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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柳輕鋒見到媽媽也不相信自己,頓時有些泄氣,但還是看著媽媽說道:「那好吧,就當我今天白忙活瞭,既然我的辦法不行,那媽媽你還有別的辦法治好祖外公嗎?媽媽你不是給我發信息說要帶我去見祖外公嗎,想必祖外公的病情應該已經很嚴重瞭吧,不然估計也輪不到我去見他老人傢。」

  秦夢嵐沒想到柳輕鋒會這麼說,愣瞭一下才輕聲說道:「你猜的沒錯,你祖外公他的病情確實是已經很嚴重瞭,第一醫院已經是市裡最好的醫院瞭,那裡的專傢都束手無策,而你祖外公的身體已經經不起轉院的折騰瞭,現在媽媽也是無計可施。」

  說著她嘆瞭口氣,有些奇怪的看瞭柳輕鋒一眼繼續說道:「不過你祖外公要見你卻是他清醒的時候主動要求的。」

  聽媽媽這樣說,柳輕鋒也有些驚訝,沒想到祖外公竟然會主動見自己,他有些奇怪的看著媽媽問道:「媽媽,祖外公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主動見我啊?他老人傢沒有說些什麼嗎?」

  秦夢嵐搖搖頭說道:「他就隻是對我說想要見你一面。」說著她有意無意的瞟瞭一眼柳輕鋒手裡的杯子,眼神不禁更加怪異瞭幾分。

  柳輕鋒也註意到瞭媽媽的目光,心裡也是一動,連忙說道:「媽媽您不是說今晚去見祖外公嗎,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秦夢嵐細長的丹鳳眼中精光一閃,幹凈利落的說道:「我們現在就出發,記得帶上你手裡的藥!」

  「好的媽媽,你放心好瞭!」柳輕鋒也讀懂瞭媽媽的意思,心情立刻重新振奮起來。

  秦夢嵐處理事情的效率不可謂不快,十多分鐘過後,柳輕鋒已經和媽媽秦夢嵐坐在瞭她的專車裡,車子正平穩的向第一醫院駛去,至於姐姐柳月影那邊,秦夢嵐隻是和她說他們要去秦氏老宅一趟,柳月影就立刻失去瞭要跟著去的意思。

  秦夢嵐的專車裡寬敞而豪華,專門有隔音板把車廂的前後排隔瞭開來,這讓柳輕鋒坐在後排感到非常舒適和安靜,就是之前親過媽媽過後,柳輕鋒總感覺自己和媽媽之間的氣氛怪怪的,此時和媽媽獨處多少讓他感覺有點尷尬。

  「我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叫沈夕顏的走的特別近,是這樣嗎?」就在柳輕鋒覺得有點尷尬的時候,媽媽秦夢嵐的有些清冷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聽到媽媽的問話,柳輕鋒心裡一激靈,暗道要遭,與此同時他也在納悶媽媽是從哪裡知道他的事的,他感覺自己一直做得已經足夠隱蔽瞭,沒想到媽媽還是知道瞭他和沈夕顏的事,想來想去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於是看著媽媽直接問道:「媽媽,說不是爸爸和你說的這件事?」

  秦夢嵐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嚴肅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柳輕鋒啞口無言,總不能說自己已經知道瞭父親在背地裡暗戳戳對他做的那些事吧,萬一媽媽不信他反而相信父親,那事情豈不是要遭,所以他隻能說道:「我…夕顏姐不是父親的秘書嗎,我覺得父親是從她那裡知道的。」

  秦夢嵐好看的丹鳳眼微微瞇起,抿起嘴面無表情的說道:「夕顏姐?叫的這麼親熱,看來你們之間的事情是真的瞭?」

  柳輕鋒知道事到如今他和沈夕顏之間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瞭,於是幹脆直接承認說道:「是的媽媽,前段時間在盤龍大廈我去找父親的時候認識瞭夕顏姐,正好當時她碰到瞭點困難,我就順手幫瞭她一下…」

  隨即柳輕鋒把他和沈夕顏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跟媽媽秦夢嵐說瞭一遍,也簡單說瞭一下沈夕顏的身世,當然關於他們之間互換聯系方式那段和兩人做愛然後沈夕顏告密那段柳輕鋒十分明智的沒有說出來,同時他也有意無意的多提瞭兩最父親柳恒在這件事情上發揮的作用。

