在這幾件肚兜裡面嘗試瞭好十來分鐘,試瞭十來種方案,都一直沒有辦法解開。

  「到底哪裡錯瞭麼?」靜欣疑惑道。

  我也一直絞盡腦汁,覺得這四種味道已經對應上啦,突然我拿起一件粉色的肚兜聞瞭聞,問道:「阿欣,這是什麼味道。」

  靜欣拿起來聞瞭一下,皺瞭皺眉頭,說道:「聞過好多次瞭啊,就是你那些味道……」說完她眼睛往我下面看瞭一下。

  說完她想起什麼:「石醇難道不是酒香,而是石楠花?」

  我們用石楠花調換出酒香的味道後,另外一個地方有瞭一絲響動,我們沒顧得上調侃,又繼續探險。

  通過第二個密室用瞭大概40分鐘,還有不到兩個鐘,不知道往後還有多少個密室呢?

  通過第二個密室後,來到的隻是一個狹窄的空間,裡面有一幅中國地圖,地圖下面有一本對賬單,裡面寫著龍井二斤三兩售8 兩200 錢,鐵觀音五斤一兩售7 兩400 錢,滇紅三斤九兩售6 兩100 錢……

  裡面對應著好幾種茶,我看著說道:「難道是算這些茶的單價,然後按地圖上的按鍵嗎?」

  靜欣指著地圖上面說道:「這裡寫著利高為先,應該是指單價高的按第一吧。」

  我們的手機被沒收,隻能靠著商傢提供的一支毛筆狀的鉛筆和一張黃紙在計算。

  我們算瞭幾分鐘後,得出瞭裡面的茶的單價後,我依著單價念,靜欣就按省份,當我念到毛峰的時候,靜欣頓住瞭,她問:「毛峰是哪裡的?」

  這時候地圖上亮的燈全部暗下。

  我讓靜欣回來後,再根據我多年喝茶的經驗,將茶再轉化為省份,毛峰是安徽、龍井就是浙江、鐵觀音是福建、滇紅是雲南……

  我再次喊省份,靜欣按下全部按鈕後,過瞭一會兒又暗下來。

  我們一臉懵逼,不可能啊,這個我們算過是這樣的,靜欣拿過來看著我的計算方法,她自己算瞭一次也沒有毛病,正當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突然說道:「半斤八兩,古代一斤是十六兩!按照這個算才對!」

  我茅塞頓開,立即按照一斤十六兩的算法重新計算,發現這樣算的話有三個地方的順序是錯誤的,當我重新排好順序後,靜欣根據我提供的省份按,地圖旁邊的小門立即開瞭。

  裡面的景色令我們大吃一驚!

  這裡居然是一個刑房,不是牢房,而是一種充滿著色欲的刑房。

  裡面有一個木馬,就是有一根木柱在馬背上凸起,將女子放上去綁住後,後面的人可以通過搖扶手或者推木馬,將木柱插入女子的陰道,在角落還有幾副骸骨,上面還有一些薄絲衣服,看來是受折磨至死的女子。

  在墻邊上有四名女子的照片,但是下部都有一個小洞,我靈機一動,將從第一關拿到的肉棒插進去那四名女子的陰部位置空洞裡面,但是隻有一個亮瞭燈。

  我調換一下順序,等四盞燈全部亮上後,全場想起瞭一陣又一陣的女人呻吟聲。

  靜欣捂著額頭說道:「這什麼跟什麼啊?」

  我註意到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還有一個模型,我在靜欣捂臉的時候走過去一看,頓時尖叫瞭一下,靜欣嚇瞭一跳,我嘻嘻笑道:「沒事,騙你的。」

  其實是一個人體模型,穿著古裝就放在角落邊,我看到提示,應該算是明示瞭:將模特保持此姿勢,一人用假陽具抽插,直至模特將鑰匙吐出。

  我看瞭一下這個模特姿勢,她需要保持一個半懸空的姿勢,手掌需要貼著墻邊的兩個掌印,身子和腿要呈現90度角。

  可是這個模特軟綿綿的,如果我用那根假陽具插,那麼它肯定不能保持這個姿勢,我想這就是店傢的惡趣味。

  我叫上靜欣,說道:「情況就是這樣,需要你扶著這個模特,然後我在後面用這根肉棒抽插,才能將鑰匙拿出。」

  靜欣沒好氣地將模特往墻上按,提著模特的腰部,就站在我的旁邊,我喊道:「我開始囉!」

  然後用這根假肉棒開始朝著模特那個明顯留下的空洞,我開始抽插瞭十來秒沒見動靜,靜欣說道:「是不是搞錯瞭?」

  正當我也懷疑自己搞錯的時候,一陣呻吟聲從附近傳出,我加大力度,這個呻吟聲加重,並開始有喘息聲,靜欣不耐煩地說道:「有完沒完,我累瞭。」

  「應該快瞭吧,這個叫聲也大瞭很多瞭。」我看到靜欣的臉已經有點羞澀,應該是從沒玩過這種大膽的密室吧。

  等到我都快要手累的時候,那聲音發出一聲大大的滿足,隨之從模特的口中居然調出一把鑰匙。

  我拿著鑰匙開始解其他的謎題,靜欣好像暫時下線一樣,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什麼特別的建樹。

