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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1(中)

75~91(中)

  「嗚嗚嗚嗚!啊!啊!啊!兒子,兒子——!!」

  在秀華愉悅的哭腔中,又一次高潮襲來,宛如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讓她噴出瞭數道酣暢淋漓的愛潮,母子性器官的結合處仿佛水龍頭被擰到最大,隻聽唰唰的雨點聲響起,地板瞬間被打濕瞭一大片。

  小馬也恰好臨近極限,咬牙發出一聲悶哼,屈膝「啵」的一聲從蜜穴內抽出熱氣蒸騰的肉棒,隨後雙眼緊閉,讓雞巴貼在在母親大腿上,向著上方的小腹、心口和乳房甚至下巴處噴射出一道道顏色微黃的濃精。

  「啊啊……啊……媽,媽!我也射瞭!呵呵呵……」

  在肉棒激烈的抽搐中,他身體失力,不得不放開瞭臂彎裡母親的大長腿,秀華立刻癱軟在地,而他再一步向前,一手按住肉棒,一手按住母親的腦袋,讓馬眼照著紅潤秀美的面門,繼續噴灑著體內的濃精。

  不多時,秀華的額頭和眉毛上都掛滿瞭一團團粘稠的白濁,當馬眼蠕動趨於停滯,再也擠不出一滴精液,小馬雙手叉腰,仰頭閉眼,張開笑臉,大口大口喘出爽氣。

  「籲……」秀華睜開糊著精液的眼簾,慢慢仰頭凝望而去,看著兒子那根雄偉剛健,裹滿瞭津汁,依舊挺拔如松且冒著絲絲熱氣的肉棒,迷醉朦朧的雙眼中充滿瞭那種宛如仰視神明的崇敬之情,那是一個女人在生理上被徹底征服後所能做出的最為原始的反應。

  今天沒有額外的心理刺激和那些SM小遊戲,她單純被兒子以粗暴的抽刺插到瞭心悅誠服得境地,一想到兒子還會成長,這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雞巴還能變得更宏偉、更強壯,她的心田裡溫暖濃厚的幸福感猶如漫山遍野盛開的山花,被和煦的春風吹拂得難以自抑,迎風招展。

  小馬勻好氣息,低頭看母親雙手撐地,以叉腿跪坐的姿勢緩緩湊近緋紅美艷的臉龐,就要來吸吻自己的肉棒上的殘精,他笑瞭笑,餘光瞥見放在鞋櫃上的手機在閃提示燈,摸到手裡一看,再抬手摸摸母親的腦袋,低頭笑道:「不舔瞭,媽你先去浴室準備好等我。冰阿姨回瞭短信,我看看她說瞭些什麼,待會兒回復瞭我再去找你。」

  「嗯。」秀華嗅著肉棒上濃鬱的精液腥香,微笑著收回嘴唇,將就身上的睡衣,先去抹瞭抹兒子濕漉黏糊的襠部,再俯身跪在地上,擦起瞭地板上的愛液和精滴,小馬看著手機上阿冰的短信,低眼一瞥,揮揮手說,「不管不管瞭!快去浴室弄水床,這裡待會兒我來收拾!」

  秀華便後蜷起睡衣站起來,默默往浴室方向走去。

  自寒假開始後,小馬逐漸習慣瞭在傢裡和母親這種頗為隨意大大咧咧的相處方式,因此並沒有感覺到母親此時的反應和以往有什麼不同,隻有秀華自己知道,以往的配合多少帶著故意取悅他的遊戲心理,而現在嘛……她的心田裡除瞭愉悅,全然沒有一絲雜念,是百分之百覺得兒子說什麼都對,什麼都應該聽。

  ……花開兩端,各表一枝。

  時間再回到大年初四這天晚上。

  大胖明確拒絕瞭阿冰後,離開地下室,出去小花園散步,腦子裡不停回想起臨走時阿冰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心裡是越想越不得勁,回身風風火火地上樓去,鉆進書房就一通搗鼓,隔瞭十來分鐘再次下樓,回到瞭地下室。

  阿冰見大胖去而復返,眼眶嗖的一下就紅瞭,癟著小嘴,將埋藏在肚裡的想法一股腦倒瞭出來,「您看小馬弟弟和秀華姐,他們多好……而且我又不是您親生的,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傻姑娘。」大胖坐她身旁,柔聲勸道,「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娘倆能走到今天,是很多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結果,不能用來類比。」

  「那您是嫌棄我人太矮,胸也不大?」

  「哎喲你胡說些什麼啊?」大胖很無奈地伸出大手,用力揉揉小腦袋,「叔從沒嫌棄過你!不好也是叔不好……嗨,這叫什麼事。」

  他嘆聲頓瞭頓,一臉悲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叔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那活兒早不行瞭,你就不考慮下叔的面子,非要把這話繞出來?」

  「不是的……我、我……」

  阿冰被梗得說不出話來,隻輕輕抽泣著,措顏無地。

  或許是發現剛才的說辭很不合時宜,大胖又深嘆著歉聲道:「對不起,叔不該說這些。但是你知道的,車老師那麼愛小馬都同他做瞭五年的約定,難道她就不想一輩子都和兒子在一起?同樣的道理,叔又怎麼舍得耽擱你?守著我這半截入土的老頭子,有意義嗎?」

  「叔,我不在乎的……」阿冰低著頭,淚水不受控制的湧出眼眶,吧嗒吧嗒往下掉,「能呆在你身邊,其他我都不在乎。」

  大胖盯著阿冰哭花的淚濕小臉,眉心湊成深邃的川字,想到當年那個可憐巴巴的小女孩,就是像現在這樣整天躲在小黑屋裡偷偷掉淚,心中不由一痛,恨自己說話不夠委婉,咋能又弄得她傷瞭心。

  「……你的心意,叔懂。這些年,叔一直故意回避你的心意,本意是希望你有一天能看開,自己走出去。現在看,是叔錯瞭,應該早些和你聊聊才對。」

  大胖柔聲道:「叔想告訴你的是,愛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不是說非要睡在一起、發生瞭關系才叫愛。你看叔天天和芳瀾睡一張床,也就是睡覺而已,別的什麼也沒做,也不妨礙我們夫妻的感情好。所以為什麼愛一定要和欲掛鉤?難道男歡女愛之外的愛就不算愛?就算你和別的男人睡覺瞭叔也一樣愛你啊,何必非要守著叔這陽痿的老頭子呢?聽叔的話,出去交個男朋友吧?啊,冰冰?」

  聽完大胖苦口婆心的勸慰,阿冰小臉淚光閃閃,依舊楚楚可憐搖瞭搖頭,「我懂,可我不想認識別的男人。」

  「哎——」大胖隻得嘆氣,「如果你非要和叔睡一張床上才能安心,那叔現在就上去和芳瀾說。」

  「不、不是的……我是說我隻要能留在這兒,留在您身邊就夠瞭。」

  「有什麼意義?你去交瞭男朋友也能留在這兒,我就問你老是這樣……有什麼意義?!」大胖舉手在空中,嘆著氣握緊拳頭,心知說再多也沒用,憐惜之餘卻也狠下心來,決定搬出道德綁架這道殺手鐧,看看今天能不能徹底斷瞭她的念想。

  阿冰眼看大胖情緒不對,趕緊摘下眼鏡,抬手胡亂抹瞭幾把臉,強作笑顏叉開話題,「我懂瞭,以後不會再這麼任性瞭,您稍等,我現在就去給您安排新的小說!」

  「不說那些。」大胖放輕語氣,伸出大手貼住阿冰滾燙的小臉,用拇指輕輕地擦拭她眼角的淚痕,「叔剛才不是跟你說胡話,如果你答應叔能出去交男朋友,叔就陪你睡。別擔心芳瀾,她這人可不小傢子氣,隻要叔去說清楚,睡個覺而已,她會同意。」

  「不用,真的不用!」阿冰一聽芳瀾,果然躲開那隻溫暖的大手,一頭蓬松的長發搖得像海底翻湧的水草,「我真不會再胡思亂想瞭!以後會好好工作,對得起你給我飯吃,也對得起芳姐……」

  阿冰放低聲調,眼神黯淡下來,改口道:「芳姨。」

  「別說這樣的話,她比你大不瞭多少,用不著叫她姨。」大胖拿出鐵石心腸,繼續搬出芳瀾道德綁架阿冰,「叔都知道,她最難過的那段日子,是你每天開導她。一傢人不說謝字,所以叔這麼多年也沒給你個表示,你要再說上面的混賬話,叔可要生氣瞭。」

  阿冰目光閃閃,小嘴抽抽著仰頭深深吸進一口氣,側身抽出紙巾,捂在臉上,嘶嘶幾聲,噴出滿紙的鼻涕。

  她隨手將紙團子丟進垃圾簍,再拿起放桌上的黑框眼鏡戴上,看向大胖,放平語氣,說:「王總,還是說說文章的事吧,您看,我怎麼和秀華姐聯系?直接告訴她我們的想法,還是繞個圈子?」

  大胖收回大手,緩緩道:「這不打緊。別想太多,讓自己放松放松,你要同意的話,不如元宵節上去,咱們一傢人一起吃個團圓飯,把這事說開?」

  「我、我就不去瞭。」阿冰微笑著搖搖頭,「王總放心,我這麼大人,事情想通瞭就通瞭,不會一天到晚的糾結。」

  大胖似乎有些氣餒,隔瞭兩秒,再問道:「那有沒有什麼我能做的?」

  阿冰想瞭想,說:「可不可以跟芳……嗯,芳姐,跟芳姐商量下,把小秦借給我?您別看我成天窩在地下室裡,事情還真不少,有個知根知底的人幫忙,會輕松許多。而且我和小秦很合得來,在一起還能說話解悶。」

  「沒問題。還有沒有其他想要的?」

  阿冰乖巧地搖搖頭。

  大胖抿著厚嘴唇子,低頭噴出兩道沉悶鼻息,面色猶疑。

  阿冰在白裡透紅的小臉上硬生生憋出陽光,微笑道:「我好瞭,王總您也別多想,我們繼續說日志的事吧?」

  大胖再沉默瞭片刻,醞釀好情緒,雙手緊緊握住膝蓋,緩緩抬頭,道:「叔這麼大年紀,總會比你們先走。尤其是你,叔很不放心。」

  「……」阿冰看著胖叔叔眼角的皺紋,即心疼又後悔,又讓他為自己操心,「您還年輕呢。」

  「冰冰啊,叔知道你還沒看開。」大胖苦著臉傷感道:「你守瞭叔這麼多年,叔本不該說這話,但是不值得,真替你不值得。」

  阿冰想反駁兩句,大胖不給她機會,單手撐桌,嘆聲繼續,「叔不是勸你,隻是叔一直在想,怎麼才算對你好?想瞭很多年也沒個主意。叔在的時候還好,可叔百年之後,誰來照看你?靠鑫傑那小子嗎?就怕我一走,那混賬東西就由著性子胡來,敗傢不說,萬一找瞭個沒眼看的媳婦,整天欺負你和芳瀾,我去瞭下面都沒法安心!」

  「……鑫傑挺好的,不會的。」

  「好?這臭小子好?呵。」大胖苦笑兩聲,低頭喃喃道:「我早年在女人身上吃過大虧,你最清楚。你看叔以前總是自詡人間清醒,偏偏又愛在桃色陷阱裡打滾,遇見“真愛”,簡直就變得跟智障一樣。那小子除瞭看皮相的本事不濟,其他哪哪兒都隨我,將來什麼德行還用說?要不我幹嘛費那麼大勁給他找女人?你當叔隻是那活兒不行,為瞭過幹癮嗎?還不是希望他多些經驗,不要栽在那些所謂的“真愛”上。」

  「嗯……」阿冰愁眉緊鎖,回想著早年間那些糟心事,尤其是王總之前兩位夫人,便對這些話感同身受。至於大胖後面能遇見芳瀾,其實阿冰是最開心的一個,畢竟真正愛一個人,終歸是希望他或她能過得好。阿冰就是這樣,她從沒想過把大胖從芳瀾身邊奪走,所思所慮,所有謀劃,僅僅是想得到一絲絲親情之外的愛而已,同床共枕?她也從沒抱有太大期望。

  所以她今天傷心歸傷心,也談不上太失望,被拒絕瞭又如何?並不妨礙她繼續喜歡眼前的男人。

  大胖拉起阿冰的小手,再度柔聲相勸,「叔這樣的人,真不值得你喜歡。可被你這樣的好姑娘喜歡,老實說,叔很自豪。終究是叔格局小瞭,虧欠你太多。」

  說話間,他收回一隻手,伸進內兜,掏出兩串各七八隻小巧的U盤,輕輕放在阿冰手心裡,「這兩份,一份是叔這些年偷偷收購的加密貨幣;另一份裡面具體是什麼東西,你回頭可以私底下瞭解,大概算是叔的大半個傢底,別人動不瞭那種。現在,都交給你保管瞭。」

