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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竟之章

三三:竟之章

  【未竟、生命的精彩:故事就這麼結束瞭,然而生活還會一直延續下去。】

  「我吃飽瞭,我去洗澡做作業瞭。」我隨意地夾瞭幾片肉菜混著將碗裡的飯吃下,就站起身子離開飯桌。

  「小馬,你最近怎麼瞭?」媽媽叫住瞭我,關切地看著我。

  我看見媽媽依然穿著那身制服套裝,那迷茫又憂慮的眼神,使得我不忍心再讓她擔心。

  隻是我更加不想接受現在的一切,哪怕我在心裡早就有所準備。

  「沒事,開學初三突然多瞭這麼多作業,有點心情煩躁而已。」我強行擠出一絲微笑,就急匆匆地走進房間。

  再怎麼說,我也有他的部分記憶,也懂得有的事情可以表露,有的事情必須深埋。

  隻是沒想到當我洗好澡正在做作業的時候,媽媽居然穿著之前馬嫣然在動漫展穿的那套弓呆泳衣裝赤著腳地走過來,白色的佈料邊緣是藍色的綁帶,泳褲兩邊和泳衣後面都有藍色的蝴蝶結。

  媽媽戴上黃色假發,假發後面同樣綁瞭一個蝴蝶結,簡直就是一個從動漫中走出來的活生生saber。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有點呆滯,卻很快就轉過眼睛,假惺惺地說道:「不要打擾我學習。」

  「小馬剛開學不久就這麼勤奮,果然是想要上五道口的人呢。」媽媽這樣說著,很輕松地坐在我的床沿上,她漫不經心地問道,「是不是最近遇上什麼煩心的事情?」

  我知道媽媽她這一番打扮肯定是有些目的,或許是看到我最近的行為比較孤僻,拒絕一切親近的行為,而特意做出的舉動吧?

  至於原因,我猜她也知道,不然也不會這樣刺激我。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媽媽突然這樣子問我。

  我沒有回頭看著她,低著頭說道:「沒有,我最近沒有什麼煩心的事,也沒有想有什麼要和你說的。」

  我本以為媽媽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她像馬嫣然那樣在我身後抱著我的脖子,將頭枕在我的肩旁:「你有什麼心思,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自從我去瞭新的工作崗位,你就變得悶悶不樂。」

  我沒回答媽媽的詢問,她卻轉過我的身子,跪在地上隔著褲子開始撫摸我的肉棒。

  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變成好像馬嫣然一樣,還是說她本來也有這樣的一面,隻是平日裡面沒有表現出來,現在隻不過是見到她少為人知的樣子。

  媽媽穿著這件衣服,這種若隱若現的線條比裸體更為驚艷,她脫下我的褲子,雙手摸著我的肉棒擼動,等到我的肉棒已經開始有蓬勃的跡象時候,已經一口將它吞瞭進去。

  此情此景,我想起我還沒失憶以及還沒恢復記憶的那兩次口交。

  第一次是強迫媽媽為我口交,她哭得淚流滿面,而我也落得頭破血流的下場。

  第二次是媽媽主動為我口交,那時候我還隻認為自己是桓究,那時候心裡想著的大概是怎麼攻略心中這一名心心念念瞭十幾年的女神,當看到這女神伏在我的身下為我服務的時候,我心中的那種禁忌感和多年夙願得到滿足的快感交織在一起。

  後來當我恢復記憶之後,我對自己的定位就是靜欣的兒子,她就是我的媽媽,我不再糾結於桓究的記憶,我就是馬自然。

  然而當我知道我的血緣上的父親是桓究的時候,我之前的一切想法仿佛又變成一種雜亂無法言喻的感覺。

  這是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後,媽媽第一次在隻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主動為我口交,這次沒有璐茗,沒有馬嫣然,隻有我和她。

  她黃色的頭發輕輕掃過我的大腿時候,我有一絲癢,我撥開她的劉海,媽媽正含著我的肉棒在進出,我的肉棒也已經變成瞭完全形態。

  從我這個角度往下看,能看到媽媽的泳衣擠出來的一條深深的乳溝,我雙手往下捏著她的胸脯,雙腿夾著她的腰肢,媽媽摸著我的大腿一直刺激著我。

  我站起身子,媽媽隻能挺直腰肢,雙手抱著我的臀部賣力地吞咽我的肉棒,她的涎液順著嘴巴已經流到脖子,再流到胸部的位置,我抱著她的頭開始控制抽插的節奏。

  等到我開始感覺到有射意的時候,我拔出自己的肉棒,用雙手按著她的頭,對著她的臉蛋射出我這幾天的第一發精液。

  那濃稠的精液直接射到她的眼睛位置,然後順著鼻子嘴巴,一滴滴地滴落在兩個胸口上,再順著乳溝緩緩流到肚臍的位置。

  媽媽艱難地睜開眼睛說道:「你怎麼這樣射?我已經洗澡瞭。」

  「媽媽難得穿這件衣服,不射你一身哪有什麼美感?」隨即我拿起手機對著媽媽跪著的樣子準備拍照。

  「來,做個勝利的姿勢。」我忽悠著。

  媽媽沒有理會我,反倒是插著腰翻著白眼不配合,然而這樣一拍下來,這種跪在地上,臉上和胸前滿是精液,表情卻不滿的反差萌更讓人感到刺激。

  「我現在想起,以前你沒失憶之前,是不是喂過我精液?」媽媽眼睛轉瞭幾圈,盯著我問道。

  我被這種眼神看得有點發憷,唯有點頭說道:「之前試過射在沙拉上給你吃,也試過射在你鞋子上。」

  「哼,我之前已經有懷疑的瞭,哪有這種味道的沙拉,隻是沒想到你居然還射到我的鞋子上,你好變態哦。」

  「不變態怎麼能幹得上媽媽?」我假笑著道。

  這些事情仿佛過去瞭很久,不過隻是在這一年之間,這一年發生太多的事情瞭,讓我的聖人經歷瞭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最近的悶悶不樂已經被顏射媽媽沖淡瞭不少,隻是我想真正和她說破最近這些事情。

  「媽媽先別走,就這樣吧,我有事情和你說。」射瞭一發的我現在處於賢者狀態,對於之前一直憋著不說的話現在也有瞭坦白的沖動。

  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要有一個瞭斷,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我讓媽媽躺在床上,我坐在床沿,很直接地說道:「你是不是和……桓究再聯系上瞭?」

  媽媽聽到我這樣的詢問明顯一愣,本來放在肚子上的雙手莫名地一緊,她問道:「你怎麼這樣問?」

  「我已經和璐茗坦白一切瞭,她也接受瞭我們之間這種特殊的關系,在這之後,我和她的很多信息都互相分享。」

  說到這裡,我朝媽媽的方向一看,見到媽媽那玉雕般的塗滿精液的臉蛋,她現在的呼吸有一點點急促,仿佛秘密被拆穿瞭一樣。

  「這就是你這幾天悶悶不樂對我不言不語的原因?」媽媽問道。

  「這難道不也是你穿著saber的泳裝進來就脫我褲子的原因嗎?」我反問道。

  媽媽用手擦瞭一下被精液迷糊的眼睛,看著我說道:「我猜也是這回事。」

  「那麼你現在想要怎樣?」我不想打啞謎,隻想知道媽媽現在內心的想法。

  「我不知道,我們已經十多年沒有聯系,早幾天他來辦業務,我見到瞭她。」媽媽隻是這樣陳述一件事實。

  我舔瞭舔嘴巴,決定將所有的秘密都攤開,畢竟媽媽的秘密我已經知道,我的秘密桓究也知道,現在也沒有必要再瞞著媽媽瞭。

  「其實你這次升到行長,桓究有幫忙。」我說道。

  「有點感覺,畢竟他的演技太拙劣,那天來到辦業務,那反應不像是突然見到的我,而且他在我銀行也沒有多少重要的資金往來,沒必要自己親自來一趟。」媽媽用手抹瞭抹在胸口的精液,就像塗精油那樣,將我的精液塗滿身前。

  「那如果說,是我希望你能做行長,然後請桓究幫忙,他托人找關系呢?」我一步步進逼。

  「你認識桓究嗎?你和他這麼深的關系?我調動到銀行的通知時候,我還沒說你和他的關系吧?」媽媽明顯捉住瞭這一點,敏銳地提出瞭質疑。

  「那天我在浴室強迫媽媽之後沖出去,撞到瞭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桓究。」我的手摸著媽媽那潔白緊實的小腿,淡淡地說道。

  「那也沒有這麼深的關系?還是說,他早就知道你是我兒子,趁著這個機會,然後想找上我?」說完後,她自己搖瞭搖頭,「不像,這樣的話邏輯說不通,他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制造和我相遇的情節,沒必要通過你這樣一個小孩來制造變數。」