  等我們通關第三個密室之後,來到一個好像和剛才視頻裡面酒池肉林一樣的場景,裡面有很多模特穿著古裝,或者裸露著,在做著同樣一個做愛的姿勢——女上位姿勢。

  我們看到有一個屏風,裡面有強烈的黃燈打過,投在屏風上是沒有任何東西的。

  這時候場外音說道:「未央生通過重重難關,知道酒池肉林有一處秘密通道可以逃去外界,這酒池肉林,就是寧王用來縱欲狂歡之地,能邀請來這裡的人都是座上賓。寧王得知未央生拉著鐵玉香逃走,到處尋找,最後來到這酒池肉林之中,不過這酒池肉林也有一些高官貴人,寧王不想打擾他們的性質,於是便準備來這裡查看一番便去其他地方尋找。」

  我心領神會,拉著靜欣來到屏風邊上,然後依照外面的姿勢那樣躺著,靜欣不明所以還是站著不動。

  不知道她是故意不懂還是真的沒明白,我說道:「和外面那些模特一樣,坐在我的上面。」

  她張大嘴巴看著我,再伸頭去外面看地上的假人,發現姿勢果然都是一樣的,心不甘情不要地跨在我胸上面,從我這個角度上看,我從她露腰的襯衫中看到胸罩,假如真的是曖昧小情侶過來那真的很刺激的。

  靜欣鼓著臉腮說道:「你就是故意來玩這個密室的。」說完她重重地坐上我的下身。

  我被她的重擊撞得啊地一聲叫出來,靜欣起身半蹲著問道:「什麼事,痛瞭嗎?」

  我咬著牙說道:「你一下子坐下來我有點痛,但是還行,沒事沒事。」

  靜欣再次坐下來我下身,她的裙子還沒到膝蓋,坐下來的時候沒有坐到裙子,靜欣的下身直接壓到我的肉棒,就是說,我現在的肉棒就隔著我自己的短褲和倆人的內褲。

  我的頭往外看去,我們兩人的身影投射在屏風上就是一個女上位的姿勢,商傢已經就是這樣打算的吧。

  我看到屏風下面有一張小紙條寫著:此處無監控,請放心。

  當然我知道即使沒有監控我也不可能在這裡幹什麼的,不過進一步還是可以的。

  當靜欣坐在我身上後,外面的背景音開始播放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聲,伴隨著呻吟聲還有一些高潮的喘息聲和叫喊聲。

  在這些聲音的挑逗以及靜欣坐在我上面的刺激雙重夾擊之下,我的肉棒開始膨脹,靜欣感覺到我的肉棒變化,她低下頭來說道:「你幹什麼?」

  我說道:「我也不想啊,這外面的聲音加上阿欣你坐在我上面沒有反應我還是男人嗎?」

  靜欣聽到這樣的說法後,她沒法反駁,隻能任由我的肉棒在她下方壯大。

  我們聽到外面傳來真人的腳步聲,應該有兩個人進來瞭房間:「寧王,這些客人都在這裡。」

  「讓本王看看,未央生那傢夥在不在這裡?」

  隨著腳步聲的靠近,不知為何,靜欣居然開始瞭搖動,從屏風上面看去,我們兩人的剪影不再是靜態的,而是一名女子坐在男子身上,愉悅地通過前後左右的搖動獲取快感。

  靜欣閉上眼睛,從口中發出呻吟聲音,漸漸地和背景聲音融為一體,我看著她的忘情,肉棒已經幾乎變成完全體,整根肉棒都被他的陰部壓著,她的峽谷夾住瞭我的長棍在前後滑動,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在寧王說道:「沒在這裡,走吧。」之後,射向屏風的燈光已經熄滅,靜欣還是在忘我對著我的肉棒前後推挪。

  我沒有打擾她,她將雙手放在我的胸膛上,眼睛緊閉嘴唇微張,好幾次都覺得我的龜頭碰到她的洞口附近,那種陷進去的感覺和陰阜有些微區別。

  沒想到這次密室之旅居然可以再次親近,值瞭。

  再過瞭3 、4 分鐘左右,靜欣睜開眼睛,驚呼道:「原來走瞭?害我還假裝這麼久。」

  隨即站起身子,我明顯感到她有點腳步輕浮,但我這時候當然不可能打斷她,於是說道:「我們快走吧,將證據交出去就完成任務瞭。」

  「不對啊,你盒子裡面的信呢?你不是說鑰匙就在出口之地嗎,剛才說瞭這個就是出口瞭。」靜欣以為我沒註意,她的手往後撩瞭一下裙子,也往裡面拉瞭一下內褲。

  「那就是找到鑰匙就能走瞭,這個鑰匙應該是那種像令牌類的,你看盒子上這個凹下去的地方。」我指著盒子上面一個很像徽章的凹處說道。

  靜欣和我在尋找的過程中再破解瞭四個機關,到瞭還剩下25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們終於找到瞭木盒的鑰匙,是一個很像太陽的徽章,按下去後扭動,就把木盒打開,裡面有一把鑰匙和一封信。

