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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菁之章

三一:菁之章

  【菁華、精粹的迷惑: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不就是我的媽媽和妹妹同在床上被我插嗎?】

  「你去廣文市幾天,期間我一直都沒有問你這件事,就是讓你好好去想一下。按道理來說,我不應該讓初二的你去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就覺得你完全有能力理解我讓你自己去想到底是想什麼,我相信你也考慮得很清楚瞭,你的答案是什麼?」

  回到傢裡的那天晚上,媽媽下班回來穿著黑絲制服坐在我面前,但是此時此刻我沒有升起什麼漣漪,畢竟我知道接下來的對話會引起她的不滿。

  「我決定瞭,我會繼續和璐茗在一起!」我眼神堅定地盯著她,哪怕我看到她情緒有點波動依然毫不動搖。

  「你……」媽媽咬牙切齒地想要站起來,她不由自主地舉起右手,但還是理智地垂下來,她嘆瞭一口氣,問道,「我都給你說瞭這麼多事情瞭,為什麼你還是要一意孤行。這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們這輩子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我和你更是不可能但也不是已經化不可能為可能瞭嗎?」

  沒想到我這句話沒有引起媽媽的憤怒,她倒是有點玩味地叉著雙手盯著我:「你想說什麼,繼續說?」

  「你說的不可能是因為我和她是兄妹吧?但是法律上我和她沒有關系的啊?如果我們丁克不要孩子,那麼是不是連遺傳問題都不會存在?況且現在的基因技術這麼發達,或者過多十年,我們就能自選基因,再不濟,我們可以先進行基因篩查看孩子有沒有問題。」這是我說服媽媽的其中一個也是比較重要的理由,在她看來,無非就是兄妹血緣以及後代問題,如果我和璐茗不生孩子,那麼又有什麼關系呢?

  包括我和媽媽,不生孩子的情況下,我和她的關系又能影響誰?

  「不得不說,你現在能想到這麼長遠的事情令我感到有點佩服,隻是你現在想的和以後再回想起來所做的一切,依然不會後悔嗎?」媽媽撩撥瞭一下她的頭發,不知為何,我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依然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情。

  「如果我現在放棄她,那才是真正的後悔!」我目光如炬地盯著媽媽,這一刻,她倒是有點退縮,她沒有說話,看來是已經有點贊同我的說法。

  我從她那回憶過去的表情聯想到一件想問瞭很久的事情,問道:「媽媽,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

  「你問吧。」

  「我是不是桓究的替身?你愛的不是我,而是他吧?就因為我是他兒子,你就將我當做是他?」我有點自嘲地輕笑,這是我和馬嫣然做愛後想到的。

  她將第一次給瞭我,把未來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都排在我之後,她瞭瞭心願,那以後那名男子會不會是她這輩子和我沒可能之後的替代品呢?

  畢竟她無論是血緣上還是法律上都是我的妹妹,哦,血緣上是我姐姐。

  這樣說的話媽媽是不是也將我看成是得不到桓究之後,和我亂倫也不過是一種遺憾的替代品?

  媽媽聽到我這番話以後,整個人呆住瞭,她不再叉著手,而是局促地雙手握著拳頭,她抿著嘴巴閉著眼睛,等瞭好久,才緩緩說道:「一開始是的,但是……或許真的是母子連心?自從我知道你和桓究的女兒搞在一起後,我才真的發現,我錯瞭,我喜歡的是小馬你,那是一個獨立的我的兒子,他不是桓究的兒子,不是桓究的替代品,更不是彌補我青春遺憾的替身。」

  「我本不想和你說的,沒想到你居然還主動提出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你的感情變質,在我知道你和女同學上床後,充斥我內心的居然是醋意和妒忌,至於知道她是桓究的女兒後那種震驚已經是後來的事情瞭。」媽媽站起來坐在我邊上,竟將頭趴在我的大腿上,她的眼光直愣愣地看著我,那股飽含莫名情愫的眼神,吸引得我隻顧著看卻說不出一句話。

  此時此刻,我內心沒有一絲的情欲,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慢慢地說道:「當我知道我是桓究的兒子的時候,我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那種對過往生活完全否定的別扭,令我無法思考。」

  我俯下頭輕輕對著媽媽的額頭吻瞭一下:「我那時候才知道,原來我是他的替代。」

  媽媽這次沒有很激烈地反駁,她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龐:「當初你失憶醒來之後,仿佛換瞭一個人,不像一名初中的小孩子,有時候和你交談,就像和你爸在說話一樣,你可能留意到……」

  媽媽的話沒有說完,我就插嘴說瞭一句:「原來你一直在敘詭?那時候你說的我和爸爸很像什麼的話,其實說的從來都是桓究,而不是老馬。」

  「這都被你發現瞭……」媽媽掩著嘴笑瞭一下,繼續說道,「這個詞倒是玩劇本殺之後才知道的,不過你說的沒錯,我自始至終說的你爸都是桓究。」

  「我有時候都分不清,到底你是誰,我仿佛在想著,如果和桓究一起生活,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

  媽媽將雙腿抬起躺在床上,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等瞭好久才說道:「可能吧,我在掙紮,明明知道你是我兒子,卻一步步陷入一個自我虛構的情景之中,劇本殺也好,密室也好,我漸漸地模糊瞭自己對你的感覺,我以為我將你看成是桓究,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太像他,這也是我當初願意踏出第一步的原因。」

  「後來你就順理成章地一直欺騙自己,自己是和初戀的兒子彌補和初戀的遺憾?」我不合時宜地提出疑問。

  「你這麼說來好像沒錯,隻是我一直都強迫自己沒有去思考過這件事情。有些事情,發生就是發生瞭,我和你的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這是我的決定。」

  「但我不想成為任何一個人的替代品,哪怕那個人是我血緣上的父親。」

  「我剛才不是說瞭嗎?當我知道你和那個女孩子上床後,毫不避諱地說,我湧出的第一反應是背叛,接著是妒忌。這一刻我才明白,之前說的什麼你長大找女朋友這句話是那麼的空洞蒼白,理智上告訴我自己終究有一天會遇上你拍拖的情況,但是情感上我竟然覺得我的愛被奪走瞭!」

  「隻是這也不過說明我在你心目中擁有愛人的地位,老公出軌那也是有這種背叛的感覺啊,如果我是桓究,被你發現我帶瞭個二奶回傢搞,你也會生氣,不能代表我不是替代品。」

  「你……你怎麼這麼犟?這一點和你爸一模一樣,杠起來讓你無處可逃。我是真的解釋不清當時的情緒,就是突然間明白,你不是桓究,你確實很像你爸,但讓我喜歡的,令我敢於逾越這世間一切規矩、突破禁忌的是你,馬自然。」說到這句話後,媽媽昂起頭,往上湊近我的嘴輕輕一吻。

  「如果說,其實媽媽你想得沒錯,你其實就是和我爸在說話,我的魅力將你從裡到外征服瞭那會怎麼樣?」我故意賣瞭一個關子。

  「什麼意思?我不懂,你說的每一個字都認識,就是不知道你要表達什麼?」媽媽翻身坐回床上,手指繞著頭發發問。

  「就是我完美復制瞭桓究,你覺得在和桓究說話,那是因為我就是他,那你誤會自己也就不足為奇瞭。」我目前不打算說出真相,卻也不想一直瞞著,用半真半假的玩笑去解釋,也算是我的試探。

  「你復制瞭什麼呀?年齡還是學歷?」媽媽對我翻瞭個白眼,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也沒打算解釋,隻是撓撓頭說道:「我遺傳復制瞭他對你的吸引力,不過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媽媽跳下床往房外走出,臨走前還用手指彈瞭一下我的肉棒:「這個倒算得上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都不知道自己作何表情,畢竟我知道自己和桓究的肉棒各有春秋,我喊住媽媽:「媽媽,好久不見,不如今晚?」

  「我還在吃醋,別以為你剛才岔開話題說什麼替代品就令我忘記你和你妹上床的事情,我還沒有同意呢,不是說你要和她一輩子的嗎?轉頭就這麼快想搞我?渣男!」說完冷哼一聲走出房間,聲音從她房間傳來:「你自己打外賣吧,我吃瞭飯瞭。」

