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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聽到姐姐的呻吟聲,柳輕鋒更加興奮,他剛要有所動作,就聽到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推瞭開來,接著就看到媽媽秦夢嵐怒氣沖沖的走瞭進來,她的身上已經換上瞭一身寬送的絲綢睡衣,高高盤起的頭發也放瞭下來,一副馬上要休息的樣子,她眼神冰冷的看著柳輕鋒,美艷的俏臉因為生氣而有些發白,嬌聲厲喝道:「你們在幹什麼!柳輕鋒你還不放開你姐姐!」

  柳輕鋒頭一次見到媽媽這麼生氣,他身子一抖,連忙松開瞭姐姐的小腳丫,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在給姐姐按摩腳啊媽媽…」

  姐姐柳月影也是滿臉驚慌,她一邊慌慌張張的從床上爬瞭下來,一邊說道:「是的媽媽,我…我讓弟弟給我按摩腳呢…」

  媽媽秦夢嵐卻是沒有理會柳輕鋒,而是深吸瞭一口氣,轉頭對正在慌忙下床穿鞋的姐姐柳月影平靜的說道:「小影你先回房間裡去,我有話要對小鋒說。」

  姐姐柳月影回頭瞧瞭瞧柳輕鋒,俏臉上露出瞭幾分擔憂的神色,卻也沒有敢再多說什麼,隻能穿好鞋子快步離開瞭房間。

  等到姐姐柳月影離開房間,媽媽秦夢嵐「砰」的一聲關上瞭房門,回身看著柳輕鋒,滿臉怒容的厲聲說道:「你剛才在和你姐姐幹什麼!」

  柳輕鋒努力裝出一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樣子,撓瞭撓頭說道:「媽媽,剛才我…我隻是給姐姐按摩瞭一下腳丫啊…我什麼都沒做啊!」

  看到柳輕鋒還在那裝傻充楞,媽媽秦夢嵐怒氣上湧,三步並做兩步就走到瞭床前,高高揚起手掌就想給柳輕鋒一巴掌,可是他到底是有些不忍心,手掌懸在半空中良久,終究還是沒有打下去,她狠狠瞪著柳輕鋒,怒聲說道:「柳輕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再警告你一次,平時離你姐姐遠一點,你要再敢對她動手動腳的,我一定會把你趕出傢門的!」

  聽著媽媽毫不客氣的訓斥,柳輕鋒的心都涼瞭半截,他結結巴巴的說道:「知…知道瞭媽媽。」

  說完他又連忙繼續說道:「但是剛才我和姐姐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媽媽秦夢嵐站在原地盯著柳輕鋒看瞭良久,俏臉上的怒色才見見平息瞭下去,她嘆瞭口氣冷冷說道::「我不知道小鋒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媽媽不希望你再錯下去瞭,知道瞭嗎!」

  柳輕鋒想不通為什麼媽媽對自己的戒心會如此之重,他有些無奈的點瞭點頭,垂頭喪氣的說道:「我知道瞭媽媽,不會再有下次瞭。」

  聽到柳輕鋒的承諾,媽媽秦夢嵐的臉色這才好看瞭一些,她神色復雜的看瞭柳輕鋒一眼,隨即轉身走出瞭房間。

  這一晚上柳輕鋒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睡,他的腦海裡一會是媽媽在床上那嫵媚放浪的身影,一會是之前媽媽那冰冷凌厲的眼神,一會又變成瞭姐姐那嬌俏美麗的容顏,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他隻感覺心裡又是傷心又是難過,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瞭,媽媽這個樣子短時間內肯定是不會接受自己的,姐姐經過今天的事情估計更會和自己保持距離吧,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瞭大半宿,直到後半夜他才在困倦中沉沉睡瞭過去。

  第二天柳輕鋒被手機鈴聲叫醒的時候時間已經有點晚瞭,他急急忙忙洗漱好下樓來到餐廳的時候,媽媽姐姐和父親柳恒都已經坐在餐廳裡在吃著早餐瞭,看到他們三人都沒有理自己,柳輕鋒默在姐姐身邊坐瞭下來。