  我打開信一看,上面隻寫著:寧王罪證四字,下面都是一些亂碼。

  不過我拿到鑰匙,走到密室那扇門,一插,就把鎖打開瞭。

  但是門沒有打開,正當我兩疑惑的時候,在一處暗門來瞭四個人,一個穿著官服,兩個是兵裝,一個是囚服。

  「寧王,未央生的證據已經呈交給皇上,你的罪行罄竹難書,皇上決定將你永世囚禁在天牢。」

  寧王哈哈大笑:「我寧王逍遙一生,不為名利,對皇上畢恭畢敬,到頭來居然落得一生在天牢?」

  說著他取出身邊兵裝的刀,眾人見狀想要搶刀,不料寧王將刀抵在脖子上說道:「我風流一生,享受到你們這些小人十輩子都無法體驗的事物,我怎麼會給你們看到我落魄的樣子?」

  說罷提刀自刎,兩兵拖著寧王從暗門離去,那官員最後向我們報瞭個禮離去。

  演繹結束後,密室的門打開,外面就是充滿光芒的室外。

  我拉著靜欣出來,靜欣一直躲在我身後,將頭抵在我的肩膀後,她可能是因為剛才寧王的劇情為自己的舉動而害羞。

  小姐姐和我們說道:「你們很厲害哦,都沒有用過一次提示就能還有20分鐘可以通關,我們這裡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厲害的情侶呢!」

  我嘿嘿說道:「還是我女朋友厲害,好多細節都是她……啊……找到的。」

  靜欣在我後面捏著我的手臂,我忍不住叫瞭一聲。

  「好的,你們的東西在保險櫃裡面,請拿好物品,歡迎下次再來。」

  等我們走出密室後,靜欣才終於說道:「小馬,你……」

  「在外面請叫我阿然……」我強調道。

  「阿然,你是不是故意的!選這麼色情的密室,搞得我都……」

  「都濕瞭嗎?」我故意提起,畢竟剛才那一幕雖然短暫,但是我還是能體驗到一絲快感的。

  「哼,混蛋……」靜欣沒搭理我,可能被我猜對瞭。

  「接下來去哪裡好呢?」我沒在意靜欣的態度,隻是在自言自語說道。

  「回傢啦,現在還這麼早,回去做飯。」靜欣說道。

  這可不行,我不想這麼快就回傢,我說道:「我知道江邊有一傢很好吃的海鮮,我們去試試吧!現在還早不用排隊。」

  「你怎麼什麼都懂,你到底看瞭多少攻略,我都沒帶你來過這個區。」靜欣說道。

  「這就有所不知瞭,我都說瞭我看這些很多的,你想吃什麼問我都行。」

  「是不是啊?那我信你這一次,不好吃的話我打死你。」靜欣說著一個小拳頭輕輕地打到我的手臂上。

  我反手捉住她的拳頭說道:「你這麼打男朋友不好吧。」

  「誰是你女朋友?」靜欣想縮回手但是被我抓緊瞭。

  「你啊,我隻說男朋友,是你自己認女朋友的,對吧阿欣。」我反手將她的手放下並握在手中,我們變成瞭手牽著手的兩個人。

  或許在外人看來,我們最多就像是大學生的姐弟戀,畢竟我看上去比她要小是肯定的,不過在這個區,遇不到我們認識的人,也許就是我倆都放心牽手的原因吧。

  我們來到一傢海鮮店裡,沒想到6 點不夠已經有一半人就坐,靜欣說道:「看上去確實不錯,你現在可以松手瞭吧?」

  沒想到我一直拉著她的手走瞭一路,她也沒有反抗。

  我們找到位置坐好,我再去點海鮮池點瞭半打烤生蠔,一斤椒鹽皮皮蝦,半打清蒸小鮑魚,一份小炒粉和一碟青菜。

  等我回到座位的時候,靜欣看著江邊,那遠處的貨船在落日的光芒下顯得如此的浪漫。

  我們彼此都沒有打擾對方,隻是靜靜地看著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反射出黃昏的點點光耀,感受著江邊吹來的淡淡江風,遠處的雲被太陽燒成赤紅一片,伴隨著航船的鳴笛聲,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我轉頭看向靜欣,她還是歪頭看著外面,赤紅的陽光映在她白雪般的臉龐上顯得多瞭一份端莊,那並不刺眼的斜陽在她的眼眸中散發出迷人浩瀚的星點。

  她的側臉線條是如此的柔和,從瓊鼻往下的玉唇再到光潔的下巴,我不得不再次感嘆造物者的神奇。

  為何時光在她身上走得如此緩慢,這一刻,又一次和當年的圖書館一幕略略重合,我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不願意相信眼前的場景,害怕再睜眼之時已經變成回憶,趁著世界還在我閉眼的時間內靜止,我緊緊地記住這一張圖片。

  沒想到,當我睜開眼的時候,世界果然變瞭,靜欣已經和我對視,問道:「你嘆息什麼?」

  我不由得說道:「我感覺這一幕和十幾年前的場景很像,我害怕這個世界是假的。」

  「十幾年前?你還是個小嬰兒呢,還在我身前吃奶……」靜欣說著說著,意識到這句話有有點敏感,於是閉嘴不說。

  「或許吧,可能這是我上輩子的回憶。」算不算上輩子呢?按照我現在的年齡才14歲,16年前的事情不就是上輩子嗎?

