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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晶之章

二七:晶之章

  「晶瑩、日三是為晶:都說缺啥補啥,三個洞都日瞭算不算缺日補晶。」

  事情已經過去瞭四天,我至今依然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和我的媽媽做愛,這是早一個多月以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一天迎著朝陽在露臺上做愛後,我們睡到11點多便起床退房,在回傢的路上,我們默契地沒有聊昨夜發生的任何事情,就像這種亂倫之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回來的這幾天,媽媽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日子還是那樣地過,每天回來就是檢查作業以及看綜藝,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瞭個夢,而不是做瞭個愛。

  我唯有在深夜的床上,不斷回憶著她的下體,我陰莖插進去陰道裡面的觸感,她高潮我內射那股刺激,以及我倆真切地在床上奮力運動的一幕幕,才能確認我倆已經超越瞭那一步。

  我想不通的是,按照現在的進度,我應該可以達到想要就要的地步,事實上卻不是,現在比停留在口交階段的時候還要嚴防死守,這幾天媽媽鎖著房門不讓我進去,我懷疑是不是哪裡做錯瞭,然而每天回傢後到睡覺前的那段時間都是萬分正常,正常到我不敢詢問。

  在我失憶之前,我對她的犯下的彌天錯誤已經不可饒恕,假若我沒有失憶,我和她的距離隻能漸行漸遠,因為兩者沒有一個緩和的契機,我也沒有一個具有前瞻大局思維的外掛可以助我完成攻略。

  經過這三天的思考,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桓究的記憶,隻知道和我倆的碰撞絕對有關。自從我內射媽媽的那一刻起,我就認定是叼瞭自己的媽媽,這感覺是如此的清晰,而在這之後,桓究的記憶始終退居二線,我以放映機的視角看待它。

  但我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潛意識覺得有點不對勁,便是在攻略媽媽的過程中,劇本殺之夜之後那半個月內,我和她的進度突飛猛進,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推波助瀾,令到所有的一切都順理成章。

  越是順利就顯得越是詭異和不合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在乎的是當我插入的那一瞬間,媽媽那一句「師兄」。

  他到底是誰,在我和她距離負18cm的時候,她想起的不是我,也不是老馬,而是一名師兄,這名師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為什麼可以在她生命中占據這麼重要的地位,連兒子要和她上床的時候想起的都是這名在日常生活中從來沒有提及的人,卻在這關鍵時刻在內心深處爆發出朝思暮想的貪戀,甚至比朝夕相對的兒子還要令她印象深刻。

  是不是第一個破她處的人,還是說如我這般她苦求不得的人,我竟然成為瞭他的替代品。

  然而我作為她的兒子,又確實想不出到底是誰擁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替代自己。

  到底是不是桓究?倒是不像,畢竟我知道我和她一直處於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若即若離的幾年中一致都是迷迷糊糊地互相試探,正如早段時間我和她的不斷拉扯一般。

  等著……

  莫非真的是桓究?

  不出意外的話我給她的感覺就是桓究師兄,我在將她當成是師妹攻略的同時,她也將自己看成是和師兄在談戀愛?

  這母子倆的事情自始至終都是代入情侶關系去聊的?

  不得不說,現在的我在默認自己是馬自然的狀態下,對於這個結論有點難受,就如明明是自己的雞巴插進去媽媽的逼裡面,她和我想的都是師兄妹的戀愛交配,那種禁忌突破的刺激成分也變少瞭許多。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麻痹自己,放任這半個月以來我倆的關系一步步突破底線,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來讓自己和兒子亂倫的負罪感減弱一點?

  我不知道答案,我很想在她下班回傢後和她當面對質,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在作祟,知道答案又如何?她回答是或者不是對於我們已經做愛這個事實有什麼改變?

  正當我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陷入沉思的時候,媽媽回來瞭,她進門的那一刻我便迎上去給瞭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她提著自己的小袋子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輕輕地用臉龐在我的面上蹭瞭一下,就松開瞭雙手。

  「小馬,今天我買瞭烤肉回來加餐,你等會兒,我去加熱。」她說罷就放下袋子脫去鞋子,穿上拖鞋噠噠噠地走去廚房。

  看著媽媽在廚房裡面忙碌起來,我的心思不由得有些微波動,到底要不要去詢問那個問題,我是否真的想知道答案?