  剛剛在餐桌旁坐下來,柳輕鋒立刻就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姐姐今天臉色似乎不大好,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似乎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柳輕鋒偷偷轉頭打量瞭一下姐姐,發現今天她的下半身沒有穿平時經常穿的那條短裙,而是換成瞭一條白色的運動褲,腳上則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察覺到柳輕鋒的打量的目光,姐姐柳月影有些不安的扭動瞭一下身子,卻並沒有搭理他,而是低下頭默默吃起瞭飯。

  媽媽秦夢嵐淡淡看瞭一眼柳輕鋒,沒有過多的反應,隻是語氣平靜的說道:「小鋒,快點吃飯吧,晚點該遲到瞭。」

  「知道瞭媽媽」柳輕鋒聞言立刻拿起瞭面前的筷子,飛快的吃起瞭早餐。

  坐在一旁的父親柳恒也註意到瞭三人之間的怪異氣氛,他的眼神深處露出瞭饒有興趣的神色,卻也沒有多問什麼,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吃著自己面前的早餐。

  吃過早飯以後柳輕鋒很快就和姐姐乘坐車子離開瞭傢門,一路向學校趕去,坐在車裡柳輕鋒剛想問問姐姐她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發現姐姐正在悄悄給自己打手勢,讓自己不要說話,柳輕鋒看瞭看坐在前排的司機,果然看到前排的司機似乎正在通過後視鏡觀察自己,他立刻就把想說的話咽瞭下去,轉而和姐姐聊起瞭學校裡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車子行駛到瞭學校門口,汽車剛停下柳輕鋒就迫不及待的和姐姐走出瞭車門,看著車子走遠,柳輕鋒看瞭看周圍的學生都是神色匆匆的向學校裡邊走去,並沒有誰註意自己和姐姐,這才一邊往學校裡走一邊對站在身邊的姐姐低聲問道:「姐姐,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沒精打采的。」

  「你還說呢,都怪你!」

  姐姐柳月影伸出小手在柳輕鋒的腰間狠狠擰瞭一把,然後才氣呼呼嬌聲說道:「昨天要不是你非得那樣,媽媽怎麼會那麼生氣,我回到房間離以後,媽媽又到我的房間把我罵瞭一頓,說平時讓我註意一點形象,都不讓我穿裙子上學瞭,我還從來沒見過媽媽生這麼大氣呢,媽媽也從來沒這樣罵過我,昨晚我一晚上都沒睡好…」說著她有些委屈的低下瞭頭。

  柳輕鋒心裡早有預料,他有些無奈的苦笑瞭瞭一聲說道:「對不起姐姐,這次都怪我,媽媽昨晚也把我罵瞭一頓,我以後再也不會惹她生氣瞭。」

  姐姐柳月影嬌哼一聲說道:「臭小鋒,你知道就好,接下來我也不會再去找你寫作業瞭,在傢裡你就安分一點吧!」

  「哎,知道瞭。」柳輕鋒嘆瞭一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陪著姐姐一起向教學樓走去。

  走到教學樓門口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談論柳絮,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有一段時間沒有在學校裡見到柳絮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那次在酒店裡,自己給他灌下的那半瓶春藥傷瞭他的身體,心裡的念頭一閃而過,柳輕鋒也沒有多想,就繼續跟著階級向教室走去瞭。

  一天的課程上完之後,柳輕鋒和姐姐柳月影再次乘車回到瞭傢裡,到傢的時候媽媽秦夢嵐已經從辦公室回來瞭,而父親柳恒似乎是有事要處理,並沒有回到傢中,媽媽秦夢嵐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樣,隻是在吃完飯的時候時不時會看柳輕鋒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頓晚飯吃的波瀾不驚,媽媽秦夢嵐對柳輕鋒的刻意討好還是那個樣子,全盤接受但是不予理睬,由於昨晚剛剛挨瞭一頓訓斥,吃過晚飯過後柳輕鋒也多做停留,沒精打采的回到瞭房間,等瞭一會姐姐果然是沒有過來找自己寫作業,柳輕鋒心中哀嘆一聲,隻能坐到書桌前開始獨自寫起瞭作業,不過獨自寫作業也有好處,那就是媽媽秦夢嵐今天沒有再過來打擾他寫作業。