  聽到語氣,我就知道她已經默認瞭我的決定,我對璐茗的感情想來已經得到瞭她的許可,這其實和我預想的出入有點大,計劃要臨時更改。

  等我確認媽媽已經回到房間之後,我關上房門,打通馬嫣然的電話:「妹啊,計劃有變,你別過來啊!」

  「妹你妹啊!你妹是璐茗,我是你姐!」對面傳來馬嫣然憤怒地吼道。

  「你說吧,什麼計劃有變,是媽媽鐵瞭心要你和璐茗分手,一點情面都不留?」馬嫣然在電話對面問道,語氣有點兒玩味。

  「完全相反,她同意我和璐茗交往。」

  「什麼?她有說過怎麼處理她和你爸之間的關系嗎?」馬嫣然問道。

  我撓撓頭,才發現自己是在打電話,這些小動作不能被她發現:「這個沒有說,我揣摩不準她的心思。」

  剛才和媽媽的交談,基本上是我說我的,她說她的,兩人有意無意地都躲開瞭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假如我和璐茗在一起,那麼要怎麼對待桓究?這話題為時尚早,十年後我們畢業瞭,這個需要面對的問題才是最重要的,隻是我知道,無論是我還是媽媽,都不可能在這是年內無動於衷,至於桓究,更不可能在我和璐茗在一起後內心毫無波瀾,他勢必會對媽媽采取行動,甚至於下個月媽媽去新單位上班就被他聊上。

  我知道,桓究不再是十多年前那個人,雖然對媽媽還保留著一種對初戀若即若離的朦朧退縮感,可是經歷瞭這麼多,特意安排她去那銀行工作,不就是為瞭近水樓臺先得月嗎?

  這件事情必須跟媽媽挑明,我倆都要確認能想到的可能下面的應對方案,就如和馬嫣然討論一樣,隻是我們剛才根本就沒有踏出那一步,桓究就像一個禁忌的符號,在我們的對話中默契地回避瞭。

  這不是辦法,還是需要坦誠辯論,不過我知道今天已經談得夠多瞭,我們彼此需要時間去冷靜一下。

  隻是沒想到我打算冷靜到第二天晚上再談這件事的時候,睡醒就發現一個大大的人臉出現在我面前。

  「你怎麼來瞭?」我看著整個人跨跪在我身上,臉正對著我的馬嫣然問道。

  沒錯,馬嫣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瞭我的床上。

  我看瞭一下時間,9點半左右,也就是說她今天很早就起床出來過來。

  「我想瞭一夜,既然媽媽不排斥你和璐茗在一起,那麼我想讓她也接受我和你!」馬嫣然不說則已,一說簡直嚇掉我。

  「你別玩這麼癲好不好?之前的計劃是媽媽不同意才會用到這一步,你現在搞的是哪一出?」

  馬嫣然當初在不知道我和媽媽已經突破關系的情況下提出讓他自己和我在媽媽面前做愛攻破媽媽的心理防線,後來知道我倆的關系後她說的睡服媽媽第二步就是再怎麼睡也搞不定媽媽同意璐茗和我交往的情況下她再過來進行初始計劃在媽媽面前和我幹。

  可是現在媽媽都同意瞭啊,她過來做什麼?

  「我覺得這樣沒意思。」馬嫣然對著我的臉龐吹氣。

  「怎麼個沒意思法?」我是有點想不通她的小腦袋在思考什麼。

  「這麼順利,我不服氣。」馬嫣然鼓著臉腮,一頭埋在我胸膛上。

  「媽媽這麼容易就接受瞭你和璐茗,我也要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啪啪啪。」

  「你別開玩笑瞭,第一,璐茗在明面上和我沒有血緣關系,大傢都知道我和她的男女朋友,隻要極少數知道真相的人不說,就沒人知道我和她的不妥;第二,你是我妹妹這是人盡皆知的,你想要和我光明正大在一起?這是開玩笑啊,更何況我和你這麼像,要說我們沒有血緣關系,誰信啊?第三,最重要的一點,璐茗不是媽媽生的啊,她對我和璐茗的啪啪沒有那麼深的抗拒,但是你不一樣,我和你都是她生下來的!」我列出瞭三點原因冷酷地說明這件事,不過我還是伸出雙手抱著馬嫣然。

  「你說得有點道理,但是我不服氣!我連衣服都帶來瞭!」馬嫣然掙脫我的擁抱,從床邊拿出她帶來的包包。

  她拿出一件有點像女仆裝但是又明顯比之要暴露得多的衣服,上面大概就是一個黑色蕾絲胸罩,下面是一條很短的僅僅隻能遮住屁股的黑色白色蕾絲邊短裙,然後再拿出一個眼罩和一根很長的運動絲帶。

  「你想做什麼?」我看著這些道具,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想。

  「不是綁你的!我想今天你和媽媽玩這個,然後我悄悄加入戰局,在她被綁住的情況下,隻能默默接受事實瞭!」她奸詐地跟我說出計劃。

  「這太邪惡瞭,我拒絕!」我不由分說地否定這個方案。

  「難道你和媽媽就這麼單調地啪,沒有玩過什麼情趣嗎?例如野外露出或者其他什麼?這個也不變態啊,我記得以前還在廣文市的時候我翻爸媽的東西,還見過蠟燭呢。」

  「雖然現在沒有停電這回事,但是有蠟燭也很正常的吧?」我皺著眉頭問道,突然想起什麼,表情一時間變得豐富。

  「對啊,還有鞭子,我相信媽媽也喜歡這個。」馬嫣然將整套遞給我。

  「你怎麼這樣子將自己的媽媽往火坑裡推?有你這樣做別人女兒的嗎?」話雖這麼說,但我還是很自然地整套接過來。

  「你別說得自己這麼大義凜然,有把媽媽幹上床的嗎?有你這樣做別人兒子的嗎?」我頓時被她懟得啞口無言。

  「好瞭,我現在出去玩,一會兒我比媽媽早點回來,然後躲在房間玩遊戲,媽媽現在應該不會無端進我房間的吧?」

  我確實很少見到媽媽會進馬嫣然那間幾乎可以說得上是雜物房的房間,於是搖搖頭。

  「那行,到時候你和媽媽換上這套衣服後,我就出場瞭。」

  「我擔心媽媽接受不瞭。」我看著這套女仆裝,雖然很肯定媽媽肯定可以換上這套和我一起玩,隻是突然加上馬嫣然,她的心臟會承受得瞭嗎?

  「你放心,咱媽是多麼堅強你還不知道嗎?我相信她氣憤過後就是以一種禁忌的快感,啊,我想想就覺得興奮。」

  「你滾去玩吧!」我跳出被子,赤裸的我馬上被馬嫣然看在眼裡。

  「你裸睡!」馬嫣然像是發現瞭什麼。

  「對啊,怎麼瞭?」自從和媽媽發生關系後,我睡覺就很光明正大地裸著睡,畢竟即使起床被她看到也完全沒有什麼介意。

  「我要和你玩,你等會兒。」說是等會兒,沒想到馬嫣然立即在我面前脫下她今天穿的T恤熱褲,隻剩下內衣內褲以及過膝黑絲。

  「不是吧,你……」話沒說完,馬嫣然已經蹲下身子含住我堅挺的肉棒,我的肉棒頓時進入瞭一個溫暖的容器之中。

  我沒有多說什麼,感受到溫柔舌頭在我的肉棒上來回遊走,一股早晨的暖流立即湧上心頭。

  這種剛睡醒赤裸著身子站在床邊,身前的人蹲在身下幫我口的快感,我不由得馬上雙手攀上她的秀發,馬嫣然雙手放在我大腿上,我每一次頂入都用盡自己的力氣,她痛苦翻瞭白眼,並發出作嘔的聲音。

  我沒有絲毫憐憫,要拖媽媽下水的壞女兒就讓我來教訓教訓吧!

