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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敗仗

第八十九章:敗仗

  回到傢,宋怡然疲憊地捏瞭捏鼻梁,她註意到陳沐陽漂浮不定的眼神,嘆瞭一口氣,停止賭氣,坐到他身邊。

  「你還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嗎?什麼都可以,好的,壞的,都可以。」

  不知道是被發現瞭秘密之後的心虛與挫敗,亦或是對她的抱歉,陳沐陽陷入瞭自己的矛盾情緒裡,眼前所見是自己已經握緊瞭的拳頭,蜿蜒的青筋暴起,最後一隻纖細的手掌慢慢覆瞭上來,柔軟有力地包裹住他無處安放的拳頭。

  他搖搖頭,還是習慣性地逞強:「沒有瞭。」

  宋怡然目不斜視地盯著他,「你有。你心裡還有很多話想說。」

  「沒有。」

  陳沐陽的冷然讓她有點心灰意冷,宋怡然隨口賭氣地說瞭一句:「沒有就沒有,隨便你吧。」

  正想站起身回房,卻一把被陳沐陽拉到腿上,緊緊圈著她腰部的雙手展示著強烈的占有欲,頭抵在她肩膀上,過瞭好一會兒,他才悶聲說道:

  「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爸。」

  「他還說要把我跟你的事告訴舅舅。」

  「我都給瞭他好多錢瞭,還要問我拿,我隻好問我朋友借。」

  「我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擔心。」

  「我是男人,我覺得我應該變得足夠強大與優秀,才能好好照顧你。」

  「他老是罵我畜生。」

  「我以為我再也不會見到他們的,沒想到,才剛工作沒幾年就碰上瞭。」

  「有時候,我還會覺得自己心理好陰暗,我甚至希望父母都……都去世。」

  陳沐陽手上的力道愈發重瞭,摟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宋怡然呆呆地坐在他大腿上,感受著頸窩處的熱氣。

  他一下子說瞭這麼多,語氣帶著埋怨、控訴與委屈,好像全身的刺都直挺挺地豎瞭起來,刺端還冒著滾滾黑汁,這會兒正如泉水般汩汩流出身體。

  「沒事的,還有我,你為什麼要把什麼事都攬在自己身上呢?我也可以是你的後盾啊,你覺得我做不到嗎?」

  宋怡然捧著他的下巴,柔聲安撫他。陳沐陽好似突然變成瞭一個要糖吃的孩子,陷入她一如既往的溫柔鄉時,急切地找尋她的唇瓣。

  宋怡然沒做好準備,躲瞭幾下,陳沐陽搶不到糖吃,就自己搶,按住她的後腦勺一下子深深地同她纏吻起來。

  有時候,做愛多多少少是能撫慰一個茫然無措的男人的。

  黑暗中的陳沐陽極為貪婪地汲取著女人身上的暖香,亦迷失在她軟糯無力的泣聲裡。他的力道之大幾乎讓她覺得她快被揉碎瞭而後被他吞咽進腹,可憐的私處正被怒漲的生殖器擠壓侵犯著。

  陳沐陽釋放著壓抑心情的同時,心裡卻在自虐一般地打賭。

  他在賭,假如他把她弄壞,假如她知道自己陰暗暴戾的本性,她會不會還像往常一樣抱著他、纏著他、親吻他?

  於是宋怡然見識到瞭他最為陰鬱的一面。

  他將手攏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圈緊,結實的臀肉機械般地快速聳動,次次盡根沒入花心,等到她呼吸聲變得急促似有喘不過氣的窒息征兆時,他又倏地松開她的脖頸,改為緊捂住她的嘴巴,像強奸一樣惡意對待她,指縫中泄露出不成調的破碎嬌吟。

  他一邊蹂躪著她,一邊又戰戰兢兢地等待著她的擁抱。

  宋怡然並沒有讓他失望,其實這些都是她做愛時本能的習慣性動作。她被弄得有些委屈,她在想,為什麼沐陽今天把她弄這麼疼,她快呼吸不過來瞭,她好疼,她快死瞭。

  她一委屈就希望能得到他的撫慰。宋怡然其實並不知道陳沐陽內心彎彎扭扭的想法,兩隻玉白的手臂不知不覺就環住瞭他的脖頸,努力屈起無力的雙腿想纏住他的腰,好讓他動得慢一些。

  「啊啊啊……沐陽……不,不……」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宋怡然在又疼又暢快的性愛中哭著到瞭頂峰,尖銳的快感湧遍全身,潮吹的淫水激噴在他滾燙堅硬的性器上,此時他終於不再忍耐,一舉頂到最深處,碩大的菇頭橫亙在宮口開始「噗噗噗」地往她子宮裡射精。