  我深呼吸瞭一口氣,盯著媽媽說道:「媽媽,接下來我要說的一切,可能會顛覆你對這個世界的觀感,你準備一下。」

  媽媽見到我的樣子如此嚴肅,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什麼事情,小馬?難道還會比我告訴你是桓究兒子還要顛覆?」

  我看著媽媽塗著精液薄膜的清澈眼睛說道:「那一天後,我失憶瞭,但是我擁有瞭桓究的記憶。」

  媽媽聽到我的話後,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她眼神飄忽地看著房間的一切,吞瞭吞口水,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聽不明白?這是劇本殺的劇情嗎?」

  我也知道讓人接受這些超現實的事情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我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著她那驚訝的臉色緩慢地點瞭點頭。

  媽媽的臉色變得奇妙起來,她身子往後縮坐在床上,雙手抱著雙腿,疑惑地問道:「那你是誰,你怎麼證明你現在說的?」

  我知道現在隻有將往事訴說才能解釋這一切,於是將初遇到靜欣的那一晚開始,包括心理活動以及細節都清楚地描述。

  媽媽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後來聽到我畢業後的聚會準備當晚去表白,卻收到她已經拍拖的消息後的麻木,這一系列的情緒都映入我眼中。

  「原來……原來我錯過瞭這麼多?原來我一開始就錯過瞭……」聽完當晚知道她拍拖後醉酒的事情後,媽媽開始抱著頭在嗚咽。

  我沒有打擾她,我知道這一刻的她是如此的難受,畢竟當我代入桓究的身份去思考這一件事的時候,想到的也是造化弄人。

  我在靜靜等待媽媽的情緒平復之後,她抬起頭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說真的。」

  「就在媽媽你主動為我口交,我射瞭精的時候,我想起瞭浴室的那一晚發生的一切,在我和你做愛,我在你身體內射之後,我恢復瞭所有的記憶。」

  「所以在此之前,你都是以桓究的身份和記憶用著小馬的身體在一步步攻略我?」媽媽問道。

  我沒法反駁這句話,這是事實。我的確用瞭桓究多年的閱歷和經驗支撐著我完成自己的攻略大計。

  見我沒有回答她,媽媽接著問道:「那麼你現在是誰?」

  我攤開雙手,看著自己的媽媽,我說道:「我之前也一直在糾結這件事情,但是後來我和馬嫣然去廣文森林公園的時候,見到一名道長,我想清楚瞭,我就是我,馬自然,縱然我有著桓究的記憶,但是我現在已經恢復瞭記憶,我隻能是馬自然,最重要的是,我那種覺得自己就是桓究的感覺消退瞭,漸漸地我都把那段記憶變成瞭一個第三人稱的視角去看待的片段。」

  媽媽沉默不語,她用手背擦瞭擦自己的眼淚,發現裡面還混有半幹的精液,便用手掌擦拭眼眶的不適。

  「我能替代桓究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知道答案,卻依然想要一拼。

  媽媽搖搖頭:「不能,你就是你,剛才你也說瞭,你隻能是小馬,世界上唯一的那個人,沒人可以替代誰。」

  「難怪你醒來後,我好多時候都覺得你很像他,仿佛和我說話的不是那個中二的小孩子。」媽媽雙手疊在膝蓋上,歪著頭看我,不知道什麼表情。

  「你這樣說,是不是覺得桓究知道瞭雙方都已經離婚,下定決心想要和我走到一起?」

  「難道不是嗎?我不說我自己是不是桓究,到底有沒可能這麼想,就你現在這個心態,你認為自己可以拒絕他的追求嗎?連我!我都是……」我說不下去,隻能截住話題,不再看著她。

  「你是在妒忌嗎?」媽媽似乎發現瞭什麼,她湊過來盯著我說道。

  「是!」我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是想媽媽這輩子隻能是你一個人,而你卻可以擁有我和馬嫣然、璐茗,或者以後認識到的其他人?」媽媽用手將我的臉強行推著看向她。

  我知道這是一個卑鄙的想法,我可以三妻四妾,卻要求別人一心一意,這不平等的約定怎麼說得出來。

  見我默不作聲,媽媽溫柔地說道:「你有這樣子的想法也是正常的,男人嘛,誰不想自己既紅旗不倒也彩旗飄飄,卻又怕自己便宜瞭隔壁老王戴瞭綠帽,這種矛盾的想法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瞭,也不是,你現在還有著桓究的記憶,或者說你的想法也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著他的觀念。」

  「你就屬於我不好嗎?」我還想垂死掙紮一下,隻是知道這象征意義更大一些,其實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不過隻是不知道怎麼面對桓究。

  「我不可能隻屬於誰,我就是我,林靜欣,你剛才也說瞭自己隻能是馬自然,我現在沒有和桓究有進一步的關系,即使有的話,你……你也隻能算是我思考將來所必須要去衡量的一部分。」

  我低下頭,嘆瞭口氣:「其實我也知道,我心底裡明白桓究的執念到底有多重,代入媽媽你的遭遇,我想你的執念隻會過之而無不及,我出於兒子的身份想掙紮一下而已,我知道你們兩人隻要是剖開心扉,就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倒你們。」

  「畢竟,你們當時,或者我可以代入桓究的角色嗎?我們當時,缺乏的隻是任意一方的主動,隻要我或者你勇敢地踏出一步,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想瞭一下,現在代入桓究的思維,可能可以更好地理解之前發生的一切。

  「隻是我沒想到,我居然是我的兒子?」我自嘲地笑道,搖瞭搖頭,「這算什麼?我要管自己叫爸?」

  媽媽整個身子靠在我身上,她輕輕地說道:「小馬,不必勉強自己,你如果真的接受不瞭,那麼我就拒絕吧。」

  看得出媽媽這句話是多麼的言不由衷,畢竟之前還說我隻能是她衡量的一部分。

  這就是媽媽的偉大?為瞭孩子甘願放棄自己所有的一切。

  我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我之前說的也是牢騷話,我明白你心底有多麼難受,如果為瞭我而這輩子都處在一個悔恨的歲月中,我是太不孝瞭。」

  「你才30多,以後還有很多日子,不必為瞭我這個孩子,放棄瞭錯失的日子,錯過的人。」

  「你這番話,我不知道你是真心還是為瞭鼓勵我而說,不過我想說的是,我肯定會考慮你的態度,你是接受不瞭的話,我再想想怎麼辦吧。」

  「你這麼說,其實心裡早便有瞭打算,就是要和桓究在一起瞭?」我聽到瞭這句話裡面暗含的意思,本不想拆穿的我還是忍不住說瞭出來。

  見我一針見血地說出實情的本質,媽媽隻能嘆瞭一口氣「唉……自他找上我,我內心就無法平靜下來,這也是這幾天你看到我和平常不一樣的地方吧?」

  是的,我這幾天看到的媽媽,和平時相比,行為舉止的差異太明顯瞭。

  就像一個剛剛開始拍拖的女孩子那樣,有點分神,有點懵懂,如果我不知道內情的話還以為媽媽哪裡不舒服。

  但是我一直都知道,這其實就是桓究已經找上媽媽瞭。

  「那……我和媽媽的關系還能繼續嗎?」其實我最註重的並非這一點,但是這個關系也是必須要提上來面對的,絕不可模棱兩可。

  「我永遠都是你的媽媽啊?」媽媽她輕聲說道,似乎沒有聽明白我的弦外之音。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我沒有裝傻充愣,將身子探過去她的胸前,用舌頭舔舐著還有一部分幹涸精液的胸部,我將舌頭伸進去胸罩裡面,漸漸地將胸罩往下面拉出,她的半邊乳房已經展露在我的面前,那可愛的乳頭已經變成敏感的一小顆葡萄。

  媽媽抱著我的頭按在她的胸脯上,她說道:「不是說好瞭等你找瞭女朋友結瞭婚我們就停止這一切瞭嗎?」

  「但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妹妹啊?她已經知道我和你的關系瞭。」

  這一句話驚動瞭媽媽,她推開我說道:「你說什麼?」

  「她已經知道我們傢裡發生的一切瞭,早幾天我和馬嫣然和她三個人玩瞭一次3P。」

  「嫣嫣想的主意?」媽媽第一反應居然是想到馬嫣然。

  我沒法做出肯定的回答,畢竟這些方案也不是她一個人可以決定的:「有點,不過我也推波助瀾。」

  「冤孽!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你之前說瞭非璐茗不可,我以為你會用什麼方法來挽回,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直接,王炸瞭!」媽媽伸手想刮我一巴掌,但是沒有刮下去,「早幾天你的臉腫瞭是不是璐茗打的?」