  馬嫣然的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嘴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拍打著我的大腿,或是懇求我對她溫柔一點,然而我的手將她的頭扶得更加緊實,每一下都刺入她的喉嚨深處。

  畢竟按照現在的體位,我的肉棒頂進去是直接插到她的喉嚨後端,在沒法深入的情況下隻能給予她扣喉的感覺。

  沒想到馬嫣然突然給瞭我一拳,我吃痛地松開手,她脫離我的身子後說道:「我要窒息瞭!」

  看到她喘著大氣,憋氣到紅潤的臉龐,我心中不由得萌發出一股歉意,剛才不知道為什麼,我仿佛像報復一般對著她抽插,就像這是一個沒有感情的飛機杯一樣。

  「我不跟你玩瞭,你留著晚上射給媽媽吧!」馬嫣然似乎生氣地穿上衣服,臨走前卻故意又走回房間門口對我吐舌頭做出一個鬼臉。

  我是真的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我已經沒有瞭興致,幸好肉棒還沒有到高潮邊緣,不然憋著不射出來真的好傷。

  我裸著去洗刷完畢後穿上衣服,拿起手機對馬嫣然道歉,沒想到馬嫣然卻回復:如果今晚你能這麼對媽媽就好瞭。

  什麼玩意?其實她並沒有生氣,隻不過是吊住我的胃口?

  我怎麼會有這麼樣一個妹妹,或者說姐姐?

  我百無聊賴地在傢裡度過一個白天後,5點多的時候,馬嫣然偷偷摸摸地開門進來,問道:「媽媽還沒回來吧?」

  「你去哪裡玩瞭?」我早已經做好飯,坐在沙發上玩遊戲,頭都沒抬地問道,早上她實在太傷我心瞭。

  「我和樂樂去看瞭電影和逛街啊,我吃瞭,你不用管我,我現在就躲進房間。」說著她鞋子也沒脫就這樣走到房間。

  過瞭一會兒,我走進她的房間,卻沒有發現有人,我問道:「你在哪啊?」

  這時候在角落裡面的一個玩偶升起來,馬嫣然的聲音從那裡傳出:「你記得別拆穿我,我在這裡好好的。」

  「你玩手機不怕燈光被媽媽發現嗎?」

  「我一直玩著啊,你不也沒找到我嗎?」馬嫣然說道。

  「可是這樣對眼睛不好,你會瞎的。」我擔心地說道,準備開燈。

  「你別開燈,你好煩啊,好像老爸一樣,就那麼幾個小時怕什麼,你沒試過半夜黑著燈玩電腦看手機嗎?」

  這倒也是,我進去探頭瞧瞭一下,正好和她四目相對:「泥奏凱啊,媽媽快要回來瞭。」

  我被她趕出房間,隻好繼續坐在沙發上,遊戲我是玩不下去瞭,隻是想起一會兒居然要聯合馬嫣然欺騙媽媽,心裡總感覺有個坎過不去。

  不過我也知道,如果媽媽看到我和馬嫣然搞在一起,可能心底最後那絲線就會斷開,璐茗也好,桓究也好,所有事情都可以開誠佈公。

  這是我一個隱約的想法,沒什麼百分百的把握,隻是心底裡面那莫名的信念在鼓勵著我。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佈丁道人的話語,莫非這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倒也不是,不過既然我已經和馬嫣然決定好,我就隻能繼續走下去,不可能半途而廢。

  我相信馬嫣然也很想媽媽也承認我和她的關系吧?

  沒等我想多久,媽媽就回來瞭,不知為何,我心底將馬嫣然帶來的那女仆裝在眼睛裡套給媽媽,心底的欲望瞬間被點燃。

  「小馬今天這麼快就做好飯菜啦?」媽媽沒有發現任何情況,倒好像忘記瞭昨晚我們的交談一樣。

  我知道她在回避,而我也不想談,隻好順著她的話有一句沒一句地搭。

  今天的飯菜我倆表面上氣氛融洽,隻是我知道,即使沒有馬嫣然,今晚都需要幹一炮,在炮火中敞開心扉再去聊這件事。

  畢竟有些事情在日常生活中不適宜聊,在性愛之後倒可以趁著這情到濃時的狀態去談。

  飯後不久,媽媽就說要幫我檢查作業,我今天基本上是隨便寫寫,心神一直都不在這上面,她仿佛看到我的心不在焉,問道:「小馬你怎麼瞭?」

  我是擔心馬嫣然在房間裡面待太久會出什麼事,畢竟那裡太狹窄瞭。

  我擺擺手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想……」

  「昨晚的事情?」媽媽合上我的作業,蹺著二郎腿問道,「你是在意自己是你爸的替代品?」

  我搖搖頭,媽媽見狀說道:「你是擔心我和你爸會走在一起?」

  沒想到這句話被她先說出來,我始終都不願意想這一點,畢竟我不單單是馬自然,我有著桓究的記憶,這件事情他也知道,如果他們在一起,我該怎麼面對他,我還可不可以和媽媽在一起,他又會怎麼看待我和媽媽以及我和璐茗?

  我的眼睛東張西望,頭卻已經點瞭下來。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下禮拜去的那銀行是在他公司樓下,我這幾天也大概知道,我過去那邊應該是魏師兄有開口,即使不是出自你爸的主意,他遲早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理智上認為你們在一起沒問題,但是情感上我不想將我的愛分享出去。我現在不僅僅是你的兒子,我還是……我還是……」

  對啊,我還是什麼?性伴侶?欲望發泄者?我雖然愛著媽媽,可是我們這種愛終究隻能在暗影之下,她是這輩子都不能擁有愛?

  我卻既有愛情又有親情,又是璐茗又是馬嫣然又是媽媽?

  我好自私。

  不過這是能分享的嗎?

  我不知道,我好糾結……

  媽媽走過來擁抱著我說道:「我同意你和璐茗在一起,那是因為你說的理由打動瞭我,至於我和你爸的問題,我想聽聽你準不準備告訴璐茗。」

  「我……我打算告訴她,因為她有知情權,雖然我堅信她不會因為這點而放棄我,但我不能讓她蒙在鼓裡。」我堅定地說道。

  「這一點你比媽媽好呢,我明明知道你爸就在隔壁樓,我和他都離婚,這些日子都像縮頭烏龜那樣躲著他,始終不敢面對。」

  「可是我不想……但是我又不能阻止你去愛別人……我沒有資格,沒有立場,更何況,從血緣上來說,他……他……」我說不出口,但我相信媽媽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麼,我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你既然告訴璐茗,那麼也就意味著你爸遲早會知道,那種情況下,你覺得我和他有可能嗎?」媽媽問道。

  我閉著眼睛點瞭點頭:「他肯定會知道,你們也很大機會在一起。」

  「這意味著,他可能不同意你和璐茗,也不會讓你和我在一起。這樣的話你還願意和璐茗說嗎?」媽媽繼續問道。

  我低下頭,仔細回憶起所有的點滴,我的和桓究的,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炯炯有神地盯著媽媽:「我會!我不應該欺騙她,而且我相信一切都會過去的!」

  我嘗試以桓究的記憶代入思考,大概經歷瞭一次完整的心路模擬之後,得出的結果是,這一切都可以承受。

  我對這些離奇事件的包容性大概率是遺傳自桓究,無論是代入馬自然還是桓究,除瞭第一反應的震驚和似乎無法接受後,靜下心來就會覺得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最後就會覺得這也沒什麼。

  可說是冷血,可說是薄情,也可說心胸廣闊,隻是看從哪個方面去衡量。

  「你真的比媽媽要勇敢,既然你決定說瞭,那麼我也就知道接下來,大概率要面對桓究瞭。」

  「我……我希望媽媽你不要因為我而忽略瞭自己的感受。」我深呼吸一口氣,最終隻能說出這句話。

  媽媽這輩子為瞭其他人付出太多瞭,自己得到的卻是那麼少,物質上的滿足並不能否定她情感上的遺憾。

  這時候,媽媽似乎發現我床邊的女仆裝,她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今天……我想……」看來話題終於回歸正常,戰火後的談話已經提前到現在,但我卻不能因為欲說之言已經說完就簽訂停戰協議,更何況隔壁房間還有一個小色胚在等著完成她的心願。

  「哼……你等著,我先去洗澡。」說罷媽媽將整套拿在手上,「怎麼還有眼罩和運動絲帶,你難道想?」

  我這時候色眼咪咪地看著她,露出牙齒點瞭點頭。

  媽媽給瞭我一個秋波後就回到自己房間,這時候我手機留言馬嫣然:媽媽去洗澡瞭,你這邊還好嗎?

