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媽笑得合不攏嘴的扇扇手。
“不算啦不算啦，上周我不是還輸瞭兩百多麼，就是扳瞭本而已。”
“嘿嘿，可以瞭，扳回來還倒贏。”
何璐一邊奉承，一邊屁顛屁顛的跟在何媽媽身後。
何媽媽還不知道她，一邊朝房間走一邊放下包拉開包鏈，取出一張五十遞給她。
“紅錢是沒瞭，不過你少收的房租我就不扣你瞭。”
何璐看著何媽媽遞過來的錢愣瞭下，有些茫然的伸手接過。
每次何媽媽贏錢，何璐都會抱大腿奉承，希望能蹭到紅錢做零花。
但她今天真沒想蹭，隻是……隻是不知道要做什麼，習慣性的行為嗎？
“對瞭，你作業做完瞭麼？”
“做完瞭。”
“打瞭一天麻將，肩膀都痛瞭，一會我洗瞭澡幫我捏兩把。”
“好。”
等何媽媽沖好澡，何璐幫她捏瞭肩膀，已經快12點，程曜坤還沒回來。
何媽媽是有些困瞭，但是人沒回來，鎖門之後人回來還要開，有些犯難。
“話說，這個小程怎麼還不回來啊？”
“我怎麼知道？”何璐低低回。
“這……杜凱他們老是玩到兩叁點，他不會也要那麼晚吧？”
“……我怎麼知道？”
何媽媽有些無語的轉頭看向何璐，“還會說點別的麼？”
何璐眨瞭眨眼，“要不打個電話給杜凱哥問一下吧。”
“這樣啊……杜凱會不會覺得我們催人，不給他面子？”
“啊這……”何璐抬手撓瞭撓頭發，“我也不知道……”
何媽媽瞥她一眼，扭頭看向電視，沒多會眼珠子一轉，又轉頭看向何璐。
“要不你給你杜凱哥打過去問。”
“啊？！”
“你啊什麼？就說我不舒服，先睡瞭，你守門所以問問，如果晚的話，就讓小程回來的時候打電話叫我們，我們再給他開門。”
“這樣啊……”
“沒事的，你小孩子你杜凱哥不會多想，也不會跟你計較。”
“哦。”
“你哦什麼哦，趕緊去拿手機打啊。”
何璐從沙發站起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往門外走。
隻是才出房門，她腳步一下就快瞭。
終於有正當理由打電話給他瞭！
啊不！是打給杜凱哥，然後杜凱哥應該會讓他接吧……
飛奔回到房間，何璐拿起手機就翻出杜凱的號碼撥瞭過去。
然而電話響到自動掛斷都沒反應，原本還有些緊張的何璐擰瞭眉，瞬間不緊張瞭。
她又重播過去，這次響到快自動掛斷，電話終於被接起。
一聲笑意盈盈的喂中，夾雜著各種音樂笑鬧的聲音，很混亂。
“杜凱哥，是我啊，小妹。”
“我知道，有你號碼。”電話那頭的杜凱笑著回，“等會哈，我這邊有點亂，我出去跟你說。”
“哦。”
杜凱站起身就要往包房外走，坐在他旁邊的程曜坤卻一把拽住他。
“誰打的？”他問。
杜凱笑的隻見牙齒不見眼的就回，“我小妹。”
何璐？
程曜坤眉瞬的蹙起，杜凱還以為他不記得小妹是誰。
“何璐啊，民宿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