  稍晚一點的時候柳輕鋒寫完瞭自己的作業,正要想去洗漱一下然後就上床休息,她的手機卻突然響瞭起來,柳輕鋒拿起手機一看,卻是媽媽發來的信息,隻有一句簡單的話:「到我房間裡來一趟,有點事情想對你說。」

  看著手機上的短信,柳輕鋒一時間有點迷惑,不知道媽媽找自己又有什麼事,難道是感覺昨天訓斥自己沒訓夠,想要把自己叫過去再訓一頓?柳輕鋒心裡如此想著,心裡卻是沒有猶豫,整理瞭一下衣服,打開房門就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現在柳輕鋒對媽媽秦夢嵐是敬愛大過畏懼,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情愫摻雜在裡面,他知道自己對媽媽和姐姐有這樣的想法都是不對的,但是很多時候他卻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思想,這讓他一直都很矛盾,一方面想要維持跟媽媽和姐姐的親人關系,一方面卻又不可抑制的想要占有她們,可惜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人意料,柳輕鋒確實成功和難發生瞭關系,可是這一陣他也能感覺到自己跟媽媽的關系正在逐漸疏遠,這讓柳輕鋒非常難過,他也知道這是自己那一晚上沖動的後果,所以他從來都是對媽媽既敬且愛,並沒有以因為媽媽這段時間對他的冷落和疏遠而產生什麼負面想法。

  走在走廊上路過父親柳恒的書房,柳輕鋒也不知道父親有沒有回傢,他下意識就放輕瞭腳步,很快來到媽媽的臥室房門前,柳輕鋒輕輕敲瞭敲房門,輕聲說道:「媽媽,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房間裡很快傳來瞭媽媽熟悉的聲音。

  柳輕鋒深吸瞭一口氣,推開門有些緊張的走進瞭媽媽的臥室,媽媽的臥室裡依舊是熟悉的佈置,處處都被收拾的一絲不茍,透露著幹凈整潔的氣息,柳輕鋒走進房間內第一眼就看到瞭正靠在床頭的媽媽,隻見她身穿一件寬松的絲綢睡衣靠在床頭,手裡正捧著一本雜志在看,沐浴過後還未幹透的長發隨意的垂在她的俏臉兩側,讓她多瞭幾分嫵媚的氣息,床頭燈明亮的燈光照在她的俏臉上,更是讓她顯得秀美絕倫,隻不過她身上的寬松睡衣把她豐腴誘人的嬌軀遮的嚴嚴實實,下半身則被一條毯子蓋住瞭,把柳輕鋒那偷偷瞟過去的目光防的死死的。

  看到媽媽和自己見個面還要這樣防著自己,柳輕鋒心裡莫名升起瞭幾分委屈的情緒,他把剛才的緊張和忐忑統統跑到瞭腦後,大步走到媽媽床前,看著眼前的媽媽大聲說道:「媽媽您找我?」

  媽媽秦夢嵐被柳輕鋒這突然有些悲憤的樣子弄的一愣,隨即她就似乎是意識到瞭什麼,她輕輕放下手中的雜志,神色復雜的看瞭柳輕鋒一眼,拍瞭拍身側的位置柔聲說道:「小鋒,來,坐媽媽身邊來,媽媽有些話想對你說。」

  柳輕鋒也被媽媽這突然溫柔下來的態度弄的有些發蒙,他下意識應瞭一聲就走到瞭媽媽的身側,在床邊上坐瞭下來,有些悶悶的說道:「媽媽你有話就說吧,不用這樣,今天姐姐都沒去找我寫作業。」