  看著她在洗手盆前忙碌,我沉思瞭許久,終於從後面輕輕地抱住她的腰肢,她扭動瞭一下問道:「怎麼瞭?」

  一時間我卻問不出口,隻是結巴地說:「沒什麼啊,我就抱抱媽媽不可以嗎?」

  說罷,我挺瞭一下自己的下身頂住瞭她的屁股。

  她伸手往後拍瞭一下我的大腿:「別鬧,去洗手,我這邊快好瞭。」

  我聽從吩咐地去洗手後便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她將一碟子熱騰騰的烤肉放在桌子上時,我倆一起開動。

  吃飯期間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顯得有一絲尷尬,或許是我自己的心裡藏著問題,其實早幾天也是這麼一個情況,我好幾次欲言又止,待到吃飽後媽媽看得出我的異樣,溫和地問道:「怎麼瞭?」

  「你什麼時候去新崗位上班?」我換一個角度去問她,畢竟讓我直接質問她師兄到底是誰,還是有點突兀。

  「大概下個禮拜吧,9 月正式上班,下個禮拜過去和舊行長做交接,順便熟悉一下環境。」

  「哦哦……」我心不在焉地回應,還有一個星期,媽媽就要去桓究公司樓下的銀行上班,老魏的這步棋真的讓我又愛又恨。

  「你就想問這個東西嗎?」媽媽看到我的表情,應該是想到瞭什麼,她頓瞭一下說道:「以後工作可能就會忙碌一點瞭,沒有辦法經常這麼準時回來和小馬你吃飯啦。」

  「我不是問這個……」我連忙否認我是這種幼稚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這幾天這麼冷淡?」她仿佛一眼就看穿瞭我的心思。

  「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否認三連的我7 越說越沒有氣勢,隻好低下頭來默默承認瞭,這樣總比突兀地問她師兄是誰要好得多。

  「那天回來的途中我的姨媽就來瞭,今天剛走。」媽媽言簡意賅地概述瞭這幾天的異樣。

  我喜出望外,立即摩拳擦掌地說道:「那……」

  「在你眼裡,媽媽就是這樣的存在嗎?一個發泄性欲的用品?」她嚴肅地看著我的眼睛,突然話鋒一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我們之間的速度仿佛太快瞭,就如開瞭加速器一樣,你失憶到現在才一個多月,我們居然經歷瞭這麼多事情,回想起來我還覺得不太真實,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懂,我實在是太懂瞭,在她還沒回來之前我才思考瞭這個問題,冥冥之中似乎友誼之手在推動著我倆的關系發展,雖然看似合情合理,然而心中總有一股不真實感。

  「我懂你的意思,實際上我這幾天也在不斷回憶我失憶後到現在的事情,確實是不可思議,我依然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和媽媽你做愛。」我直白地說出這句話,隻見媽媽紅著臉地笑瞭,也不說話,隻是低下頭繼續吃飯。

  「那麼,今天是不是可以?」我試著詢問。

  「我現在覺得自己不像自己瞭,為什麼兒子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我居然是有點期待和糾結,而不是憤怒?」她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再三衡量,決定先穩定現在的氣氛,於是也顧不得答案是什麼,隻能站起身子,從身後抱著她,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說道:「有時候情愛就是這麼莫名其妙,有的人相識十幾年就是沒捅破那一層關系,有的人相識才一個星期就結婚幸福地生活下去,多少時間算是長?我就是你生下來的孩子,從我哇哇大哭到你嗚嗚低鳴,這十多年的時間不正是我們到達這一步的感情培養嗎?你認為我們的時間短,不過是建立在我們的感情有瞭十多年的基礎上面量變導致的質變。」

  媽媽聽著我的話語,她的臉向我的頭蹭去,問道:「量變引起質變,這個道理你看什麼書知道的?」

  「當然是政治書……」我隨口一說,卻發現媽媽的動作頓瞭一下,她說道:「你有打算大學以後學什麼嗎?」

  我不明所以地回答:「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學電腦方面的。」經過一段時間的考慮,我確實有想過以後到底學什麼,畢竟我在文科,尤其是經濟方面都有瞭一定的知識,其實我也很想知道理工科方面的知識,隻是之前年紀已大,工作煩神,我不可能再將精力放在沒有收益的理工科學習之中。