  阿冰小心翼翼捧在手中,「我會替您好好保管。」

  「不是替我保管,是替你自己。你想怎麼用都成,隻有一點,不能用在鑫傑身上。」

  「那我不要。」阿冰趕緊將兩串U盤推過去。

  「拿著,不許不拿。」大胖按住她的手,嚴肅道:「我的東西我做主,給瞭你,那就是你的。」

  「王總……這不好。」阿冰依然在猶豫,不想接手。

  大胖拍拍緊張的小手,推回她身前,微笑道:「叔能為你做的也隻有這個瞭。你的未來還長,它們至少能讓你有底氣去做你想做的事。如今時代變瞭,你的很多想法都很好,以後就不用再束手束腳,說不定你掙錢的本事比叔更大。不過掙錢也不光是好事,麻煩不會少,叔的本意也不是叫你去幹啥事業,是希望你能花錢買開心,隨便花,隨便用。況且你又不是揮霍無度那種人,所以把傢底交給你,物盡其用,叔也才能安心吶。」

  「……可鑫傑怎麼辦?」

  「不用擔心那混小子。」大胖嘆氣笑道:「天高任鳥飛,路靠個人走,將來就給他些本錢由著他造,造成什麼樣憑他本事。現在有車老師教他做人,至少不用擔心他將來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願意在女人那兒栽跟頭也由著他栽,走上我的老路,算他活該。」

  阿冰蹙眉點點頭,抓住U盤,暗想著要替王總守好這份傢業,盯著大胖的眼睛說:「我會替您看著鑫傑的。」

  「管他做什麼。」大胖不由嘴角一扯,「知道這混小子上次被我詐出些啥來?他說他將來要到日本去開個『正宗的』女仆咖啡廳,再開幾傢動漫遊戲制作公司,把那些個誰誰誰都找來,做叫那啥少女系列的續作,你怎麼管?無條件支持?要什麼給什麼?」

  大胖再看瞭眼U盤,苦笑道:「我是曉得的,你接瞭這份東西,還是想將來留給王鑫傑。沒必要,真的,相信叔,給瞭他太多才是害他,反正他再差也餓不死。如果非打算留給誰,我希望你能留給另一個弟弟。」

  「……小馬?」

  「嗯。」大胖點頭道:「比起王鑫傑,不管是人品、性格、還是對人處事的潛力,我都更看好那孩子。其實我估摸著等個十來二十年,把傢業都留給他來操持,再由你在暗地裡幫忖的話最好。不給,不是因為親疏有別,是怕他受累,怕你受累,你和他在我心目中,就跟親生的沒有區別。你看叔這大半輩子,最羨慕的還不是自由自在?所以王鑫傑不服管就不管,願意折騰就讓他折騰。你們不一樣,你們知恩圖報,責任心又太強,不管為事業還是為別人活著,苦的累的都是自己,不值得。沒有牽掛,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最好。」

  阿冰目光虔誠,認真點頭,感觸頗深。自由自在,為自己而活,這些話,真是說到瞭她心坎裡。

  不過大胖之所以要這麼繞,目的有三個:一是強化她的認知,我把你當和鑫傑一般親生的親女兒,那你也得把我當成親爸爸;二來是靠給她用不完的錢,鼓勵她去外邊兒瀟灑,窩在傢裡這麼久,總有些想做不能做的事吧?

  三裡個嘛,就是估摸著她嚴重自閉,主動去交往男性的可能不大,但感覺她好像對小馬印象不錯,那就把話題往小馬身上靠,不說最終有啥結果,隻消她把對自己的關註轉移到小馬身上,今天這段談話就算成功。

  大胖瞥著阿冰的臉色,自覺效果不錯,便決定趁熱打鐵,再用自污的方式來破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略略醞釀瞭下說辭,他面露自嘲般的苦笑,垂眼輕嘆道,「冰冰啊,叔跟說瞭這麼多假大空的話,到底是不想把雞蛋放一個籃子裡,無非寄希望入土後,你和幹兒子能念著舊情,能幫忙照看鑫傑一點是一點,哪能真不管他。萬一他真要栽瞭大跟頭,好歹有你們給他準備退路啊。我這人一輩子都愛算計,現在還在算計你們,說你們和親生的沒有區別,你信?我自己都臊得慌。」

  聽聽,聽聽,這叫什麼話?我最關心的還是我親兒子,你們都是我算計的對象!要是你聽完後心生芥蒂,有瞭自立門戶的打算,那就再好不過,最差也得想想一個自私自利又色瞇瞇的遭老頭子,真值得喜歡成這樣?

  大胖偷偷瞥瞭一眼阿冰的反應,準備根據實際情況來現編話題誘導她,殊不知言多必失,還不如抬起屁股就走,留著她匹自在那兒傷感來得好。

  自然,小少婦沒有露出絲毫的猶疑或惱怒,反而拖長聲音「啊——」瞭一聲,面色變得輕松瞭不少。

  真當阿冰這三十年傢裡蹲是白蹲的?好好說話倒罷瞭,這通自爆自污,純粹屬於是畫蛇添腳,在阿冰聽來,您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鬧這麼久,到頭來還不是想把我勸走?

  她心中釋然,收起U盤,望著大胖微微一笑,「叔,您可別忽悠我瞭,就憑您能對我說這些話,證明喜歡您沒錯啊。下面您愛咋說就咋說,反正我不出去,就不出去。」

  大胖一聽話術被識破,怒從心頭起,抬手就輕敲瞭個板栗,「你個傻妮子!油鹽不進!真要後半輩子也賴在這裡?」

  阿冰小手撓頭,一臉恬不知恥,「是的……嘿嘿。」

  「我今天要被你氣死……」大胖咬咬腮幫子,越想越氣,梗著大貨車橡膠輪胎般粗壯的脖子,瞪眼怒道,「世界這麼大,不想出去看看?兜裡有的是錢,幹什麼不成?!」

  「哎,外面太危險,還是呆在這裡安全。」阿冰翹著小腳丫子咯咯笑,深知胖叔叔不是真的惱羞成怒,這麼著急,才表明他心裡真的裝著自己啊……既然您這麼關心我,我更要留在這裡瞭!

  阿冰一掃此前的拘謹,極為難得地在大胖面前擺出一幅混不吝模樣,「啊對瞭叔,我剛琢磨過來,您三句話不離陽痿,您要真陽痿,幹嘛還看我寫的文章啊?」

  「少打岔!你還想讓小秦幫你破處,真當老子不知道?拜托你要不要這麼可憐?有那心思,去包養十個八個小鮮肉不好嗎!你就拿錢砸死他們,叫他們每天換著花樣給你破處!」

  「呵呵。」阿冰笑道,「叔,您說的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真是說得太對瞭。我的自由就是喜歡你,我想做的事就是留在這裡當傢裡蹲,您這輩子都甭想趕我出去。您要真可憐我的話……那不如您來幫我破處?」

  「破你……」大胖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就恨自己廢話太多,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哼哼道:「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您不是說認真的嗎?我也認真的。」阿冰撅起薄唇小嘴,繼續道:「您要答應,我們現在上去和芳姐商量?您下面不行,手指也成,您的手指可粗哩!」

  「……」大胖沉下心緒,繼而瞇眼蔑笑道:「你自己就算瞭,幹嘛非得竄著小秦陪你當癩皮狗?你們是打算組團養老,互相送終啊?我勸你好好想想那副光景,最後走得那個,一個人被丟在養老院裡,身邊全是不認識的人,慘不慘?」

  「不是還有小馬弟弟麼。」阿冰繼續跟胖叔叔胡攪蠻纏,嘿嘿笑道:「您不就是打著主意防備那個萬一,才把您的寶貝傢底交給我麼?您知道秀華姐知情重義,教出來的小馬弟弟也大差不離,讓我和秀華姐交一份姐妹情,日後再要錢給錢,要力出力,那等我老瞭,小馬弟弟作為知道感恩的好孩子,還能不給我養老送終麼?還有,要是敬您愛您的幹女兒和幹兒子能湊成一對,今後還能不處處都幫著鑫傑麼?可您想過沒有,就照您前面的話,甭管小馬咋樣,我要是沒有瞭後顧之憂,那豈不是更能安心地守著您瞭?說什麼我老瞭沒人陪都是空話,就等過個三四十年,您生活不能自理瞭,至少有我來陪您不是?到時候我就給您喂飯,天天推小車陪您出去曬太陽。」

  「……」大胖算是徹底沒招瞭,哭喪著臉,說出那兩句最無奈的話語,「冰,叔求求你瞭,出去找個男人吧,好不?誰都成,叔給你找,啊?」

  「那您今晚就在我這睡?」

  「……」大胖眼角抽搐,憤憤無語。

  阿冰爽朗笑道:「好言難勸賴死鬼,反正您幫我報瞭父母大仇,我這輩子就認定瞭您!」

  「走瞭!」大胖怒而離席。

  「叔,等等。」阿冰扭頭促狹一笑,「日志的事,我跟秀華姐怎麼說?」

  「請她把兒子綁來丟你床上!」大胖摔門而去。

  「啊……這有點兒難度。」阿冰彎彎眼嘀咕一句,起身趕到門口相送,嬌小的身材若楊柳依依,依在門邊,目送他走遠。

  片刻後,她回到屋內,照常在鍵盤前坐下,琢磨瞭片刻,調出秀華傢小區以及周邊環境查看一番,十指便如玉珠崩落,飛速碼起字來。

  ……叔啊叔,您也太不爽利瞭些。

  您有心照拂他們,他們也有心報答您,提這點要求怎麼瞭?用得著這麼小心翼翼?

  秀華姐也是,能和小馬弟弟走到今天多不容易,愁這愁那,多沒意思?

  天大地大,你們娘倆放開瞭去享受二人生活便是,天塌下來有王總頂著,想那麼多幹嘛。

  五年的約定?阿冰眼眸微闔,心中閃過一抹不悅,心中已有主意,勢必要讓娘倆長遠在一起。

  要不然,她這輩子都要留下心結。

  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天理不容!

  阿冰憤憤然地敲擊著鍵盤,指使小馬母子到戶外露出交媾一事,她就這樣擅自替大胖做出決定,另想小秦小何那兒也要多做些謀劃,爭取在兩年內,以所有人都挑不出來毛病的方式將她們送到小馬弟弟身邊,也好瞭結王總的心結。

  我陸昱冰此生別無所求,隻想為我所深愛的人分憂,我要他所關心之人打造一處桃花源,讓你們都能心想事成,無憂無慮,快活一生!

  這樣想著,阿冰忽然覺得自己很偉大,目光灼灼望著屏幕嘿嘿嘿淺笑著,巴掌大的小臉上,漸漸洋溢出瞭幸福的成就感。

  ……

  大年初九,凌晨時分。

  秀華進入大浴室,先將新買來不久還沒用兩次的水床鋪好,取下蓮蓬頭,跪在上面精心清潔瞭一遍,而後坐在上面沖洗幹凈身體,連帶蜜穴也沖洗瞭一番,順便再洗瞭個頭。

  約莫過去二十來分鐘,小馬才姍姍來遲,光著身子進入瞭浴室,瞅著地上的水床,背身擺瞭個大字仰躺下去,盯著天花板喟然長嘆,似乎又有心事。

  「怎麼瞭?」秀華問道。

  「上來就是地獄難度啊……媽你猜猜,這頭一個任務,幹爹給咱安排的啥?」

  秀華輕輕搖頭,向他投去問詢的眼神,低頭往自己翹挺的雙峰上抹著沐浴乳,輕搓起濃密的泡沫。

  「呵呵。」小馬苦笑一聲,雙手抱頭,便與母親簡單說瞭剛才聽說的內容。

  大意是,幹爹想要他們去坐公交車,然後在車上躲著司機和其他乘客,偷偷地……口交。

  早先在浴室外,小馬看瞭阿冰發來的任務概要,立馬便愁瞭起來,覺得太過危險,回瞭條信息問瞭問緣由,是不是非做不可?阿冰則直接打來電話解釋瞭一遍,到底是經過樓道走瞭那兩遭,相比起回傢時,小馬的心境要好瞭許多,這會兒進入浴室,已經差不多調整過來,還有閑情抬手枕著後腦勺,望著母親開起瞭玩笑,「一個搞不好,我們就要上新聞咯~」

  「……你也答應瞭?」

  說話間,秀華爬上水床,用浮滿沐浴乳的雙峰貼在瞭他胸上,如泡姬一般給他做起瞭胸推服務。

  「嗯,答應瞭。」小馬享受著母親的水磨功夫,咧嘴笑道:「剛才還有些怕。現在不怕瞭,怕也沒用。再說瞭,冰冰阿姨有提到明天會給我們發來具體線路,保證安全,我就估計沒想的那麼遭。」

  秀華淺淺一笑,和她預料的差不多,王總都有安排好。

  ……看來這道「問心關」,是決計難不倒兒子瞭。

  她便不再多問,俯下螓首,雪白豐腴的胴體宛如趴俯的青蛙,專心用豐滿的乳房摩挲著兒子的胸腔。

  奶頭擦過胸口的皮膚,激起瞭一層淺淺的泡沫,她感覺到兒子的心跳如常,兒子不愁,她便不愁,這就是剛才在玄關被插到五體通透後,她最直觀的心理變化——絕對的信任,絕對的放松。至於那車上口交,一想到要在大庭廣眾下吃兒子的雞巴,她心中甚至還有小小的期待呢。

  綿軟的美乳貼著小馬的兩肋緩緩移動,她繼續做那與島國AV泡姬系列如出一轍的淫靡舉動,體香和沐浴乳的清香互相融合,慢悠悠湧進小馬的鼻頭,讓他體表和腦內如羽毛撩撥般拂過一絲絲舒適的電流,閉眼小憩的同時,臉上浮現出笑意洋洋。

  身下的水床是年前才剛拿到,當時他突發奇想,要母親模仿下曾經看過一部泡姬主題的AV,於是說買張水床回來試試,秀華擔心網購會泄漏根腳,轉而去問瞭問阿冰,阿冰則表示以後想要啥都由她代勞,她會安排人手送到樓下空置的七樓房內,隻需要隔天下樓自取回傢即可。

  水床拿回來後他們用過兩次,實際的體驗正如小馬想象中那般好,之後他便與母親約定,今後共浴都要用上這張水床,像AV裡一樣,除去傳統的用奶子和屁股來按摩身體正反兩面,他還給母親提出瞭幾點具體的要求,比如母親在胯部打上沐浴乳,拉起他的手臂貼著蜜穴去慢慢摩擦,又比如還有用乳房去洗頭,或者用腋下去清洗肉棒。

  不論他提什麼,秀華總是學得很快,雖然這少年從未試過其他泡姬,但心裡由衷認為,即使和專業人士相比,母親的技術也不差分毫。母親的傾心服務絲毫不作假,可謂是全高清無碼,正兒八經的5D體驗,就照他自己的估計,如果沒有和母親發展出這份關系,即便是成年後經濟獨立的自己,大概也不會有機會去找個泡姬來一次同樣的享受吧?