  聽瞭柳輕鋒的敘述之後,秦夢嵐冷靜的說道:「我承認她的身世很可憐,你幫他這件事我也很認可,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差距,不管你喜不喜歡她,將來你們之間都是不可能的。」

  「媽媽,我…」聽著媽媽秦夢嵐的略顯冷淡的話語,柳輕鋒感覺頭皮有些發麻,盡管自己沒跟媽媽說自己現在和沈夕顏之間的關系,但是媽媽就好像早就知道瞭一般,一句話直擊要害之處,讓他有些無話可說的感覺。

  秦夢嵐見到兒子這樣的神情,哪裡還能猜不到實情,她的神色之間有些古怪,但她臉上的古怪的神色隻是一閃而過,她轉而用鄭重的語氣說道:「當然媽媽也不是真的就反對你和她在一起,你喜歡他大可以跟她在一起,但前提是你要讓她知道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結婚的,而你也應該明白將來自己肩上需要擔的責任,不要老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這樣媽媽會很失望的,知道瞭嗎!」

  「知…知道瞭媽媽…」聽到媽媽語重心長的告誡,柳輕鋒忍不住有些吃驚,他沒想媽媽在對待沈夕顏這件事上會是如此開明的態度。

  「怎麼,很吃驚?」見到兒子臉上的神色,秦夢嵐美艷的俏臉上也露出瞭一絲笑容。

  「有那麼一點…」柳輕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秦夢嵐輕輕捋瞭捋自己額前的發絲,從座椅上挺直瞭腰背,神色認真的看著柳輕鋒說道:「小鋒,你要記住,生在我們這樣的傢庭,就註定瞭你的不平凡,所以平時你看待一件事的時候事業就得寬闊一點,就像今天這件事,盡管你和那個沈夕顏差那麼多歲,但是媽媽並不想阻攔你們之間的事,因為媽媽知道你已經長大瞭,你遲早會瞭解到男女之事,你這輩子也不會隻有一個女人,你也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做的事,媽媽想要你學會的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要時時刻刻都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柳輕鋒聞言也認真起來,他端端正正做好瞭對媽媽秦夢嵐說道:「是媽媽,我知道瞭!」

  「你能明白媽媽的苦心就好,」秦夢嵐的神態微微放松下來,看著柳輕鋒繼續說道:「這麼說你是想把那個沈夕顏放在你身邊瞭?」

  柳輕鋒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聲音堅定的說道:「是的媽媽,我想把她留在我的身邊!」

  秦夢嵐聞言閉目思索瞭一下才輕聲說道:「這樣吧,回頭我把沈夕顏從你爸爸那裡調到我身邊來,以後我讓她專職照顧你怎麼樣?」

  柳輕鋒大喜過望,連忙拉住瞭媽媽秦夢嵐的小手說道:「真的嗎?謝謝媽媽!」

  秦夢嵐捕捉痕跡的抽出瞭自己的小手,用白嫩的手指點瞭點柳輕鋒的額頭,語氣有些復雜的說道:「你啊,要記住媽媽說的那些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知道瞭嗎。」

  聽到媽媽再次說出這句話,柳輕鋒略一琢磨,立刻想到瞭他和姐姐的關系,心頭猛的一緊,他有些心虛的低下瞭頭乖乖的說道:「知道瞭媽媽,我會記住你說的話的。」

  看著柳輕鋒乖巧的樣子,秦夢嵐這才有些滿意的點瞭點頭,隨即她又想起瞭別的事,望著窗外的飛掠而過的景色陷入瞭沉思。

  柳輕鋒交到媽媽不在說話,心裡也是松瞭一口氣,心裡巴不得早點到醫院,跟媽媽獨處實在是壓力太大瞭,尤其是在他還有點心虛的時候,媽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那種上位者的氣息,真的會讓人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好在這種讓柳輕鋒倍感難受的獨處模式並沒有持續太久,秦夢嵐的專車很快就到瞭s市的第一醫院,車子直接開進瞭醫院大門,然後一路向裡行駛,最後在醫院深處一棟獨立的三層小樓前停瞭下來,柳輕鋒剛一下車就見到小樓的周圍影影綽綽有許多身穿黑西裝的大漢在來回巡邏,這時候媽媽秦夢嵐也下瞭車,她並沒有去多看那些黑西裝大漢一眼,沖柳輕鋒招瞭招手就帶他直接走進瞭小樓裡。