  我沒有告訴她那天發生的事情,當天媽媽回來後已經很晚,第二天事情已經過去,即使她看到我的臉腫瞭,我沒說她也沒有問。

  我點瞭點頭,說道:「璐茗也知道瞭一切,她知道我是她的哥哥,目前我們依然還是會一起,當然將來怎樣不好說,畢竟人會長大,到時候我倆性格不合分開也是正常。」

  我再次摸上她的胸脯,這次媽媽沒有反抗,我繼續說道:「我倆都算好瞭,法律上我們沒有親戚關系,到時候我們長大也是十幾年後的事情,可能到時候我們的基因技術發達,我們可以剔除一些我倆結合產生後產生的不良遺傳基因呢?再不然,我們就不生孩子瞭。」

  「你這是什麼都想好瞭,準備將軍我嗎?」媽媽用手指彈瞭一下我的肉棒,我還沒有恢復,依然是半軟狀態。

  「如果這樣的話,我和桓究再不濟也是親傢關系瞭?」媽媽眼睛轉瞭一圈,「你說真的,有沒有一絲不想我和他在一起的用意,所以才強迫璐茗接受?我現在很嚴肅問你,你不能騙我。」

  我知道媽媽應該怕是我為瞭讓她和桓究沒法在一起而故意和璐茗拍拖,然而她想多瞭,我喜歡璐茗,那是一個很出乎內心的選擇,並沒有媽媽的因素在內。

  我搖瞭搖頭,說道:「沒有,我對她的感情是我們雙方的事情,和媽媽無關,你不要想太多。」

  「你……你告訴我你有桓究的記憶,也是想試探我可不可以放棄繼續和他接觸是吧?」

我見媽媽沒有直面回答我的問題,反而一直在其他問題上糾結,我莫名有些惱火,我直接問道:「媽媽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我們還能不能這樣?」

  「我不知道……」媽媽難得沒有瞭主意,她垂下頭,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現在他不過是剛剛重新認識我,都還沒有下一步的行動,你現在就這樣子問我,我能怎麼回答你?如果你真的有他的記憶的話,你就該知道他的想法,你聽瞭我的故事之後,你應該明白我到底有多麼後悔,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在我面前,我不想放棄……」

  說到這裡,她抱住瞭我,將頭枕在我的頭上,輕輕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說這件事情,畢竟母子亂倫這樣的事情,我實在沒法開口,我也不忍心隱瞞他一輩子,畢竟璐茗知道瞭,我想再怎麼騙,也不可能他會一直蒙在鼓裡。」

  「但是我是他兒子這件事,你差點就騙瞭我們一輩子,要不是我認識璐茗,你會說出這件事嗎?」

  我的問題令她啞口無言,她定瞭一下子,終於嘆瞭一口氣,說道:「本來我都沒想過還有交集,就這樣不就好瞭嗎?不過現在給瞭我一個希望,我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之前曾經很認真地代入桓究想瞭一下,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母子亂倫,不過現在唯一有一點微妙的是,他是知道我有他的記憶的。」我把我的猜想說瞭出來。

  「你的意思是?他會同意我和你繼續保持這種亂倫行為?」媽媽張大嘴巴,不敢相信。

  「你以為男孩子年輕時候看的是什麼?其實很多男的,尤其像桓究這種悶騷男,一直都是那種看上去溫和,實際上都不敢表白沒有拍過拖的人,在青春期的時候能有什麼性幻想對象?最多的應該就是女同學或者女老師吧?但是好看的女老師考的是一個概率,而且女同學也不一定會和悶騷男玩得好,她們可能更多喜歡說的就是『你都不出聲,不好玩的。』這樣子的話語,這幾番下來後,能選擇的最親近的隻有自己的媽媽瞭。」

  我的一番分析讓媽媽覺得很有道理,或者是因為我有著桓究的buff加成吧。

  「我還沒說完,絕大多數的男孩子都不會像我這樣真的和媽媽你搞上床,因為現實中有很多因素會阻礙這一次的發生。第一,很多人傢庭和諧,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可以搞上媽媽;第二,媽媽在很多人的心中都是一種嚴肅的形象,那是從小時候一直根植於內心深處的刻板印象,很難在實際上付諸行動;第三,很多媽媽也不符合青少年的性幻想模樣啊?」

  說到這裡,媽媽居然插瞭一句話:「那我符合你的性幻想模樣嗎?」

  我的頭埋在她的胸脯中間,捏著她的乳房說道:「你這不是讓我承認媽媽是大美女嗎?媽媽就是大美女,不管是我桓究記憶還是馬自然,都是心心念念瞭很多年的大美女。」

  「那麼你說的這個和桓究同意有什麼關系嗎?」

  「我正要說到,其實桓究年輕時候也喜歡看亂倫的小說或者影片,隻是桓究的媽媽沒有絲毫引發他的性幻想模樣。」

  「桓究的媽媽不漂亮嗎?」媽媽順著我的話題問道。

  「當然沒媽媽你漂亮,不過這並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吧,按照社會審美,年輕時候應該是不錯的,隻是桓究的內心從來沒有將她當做性愛的對象,他看的亂倫小說代入的是那個孩子的角色,然後在內心中虛擬出一個現實中並不存在的媽媽形象,刻上瞭一個名為媽媽的身份後,開始依照這個男孩子的歷程來攻略媽媽。」我說得頭頭是道,這時候媽媽卻岔開話題。

  「那麼現在那些說綠母接受不瞭的,就是代入情節太深,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主角,自己的媽媽居然被別人享受瞭,所以內心像一尊完美的維納斯雕像轟然崩塌一般,於是憤怒瞭?」

  「媽媽你也有研究?你不是最不喜歡接觸這些亂……對哦,那應該是後來的事情瞭吧?」

  「對啊,就是和小馬你完成瞭第一次結合之後,我很多事情都看開瞭,於是也主動接觸這些事物,不得不說,這些事情真的是自古就有,我看論壇上那些亂倫綠母或者什麼文章,建站以來2008年到現在,居然有幾百頁的小說,那時候你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小嬰兒,但是事實上那時候並不發達的網絡上已經充斥著這樣的一種文章,證明這些就是人類內心的一絲邪惡的欲望,在現在這個虛擬世界中得到宣泄。」媽媽也發表瞭自己的意見,她很坦然,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仿佛說出來的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所以桓究也是會看這些小說的,以他的開放程度,完全可以接受得瞭。」

  媽媽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麼聽上去有一種你自己和自己商量的感覺?」

  「差不多吧,我相信才過瞭那麼幾個月,不可能他會將幾十年建立的這些觀念輕易改變。我有九成九的把握,他會同意,隻是這個過程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你不會有計劃吧?」媽媽警惕地看著我,「你是想直接攤牌?」

  「有這個打算,你同意嗎?」我還是循例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

  「我不同意你就不會去做嗎?早些日子你和嫣嫣不是強行來瞭一個3P?也好,我也不再是以前的自己瞭,如果他接受不瞭現在的我,保持朋友關系也好。」媽媽好像有點涼意,突然打瞭一個冷戰。

  「媽媽冷瞭吧?要不要運動一下?」我嘿嘿嘿地笑道。

  「你是真的有桓究的記憶?那你……可不可以……假扮一下……他?」媽媽突然提出瞭這個要求。

  我一愣,臉色變得微妙起來,想起瞭當時進入媽媽的那一刻,她喊起的師兄,其實也是桓究。

  桓究的執念是沒有上過靜欣,靜欣的執念又何嘗不是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桓究?