  當然,照他一貫有來有往的作風,也有試過往自己的雞巴和卵袋上抹上沐浴乳,然後聳著小腰去摩擦母親的玉臂和柳腰。

  秀華很開心,他也玩得很爽,顏射瞭幾次才作罷。

  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這些私底下淫靡的互動,讓母子二人對戶外做愛的抵觸沒那麼大,畢竟他們都有讀過許多色情小說,類似於露出做愛,或者其他更奇葩的性行為他們都有概念,隻是此前他們絕對不會真正想要去嘗試,因為嘛,他們都有著過分謹慎的性格,會自發禁錮住瞭任何可能會帶來危險的念頭。

  而大胖下達的「任務」,便相當於給瞭他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所以在粗淺的露出練習後,兩人很快體會到瞭其中的刺激和美妙。

  當然,這次小馬能飛速打破心理上的困境,沒再陷入此前那種模棱兩可、畏畏縮縮的狀態中,秀華之前的調教,可謂功不可沒。單從表面上看,秀華的調教方式很像在誤導他放棄思考,養成一種自暴自棄式的泄欲心理,事實上,秀華正是基於他比自己還要謹小慎微的性格特點去對癥下藥,不遺餘力地去教導他做事隻消理清大的脈絡,知道哪些有可為,哪些不可為,剩下就不用愁這愁那,和媽媽好好享受生活就完瞭。

  所以這次小馬才會覺得路到橋頭自然直,天塌瞭有幹爹頂著,哪兒用想那麼多?簡簡單單的道理在他腦子裡一過,可謂酣暢淋漓,一通百通。

  秀華最滿意的一點還在於,盡管在傢務和性愛方面,兒子如今已能做到自主自覺,乃至獨斷專行的程度,但在與外界接觸方面,仍舊秉承著萬事同自己通報和商量的原則,絕不會自作主張,且全然沒有保留。這就代表著所有信息都在她的掌控中,若按她之前大胖想要使壞的假設,首先就能排除掉兒子被忽悠被誤導的可能性,守住瞭兒子,她就沒有後顧之憂。

  不過小馬早先和阿冰通話,還是有部分內容並沒有告訴母親,也不是刻意隱瞞,而是他認為並非大事,沒有必要說。

  當時阿冰問瞭他一句,你媽在不在身邊?聽說瞭不在,阿冰就講瞭如下幾句話,「……大侄子,趁著這些機會,你該叫你媽多打破些規矩,那麼就算你上瞭大學,你們還是有機會在一起的嘛。有好些事不是不可能,純粹是你媽媽規矩太重,不願去想那些可能性,你可不能這樣哦,阿姨可想看到你們做真正的夫妻,你就別去管你們那啥要分開約定,事在人為嘛。」

  小馬哦哦哦,好好好,聽瞭也就聽瞭,除瞭奇怪冰阿姨為啥要這麼說,也沒有產生破壞和母親約定的想法。一是他現在心智成長後,沒那麼容易被說動,二是他真心認同母親的規矩,三是他懂那個道理:貪心不足,往往沒有好結果。

  但要問他想不想和母親長相廝守,或者說讓母親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他肯定想,做夢都想,由此更加珍惜現在的時光,借著外出做愛的機會,多和母親留下一些刺激美好的回憶,也是極好的。

  ……想到此處,小馬默默笑瞭笑,睜開雙眼,抽出枕在腦後的雙臂,微微仰頭,看瞭眼正專心用乳房按摩自己小腹部位的母親,伸手摟住她的胳肢窩,示意她面對面趴下來,用身體蓋住他的胸膛。

  秀華便向前一趴,用美乳和體重,覆蓋住瞭他的整條軀幹,並打直兩條性感的長腿,將光滑圓潤的大腿也靠在瞭他的兩根略顯纖細的腿上。

  乳房壓著肩膀,肚皮貼著肚皮,豐腴的肉體似乎和下面年輕的身體融為一體,體重的差距很快使得小馬的呼吸變得有些緊促,但他樂在其中,並且總是很享受這種沉重壓迫,此前就有好些次讓母親做過同樣的舉動。

  「嗚……嗚啊,呵呵,媽你好軟啊。」

  隻聽他在喘息作笑的間隙,雙手繞到母親綿柔的後腰處,順著粉弧形的腰窩上下一抹,然後揮起手臂,啪啪地向下輕拍,拍打著佈丁似的彈力肥臀,打出瞭一聲聲出清脆的肉響。

  「來,媽,跟我親個小嘴兒……牟牟姆。」

  他又撅起嘴唇子聳瞭幾下,秀華便莞爾一笑,依照著他的意思俯下螓首,雙手把著他的腦袋,柔情似水般吸吻起小嘴來。

  不過阿冰的那段話,多少還是給他造成瞭一點兒影響,念及總要和母親分開的將來,就像人都知道自己會死,但要說真去細想死掉的那一天,大多數人心裡都會有點兒鬱悶。

  不枉秀華給他灌輸瞭那麼多信念,他的心情雖然略有起伏,終歸調整得很快,他就抱定一點去想,以前打個飛機都像過街老鼠似的偷偷摸摸,現在想和媽媽親嘴就能親,想和媽媽貼貼就貼貼,基本想要幹啥媽媽都能答應,還不滿足,要不咋說貪心不足蛇吞象呢?

  再一想到即將走出這個安穩的傢,跑外面去,媽媽當著公交車上其他乘客的面,偷吃自己的雞巴……他突然覺得好期待,好興奮,心中暗嘆,想來幹爹是考慮到我不是真心想和姐姐們睡才沒答應,反過來特意為我們安排瞭這麼刺激好玩的事,嘖嘖嘖,幹爹對我是真好啊。

  他享受著母親濃密的親嘴服務,直到身體被壓到臉色通紅,呼吸難以為繼,小腰左右亂扭,雙手在母親玉背上胡亂地拍打起來,秀華才從他嘴裡抽出香軟的紅舌,微笑著撐起完熟性感的胴體,將他從壓迫中「解放」出。

  小馬喜愛這樣的壓迫感,根源還是那種處在他意識最底層、平常他刻意忽視的思潮體現,不管他現在如何開朗大度,在他的潛意識裡,想要徹底擁有母親的想法自始至終都未曾改變,享受被母親的身體壓迫,相當於是在跟自己較勁——等到我能完全承受媽媽體重那一天,我就一直抱著她,再也不把她放開!

  「呼——!」

  小馬坐起身來,撐起一條腿,手臂搭在膝蓋上,張嘴喘氣穩當瞭片刻,心情變得極好,伸手掐住母親一顆奶頭擰瞭擰,又嘿嘿笑著抬手扯起母親的面皮,輕輕掐瞭掐,難得主動說起瞭葷話,「媽,你幹嘛長這麼大奶子,長這麼好看張臉?老實交代,在外公外婆傢那幾天,是不是整天想著勾引我?」

  輕桑拿模式下,浴霸的光照使得浴室內水霧朦朧,秀華紅潤動人的面頰嫵媚一笑,雙膝在水床上一滑,湊近小馬身前,也抬手掐瞭掐他的雞巴,再雙手並用,扯起瞭他的臉頰,對著他的鼻頭噴吐起瞭香息,「你咋也長這麼大根雞巴,長這麼帥氣張臉呢?是哪個壞孩子當初天天想著媽媽打飛機呀?」

  「呀!呀呀呀!」小馬咧著兩排雪白整潔的牙齒,瞇著眼睛笑嚷道:「居然敢對我動手,媽媽你要造反瞭!你看我……嘿!」

  他突然怪叫一聲,將母親撲到在水床上,屁股騎坐在她柔軟的腹部,抬起雙手,左一下右一下,裝模作樣輕扇起一對柔滑飽滿的美乳,淫笑著繼續嚷道,「看我不教訓你!」

  秀華本來老老實實躺著在水床上,挺著一對軟糯的肉團子任由他扇打嬉鬧,恍然感覺到他的小屁眼子在摩擦自己的小腹,美眸中瞬間閃過一絲皎潔,瞇著眼簾在他胯部一掃,貝齒在紅唇上邪魅一刮,赫然挺腰坐起,說時遲那時快,趁著兒子還沒仰倒下去,她單手一摟,將兒子摟著壓到自己身上。

  她用美乳緊緊頂住兒子的胸膛,一隻手死死壓住他的後背,預防他掙紮,而另一隻手立馬伸進他的臀溝,摸著屁眼就往裡鉆,指腹插進少許,大有要爆他菊的趨勢。

  「……欸!」小馬一個激靈,身形恍若泥鰍般亂扭起來,屁股亂撅,胸口摩擦得兩團乳球寄幾作響,竭力試圖躲開手指的侵犯,「媽你想幹啥!?快放開……放開!」

  「不放就不發!」秀華喜笑顏開,清亮的眼珠子張得大大,噘嘴在他唇上啵瞭一口,笑盈盈哼聲道:「哼!調教不到位,媽媽不滿足,今天就要收回你下命令的權限!」

  小馬趁母親手指攻勢減緩,趕忙夾緊屁眼不讓她繼續深入,同時運瞭口氣,也噘嘴去親瞭母親一口,呵呵笑道,「媽媽說笑話,給瞭就是我的,是你想收就能收的?」

  說完,他不給母親反應的時間,倏忽將雙手繞著乳球兩側穿過的下腋,主動去摟抱住母親光滑的玉背的同時抬起兩條腿,勾在母親身後白軟的大屁股上,一個側身倒下,試圖利用體重和慣性將母親拉到,他才好再次騎坐在母親的肚皮上。

  這半年以來,他每天都有堅持鍛煉,所以別看他現在的身形依舊比不過秀華,力氣可著實不小,在秀華側身倒下水床後,竟是被他依靠蠻力推著再度變成平躺的姿勢,胸口照舊壓制住,正好右胸的奶頭和他的奶頭貼在一起,就像大豆磨小豆似,滑來滑去噗嘰作響。

  眼見他要坐起來耀武揚威,秀華當然不能讓他得逞,又把他掀翻再旁,雙手掰開小屁股,準備再去侵犯小屁眼;好吧,你要扣我屁眼,我就去掐你的陰蒂,小馬一聲怪叫,手掌猛地探向瞭母親的玉胯。

  兩人就此在嘻笑聲中摔跤扭打起來,抱在一起滾來滾去,一會兒我壓著你,一會兒你壓著我,弄得水床噗噗砰砰響個不停,泡沫和水珠子到處飛濺。

  「哎!嘶——!」

  有來有往嬉鬧瞭好一陣子,小馬忽然瞇眼一聲痛叫,原來是秀華的一條大腿插在他兩腿之間,翻身掙紮期間不小心頂到瞭他嬌嫩的卵袋,當即痛得他一個哆嗦,趕緊翻身躺倒一旁,齜牙咧嘴地坐起身來,緩緩抬腿,低頭看向胯下,伸手輕輕扶住兩顆卵蛋托在指尖,小心摸瞭摸看瞭看,慶幸還好沒被搞得雞飛蛋打。

  秀華也趕忙趴下去,緊蹙著眉心盯向卵袋,緊張兮兮地問瞭句,「……沒事吧?」

  「沒、沒事……啊哈哈,啊呼。」小馬笑著喘瞭口氣,「就是忒痛瞭點兒,呵呵呵。」

  秀華撅起香唇,呼呼往上面吹氣,似乎想替他吹走疼痛,邊吹邊緊張道:「真沒事?」

  「沒事啦。」小馬手指托晃著卵袋,盯著母親嘿嘿笑瞭笑,「現在已經好多瞭,媽別緊張。」

  秀華面帶愧意,緩緩爬起來,輕撫著他的大腿說,「太危險瞭。」

  小馬撓著卵袋點頭道:「嗯,一不小心就斷子絕孫,到時候媽媽還不哭花瞭眼?」

  「還有心情開玩笑。」秀華支出一根玉指,壓在龜頭的皮筋部位,使勁往後一推,推著肉棒貼在他的肚皮上。

  小馬眼瞅著母親胸口那沉甸甸的肉球,又要撲壓上去,秀華心底敏感的神經被觸發,不想再冒一點兒讓他受傷風險,趕緊躲開,一臉嚴肅道:「別鬧瞭,以後真不能再這麼瘋玩瞭。」

  「……」小馬嘿嘿一笑,抱而不得,就坐到母親身側,拉起她的一隻手,繞到自己身後,看那意思,是要主動獻出屁眼給母親扣,「好啦媽,我知道瞭,扣吧,屁眼兒隨便你扣。」

  秀華莞爾,用玉指輕輕撫慰著他的屁眼。

  「哦嚯嚯……」小馬仰頭張嘴,一聲爽笑,側眼瞥瞭瞥懸在母親胸前的閃光肉球,就要低頭下去,將那顆高高翹在肉團子頂端的褐粉色奶頭給含進口中,那知秀華卻抽回摸著他屁眼的那隻手,側身躲在一旁,又拿雙手護住胸脯,搖頭道:「不要。」