  過瞭一會兒,她回復:一切沒問題,你搞定前奏後微我一下我就進去媽媽房間。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認為自己做瞭十惡不赦的事情,好幾次我想沖進去馬嫣然的房間說就此作罷,內心卻有一絲難明的欲望在推動著我依計劃進行。

  等瞭大半個小時,我手機傳來瞭滴滴幾聲,是媽媽發來的表情,我先是去馬嫣然那邊看瞭一下依然漆黑的房間,也不知道她怎麼能藏得這麼好。

  我輕輕地敲瞭一下門,低聲說道:「我要進去瞭。」

  隨後我就打開媽媽的房門。

  眼前的一幕讓我心跳突然加快,我能感受到砰砰的心臟跳動的聲音。

  媽媽已經將那一套女仆裝穿上,她端正地跪在床上,雙手放在膝蓋上面,她自動自覺地戴上瞭那個眼罩,聽到開門聲,頭朝著我這邊看過來問道:「你是不是想這樣?」

  我內心確實糾結不已,媽媽為瞭我已經做到瞭這樣的地步,可我卻在算計她,我唯有小聲地說道:「對不起……」

  「小馬你是在說對不起嗎?我沒聽清楚。」沒想到媽媽的聽覺這麼靈敏。

  我走過去從後抱著她說道:「謝謝媽媽,我……」

  「不要想其他瞭,你想怎麼樣?」雖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是看到她臉龐有些微通紅,就知道媽媽其實也是很期待的。

  隻是不知道一會兒那種刺激會不會令她心神巨震。

  我將媽媽的雙手高舉過頭然後向後彎曲,用運動絲帶將雙手捆在一起,再將絲帶往胸前下部捆綁,接著用另外一條絲帶沿著媽媽的腳踝一直往小腿捆住。

  這時候的媽媽已經變成一個任人宰割的藝術品。

  「媽媽,我準備好瞭。」我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媽媽似乎想要掙脫,發現自己的腿和手都沒法動彈,隻能利用腰部扭動身子:「小馬,你從哪裡看到這些的?」

  「媽媽以前玩過這種嗎?」

  「我之前有試過,不過嫣嫣她爸喜歡那種龜甲縛,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點點頭,這種我當然知道,但我點頭後才記起她看不見,於是說道:「我知道,那種要麻繩的吧?」

  「你還記得以前那房子主臥室那邊的吊燈嗎?」媽媽突然發問。

  「我記得,後來換瞭普通的吸燈。」說到這裡,我想起瞭什麼,「難道就是?」

  「對的,嫣嫣她爸將我懸空吊在吊燈上,沒過幾天我們沒在傢的時候吊燈掉地上瞭,也不知道和我有沒有關系。」

  「媽媽這麼輕,肯定不是你的問題,是燈的質量問題。」說到這裡,我脫下內褲,從身後用肉棒頂著媽媽的腰肢,雙手往前摸著她的胸部,她的胸脯在我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媽媽開始若有若無地發出呻吟聲:「小馬……你……嗯……」

  我撩起她的胸罩,直接轉過身,走到媽媽的面前,用嘴吸吮著她的乳頭,一邊吸一邊用手按著她的陰部。

  媽媽沒有發出更多的淫叫,隻是咿咿呀呀地在忍不住的時候才哼出聲音。

  我感覺到她和往常有些許不同,我不由得問道:「我怎麼感覺媽媽和之前有點不一樣,好像放不開?」

  媽媽低下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輕聲說道:「這是我第一次摒棄所有其他的想法,直接和小馬做呢,作為母親,放不開不是很正常嗎?」

  「對不起……」我覺得媽媽為瞭我付出太多,我真的是豬狗不如。

  「為什麼今天一直說對不起?你有什麼瞞著我?」媽媽畢竟是媽媽,她似乎發現瞭什麼東西。

  然而我不能讓她繼續問下去,我站起身子,直接用自己的肉棒懟進她的嘴巴裡面,讓她再也沒法提出問題。

  解決不瞭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解決不瞭提出問題的人,就讓她住口。

  媽媽沒想到我會這麼突然插進去她的嘴巴裡面,她雙手後綁,隻能微微用手肘頂著我的腰部感受到我在她身前,其他地方隻能任由我擺佈。

  我扶著她的頭,腰部不斷前後進出,感受到我本不算太堅挺的肉棒在媽媽的口腔之中漸漸變成完全體。

  媽媽明顯比馬嫣然要會得多,在我的肉棒沒法全根頂入的情況下她身子略微往前傾,使得我的肉棒可以探進她的喉嚨深處。

  媽媽被我插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每次拉出肉棒都有一陣津液流下,媽媽那被捆住的雙手也因為長期後綁而顯得略微發紅。

  正當我準備直入主題的時候看,我才發現眼角有一個鬼祟的身影。

  馬嫣然不知何時已經赤著腳一絲不掛地走瞭進來,在我和媽媽的三米外觀看著這場活春宮並躍躍欲試。

  即使我心理上早有準備,卻依然有一種被她發現我和媽媽兩人在做這種超越母子關系的行為而感到尷尬的不適感,我擔心媽媽一會兒脫下眼罩後會陷入癲狂。

  我做出瞭一個揮手的手勢讓她走開,馬嫣然卻再次靠近到我一米之外,她屏住呼吸,雙手緊握像許願的樣子。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進行一場修羅之戰,沒法,隻能拍瞭一下媽媽的背,她很自覺地翹起屁股趴下,我將她的裙擺往上拉,這件女仆裝沒有內褲,現在的媽媽已經是真空狀態,我看瞭一眼馬嫣然,發現她充滿期待地看著我和媽媽的下身。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肉棒緊張得有點兒萎靡,我的龜頭碰著媽媽的陰道口,她也發現到我肉棒的微軟,問道:「小馬怎麼瞭?」

  我搖瞭搖頭,強迫自己不再看也不去想馬嫣然,就當她不存在,全副心思都放在媽媽身上,我拍打著她的屁股,媽媽啊的一聲叫出來,我越拍她越是淒慘卻忍耐地不敢發出真正的呼喊。

  這種想要卻不敢放肆的叫聲讓我忽略瞭馬嫣然在旁邊監視的緊張,我看著雪白的屁股上都是我紅色的掌印時候,肉棒不由得恢復開辟疆土的力量。

  我半蹲著的姿勢剛好對準媽媽的下身,龜頭試探性地掃瞭她的陰阜,入口處已經變得濕潤,我這次沒有一鼓作氣地插到盡頭,反而是慢慢地握著媽媽的腰肢,腰部緩慢挺進,等到龜頭完全進入媽媽的陰道之後,我回頭看著馬嫣然,她雙目圓瞪,小嘴已經張開成為O型。

  這種被自己的妹妹看到正在插大傢的媽媽的快感瞬間掩蓋住一開始那種令我尷尬的緊張,我繼續挺進,肉棒經歷那狹窄的徑道後到達瞭花巷的盡頭,我和媽媽的下身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我這個姿勢很適合從上往下插,我雙手按著媽媽的屁股,一站一蹲地開始進行愛的進行時。

  看著她的臀肉被我插得波浪亂顫,整個身子卻被我捆綁得無法動彈,這種仿佛跪地求饒,盼著讓我抽插的姿勢,讓我甚是激動。

  馬嫣然走上前來,站到我們兩人的前面,看著母子倆的運動,腳掌踏上木板發出瞭輕微的聲音。

  「什麼聲音?」媽媽敏銳地聽到意思不尋常的響動。

  我做出揮手的姿勢,說道:「應該是床壓到木板發出的吧?」

  馬嫣然卻不依不饒地湊近我們,單手握住自己的長發不讓它垂到媽媽背上,然後俯身吻上她的後背。

  我看著馬嫣然伸出舌頭在媽媽的背上舔舐,自己卻不能發出一絲聲音,簡直是太難受瞭,媽媽發出嘶嘶的呻吟聲,被舔得有些癢,捆著的雙手一直在扭動。

  「小馬別舔瞭。」媽媽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馬嫣然停下嘴,默默地往後退一步,她想到瞭什麼,對我做瞭一個動作。