  看著眼前的兒子,媽媽秦夢嵐的眼神一陣恍惚,此時眼前的兒子跟出事之前的兒子幾乎完全沒有兩樣,除瞭外貌有些許差別之外,性情也基本吻合,隻是有些時候兒子的表現卻讓她倍感陌生,比如兒子之前的那次打人,再比如兒子對自己和女兒異乎尋常的親近還有兒子對自己那次在她看來大逆不道的行為…

  心裡雜亂無章的想著,媽媽秦夢嵐的俏臉都泛起瞭絲絲紅暈,她連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眼前的兒子她輕輕嘆瞭口氣說道:「小鋒,媽媽叫你過來並不是想訓斥責怪你什麼,而是想心平氣和跟你聊聊。」

  聽媽媽這麼說,柳輕鋒的心情反而再次微微忐忑起來,他輕聲說道:「好,媽媽您說吧,我聽著就是。」

  媽媽秦夢嵐看瞭一眼柳輕鋒,平靜的說道:「關於你這一陣的表現,媽媽前思後想還是覺的有些不正常,所以今天媽媽咨詢瞭一下你小姨,把你的情況的大致給她說瞭一下,她說你是得瞭青春期綜合癥,如果嚴重的話就得需要心理幹預瞭。」

  「我…我哪裡有什麼不正常,您怎麼能跟小姨她亂說呢,再說瞭,小姨她又能幫上什麼忙?!」柳輕鋒聽到媽媽的話,頓時有些羞惱的嚷嚷起來。

  媽媽秦夢嵐也不生氣,隻是眼含笑意的說道:「怎麼,你都把你小姨給忘瞭?看她回國的時候怎麼收拾你。」

  柳輕鋒一楞,這才想起瞭自己的小姨,小姨名叫秦夢蕓,是媽媽的親妹妹,今年二十九歲,跟媽媽一樣都是天香國色的大美人,隻是一直單身,幾年前就出國留學瞭,現在已經是國外一所知名大學的心理學博士,算算日子她應該快要完成學業回國瞭,柳輕鋒小時候經常被小姨帶著出去玩耍,所以和小姨的關系極好,小姨的性情溫婉,唯獨跟柳輕鋒的在一起的時候會活潑很多,經常變著方法戲弄當時還年幼的柳輕鋒,給柳輕鋒留下瞭濃重的心理陰影,至今對小姨還有又愛又怕。

  想起自己和小姨的那些往事,柳輕鋒連忙說道:「我當然沒有忘記小姨啊,隻是您就這樣把我的事情說給小姨聽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話說到一半柳輕鋒才反應過來媽媽話中的意思,有些吃驚的看著媽媽說道:「媽媽您是說您把我的事情都告訴小姨瞭?包括我復活的事情??」

  媽媽秦夢嵐點點頭嘆息說道:「當然,她是你小姨,有什麼不能說的,你恐怕是不知道,你出事之後你小姨同樣是傷心欲絕,她當天就想飛回國來,隻是被我勸住瞭,這些日子她的悲痛不會比我少,如今你安然無恙,媽媽實在是不忍心再瞞著她。」

  聽到媽媽的話柳輕鋒也沉默瞭,他能想象到小姨得知自己出事以後那傷心的樣子,而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復活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已經想起瞭小姨,卻是下意識把她給忽略瞭,他心裡頓時羞愧萬分,低下頭說道:「對不起媽媽,是我疏忽瞭,應該告訴小姨的,回頭我會給小姨打電話的。」

  媽媽秦夢嵐點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著柳輕鋒認真的說道:「我把你的情況告訴你小姨之後,他說你這是青春期綜合癥,要我多和你談談心,媽媽想想也是,自從我們母子相認之後,還沒有好好聊過,所以媽媽叫你過來就是想和你深入聊聊,你就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會對媽媽和你姐姐產生那樣的想法?」

  柳輕鋒被媽媽問題問的有些難堪,有些心虛的說道:「媽媽我正常得很,哪有什麼青春期綜合癥啊,我對您和姐姐也不敢有什麼想法啊,我跟您…跟您那一次純屬意外,您知道的啊,至於我跟姐姐,昨晚我那是在跟姐姐捏腳啊,您天天去我房間,我哪裡敢對姐姐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她可是我親姐姐啊!」