  現在不同瞭,再來一次,我正好可以補充短板。

  「理工科好啊,不過你會不會禿然地中海。」

  我想瞭想,我如果真的禿瞭的話,大不瞭剃個光頭,或者現在這麼多假發,應該問題不大:「那在我沒有禿的年代,希望媽媽你好好地多看我幾眼。」

  她轉過身子盯著我,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龐,用一種慈愛的眼神看著我:「禿不禿你都是我的兒子。」

  話鋒一轉,她將手摸到自己的臉蛋,幽怨地說道:「不過到你禿的年紀,我應該是老婆婆瞭。」

  我往她的臉上親吻一口說道:「老婆……」

  她嬌笑道:「你去玩吧,我洗碗。」說罷就推我去大廳。

  說不出哪裡奇怪的我隻能默默地回到房間,我這幾天趁著白天無人在傢,已經將媽媽房間的鑰匙配多瞭一條,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都已經這種關系瞭,為什麼她洗澡還要防著我。

  如果說是我失憶之前那一次突襲令她對我產生極度的抗拒,但是時間過去這麼長,我都已經光明正大地日她瞭,為什麼還不能有一點小情趣?

  等到媽媽循例過來檢查我的作業進房洗澡後,我悄悄地在門外偷聽裡面的聲音,扭動一下門把手,確實依然是上鎖狀態,我慢慢地將鑰匙插進去,無聲無息地扭動,當門縫透出一點光芒的時候,我瞇著眼睛瞄著裡面的情況。

  我已經聽到淋浴房那邊有水聲。

  我利索地將所有衣服都脫掉放在床上,握著淋浴房的門把手,閉上眼睛深呼吸三口後,開門進房。

  媽媽正在淋浴房裡面洗著身子,白皙的身子在水流的沖洗下更顯得誘惑動人,此時的她正雙手抱胸,瞪大眼睛地盯著我呼喊道:「馬自然!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開到房門的?」

  我赤身裸體地打開淋浴間的玻璃門,走到花灑下面一同淋濕瞭身子。

  媽媽顧不上遮掩,雙手將我推開:「去去去,你進來做什麼,羞不羞。」

  「做愛行不行?」說罷我抓住她推著我的雙手,整個身子貼近她的軀體,待到我的胸膛碰到她的胸部為止。

  她嘆瞭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怎麼就生瞭一個這樣混蛋的傢夥。」

  見她已經服軟,我開始用嘴唇索取她的脖子,她無力抵抗地整個人都靠在浴室墻上,雙眼緊閉,手掌自然張開貼在墻上。

  看到她如此放任,我繼續將自己的愛意緩緩往下索取,一直到她的櫻桃位置,輕輕地用嘴巴調皮地吸取瞭一下下,媽媽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嚶嚀聲。

  在這個情況下,我的頭略略往上看去,她的呼吸紊亂而急促,身子也似乎繃得緊緊的,水珠在我們的身上流出一條條淫穢的水痕。

  我的吻一直往下索取,直到她的小腹處,在我用舌頭輕輕碰觸她的肚臍眼的時候,媽媽用右手抱住我的頭,用不明的眼神看著我,低聲說道:「你在這裡住瞭九個多月哦。」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下身不爭氣地挺起來瞭,我含糊地說道:「上次我沖進來浴室,如果媽媽你也這麼溫柔我就不會去撞頭瞭。」

  一個爆栗打到我的頭頂上:「如果當時你沒有沖出去撞柱子,我就打到你變植物人。」

  我的嘴巴已經碰到她下身的毛毛:「我就在這裡等著,你現在可以打到我呀。」

  「你……」媽媽沒有再說出口,因為我的舌頭已經伸進去她的徑道裡面,我雙手抱著她誘人的大腿,舌尖在品嘗著這溫熱的不知道是水還是淫液的液體。

  媽媽的雙腿漸漸往外張開,她甚至已經一隻手扶住淋浴柱,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這種浴室play在桓究記憶中以前玩過不少,隻是沒想到我有生之年可以以第一人稱和媽媽用這種方式在浴室裡面進行。