  我擠出一個微笑,點瞭點頭,然後將靜欣放在床上,輕輕地用雙手推開她的雙腿,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額頭,說道:「靜欣,我好愛你……」

  靜欣瞇著眼睛,神色曖昧地說道:「我……我也好喜歡你……」

  「我是誰?」我逼著問。

  「師兄。」靜欣回答道。

  「師兄是誰,你有很多師兄。」我繼續追問道。

  「桓究師兄……」靜欣說完這句話後,我就一個長吻親下,我倆的舌頭開始交纏在一起,雙方的津液都在互相交流,我們似是一對沒有相見許久的戀人一樣在熱吻。

  這一刻,我允許自己不再是馬自然,而是桓究,我正在和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靜欣準備做愛。

  我脫下瞭她的內褲,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肉棒不斷在她的陰阜附近遊走。

  「靜欣,我要進來瞭。」我的肉棒頂著她的洞口,雙手摸著她的腰肢,人世間最美好的一刻就是此時。

  我的肉棒遇到一個穴口,我一鼓作氣地將龜頭探瞭進去,靜欣發出「啊」的一聲後,就開始扭動自己的身軀。

  我知道自己已經將龜頭塞進去後,挺起身子按住靜欣的腰肢,用盡全力突破那狹窄而濕潤的徑道,最終整根肉棒插進去她的身體裡面。

  「桓究師兄……」靜欣迷離地看著我。

  「靜欣……」我回應道,然後開始按著她的胸部開始一進一出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靜欣都會輕微地嗯一聲,我聽到這種酥麻的聲音後,整個人繼續用力地將肉棒整根沒入。

  靜欣的雙腿開始自然地交叉纏上我的腰部,她的雙手抓住我的手臂,身子隨著我的抽插而前後運動著。

  插得有點累的我開始抓起她的雙腿直接扛在我的雙肩之上,我的肉棒每次抽出都會引出靜欣的淫液,很快床單上已經濕潤一片。

  從我這個角度上面看,靜欣的美腿是多麼的完美,身下的人兒閉著眼睛在癡迷地呻吟著,那是多麼的讓人心情舒暢。

  隻是突然之間,我意識到我們隻是在cos,她是以靜欣的身份在迎合著我,那麼是不是說,如果現在是桓究插著她,她是不是會睜大眼睛看清楚在她身上馳騁的那個人的模樣?

  有點兒索然無味。

  我拍瞭拍靜欣的大腿,示意她翻過身子,久經戰鬥的她很快就明白瞭,於是她翻過身子趴在床上,雙手伸長,上身貼在床上,弄成一個長跪的姿勢。

  我半蹲在靜欣的身後,看不到她的眼睛後,我似乎松瞭一口氣,對準她的洞口,我開始拍打著她的屁股再次進行愛的運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這場遊戲之中,靜欣的表現比起我第一次插她的時候差不多看,不過那時候可能更多的是超越禁忌和自己的兒子做愛,而現在則是幻想自己在和多年求之不得的師兄在床上做愛吧?

  我不知道答案是什麼,我也不打算去得到答案。

  當我奮力在靜欣的身後沖刺的時候,靜欣她整個人發出的呻吟仿佛不受控制般地開始大聲起來,完全不怕這聲音被其他人聽到。

  我大聲呼叫著一聲:「啊!」

  隨即將我所有的精液都全部射進去靜欣的逼裡面。

  靜欣沒有立即起身,而是保持著這個姿勢,我看著我的精液從她的洞口緩緩地流下來,我忍不住拿起手機將這一幕拍下來,這是我真切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存在的證明。

  現在的我已經再次恢復到馬自然的身份,我是她剩下來的,現在我的精液再次回到她裡面,我感覺到罪過,也有著一股沖動,我沒法形容現在的感受,明明不是第一次做愛,可是這一次做愛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呢?

  是因為這是一次我沒參與在內的上床?

  自始至終我都是扮演著桓究的角色,而媽媽也是以靜欣的身份在和自己的師兄做愛,我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人工道具罷瞭。

  想到這我不禁自嘲地一笑,不過也更加堅定瞭我要和桓究攤牌的信心。

  媽媽躺瞭很長一段時間才起床去洗澡,洗完後換上白色蕾絲睡裙,她站在門口沒有進來,說道:「你是打算和桓究坦白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知道我的想法,我唯有點瞭點頭:「是有這個想法,我們沒法逃避,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不管是你和他還是我和璐茗,這事情到瞭現在這個地步都需要一個坦白,相信我。」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敢相信你,罷瞭,如果不成那就證明我和他此生無緣而已。」說到這句,我好像見到媽媽的眼睛裡充盈著想要落下的淚水,不過她忍住瞭。

  她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我則約瞭桓究在星期六的中午3點鐘在第一次見面的公司樓下星巴克見面。

  桓究很詫異我會突然主動約他,畢竟我和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溝通。

  不過他很快就在電話中釋然,或許他是知道自己對我的媽媽開始發起進攻,我這個作為他的記憶體要和他對峙吧?

  很快就到瞭星期六那一天,我準備出發的時候,媽媽還在傢裡做著傢務,我說道:「我出去瞭。」

  「你……你是不是去找桓究?」

  我不知道為什麼媽媽會察覺到這件事情,我明明沒有告訴她這件事的啊?

  「你怎麼知道的?」我不禁問道。

  「你說的要和他坦白,我想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瞭吧?」媽媽漫不經心地擦著桌子,但是她的動作已經出賣瞭她,她現在的情緒很緊張。

  「是……我很快就回來。」我沒有再多做停留,畢竟現在我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桓究對話,媽媽的情緒隻能在回傢之後再處理瞭。

  來到咖啡廳,桓究已經在角落裡面等著我,他穿得一身較為名貴的休閑服,和我現在這身普通的休閑裝相比,一看就是貴瞭十幾個檔次的。

  不過我不在乎,畢竟現在的我比其他有一個優勢,就是年輕。

  他看到我來後,就很自然地問道:「照舊?」

  我搖搖頭說道:「不瞭,我要一杯拿鐵就好。」

  我看到他的表情明顯有一瞬間僵硬,不過他很快就掩飾過去,隨即輕笑起來,說道:「年輕人有新想法,不錯不錯。」

  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意有所指,我也順著他的話說道:「那個……其實我已經恢復瞭記憶。」

  聽到這句話後他的神情明顯有所變化,他眼轉動瞭一圈,看著眼前的咖啡說道:「那現在我應該叫你誰?」

  「你願意的話叫我小馬吧。」我淡淡地回答。

  等到咖啡上來之前,我倆都沒有說話,尷尬的氣氛縈繞在我們這張桌子上。

  當我抿瞭一口咖啡後,我說道:「反倒是我不知道怎麼樣稱呼你才好。」

  這是實話,他可以是我自己,也可以是我的爸,也可能是我的嶽父,這多重的身份加起來,簡直比疊buff還要多。

  「你……可以叫我桓叔吧?」

  「書桓行不行?」我惡趣味地調侃瞭一番。

  「我很渣嗎?哦,你知道我做過的事,不過那都是離婚後的瞭吧,算瞭,你喜歡怎麼稱呼都可以。」桓究也是認可瞭這個稱呼,不過我認為很快他就會受到精神沖擊。

  「首先第一件事情,我是對你表示感謝。」我端正自己的態度,將開端鋪好。

  「是靜欣的事情?」他不確定是不是,我點瞭點頭,他聽後說道:「我是有點私心,但也不想靜欣這樣一個當年的高材生就這樣埋沒在最普通的崗位,她理應也值得在更好的地方待著。」

  「我聽媽媽說,自從她去隔壁那邊工作,你已經找她辦理業務瞭,我印象中,公司沒有太多資金在樓下這傢銀行,安排財務去就可以瞭,又何必你自己去呢?」我忍不住吐槽道。

  「你都知道我的記憶,想必也明白我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我不想後悔瞭。」桓究字字鏗鏘,表明瞭他自己的態度,雖然我跟他說已經恢復瞭記憶,明顯他依然沒有當我是小屁孩。

  「我和璐茗拍拖瞭。」我首先放出第一個炸彈。

  桓究深呼一口氣,說道:「意料之中,我……你既然已經是小馬,那麼就隨瞭吧,隻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和璐茗拍拖?」

  人終究還是會有好奇心的,相信換成我自己也會問出同樣的問題。

  「我當然是單純以馬自然的身份和心情去對待這件事情的,你的記憶隻是一點變量罷瞭。」

  「對……我的記憶,總覺得在你面前我毫無秘密可言,都不知道該怎麼掩飾這種尷尬。」桓究舉起咖啡喝瞭一口,或許這就是他掩飾尷尬的行為,畢竟之前我問過他對我追求璐茗的看法。

  「現在我恢復記憶,我也很難再和你用對待朋友的態度和你對話,畢竟你是璐茗的爸爸,這麼說吧,我在沒有你的記憶之前,就一直喜歡著璐茗,這中途的插曲不過影響瞭一丁點故事的支線而已。」

  「我和璐茗上床瞭。」冷不然的我冒出這麼一句。

  桓究驚訝地睜大眼睛瞪著我,看得出他很想在這裡發脾氣:「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們還是初中生!」

  「對,我們,很抱歉,但是我不後悔,我會好好對她的。」我站起身子,對著桓究鞠瞭一個躬。

  這裡角落沒有太多人在意,但還是引起那麼一兩個人的眼光。

  桓究握著拳頭想錘桌面,看到有幾個人好奇地看著這裡後他生氣地甩瞭手。

  他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而且粗重,看得出他極度的憤怒,他忍住怒意問道:「你叫我出來就是為瞭告訴我這件事情?」

