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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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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白天的磨礪,棒身細嫩的表皮呈現出微紅的色澤,並且浮現出兩條凸顯強健的青筋,宛如蠢蠢欲動的蛟龍,盤繞在肉棒上下兩側。

  蜷成絮狀的包皮累積在傘蓋邊緣,仿佛稍加外力便能繼續往後褪去,完全露出櫻紅光亮的肉冠。

  他對著自己的陽具一番打量,呼吸漸漸急促,抬眼再看向廚房門裡母親的長腿和美臀,粲然咧嘴一笑,搖晃著身前的槍頭,邁動瞭腳步。

  秀華繼續哼著優雅的小曲,仍未發現兒子已經站到瞭自己身後,直到一雙小手環抱在腰上,她才停下搓洗炒菜鏟子的動作,雙手頓在瞭水龍頭下邊。

  「……媽。」一聲充滿眷戀的輕喚,小馬閉上雙眼,柔情款款地地將英俊的小臉蛋貼在母親溫暖的後背上輕輕地蹭。

  他的兩隻小手也不安分,一手向上,隔著母親身前的圍裙按住瞭一隻綿軟翹挺的巨乳;一手向下,從側面穿進圍裙內,揉瞭揉母親的小腹。他再撥開運動褲,五指貼著母親柔滑的肌膚向下一梭,摸到瞭下面哪一撮經過精心修剪的草叢。

  「——嗚。」隨後,他將胯下爆挺的雞雞貼在母親大腿內側,身體輕輕聳動著,嘴裡發出瞭迷離的呻吟。

  秀華依然靜立在原地,握著鍋鏟和抹佈兩手依然停留在水龍頭下方。她感覺到瞭兒子撫摸陰毛的小手在繼續往下,手指探到毛叢盡頭,揉捏起瞭那顆敏感的陰蒂。

  「哐當!」一聲巨響,秀華忽然重重地丟下鍋鏟,並且一掌按下瞭水龍頭。

  小馬被這突如其來的響動給嚇瞭一跳,閃瞭個激靈,怯怯地抽回兩隻小手,後退瞭兩小步:他以為是自己產生瞭誤判,實際媽媽並不想要,而自己貿然的舉動,惹得媽媽生氣瞭。

  ……是瞭,媽媽說過,明天就要去學校,今晚要好好調整,好好休息。媽媽向來說一不二,自己怎麼還這麼沒眼色呢?

  肉棒瞬間焉下去半點,他正準備向母親道歉,卻看到母親撩起圍裙搓瞭搓手,雙手立馬背到身後,「唰」地一下拉開系在腰間的繩結,再「呼」地一舉,將圍裙從頭頂取下,丟在瞭旁邊的臺面上。

  眼見母親氣勢洶洶地轉過身來,小馬不由再後退瞭半步,眼角抽搐,暗嘆一聲哎喲喂,愈發後悔自己莽撞的舉動。

  實話說,他對自己的母親還是不夠瞭解,或者是沒有信心,潛意識裡認為母親性格裡有喜怒無常那一面。秀華並沒有訾詈他半句,邁動長腿,走到他跟前,彎腰張開玉臂,摟起他就狂吻起來……

  「滋——!!!」

  小馬雙眼大大一睜,短暫的驚愕後,眼神立馬被狂喜所占據,也抬起雙臂再一次環抱住母親,激烈地揉搓起母親健美的腰肢!

  小手胡亂地扒拉兩下後衣襟,他便將按到瞭母親豐滿的臀部,雙手抓住褲腰就往下一拉,仿佛剝去荔枝的外皮那般露出一雙圓潤飽滿的大白臀。

  秀華吸著他細軟的舌頭和清香的唾液,同樣將雙手插進他的褲腰,抓揉起瞭他軟彈的小臀。

  「嘬、嘬、嗚,滋嗚……」

  幾口深吻,母子二人的嘴角拉起瞭一道銀絲,秀華放開小臀,微微後仰,雙手在腰上一撩,撩起薄毛衣,一並撩開瞭內裡當作乳罩穿的運動背心。兩團含苞待放的美乳歡快地顫抖起來,她再抬手一抱,將兒子的小臉按進瞭香軟的乳肉中包住。

  稍早前,她發完飯暈,同樣懷念起下午的歡愉,剛剛清洗廚具的時候,她輕哼著小曲,滿腦子想的都是白天和兒子交媾的場景。可一想到兒子已經足足射瞭三次,便打消瞭再去求愛的心思,新的一周尚未開始,她就開始期盼起瞭下個周末。

  沒想到兒子會主動尋過來——小馬的擁抱可謂來得及時,感覺到身後依然堅挺的小雞雞,她的身心都陷入瞭狂喜……兒子怎麼能這麼瞭解自己的心情呢?簡直太棒瞭,沒有比現在更好的周末瞭!