  她雙手模仿媽媽那樣捆在身後,倏地往前放回胸口位置,指瞭一下自己的小腿,再捏著手指示意。

  我看懂瞭,她是想讓媽媽換個姿勢,看來她忍不住要暴露瞭,畢竟現在這個姿勢,並不適合橫插一人。

  我將肉棒拔出,拍瞭拍媽媽的屁股,媽媽不知所以,我解開她綁在身後的絲帶,說道:「媽媽。換個姿勢,你坐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前。」

  媽媽很聽話地將雙手放在胸前,看著她有點充血通紅的雙手,我用嘴巴含住她的手指,媽媽雙手一縮:「你怎麼舔手指,剛才舔我背我都沒說你瞭。」

  我抬頭看瞭一眼馬嫣然,她攤開雙手聳瞭聳肩。

  我將剛才松開的絲帶往媽媽小腿那團絲帶拉扯,她明白瞭我的意思,很順從地把身子前探,雙手彎曲,我綁瞭一個死結後,媽媽整個人就像平時警匪片被捆綁塞在車尾廂的人質一般。

  她往床側傾倒,我將她挪到床邊,屁股對著邊緣,我站在木板上,摸著她潔白的大腿和胸部,對準陰道口,再次回到故鄉。

  這種綁架人質再強行進行性交的代入感讓我無意間加快瞭抽插的力度,媽媽從一開始的嚶嚶嚶變成壓抑著的綿延的啊啊啊。

  這時候馬嫣然忍不住瞭,她悄咪咪地走上床,對著媽媽的嘴巴直接吻下去。

  一開始媽媽和她吻得忘情,突然她往後面一彈,聲音變得驚恐:「你不是小馬!小馬不是在我後面嗎?這是誰!」

  馬嫣然神色凝重地脫掉媽媽的眼罩,媽媽瞬間雙目圓瞪,發出瞭癲狂的呼喊:「啊!」

  「對不起媽媽,請原諒我。」馬嫣然跪在床上,做出跪拜的姿勢,「當我得知哥哥和你有關系後,我也想得到你的認可。」

  媽媽這時候根本就沒有耐心聽馬嫣然的說話,她整個人都仿佛崩潰一般雙手雙腿不斷在掙紮,想要逃離現在這一切。

  她的小穴極度收縮,本就處在發射邊緣的我直接噴射出濃濃的精液然後拔出自己的肉棒,隨後我從後方緊緊地抱著媽媽。

  「啊……嗚……」我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媽媽劇烈的掙紮令到我和馬嫣然隻好壓在她身上。

  當我的手掌感到被眼淚淹濕的時候,我內心那根弦瞬間斷瞭。

  我錯瞭,我不應該這樣對待媽媽,我用另外一隻手拉過被子蓋住馬嫣然,低聲說道:「媽媽,對不起,請聽我說好嗎?」

  我隨之松開捂住嘴巴的手,媽媽那是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房間。

  馬嫣然呆滯地看著我倆,和小時候做錯事情等待懲罰的表情一模一樣。

  我也沒管媽媽雙手抱著腿將頭埋在腿裡能不能聽見我說話,我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知道媽媽的事情後去找瞭嫣嫣,告訴瞭一切,我倆也發生關系瞭。」

  說到這裡,媽媽哭得更加起勁,抽泣聲斷斷續續,仿佛透不過氣一般,隻隱約聽到她在喃喃自語:「為什麼我的孩子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我低著頭,都到媽媽的面前,跪在木板上,重重地磕頭,馬嫣然見狀,也走下床,和我一般,重重地發出磕頭的聲音。

  我貼著木板打算繼續說道,沒想到馬嫣然用手握住我的手臂,說道:「是我聽到媽媽的事情後,知道哥哥和璐茗是兩兄妹,他們發生瞭關系,我內心很不甘心,我喜歡的哥哥能和另外一個妹妹發生關系,我也是他的妹妹,還是朝夕相處這麼多年的妹妹,憑什麼我不可以和他在一起,是我的錯,是我勾引哥哥的。」

  「是我的錯,是我拉她上床的。」

  「不是哥哥,是我主動的,哥哥本來不想的,隻是我真的很喜歡哥哥,我如果不和哥哥做一次,我這輩子不甘心,我寧可以後都不找男朋友。」

  媽媽好像沒有聽我們說話,她依然抱著自己在哭泣,隻是這哭聲已經漸漸衰弱,隻有哭不上氣的聲音偶爾出現。

  我見媽媽沒有回答,繼續磕頭:「對不起媽媽,我讓您失望瞭。」

  「夠瞭!」

  等我磕瞭大概十來下的時候,媽媽怒吼著抬起頭:「你們……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有什麼資格教訓你們?」

  「我隻是在怨恨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的兩個孩子怎麼也像我一樣亂倫?是不是我的基因不好,我就是一個賤貨?」媽媽在自怨自艾地說道。

  「不是的媽媽!」我和,愛眼日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然的話怎麼我們都會彼此間發生這種不該有的異性情愫?」媽媽搖搖頭,心情似乎已經平復下來。

  「我聽哥哥說瞭媽媽的故事後,爸爸年輕時候捐瞭這麼多精,也不排除以後我會遇到同父異母的人相愛。」馬嫣然不合時宜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這簡直是火上澆油,我捂住她的嘴巴,卻聽到媽媽在說:「可能真的是我的基因有這種亂倫的因子?我剛剛見到嫣嫣你,頓時想立即跳樓死瞭算。」

  「不要!」我和馬嫣然再次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和兒子做愛這副模樣居然被自己的女兒看見,我還有什麼臉活在這世上?」

  「對不起媽媽,我隻是想讓你同意哥哥和璐茗在一起,打算在你面前做愛,後來我無意中見到哥哥手機裡面媽媽的照片,我才知道你們……」

  「才知道我們早就超越瞭該有的關系,變成一對淫亂的母子吧?」媽媽長嘆一口氣,眼神空洞地看著我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時想到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覺得哥哥和媽媽已經在一起瞭,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媽媽的認可,隻是我想不到能有什麼辦法,隻能今天偷偷回到傢,打算用這個方法強行得到你的承認,是我的不對,今天我來之前哥哥也不知道的,是我搞偷襲。」馬嫣然將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不是嫣嫣的責任,是我想得到媽媽的認可,讓你同意我和璐茗的關系,我才列出瞭幾個辦法,這方法是我想出來的。」我不可能讓馬嫣然一個人承受這些。

  「不是的媽媽,我聽哥哥說您已經同意瞭他和璐茗的交往,是我渴望你同意我和哥哥也能這樣,我才一意孤行地要過來的。」馬嫣然辯解道。

  「璐茗和小馬在上床之前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兄妹,你們在我肚子裡面一起生活瞭十個月,十來年間共同成長,這能一樣嗎?」媽媽的頭往手臂擦拭眼淚。

  我站起身子想解開她的絲帶,她一手甩開我,接著說道:「和璐茗是不知者不罪,你們是明知故犯,而且還要用這麼讓我覺得羞恥的方式,我作為媽媽,居然在女兒面前被自己的兒子插,太離譜瞭!」

  「更何況,你們到底圖什麼?你們能一起嗎?」媽媽一字一頓地說道。

  「不能!但是我就想和哥哥像哥哥和媽媽你一樣!」沒想到馬嫣然率先回答。

  「我做什麼孽,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女?」媽媽再次抱住頭,吩咐道,「幫我蓋一下被子。」