  這棟小樓外表看上去不顯眼,裡面的設施卻極為先進,僅僅三層的小樓竟然還專門裝瞭一部電梯,秦夢嵐帶著柳輕鋒一來到二樓,立刻有黑翼大漢迎瞭上來,不過看到是秦夢嵐,馬上又神色恭敬的退瞭下去。

  「秦董來瞭!」

  「夢嵐來瞭啊。」

  小樓的二樓是一間間獨立的病房,臨窗是一條寬敞明亮的走廊,隻不過此時走廊上除瞭黑衣大漢之外還站瞭不少人,大部分是身穿西裝的老者和中年人,隻有幾位年輕人都站在靠進電梯的外側,這些人見到秦夢嵐出現立刻圍瞭上打著招呼,連帶著遠處的老者和中年人都把註意力投瞭過來,有幾人也走上前來跟秦夢嵐打著招呼,不過更多人是站在原地冷漠的旁觀著。

  面對眾人的招呼,秦夢嵐神態溫和的回應著,不過她的眼神深處卻帶著幾分冷漠,就在她要穿過人群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對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說道:「柳絮,你怎麼在這裡?」

  柳輕鋒好奇的轉頭看去,隻見不遠處那個年輕人和自己差不多年齡,身上穿著名牌西裝,長著一張英俊帥氣的臉,身材高挑勻稱,隻比柳輕鋒要矮一點,一頭短發被染成瞭金色,既讓他多瞭幾分非主流的感覺,又讓他顯得更加陽光帥氣瞭一點,這個人柳輕鋒認識,名叫柳絮,是s市柳傢的長房獨子,不過柳傢現在早已衰落下來,再說這些老黃歷已經沒有用瞭,而他之所以能站在這裡,柳輕鋒猜想這應該歸功於父親柳恒,因為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個柳絮還是他的堂哥,因為父親柳恒就是現任柳傢傢主的弟弟,隻不過後來父親是入贅秦傢,秦傢這方面一直不是很認可這傢親戚罷瞭。

  這個柳絮同樣在英才中學上學,隻不過沒在一個班而已,入學當天他在打完人過後就在教學樓的窗口之中看到瞭柳絮的身影,對他的一頭金發印象極為深刻,起初柳輕鋒還以為那天的事情就是柳絮策劃的,但是他暗中提防瞭一陣子也沒見柳絮有後續行動,反而柳絮還和他主動打招呼認識瞭一下,而他也得知瞭柳絮的身份,這讓他有些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猜錯瞭,後來學校那件事也就不瞭瞭之瞭。

  站在不遠處正露出一絲玩味神色的柳絮聽到秦夢嵐的問話,連忙上前兩步恭敬的說道:「叔母,是父親他讓我過來探望一下老太爺。」

  「哦」

  秦夢嵐淡淡應瞭一聲說道:「你倒是有心瞭,替我謝謝你父親。」

  柳絮點頭稱是,看到瞭跟在秦夢嵐身邊的柳輕鋒,於是笑著問道:「小鋒你也來看望老太爺啊。」

  盡管柳絮對柳輕鋒的態度一直不錯,但柳輕鋒總覺得他有些虛偽的感覺,反而一直對他不是很感冒,聞言也笑著說道:「是啊,祖外公他老人傢想要見我,我就跟媽媽過來瞭。」

  柳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笑著說道:「哦,這樣啊,那你趕緊過去吧,那邊的情況好像是不大好。」

  說著他轉頭又對秦夢嵐說道:「叔母您先忙,我就不打擾你們瞭。」說完他就轉身退瞭開去。

  秦夢嵐的目光早就轉移到瞭走廊裡側的一間病房門口,見到柳絮離開,她直接就快步向病房門口走去,完全沒有要和站在病房門口的眾人打招呼的樣子。

  「哎,秦夢嵐,你怎麼可以直接進去,老太爺他醒沒醒來還不知道呢!」看到秦夢嵐要進病房,一個頭發花白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立刻攔住瞭她。