  我無奈一笑,靜欣也說到:「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不像我兒子,自從你失憶以後,但是我又在想,沒可能啊,你明明就是我的兒子啊,活生生在我眼前。」

  我用手指豎在嘴巴前說道:「我今天可不是你兒子哦,我是阿然,阿欣你的男朋友。」

  「還說是吧?就知道你沒完沒瞭。」靜欣被我的調侃打斷瞭這些聯想,我們再隨便聊瞭一點東西後,海鮮就開始上菜瞭。

  靜欣對我的選擇贊不絕口,這裡的海鮮真的又新鮮做得又好吃,環境又很好,結賬的時候還僅僅隻是200 多元,比她心目中的300 元以上要便宜很多。

  吃飽回去的路上,已經是晚上7 點多,太陽沒瞭已經換上瞭月光與路燈,海鮮店叫號已經排到60多號,我很自然地拉上靜欣的手,她也完全沒有任何的抵觸。

  我們手拉著手地回到商業街附近。

  我提議說道:「不如逛一逛周邊的綠道?」

  我指的是商業街旁邊的狗牛山,這個山的綠道環繞著小水庫建造,走完一圈大概要一個小時。

  靜欣說道:「也好,散散步有助於消化。」

  於是我們手拉著手地往狗牛山走去,現在這個山開發得不錯,一路上都有遊人來往。

  靜欣在散步的時候已經沒有再拉著我的手,她逛在路上說道:「我跟你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有時候覺得你太成熟瞭,就像和我同齡一樣。」

  「同齡不好嗎?做你的男朋友?」我依然不打算正面回答。

  「不是這個問題,我是說,我上禮拜那些事情,是覺得你不是我的那個誰,我那時候感覺你就是李大人,我就是縣主,那一天我完全感到你就是我的後盾和安全感來源,是通過這個身份,我才最終那啥你的。」

  我環抱住她的小蠻腰說道:「現在也安全嗎?」

  她沒有扭開身子,看瞭看附近,發現沒有人,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我一直都覺得我和你是母子關系,不可以那樣的,但是最近,我發現你給我的感覺越來越像一個男人,我不知道什麼回事,就是覺得和你在一起是不對的,可是我又忍不住……我是一個淫蕩的不負責任的媽媽。」

  聽到靜欣這樣說自己,我捂住她的嘴巴說道:「不是這樣的,是我的錯,是我不斷引誘你才會導致現在這樣的,不是你淫蕩,不是你不負責任,是兒子的肆意妄為。」

  「那我們就這樣瞭好嗎?不要再錯下去瞭?」靜欣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她現在又在動搖瞭,於是拉著她走向小路上,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她還以為我要和她說什麼。

  隻是我猝不及防地吻向她,她被我偷襲得不知所措,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的舌頭進攻她的口腔,她一開始緊閉雙齒不容我進攻半寸,可是在我的持續進攻之下,她終於妥協瞭,松開牙齒,讓我長驅直進,我碰到她的香舌後開始與她糾纏在一起,她在我的挑逗之下,也開始與我一起嬉戲。

  我倆坐在隱蔽地方的石凳上,那是一個比較深入沒有人跡的地方,是一個凹進去的小山坡,附近有不少綠植,隻能容兩三人在,如果不是搞事的話,見到我們兩人在這裡的話,其他人不會來打擾的。

  我開始摸著她的胸部,她一手抓我手,我還以為她不讓我摸,沒想到她直接引導我的手伸去她的下身。

  我的手指從裙底探入摸到下面後,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瞭,獨守空房這麼久,靜欣隻能靠自己解決,今天密室那個忘情的行為,何嘗不是她想通的表現呢?

  我的手指摸到她的陰阜,她用牙齒輕輕地咬住我的舌頭,我繼續從邊邊扒開她的內褲,中指終於毫無障礙地碰到她的陰部。

  我心裡那層窗戶紙感覺穿瞭一個洞,這麼多年,她對我敞開心扉瞭!

  我的手指摸著她的陰阜,慢慢移到她的陰唇,她的陰唇已經濕答答的,我揉捏著那一塊軟肉,她這時候將手從褲頭探進我的下身。

  她摸上瞭我的肉棒,由於之前接吻的刺激,我早已經一柱擎天,她很容易地就開始擼動,不過由於我們在外面逛得有點久,我的肉棒有點汗粘,擼起來並不是很舒暢。

  我大膽地將手指從洞口中探入,靜欣壓抑著用鼻子輕輕地呼出嚶嚀的聲音。

  她的陰道窄緊而濕潤,我的中指進去都能感受到四周的壓迫感,真無法想象如果我的肉棒塞進去會是多麼的刺激。

  在她擼我的同時,我開始將食指也探進去,兩指插入已經有一種困難前行的感覺,這個險道也過於狹窄瞭吧?