  我將另外一張在椅子上的被子拿來蓋住媽媽,一時間房間陷入難受的沉默。

  我和馬嫣然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過得很慢很慢,這十來分鐘感覺過瞭幾年一般。

  「來幫我拿開被子吧。」媽媽在沉默瞭許久後,那低聲從被窩裡面傳來。

  我將被子拿開,看到已經恢復正常神色的媽媽,我想當然地伸手幫解綁,她卻依然躲避我的手,我不明所以,她卻說道:「你們是兄妹,永遠永遠不能在一起。」

  我伸著的手頓時停在空中,內心有些五味雜陳,我點瞭點頭,馬嫣然湧上來握著媽媽的手說道:「我……」

  「你緊張什麼?你看看你們,額頭都有點淤青瞭,我說的是你們永遠不能在一起,意思是你們的關系就像我和小馬的關系一樣,是不足為外人道的,永遠都不可能明面上在一起。」媽媽說出此言,我好像看到一絲曙光初現。

  「媽媽你的意思是?」馬嫣然也似乎聽取到媽媽的言外之意,她緊緊地握著媽媽的手說道,「您的意思是我和哥哥可以那個那個?」

  「我有條件,第一,你們要牢記對方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不能抱有結婚的想法;第二,你們不能放飛自己荒廢學業;第三,這件事情一定要做好保密;第四,你們長大後如果有彼此的伴侶,要斷絕這種關系。」媽媽列出幾個條件,末瞭還繼續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

  「我說我說!」馬嫣然知道媽媽已經同意我們的關系後,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語氣又變回平日那樣,「我其實從小學後半段開始就隱約對哥哥有點好感,後來他失憶後我就過來,然後我們就……」

  媽媽瞪著我說道:「你們早一個月已經上床瞭?」

  「沒有,我隻是和她口交以及……走後門……上床是早幾天的事情。」我補充道。

  「所以你在上我之前已經和嫣嫣做出超越兄妹關系的行為?」媽媽哼哼問道。

  「具體來說,在媽媽和我玩劇本殺手淫之前,除瞭沒破處之外我都已經搞過瞭。」我臉不紅地平淡說道。

  「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媽媽目光如炬地盯著我,似乎要將我的內心看透。

  我很想將我自己擁有桓究記憶的事情說出,隻是在這個情況下,還有馬嫣然在場,我不可能爆出這麼超越常識的事情,於是我避重就輕地說:「我……還在漫展上口爆瞭吳斌的姐姐。」

  媽媽顯然沒想起來這是誰,馬嫣然這時候反倒耐不住說道:「什麼?你居然和他姐有一腿?什麼時候的事情?那一天我們幾乎全程都在一起啊?」

  「就是那個我失憶後遇到的護士,我們是在去廁所期間遇上的,然後就那個那個瞭。」我不好意思地越說越小聲。

  「嘖嘖,我記得瞭,那個大波妹,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魅力啊?連一個見過沒幾次的人都能搞。」媽媽的語氣明顯帶著嘲諷的意味。

  「我雞雞大啊。」我知道媽媽已經接受這個事實,說的話也囂張起來。

  「現在這是雞吃的蟲都比你大。」媽媽看著我疲軟的肉棒說道。

  我給瞭一個眼色給馬嫣然,不知道她懂不懂,我靠近媽媽說道:「媽媽吃蟲子嗎?」

  「你當我是雞?」媽媽怒喝道,但從語氣上我已經聽出她沒有憤怒的成分在內。

  她看瞭一眼馬嫣然,馬嫣然居然將媽媽轉過來做出四腳朝上的姿勢,加上她現在是綁著的,我突然想起那種被綁在棍子上扛出去的豬。

  不能這麼想!我打消這個念頭,越想越離譜。

  馬嫣然居然湊近下身,用嘴巴開始舔舐她的私處,可是我剛才內射瞭!現在還有白濁的液體在穴口裡面殘留。

  媽媽沒想到馬嫣然居然這麼淫亂,幫自己的媽媽舔舐下身殘留的弟弟的精液。

  她的腿往下蹬瞭幾下沒有辦法掙脫,我說道:「剛才要幫媽媽你解綁你不願意,現在你這是作繭自縛。」

  我站起身子,將自己軟軟的蟲子塞進媽媽的嘴巴裡,媽媽仰著頭吞下我的肉棒後,開始感受前後夾擊。

  「媽媽這輩子都沒試過這樣,也從來沒想過會這樣吧?」我翻開媽媽的胸罩,捏著她的乳頭問道。

  馬嫣然的舌頭已經伸進去媽媽的徑道裡面,她一手摸著自己的胸,一手摳著自己的下身,這個畫面顯得淫蕩無比。

  媽媽沒有回答我,她正在用嘴巴吸吮著我的小蟲子,舌頭繞著我的棒身,將我的肉棒包裹在溫暖的海洋之中。

  「媽媽,媽媽……」我俯下身子,按著她的胸部,下身開始抽插,運動瞭十分鐘左右,我的肉棒再次雄起,我能明顯看到每當我插到盡頭的時候媽媽的喉嚨那杯肉棒擠出一道凸起的印子。

  馬嫣然停止瞭蹲在地上,她站起身子解開媽媽手臂和雙腿之間那條絲帶,媽媽的手和腿終於不用吊著朝天。

  馬嫣然爬上床趴在媽媽身上,屁股對著我,她繼續低頭從媽媽的雙腿中間那縫隙中舔舐媽媽。

  我看到近在眼前的小穴,自然而然地張口就來。

  我的下身插著媽媽的嘴巴,我的嘴巴舔著妹妹的小穴,這簡直就是人間中無法言喻的享樂。

  「媽媽,哥哥,你們有看過人體蜈蚣嗎?」馬嫣然突然說道。

  「你別說這麼惡心的東西!」我立即就明白她想說什麼,我知道她不靠譜隻是沒想到她這麼不靠譜。

  才過瞭幾分鐘,馬嫣然停止瞭動作,她調轉身子看著我,用手指指瞭指自己的嘴巴,然後再指瞭指被我插著的媽媽的臉,什麼話都沒說,我就明白瞭她的意思。

  我拔出肉棒,媽媽喘著大氣地呼吸,還沒等她說什麼,馬嫣然就俯下身子趴在她身上和她親吻起來,媽媽的手被捆住,隻能側著放在一邊,任由馬嫣然的索吻。

  我走下床,解開瞭媽媽腿上的絲帶,此時此刻媽媽也沒有要逃離的舉動,她隻是兩腿垂在床邊。

  馬嫣然在沒有被媽媽的腿頂住的情況下,她直接膝蓋頂著床邊,小腿朝上地趴著。

  兩名女子的小穴就這樣重疊在不夠20厘米的地方。

  我想起以前玩過的一個古老遊戲叫做《朝凪的海中散步者》,裡面有姐姐和媽媽,不過媽媽在主線劇情裡面沒有太過火的行為,最後隻是裸著幫主角洗澡,但是在一個額外劇情裡面,就是主角上瞭自己的媽媽和姐姐瞭。

  現在這情景和遊戲簡直一模一樣,媽媽躺在下面,姐姐趴在媽媽上面,兩個人的小穴都對著自己。

  我深呼吸一口氣,按住馬嫣然的屁股,一氣呵成地將肉棒插進媽媽的小穴裡面,媽媽整個人僵硬瞭一下,但由於她今天早就被我內射過一次,後來又被馬嫣然挑逗,裡面濕潤不已,我很輕易地就進去裡面開始啪啪啪地交流。

  那一陣陣水聲比以往都要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都在和自己進行這種禁忌遊戲而導致更加性奮的所產生的淫液量大增。

  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經在泥濘不堪的徑道上多次進出,整根柱子也被浸濕得順滑,於是便拔出肉棒,下身發出啵的一聲,略微彎曲的雙腿往上站直,對著馬嫣然的穴口進發。