  「當然不是。」我先扔一個炸彈之後必須接上一個急救包,我和他的關系遲早都會暴露,倒不如現在一次性地扔出去,減緩前後兩個炸彈的威力。

  「接下來這件事情我知道後也很驚訝,如果我沒和璐茗發生關系,可能我們永遠都會蒙在鼓裡。」我故意賣瞭一個關子,桓究明顯被我吸引瞭。

  我知道隻要我說瞭這件事情,桓究絕對會立即無窮盡地開始追求媽媽,而媽媽也會接受他的追求,隻要他能接受我要說的第三件事、第二個炸彈。

  「璐茗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沒有直接挑明關系,因為實在沒法對著桓究說出爸爸這樣的詞語。

  桓究聽到我這句話後,先是變得迷茫,再是皺眉頭,然後一股無法壓抑的微笑似乎從嘴角裡蹦出,最後又回歸到不可置信。

  「不可能?什麼時候?你說的同父異母,你的意思是,你……小馬,你是我和靜欣?我沒有和她?」他已經被我這個消息震得無法流暢地表達語句,我一度懷疑這個不是急救包,而是註射腎上腺素後遺癥。

  隨之他大口呼吸,整個人站起來,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讓在原地不斷轉圈,再而抓住我的肩膀對我進行搖晃,最後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再度坐回座位上。

  周圍已經有幾桌人發現我們這裡的奇怪現象,不過在他坐回原位後關註度再次消失。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求求你告訴我瞭!」桓究現在表情不可謂不精彩,看得出他心急如焚又有點竊喜在內,可能這和一個打工族中瞭大樂透一等獎差不多吧?

  畢竟這也是我從來也沒想到會發生的事情,這或許比中一等獎還要低,簡直算是沒有去買彩票都能撿到一等獎的程度瞭。

  「那是早段時間,我和璐茗發生關系後,準備走的時候,媽媽剛好回傢發現瞭,她通過我房間裡面的一些情況猜出我和璐茗有事情發生。當他知道璐茗是你的女兒後,堅決不同意我和她來往。」

  「我一開始以為她是因為和你有一段曖昧的沒有開始卻也沒有結局的感情,無法面對你,所以不同意我和她在一起,我再三追問之下,她終於說出瞭一個秘密,就是我剛才說的,我是她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說完這段話後,我看到桓究眼神呆滯,他盯著咖啡杯,嘴裡一直喃道:「不可能啊?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還記得當年你想表白的那一晚嗎?那一天當你知道心中所思之人在你準備付諸行動之前已經拍拖的時候,你是不是一醉解千愁?」我給出瞭答案。

  「那一晚?可是,她不是拍拖瞭嗎?」桓究的反應和我一樣都是極度詫異,畢竟任誰都想不到就是那一晚發生瞭事情,而且就恰好那一晚,影響瞭後來這十幾年的劇情。

  「那我慢慢和你說吧……」我開始我的故事轉述,畢竟我知道他有多麼遺憾,這些遺憾在早一段時間同樣縈繞在我心上,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瞭,沒想到居然會峰回路轉。

  等到我已經說好整段故事,時間已經過去瞭一個多小時,桓究和我被子裡的咖啡早已經喝完,他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我,問道:「你是我和靜欣的孩子?」

  「如果按照血緣上來說是這樣,不過法律上我依然是老馬的孩子,我雖然現在認定自己就是馬自然,不過我有你的記憶,我這樣對著你,我有點隔閡與尷尬。」我假笑著說。

  「是這麼個道理,我看著你,明明是一副初中生模樣,卻有我的記憶,我看著也覺得隔閡和尷尬。」桓究笑著說,笑著笑著居然咳嗽瞭幾聲。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那麼,我追求靜欣就是順理成章瞭?」他沒有看著我,似乎在自言自語。

  「不是,你還要聽我說第三件事,這件事才是你最終決定要不要追求她的最重要原因。」我馬上給他潑瞭一盆冷水。

  「還有什麼我不能接受的?我都能接受你和璐茗瞭,我看你坦白這些事情,不是也等於接受我去追求靜欣嗎?」

  話是這樣沒錯,之前他說的沒法接受我和璐茗以及我沒法接受媽媽和天涯一樣,約等於一個等價交換,現在我生米煮成熟飯逼他承認還主動告訴他,他也理所當然會認為我會同意他要光明正大地去追求靜欣瞭。

  隻是桓究不知道我還準備這一個炸彈,當我知道自己是他的孩子後,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約定都沒法繼續下去,畢竟看到媽媽現在的樣子,我保證不出一年就會淪陷。

  趁著主動權還掌握在我手中,我打開手機,翻出昨晚拍到的媽媽滿身精液對我翻白眼的照片,看瞭看桓究,再回頭看瞭監控到底有沒有可能拍到我的照片,發現不能監視到後,我將手機屏幕轉向給桓究。

  桓究看到這張圖片後皺著眉頭,他看瞭手機,又看瞭看我,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或許是不敢確認心中所想吧。

  我將手機照片往後一翻,一張小穴流出精液的照片映入他眼簾,見多識廣的人當然不會因為一張逼流精液圖就感到難堪,然而前面已經有瞭一張照片做心理準備,他小心翼翼地問:「這是誰?」

  「這是我的媽媽。」

  桓究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手機的照片,再看著我,他顫抖地問著:「你怎麼……有這些……照片?」

  「這是我的。」我用手指瞭指自己的下身。

  「這!這!你們這是!」桓究整個人都仿佛抓狂一樣,他用手大力地捶打自己的心臟位置,口中在大口喘氣,整個人伏下來,口中不斷發出嘶啞的幹嘔聲音。

  我知道這樣的打擊會很大,沒想到這幾重連招下來給他的沖擊力實在過於強烈,我是沒有什麼疾病的,畢竟我每年都去體檢一次,現在的他應該是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而且過於顛覆他的心理認知,導致的生理失常。

  已經有店員發現桓究的異樣,我馬上收起自己的手機,他們沖過來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我們叫急救車?」

  桓究伸出手擺瞭擺含糊說道:「不用瞭,謝謝,我沒事。」

  我隻好對著店員說:「不必瞭,他休息一下就好。」

  那店員疑惑地看著我和桓究,最終還是退下瞭,周圍的人群也收回瞭探究的目光。

  我沒有離開,也沒有說話,看著桓究就這樣俯下身子,我隱約中聽到一絲低沉的嗚咽聲。

  等瞭大概差不多半個小時,桓究才重新坐回來,我看到他眼睛有些許紅腫,表情十分嚴肅,他冷冷地看著我:「這就是你今天你約我出來的最終目的?之前說的璐茗以及我和你的關系,都是為瞭這最後一張照片做鋪墊?」

  很顯然,他已經看出來我約他出來的想法,也正常,畢竟如果我是小孩子,我的心智鬥不過他,我是成人的話,他的想法和我同出一轍,又能變到哪裡去。

  「我在想,既然你已經開始追求媽媽,那麼我是你孩子這件事情遲早都會暴露出來,接著璐茗和我在一起的事情甚至可能在此之前你就會知道,與其這樣,倒不如現在一次性告訴你,讓你做決定,要不要接受這一切。」我攤開雙手,看著自己的手掌,接著說道,「我所有牌都打出來瞭,空瞭。」

  「可是這一次你贏瞭,毫不拖泥帶水,全面勝利啊。」他對我豎起瞭一個大拇指,「你是可以的,我有事,先走瞭。」

  說完這句話,他就站起身子離開咖啡廳,這舉動我是沒想到的,但是細想,他還能怎麼辦?難道馬上就接受這一切,問我到底幹媽媽的時候用的是什麼姿勢,她的叫聲好不好聽?