  秦夢嵐在病房門口停下腳步,一雙丹鳳眼微微瞇起,聲音冷冽的說道:「爺爺他之前說讓我回來直接去見他,怎麼,這事你們也要管管?你們是不是管太多瞭!」

  聽著秦夢嵐不客氣的話語,中年男人的面皮抽動瞭幾下,也加重語氣說道:「老太爺他現在情況不明,誰都不能隨意打擾他老人傢!」

  秦夢嵐柳眉一挑,眼神瞬間變的森冷無比,就在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病房的房門被打開瞭,一個大約有三十多歲的女護士走瞭出來,對秦夢嵐恭敬的說道:「秦董,老人傢叫你進去。」

  隨後她又看瞭看秦夢嵐身邊的柳輕鋒說道:「這位是您兒子吧,也跟著進去吧。」

  說完她看瞭看站在門口周圍的眾人,面無表情的說道:「老人傢說你們都不用在這裡等著瞭,早點回去吧。」

  眾人聞言神色都有些怪異,正要對那護士說些什麼,那護士卻沒有再理會眾人,側身讓秦夢嵐帶著柳輕鋒進入病房,然後再次「哐」的一聲關上瞭病房房門,隻留下一群人在病房外面面面相覷。

  「哼!」

  之前那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面露尷尬之色,冷哼瞭一聲便走到瞭遠處,卻依然沒有離開,周圍的眾人也是,低聲議論瞭一番過後一個人都沒有離開,那些人眼中流露出熱切的光芒,就像是在等著進食的禿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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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輕鋒跟著媽媽秦夢嵐進入病房,發現這就是一個裝修好一點的寬敞病房,房間中央的病床周圍擺滿瞭各種柳輕鋒不認識的醫療儀器,這些儀器正在不時發出有節奏的嗡鳴聲和滴滴聲,而他的祖外公秦老太爺正一臉虛弱的躺在病床上,鼻孔處插著輸氧管,旁邊的輸液架上還掛著幾個輸液瓶在給他輸液。

  大概是聽到瞭幾人走進來的腳步聲,還沒等幾人走到病床跟前,秦老太爺就微微睜開瞭眼睛,他的目光依舊清明,看瞭秦夢嵐和柳輕鋒一眼,沖他們招瞭招手,然後又對一旁的女護士揮瞭揮手。

  女護士立刻領會瞭意思,對秦夢嵐和柳輕鋒說道:「老人傢讓你們過去,想要單獨和你們說幾句話,我就先離開瞭,有什麼緊急情況你們按床頭的呼叫器就行。」說完她就轉身離開瞭。

  秦夢嵐拉著柳輕鋒走到病床跟前坐下,臉上露出幾分關切的神色對秦老太爺輕聲說道:「爺爺,我把小鋒給您帶過來瞭,您有什麼要說的就跟他說吧。」

  柳輕鋒見到秦老太爺並不像他想象中那樣病重,心裡不禁多瞭幾分希望,也站在病床前對秦老太爺說道:「祖外公,您現在身體怎麼樣瞭,感覺還好嗎?」

  秦老太爺看瞭看乖乖站在病床錢的柳輕鋒,輕輕嘆瞭口氣,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小鋒啊,祖外公今天叫你來也隻是向再看你一眼,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特異之處,如果你也沒有辦法,那麼我就認命啦。」

  聽到祖外公著沒頭沒尾的話,柳輕鋒心裡忍不住猛的一跳,特異之處,他身上真的有很多,他轉頭看去,註意到媽媽秦夢嵐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已經多瞭幾分古怪,他咽瞭口唾沫,有些緊張的看著秦老太爺問道:「祖外公,您說的辦法是指您的病情嗎?」

  聽柳輕鋒這樣說,秦老太爺眼中多瞭幾分神采,他有些瞭然的說道:「好孫兒,看來你是真的有什麼辦法瞭。」

  雖然來之前已經有瞭幾分預料,但是祖外公的反應還是讓柳輕鋒驚訝萬分,他沒想到祖外公竟然真的有這種未卜先知的本事,自己還沒把神奇草藥的事情跟他說,他就已經知道瞭自己有辦法治他的病,柳輕鋒勉強按下心頭的驚訝說道:「是的,我給您帶來一種神奇草藥熬制的藥汁,應該可以治好您的病。」