  我見她已經動情,浴室站起身子,兩人四目相對,我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對著她的徑道捅去。

  媽媽的屁股往下移動,竟然比我更主動地找準瞭位置,我用力一挺,兩人的距離再度變為負數。

  我和她同時發出瞭一聲低沉的呻吟,我開始貼著她的胸脯,往上推進。

  或許是在浴室裡面,都是濕漉漉的關系,我的肉棒很輕易地就進入到她的深處,我一上一下地不斷進出,媽媽咬著她的嘴唇,用迷茫的眼神看著我。

  這種欲拒還迎的眼神戳中瞭我的內心深處那一股柔軟,我用手抬起她的左腿,讓她的洞穴更大限度地容納我。

  媽媽見我將她的腿抬起,她竟然對著我露出一陣微笑,我不明所以,她在我的驚訝之下,高難度地將自己的左腿往我的肩上抬去,她的兩條腿竟然達到瞭180度。

  我感受到她左腿在我肩上的觸覺,驚訝地說道:「這就是媽媽瑜伽的成果嗎?」

  「噓……別說話。」她沒有回答,隻是雙手抱緊我的腰,我帶著不知道是水還是淫液的肉棒不斷在她的陰道裡面進進出出,發泄著我這幾天憋著的精力。

  不知道我在她身前抽插瞭多久,我和她都氣喘籲籲,媽媽終於將她的腿放下,她整個人抽離出我的肉棒,直接坐在地上,任由花灑的溫水一直淋著她。

  「小馬,你是不是偷偷射瞭,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還不射吧?」

  我聽到這話就不開心瞭,這是對我能力的侮辱,我生氣地說:「射瞭怎麼還能這麼硬,你試試!」

  我對著她的嘴巴直接再次挺瞭進去。

  媽媽被我突然侵入,顯得手足無措,不過她也很快便適應瞭我的肉棒,她撫著我的屁股,讓我主動地抽插著她的嘴巴,即使頂到她的喉嚨也沒有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

  不知道為什麼我到現在依然沒有噴射的感覺,可能是水流的緣故,我的桓究記憶告訴我,我曾經和一個炮友在私人泳池裡面做過,確實很難射,但是現在不是在泳池,隻是在淋浴,淋浴的情況也沒少嘗試,我隻能將這個原因歸咎為擁有一副年輕有活力的身軀。

  等到媽媽的口也酸瞭之後,她直接吐出我的嘴巴,說道:「我累瞭,再換個姿勢不行你就自己出去外面擼吧,媽媽你都沒興趣,要你何用。」

  聽到她的嬌喝,我架起她的雙肩,她背對著我俯下身子翹起屁股,雙手握住淋浴柱,如一名在跳鋼管舞的脫衣舞娘那樣,那濕潤的秀發貼在她的臉上,濕透的身體在我面前露出她最神秘的洞穴。

  我見此形態,不由得想起早段日子對馬嫣然做的事情——走後門。

  現在媽媽已經被我征服的情況下,我愈發覺得馬嫣然和媽媽的影子愈發相似,之前沒有捅破這層紙,或者說她還對我一級防備的時候,我對她有一種自己對長輩的嚴肅加成。

  可是現在她翹著屁股在我面前等待我的進入,我才知道原來有其女必有其母,她們兩人在性方面如果放開的話是如此相似。

  我從架子裡面拿出沐浴液,塗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然後雙手扶著媽媽的屁股,對準她的後門位置,深呼吸一口氣,用力挺近!