  不可能,現在的選擇才是最正常的,他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一切,去接受這一切,去思考這一切,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繼續追求媽媽,我想大概率還是會的吧。

  隻是這樣一來,他就默認瞭我和媽媽有性關系的存在,即使以後我再和媽媽上床,也不需要偷偷摸摸怕他發現。

  隻要媽媽願意的話。

  我仿佛卸下瞭千斤重石,我的秘密已經對盡可能坦白的人說瞭,現在的我已經是沒有小秘密的初中生,隻是我看著桓究公司方向,我知道桓究肯定還會找上我的。

  回到傢後,媽媽在沙發上等著我,我回來後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談的結果怎麼樣?」

  「他聽完後走掉瞭。」我如實地說出最終的結果。

  媽媽露出一個慘笑說道:「原來如此,我有所預料的瞭,你這個九成九不準啊。」

  我搖瞭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下定論的時候,我覺得他需要時間去消化一下這些內容,畢竟我知道璐茗是我妹妹的時候,我不是也消失瞭一個禮拜嗎?」

  「對啊,你是消失瞭一個禮拜,還順帶搞上瞭嫣嫣呢。」媽媽嗤笑道。

  我不好意思地撓瞭撓頭:「如果我再次強調是馬嫣然搞上瞭我,你會相信嗎?」

  「當然相信,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她現在沒在這裡,我肯定是要將鍋甩到你頭上的。」媽媽搖搖手指說道。

  看著媽媽雲淡風輕地開著玩笑,我知道她或許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失落,隻是有瞭十幾年前的錯過,此時此刻,她的鬱悶很好地埋在心底。

  我不知道,她不說,我便不繼續問瞭。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僅僅試過瞭一個禮拜,在禮拜五晚上我就收到他的短信:禮拜六下午3點,老地方。

  我收到信息的時候,媽媽正在做飯,我試探性地問瞭一下:「桓究最近有沒有找媽媽你?」

  媽媽聽到我的問題後,疑惑地轉頭看著我說道:「沒有啊,怎麼瞭?」

  「他約我明天去喝咖啡。」我隨口說道。

  「你覺得是怎麼回事?」媽媽滿臉不在乎,不過我從她細微的變化中聽得出有些許期待在裡面的。

  我不忍心澆滅她這股希望,而且我也有很大的把握桓究是要當面和我宣戰,畢竟有些事情,如果不願意繼續接觸,那麼就老死不相往來完全不提就好,現在故意約我出來談,證明他還是希望有後續的。

  這一次是我先到咖啡廳的,我找瞭和之前同樣的位置,點瞭他喜歡的咖啡,不過這次我是靠裡面,可以看到進來的任何一個人。

  桓究準時到達,他看到我已經在老地方等著他,也沒顯得意外,他笑著進來說道:「我想清楚瞭。」

  我也笑著回應他:「我也覺得你是想清楚瞭。」

  「我會繼續追求靜欣的,你和靜欣的關系,不要搞出人命,我不在乎。」他給出的答案和我預料的差不多。

  我說道:「你如果這樣和媽媽在一起,那就是每天都在綠妻哦?」

  「我回傢看瞭很多A片,發現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這些,隻是你同意我和她在一起,那就是綠母哦?」沒想到他直接反將我一軍。

  我攤手聳肩說道:「我當然介意,不過媽媽想和你在一起,我隻能在爭取我權利的基礎上,和你聊聊。」

  沒等他回答,我繼續說道:「畢竟如果沒有你的記憶,我最多還是隻能在暗地裡YY媽媽。在我失憶期間,我都是依照你的思維來制定行動計劃,最終在我和媽媽發生關系後,我才恢復瞭自己的記憶。」

  「也就是說,其實是我用你的身體來攻略靜欣,如果你最終攻略不成功,那麼有可能這輩子都不能恢復馬自然的記憶,你隻能是另一個我?」桓究這次明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聽到我這樣子說都是以一種學術研究的心態來和我討論。

  「按照你這樣的說法好像沒錯,因為從結果反推到過程,事實就是這樣,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例如時間消逝、其他突發事情等可以讓我恢復記憶。」這一刻,我倆仿佛是在研究一個學術問題一樣在辯論。

  「這世界真是千奇百怪,這麼玄幻的事情都發生瞭,沒有那一碰,可能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和靜欣還有這樣的過去。」桓究感嘆道。

  「你是不是這個禮拜都沒有去找媽媽?」我想確認一下桓究的想法。

  他鄭重地點瞭點頭:「這個禮拜我去瞭彩雲之南,那是我認識靜欣之前的暑假去的一個地方,哦,你知道的,就是那種恢宏的景觀,使我滿懷著對將來抱有無限期待的未知感。」

  「那時候我……那時候你在幻想,未來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未來的妻子是怎麼樣的,一切都是不知道,一切都有可能是最美好的。畢竟大學時期,無憂無慮,當時又沒有拍拖,身邊有好友三四,來到一個陌生的景色優美的地方,很難不抒發出對人生的感慨。」我細細回想這一份記憶,也便娓娓道來。

  「真是懷念的青春啊……未來還沒到來,可以幻想到底會遇到什麼樣的精彩故事,遇上什麼樣美好的人物。這次過去,物是人非,景色依然恢宏壯觀,可是我歷經瞭國內外更多的山水風光,再也找不回當初那種觸動瞭。」

  「你真幸福,能在還未到來的最美好年華之前就懂得珍惜未來青春的覺悟。」桓究伸瞭個懶腰,眼神似乎有點羨慕。

  「以前期待的未來早就變成瞭經歷。事業上我沒有什麼遺憾,隻是在情感上,我和璐茗媽媽的分開是一種好聚好散的協議,隻是苦瞭璐茗,這你也知道。」桓究一直在喝著咖啡,陷入瞭一種自我宣泄的狀態,我沒有打擾,一直等著他說完。

  「最遺憾的吧,你也知道的,就是那種當年覺得自己一事無成,沒有勇氣去追求幸福,現在有一個機會在我面前,我還會放棄嗎?」這句話簡直就是桓究的沖鋒宣言瞭。

  「自從知道你有我記憶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有人和我分享一下自己的經歷,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後來我深一步去思考,人到底是怎麼證明自己的存在,假設你現在還沒恢復自己的記憶,你會不會認為自己是我?我覺得一開始還是會的,隻是後來經歷瞭不同的事情,我們終究會明白,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即使有我的記憶,但也不會是我。」

  我同意他的這個說法:「在我恢復自己的記憶之後,我有那麼一段時間也在糾結我是誰,但是我後來知道,我能且隻能用馬自然的身份生活下去。」

  「你既然是有我記憶的馬自然,那麼應該知道你告訴我這一切,是不能阻撓我追求靜欣的吧?最多隻能像現在這樣拖延一陣子。」桓究果然就是桓究,我和他打心理戰就是自己和自己博弈,沒什麼意思,大傢出招都明明白白。

  「對啊,我已經和媽媽說你有九成九的機會會繼續追求她,我這麼做的意義就是……後面你自己說?」我想看看他是不是依然如我所想。

  桓究露出思考的表情:「讓我想想……你是想將主動權握在手上,畢竟你已經攤牌瞭,如果我繼續追求那麼就是默認你可以繼續和靜欣保持這種關系,如果我出乎你意料不追求瞭,那麼更好,你就不用擔心瞭。妙啊!」

  桓究對我豎起拇指,看著我繼續說道:「即使現在的你是馬自然,但是當初的你是用我的思維去攻略靜欣,實際上還是她的兒子,我都不知道該贊嘆我自己的詭計多端還是你的膽大心細。」

  「我就姑且認為你是在贊賞我瞭?」我欣然接受這一贊賞。

  「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是在這一切都發生之後才知道真相的,這讓我不得不去接受這些事實。」桓究攤開雙手,略顯無奈。

  「不說這些,你會好好對璐茗的吧?」桓究突然轉開話題。

  我看著他這麼認真的表情,也慎重地點瞭點頭:「那當然,畢竟我對她的感覺很微妙,既是愛戀,又有一種愛護的情緒。」

  「她知道你的事情嗎?」桓究問道。

  我不知道他指的具體是哪件事,我隻能說道:「她除瞭不知道我有你的記憶之外,其他的都知道瞭。」

  桓究這時候臉色有點難看,眼神有點漂移不定:「她知道你和靜欣?」

  我點瞭點頭,在那次3P之後的一個多禮拜,開學後不久,璐茗已經找上我,她說自己不介意和自己的姐姐以及婆婆分享自己的哥哥,隻是她很嚴肅地告訴我:「你不準再出去拈花惹草!」

  璐茗這件事就算這樣翻過去瞭,自此之後,我和她仿佛更加親密,也不知道桓究看不看得出來。

  「你看不出來她最近好像和以前不一樣嗎?」我指的是璐茗肉眼可見的開朗瞭不少,以往的她雖然依然活潑,但是心中有一種稍微內向的情緒在影響著她,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這其實就是一種對愛的堅信。

  以前的她患得患失,在我失憶後都不願放手,然而現在,她好似沒有這種顧慮,她知道自己是不缺愛的人,漸漸地變得自信自愛的堅強起來。

  桓究看著我搖瞭搖頭,他說道:「我不知道,你也清楚,他什麼事都不跟我說。」

  「或許現在就是你們關系緩和的好機會,璐茗怎麼說都是你的女兒,她現在可能是有些事不知道怎麼跟你分享,而你也習慣瞭,所以不知道怎麼去破冰。現在公司業務已經上瞭軌道,也能抽點時間出來陪一下璐茗瞭。」我建議道。