  「嘢?」小馬偏頭瞪著母親雙手遮掩奶子的姿勢,嘆聲笑道,「媽你咋地啦?真要造反啊,我現在想吃口奶子都不行啦?」

  「媽媽說一不二,既然答應在傢裡要聽你的話,哪兒敢隨便造反呢?」秀華美美笑著翻瞭個俏皮的白眼,側身下水床,跪趴在地磚上邊,往前伸長藕白色的玉臂,取下置放在墻壁低處的那隻蓮蓬頭,一邊往自己胸口沖著水,一邊側身回頭,沖他撥弄著那顆誘人的奶頭,拖長嗓音說,「你不怕中毒,媽媽怕呀。」

  「哦。」小馬反應過來,沐浴乳還沒沖幹凈呢。

  秀華認認真真沖洗幹凈身體,蓮蓬頭也不掛回去,按掉放水開關後直接放在水床邊緣的地板上,然後端端跪坐在水床上邊,將一對洗得白生生的肉感美乳挺到瞭兒子眼前。

  「好瞭,來吃吧~」

  「嗯,媽媽真乖。」小馬表揚瞭句,卻沒有湊過嘴去,轉而低頭摸瞭摸滑膩的胸口,那股和母親如出一轍的潔癖癥也給激發瞭出來。

  他叉腿一躺,仰頭笑道:「還是算瞭吧。媽你過來,先給我把身子上的泡沫洗幹凈再說。」

  秀華便重新拿起蓮蓬頭,按下放水開關,對準他的身體,依次小心沖洗著軀幹和雞巴上滑膩的沐浴乳,完瞭她低頭輕吻龜頭一口,柔聲道:「兒子,你翻過來趴著,媽再給你沖下背。」

  「嗯。」小馬碌碡翻身,微笑著俯趴下去,雙臂枕著下巴,享受母親用沁人心脾的溫水沖洗著自己後背上的肌膚。

  秀華先沖洗瞭一遍,然後趴在他身上,一邊繼續用水沖,一邊兒用嘴去舔吻他的背部肌膚,吻到小屁股處,放下蓮蓬頭,雙手將臀溝掰開,伸出舌頭,去舔舐起瞭他敏感的小屁眼。

  享受著母親精細入微的服務,小馬舒服得嘿嘿笑瞭兩聲,側臉笑道:「媽,說來也怪,在老傢那幾天繃得那麼緊,好像一次都沒硬過,可這會兒一想到要去公交車上喂你吃雞巴,我就總想著要是前幾天半夜去爬你的床,躲著外公外婆在被窩裡偷偷插你會很有意思,難道我被幹爹遠程洗腦瞭?咋就突然覺得越是危險,越刺激瞭呢?」

  「可不是嘛。」秀華深表贊同,收回撩動小菊花的紅舌,仰頭笑道:「前幾天當著你外公外婆,媽媽呀,真是一點世俗的欲望都沒有。現在想象哪怕隻偷偷摸一摸你,再偷偷親個小嘴,心裡都興奮得很。」

  「呵呵。」小馬笑瞭笑,覺得屁股蛋上還是有點兒癢,於是指示道:「背面再給我搓搓吧,好像沒洗幹凈。」

  「好的。」秀華爬起來,雙膝跪著支起水蛇般修長的柔滑美腰,拿起沐浴乳瓶子,擠出幾道放在手心裡,回頭雙手背到身後,攤開手掌,勻勻地抹到碩圓如盆的美臀上。

  而後她起身跨腿叉過小馬的身體,以背轉身,面朝著他小腿方向緩緩落下各沾著一層積雪般泡沫的美臀,當肉嘟嘟的大屁股貼住健碩的小屁股,婀娜的腰肢當即宛如秋波搖曳般滑動起來。

  媽媽的屁股真大啊……小馬暗贊嘆一句,嘿嘿笑道:「外公要知道你在做這種事,肯定抽出皮帶打死你。」

  秀華嘴角一提,屁股一撅,滑到他的腰窩處,晃腰繼續做起淫靡的洗浴按摩,「叫你外公知道,你還不是一樣的下場。」

  「所以啊,絕對不能讓外公知道,呵呵。」

  小馬說完這句,母子倆人雖然臉上都掛著笑,但也同時都陷入瞭沉默。

  一時間,浴室內隻剩下緩緩飄動的水霧暖氣,以及美臀正在搓洗小屁股和腰窩的旖旎聲響。

  滋嘰、滋嘰、滋嘰、滋嘰——。

  少時過後,秀華的香臀搓澡巾已搓到瞭小馬的肩胛骨處,她暫且停下聳腰,攤開雙撐著兒子的屁股蛋,撫著太極圖揉瞭幾圈,然後緩緩俯身下去,手心也順勢貼著屁股蛋子往腿窩處滑動。

  當豐腴的胴體嬌軀完全俯壓下去,一雙修長的玉臂業已打直,纖柔的手掌握住小馬的小腿肚子,寬厚渾圓的美臀懸在半空,兩片飽滿的陰唇正對小馬的側臉上方,而她胸前兩隻白玉美乳正好壓住瞭下面的白屁股,從側面看去,仿佛兩個緊緊相貼的肉葫蘆。

  「……」秀華再度微微蠕動嬌軀,手上搓著他小腿肚子的同時,也用乳首勃起的肉粒按摩他的屁股的肌膚,隔瞭幾秒,忽然開口問道:「兒子,老實跟媽媽說,你怕不怕?」

  「呵呵,媽你這話問得……怕呀,怎麼不怕?」小馬努力回頭,視線之內,隻有母親那覆蓋著一朵朵雪花的晶瑩蜜桃臀,於是抬瞭抬頭,用後腦勺去頂瞭頂她的陰唇,咧嘴笑著反問道:「難道媽媽你不怕?」

  「唉。」秀華嘆聲笑瞭笑,繼續著肉糜感十足的全裸按摩,柔聲道:「現在的你啊,是和以前不一樣瞭。媽媽看著你,就像吃瞭一顆大大的定心丸,隻要你不怕,媽媽也就什麼都不怕!」

  聽母親這麼說,有一些話語湧到瞭小馬嘴邊,不過他沒有說出口,隻會心一笑,放下腦袋,舒舒服服地閉上雙眼,輕聲問道:「肚子餓瞭沒?餓瞭待會兒我出去給你弄點夜宵。」

  「好的,馬大廚。」秀華垂下香唇,溫柔地印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抬頭莞爾一笑,柔聲意有所指,「媽媽也想補充點兒你肚子裡的蛋白質~」

  ……王府豪宅,地下室。

  晝伏夜出的阿冰頂著遮住半邊小臉的大號黑框眼鏡,仰頭望著面前屏幕上的一個個名字和註釋,狡黠機智的大眼珠子左右飄動。

  那是一幅樹狀的思維導圖,樹杈一邊寫著秀華、小馬、王總、鑫傑、馬天城、張婉熙,另一邊則是小秦、小何、芳瀾,還有幾個陌生的名字,殷桃小嘴呃呃哎哎,不時漏出幾聲細微的沉吟,「王總不好糊弄,這事想要瞞著他,各條線的安排需要更合理,且宜緩不宜急。小胖子那邊好說,給他找瞭小女仆欠瞭我個天大的人情,做做狗腿子,或者在芳瀾那邊吹耳邊風,肯定沒問題。」

  「小秦是我的人,小何夠單純夠聽話,這兩人最好說。就馬天城那兒比較麻煩呀……總不能讓他恨上王總瞭吧?」

  「看來……隻有利用張婉熙多叫他吃些苦頭瞭,也算幫他打磨性子。」

  「嘛,王總大概也是同樣的想法。畢竟是小馬弟弟的親爹,幫肯定是要幫,又不能養個禍國殃民的傢夥出來,你不多受點罪,誰受?」

  「至於秀華姐嘛……嘻嘻。」

  她扭頭瞟瞭眼呈現樹狀導圖旁邊的那個屏幕,上面密密麻麻寫滿瞭要他們母子去完成的「任務」,看瞭半晌,她鬼精鬼精的挑眉一笑,暗忖有瞭這份執筆權和王總交出的傢底,秀華姐的心態,還不是任我拿捏麼?

  對於如何讓母子倆不產生抗拒心理,阿冰有著充分的自信:其一,她對所安排的露出任務危險度可控,最終目的都是要讓母子倆樂在其中,享受人前人後的刺激;其二,每完成一份大的任務,她都打算給秀華一份「獎勵」,其中包括一筆數額不菲的虛擬貨幣會存入專為小馬開設的賬戶,另會以匿名的方式幫助秀華資助一百名留守兒童,外加一份分量十足,秀華絕對無法拒絕的「禮物」——菁南高官或富商們的隱秘黑料。

  每多拿一份,秀華就多一份保障自傢母子的安全的籌碼,有瞭此等好處,顯然要比起給錢或送去人情更重要。

  對於打破母子分開的約定,阿冰可謂手拿把攥,真正需要她費腦的是將來母子兩個成瞭夫妻後的問題,首當其沖,由誰來做小馬弟弟對外的正牌女友兼妻子才好?

  阿冰望著屏幕右邊那幾個陌生的名字,眉心微蹙,有些犯瞭難。

  必須要是百分之百放心的人選啊。

  ……想瞭半天,她在屏幕上打出一個新的名字,隨即又將她刪掉,單手撐著下巴,癟嘴搖頭。

  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真不想去麻煩那個女人。

  正是此人給王總介紹瞭第二任妻子,將王總坑得老慘,偏偏事後王總還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兩個人不僅化敵為友,甚至義結金蘭——不是場面上那種,是在真心認同對方的品行和能力的基礎上,成為瞭知根知底的幹哥哥和幹妹妹。

  日後王總認識芳瀾,小秦小何的到來,包括前些日子能找到小胖子心儀的小女仆,幕後也都有這個女人的關系和渠道。問題是這個身高一米六、氣質一米九的女人,除瞭對芳瀾和小胖子,那是對誰都不吃虧,正兒八經的幹哥哥又怎樣?

  小秦小何那次,照樣狠敲瞭王總一大筆。

  跟她打交道,性價比實在太低,她又是死纏爛打的性格,煩死個人吶……

  算瞭,先就這樣吧。

  阿冰關掉屏幕,切換到一間房內的秘密監控,笑嘻嘻地抓起薯片袋,開始瞭對小秦小何兩姐妹互相慰藉行為的日常偷窺。

  ……

  兩日後的正月初十這天,春光燦爛。

  昶南城的大地褪去瞭寒潮,仿佛一夜間換上瞭春日的新裝,市郊的田野阡陌間,初放的油菜花田綿延幾十裡,金燦燦的光華中鶯飛蝶舞,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當天一大早,母子倆輾轉三趟公交車,來到瞭市郊城鄉結合部,此刻,他們坐在一間路邊的小餐館內,卻兩兩無言,無心欣賞小店外的花田美景,桌對面的秀華面頰緋紅如火燒,怔怔低頭盯著餐桌,小馬則癟嘴把玩著一次性竹筷,不時側臉打量母親的臉色,心中頗為無奈,不知下面如何是好。

  本來照他的設想,阿冰的「劇本」會指明一條極為冷門的公交線路,他和媽媽上去後,躲著司機和乘客們完成車上口交的任務應該難度不大,然而實際情況確大相徑庭,根本性的問題,恰恰出在他們收到的劇本上。

  ……要說劇本確實非常詳實,小到衣著打扮,穿什麼樣式的內褲,攜帶什麼記錄的設備都有具體指定,其中有一項,即是要求秀華穿上緊身牛仔褲,且要在下體裡塞入一顆跳彈,交由小馬來操控。然而這顆跳彈的實際最高權限在阿冰手上,自打開開關後一直保持在最低檔位,小馬能調高,但不能關閉,這就造成瞭一個不算嚴重,但很尷尬的後果:秀華在乘車的途中失禁瞭。

  雖說剛才阿冰有跟小馬解釋完全是意外,但少年琢磨著,阿姨肯定是故意的。

  他回想早上在出門上頭一趟公車,媽媽完全沒有問題,即使打開跳彈後全程運作都能不動聲色地忍受,那趟車要穿過市中心,每個站點上下車的乘客不少,他們沒找著座位,上車後就並排站在後門位置的靠窗一側,他看著媽媽一臉平靜地站在身旁,隻偶爾流露出一絲絲極難察覺的微表情,心裡還覺得很好玩,多次故意將藏在兜裡的開關開到最大。

  換乘第二趟公車的間隙,他帶上耳麥,笑呵呵地跟負責接引的小秦姐姐匯報情況,還說這些都是小Case,媽媽也很開心來著,隻要那最後一趟要上去做口交公交車選得人少安全就好。

  當時的情形確實如此,秀華下車後心情蠻好,還臉紅紅地夾著大長腿和兒子調笑打趣,躲著路人耳目偷偷告訴他不要一直開在最高檔,萬一媽媽忍不住叫出聲來,車上那麼多人,肯定會引起主意,多尷尬?