  「啊!你幹什麼?走錯啦!」媽媽扭頭驚呼道。

  「沒有錯啊,我幫媽媽你洗一下屁股,我剛剛塗瞭沐浴露呢。」我用力向著屁眼挺進,不得不說,她的後門十分緊實,應該是蓬門自始為君開。

  「不要這樣!媽媽沒試過後面!」媽媽身子往前縮去,看著我的眼神充滿著祈求。

  如果我沒有外掛的話,我肯定會被這樣的眼神所折服,不過我知道,假如一個女的真不想被人幹,現在這個情況生氣轉身甚至直接往外走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但是她沒有這樣做。

  我興奮地說道:「那不是更好嗎?我的第一次給瞭媽媽,媽媽也有第一次留給我呢!」

  她聽到這句話後,果然沒有反抗,沉默瞭一陣子後,她恢復成剛才手抓淋浴柱的姿勢,屁股更加往上抬起。

  我見狀咬緊牙關,頂著多重壓力往前推進。不得不說,媽媽的旱道即使在水流的濕潤下依然十分緊湊,和馬嫣然相比竟然不相上下,我用瞭很大力氣才進入瞭一個龜頭。

  我聽到身前的人兒已經有點喘大氣,不過既然能進到龜頭,那麼最難的部分已經完成,下面可以繼續瞭。

  我縮緊自己下身的力量,扶著她的屁股,喊道:「媽媽!我要破你的處!」

  說罷便一鼓作氣地用盡我所有的力氣往前面頂去。

  媽媽終於忍不住發出瞭高昂的一聲呼喊:「啊!」

  我將整根肉棒插進去媽媽的菊道瞭!不可否認的是我真實意義上得到瞭她的後門第一次!

  我整個人趴在媽媽的背上,她雙腿繃緊,張大嘴巴發不出一絲聲音,我揉著柔軟的胸部,溫柔地說道:「我得到媽媽的第一次瞭。」

  隨著我的不斷進出,媽媽那縮緊的後門逐漸適應瞭我的肉棒,我可以整根拔出再全部沒入。

  在這個過程中,媽媽隻是閉著眼睛靠在淋浴柱邊上像一個木偶一樣一言不發,伴隨著我進出的除瞭那噗嘰的水聲便隻有我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你為什麼不出聲呀?」我忍不住問道。

  「你要我說什麼?小馬真棒,拿到媽媽的後門第一次?屁,我才不說呢。」

  媽媽倔強地辯解。

  既然沒有辦法進行有效交流,我隻能將註意力放在抽插本身的快樂之中。

  後門本就比陰道要緊致,加上第一次開道,我不由得想到,媽媽和妹妹的第一次後門居然都是被自己得到,我居然有機會對比兩者第一次的不同感受。

  很明顯馬嫣然由於塗瞭凡士林,並且主動結合導致我在進入後門這件事上相對容易而且順滑,媽媽這次雖然是在洗澡的過程中,而且我也塗瞭沐浴露,但始終我是一次偷襲行為,一開始她放不開令到我感覺她的旱道比她的女兒更加難進入。

  不過這些對比毫無意義,我興奮的是我作為兒子能夠三洞齊插,而這最後一洞還是她的第一次。

  我笑著問道:「媽媽,我和嫣嫣的名字是不是缺水所以有個然字啊?」

  「你問這些幹什麼?然字下面那個不是水,是火,不過然字是屬金的,你們缺金所以起這個名字。」媽媽拉著我摸她胸的手往下,探入她的陰道裡面,看來是讓我不能隻插後門不管前門。

  「那麼為什麼缺金不用鑫字呢?」我繼續問道。

  「你們又不是缺很多金,幹嘛要用這個字。」媽媽回答道。

  「那麼晶字是不是缺日?」我終於引導到我想問的問題。

  「你問我就是想說缺日的問題是吧?這些梗太爛瞭。」我的手指輕巧地玩弄下方,她發出嬌聲回應。

  「我在想啊,晶字三個日,我將媽媽的三個地方日遍瞭,今天可以改名叫林晶欣。」我開玩笑道。

  「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瞭,你到底射不射?」我沒想到媽媽會這麼直接地調侃我,不過可能我的抽插讓她不舒服?