  馬嫣然雖然已經破瞭處,不過我和她做的次數不多,我的龜頭剛擠進她的穴口時候感覺到一股排斥。

  在我進入瞭一個龜頭後,徑道依然擁擠,可是裡面早已經溫暖潮濕,想來這麼長時間的觀摩和口嗨,自己的下面也充滿瞭被插的欲望。

  隻被插過幾次的通道依然緊實無比,隻是我在淫液的滋潤下猛地全根沒入,馬嫣然條件反射一般全身緊繃,屁股夾得通道愈加狹窄。

  我摸著她的屁股開始進行前後瘋狂輸出,她明顯比媽媽要放得開,我咬著牙奮力沖刺的時候,她沒有和媽媽親吻,隻是往後揚起頭,開始發出淫亂且銷魂的叫聲:「啊……哥哥……不……你是弟弟……弟弟插得姐姐好深!」

  這是我從媽媽嘴裡沒有聽過的淫亂詞語,這時候媽媽就在她的身下,聽到自己的女兒在這麼淫亂地胡言亂語,而且插她的對象是自己的兒子,不由得有點臉紅:「你這樣太……」

  「太放浪嗎?媽媽,你不覺得這種超越普通愛戀的禁忌關系更加值得自己肆無忌憚地喊叫麼?插著自己的人是這輩子永遠都不能脫離關系的親人,不會像那些插插就走的渣男一樣永不聯絡,我們可是此生此世都被血緣鎖在一起的傢人啊。」

  馬嫣然說得讓我無法反駁,雖然都是歪理,但都沒有錯。

  媽媽應該也是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和她討論這些,在我的驚訝眼神之下,她居然開始調皮地捏著馬嫣然的胸前的豆豆說道:「讓你胡說八道。」

  馬嫣然下面被我插著,上面被媽媽玩著自己的胸,她愈發淫蕩地浪叫:「啊……弟弟的雞雞好長,插得我好爽,媽媽用力點,女兒我覺得好刺激。」

  正當她激情四射的時候,我拔出肉棒轉而再次雙腿一壓,對著媽媽的洞口插進去:「媽媽下面也試一下嫣嫣的味道吧!」

  媽媽依然一語不發,咬著牙齒不肯說話,馬嫣然反客為主,她雙手捏著媽媽的乳頭,說道:「媽媽如果舒服就叫出來呀,弟弟的肉棒大不大?」

  「誰讓你喊他弟弟的!」媽媽始終不肯發出像馬嫣然那樣的淫叫。

  「媽媽你被爸爸醉奸的時候不是比你偷奸弟弟的爸爸要早幾天嗎?這麼算來我肯定比她要大幾天,我才是姐姐,我做瞭這麼多年妹妹,虧瞭。」馬嫣然低頭含住媽媽的乳頭,開始發出啵啵的吸吮聲。

  「你……啊……你……嗯……你不能被人知道……啊……啊……你是姐姐,你在外面……呃,呃……你在別人面前隻能做妹妹……啊,小馬……啊,媽媽好舒服……」媽媽終於開始學著馬嫣然那樣解開詞庫。

  「嫣嫣,媽媽……你別這樣,啊……媽媽不想在你們面前這麼……啊……浪……」

  「那你在爸爸面前會像我這麼騷嗎?啊……」馬嫣然最後一聲啊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我又將肉棒插進去她的通道裡面。

  我現在就像一個工具人一般對著她們兩個人的密道進行探索,我要將媽媽插成像馬嫣然那樣肯呼喊的人。

  「我……我就是不喜歡像……像你這樣……最多就……就嗯……額嗯……這些……你爸都覺得……呃……騷不……騷,我覺得……比嫣嫣你……差點吧?」媽媽在脫離我的抽插後,顯得恢復瞭一點精力,她艱難地憋出這句話。

  「那樣的話,為什麼在我和弟弟面前就不能放開呢?我們……啊……弟弟……不也是你的傢人嗎?」馬嫣然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

  「這怎麼一樣……啊……小馬你怎麼又進來瞭。」

  「怎麼不一樣,你都願意將最隱秘的一面給弟弟瞭,弟弟的弟弟都已經插進去媽媽的妹妹我的阿姨裡面,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麼可矜持的?」馬嫣然用上瞭奇怪的三姑六婆稱呼,一時之間我都有些搞不清她到底在說什麼。

  「你在……呃,呃,啊啊……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小馬,是我……兒子……啊……這怎麼可能和你爸……相提……啊,啊……並論?」媽媽被我插得已經開始透不過氣來,言語上有些模糊不清。

  「都是你的愛人啊?媽媽你不覺得這種做愛更加值得毫不保留自己的天性嗎?我們都是赤裸裸地從你身上生下來的,你在社會上可以對我們嚴厲,但在床上我們應該是最最親密的傢人。」馬嫣然說完,低下頭開始吻著媽媽。

  媽媽想說話,但是被她吻著說不出口,連被我抽插發出基本的哼唧聲都做不到,隻見她憋得臉色通紅,雙手被捆綁得已經開始紅得發黑,我說道:「嫣嫣,幫媽媽解瞭絲帶吧?」

  馬嫣然松開媽媽的嘴巴,媽媽在大力呼吸的時候,她松開瞭綁住媽媽手臂的絲帶,這時候媽媽已經完全自由瞭。

  媽媽雙手摸著馬嫣然的臉,忍著下身的愉悅,盡量完整地說道:「嫣嫣,你這樣……做……真的很快樂嗎?」

  「我很快樂啊,因為我喜歡弟弟,也喜歡媽媽,能這樣在一起,有什麼不好呢?」馬嫣然回答得理直氣壯,完全看得出是發自內心的回答。

  「媽媽大概懂瞭……」媽媽伸出雙手,將馬嫣然緊緊抱住,兩人貼在一起。

  「小馬……加把勁。」媽媽突然說道。

  終於到我的環節瞭嗎?我伏在馬嫣然背後,三個人就像三明治那樣疊在一起,我隔著馬嫣然在插著媽媽的小穴,三個人都大汗淋漓,呼吸聲皆有點沉重。

  但我隱隱聽到媽媽的嬌喘聲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我將手放在兩人的胸部中間,上下都是柔軟的手感,下身繼續瘋狂地運動,我感覺自己在跑長跑,喘氣聲已經很明顯,每一次拔出都聽到水跡的聲音。

  媽媽沒有壓抑她的嬌喘,哼唧道:「小馬……不是媽媽不喊,我真的很舒服,隻是……我……我不想喊出來……我隻想靜……靜感受,快點……我快到瞭……小馬的雞雞……」

  我感受到媽媽的小穴裡面噴出一股水流,毫無疑問她高潮瞭,我依然堅持抽插,因為我還沒有到噴發的地步。

  我想瞭一下,看到媽媽已經完全如咸魚一般的姿態,於是抽出肉棒,用龜頭在她們兩人身下滑動,喘著大氣地說道:「那個,我累瞭。」

  我走到另外一邊,走上床上面跪著,將挺拔的肉棒橫亙在她們兩人的嘴邊,媽媽已經沒有力氣,隻是用舌頭無精打采地舔著我的棒身,馬嫣然則興致盎然地包裹著我的肉棒,含著肉棒用牙齒輕輕地刮著我的龜頭,再用舌頭卷著我的馬眼不斷打轉。

  這種淫穢的場景讓我再也忍不住瞭,我拔出自己的肉棒,握著莖身,對著她倆的臉開始射出我的精液。

  今天畢竟已經射過一次,我這一次的精液已經不再濃稠,倒有很多水分,這導致我這股噴發射得十分的遠,當第一股噴出的時候,就像水槍那樣直接射到她們眼睛,後續的幾下越過臉部射到頭發上面和她們兩人互相擠著的胸部中間。

