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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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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學校的生活稀疏平常,轉眼就來到晚上。

  通過昨夜達成的共識,秀華負責做好豐盛的晚餐,小馬負責打掃傢裡的衛生和洗碗。飽飽的美餐一頓後,小馬去洗完餐具,照常鉆進房間用功,秀華則在簡單地整理瞭下白天學校的工作,將上身脫得光溜溜,挺著一雙翹挺嬌艷的美乳,隻穿著呢絨睡褲和毛拖鞋,笑盈盈地走進瞭他的房間。

  這會兒小馬正好相反,上身好好穿著衣裳,下半身脫得精光,看到母親進來便挪開椅子,舉著胯下熱情的鐵棒起身相迎,「媽你來啦。」

  秀華笑靨如花,張開雙臂將他攬住,雙手托起小屁股,先與踮腳噘過來的小嘴來瞭記悠長的法式濕吻。母子二人深情地吮吸對方的舌頭,大口吞咽對方的唾液,等到嘴角吻到晶瑩剔透,小馬放下足跟,一手揉捏美乳,一口含住另一邊的奶頭,吧嗒吧嗒用力吮吸幾口,直吸到乳頭如棗核般堅硬,舌頭繞著光滑的洋紅色的乳暈繞瞭一圈,咧嘴一笑,轉身牽著母親的手,興致昂揚地走到瞭書桌旁。

  秀華背身過去,準備曲下雙膝,再次鉆到瞭書桌下面——這是昨夜母子倆商量好的流程之一,因小馬堅持認為,不能被性愛耽誤瞭學業,秀華便提出以後若自己閑來無事,當他做功課的時候,就去桌下品嘗他的雞雞——這樣既不耽擱他學習,也能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可謂兩全其美。

  當然,今天秀華還有份額外的任務,即是給他第一次乳交。他們一人脫上衣,一人脫褲子,則是出於對衛生的考慮,避免精液和口水將衣物弄臟。

  事實上,秀華本不想穿這條土裡土氣的呢子睡褲過來,可她常年缺乏性事,傢裡連一件情趣內衣都沒有,也因她個人的穿衣喜好緣故,傢裡就連絲襪都沒有一條。她倒是學著張婉熙那樣子在網絡上買瞭許多情趣內衣發到李姐哪兒,不過時間尚短,到貨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

  小馬見母親就要跪下去,轉身去小床上拿瞭個軟墊過來,彎腰放到瞭桌下,「媽等一下下哈,跪這上面。」

  為瞭讓母親跪著舒服,他貼心地準備瞭一副軟墊,另外還特地備上瞭一張毛毯。時節已至十二月,雖說他傢裡有中央空調調節室溫,可畢竟地板寒氣還是比較重。昶南市地處南方,通常居戶沒有安裝地暖的習慣,所以有軟墊墊腿,有毛毯蓋被,他就不怕媽媽跪久瞭著涼啦。

  秀華暗道兒子有心瞭,舒舒服服在兒子精心準備的軟墊上,雙手撐著大腿,仰頭美美一笑,「過來吧,媽媽準備好瞭。」

  小馬便單臂托著毛毯,先放上桌面,再拉過椅子,坐回瞭書桌前。母子二人說好,今後等他完成每日既定的學習任務,接下來就輪到他來滿足母親,兩人各取所需,互相滿足。

  坐定後,小馬笑著低頭伸出兩手,幫著母親將散在耳邊的秀發捋到腦後,用黑色的膠圈圈住濃密的烏法,簡單紮成個馬尾。然後他回手握住肉棒,擼開顯得些許粘稠的包皮,將嫩粉色的漂亮小龜頭壓下,湊近瞭母親的鼻孔處。

  「味道,還好嗎?」小馬問。

  今天,他按照母親的要求,回傢並未特意清洗在褲襠和包皮裡捂瞭一天的濕熱龜頭。

  秀華銀眸一閃,眼中笑意盎然,緩緩垂下眼簾,嘶聲深嗅瞭一口;如預想中濃鬱的荷爾蒙,淡淡的腥臭中帶著讓她眼簾顫動的芳香,使她臉上的笑意濃重,不由睜眼發出感嘆,「嗯——,媽媽就喜歡這個味道。」