  她左右搖晃胸脯,用力蹭瞭蹭兒子的小臉蛋,將他放開,俯頭又一口濃厚的深吻。

  「——姆嗚!」

  母子二人嘴唇又一次緊緊貼在一起,舌片勾連纏繞,瘋狂地交換著各自的唾液,激烈的吻聲,便成瞭此刻屋子裡唯一的主旋律。

  他們且吻且退,互相扒拉對方的衣褲,等吻到起居室門口,小馬已經被扒瞭個精光,衣服褲子散落瞭一地。秀華的毛衣和長褲也被她自己扒落在瞭半道上,身上隻剩下一條三角褲和運動內衣,她實在等不及,抱起兒子雙腳離地就飛奔向沙發去!

  她在急切中保持著謹慎,小心將兒子輕放在沙發的軟墊上;下一秒,她挺直高挑健美的身軀,抬臂脫下瞭搭在鎖骨處的運動內衣,小馬也忍不急從沙發上跳下來,蹲在她身前,唰啦一下挎下瞭搭在大腿上的那條內褲。

  隨著小馬從地上站起,秀華玉足一蹬,遠遠將內褲從足面上踢開,母子二人再度相擁,兩具欲火旺盛的肉體重重撞在一起,啪嗒一聲,撞出瞭濃密的肉響。

  「嗚……啵、啵、啵!」

  新一輪的激吻隨即開始,秀華邊吻邊說:「兒子!你今天累瞭,快躺下!讓媽媽來……啵、啵!」

  小馬踮腳夠著母親的嘴唇,急喘著答道:「……我不累!還是我讓來吧!」

  秀華笑靨如花,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四唇分開,她低眼凝視兒子兩秒鐘,雙手壓住小肩膀往下一按,將他按到地毯上坐下,低頭激聲道:「媽媽來!」

  小馬剛一坐定,她便蹲下玉胯,低頭扶住肉棒,立刻就要送進淌著汁兒的蜜穴。

  小馬趕緊一聲大喊,「媽!等等,等等!」

  「別跟媽媽爭瞭,好好坐著!」

  「不是……套子,我還沒戴套子!媽你等等,我怕我這次控制不住,你讓我戴上套子……」

  秀華一聽,這才停下。

  她閉眼沉吸一口氣,微微一笑,雙手把著沙發邊緣站起來,低頭道:「好的,媽媽馬上去拿。」說完她便小跑進客房,隻十幾秒過後就左右晃動著胸前嬌挺的美乳跑瞭回來,正面跪坐在兒子兩腿間,手上用力撕扯起保險套的包裝盒。

  她提手握住肉棒,正準備將拆開的套子給套上去,又嫣然一笑,俯下螓首,將粉白的鼻梁埋進棒根和卵袋間深深的嗅吸瞭幾口,這才一臉滿足地抬起頭,像灌香腸似的單手圈住保險套往龜頭上一捋,快速且順滑地套到瞭棒根處。