  桓究的手指在輕輕地敲打桌面,良久才說道:「我明白瞭,既然我同意你和璐茗在一起,也接受你和靜欣的關系,那麼是不是達到你的目的瞭呢?我追求靜欣,你也不會阻撓瞭吧?」

  我有點無奈地說道:「我從來都沒有阻撓過你們,隻是想我還能保持自己的幸福。」

  「是幸福還是性福?」桓究打趣道。

  「都有吧,我和璐茗打算學醫或者生物技術。」我突然轉瞭話鋒。

  「你怎麼突然這麼說?」桓究也沒搞清楚我這個轉折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和璐茗在一起,那麼後代的問題必須要解決,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基因技術進步這麼大,我想十多年後,我和璐茗是不是可以生出一個沒有遺傳病的孩子呢?畢竟我們是同父異母。有些事情,還是要提早準備,這才是真正的幸福。」我還是把話題圓回去。

  「你這個意思,我大概明白瞭。你是想說之前公司有一個項目是想投資基因公司,我還在考慮之中,你想我說服其他股東投資吧?」桓究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潛臺詞。

  我點瞭點頭,笑著說道:「是的,到時候我們有資源有技術,將未來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不是更好嗎?」

  「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像個反派,在說著那種滅世宣言。」桓究打趣道。

  「中二少年不就應該發出這種狂妄自大的話嗎?」我哈哈說道。

  「你初三瞭,不再中二瞭。」桓究指正道。

  在我們這種玩笑中,氣氛明顯輕松瞭不少,桓究抿著嘴臉色一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立下君子之諾,我不打擾你和璐茗交往以及靜欣的關系,你也不要阻撓我追求靜欣。」

  我內心雖然有些不舍,然而這是最公平的交易瞭,我也鄭重地點頭:「一言為定。」

  達成交易,我們便各自離開。

  自此之後,我信守諾言,沒有為桓究制造任何阻撓,當然也沒有替他提供任何幫助。

  我看到媽媽的精氣神明顯比離婚後這段日子要好,甚至比我小時候看到的她還要開朗,這副模樣,或許隻有潛藏在我體內的桓究記憶中那段大學時光的她才能見到。

  當然,在這期間,我和媽媽也沒有停止發生關系,有時候我需要,有時候她提出,傢裡面、酒店裡、汽車上,甚至人跡罕至的郊外涼亭內,我們都有嘗試。

  和璐茗發展的關系也還不錯,小打小罵或者吵架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不過還是很快就和好瞭。我們早戀被發現,老師要求雙方傢長到校,桓究和媽媽居然是一起到來,而且表現的態度就是:隻要不影響學習,他們支持我們拍拖。

  這態度著實讓老師無話可說,畢竟我們的成績肉眼可見地在提高,在我奮力要理科方面去鉆研的時候,璐茗更加直接,她立志要成為一名生物工程的專傢,為的就是和我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就這樣不知不覺過去瞭一年。

  轉眼間我已經中考完畢瞭。

  我和璐茗都考上瞭中海一中,馬嫣然不知道發什麼癲,也報來中海一中讀書,我問她交上男朋友沒有,她說散啦!

  說得這麼輕松,不知道吳斌有沒有機會呢?

  當我們確認學校的那一晚,媽媽在傢裡喝醉瞭,她十分高興,因為我是以前十名考上中海一中的,如果保持這樣的成績,五道口那是沖刺有望,畢竟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考上最好的學校啊。

  「媽媽,這一年,我沒有問過你和桓究的事情,現在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我忍不住開口詢問,畢竟一年來,我都特意忽略瞭她和桓究交往的事情,我不問,她也不說,我們做愛,做便是瞭,仿佛他從來沒存在在生活之中。

  媽媽現在穿著白色蕾絲睡裙,半醉地斜躺在沙發上,意識還是清醒的,她問道:「你問?」

  「你們開房瞭嗎?」我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入主題。

  不知道她的臉紅還是喝瞭酒還是因為不好意思,她瞇著眼睛點瞭點頭:「嗯。」

  「什麼時候的事情?」哪怕早有預料,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點兒心疼,就像玩具被人分享瞭一般。

  「我想想,新年的時候吧?那天你們出去同學聚會。」媽媽用手指撩著頭發,語氣輕柔地說道。

  「哦?原來我們去同學聚會,你們也同學聚會啊?」我不禁吐槽道。

  「那天你沒有和璐茗一起嗎?你們倆也很晚回傢呢。」沒想到媽媽其實早就知道那天我和璐茗的事情。

  「感覺怎樣?」我不再糾結這件事情,於是轉移話題。

  我當然知道桓究的水平,但是現在的我也不甘示弱,畢竟我早已經不再是他。

  「你不知道嗎?你還說你有他的記憶?」媽媽微笑道。

  「我不是他很久瞭,你這個當事人不談談感受嗎?」我湊上去摸著媽媽的大腿問道。

  「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媽媽呵瞭一口氣,她迷離地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璐茗回她爺爺奶奶那邊瞭是吧?」媽媽突然問道。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我點瞭點頭,這一年桓究確實為改善和璐茗的關系做出瞭很多努力,我聽到璐茗說和她爸的關系緩和瞭許多,現在有些事情都能一起商量,而不是冷著臉獨自面對。

  回老傢那是因為暑假她想回去見見爺爺奶奶,並非以前那樣逃避桓究。

  「喂……師兄,你現在在傢嗎?過來我這邊一下吧?」媽媽居然打起瞭電話。

  「你怎麼還叫師兄?」我忍不住吐槽,「不對!你喊他過來做什麼?」

  「你想知道是不是不分上下,現在你們可以前後夾擊啊?」媽媽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

  「媽媽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我沒想到媽媽居然突然叫他過來。

  「或許,嫣嫣的性格其實就是我一直以來潛藏在心而不敢表露出來的吧?過瞭新年,其實我一直都有這個打算瞭。畢竟你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完這句,媽媽整個人湊過來對著我耳邊吹氣:「畢竟你可以一個人對付我和嫣嫣,我就不能一個人對付你和桓究?」

  這句話我無法反駁,這一天終於到來瞭,此時的我竟不知道要用什麼心情去對待。

  不到十分鐘,門鈴聲就響起瞭,我撇著嘴去開門,桓究見到是我,顯然愣住瞭,他可能懷疑自己理解錯媽媽電話中的過來一下。

  正當此時,媽媽搖晃著身子走到門前說道:「沒錯,是這裡瞭,進來吧。」

  桓究和我都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氣氛顯得十分尷尬。

  這時候媽媽問道:「洗澡瞭沒?」

  桓究搖瞭搖頭。

  「唉,算瞭,小馬也沒洗,就這樣吧。」媽媽這時候坐在我倆中間,隔開瞭我們的尷尬。

  「有些事情,你們兩人都知道,隻是據我瞭解,你們之間有君子協議,互不幹涉。」

  我們互相對視著,點瞭點頭。

  「怎麼說呢,我代入小馬和師兄你想瞭一下,你們確實挺尷尬的。小馬有師兄的記憶,師兄又是小馬的爸爸,兩人都和我發生關系,而且你們的性格又是出奇的相似,在某些方面直來直去,導致你們現在應該也沒說過幾句話吧?」媽媽點破瞭我們之間的尷尬。

  我倆都不好意思承認,媽媽嘆瞭口氣,繼續說道:「既然這樣,那還是像小馬你之前對師兄做的那樣,開誠佈公,以後會不會就好點呢?」

  「怎麼個開誠佈公法?」我和桓究竟然同時發問。

  「就這樣。」媽媽站起身子面對著我們,然後將留瞭一年的長發往後一撥弄,挑起一條腿後伸手往自己的下身一拉,她的內褲就這樣脫瞭一邊,然後她再挑起另外那條腿,內褲就這樣脫瞭下來。

  我和桓究互相對視,都知道媽媽要做的是什麼,然後默默地站起來,脫起瞭衣褲。

  以往的3P其實都是雙飛,指的是一男兩女,但是這兩男一女的活動,我翻遍桓究記憶,也不過是一兩次。

  現在我倆的共同愛人就在我們面前脫瞭內褲,她是我的媽媽,是他的初戀,我這時候也不知道是糾結還是激動。

  或許兩者都有吧,我看瞭一眼桓究,他也恰好看著我,即使過瞭一年,但我想他現在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剛才我和小馬說,你們兩人不分上下,那麼我想試下前赴後繼。」說罷她爬上沙發跪在上面,頭對著桓究,屁股向著我。