  雙指在裡面困難地做出勾指的姿勢,開始往外挖掘。

  靜欣不再和我接吻,她往下一靠,整個頭埋在我的胸膛前面,手上的動作也停瞭,隻發出低沉的嗚鳴聲。

  我用著挖沙子的姿勢從她的陰道處提桶取水,她的內褲應該已經被我的取水弄得濕潤不堪,陰道裡面的軟肉和凸點隨著我的動作變得顫抖蠕動。

  靜欣她的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弟弟她的三兒子,我咬著牙快要斷氣,她另一隻手握著我向下探求的手臂,雙眼緊閉嘴唇咬緊,我想喊出來但是我知道她快要結束,便忍住身下的痛楚。

  我感到她下面劇烈收縮,雙腿死死地夾緊我的手掌,一股暖暖的涓流從深處流出。

  她居然在我的手指功夫下高潮瞭,我抽出手指,看到手上濕答答的,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粘在手指上。

  靜欣松開我的手,也松開握住肉棒的手,改為輕輕抱住我的腰。頭繼續朝外向下躺,整個人上半身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就這樣安靜地等待她的回血回魔,用幹凈的那隻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她現在就像小貓咪一般伏在我大腿上,任由我梳理毛發都不為所動。

  突然我感覺到一絲異樣,一陣涼風入人心,接著一股暖流湧心頭。

  靜欣趴在我的腿上,扒開我的褲子,將肉棒露出來,用她的香唇含住瞭!

  這是什麼回事?我是萬萬沒想到靜欣會突然含住我的肉棒。

  這好像和之前的攻略進度有點不對路啊,一直以來,無論是動漫展、劇本殺還是密室,我和她的關系都是若即若離漸漸親近,如果是突飛猛進那當然是劇本殺的隔離夜,我們雙方都表露瞭心跡,默認這種禁忌關系的存在,也在這段日子裡不斷突破底線。

  隻是想到昨晚的她還沒有同意我摸她下面,看她裸體都不行,今天就去一個密室,她不僅順從地同意我指奸她至高潮,還趁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在這個野外為我進行口交?

  這實在是太夢幻瞭,我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發生,我懷疑這是不是我的錯覺,實際上她隻不過在我看不到的視角下替我擼管。

  畢竟我現在往下看去,隻看到她的頭發以及感受到龜頭的溫暖如春。

  不過仔細想想,一切又是順理成章地進行著,要說那個時點才是突破這個口,早個禮拜可以是,下個禮拜可以是,現在也可以是。

  隻是她猝不及防的舉止令我驚訝。

  我試探著詢問:「媽媽你怎麼瞭?我怎麼感覺……」

  這時候她將頭往上轉動看向我,我明顯感到那股溫暖消失瞭,我的肉棒就暴露在外,直接對著她的嘴唇位置。

  「怎麼瞭?每次就準你主動提出要求我被動接受,不許我主動?」靜欣調皮地問道。

  這時候,我真的發現現在的她不是馬自然的媽媽,而是全心代入阿欣這個角色之中,她未必不知道這不應該,隻是不願意想起媽媽這個身份。

  這一刻,我是阿然,她是阿欣。

  「阿欣,謝謝你。」我用肉棒挺一下,碰到她的嘴唇。

  「你就是這樣謝謝我?」靜欣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說完後頭微微往側歪,伸出香舌,點瞭一下她的三兒子頭部。

  在點瞭一下龜頭後,她用舌頭開始繞著我的龜頭旋轉舔舐,隨即香唇半張,含下瞭我的龜頭。

  她在含下我的龜頭後再往前進瞭一丟丟,隻包裹住我的三分之一肉棒,她沒有再嘗試深入,隻是在吮吸我的肉棒。

  她停止瞭數秒,吐出我的肉棒說道:「你的雞雞太臭瞭,一股汗味,我不喜歡,不要瞭。」

  這個時候我怎麼可以輕易地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我摸著她的臉蛋說道:「乖欣欣,吃一吃這根獨傢棒棒糖,你隻舔前面是體會不到真正的味道哦。」

  靜欣白瞭我一眼後,坐回自己的位置,雙手將自己的頭發往後撩,我肯定不可能在這裡強迫她,正當我失望的時候,她站走到我正前方和我對視,在我的註視之下,她眼神中展露出一絲決然。

  莫非她想要好好訓斥我?我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開玩笑。」

  她倒是在我面前蹲下,再次從我的褲子中扒出肉棒,疑惑地問道:「開什麼玩笑?」

  這時候才知道她其實是想繼續用更好的姿勢吃肉棒,她握著我的肉棒,說道:「阿然的雞雞居然這麼大瞭,以前一隻手臂都沒有那麼粗呢。」

  我不由得低聲說道:「媽媽……」

  「今天叫我欣欣。」說完這句,她一口將肉棒吞下,直接吞到三分之二的地方。

  我感覺自己被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包裹住,她的口含進我的肉榜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莖身的皮膚,然後用舌頭瘋狂在莖身打圈圈,我渾身起瞭一陣雞皮疙瘩般的顫抖。