  聽到柳輕鋒的話,饒是像秦老太爺這樣性情沉穩,長滿白須的臉上都忍不住露出瞭幾分喜色,聲音急促的說道:「好好好,你果然是秦氏的福星,也是我的福星哈哈。」

  「祖外公您別激動,如果您同意的話馬上就可以服藥。」柳輕鋒連忙安撫瞭一下情緒激動的祖外公,然後從背在身後的包包裡取出瞭盛放藥汁的保溫杯。

  見到柳輕鋒都已經把要拿出來瞭,坐在一旁的秦夢嵐忍不住有些擔憂的開口說道:「爺爺,小鋒手裡的這種藥隻有他自己吃過,能不能治好您還不一定呢,還有,您…您怎麼會知道小鋒手裡會有能治您的藥?」一句話說到後來,秦夢嵐的俏臉上已經多瞭幾分疑惑之色,顯然她也有些不明白秦老太爺為什麼能做到未卜先知。

  秦老太爺躺在病床上緩瞭緩,才對秦夢嵐輕聲說道:「嵐丫頭,有些事不是爺爺想要瞞著你,而是時機未到還不能告訴你,那些事就是我這老頭子今天要死瞭,也是不能透露半分的,時候到瞭自然就知道瞭,事關秦氏的命運,爺爺不得不謹慎啊,嵐丫頭你也要體諒爺爺啊!」

  見秦老太爺這樣說,秦夢嵐的俏臉上也多瞭幾分嚴肅,她低下頭恭聲說道:「我知道瞭爺爺,都是為瞭秦氏,我怎麼會怪您呢!」

  秦老太爺嘆瞭口氣說道:「你能理解爺爺就好,至於小鋒手裡的藥,我相信是能治好我的,退一步講,我的身體已經到瞭這種地步,就是不確定能不能治好我,試試也是無妨瞭。」

  秦夢嵐猶豫瞭片刻才轉頭對柳輕鋒沉聲說道:「小鋒那你就試試吧,給你祖外公服用一下你手裡的藥。」

  柳輕鋒見媽媽終於答應瞭讓自己給祖外公服藥,他心裡也振奮起來,連忙坐到祖外公身側把他輕輕扶起身,然後把手裡的保溫杯送到瞭祖外公的嘴邊,盡管熬完藥已經有一段時間瞭,但是有保溫杯保溫,杯子裡的藥依然是溫熱的,還在散發著淡淡的芬芳氣息。

  秦老太爺聞到從保溫杯中散發出來的藥香,也是精神一振,更加確定瞭自己的猜測,張開嘴便把杯中的藥汁一點點喝瞭下去。

  熬完的藥汁並不多,很快便被秦老太爺還全部喝瞭下去,柳輕鋒放下杯子又讓秦老太爺重新躺回床上,關切的問道:「祖外公,藥您已經喝下去瞭,現在您感覺怎麼樣?」

  服完藥的秦老太爺心情要好瞭不少,他搖搖頭笑道:「傻孩子,這才剛喝下去,藥效哪有那麼快起作用…我…我怎麼突然有些困…」

  秦老太爺的話說到一半就沒說下去瞭,他的清醒的目光變得迷離,就在一瞬間就睡瞭過去,呼吸聲逐漸變得悠長平穩,虛弱蒼白的臉上也泛起瞭淡淡的血色。

  柳輕鋒被嚇的不輕,還以為是出瞭什麼意外讓祖外公昏迷瞭,連忙叫來瞭護士檢查一番才確定,祖外公確實是睡著瞭而不是昏迷瞭。

  一場虛驚過後秦夢嵐再三檢查瞭秦老太爺的狀態才略微放下心來,然後帶著柳輕鋒在女護士怪異的目光下走出瞭病房,女護士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隻是離開瞭一段時間,病人的病情怎麼一下子就平穩瞭很多。

  從病房離開之後秦夢嵐依舊沒有理會周圍的眾人,隻是拉著柳輕鋒走到一個角落詳細問瞭問那種草藥的情況,接著便讓柳輕鋒先回傢去休息,她則會繼續守在醫院,柳輕鋒還想留下來陪媽媽一起守著,卻被秦夢嵐堅定的拒絕瞭,柳輕鋒無奈之下隻能獨自乘車回到瞭傢裡,

  往醫院來回跑瞭一趟,再次回到傢裡的時候已經是快到半夜瞭,奔波瞭一天,加上之前還和沈夕顏在床上大戰瞭一場,柳輕鋒也著實有些累瞭,也沒有去打擾姐姐柳月影的休息,隻是給她和沈夕顏各自發瞭條信息,然後草草洗漱瞭一番就上床先休息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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