  不對!我看得出她的批復在熱水的淋浴下變得發紅,然而她的臉蛋比往常要更加紅潤,雖然不說,可是我見到她的在咬緊牙關,艱難地用輕松的語氣說出這些話。

  我領悟這一層意思後,扶著她的腰肢,下身加速進行抽插,沐浴露的泡沫開始從我倆交合的地方湧出,我笑著說道:「我幫媽媽清洗後門,快要洗好瞭,媽媽再忍一下。」

  媽媽咬著下唇,用一種迷離卻嬌怒的眼神盯著我:「你不要再說梗瞭,我感覺好奇怪……」

  我盡情地進行前後運動,雙手握著她前後搖擺的乳房,就如把玩珍貴的陶瓷一般,在這水汽彌漫的浴室中,漸漸地我倆已經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隻有花灑的水流聲以及啪啪聲充斥著其中。

  我分不清自己身下這名女人到底是誰,隻知道這是我深愛的女人,我正在她的菊道裡面進行肆意的進攻,今天她的三個洞口都被我插進去,而我現在進出的還是這三十多年來她從來沒有被任何人占領的地方。

  這時候的勝負感居然比早幾天自己的破處還要強烈,或許是因為這種我得到瞭媽媽的第一次,贏瞭所有人的快感,導致我遲遲不願意將這一股精液噴出去。

  我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經全身癱軟,我的雙手扶著她的腰肢無言地進出,她的雙腿顫抖著以內八的姿勢往外張開,上半身早已貼在墻上,雙手下垂,雙眼緊閉,臉色潮紅並且呼吸急促。

  看到她那種被玩壞的姿勢,我再也忍不住,下身死死地往前頂到盡頭,在她的菊道深處噴出瞭我積蓄幾天的精液。

  媽媽應該是感到我的噴射,她發出一聲長嘆,我拔出肉棒,輕輕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說道:「媽媽,謝謝你。」

  媽媽的眼睛睜開一絲縫隙,她瞄瞭一下我,用手往下一掏,手指尖沾染瞭一絲白濁的液體,她說道:「你滿足啦?媽媽的後門都被你破處瞭,三洞齊插,晶欣,虧你叫得出!」

  說完她一個爆栗打在我頭上,說道:「出去,我真的要洗澡瞭,被你搞得我要重新洗。」

  「不要!你忍心讓我光著身子走出去嗎?」我撒嬌道。

  「那你剛才又光著身子進來?」媽媽說著,用花灑直接沖洗下身。

  「剛才沒洗嘛,現在我們都濕瞭身子,我光著出去會感冒的。」我試著留在浴室和媽媽一起洗澡。

  她斜著眼睛看我,在我真誠的目光下妥協瞭:「快洗。」

  我拿出沐浴露,塗在手上,慢慢地按在他的胸部,媽媽沒有躲開,她說道:「你洗自己就行,不用管我。」

  「可是……我覺得一起洗澡就是互相洗才有意思啊?」我辯解道。

  媽媽或許覺得下身已經沖洗幹凈瞭,將花灑掛回頭頂,她也擠出沐浴露,上下掃視著我,一手握住我的肉棒擼動:「那我幫你洗雞雞,你滿意瞭嗎,你其實就是想這樣的吧?」

  說真的我並沒有想這樣,不過媽媽能這麼誤解,我也不做解釋。

  在我倆互相幫助的情況下,我們在浴室又拖延瞭二十來分鐘才出來穿衣吹頭發。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好裝束後,直接開門進入媽媽的房間,果不其然,她還在吹著頭發。

  我走過去奪過吹風機,說道:「我幫媽媽你吹吧。」

  媽媽沒有多做抗拒,任由我拿著吹風機幫她吹頭發。我看到鏡子中的她有點嗔怒,我立即心領神會,說道:「媽媽對不起。」

  「我的好兒子,哪裡對不起媽媽瞭?」她回答道。

  糟糕,確實在情欲過後那把欲火變成怒火瞭。

  我知道這個時候認錯是唯一的選擇,於是說道:「我不應該偷襲媽媽,更不應該強行奪走你的第一次。」

  「你不要再強調第一次瞭,說得我好像是聖母那樣處女生子。」我看到鏡子中的她臉色有點微妙的變化,我知道我的道歉終究還有一點用處。

  「我這不是俄狄浦斯情結嗎,當我知道媽媽的後門還沒有被人進去的時候,我的內心那種失望突然變成激動,因為我知道沒有媽媽就沒有我,所以不存在處女媽媽,除非你是代孕的,不過代孕的話,我又變成無根之水,終究失去那一份感覺。」我解釋道,手上不忘撩起她的頭發讓吹風機吹得更幹爽。

  「那媽媽除瞭剛才的後門,其他第一次都是給爸爸嗎?」氣氛終於到位,我可以嘗試進一步發掘她的往事。

  媽媽看著鏡子中的我,問道:「你很想知道這些事情嗎?」

  「我猜,沒有男人喜歡自己的媽媽被很多人插過吧?」我解釋道。

  她閉上眼睛,淡淡地說道:「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你爸。」

  我卻覺得我此時此刻腦海中回蕩著《流浪者之歌》,我從來沒想到是這樣的答案!