  小馬見母親雙膝跪在地上,想到以前被罰跪的滋味,雙手在美乳上一推,回頭看瞭眼沙發,說:「媽,不如我坐上去,你再背過來坐我身上,這樣好些,膝蓋不會難受。」

  「……好吧。」兒子貼心,秀華微笑著依次撐起膝蓋,雙手插進他的腋下,輕輕將他抱到沙發上舒服地坐下。

  秀華再背過高挑的胴體,放下寬闊白軟的美臀。隻見玲瓏一線的鮑唇微微外翻,濕滑緊致的的穴口觸到由小馬扶好的龍根,滋溜一聲就將其完全吞瞭進去。

  「呼呼。」小馬嘟嘟臉喘出兩口爽氣,低頭瞥瞭一眼被自己雞巴挑開的穴口,再看看上方不遠處母親那秀美如花的菊輪,不由嘿嘿一笑,抬手就扣瞭上去。

  秀華渾身一顫,扭扭滿月肥臀,蹙眉回頭微笑道:「寶寶別扣那兒。」

  小馬面色微怔,手指還貼在那兒,一臉天真地說:「不礙事,媽媽的屁眼一直都很幹凈。我幫你揉揉,讓你更舒服些哈。」

  「……不是的。」秀華無奈地笑瞭笑,夾夾穴裡的肉棒,耐下性子,柔聲同他解釋,「你手指放上去太癢瞭,媽媽有些受不瞭,還是別扣那兒瞭吧。」

  小馬低頭看向美菊,眨眨眼,這才將小手挪到一旁,仰頭訕訕笑道:「對不起哈媽,我明白瞭。」

  秀華輕挑蛾眉,籲聲點點頭,回手拉住他的一隻小手繞到身前,放到粉胯之間,「你可以揉揉媽媽的小豆豆,這樣,做愛的時候媽媽會更舒服,然後……」

  她在側頭拉起兒子的另一隻手,放到左胸的美乳上貼住,「這隻手就掐住媽媽的奶頭吧,用力些也沒關系~~」

  「好滴。」小馬一手捏住紅艷的奶頭,一手按住嬌巧的陰蒂,挑瞭挑被母親溫暖蜜穴裹住的肉棒,笑著點頭應道:「媽媽就交給我吧。」

  「那媽媽就開動咯?」

  「嗯!」小馬雙手一掐,同時揉弄起瞭奶頭和陰蒂。

  秀華吐出一聲輕飄飄的喘息,回過紅撲撲的美麗容顏,低頭盯著身下的地毯,纖長的手指分別撐住往沙發兩側,玉臀抬高一點,旋即再落座下去。

  嬌嫩豐盈的玉臀開始搖曳,窈窕無雙的花腰翩然起舞,嬌媚呻吟和性器摩擦的咕唧水聲此起彼伏,母子二人開始瞭又一場愉悅的交媾,盡情享受起對方的肉體。

  ……一個小時後。

  戰場換到瞭客房中,秀華付趴在床面上,叉開雙腿,腹部下面被兩隻枕頭墊著,由小馬跪在後面,雙手把住軟腰,啪啪釋放著他過盛的精力。

  ……又過瞭半個小時。

  新鋪的床單已被秀華的愛液潤濕瞭大片,秀華換成瞭側躺的姿勢,玉體橫陳,仿佛泥醉般躺著一動不動,隻有口中的嬌喘尚未停歇。小馬也側躺在床上,小腰還在不停聳動,對著母親已經微微紅腫的蜜穴繼續輸出不知疲倦的功率。

  等時間超過瞭十二點,裝上滿滿一管精液的保險套被系上瞭口子,掛在床邊垃圾桶的邊緣。母子兩人變成瞭臉對臉側擁的姿勢,床單沒換,頂燈沒關,就這樣在滿足感中沉沉的睡去。

  ……

  笠日。

  一上午的學習時光一閃而過,午休的鈴聲悠揚響起。

  小馬和小胖打瞭聲招呼,打算和往常一樣,等教室裡的同學們離開得差不多後,再去教師宿舍,和母親一起共進午餐。

  思緒從學業中抽出,昨夜那幾近瘋狂的交媾場面便占據瞭他的思緒。他不由得默默笑瞭笑,不慌不忙地收拾起桌面上的書本,心想昨晚和母親做瞭太久,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清楚,好在早上醒來時精神還好,除去腰桿有些微微發酸,身體也並沒有感到疲憊。

  早上出門前,秀華再次叮囑他到瞭學校要小心,他銘記在心,整個上午都將精力完全投入在課堂上,沒有露出一丁點兒的反常。或許是他這個年紀的少年都精力旺盛,抑或隻是他個人天賦異柄,就搞成昨天那樣天翻地覆,到現在攏共才休息瞭一晚上加半個上午,一想到即將和母親獨處的時光,他的小腹內又開始隱隱躁動。