  第二趟車上母子二人找著瞭座位,小馬還照著劇本的要求,悄悄將手掌伸到瞭母親屁股下面,隔著牛仔褲摳挖密縫和菊花,好好過瞭把刺激感十足的手癮,在此期間,他盤在褲襠裡的雞巴硬得不像話,心頭愈發期待起下趟車上媽媽的口交,隨後等他們再次下車換乘時,秀華心情依舊不錯,隻把他拉到路邊,小聲告訴他說媽媽有些受不瞭,需要點時間恢復一下,快將跳彈關掉。

  他便來回反復撥弄開關,卻發現無論如何都關不掉,這才註意到這顆跳彈不對勁啊。

  ……根據劇本的安排,秀華身上穿戴著迷你相機負責拍攝打卡照片,小馬則戴著收音器和耳麥,另外負責錄音以及同小秦溝通實地情況,於是他就通電告知瞭小秦跳彈的問題,詢問能否找個附近的公共廁所,讓母親先取出來休息會兒?

  小秦的回復是跳彈可能是控制程序出瞭問題,她那裡會聯系阿冰遠程修復,而乘車路線和時間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旦改動,會使得變數呈幾何倍數增加,所以還是得趕緊上車。

  母子二人都沒有多想,看到第三趟車朝路邊駛來直接就踏瞭上去,反正把握不住也能隨時下車,覺得問題不大,哪裡知道這趟車是旅遊專線,上面乘客也不少,而且在出城之後,再接下來的將近二十分鐘的車程內就不再中途停靠,一路直通郊縣的一坐香火旺盛的宋代詞人衣冠廟。

  最惱火的是車子剛剛開動沒多久,跳彈不知怎滴就直接變成瞭最大檔,就連調低都調不瞭。

  為瞭不叫出聲,秀華一路緊緊握住兒子的手掌,忍得實在痛苦,路程不到一半,耳根變得通紅,手勁之大,把小馬手掌都捏痛,導致她不得不放手狠狠掐起自己的大腿,以對抗下體愈發激烈的快感。

  小馬也沒有心思再繼續劇本,直接在車上給小秦打電話,問姐姐這啥情況?

  車子不停,跳彈關不掉,這可咋整啊?小秦說,她也不知道咋回事,你們堅持下,我真沒想到車子不停,真是抱歉。

  壞就壞在秀華按照要求穿瞭條高腰牛仔褲,這車上人那麼多,她就連脫瞭褲子動手取出跳彈的機會都沒有,一浪接過一浪的劇烈的快感讓她很難控制住表情,隻好裝作暈車,低頭死死捂著嘴唇,連續仍過瞭兩次高潮,就在到站前三分鐘左右……終究失禁瞭。

  熱烘烘的尿液伴隨著愛潮漫出瞭蜜穴,不光打濕瞭她襠部和大腿,也潤過牛仔褲,打濕瞭臀下的座位,快感一經散去,她心裡立刻湧出極大的不適,再等車輛到站,她低頭死死盯著腳下的水滴,完全不知如何起身。

  還好小馬反應夠快,想到母親外套下面是真空薄毛衣,就脫下自己身上的薄羽絨服讓母親纏在腰間遮擋住牛仔褲上的水跡,然後提醒母親拿出口罩戴上遮掩容貌,趁人不註意,趕緊下車走。

  秀華高挑的身材本就惹人註目,雖說戴上瞭口罩且有兒子在旁邊攙扶掩護,但她知道,座位上那麼明顯的水跡,肯定會被周圍眼尖的群眾發現,說不定後來上車的乘客還要和司機師傅投訴,大罵是哪個混蛋如此不講公德……而體內那顆該死的跳彈,還在不知疲倦的跳動,讓她氣憤不已,羞憤難當,生理和心理都備受煎熬。

  小馬深知這般羞恥的經歷帶給母親的沖擊著實不小,心裡也有些生氣,但在當時毫無辦法,隻能強作鎮定,攙扶著母親逃也似的下車快步往人少的地方走。

  之後他再聯系上負責接引的小秦,在電話的指引下在路邊等到一輛奔馳MPV,最終讓母親得以上車去換瞭條新的牛仔褲。小秦在車上不停代向秀華道歉,說什麼是她考慮不周,沒有弄清楚線路,跳彈也是她沒調試好,對不起你們,對不起王總巴拉巴拉,甚至急得都哭瞭出來,秀華隻好反過來簡單安慰她幾句,說回頭會在王總那兒替你解釋,不要太難過。

  再後面,母子倆人被載到瞭一處位於油菜花田邊上的清凈小餐館,小秦受罰似的自己留在車上坐牢,母子兩人則下車前去用餐,秀華前去借瞭衛生間略作清潔,回頭便是坐在桌上,和兒子各懷思緒,兩兩無言。

  ……小馬能猜到跳彈是阿冰在使壞,秀華自然也能猜到瞭這根本不是什麼意外,略作計較後,一改陰鬱的面色,仰頭對兒子美美一笑,讓她去把車上的小秦也叫過來一起用餐。

  小馬沒琢磨出太多蠅營狗茍來,隻覺得一碼歸一碼,冰冰阿姨使壞,跟小秦姐姐關系不大,把她一個人丟在車上確實不叫事兒,應聲就跑到停在農傢小院內的車子那兒,敲下車窗,費瞭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把人勸出來。

  為瞭遮掩火爆的身材,小秦今天特意穿瞭身寬大的運動服,然後臉上也戴瞭幅和阿冰同款的黑框大眼鏡遮擋容貌,再加上頭上戴的一幅鴨舌帽,十分的美色至少掩去瞭四成之多,饒是這樣,等她進瞭小餐館,依舊惹來瞭男主人訝異且驚艷的目光。

  餐館男主人今年五十來歲,早年在沿海打工落下瞭工傷,腿腳不是很利索,正好近年來各地政府大力推廣鄉村振興口號,他和妻子就順勢回鄉,利用自傢沿路的老宅裡搗鼓出一傢農傢餐館。小館比較尷尬的地方是位置不上不下,距離人氣旺盛的衣冠廟和賞花聖地三花山各有七八裡路,所以日常的客戶不多,基本上都是一些驅車途中趕不上飯點的遊客,這回讓男主人升起好奇心的倒不光是接連來瞭兩個電視上明星似的漂亮女人,而是前兩天,有人特意前來付瞭一大比錢,叫他們夫妻今天不要接待其他客人,甚至就連食材都提前準備好,另外還租下幾天他傢位於後面林子裡的一間廢棄小院,一群師傅前去搗鼓瞭一天一夜,看著像是裝修,實際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男主人腿腳不利索,主要負責招待傳菜,站在櫃臺後看小秦把自己個裹得那麼嚴實,心想這姑娘八成就是電視明星出來散心吧?男孩和他的漂亮媽媽是姑娘的親戚?

  得,想那些幹啥,收瞭人傢那麼多錢,還是老老實實把飯菜弄好,招待好這三位,可不能胡打探,惹來瞭官司就壞瞭。

  這邊小秦上瞭餐桌,依舊是愁眉不展,秀華落落大方柔聲安慰,小馬從旁附和,你一言我一語,勸慰瞭半天,等到店裡招牌菜白果燉雞和跳水魚被男主人端上桌,小秦情緒終有好轉,三人邊吃邊談,倒也顯得其樂融融。

  飯後,老板又從秀華那裡收瞭一筆飯錢,心裡樂呵,啥也不說,愉快地目送三人一起往車子走,不忘前日裡聽到的叮囑,特意提瞭嘴這附近林子裡的風景不錯,心想哪兒有啥風景?看風景得上三花山那地兒去啊,人傢讓說,那就說唄,他這人就凸出一個收錢肯辦事,老實又聽話。

  秀華卻是聽進去瞭,在走向車子半道上,突然對兒子投去一記意味深長地眼色,頓住腳步,轉身指著就在馬路邊上不遠處靠著林子的一條小河說,「兒子,剛吃瞭飯,你不如那兒去走走消消食,我和你秦姐姐說會兒話。」

  小馬心領神會,拍拍肚皮笑著說正好也想散散步,轉身就樂呵呵地走向相反的方向下河道。

  走出一段距離,這少年便收起笑臉,眼神變得有幾分凝重。

  他在飯桌上看出瞭小秦姐姐的表現很不正常,姿態神色總給瞭人一種用力過猛的感覺,加上冰阿姨明顯是故意搞事,他便知這事裡面必有蹊蹺,雖說比起阿冰,他是相當信任相處更多的小秦,媽媽八成是察覺到什麼,現在就交給媽媽去處理最好,同樣的事故,不能再發生瞭。

  秀華那邊,等著他走遠,與小秦慢慢走到奔馳MPV旁,沒再虛與委蛇,直截瞭當地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小秦迎著秀華犀利的目光,一改餐桌上的拘謹,揚起精致無暇的蓮葉臉,「車老師,請您相信我們沒有惡意。想要瞞著王總和您商量一些事不容易,我們不得已才制造一點意外,這裡再次向您道歉。」

  「……」秀華緊緊盯著眼前這位面朝自己鞠躬的嬌美禁臠,眉心一皺,面色愈發不善,「所以今早的事,和王總沒關系?」

  「是的,秀華姐。」小秦改瞭稱謂,閃著明眸皓齒微微一笑,側身拉開車門,輕聲若鈴道:「這裡不方便說話,上車我再跟您解釋。」

  「你最好能說清楚。」秀華沉聲一句,很幹脆地低頭上車落座。

  小秦隨後也踏入車廂,沒有進入駕駛位,直接坐在後排秀華身旁,按下開關,將車門關好後,雙手撫在並攏的大腿上,乖乖巧巧地說:「秀華姐姐,還請您一定答應向王總保密,這對阿冰師傅、我和我妹妹小何都很重要。對瞭,您可能還不清楚,阿冰現在是我師傅,如果沒有她的幫忙,我沒法和您面談。」

  「說重點!」秀華本就對她的出身抱有一定的偏見,上午又被害得當眾出瞭大糗,此刻便不想再裝出一幅好臉。

  小秦聞聲,頗為無奈地輕嘆瞭口氣,緩緩道:「希望您能有點兒耐心,不會多耽擱您太多時間。」

  秀華再側頭瞥瞭她一眼,耐住性子,默默抱起雙臂。

  小秦也回望過去,眉眼戚戚,面色略顯傷感,「我知道您看不起我們,不過沒關系,我們從來沒有奢望能被您看得起。」

  秀華眉心微擰,輕籲一道鼻息,不做言語。

  小秦再低頭輕嘆一聲,歉聲道:「請原諒我帶著些情緒。畢竟沒人喜歡被看低。」

  「好瞭不說這些,請你有事就直接告訴我行嗎?」

  「……抱歉。」小秦頓瞭頓,微微加重語氣,切入正題,「我想跟您商量的是,能否在王總那兒說些話,再給我們姐妹倆一次機會?」

  「什麼機會?」

  「您知道的,少爺在您身邊顧忌太多,總是放不開,像今早發生的事,不光您難受,少爺更不會開心,那不如您就安安穩穩呆在傢裡,把那些有可能會遇到危險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姐妹來做?」

  「……你想說的,是這個?」

  「是的。」小秦目光殷切,抿唇點瞭點頭。

  秀華不免有些小小意外,確認道:「你的意思是,想代替我去做王總的劇本?」

  「是的,回頭隻消您出面跟王總談一談,王總會同意。」

  「等等。」秀華低眼垂眸,略作思忖後,開口再次確認道:「所以今早和王總沒關系?單純是你們找茬,目的想讓我退縮,才好借機說這些話?」

  「嗯……您確實可以這樣理解。」小秦赧顏一笑,「秀華姐,您畢竟是有臉面的人,在外面做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我們肯定比您更合適。況且少爺在傢還是您的,您隻消把少爺在外面的時間分我們一點兒即可。」

  「你不覺得這要求很奇怪?」秀華放開雙臂,半轉身過去,蹙眉盯著她,「或許在你看來,我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和不守婦道的女人,但首先你要搞明白,我兒子是人,不是我說分就分的東西……之前你們明明就不想和我兒子發生點兒什麼,何況現在就連王總都沒再強求,怎麼突然就變瞭?真不是王總的要求?」

  「不是的。」小秦平靜地搖搖頭,繼續道:「我無所謂,我主要是為瞭我那小何妹妹。她……是真很喜歡少爺,我作為姐姐,就想私底下替她爭取下,看還有沒有那個可能性。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少爺大前天主動找王總提到要和我們姐妹同房,應該是出於您的授意吧?那您也應該知道,王總之所以拒絕少爺,單純是不想讓少爺受委屈,既是如此,隻要您答應我的提議,給我妹妹一個機會,那不單可以避免您會暴露的風險,王總看到少爺和我們在一起也能開心,在我看來,這是兩全其美的事。」

  聽完這幾句話,秀華再看著她相當誠懇的表情,單手指向心口,嘆聲道:「看來你也是愛瞎琢磨的性格。是,之前我確實是有我給兒子暗示,不過現在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既然王總松瞭口,我也沒必要再讓兒子再去陪你,或者你妹妹去做那些事。」