  看著我的精液從她們兩人的胸溝之中流入,這畫面簡直就是人間至美。

  媽媽自從高潮過後,就沒有多少太大的動作,馬嫣然鼓著氣說道:「你就爽瞭,射瞭兩次,媽媽也高潮瞭,我就被你插瞭不夠幾分鐘。」

  「我今天一滴也沒有瞭。」我搖頭擺手說道。

  「我也知道你沒瞭,內射媽媽一次,現在又顏射我們兩個,看你也沒有子彈瞭。」馬嫣然搖搖頭,然後跪坐在媽媽的腰上,雙手抵著媽媽的胸,嘴巴含著我依然還有一些堅挺的肉棒。

  「我倒也不是要你今天再射,不過既然媽媽都同意瞭,那麼我們往後有漫長的日子,我也不急於一時,我還怕你射多瞭硬不起來。」馬嫣然舔幹凈我肉榜上殘留的精液。

  「隻是我在想,既然媽媽都可以允許我倆在一起,那麼璐茗這麼愛你,應該也可以吧?」馬嫣然啵的一聲吐出我的肉棒。

  「這個不行,她怎麼可以……」

  我話沒說完,馬嫣然就說:「怎麼不可以?媽媽你也插瞭,我是你姐姐也難逃魔掌,她是你妹妹,又這麼愛你,怎麼就她蒙在鼓裡嗎?」

  「不是,隻是……」我始終擔心的是我們之間錯亂的關系簡直令我腦子都要爆炸。

  「我知道瞭,你是怕被她知道你和她是兄妹關系,然後媽媽就和你爸愛火復燃,媽媽不再屬於你嗎?」馬嫣然果然看穿瞭我的心思。

  媽媽在她身下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是累得沒聽見說話還是真的被馬嫣然說中,卻不願意說。

  我看瞭一眼媽媽,又看看馬嫣然,內心糾結萬分,其實我們在場三人已經做到瞭放開自己的關系約束,在今天之後,我們三人隻要想做,應該都不必遮遮掩掩,隻是再加多一個璐茗,甚至加上桓究,我們之間的關系那豈非比春秋戰國還要混亂?

  但是如果要璐茗和我在一起,這一關卻是必須要邁過去的,無論如何,對每一個人而言,真誠才是最重要的一樣東西,如果我和璐茗在一起,卻偷偷摸摸地和媽媽或者馬嫣然做在一起,這對路明來說是一種背叛。

  假如她也像今天媽媽和馬嫣然這樣子坦誠相見,那麼就好辦得多瞭、

  難道馬嫣然想這樣?

  「別看著我,我知道你大概猜到我要說什麼,不過這件事情最重要的還是你以及媽媽的想法,我隻不過是推波助瀾的一個人。」馬嫣然用手捏瞭一下媽媽的胸脯,「媽媽你是在裝睡嗎?」

  媽媽睜開眼睛說道:「小馬你想好,如果她接受不瞭,那就是說你把一個秘密告訴給一個將來的潛在仇人聽,而且嫣嫣說得對,如果你告訴她你是她哥哥,那麼你爸那邊可能就會采取行動,到時候媽媽不一定可以拒絕得瞭。」

  「桓究已經和你見面瞭嗎?」我從這句話中聽到一絲信息,媽媽這樣的態度,感覺他已經有一個和桓究在一起的未來憧憬在裡面。

  「我最近幾天兩邊走,我去新單位的時候,見過他瞭。」媽媽也沒有掩飾。

  「那我,我……如果和璐茗相認,璐茗假如不介意我倆有血緣關系的話,桓究勢必會追求你,你到時候還能和我在一起嗎?」我其實不是很擔心這點,不管是媽媽還是桓究,我都有信心可以繼續和媽媽一起做愛。

  唯一一點就是璐茗,我摸不清楚她的性情,假如她接受得瞭我和她有血緣關系,卻接受不瞭我和媽媽以及馬嫣然存在這種禁忌關系的話,我該怎麼辦?

  「我會坦誠相告,他不是另外的人,我相信他即使知道都不會對外宣揚。」媽媽沉默瞭一下子,繼續說道,「我總感覺我這行為很綠茶。」

  「媽媽你這行為就是綠茶啊,我很愛A,但是我也喜歡B,我會告訴A我喜歡B,我希望A能接受我和B在一起。你忽略瞭所有人稱之後就變成這樣一個例子,這聽起來就是暴雪綠茶的行為啊?」馬嫣然說道。

  「你這麼說我感覺又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我點點頭分析道。

  沒想到我們母子三人居然會赤身裸體在床上討論另外兩人的感情接受程度問題。

  不過我畢竟也是半個桓究,之前也和他說過類似的事情,我說道:「我相信他會同意的,甚至可能像今天一樣加入戰局,我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擁有兒子名義的陌生人罷瞭,他這些年難道就沒有玩得花嗎?」

  「你怎麼知道?」馬嫣然搶瞭媽媽的話問道。

  我看到媽媽也一臉疑惑,我唯有說道:「這件事情你們就不要繼續問瞭,有機會我會告訴你們,不過他玩的花樣絕對比媽媽你要多就是瞭。」

  我可沒有說謊,雖然桓究在離婚之前沒有搞過什麼,但是在離婚之後可是搞過不少女的,母女花也不是沒做過,甚至車友會的亂交行為也去過不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一個女的約他出來做,還帶上自己的兒子,他本以為是那種幾歲的孩子,沒想到去到居然是十來歲的年輕人,他還以為是被仙人跳瞭,沒想到居然是母子尋找刺激再找一個單男一起幹。

  我不知道我這種大心臟的超強包容性是不是有桓究的原因在內,這是無法知道的一件事,但是依照我的推演,桓究可能還會覺得刺激。

  這難道是另外一個角度的綠妻癖好?

  這麼想好像也沒有錯。

  「那麼璐茗呢?你要怎麼對她?因為她愛你所以強迫她接受你和自己的姐姐以及媽媽在一起?」媽媽看著我問道。

  「我不知道……」這真的涉及我的知識盲點。

  「我來幫你試探一下行不行?」馬嫣然問道。

  「你要怎麼做?你別給我亂來?」我真的不太敢相信她的那些鬼點子。

  「在你們面前我才會亂來,我在外面可是沉穩成熟的一個人,相信我吧,我幫你試探一下她的態度,然後再跟你分析分析。」馬嫣然點點頭說道。

  「準備開學瞭,你還要在這裡多久?」媽媽問道。

  「明天我就去找她,盡量在周末搞定這件事情,最後到底怎麼走向,就看弟弟的瞭。」馬嫣然用手指彈瞭一下我的小蟲,然後跳下床,說道,「我去洗澡瞭,媽媽不要再榨幹弟弟瞭哦。」

  等馬嫣然出去後,我和媽媽四目相對,媽媽首先開口:「今天這件事情,你是打算屈打成招讓我默認你們的關系嗎?」

  「我……」我沒有辦法否認,雖然馬嫣然的過來是突發事件,但如果我不想的話完全可以趕她回去。

  「算瞭,不做都做瞭,隻是你這做法讓我很失望,你有很多辦法可以讓我接受你和嫣嫣的,隻是你們選擇這種讓我心靈感到屈辱的做法。」

  「對不起媽媽……」我是真的對今天這件事情感到很抱歉,畢竟一開始松開眼罩時候媽媽那種驚恐刻入我的心底,我真的很後悔。

  「你以後不能這麼做。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對待璐茗那個女孩子,但你和嫣嫣不可以像對我那樣對她,她愛你是她的事情,你不能因為她愛你就肆意踐踏她的感受。」媽媽拍瞭一下我的小蟲,然後也跳下床說道,「我也去洗洗瞭,你等嫣嫣洗完後也洗洗睡吧。」

  留下我一個人在床上,我確實擔心馬嫣然會不會對璐茗也做今天對媽媽那樣做的事情,不過幸好現在還早,我還有機會可以改變計劃,想一個稍微好點的辦法。

  等我聽到馬嫣然洗完澡的聲音後,我走出房間,她出來浴室就和我說:「我明天約好璐茗去逛街瞭。」

  我趕忙和她說:「你不要像今天對媽媽那樣對她。」

  「我才不會在你們做愛的時候突然出現嚇她一跳,我和她又沒有關系。」馬嫣然搖搖頭。

  「她可是你異父異母的親妹妹!」

  馬嫣然頓時驚醒:「你這麼說,又好像說得對哦!我突然感覺有種禁忌的刺激瞭。」

  「你別亂來!」我想要沖進房間教訓她,沒想到她已經先沖進去然後鎖上瞭房門,獨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門外。

  沒想到剛才這麼酣暢淋漓的運動,最後的結局是我裸著身子在兩人的房間外面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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