  按道理我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不應該反應這麼劇烈,但可惜我現在這個是小號,隻有和璐茗、馬嫣然、吳德嫻三人有過舌尖上的香腸。

  這麼一想,我才14歲就有3 個人的經驗值,這已經很高瞭啊,可是身下為自己口交的是媽媽啊?雖然我認為自己是桓究,一個穿越過來奪舍她兒子的人,但是肉體上無法否認我是她的兒子,而她由始至終都是認為是給自己的兒子口交,是突破瞭自己的道德倫理界限才能做到的。

  相比我自己,我在這方面的道德感就沒那麼嚴重,畢竟我總是端著她師兄這個完全站不住腳的身份來和她進行互動,自然負罪感就會淡很多。

  可是在此時此刻,她都能突破重重的道德倫常,主動俯身為我進行口交,我為什麼還要站在高處仿如指點江山一般將這些本應是世間難得的亂倫感覺弱化為普通情侶之間的愛的互動?

  想到此處,我瞬間將馬自然和桓究的身份重合在一起,不是意念中的,而是那種無法言喻,從此以後,我就是有著桓究記憶的馬自然,我無法再將現在在我身下吃著我肉棒的女子看做是那名在圖書館的午後邂逅的師妹,她是我的媽媽,一種血脈相連的此生此世再也無法割舍的媽媽。

  我的身子就在她的肚子裡面誕生,我的肉棒此時此刻又回到她的嘴裡。

  我整個人都輕松瞭,不再糾結這些,想起中午說的那句話,我說道:「中午才說喂你,我沒食言吧,現在就喂你吃。」

  她沒有回答我,隻是用手輕輕地怕瞭我的大腿。

  我的肉棒在她的吮吸之下感受到極大的快感,有什麼比自己的媽媽在身下吃兒子的肉棒更刺激的呢?或許隻有做愛瞭吧?

  我相信距離做到這一步也不遠瞭。

  她雙手按著我的大腿,頭一直在上下出入,我的肉棒在她的吞吐之下受到強烈的沖擊,她賣力地用自己的口腔為她的三兒子加油,我雙手抱著她的頭,在她抬起的時候將她按下去吞入。

  這種在野外石凳上口交是我念想瞭多年的場景,沒想到我現在卻是以這樣的身份和自己的媽媽在超越倫理。

  靜欣可能覺得我的手礙事,她打開我的手,自己繼續在為我的肉棒服務。

  這時候,我仿佛聽到外面不遠處有人靠近的聲音:「那邊好像有地方坐啊。」

  我擔心他們指的是這裡,於是馬上打開手機,開啟亮燈攝影模式,自顧自地說道:「我看看這好像有什麼在吃大蟲子?」

  「哇,那邊有人瞭,還有大蟲子啊,我們快點走吧……」準備靠近的女子說著就好像拉著其他人遠離。

  我錄下這短短的十來秒視頻後,我關掉手機,說道:「原來是欣欣媽媽在吃大蟲子。」

  靜欣用鼻子發出哼的一聲後,雙手摸著我的蛋蛋,頭部快速地上下吞吐,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沖擊得血氣上湧。

  不一會兒,我便覺得自己快要來瞭,我說道:「媽媽,我快要出來瞭。」

  我沒有抱住她的頭強制她吞精,我提醒她是讓她選擇,是用手擼出來,還是吞精,還是顏射,還是直接走開讓精液射在地上。

  沒想到她選擇的是不離不棄,她依然快遞地吞吐,或許是感到我蛋蛋的抖動,她的頭直接含住我的莖身的一半,等待著孫子的到來。

  我沒法再忍受瞭,雙手撐著石凳,肆意地噴射我的精液,靜欣則用嘴巴緊緊地含住我的肉棒,將所有精液全盤吸收。

  這時候我的腦袋突然一陣轟鳴,似乎要將我撕裂開來,難道這是亂倫的快感嗎?

  但是過後我卻陷入瞭漫長的思索之中。

  等我射盡最後一滴的時候,她鼓著嘴巴吐出我的肉棒,然後直接替我穿上褲子。

  她蹲在我面前,一言不發,我強忍著腦海中的不適,問道:「怎麼瞭?哪裡不舒服嗎?」

  她抬頭看著我,張大嘴巴,我發現我的所有精液都在她的嘴巴裡面,就在我觀察的時候,她閉上嘴巴,喉頭一動,再張大嘴巴的時候,所有的精液已經消失不見。

  她吞精瞭,將我剛才射得精液全部吞下去瞭,她不僅僅為我口交,而且還吃下瞭她的孫子。

  真是太殘忍瞭!但是我好喜歡!