  媽媽秦夢嵐見柳輕鋒還是不肯說實話,頓時有些失望,卻還是繼續說道:「小鋒,都說知子莫若母,這些年你在媽媽身邊是什麼樣子媽媽是清楚的,媽媽能感覺到自從你重生回到傢裡以後確實是發生瞭一些變化,可能是你長大瞭,對異性產生瞭好奇,也可能是你重生過後心境發生瞭變化,所以才會這個樣子,但是小鋒你要知道,你對異性產生好奇沒什麼,但是你對媽媽和你姐姐產生不該有的想法,那就大錯特錯瞭,你成天想著這樣的事情會毀瞭你自己的你知道嗎!」

  說著,媽媽秦夢嵐拉起瞭柳輕鋒的手柔聲說道:「小鋒,聽媽媽一句話好嗎,你就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忘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好嗎!這樣對你,對我們傢都是好事!實在不行媽媽同意讓那個沈夕顏多陪陪你好不好!」

  聽著媽媽懇切的言語,柳輕鋒又是感動又是糾結,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是瞞不過媽媽瞭,幹脆也不再逃避媽媽的問題,勇敢的看著媽媽直接說道:「媽媽你也不用勸我瞭,我覺得自己並沒有錯,我就是喜歡您,我有什麼錯!我之前就說過,從我活過來回到傢裡,再次跟您和姐姐重逢的時候,我就暗自立下瞭誓言,這輩子再也不會離開你們!我隻是想陪在您的身邊好好照顧您,我有什麼錯!」

  媽媽秦夢嵐被柳輕鋒的話所震驚,久久都說不話來,過瞭良久之後她才柳眉倒數,又羞又惱的說道:「柳輕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喜歡媽媽就可以對媽媽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嗎?!」

  話已經說出口,柳輕鋒的膽子也大瞭起來,他看著眼前美麗的媽媽,心中一片火熱,他忍不住握緊瞭媽媽的小手,激動的說道:「媽媽我知道您跟父親已經分居多年瞭,您跟父親之間也沒有多少情分可言,那天您跟父親之間的爭吵我全都聽見瞭,既然父親不能照顧您,我為什麼就不能替父親照顧您!我就是要當媽媽你的男人!」

  「柳輕鋒,你放肆!」媽媽秦夢嵐沒想到柳輕鋒會這樣大膽,頓時被氣得俏臉鐵青,胸脯起伏不定,她揮手就給瞭柳輕鋒重重一巴掌。

  隨著「啪」的一聲,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柳輕鋒呆呆的坐在床邊,感覺到臉頰一頓火辣辣的抽痛,他簡直不敢想相信媽媽竟然會打自己,心中說不清是委屈是氣憤還是失望,他一下子從床上站起來,「砰」的一聲直挺挺的跪在瞭地上,對媽媽大聲說道:「媽媽你想打我就打吧,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後悔的!」

  看著眼前一臉決絕的兒子,媽媽秦夢嵐被氣得渾身發抖,伸手指著柳輕鋒正要說些什麼,她那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亮瞭起來,接著一曲輕快的鈴聲從手機中放瞭出來,悠揚的鈴聲在房間裡緩緩流淌,把房間裡緊張的氣氛也沖淡瞭不少。

  媽媽秦夢嵐突然聽到這熟悉的鈴聲,有瞭瞬間失神,她伸手慢慢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著那條每年都會定時發來的信息,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說道:「阿銘…你也在勸我嗎…」說著他捂住瞭自己的嘴,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中流瞭出來。

  柳輕鋒看到媽媽突然就哭瞭起來,他連忙從地上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的對媽媽說道:「媽媽你…你怎麼哭瞭,您要是實在生氣就打我兩下吧!您消消氣好不好!」嘴裡說著,他拉著媽媽的小手到瞭自己臉上,示意媽媽打自己兩下。