  「可王總的條件,您當初是同意的。」小秦頓瞭頓,道:「您為什麼現在非要憋著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有什麼意義?」

  「我兒子跟你們睡覺,就有意義瞭?」秀華反問道,「我不願意,這個理由夠瞭嗎?」

  「秀華姐您別生氣,我明白您的意思,我隻是想讓大傢都開心。」小秦緊蹙眉心,小心翼翼地再勸道:「請您再考慮下?隻要在外面,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萬一發生比今早上危險的情況,讓人發覺後果會很嚴重吧?姐姐,您就聽我的,本來這些事就由我……我妹妹去做更合適。不能被少爺接受,她的處境真的會很難,她不怕危險的,萬一真要在外面出鬧出大的動靜,相比起您,她也不需要在乎什麼臉面,需要王總善後的話,做起來也會輕松許多。」

  秀華認真聽完,認真點瞭點頭,再認真回應道,「秦姑娘,既然你肯誠心跟我講話,那我也誠心跟你講。這麼說吧,我喜歡和兒子做愛,其實我還挺中意王總這次戶外活動的安排。既然我敢做,就不怕意外,本來早上就是你們使壞,隻要你們能本本分分做好協助工作,哪兒會有什麼意外?抱歉,我真理解不瞭,前後算下,我兒子和你妹妹的時間最多也不過三個月,可照著你話裡的意思……就好像她好愛我兒子,愛到死去活來?」

  小秦閉眼搖搖頭,嘆聲道:「這裡我沒法三言兩語跟您說清楚其中的緣由,我向您保證,我妹妹是個很好很單純的姑娘,上午的事也是我和我師傅自作主張,她不知情。總之是我妹妹自己的問題,要怪,就隻能怪把她變成這樣子的鬼地方。」

  秀華沉下思緒,努力去理解、思考小秦的話,過瞭一小會兒,盯著她的眼神變得柔和瞭幾分,疑惑道:「你能不能盡量跟我講講?」

  小秦愁容傷感,抿唇輕聲道:「雖說我們都是從那地方出來,她的情況和我還不太一樣。您可以這樣理解,她就像陷在傳銷裡邊被洗瞭腦的那些人,活著的意義如今隻有討好主人一項。王總之前安排的任務,是讓我們盡可能贏得少爺的好感,然後爭取有一天,能讓少爺接受我們,做他的……母狗。時間長瞭,我妹妹就變得分不清對少爺的喜歡是真喜歡,還是必須完成的任務,要說喜歡肯定是喜歡,但是在她的潛意識裡……」

  說到這裡,小秦頓瞭頓,低頭嘆瞭口氣,再看向秀華,「我沒法子準確地向您形容她的心理狀態,總而言之,我希望您能給我妹妹一個機會,隻要將來能呆在少爺身邊,您讓她做牛做馬都行。」

  ……秀華緩緩回應道:「關於這件事,你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下吧。現在我不太好一下子就給你答復,我需要先回去瞭解我兒子的想法,無論怎樣,我不想叫他做違心的事。或許……你可以在私底下多開導下你妹妹?另外你放心,我會照你說的,不把我們剛談到的這些告訴王總。」

  出乎秀華意料,小秦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纏,隻頷首垂眸,美美一笑,「謝謝你,秀華姐。那麼阿冰師傅讓我問您,能否考慮下,將來放棄和小馬少爺分開的約定?有情人理應終成眷屬,你們若不能長相廝守,我死不瞑目——這是師傅叫我帶到的原話。」

  「你們……」秀華面色愈發疑惑,蹙眉喃喃道:「我有些聽糊塗瞭,怎麼說著說著又說到這上邊兒瞭?」

  「好的,我和您說重點。」小秦微微轉身,正襟危坐,「隻要您和少爺在一起,即可以實現阿冰師傅的願望,也能順帶解決我妹妹和少爺的問題。這裡先容我冒昧地問您一個問題,您是否天生嗅覺靈敏,隻要和別人靠得太近,尤其是男性,心理生理兩方面都會感到莫名的不適?」

  「……是吧。」秀華聽得模棱兩可,緩緩點瞭點頭,這種近乎潔癖的癥狀,在她和兒子發生關系後有所好轉,但是除開兒子之外,她還是要在刻意壓抑住胸中惡感的前提下,才能做到平靜地其他男性當面交流和對話。

  「您可能還沒註意到,小馬少爺和您是越來越像瞭。」小秦雙手握住,一臉嚴肅,「加起來三個多月,我們姐妹和少爺接觸的時間也不算短,剛開始,我還以為少爺是出於對王總的恐懼才和我們保持距離,後來我們相處好起來,我就想,少爺是不是過於純情害羞瞭?就算是最正常的身體接觸,比如教他切菜手肘不小心碰到他,他都會像觸電一樣躲開。」

  「……」秀華意識到瞭什麼,眼神示意小秦繼續。

  「前幾天,阿冰師傅告訴我,少爺的情況實際上和您一樣,已經發展到瞭會不自覺抗拒和異性接觸的地步。這裡面或許有遺傳因素,但究其根本,是少爺心裡始終隻有您一人,裝不下別人。」

  說到此處,小秦不由感嘆道:「他太愛您瞭,愛到將自己心都禁錮在一個極小的空間內。您平時看不出來,是因為少爺的癥狀隻在面對他生理上感興趣的異性,且在他意識到有可能發生親密接觸的情形下才會表現得很明顯。基於這點,我下面的話……可能不大中聽。」

  「說吧,沒事。」

  小秦醞釀瞭下措辭,繼續道:「單說在生理方面,少爺他……秀華姐,您別介意哈,我認為,少爺應該是比較喜歡我們姐妹的。正是因為喜歡我們,少爺才會故意和我們保持距離,假設我們是兩位老婆婆,他大概就不會在靠得太近時連呼吸都偷偷屏住,不去聞我們身上氣味。按照阿冰師傅的分析,他這是在潛意識裡模仿您,他看您不接受其他男性,他也要為您做到對等的程度。」

  「……氣味?模仿我?」秀華呢喃幾聲,緊閉雙唇,鼻頭微動,默然深吸進一道鼻息。

  嗅著車上的空氣和小秦身上淡淡的香草味,她不由想起瞭有天晚上和兒子的一次對話,那天他們正擁抱著親吻嗅吸對方,兒子斯哈斯哈著說,「甭管再漂亮的女人跟媽媽比,身上都是臭的。」

  當時還沒太在意,現在秀華明白,兒子可不是在隨口的恭維,所謂漂亮的女人,應該就是指的小秦小何兩姐妹。

  當然,兒子沒有惡意,隻是有感而發一句簡簡單單的直抒胸臆。

  秀華回憶著當時那張沉醉在自己乳香中的小臉,緩緩抬眸,望向小秦,「你們兩姐妹的身材和樣貌,是沒得挑。兒子不止一次跟我誇過你倆性格好,廚藝也好,可能怕我多心,才沒誇你們的身材和長相吧。」

  「跟媽媽比起來,她們身上都是臭的」——秀華隱隱有些開心,臉上的淺笑卻漸漸變成苦笑,她明白,小秦說這一通的意思是,兒子愛自己愛得太深,以至於面對別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在各方面都本應讓他喜歡上的女人,總不能很自在。

  打個比方,類似在兒子心底有一條絕對不可以跨過去的線,哪怕隻是一道去觸碰那條線念頭,在兒子看來,都是對自己不忠和背叛。

  秀華又想到些什麼,突然呵呵笑嘆出聲,瞇著眼睛,神色意味濃厚地看向小秦,「小秦姑娘,我得承認,你很會勸人。接下來你是不是告訴我,我應該讓兒子和你妹妹睡覺,治好他這毛病?」

  小秦凝肅花容,擺出一臉要據理力爭的表情,「秀華姐,我認為您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大前天晚上少爺和王總用餐,我也在場,當時少爺提到願意和我們睡覺,我看得很清楚,少爺整個額頭都在冒冷汗。那不管王總同不同意,就算我們強行將少爺拉到床上,照樣不會發生什麼。因為少爺對您的愛已經遠遠超過正常范疇,根本不會對我們生起生理反應,所以您誤會我瞭,我本就沒期望今天明天妹妹就能和少爺同房。」

  秀華聆聽著這些似乎有些道理,但又前後矛盾的話語,輕輕嗯瞭一聲,心中不免再生許多疑問。

  小秦便繼續道:「像您剛剛說的,少爺不光是對我們的外表,對我們的為人和性格也很有好感,他當時的那些反應,正是發生已經和我們姐妹相處得很融洽的前提下,那您更應該能理解,依著這種狀態,就算將來少爺按照約定和您分開,他還有可能和他中意的女生順利交往嗎?事實顯而易見,絕不會順利。少爺根本不可能會接受其他女性發生關系。」

  「是吧,你說的有些道理。」秀華代入自身,也算聽懂瞭小秦的邏輯,卻也輕聲反駁道:「不過兒子是兒子,我是我,我們到底是兩個人,這孩子從前天天偷偷摸摸看色情片自慰,不像我從小就抗拒異性。而且你的邏輯有很大的問題,你一會兒說想要我兒子接受你妹妹,一會兒說我兒子不可能接受其他女人,一會兒又說阿冰……阿冰說什麼希望我們母子白頭偕老?你不覺得,你的話前後矛盾嗎?」

  「秀華姐,我講的都是實話,而且一點兒不矛盾。」小秦抿抿嘴唇,盡量保持住平和的語氣,「因為某些原因,阿冰師傅沒可能和她喜歡的人走到一起,所以特別希望您能和小馬少爺能白頭偕老。師傅的意思是,隻要您答應將來不要和少爺分開,她就向您保證,利用我妹妹做藥引子,徹底治好少爺不願同您之外女性親近的心理疾病。」

  「……」秀華微微一愣,隨即微笑道,「原來如此。阿冰為什麼會那麼想我不清楚,但站在一個做媽媽的角度,能被兒子這樣珍惜,我很開心。說到底做人不能太自私,尤其是做母親的,所以我還是覺得將來和兒子分開沒錯,像你說的那些問題,五年也好,十年也好,無非多給我兒子點時間,晚一點結婚也行,我相信他能走出來。」

  「可能用不瞭那麼久。」小秦用平和舒緩地語氣繼續向秀華陳述利害,「為瞭讓您安心,少爺大概會早早的結婚,違心裝出很幸福的樣子。為瞭您,他會把所有負面情緒都憋在心裡,委屈自己去過您想看到的」幸福生活「,他就是這種性格。至於您剛提到的多給些時間,我再為您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您和您現在名義上的丈夫,磨合瞭十幾年時間,結果有沒有磨合好?」

  「不提那人。」這些話在秀華聽來,就很有危言聳聽之嫌瞭,尤其是用到馬天城來舉例。

  小秦卻「得寸進尺」,不依不饒道:「您真的願意看著少爺苦悶十幾年,乃至一生?您難道不想看到少爺活出真我,開開心心過一輩子?當然,隻要您和小馬少爺能成為一對真正的夫妻,那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自然不需要我妹妹。關鍵是你們會遇到許多現實問題,您大概也不會同意少爺守著您一人過一輩子。」

  「那你們到底想我怎樣?」

  「很簡單。」小秦語氣無比認真,「您和少爺繼續保持關系,同時讓我妹妹給少爺治病,等將來治好瞭病,少爺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您要是同意,日後有任何問題,阿冰師傅都會幫您解決,包括為您物色一名能接受你們母子關系的好媳婦。」

  「嗬。」秀華越聽越離譜,再度抱臂,仰頭笑嘆出聲,「聽著是很好。不過要是我答應瞭,到時候你們是不是又要提,不如你妹妹小何做我媳婦?」

  「您多慮瞭,我們有自知之明。」小秦頓瞭頓,繼續道:「師傅說,您的媳婦會是一名和少爺年齡相仿、身世清白、能招您喜歡,且能一心一意愛著少爺的好女孩,最關鍵的是,她能像我們一樣認同您和少爺的關系。您想,如果有這麼一位媳婦在傢生娃帶娃打掩護,您的親戚朋友也好,外面的熟人同事也罷,誰還能說您和少爺的閑話?」

  「阿冰倒是想得周到。」秀華笑望小秦一眼,完全每當回事,「找著人瞭我再考慮下吧。」

  「秀華姐,我們真沒跟您開玩笑。」小秦輕蹙著兩道細長的絸眉,說:「師傅還讓我告訴您,隻要談到這一步,不管您作何答復,都要勸您盡早考慮對小馬少爺的狀態進行幹涉,拖得越久,將來少爺的處境就會越難。我們一致認為,最好的辦法是再保持現狀的前提下,讓少爺慢慢習慣和別的女人親密接觸,這會是惠及少爺終生的好事。像您所說的五年十年緩沖期,我認為絕對就不會成立,還是以您自身的情況來舉例,您都那樣瞭,還不是和馬市長熬瞭十多年?難道您就不擔心,少爺真是那個和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萬一?」

  秀華輕嘖一聲,「照你的說法,要為兒子好,我最好是從現在開始就完全他斷瞭關系?」

  「當然,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小秦點點頭,又反問道:「可是您願意?少爺願意?退一步說,就算您打算現在就放手,那您能放心少爺去和小女生談戀愛?況且少爺根本不可能主動去和誰談,即是談瞭,頂多像您當年和馬市長談……」