  靜欣給我看到她的吞精過程後坐回我的旁邊,我這時候才忍不住腦袋中的劇烈疼痛,我用手扶著腦袋,我盡量用靜欣看不到的手扶,她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我倆都沒有出聲,過瞭好久,我的疼痛才緩過來,靜欣也終於開口說話:「你是不是不理解我為什麼突然這麼主動?」

  我咬著牙說道:「確實,畢竟昨晚我要和你按摩,你連我摸下面都不讓。」

  靜欣仿佛不是在和我說話,而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昨晚我沒法把你當做第二個人,你就是我的兒子,我放不開。」

  她頓瞭頓,繼續說道:「但是今天,我代入瞭角色,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現在這麼說你別生氣哦,我將你當做是你爸爸,我們就像拍拖一樣去玩去吃去散步。我不知道為什麼,即使知道你實際上是我兒子,我不應該為你口交,可是……可是我就是想完成情侶間的小互動。」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今天她一直強調她是阿欣,我是阿然。她便是用這身份上的模糊化來降低自己的背德感,隻有這樣,她才可以突破心裡的那道枷鎖,主動地為我進行含莖服務。

  她話還沒說完:「隻有在外面,劇本殺也好密室也好,我才能暫時忘記我是你媽媽這層角色,畢竟你給我的感覺太像你爸瞭,我化身為小女子又有何不可?」

  我一直聽到老馬的名字實在是有點隔閡,我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一直都想起我爸?為什麼要和他離婚?」

  靜欣坐在旁邊很久沒說話,隻是淡淡地說道:「你雖然很多時候那些行為都像大人,給我一種安全感,可是實際上你也不過是一個中學生,這些事情你還小,不懂,你長大後我告訴你。」

  「這有什麼不可以告訴的嗎?我的肉棒還不夠大嗎?」我氣憤地說出瞭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精心沒有被我的話語激怒,他淡淡地說道:「我說的是年齡,不是其他,你大一點吧,高考後我告訴你。」

  眼見靜欣始終不願意告訴我真相,我也有著自己的煩惱,我上下打量著她,不知道要不要現在就問她驗證,但仔細一想,我還是需要回傢再慢慢思考一下,反正已經突破那一層關系,我想清楚再文也是一樣的。

  靜欣用舌頭舔瞭一下嘴唇,說道:「阿然,你現在敢親我嗎?」

  「為什麼不敢?我自己的東西你都吃瞭,我怎麼可能嫌棄?」說罷我就將頭探過去吻住她嬌艷的嘴唇。

  我們兩人忘情地親吻著,雙方的舌頭在口腔裡追逐嬉戲,我從側面抱住她的身子,她也撫著我的腰部,和一般的小情侶一樣在小公園裡面做著該做的事情。

  這時候和剛才差不多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出現:「應該走瞭吧,我看看……

  哎呀,還有人,不好意思……」

  他們應該是看到我們在接吻,於是便離開瞭。

  我們被人打擾,也不願意再繼續擁抱下去,我離開她的香唇,她首先站起身子:「我們繼續逛吧,散散步就回傢瞭。」

  散步完回到傢已經10點鐘,當洗好澡躺上床的時候已經接近11點,到傢後靜欣仿佛又回到她的媽媽角色,鎖著門不讓我進去,我隻能在外面跟她道晚安。

  我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欲望,今天的進步已經是超乎預料,我沒想到今天可以再次打破靜欣的底線。

  躺在床上,我才有時間思考剛才在靜欣口中射精時候那一股頭痛欲裂的感覺是什麼回事。

  在我射精的那一刻,我的腦海中好像有一道墻壁破裂瞭,那墻壁外的東西湧瞭進來,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告訴著我一件事情——我並不是第一次口爆靜欣。

  這段記憶是如此的深刻及逼真,甚至連當時的想法都能完美模擬。

  我被靜欣發現看亂倫小說後被她罵養瞭一坨垃圾,然後將所有東西刪除在回收站,說瞭一句變態後就離開房間。

  這是之前我能回憶的事情。

  可是現在我對這段回憶更加的深入,我已經感覺到這不是第三者的旁人視角,而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

  在媽媽走出房間後,我心裡越來約氣憤,也沒有留意她隻不過是將東西扔在回收站,並沒有實際刪除。我咬緊牙關,拳頭握實,喘著粗氣,一直在打自己的床。

  想瞭十來分鐘,我倒是怒從心頭起,直接去到媽媽房間想和她對罵一頓,發現她沒有關門,進到房間後,聽到淋浴房裡面傳來花灑的聲音。

  一時之間,我從憤怒變為惡向膽邊生,我輕輕地扭動淋浴房的把手,發現沒有反鎖,於是我脫下衣服和褲子,直接走進去淋浴房。

  媽媽看到我赤裸身子走進去,她馬上用手捂住三點,大聲喊道:「馬自然!

  你在幹什麼!我在洗澡!快出去!」

  我沒有理會她的怒斥,事已至此,我什麼也不幹倒是顯得我是孬種,於是我直接大步跨進去淋浴房,緊緊地抱著媽媽。

  「你幹什麼馬自然?我是你媽!你要做什麼?」媽媽瘋狂地扭動,想要在我的緊抱之下掙脫。

  我一手鉗著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在瘋狂地蹂躪著她的乳房,將她的乳房揉的通紅,她動彈不得,隻能哀求道:「嗚嗚……小馬,我是你媽媽,你不要這樣子……」

  我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中的快感更加旺盛,甚至內心還在嘀咕著:剛才訓得我那麼爽,現在不是哭著求我原諒?