  桓究見狀,他一腳踏在沙發上,用肉棒對著媽媽,媽媽的頭發再次柔順地垂下,遮住瞭她的臉。我見到她的嘴巴應該已經湊近桓究,並吃上瞭她的肉棒。

  我最愛的女人為我血緣上的爸爸口交瞭!雖然知道先有爸後有兒,隻是擁有桓究記憶的我看到這一幕,心裡有點難過。

  既然難過,那就化悲憤為力量。

  我同樣跨瞭一條腿在沙發上,扶著自己的肉棒,撩開媽媽那白色睡裙的裙擺,對準她的徑口,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地插瞭進去。

  我憤憤地看著桓究,我發現他也咬著牙盯著我,看來我倆都是同樣的感覺。

  我雙手按著媽媽的屁股開始進行抽插,桓究則是雙手扶著媽媽的頭在她的嘴巴裡不斷進出。

  桓究將手從媽媽脖子後面伸進睡裙,解開瞭她的胸罩,雙手從下包抄,握住瞭兩個搖擺的乳房,下半身在一挺一挺的不斷插著媽媽的嘴巴。

  我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媽媽的淫液,她比以往任意一次都興奮,徑道又熱又潤,濕得不得瞭。

  我們雙方一直盯著對方,仿佛在比賽到底誰才最厲害,直到媽媽的嘔吐聲在我們中間響起:「等……等會兒……我休息一下……」

  我倆同時拔出肉棒,肉棒上都沾著透明的液體,媽媽整個人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倆劍拔弩張的表情,她說道:「你們雖然……但是……你們是兩父子啊。」

  「沒有小馬那一段對我的攻略,師兄你或許永遠不能知道真相,我可能會不敢接近你。至於小馬,沒有師兄你的前因,哪有小馬你這個後果?」媽媽不忍我們的關系如此僵硬,繼續說道,「不然我今天叫你過來一起做這件事情,我是真的瘋瞭隻想自己享受嗎?」

  這一句話點醒瞭我和桓究,對啊,媽媽肯定不會是想要自己享受才這樣做的,她這樣子做的目的不就是為瞭讓我倆可以接受對方嗎?

  我摸摸媽媽的臉,將她的頭往我的方向湊,她低頭含住瞭我的肉棒,屁股朝外翹著。

  桓究見狀,看瞭看我,然後笑著點點頭,站在媽媽身後,扶著她的腰肢,將肉棒插進她的洞穴裡面。

  媽媽抬頭哦瞭一聲,用淫魅的眼神看著我,隨後撥起自己耳邊的秀發,握著我的肉棒,用舌頭繞著龜頭舔舐瞭幾下,再次含入嘴中。

  在我和桓究的前後夾擊之下,媽媽那潔白優美的身軀不斷前後搖晃,秀發隨著運動而凌亂地飄散著,那睡裙的肩帶已經褪下到手臂,胸罩已經拉到鎖骨位置,兩個乳房如水波一般搖晃著,我捏著她的乳頭把玩,下身不斷地插入抽出。

  桓究見狀便拉起媽媽的睡裙到腰間,瘋狂地拍打著媽媽的屁股,看到那潔白的屁股上留下瞭紅彤的掌印。

  如此運動瞭五分鐘後,媽媽或許是忍不住,她拍瞭拍我的大腿示意停一下。見到我停止抽動,桓究也將肉棒拔出,媽媽大口喘氣,姿勢變為仰躺在沙發上,頭部稍微露出沙發,一條腿放在地上,另一條腿搭在沙發靠背上。

  桓究立即抱住那條高舉的腿,然後將媽媽整個人往他下身靠,隨即將肉棒整根沒入。

  我見狀也不甘示弱,一腳半蹲著,另一隻腳踏在沙發上,雙手按著媽媽柔軟的胸部,將自己的肉棒對準媽媽的嘴巴整根插進。

  媽媽現在這個姿勢,我的肉棒更容易被吞納進去,每次插進去喉嚨都頂出一條凸出的軌道。

  桓究那邊舉著媽媽的腿往身上壓,整個人都往前俯沖,似乎快要頂不住瞭。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就像第一次和媽媽做愛那樣讓我感到刺激,我快要忍不住要射出來瞭,不過轉眼看到桓究還在奮力沖刺,我不甘心先射為敬。

  我努力繃著自己的臉不讓桓究看得出我已經快到極限,我抬頭看瞭一下,發現他也在咬著牙齒,他也瞄瞭我一眼,看來我倆依然是同樣的想法。

  沒想到最先熬不住的是媽媽,被插著喉嚨的她發出嗚嗚的聲音,整個人開始緊繃起來,我知道這是她要到達頂端的前兆。

  她整個嘴巴奮力地吸住我的肉棒,將我的肉棒箍得處於一種真空緊實感,牙齒輕輕地咬住莖身,我的精液終於被媽媽吸出來瞭,我一股熱流從腳底沖上頭頂再匯聚到下身,隨後一股精液直接朝著媽媽的嘴裡噴發。

  與此同時,我聽到桓究發出啊的一聲呻吟,他停止瞭抽動,狠狠地壓在媽媽的腿上,明顯也是噴發瞭。

  媽媽全身開始痙攣起來,我從來沒見過媽媽這副模樣,桓究可能也是嚇壞瞭,我們快速退出媽媽的身子。

  媽媽癱在沙發上劇烈抽搐,我剛剛噴射的精液從她的嘴邊和鼻孔裡流出,她的下身仿佛在無意識地一顫一抖,一股股混雜著精液的淫液噴灑在沙發上。

  媽媽軟軟的似乎失去瞭靈魂,隻剩下一副被玩壞的空殼。嘴巴微張翻著白眼,喉嚨間斷性發出嘶啞的呃唔聲,一隻手放在肚子上,另一隻手在沙發邊垂下,被桓究抓起的那條腿已經倒在沙發上,另一條腿無力地搭在地上。

  我一臉懵逼,轉頭望向桓究,他也是同樣的表情,看得出雙方都沒遇過這種情況。

  媽媽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胸脯還有著起伏,我還以為她……

  等瞭大概十分鐘,她才突然咳嗽起來,眼神恢復神采,整個人縮成一團像在打冷顫。

  再過瞭一分多鐘,媽媽將從鼻子裡流淌的精液擦幹凈,閉著雙眼喘著大氣問道:「我暈過去瞭?」

  我和桓究都嗯瞭一聲。

  「我……我第一次感到……」媽媽有點詞窮,最後對著我們露出燦爛的微笑:「太刺激瞭,難怪你們男人喜歡一個對兩個,原來是這麼爽。」

  「你們都是我這輩中最重要的人之二,我沒想到可以同時和你們發生關系。」

  媽媽坐回沙發上,示意我倆坐在旁邊,我們坐上之後,她緩緩地說道:「我這輩子本來是沒有打算能再遇上師兄,也沒打算將小馬的秘密告訴你們。如果回到一年前,給多我一次機會,我或許不敢再次做出這樣的選擇,不過什麼都已成事實。現在過上這種生活我不後悔,甚至可以說我很慶幸能有這樣的結果。」

  說完這句,她雙手各牽著我和桓究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肚子上,繼續說道:「隻是啊,我還有點遺憾,你們有著最親密血緣關系,不該如此陌生,小馬,你就當師兄是你的叔叔輩那樣,師兄,你就當小馬是你女兒的同學那樣的後輩這樣先看待著行不?」

  我明白瞭媽媽的用心良苦,於是扭頭看著桓究,他也看著我點瞭點頭,於是我們三人的人疊在一起,我和桓究異口同聲地說道:「我答應你。」

  聽到這句話,媽媽明顯松瞭一口氣,她問道:「師兄要不要洗瞭澡再回去啊?」

  桓究看瞭看我又看瞭看媽媽,他搖頭說道:「不必瞭,這邊也沒替換衣服,回那邊也不遠,我就不在這裡洗瞭。」

  說罷他就站起身子穿上衣服準備離去。

  在他穿好衣服的那一刻,我突然對著媽媽吐槽道:「過完暑假我和璐茗就要開學住校瞭,到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衣服過來,不用說洗澡瞭,直接拎包入住都可以瞭,你們即將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瞭。」

  媽媽和桓究聽到我這句吐槽後明顯一愣,還是媽媽先反應過來,裝作佯怒要打我:「啊,你說的什麼奇奇怪怪的話,看我不來教訓教訓你!」

  「我先送書桓回傢。」說罷我立即站起身躲開瞭媽媽的攻擊,然後推著桓究出門。

  桓究出門後來到電梯前突然轉身,上下掃視著我,露出一個微笑,對我伸出手:「多多指教,小馬。」

  我盯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心中的最後一絲固執消失瞭,我也笑著伸出手和他相握:「多多指教。」

  看著桓究按電梯下瞭樓,我回傢關上瞭門,轉身見到媽媽彎著腰,酥胸半露地在擦拭沙發,我笑著撲上去說道:

  「你剛剛想教訓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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