  小秦瞥瞭眼秀華的臉色,趕緊打住,放緩語調,繼續說道:「抱歉。我想說的是,想要兼治小馬少爺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癥結,我妹妹確實是合適的人選,一來她絕對聽話,二來您可以任意指使她,且不用負擔任何責任。」

  「好,就算你說的都對。」秀華嘆息道:「我想問你,既然王總本來的目的就是想看我兒子和你們睡,那我要給兒子治病,為何不直接去找王總安排?還有,你既然關心你妹妹,為何又要替阿冰做說客?拿我和兒子分不分開做前提條件,對你來講不顯得多此一舉?」

  小秦聽完,微微一笑,「離開瞭少爺,最難過的人肯定是您吧?阿冰師傅是想勸您多為自己考慮,不要固步自封,守著一些毫無意義的規矩,放棄瞭長遠的幸福。王總在有些方面和您一樣,太守規矩,要是讓他知道裡面的根根繞繞,除瞭讓他為難,沒有其他意義。然後是我個人的理解,隻有在您和少爺維持這份不太尋常關系的前提下,你們才有可能真正接納我那位同樣不太尋常的妹妹。」

  「……好吧。」

  嘆息聲中,秀華陷入沉默,不再言語。

  小秦目光灼灼,緩緩吸進一口長氣,「您現在最大的問題,還是不太信少爺的病情。那您至少,應該親眼看看他的反應。」

  ……幾分鐘後。

  小馬蹲在小河邊上,手掌扒拉著地上的鵝卵石,一顆顆往水面丟去,試著打出一個漂亮的水漂。

  小秦雙手背後,腳步輕輕走到他身後,微笑著彎腰下去,輕輕喚瞭句,「小馬弟弟?」

  「啊……小秦姐姐。」小馬回過頭來,拍拍手掌的泥土,起身笑道,「要出發瞭嗎?」

  小秦搖搖頭,看向河對岸的一片柏林,嫣然道:「你媽媽讓我過來這邊看看你。過去走走?」

  小馬順著小秦的視線,拍拍雙手站起身來,點頭道:「好的哈。」

  兩人一路無語,腳步緩緩,前後邁過矗立在小河中間的踏腳石墩,再踏上河堤石階,進入河對岸茂密的柏樹小徑。

  漫步在林間,小馬心裡有好些話想問,正琢磨著,沒註意到小秦悄然拉開瞭身上那件遮掩身材的寬大外套,露出瞭內裡一件貼身的黑色高領毛衣。

  沉默良久,往前再走瞭十來步,小馬輕嘆一聲,扭頭小聲問道:「姐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早上……是不是幹爹的意思?」

  他和母親正相反,比起阿冰,內心更信任接觸得更多的兩姐妹。

  小秦腳步微微一頓,沒有回答,抬頭看向前方不遠處,抬手指著前方不遠處一間墻面鋪滿藤蔓的翹簷木屋,轉頭柔聲道,「過去那邊,姐姐跟你講。」

  「嗯。」小馬點點頭,心念轉動,眉心微擰。

  木屋距離不遠,大概隻有不到四十米的距離,屋外有一圈由黃竹拼成的籬笆墻,在屋外圍出瞭一片小院,隨後兩人並肩踏進竹籬門廊,小馬左右轉頭看瞭看,抬手一指,「那邊上有張石桌,姐姐我們過去……」

  最後的「坐」字還沒說完,他倏忽一愣,隻見一隻纖柔的手掌放在瞭褲襠上,五指輕輕一收,指尖溫柔地撩撥起沉寂在襠內的陰莖。

  少年腦子出現瞭短暫的宕機,仿佛時光停滯的兩秒過後,猛地一個後撤步,再往旁邊挪開小半步,與徒然散發出一身嫵媚氣息的小秦姐姐拉開距離。

  「……姐姐!?」

  小秦笑吟吟的再去牽住他的手,他未經思考,仿佛觸電般呼啦甩開手臂,但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無禮,一時搞不清楚發生瞭什麼,臉色急速泛紅,內心茫然無措,就像突然身處在濃密滲人的磁場內,隻好傻笑著舉起手掌甩瞭甩,「呀有靜電!我突然被電瞭下好疼……呵呵,呵呵呵!」

  另一邊的車內,秀華看著由木屋監控拍下來的這一幕,眉心皺得很深。

  小秦立在原地,娉婷的身形,宛如戲臺上的年畫仕女,她默默無言,隻用一種秋波撩人的視線盯著局促的少年,盯得他呼吸為之一滯。

  「欸姐姐你快看,院子那頭還有盆栽!啊那有顆茶樹!那那那……」少年隻好轉移話題,舉著手指左右亂指,嘴裡囫圇不清的說著著小院內的陳設,須臾之間,好似回到瞭兩天前的那個晚上,在幹爹的餐桌上向兩個姐姐自薦枕席時,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小秦面帶微笑,默默聽著,不時嗯嗯聲,皓如凝脂的兩手抬起道胸前,撩開衣襟,慢慢將外套脫下,攬在臂彎裡。

  在她寬大的運動外套下,是一件黑色雪紡高領毛衣,貼身的版型,直直將她纖細的腰肢和宏偉的胸脯勾勒得一覽無餘,一整個火辣身材突出字面意義上的凹凸有致,仿佛隻存在於漫畫和3D建模中的那種趨於完美的葫蘆形,隨著她腳步盈盈往前邁出一小步,周身不斷散發出一縷縷無形的魅惑之氣。

  ……小馬頭皮發麻,背生冷汗,眼睛盯著愈發進身的嫵媚姐姐,心跳如鼓雷捶,胸口接連湧出一道道難以名狀的不適,飄忽的視線,分明是想從此地逃離。

  小秦一並將黑框眼鏡和鴨舌貌取下,單手拉開頭繩,甩下一頭微黃柔亮的直長發,隻見發梢垂落在肩,鬢角處各紮出一條俏皮小辮,配上那張三百六十度粉潤無暇的俏美瓜子臉,頓時讓她看起來很像一位纖腰巨乳、體態勻稱的女團韓星。

  不得不說,論身材,論樣貌,論才藝,小秦都能稱得上萬中無一,然而現在的小馬眼裡根本沒有這些,略略發僵的小嘴還在不停嘚吧嘚,過瞭半天實在胡謅不下去,便咧開一張緊張兮兮的笑臉,輕喘著沁沁發問,「怎、怎麼瞭啊,姐姐?」

  小秦依舊不做言語,媚生生微笑著,突然抬腳向前跨進一大步,嚇得這少年甚至沒有經過思考,瞬間就往後退瞭一小步。

  ……小秦再往前走,他再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他背靠竹籬,看那來者不善的小秦姐姐嘴角輕輕翹起,帶出瞭宛如月狐般魅惑的微笑,「弟弟,想不想和姐姐肏屄?」

  「肏……肏屄?」小馬如臨大敵,愣在原地,小秦卻倏忽一個轉身,踩著貓步向著石桌走去。

  少年隻見她在一隻石凳上放下手裡的物件,抬手輕輕捋瞭捋鬢角,再款步姍姍走回到自己身前,雙手忽然扣著身上的黑色緊身毛衣,往上一撩,露出瞭一對翹挺如球的美巨乳。

  明晃晃的的奶球遮蔽瞭大半的視線,少年的腦門上登時冒出瞭涔涔汗水,晃眼一看,巨乳前端有兩片聊勝於無的肉色乳貼,正好蓋住瞭兩片乳暈,隨著晃晃悠悠的大白奶子繼續靠近,美乳的熱氣和香氛飄進鼻頭,少年身體又猛地一顫,「姐姐,你把衣服穿好,有人來瞭!」

  「不礙事,沒人來這裡。」小秦眼含秋波,聲音如絲如媚,「弟弟,和姐姐肏屄吧?姐姐的身體隨便你玩,嗯?」

  小馬連吸幾口大氣,強作鎮定,「這個,那個……萬、萬一人真的來瞭……」

  「就算有人來,姐姐也不怕。」小秦雙手輕托住兩團肉嘟嘟的奶球,慢慢俯身,壓在他砰砰直跳的胸口上,嘴唇湊在他耳邊,「雖然姐姐不怕,但你媽媽怕呀,外面那麼危險,今後讓姐姐陪你玩好不好?啊不對不對,不是姐姐陪你玩,是你玩姐姐才對。」

  「……嗚。」小馬抬手捂住嘴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後背貼著籬笆欄,腳步橫挪,試圖往旁邊躲避。

  看著少年的反應,小秦的自尊心受到小小的打擊,她暗嘆一聲,緩緩打直纖腰,故作不知,微笑再問:「怎麼還要捂著鼻子?難道姐姐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不是的……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小馬松開捂在嘴上的手掌,深呼吸幾口氣,一臉難受地咧嘴笑道:「可能是中午吃太油膩瞭,我不是討厭姐姐。」

  「嗯。」小秦嫣然牽起小馬僵硬的手掌,由著胸前宏偉的雙峰毫無遮掩地袒露著,慢步朝著石桌邊上走去。

  走近石桌,小秦松開手掌,匹自坐下,仰頭笑吟吟盯著他,抬起雙手,在乳球頂端輕輕一摘,摘下瞭貼在兩邊乳暈上的肉色乳墊,平放在瞭石桌表面雕刻好的兩個象棋格子內。

  「弟弟,你也坐,姐姐問你幾句話。」

  小馬低著頭,手腳僵硬地端端地坐下,雙手握著放上石桌,視線低垂,焦點保持在雙手十指交叉的輪廓上,始終沒有去看前方兩團美乳。

  「欸。」小秦手指搓著自己的櫻粉色奶頭,緩緩轉頭,看瞭眼不遠墻壁上的攝像頭,眨眨眼,「你應該知道,王總想看的是什麼吧?」

  小馬眉目凝重,低頭搓著拇指,默默點瞭點頭。

  「能不能跟姐姐詳細說說?」小秦再問道。

  「幹爹,想看我和姐姐們……玩。」小馬略微發紫的嘴唇微微一動,此刻已經篤定,上午的意外,就是幹爹的安排。

  「嗯嗯。」小秦狡黠一笑,繼續誆騙對面這純情的少年,「剛才姐姐已經和你媽媽聊過瞭,她說沒問題。」

  「那我……我也沒問題。」

  少年沉重點頭,琢磨著幹爹當時拒絕自己的主動示好,應該是看到自己如現在這般愁眉苦臉,弄得他不好意思點頭,於是就拋出和媽媽戶外愛愛的要求,大概是估計媽媽不會答應,然後等著我回頭再去找他……少年暗嘆一口氣,自以為搞懂瞭事情的脈絡,心想幹爹肯定沒想到媽媽真能答應,所以制造上午的意外,好讓媽媽知難而退,然後小秦姐姐就有充分瞭理由和媽媽談話,這不得到瞭媽媽的肯定,坐在自己面前……

  「想什麼呢弟弟?」小秦略微垂下身體,將胸口兩團實在惹人註目的美巨乳,擱放在瞭石桌上。

  「沒什麼。」小馬嘴角發顫,強作笑顏。

  「那可不可以把頭抬起來,好好看看姐姐的奶子?」

  小馬屏住鼻息,緩緩抬起頭來,視線聚焦在小秦的臉上,卻是刻意忽略過瞭盛放在桌面上的兩隻美乳。

  「大不大?」

  「……大。」

  「好不好看?」

  「……好看。」

  小秦瞅著他的臉色,垂眸輕嘆,眼神幽怨,「弟弟你不知道,雖然之前跟你談過一些一起忽悠王總的心事,但前幾天聽你說想和我們睡覺,我妹妹可開心來著。可怎麼看,你還是好像很討厭我們的樣子。」

  「不是哈。」小馬十指扣緊,垂下視線瞥瞭下兩團巨乳,趕緊再垂著腦袋,「我不是討厭姐姐們,隻是當時太緊張……現在,也很緊張。」

  說這話時,少年已經意識到自己並不是中午吃多瞭油膩反胃,就是和以前媽媽的情況大差不離,看著別的女人就犯惡心。他想著要不要解釋下,讓兩個姐姐和幹爹知道些自己的情況?但他又害怕讓人誤會他在找借口,想來想去,腦子一團亂麻,隻好坐在那裡默默嘆息,心裡是真不想和母親之外的女人親近。

  小秦伸出手臂,輕按住他微顫緊握的雙拳,微笑道:「不用緊張。王總的願望是希望你能開心,從始至終都沒想要為難你。不喜歡姐姐直說就好,姐姐不在意。」

  「不是,真不是。」小馬耳根通紅,脖頸僵硬,那滿頭冒冷汗的模樣,簡直就像屁股下面有個火籠子在烤,直愣愣地把「難受」兩字都寫在瞭臉上,嘴裡卻說出截然相反的話,「……我喜歡姐姐的。」

  真是個好孩子……小秦有些於心不忍,為瞭實現阿冰師傅的全盤大計,卻也橫下心來,必須得激發出他的應激反應讓秀華姐瞧見。

  她收斂心神,藏住表情上細微的變化,悠然起身走到石桌對面,輕輕拉住少年的一隻手臂,「來,既然喜歡就摸摸。來吧放輕松,把姐姐當成會說話的玩具就好,隨便摸,隨便玩。」

  「……」小馬默默抬起手臂,由著手掌被小秦托著,輕觸在她左胸的肉球上。

  當僵硬的指節略過那顆嬌紅的奶頭,小秦立馬感受到瞭一股讓她爽顫的電流,性感的奶頭默然收緊,隱隱有冒出乳汁的趨勢,心想若是弟弟發起狠來揉,大概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吧?