  說罷,她將紅舌長長伸出檀口,小馬會意,手指舞著肉棒在紅潤的舌面上輕輕拍打幾下,讓肉棒下腹部位沾上瞭幾率清爽的香津。如此“淫辱”母親,他已經沒有瞭心理負擔,隻覺滿滿的幸運和幸福,便如AV和小說裡都要大費周章才能實現的情節,如今媽媽幾乎每天都能讓自己享受。

  「唉……嘿嘿。」

  微笑著一聲輕笑,他放開肉棒,取下桌上的毯子,攤開平鋪在母親的裸背上;他雙腳一伸,用大腿內側輕輕夾住母親溫暖的兩肋,再將毛毯拉高一點,遮住瞭母親頭頂的秀發。

  「我做功課瞭,雞雞就交給媽媽啦。」說完,他便微笑著仰起頭,俯身向前,將註意力放在瞭面前的書本上。

  秀華雙手後擺,理理搭在背上毛毯,將兒子放在身側的兩條腿也遮住,然後頭頂毛毯向前,單手輕按下翹成新月形狀的嫩肉棒,將鼻頭湊近肉冠下的溝壑處,又是一陣滿足的深嗅。

  作為娘胎裡的氣味控,兒子的“臭雞巴”可以說是完美地符合她的性癖,輕輕的嘶嘶聲中,今天她也聞到心滿意足。不過下面她沒有著急用乳房將雞巴夾住,隻睜著宛如碧波秋水般柔亮的眸子,認真打量著眼前稚氣未消的紅嫩龜頭。

  她打算好好再看看兒子這兒:馬眼的細縫、肉冠的弧度、下方的皮筋,包括棒身周圍隆起的血脈分佈。她要將此生唯一摯愛的性器官銘記於心,無論是形狀、氣味還是嘗在嘴裡的味道。

  關於眼前的逸物,她確實萌生出瞭許多想法,其中包括想要再試驗下此前有學到、但尚未應用過的口交技巧,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隻靠口腔和唇舌就令兒子舒舒服服地射出來。

  昨晚他們聊過這個話題,秀華希望小馬今後不要再強忍不射,小馬愉快地答應瞭下來。秀華自己也有所總結,若要正面突破兒子的防線,除去官能上的刺激,心理上刺激也必不可少,比如昨天他讓自己和龜頭“親嘴”,肉棒的興奮度明顯要比單純地去吃去舔要高上不少,那麼假如趁著兒子如今將精力放在學習上,無暇來全力進行抵抗,吸舔的同時再說一些動情的淫話,應該就有可能會達到目標吧?

  不過秀華現在不打算嘗試,一是在下面亂嚷嚷會影響到兒子用功,二是今天的主題是乳交,所以這些想法,就留著下次再來實踐吧。

  這樣想著,她抬手將頭頂的毛毯向前拉瞭一點,支起胴體,將胸前豐滿的乳房往前靠瞭靠。

  前胸接近兒子的褲襠,她向右微微側身,挺過左胸的美乳,左手兩指輕握住肉棒,將軟嫩的馬眼湊在瞭自己紅粉色的奶頭上。伏桌用功的小馬感覺到瞭雞雞在和奶頭“接吻”,不由提瞭提嘴角,繼續集中註意力,專註在眼下的課業上。

  秀華交替讓龜頭親吻瞭兩邊的奶頭,同時在口內孕量瞭大量的香津,稍帶片刻便擺正身體,俯下螓首,噘嘴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往下含去,直至含到肉棒根部。

  她將口內的香津充當潤滑液,滿滿登登地裹在肉棒周遭,之後松嘴抬頭,並將兩手抬起,各捧住一邊奶球的外側,再度慢慢俯身過去。隻是夾不到肉棒,她便兩手順著乳球往前滑瞭一點,手指打直前伸去,輕撥起肉棒,讓它靠近擠好的乳溝。

  ……她的動作略顯費力,嘗試瞭幾次,乳房仍不能很好地將雞雞夾住。

  小馬看不到身下的動靜,還以為母親在底下逗弄著雞雞玩耍呢。其實隻要秀華一說,小馬挪挪屁股,小小地改變一點坐姿便能讓她方便許多,可她是萬事不求人的性格,就要固執地憑自身的嘗試去將雞雞夾好。