  教師宿舍也足夠隱蔽,那麼趁著午休的兩個多小時,在那兒愛愛一次應該不成問題……念頭來瞭就停不住,他立刻激動起來,起身推開座椅,快步走向教室門口。

  今天他步頻很快,隻花瞭不到十分鐘就來到瞭那間宿舍的門口,開門進屋,取換拖鞋的動作一氣呵成,他止不住臉上的笑意,小跑著穿過外間寢室。

  進瞭小廚房,站在母親身後,他就要像昨晚一樣將母親攔腰抱住……秀華聽到身後響動,本來是回以微笑,可一看到兒子的表情,立馬轉過身來,向前平舉右臂,攤開五指,蹙眉搖瞭搖頭。

  「林林,這是在學校,不是傢裡。」

  小馬腳步一頓,視線迎著母親明亮的光線,再看瞭眼位於灶臺上方那盞緩緩轉動著的換氣扇,恍然意識到,這回自己真是莽撞瞭。

  「對不起……媽。我……我錯瞭。」他在原地站好,垂下張開的雙臂,低下眼睛,聲音輕輕地說。

  秀華看瞭眼他還挺著的褲襠,眉心緊緊蹙著,轉身在毛巾擦瞭把手,向前兩步,走到他身旁,腳步一頓,偏頭輕聲道:「跟媽媽過來。」

  小馬便跟著母親走到外面靠近走廊的那間寢室裡,並按著母親的示意,坐到瞭那張鋪著花格子床單的單人床上。

  秀華走到窗邊,抬手輕撥開合上的窗簾,小心檢查瞭下窗戶是否關好,然後緩緩走到小床邊上,蹙眉一聲輕嘆,坐到他的身旁,重心長地告誡道:「下次一定要註意。在外面,尤其在學校,我們需要很小心很小心。」

  明明答應瞭媽媽要小心,自己就像個精蟲上腦的傻子一樣……小馬心中愧疚,默默點點頭。他的褲襠已全然沉寂下去,心中再無宣淫的心思。

  秀華抬手輕輕拍拍他的大腿,小心壓低音調,柔聲安慰道:「別太在意,媽媽沒有怪你。可這不是在不在學校的問題,上學期間,我們在傢裡最好也不要。」

  秀華略作停頓,拉過一隻小手,放在腿上,繼續說道:「坦白講,媽媽也好想好想天天都跟你做愛。可媽媽又很害怕,怕害瞭你。畢竟媽媽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也就你這麼一個不討厭的男人……如果你不是我兒子,媽媽可不會顧忌這麼多,你是我兒子,媽媽就得為你考慮。」

  說到這裡,秀華闔上眼簾,輕輕嘆息一聲,微微搖搖瞭頭。

  她也想回應兒子,也想現在就做愛。兒子就是天使,上天送下來獎勵自己的小天使。昨夜在身後狂聳,一通猛如虎的操作,小雞雞將她整個人都帶上瞭天國,前後泄瞭好幾次身。積攢三十多年的性欲宛如千尺深潭深不見底,若有可能,她時時刻刻都想和兒子膩在一起。

  「……林林,媽媽既然跟你做瞭,有些話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媽媽也真是個怪人,男人味兒都討厭,可聞到你身上的味,就跟丟瞭魂似的,連你下面的味道……媽媽都是香的。這麼多年,媽媽不止被你爸瞧不起,自己也難受,所以才瘋瞭似的想你。看著你,聞著你身上的味,被你抱著,跟你親嘴,媽媽才有瞭做女人的感覺。所以說,寶貝,錯過瞭你,媽媽可能就會憋悶到死,你不知道媽媽現在有多開心。」

  「……嗯。」聽到這些傾情告白,小馬表情放松瞭些,抬頭迎向母親柔情的視線,紅著小臉,慢慢點瞭點頭。

  秀華抬手捧住他燥熱的臉頰,輕輕拍瞭兩下,蹙眉凝住愛憐的視線,柔聲道:「但是我們不能天天像昨晚那樣,明白嗎?至少……要休息個兩三天,等身體完全恢復才可以。一滴精十滴血,總之要註意身體。」