  在桓究的記憶中,媽媽的追求者不少,但是除瞭老馬外,從來沒有聽說,她之前有拍過拖,我是不相信她和老馬拍拖後沒有破處卻被別人幹瞭,那麼隻能說——她在高中就已經不再是處女!

  我手上的動作慢瞭下來,她看得出我的心不在焉,說道:「怎麼瞭,自己的媽媽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過就受不瞭瞭?」

  我啞口無言,想瞭好久,下定決心問出當時聽到的那句話:「第一次的時候,我剛剛進去,我聽到你說瞭‘師兄’這個詞,這個師兄就是媽媽你的第一次?」

  媽媽雙臂交叉,說道:「不是……」

  那麼說,媽媽不止老馬和初戀,還有另外一個人!

  「他是誰!」我手上的動作停下,不知為何,一陣苦澀在我的嘴裡蔓延,我艱難地問出這幾個字。

  媽媽見我已經心神劇顫,她讓我放下吹風機,然後走到櫃子前,當著我的面翻出之前我找到的那個秘密盒子,她拿出那張上面寫著「放學後圖書館樓頂見」

  的陳舊白紙,放在梳妝臺上。

  我看著這張紙不明所以,她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件事情,我覺得好像說給你聽也沒什麼,但是你可能不願意聽,不過我憋在心裡十幾年瞭。」

  我沒有打斷她的話語,她繼續說道:「這張白紙是我大學時期寫給一個師兄的,他大我兩屆,我大一的時候認識他就暗暗喜歡他瞭,可是我一直不敢表白。

  當時的社會風氣告訴我,女的主動會顯得自己不值錢,所以我一直都憋在心裡。」

  「直到我的朋友告訴我,他也喜歡我,可是他卻一直不敢主動表白,我就知道,我不是單方面的。」媽媽陷入回憶,我這時候也呆在原地,隻是不願意繼續深思,還在等著聽她的回憶。

  「當時我已經大二,他大四在自習室有個比較固定的位置,我不知道他在忙考研還是什麼,但是每次見到他我都會小心翼翼地和他打招呼,可是他似乎沒有顯得特別熱情。直到我在十一月的某一天,我記得那天很冷,我在下午還有一個多小時下課的時候,鼓起勇氣在他起身外出的空隙,在他的位子上放下這張白紙。」

  我整個人坐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思考說的是不是桓究,如果是的話,那麼到底說的是哪一天?

  「可是沒想到,那天他出去後就沒再回來瞭,我在樓頂等瞭一個多小時,吹到自己的手腳都冰涼瞭。」媽媽搖搖頭,看著那張白紙自嘲道。

  「然後呢?就這樣?」我不禁緊張地問道。

  「我回到自習室,發現沒有那張白紙沒有動過,我就收起它,準備下次再放,可是沒想到,我那天自己在自習室看書到晚上,剛好下樓的時候看到他和一名師姐有說有笑地從學校外的方向回來,那種笑容我在他和我聊天的時候沒有見過,那名師姐也確實漂亮,以前社團內的美人之一,我當時聽聞那名師姐單身,於是便想會不會是巧合?」

  「沒想到過瞭沒幾天,我就聽到師姐拍拖瞭,我便想當然地認為是和他在一起,所以便斷瞭思念,祝他幸福。」

  「你怎麼能就這樣退縮?或許他們並沒有拍拖呢?你就這樣以為他們在拍拖就後退瞭?你到底有沒有查清過事實真相?」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再也忍不住瞭,雖然我自認為自己已經是百分百的馬自然,但是桓究的記憶實在是太清晰瞭,她一說起來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天應該是大四第一學期,一個比我小一屆的平時一班人一同玩在一起的同社團黃妹。當時黃妹已經退出社團,她說想去探望一名早段時間摔斷腿在傢休息的同學,想找我一起去。恰好那名同學也是我熟悉的,我就同意和她一起出發。