  這種時候,秀華便特別期待自己尚未到貨的情趣內衣,比如其中一件乳罩,前端奶頭和乳暈位置各有一個愛心形狀的鏤空開口,而整個裹胸的彈力佈料在乳溝正下面有另一個圓形小孔,正適合將兒子的雞巴放進去。還有印象比較深刻的另一件,與其說是奶罩,不如說是一圈皮帶,它能緊緊將兩顆乳房勒住,同樣隻要將兒子的雞雞從下面放進去即可,用不著再拿雙手壓乳。

  這會兒沒有外力的輔助,難免失敗瞭幾次,秀華沉心靜氣,果斷改變策略,先慢慢將手指撥過來的龜頭夾住,再一點點往前壓下胸脯。

  這一次,她終於能穩穩當當地將根肉棒裹進瞭乳溝,心口不由湧出瞭小小的成就感,面露得意的微笑,喜氣洋洋地打量著被夾好的小肉腸——乳溝中的觸感很奇妙,兒子的肉棒仿若剛剛切下來、泡在熱水裡,依舊保持著堅硬度的薄皮香腸,而自己的奶子,大概就算兩團肥美的五花肉。

  休憩片刻,她便雙手上下微搖,擠弄著溫軟的乳溝,開始瞭取悅兒子的行動。

  關於胸前的肉球,被色魔下藥那晚的彷徨迷醉之際,秀華還曾怨恨過老天,既然讓自己不喜歡男人,那要這兩團東西有什麼用?現在她想跟老天爺道歉,這不好好地用上瞭嘛。

  呵呵……

  對不起啊老天爺,以後一定去廟裡給您多燒幾柱香。

  低頭看著在奶白色乳溝中出沒的紅亮小龜頭,秀華微笑的表情突然出現瞭一絲短暫的沉寂,因她想到瞭另一個道歉的對象。

  隻是,大概不會有機會瞭。

  ……那孩子是前些年她帶過的一屆新生,高度近視,鼻梁上架著一副厚框眼鏡,可能是對自身的長相和傢世沒有自信,平常沉默寡言,和班裡大多傢世優渥的同學關系處的不是很好。

  因他身上總有股類似蒼蠅飯館後廚的油漬味,秀華自己或多或少對他有點成見,以至於現在想起來,當時對那件事的處理,其實很欠妥當。

  起因是班裡幾個男生翻出瞭他的筆記本,上面有些他偷偷塗鴉所畫的女人乳房。塗鴉被當成笑話在班裡大肆傳閱,造成瞭很不好的影響。秀華當時極其厭惡此類事情,惡心之餘,便是極其的憤怒,拿出雷霆手段,迅速糾正瞭這股不正之風。

  她不僅在課堂上嚴厲地批評瞭那孩子,私底下也叫來瞭他的母親對話,言語中不乏偏激之詞,弄得對方處境極為尬尷。

  之後班裡雖消停瞭下來,可也導致瞭那孩子受到瞭更多的孤立和霸凌,臨近期末,他便無論如何都不肯來學校,最終以他母親來學校辦理轉學手續而收場。

  想起這件事,秀華兩道絸眉不禁輕蹙。現在想來,那孩子和兒子一樣,正當性欲最旺盛的年紀,私下有些妄想,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瞭。壞的是那幾個欺負他取笑他的男生,而自己的處理,則完全將事情引導向瞭錯誤的方向。

  哎……

  一聲輕嘆,秀華閉眼搖搖頭。現在是開心的時間,不要想那些糟心的事瞭。

  她勻勻香腮,低頭再往乳溝內滴下一口晶瑩的唾沫,手上加力,快速搓揉瞭幾下淹在其中的肉棒。

  低微的咕唧摩擦聲中,她還是禁不住再去想瞭想,期望那孩子能走出來,在新的環境裡遇到一群善良的小夥伴,每天都能露出開心的笑容吧。

  忽然間,她又有瞭個奇怪的念頭。

  ……應該不會吧?她嘴角微挑,偏著面頰笑瞭笑,這個想法確實很奇怪啊。

  她想到的是,當時去做傢訪,想要勸那孩子再來學校,可那屋子裡的油污味令她難以忍受——他們傢有在經營一個小小的鹵菜攤,兩位父母每天起早摸黑,許多菜品都是在自傢的郊區的小院子裡做,以至於,那位母親身上也有著同樣的味道。