  「媽。」小馬回憶微笑,「你可以放心,我很好,身體沒有問題。」

  他說這話的本意是想讓母親安心,不過在秀華聽來,倒像是固執求愛的宣言。

  美母不禁暗嘆,兒子畢竟還小,真正體驗過性愛的快樂後,果然還是很難把控住自己的心。

  「……」秀華思忖片刻,再嘆瞭口氣,低頭將小手拉到襠部,隔著教師制服的黑色長褲摩挲那片鬱鬱蔥蔥的毛叢,「現在,你可以對媽媽親親摸摸,但是不能做。媽媽是真怕你傷瞭身體。先這樣子忍忍吧。媽媽也好想做愛,我們都忍忍,你是媽媽的命根子啊寶貝。」

  「媽,我想……」小馬將小手從母親胯下抽走,沁沁微笑道:「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瞭。」

  「嗯?」

  「我的意思是,我身體還好,媽媽可以放心,不是求媽媽和我愛愛哈。」說完這句話,小馬抿著嘴,深呼吸一口氣。片刻後他豁然抬頭,微笑著再開口:「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媽媽認為可以瞭,我再來,我能忍。」

  「這樣……就好。」秀華目光微動,緩緩放松眉心。

  她面露溫婉的笑容,抬手輕撫兩下兒子的額頭,起身從小床上站起,說:「坐這休息幾分鐘,等媽媽把菜熱好就過來。」

  「嗯嗯。」小馬應瞭兩聲,抬頭望著母親飄然離去的優雅背影,突然聯想到一些事,眼中再度泛起濃重的羞愧。

  今早起床時,已經快到七點,他現在想來,媽媽應該是為瞭讓自己多睡會兒,特意晚瞭一點來叫自己。而自己隻顧洗漱吃飯,完全沒考慮過媽媽起得多早——媽媽起床的時間應該是六點以前,甚至更早——自從李阿姨不來傢裡幫忙後,學校每日的營養午餐都是由媽媽一手操辦,在往常,媽媽會在頭天晚上做準備,可昨晚媽媽被自己耽擱瞭,帶來學校的這些菜肴,隻能是一早起來置辦的。

  小馬輕輕搖頭,暗嘆一口氣。算下來,媽媽隻睡瞭至多不到五個小時,而我剛才隻顧說自己身體好、沒問題,就沒有考慮過媽媽的感受。想想也是,媽媽一定是很疲憊,才特地叮囑我愛惜身體吧。她老是這樣,自己再辛苦也不說,永遠在為我考慮,我卻又又又一次給她添麻煩。

  如果昨晚不去找她,她一定能多睡會兒……

  這天中午過後,小馬拿出此前禁欲的意志,時刻提醒自己,最重要的是讓媽媽開心,不是發泄自己的欲望。

  他沒有再向母親撒嬌瞭,回到傢裡,也把全部精力用在瞭學習上。反倒是秀華隔瞭兩天就忍不瞭,在周三晚上,主動向他索要瞭一次,並從那晚開始,每晚都會和他做一次再睡。

  母親有需求,小馬自當奮力滿足,小小的不同,他會特別註意時間,每次都會趕在夜十點之前將母親帶向高潮,好讓她按時休息。

  新的周末到來,小馬也沒放松,以母親的需求和健康作為唯一標準,竭盡全力,數次將母親送上瞭臨近絕頂的潮孕中。

  小馬默默的照顧,最直觀的結果便是秀華休息得更好,整日精力充沛,臉上掛滿笑容,以致性欲反倒變得更加旺盛。

  她體會到瞭前所未有的解放感。

  於是等到新的一周開始,回到傢中,她立刻就會讓身上的束縛卸掉,再不戴那憋悶的乳罩。有時候洗完澡出來,她褲子也不穿,光著誘人的翹臀就在屋子裡四處轉悠。給小馬輔導的時候也是這樣,興致來瞭,就伸過香唇去親兒子兩口,或是摸摸他的褲襠——隻要這樣做瞭,兒子立馬就能進入狀態,掏出那根可愛的肉棒,一次次將自己送入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的狀態中。

  不過秀華也很快察覺到兒子的異樣。

  盡管兒子每次都會表現得很亢奮,但她發現,兒子沒再像之前那樣猛烈地射精過,就算射,量也很小。有天早上,她又發現瞭新的狀況:兒子居然遺精瞭,在天天和自己做愛的情況下,居然還遺精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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