  我將她推到墻角,本想抬起她的腿長驅直進,沒想到她居然一腳提到我的大腿上,我直接滑到在地,她想沖出去,我卻拉住她的手將她拖回墻角坐著。

  我站起來半蹲著雙手按著她的雙臂,兩腳將她雙腿撐開並推到墻邊,我早已堅挺的肉棒直面著她的臉。

  花灑的水依然在胡亂地噴著,我的肉棒抵著她的嘴唇,她死死咬住牙齒不肯張嘴,我用力捏住她的手臂,她啊地一聲痛叫,同時我將肉棒直接塞進去她的嘴巴裡。

  她瞪大瞭眼睛盯著我,她發出悲戚的嗚嗚聲,可是雙手雙腳被我架住,她唯有用牙齒對抗著我。

  我被她咬瞭一口,我忍痛說道:「你咬啊,你咬瞭以後我變太監你也沒孫子瞭。」

  我想當時我一定是面目猙獰,媽媽終究還是不忍心咬下去。

  我見媽媽已經默認這個現實,於是開始一前一後地挺進,她的柔軟口腔令我極度的舒爽,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內抽插,可是隻能插進去一大半,畢竟我和她的姿勢導致我翹起的肉棒無法往下插進去她的喉嚨,我每一次都頂到她的口腔深處,龜頭可以碰到她的後壁,她總是發出作嘔的聲音,我聽著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自己的媽媽在身下被強迫口交,我還能頂到她想要作嘔。

  我每一次插入媽媽的嘴巴,她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雖然是在大夏天,花灑裡噴出的是熱水,但是止不住她的身子在劇烈顫抖,媽媽的眼睛緊閉著,不願接受這個現實,眼淚無法抑制止地洶湧而出。

  我終於能插到自己的媽媽瞭!雖然隻是口交,但是我一定能在渣輝面前炫耀,在這種強烈的亂倫感下,我插瞭不過三分鐘就忍不住瞭,我將肉棒頂到她的口腔深處,再噴射出一股股精液,我拔出肉棒,欣賞著被我口爆的媽媽。

  媽媽不想吞這些精液,但是迫於無奈,肯定有一些會流進去她的肚子裡,其他精液在她的嘴角流出。

  我松開對她的鉗制,她抬頭看著我,那種眼神我此生都不會忘記:這是一種絕望夾雜著失望的神色。她滿臉都是水,我分不清是淚水還是花灑的水,她雙手抱著大腿,頭埋在手臂之間,整個人蜷縮在一起,開始放聲大哭。

  我感覺自己做錯瞭,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行為是那麼的令人不齒,我居然強迫瞭自己的媽媽為自己口交,她會不會做傻事?

  我想拉起她,她一手打開我,怒吼道:「馬自然,你這個畜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還有什麼臉面活著?」

  說罷她準備沖出浴室,我趕緊雙手攔著她,說道:「媽媽你冷靜一點。」

  「冷靜你媽!你強迫你媽吃你的雞巴,現在還叫我冷靜?你這個畜生!孽障!」

  媽媽開始對拳打腳踢。

  我無言以對,隻能說道:「我是畜生,我不應該這樣對你。」

  「你這個垃圾,活在世界上都沒用,我早就應該去做人流碾碎你,生你出來禍害這個社會。」媽媽刮瞭我一巴掌。

  我捂著臉,不敢有任何反抗,她繼續說道:「你不死我去死,你好好活著吧馬自然!」說罷她繼續要沖出去。

  我趕緊將她推回浴室,她不小心滑到在地,我沒有扶她,隻是下定決心,說道:「還是我去死吧,媽媽你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孩子。」

  於是我不管身子濕透,穿上掉在浴室外面的衣服,直接往房子外面沖,還不小心碰到瞭一個人,最後我來到公園的涼亭邊撞柱子,隨即昏迷過去。

  這一段記憶是如此的清晰,和我現在掌握的信息完全對得上,也解釋瞭為什麼我剛醒來的時候靜欣的態度如此冷淡奇怪,原來我昏迷之前強迫她口交;為什麼當初靜欣知道我想起當晚的部分事情的時候會如此慌張,甚至還下意識地舔嘴唇。

  現在問題來瞭,我恢復瞭這一段記憶後,我以後會不會恢復更多的記憶,到時候我將變回一個擁有完整第一人稱回憶的馬自然,屆時我不能再以桓究自居瞭吧?

  那麼我其實隻是馬自然暫時被桓究的記憶所占據,現在漸漸地恢復自己?

  我一直都是自欺欺人,我從始至終都是在攻略媽媽,就在剛才,媽媽已經心甘情願地為我口交?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桓究的記憶?

  當我記憶完全恢復之後我會是誰?馬究還是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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