  秀華奇怪的念頭,就來自這位樸素的女士。

  還記得孩子的母親姓黃,當初將她叫來學校時,她顯然有過精心打扮,穿上瞭一身得體的套裝。而那日去傢訪,她的穿著卻顯得相當隨意:一條牛仔褲,一件敞開的花格子襯衣,裡面則是一件貼身的白背心,上面沾著幾滴鹵水的油污,還有幾個顯眼的破洞。

  黃女士和那孩子一樣不善言辭,言談間,表現得很局促,隻在不停道歉,或者靜靜地聽秀華說話。這次傢訪最終沒有收獲任何成果,秀華甚至連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的那孩子都沒見到。

  不過秀華看得出來,黃女士很愛他的孩子,她突然升起的念頭,便是這對母子,會不會也像自己和兒子一樣,有著不為人知的不倫關系呢?

  黃女士的長相說不上多漂亮,個子也不算高,但是身材很好,白背心下的胸脯鼓鼓囊囊,牛仔褲下的屁股也稱的上是豐滿挺翹。當天突然到訪,會不會她就正在用那對豪乳,在房間裡安慰在學校受到霸凌,因此變得抑鬱、她所心愛的孩子呢?

  秀華恍惚記得,房間裡除去瞭濃鬱的鹵水味,是有那麼一絲絲別的味道……

  哎呀,想什麼呢。

  她面露略顯尷尬的微笑,趕緊打住瞭這離譜的念頭。

  ……聽說她們傢後來搬到瞭外地,總而言之,希望她們母子能過得好吧。

  秀華臉上漸漸露出一分苦澀,想當初,在學校對黃女士說瞭那麼多道貌岸然的話,現今卻是自己實打實地做著最淫蕩的事,甚至妄想她們母子也是這樣。

  不過話說回來,她確實為這個念頭感到興奮,就像之前在讀小說之餘,她非常喜愛在網路上找尋那些真實的母子亂倫故事一樣。

  禁忌的果實有著難以描述的甜蜜感,身份的反差則帶來瞭更多異乎尋常的刺激感——秀華知道,這麼多年帶過的學生中,許多人或多或少對自己的身體有過非分之想,甚至包括那孩子。他們或許在深夜裡意淫過自己,筆記本上畫的,可能就是自己的乳房……

  放在以往,秀華絕對不會有這方面的思考,可現在的她正用乳房夾著兒子的雞雞,興奮的點就在於,自己的存在能夠刺激到青春期少年們朝氣澎湃的雄性荷爾蒙,且不論學生們私底下怎樣意淫自己,當著自己的面,他們的眼神和表情中始終充滿瞭崇敬,或許在他們眼裡,自己就是高不可攀的女神——秀華不敢以女神自居,隻是想到瞭孩子們心目中那個完美的自己,平常不茍言笑,仿若禁欲系的自己,私底下卻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面孔,用課堂上講著那些深沉道理的嘴,用制服下面裹得嚴嚴實實的乳房,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去討好你們的同齡人……

  如果他們知道,肯定會羨慕死吧?

  秀華不由在心裡再次大聲感謝老天爺,感謝祂送給瞭自己這麼美好的一副肉體,讓自己可以贏得兒子的歡心,讓自己可以滿懷自信地去取悅他、討好他。

  禁欲——人生中大部分時間,秀華的確稱得上是禁欲系,也正是因為壓抑得太久,如今的反彈才顯得如此強烈,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兒子膩在一起。她會在課堂上不動聲色的回顧做愛的場景,也會像那孩子畫乳房一樣,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在紙張上用抽象的線條畫起兒子尚未勃起的小雞雞形狀。

  這種采摘到禁忌果實的幸福感是獨一無二的,盡管沒人能夠知道,但秀華還是想讓那些覬覦自己的孩子們羨慕死,所以她反復提醒自己,以後一定要在兒子面前表現得更加淫蕩,用盡每一分思緒去回報這個深愛著自己、並帶給自己無上幸福的親親好寶貝。