  媽媽秦夢嵐淚眼朦朧的看著一臉焦急的兒子,眼神又是一陣恍惚,她溫柔的撫摸著兒子的臉頰,另一隻手握緊瞭手中的手機,口中低不可聞的說道:「阿銘,你看到瞭嗎,他真的跟你好像啊…」

  柳輕鋒隻顧著著急,確實沒有聽清媽媽的低語,他看到媽媽又是傷心又是激動的樣子,卻沒有瞭剛才的生氣模樣,知道機不可失,兩隻手臂一張就把媽媽柔軟的嬌軀抱進瞭懷裡,嗅著媽媽身上的香氣溫柔說道:「媽媽你就答應我吧,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媽媽秦夢嵐既沒有掙開兒子的懷抱,也沒有回答兒子的話,隻是過瞭一會才輕聲說道:「小鋒,你不是喜歡捏腳嗎,就跟媽媽再捏捏腳好不好。」

  柳輕鋒聽到媽媽的話,頓時喜出望外,盡管媽媽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但是媽媽肯讓自己給她捏腳,說明媽媽至少是已經放下瞭心防,允許自己再碰她瞭,這比之前的情況要好瞭不知道多少倍,有瞭這樣美好的開始,柳輕鋒相信自己遲早會讓媽媽接受自己的感情的,這怎麼能不讓他大喜過望呢!

  「好好,我這就給您捏腳!」柳輕鋒有些激動的站瞭起來,看瞭看臉色微紅的媽媽,轉身就向旁邊的衛生間走去。

  「你要去哪裡?」媽媽秦夢嵐被柳輕鋒的奇怪舉動弄的一愣,也不顧不上害羞瞭,忍不住出聲問道。

  柳輕鋒舉起瞭自己的雙手,嘿嘿笑道:「當然是去洗手啊,給媽媽你捏腳當然洗幹凈手再捏啦!」說著他腳步輕快的推門走進瞭衛生間。

  媽媽秦夢嵐臉色紅紅的輕啐瞭一聲,有些不安的坐在床上等兒子出來,過瞭一會她見到兒子遲遲沒有出來,也不知道想到瞭什麼,她立刻就想起身去衛生間看看,不過想瞭想之後卻還是放棄瞭,她用力拍瞭一下床,臉色卻是更紅瞭。

  柳輕鋒腳步輕快的走進媽媽的衛生間,隻見衛生間裡寬敞幹凈,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香氣,不遠處的洗漱臺上整整齊齊的碼放著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化妝品瓶子,都是柳輕鋒不大認識的牌子,不過柳輕鋒知道這些東西都很昂貴就是瞭,在衛生間另一側是單獨隔起來的馬桶,最裡面則是淋浴間和一個奢華的大浴缸。

  柳輕鋒走到洗漱臺前打開水龍把自己的手細細洗瞭一遍,轉身正要離開媽媽的衛生間,眼角餘光卻在不經意間看到瞭什麼讓他在意的東西,他停下腳步轉頭看去,果然看到在淋浴間外面的置物架上似乎是掛著一條絲襪,他暗暗咽瞭口唾沫,不由自主的就走瞭過去,置物架上掛著的是一條輕薄透明的肉色水晶絲襪,似乎剛被脫下來的,上面還留著一些褶皺,柳輕鋒伸出手將絲襪拿到瞭手中,放在鼻子前面深深吸瞭一口氣, 上面果然還殘留著媽媽的身上的幽幽香氣,柳輕鋒回想瞭一下感覺有些奇怪,媽媽這幾天應該都是穿的女士長褲啊,難道媽媽平時在褲子下面還穿著絲襪??

  褲…褲裡絲?柳輕鋒有些激動的想著媽媽那火辣誘人的身材,又想到瞭那天晚上媽媽身穿絲襪被自己按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淫蕩情景,他胯下的大肉棒都有些硬瞭起來,看著手裡的絲襪,柳輕鋒一咬牙就把這絲襪揣進瞭自己的兜裡,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瞭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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