  ……唉,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小秦再度沉下心緒,微微側身,挺過另一側的美乳,繼續拉著手掌去觸碰她那常人望而不及的香艷乳肉。

  「弟弟喜歡舔屁眼吧?要不姐姐給你舔?」

  小馬訕訕笑著不答話,隻感覺到整個手掌都快麻木瞭,緊張到沒有半點閑暇去思索自己為何會如此「緊張」,很想甩手逃離,然而考慮到母親的處境,他又隻好不停告誡自己,不能逃,不能逃……秀華身在車內,一直緊盯著小院子裡的情景,看得那叫一個皺眉不已。

  而在王傢豪宅地下室,阿冰也蹙著眉頭,對著屏幕喃喃自語,「這孩子咋還傻坐在那裡?給點反應啊?」

  事實上,小馬的病情遠沒秀華那麼嚴重,若說秀華的癥狀嚴重程度是十分,他頂多五六分,小秦此前確實是在危言聳聽,而此刻的勾引,則是寄希望他領悟到阿冰兩日前的提示,故意在母親眼前把病情表現得很嚴重,從而好讓秀華回顧過往,代入自己的潔癖癥。

  若要形容秀華病發時的感受,就像是把恐高的人給推到沒有護欄的樓頂,怕蛇的人一下子給丟進瞭蛇窩,或是諸如把愛幹凈的人給丟進糞坑裡這樣子,總而言之,她會渾身極不自在,非要她和男人親近,還不如死瞭劃算。

  而且秀華清楚一個事實,那便是她的潔癖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性,至於對親兒子全身上下毫不抗拒,委實是天大的意外,那顯而易見,一旦她確認小馬患上瞭和自己同源同種的生理性潔癖癥,為瞭兒子的終身幸福考慮,她就一定會采取措施,積極回應此前小秦給出的建議。

  話說回來,阿冰搞這麼一出,當然不是為瞭給小馬治病,真要逼得緊瞭,這少年捏著鼻子也能和別的女人睡,所以阿冰真實的目的,是撬開秀華的心態,你看,你兒子都這樣瞭,你就不再要去想什麼上瞭大學分開,兩個人在一起長長久久和和美美,不香嗎?

  其中的關鍵,便是小馬必須要好好表現,裝成個離瞭媽就活不下去的媽寶男,否則絕無忽悠住秀華的可能性。

  現在的問題是,阿冰瞅這孩子也不傻,前日給瞭那麼明顯的提示,咋還傻乎乎坐在那裡摸大奶奶?難不成這小子被小秦的美色給迷瞭眼,打算破罐子破摔?

  一旦小馬那兒除瞭紕漏,阿冰暗忖,自己在王總和秀華那兒兩頭騙的事實也會隨之暴露出來,所以她現在有些慌,眼色凝重,再盯著屏幕片刻,看著小馬一臉吞瞭苦藥的表情,手臂像木棍似的在大奶奶上幹杵,也沒說主動去抓啊揉啊什麼的,嘿嘿釋然一笑,又暗道小秦雖是絕品大美妞,水漾漾的奶子和大屁股平日裡自己見著瞭都想薅兩把,可在咱純情的少年郎眼裡,那就跟七八十歲老嫗沒兩樣,比不及他母親萬分之一的好。

  這孩子終歸太單純,沒那麼都彎彎繞繞的心眼子,應該是不確定小秦是不是我的安排,一邊不想母親再受委屈吧,一邊又害怕得罪他幹爹,兩權相重,人就隻好杵在那裡當木樁子,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也好,反應顯得更真實,不怕唬不住秀華姐。

  阿冰這樣想著,倒頭扭起瞭屁股下的椅子,單手摸過桌上的麥克風,笑吟吟地給小秦下達瞭新的指示。

  暗示不成,那就來明示!

  ……

  小秦拉手揉乳揉瞭半天,從偽裝成耳釘的骨傳導耳麥中聽到瞭指示,低眼看看愈發局促不安的小馬弟弟,放開手掌,往他背後挪瞭兩小步,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彎腰湊過嬌俏美艷的桃葉臉。

  「弟弟,你要不要這麼拘謹?汪汪?」小秦學瞭兩聲俏皮的狗叫,「王總想看的是你玩弄姐姐,不是姐姐逗你呀。」

  「可能……是在外面,我總控制不住緊張。」小馬抬起雙手,輕輕拍瞭怕臉頰,扭頭憋出一個笑臉,「那、那個小秦姐姐,要不你等我緩緩?我我我,我想去上個廁所。」

  「且坐好。」小秦果斷識破他想要尿遁的伎倆,粉唇俯在他耳邊,柔聲道:「那邊有攝像頭,這裡的情況你媽媽正在看。」

  「啊?」小馬耳根一動,轉頭準備去找鏡頭的方向。

  「別看。」小秦手掰著他的臉,提醒道:「下面姐姐會跟你說一些很重要事。」

  說完,小秦偏頭吻瞭一口他的耳垂,雙手繞到他胸前,裝作貼身的勾引撩撥,窸窸窣窣的咬起瞭耳朵。

  「這樣這樣這樣……」

  巨乳貼著後背,玉手撩著胸口,再隨著一股股溫熱的體香順著晌午的微風飄進鼻頭,少年心口愈發悶躁,喉嚨口咕咕直叫,不斷狂咽唾沫,但當話聽到一半,他眼前一亮,本以為山窮水盡疑無路,卻不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心中的局促感頓時消去大半。

  小秦簡明扼要地傳達瞭阿冰的指示,總結下來就是下面幾點:姐姐不是真的想和你睡;你媽在看,你冰冰阿姨和姐姐是為瞭忽悠她相信你有一樣的潔癖癥;

  你隻要表現得夠痛苦,夠難受,我們就有辦法讓你媽媽也會回心轉意,放棄幾年後和你分開的約定。

  小馬板著紅彤彤的臉蛋,倒是想起瞭兩位姐姐一早就說過不想和自己睡,要不咋會心照不宣的在傢政課堂上磨洋工?關於母親的話題雖是依舊聽得雲裡霧裡不算太真切,不過照姐姐說的做就不用再昧著良心去陪睡陪玩,那我還有啥好猶豫?

  本來嘛,他要不是聽到「你媽媽也同意瞭」這句話,何苦拗著性子去揉小秦的大咪咪?咪咪再好也比不過媽媽,若非萬不得已,他是真不想和媽媽之外的女人發生關系。

  「……明白?明白瞭輕輕嗯一聲就成。」小秦微笑著緩緩直起腰肢。

  「嗯。」小馬努力藏住表情,依言苦著臉輕輕應瞭一聲。

  「好的,下面弟弟就好好表現。」小秦的雙手從他肩上如輕紗飄浮般滑開,人慢悠悠倒退兩步,彎下腰去,將下身的運動褲扒到腿根處,然後扭著水蕩兒似的一雙翹美肥臀,凹著裊娜有致的絕好身材,落座在冰冰涼涼的石桌上。

  旖旎的春光照耀著竹嵐小院,小秦再拋出一個眼神暗示,而後揚起雙臂,撥開撩到胸口的緊身毛衣,將上半身脫得一絲不掛,欲火噴張的場面下,小馬不再刻意壓制胸口的悶躁感,沁沁盯著仿佛從遊戲畫面中走出的全裸美人大姐姐,喉頭不停聳動,就像連吞瞭十幾塊又咸又膩的大肥肉,胸腔內不停嘔氣,整個身體也好似痙攣般輕顫起來,似乎隨時都會將肚裡的肥油給嘔出來。

  他一面拿出這七分真三分假的反應,一面想著既然媽媽在看,那做戲要做全套,便雙手握拳拽著袖口,忍著胸口的不適,蹙眉勸道:「天氣涼,姐姐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小秦微挪粉臀,將性感的大腿往小馬那一側靠近瞭點,「沒事,姐姐不冷,不怕。」

  小馬便似萬般無奈,眼簾顫抖著擺出一幅竭力對抗體體內惡感的困頓表情,小秦趁熱打鐵,伸手到瞭胯間蜜穴內,輕輕摳出一層晶瑩的愛液,然後兩根並攏的手指,晃悠悠地抬到他眼前,作勢要往他嘴裡伸。

  仿佛聞到瞭濃烈的腐臭,小馬猛地抬手捂住嘴唇,低頭發出兩聲劇烈的幹嘔。

  「弟弟,你怎麼瞭?」

  「沒事……咕——咕嗚!」

  小馬又發出一串悶哼,趕忙捂著嘴唇起身跑開,跑到竹籬笆一角的下水口,俯身張口,噴出瞭一道絢爛的彩虹。

  小秦跳下石桌,緊蹙著眉頭望瞭眼鏡頭方向,對那邊的秀華搖瞭搖頭,摟起褲子追瞭過去,用那隻粘上愛液的手掌,撫摸起小馬的後背。

  ……秀華看到此處,再也坐不住,開門下車,沒過一會兒,人就現在竹籬小院的入口處。

  秀華進瞭小院,快步走到瞭兒子身後,代替小秦的位置,抬手輕輕拍拍兒子的後背,轉頭看小秦一眼,說:「回去把衣服穿上吧。」

  「……媽?」小馬嘔得臉紅筋暴,眼淚鼻涕憋出一大把,剛抬起通紅的小臉蛋,頹然身體又一顫,嗷嗷叫著低下頭去,爆嘔出新一輪的絢爛彩虹。

  ……秀華說不出的心疼,手上繼續輕輕撫摸著兒子的後背,光是看著都難受。

  正如阿冰所料,在這個世界上,沒人比她更能代入小馬此時表現出的窘迫感,此刻她遙遙想起新婚之夜,面對那個當時還關系和睦且遠未發福的馬天城,自己便沒有敵過那莫名其妙的惡心感,以致於往後十幾年,但凡發生爭執,馬天城總是會在這上面陰陽怪氣,讓她心懷愧疚,次次無語凝噎。

  多年的尋醫問藥全都無果而終,直到一名老專傢委婉地問到她童年的經歷,她才如夢方醒,意識到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忘不瞭撞破李姐奸情的那一幕,以至於噩夢中經常出現李姐被毒打時的慘狀,還有那一次次徹夜回響的哀嚎,所以日後與李姐相遇,她才會盡可能的給予關照,即是為瞭彌補童年犯下的過錯,也是寄希望能治愈內心難以愈合的創傷。

  攛掇兒子進行更加粗暴的性愛,不也是嘗試換一種方式為自己療傷?

  秀華明白,自己大概至死都無法徹底走出童年的陰霾,可她又怎麼都想不明白,也理解不瞭,兒子明明沒有什麼難以釋懷的童年陰影,為什麼也會這樣?

  難道真像小秦說的,小半是遺傳,大半是太愛自己,愛到給身心都加上一把解不開的鎖?

  這些思緒匯聚在一起,讓秀華的心境產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歸根結底,馬天城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她的苦楚,就像有很多人不屑於去理解抑鬱癥患者,甚至會反過來嘲笑,她真的好怕,怕將來的兒子和曾經的自己一樣,被周圍的人誤會,被本應是最親密的人厭憎,被說成是無病呻吟,裝模作樣。

  ……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秀華沉重的思緒被打斷。

  母親相伴在側,小馬吐得神清氣爽,打開水龍頭,雙手掬水,漱口的同時用力搓瞭幾把臉,而後抬起頭來,對母親露出個安心的笑臉。

  秀華抽出幾張紙巾遞過去,他甩甩手關掉水龍頭,將紙巾接在手裡,一邊擦臉,一邊微笑道:「媽,你怎麼過來瞭?」

  「……還不是不放心你。」秀華也捏著的紙巾,伸出一隻手,溫柔地擦著水茵茵的英俊小臉,蹙眉問道:「很不舒服?」

  小馬抬眼望瞭望多雲的天空,再斜過目光瞟瞭母親身後小秦穿衣的身影,低聲道,「沒啥。坐瞭一上午公交車,臨窗又吹瞭風,可能有些著涼瞭吧,吐瞭就好瞭。」

  「你趕緊回車上去休息。」秀華目光溫柔,伸手撫摸著滾燙的小臉,另一隻手伸進外套衣兜,拿出車輛的遙控器,交到他手上,「媽和小秦再聊會兒。」

  小馬握著遙控器,轉身看著正在穿衣的小秦,歉聲道:「小秦姐姐,我確實有點不舒服……不好意思。」

  小秦微笑嗯嗯聲,他便低頭一幅頹唐模樣,快步離開小院。

  秀華目送兒子的背影遠去,仰頭呼出一道長氣,轉身蹙眉望著小秦,慢慢走到瞭石桌邊上。

  小秦已經差不多穿好衣物,手裡握著那副黑框眼鏡,苦笑著感嘆道:「如果不是清楚裡面的原因,我都會懷疑我是不是身上很臭,臭到讓少爺作嘔。」

  「……沒有的事。」秀華坐在石桌一側,雙手交叉,抿著嘴角緩緩深呼吸,隨即又嘆出瞭一道沉重的鼻息。

  小秦將雙手舉在腦後,十指靈巧地翻撥,盤起焗色微黃的長發,然後戴上鴨舌帽,迎著秀華糾結的目光,默默坐下,「秀華姐,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提議……」

  秀華沒有作答,抬眼問瞭另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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