  ……兒子,媽媽啊,沒瞭你可能會死。

  隻要這幾年就好,好好陪媽媽瘋,好好讓媽媽放縱。

  等你長大瞭,媽媽也老瞭。

  當你不再被媽媽的身體吸引,媽媽也會坦坦蕩蕩地放手,把你交給其他女人,讓你去尋找嶄新的、長遠的幸福。

  ……兒子,你放心。

  至少在這幾年裡,媽媽一定會把自己的身體保養在最好的狀態裡,不會讓你失望。

  默默念著這些告白的話語,秀華端麗的容顏上再度浮現出極度寵溺的微笑。

  她低下頭,脈脈含情地盯著在乳溝中隱沒、隨著乳房上下擠弄而變得一張一合、宛如在輕聲細語回應著心頭告白的馬眼小嘴,很想俯唇下去,深情地與它親吻兩口。

  隻可惜小馬現在肉棒的長度還不夠,秀華並不能夠低頭吻到。不過她心裡的期待反而更多,這幾年兒子長得很快,估計要不瞭太長時間,雞雞便會成長到粗長堅挺的尺寸,到時候,就要一邊給他乳交,一邊吮吸可口的龜頭,讓他舒舒服服地射個飽飽。

  秀華手上保持著舒緩的乳交節奏,一邊做著各種各樣美好的暢想,一邊慢慢地給他弄,不知不覺間,時間已過二十來分鐘。

  本來,小馬每日完成既定的功課至少需要一個鐘頭,今天他為瞭省下更多時間去陪母親,從一開始就全神貫註,提起瞭百分之三百的精神去認真做題,因此不到半個小時就保質保量地將功課全部收拾完畢。

  在秀華還沒註意到的時候,小馬已放下手中的鋼筆,專註的心神一並放松,隨即閉上雙眼,滿面笑意地仰頭輕呼一聲,專心享受起瞭身下乳房溫暖棉柔的觸感。

  片刻後,他悄然後仰,背靠椅子,低眼看著頭頂毛毯、雙手狎著美乳、身體有節律地起伏,宛如微風下蕩漾的蘆葦甸般傾心投入地愛撫著自己雞巴的母親。

  不知為何,母親的造型突然讓他想起瞭西方常見的聖母像,沉靜優雅,氣質高潔,隻有那對袒露在外的淫靡美乳顯得有幾分突兀。他默默笑瞭笑,的確,母親對自己而言就是最慈愛的聖母,她就是自己的庇護所,是讓自己肉體和心靈都得到休憩的良港。

  與之前經歷過的口爆比起來,乳交並不激烈,反過來卻有種別樣的祥和感,若不用考慮時間和其他因素,小馬可以一整天像這樣靜坐著慢慢享受。時間有限,他開始放任心口的躁動湧出,視線再移動到玉乳頂端那兩顆微微晃動的草莓粒上,並向下探出雙手,將它們捏在瞭手裡。

  秀華身體微微一頓,花唇輕挑,揚起嬌媚動人的面頰,眼中秋波流轉,「功課,做好瞭?」

  「嗯。」小馬應瞭一聲,手指溫柔地揉捏著嬌艷的奶頭,笑問道:「媽,你膝蓋感覺怎麼樣?」

  「一點兒也不累。跪在墊子上,很舒服。」

  「那就好。」小馬松開奶頭,再看看母親那雙將美乳按壓成鐘乳形的白皙手掌,貼心道:「媽媽休息下,手舉這麼久,應該也累瞭。」

  「好~」秀華嫣然一笑,放下雙臂,壓住的肉棒立刻彈回小馬肚子的方向。

  而隨著她仰頭伸展嬌軀,並垂下雙臂抖擻略感酸脹的關節和肌肉,兩隻的豐滿乳球也像奶油佈丁一樣輕輕彈晃。

  隻見乳溝內沾滿瞭唾液,摩挲肉棒許久的皮膚泛出瞭粉潤瑩目的光澤,顯得格外濕熱油亮。小馬再凝向奶球渾圓的外側,看到瞭母親手掌和五指留下的微紅印記,便再次探出雙手,接手母親,狎握住瞭那兩團軟肉。

  秀華這邊,抬起隻休息瞭小片刻的雙臂,手掌按在小馬的大腿上,幾根纖長地玉指俏皮的點瞭點,揚起明眸皓齒和動人的笑臉突然發問,「你猜媽媽剛剛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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