  那天那名同學已經好得差不多瞭,他坐著輪椅在我的推動下帶我們去瞭好幾個當地特色地方,直到晚上8 點多我們三人吃瞭飯後,我和黃妹就坐公交車回學校。

  黃妹是那種看上去斯文恬靜的人,外表和靜欣差不多,可是她卻是一個比較漢子的女子,因為我對她沒有感覺,所以我和她說話放得開,我倆關系挺鐵的,後來過瞭幾天她和社團另外一個老楊拍拖瞭。

  沒想到就是那次,剛剛好就是那次,所有的一次都恰如其好。如果不是那天放紙,如果那天我不是出去瞭沒回,如果不是剛好被靜欣碰到我和黃妹回來,如果不是黃妹恰恰在幾天後拍拖,如果不是靜欣知道後沒有問清楚,如果……

  太多的如果造成瞭現在這個必然的結果,這一瞬間,我不禁悲從心生,明明不是我,可是就是有一種被命運玩弄的憂傷在心頭纏繞,讓我無法呼吸。

  我閉上眼睛,不想繼續深入去思考,我在腦海中反復強調這隻是桓究的記憶,我自己是馬自然。

  可是無論我怎麼想,這種任意一個過錯都沒有錯過才能造成的現在,讓從來沒有得到過靜欣的桓究記憶,覺得心如刀絞。

  我明明知道,假如沒有這一切,就沒有馬自然我的出現,但是我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甚至在不知不覺中流下瞭晶瑩的眼淚。

  媽媽在聽到我的呼喊後呆住瞭,又見到我低頭垂淚,這前後的反差讓她莫名其妙:「小馬……你怎麼瞭?」

  她站起來走到床前抱住我的頭,說道:「沒有這些事情,就沒有你和嫣嫣,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好而已。」

  「我隻是為桓究而惋惜。」我不由自主地說出。

  媽媽抱住我的手突然縮緊,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誰?你怎麼認識桓究這個人?你……不可能!」

  糟糕,在我神不守舍的時候不小心透露出我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我的腦子急速運轉,但此時此刻我好似死機一般,這是個死局!

  這時候媽媽卻不依不饒地問道:「你說啊?你怎麼知道我說的那個師兄是桓究?你不應該知道他的!」

  「我認識一個朋友,姓魏的,我有一段時間經常去他傢玩遊戲,見到他爸說他是媽媽你的同學,然後後來就說八卦,提到桓究這個人,也是媽媽你的追求者呢,我根據你說的和魏叔叔說的一下就對上號瞭。」我終於找到一個突破點,老魏的孩子也是中二,雖然我馬自然不認識,但是借來用應該沒關系。

  「魏叔叔?銀監會那個?」媽媽疑惑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傢挺有錢的。」我含糊說道。

  「那你哭什麼?」媽媽還是覺得我的行為古怪。

  「代入感強啊,最近玩劇本殺多,這種聽上去就是情感本套路的劇情,哭就是瞭。」我繼續含糊其辭,希望能忽悠過去。

  「行瞭,你先回房間吧,我今天要看看書,換崗位有東西要學習,不要打擾我。」媽媽下瞭逐客令,我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裡,於是連忙回到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這是造化弄人嗎?沒有這些誤會,桓究可能就有機會和媽媽喜結連理,這十多年的白月光就會變成枕邊人。

  可是這麼一來的話,我就不復存在,即使他們也生下一對龍鳳胎,我甚至也改名字叫桓自然,但我還是我嗎?

  這個哲學的問題,我沒法給自己一個答復,盤踞在腦海中的桓究記憶,在得知這個故事後,似乎在一開始的悲痛之後就陷入瞭沉默。

  我也懂,當我剛剛代入進去後,也無法接受這樣的戲劇性故事。

  不過正當我還沉浸在這一片哀嘆之時,一個微信消息打碎瞭我的愁雲,璐茗發來瞭信息:臭粑粑,我明天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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