  她循著男人濕熱的呼吸找到瞭他微闔的雙唇,在顫栗與顫抖中努力伸出小舌頭吮吻他唇瓣每一處,呵著熱氣與他交換口津。這時,射完瞭大泡濃精的陳沐陽像丟盔棄甲的將士一樣,鼻息沉重,匍匐在她身上,隻能繳械投降。

  沒一會兒,重振雄風的陽具又慢慢地填飽瞭她緊致的陰道,脖子再一次被掐住,腦袋缺氧空白之際,她模模糊糊地聽見他低聲說瞭一句:「絕不會放開你。」

  後來,她又被迫撅起小屁股,抓著枕頭承受他一次次兇猛的進出。他用手臂卡住她的脖子,窒息般的快感重新席卷而來,她越是掙紮,他就桎梏地越緊。

  宋怡然隻能在他後入操穴時,無助地瑟縮小屁股,最後卻發現自己在做無用功,甚至讓她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就像一隻可憐的小母狗,無法逃離他的胯下之物。

  「嗚嗚,沐陽……啊,別戳那裡呀……肚子,肚子……」

  陳沐陽聽到瞭她無力的嗚咽,好似一隻受傷的小獸,纖細的蝴蝶骨似乎要破皮而出,美得脆弱嬌柔。

  滾圓的雪臀搖曳著白皙的淫亂波浪,吃著他性器的嬌穴貪婪地蠕動著軟肉絞緊他、裹住他、吸吮他,一汪又一汪晶瑩的春水泛濫成災,從肉縫裡被帶出,最後被搗成黏膩的白色泡沫,淫蕩地沾在他濃密的陰毛上。

  「疼……沐陽,你弄疼我的脖子瞭……」微開的紅唇發出細細的控訴聲,這讓揮汗如雨的陳沐陽稍微找回瞭一點理智,終於放開她的脖頸,俯身親吻她肩胛上的點點紅痕,伸手向前抓住如水滴般晃動的雙乳肆意捏玩。

  再一次高潮的時候,被迫翻瞭一個身的宋怡然屁股幾乎被帶離床單,修長的雙腿分開掛在他的臂彎不住地搖晃,而滿滿的體液在他徹底貫穿直入深處的時候一下子滲出穴口,順著被操得微隆的小腹滑到乳溝,層層收縮的媚肉開始酸軟痙攣,發麻的雙腿突然繃直,沉浮於快感中的她渙散地望向身上的男人,紅著眼,低聲吟泣:「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嗯……好。」男人趴伏在她身上,乳頭相觸的一剎那,隻覺有奇妙的電流從胸口傳來。

  宋怡然撫摸著他鼓脹緊實的肌肉,聞著他的男性氣息,她覺得她的心暖烘烘的,一種酸澀的幸福正在她身體裡泛起漣漪。

  「陳沐陽,我愛你,我陪你,你也陪我,好嗎……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他忽然停下胯下動作,一瞬間的空虛寂寞卻令她撒著嬌扭擺起小腰,咿咿呀呀地不停低吟:「動啊……不要停,我愛你,嗯唔唔~~~啊啊啊……輕點,輕點……」

  「輕不瞭。我好想……」

  好想幹死你,把你插爛,操壞,變成我真正的肉便器,天天喝我的精液,吃我的口水,被我用雞巴堵穴。

  「你好想什麼?」宋怡然嬌哼著問他,卻沒有得到回應,隻有發麻的穴道被滾燙的肉棒不停碾壓著穴肉。

  她被頂得乳房漲疼,又沒得到男人的回答,突然抓著他的肩膀控訴,指甲摳在他肌肉上,好像一隻發怒的小野貓伸出瞭利爪一般:「你呢?你愛我嗎……唔~~~」

  無處安放的粉舌被他一下子貪婪而癡迷地攫住,兩條濕漉漉的舌頭此刻正瘋狂地攪動在一起,男人一邊插穴一邊霸道地描繪她的唇形,最後摩挲著她潮紅的小臉,精液盡數噴出時,他在她耳畔啞聲低語:「宋怡然,我愛你,我會陪你,不會放開你。」

  不僅肉穴裡被內射瞭好多濃精,她的小嘴也沒有被男人放過。陳沐陽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卻像是喂她吃食一樣把雞巴塞進她嘴裡讓她含住,疲憊不堪的她強打精神自上而下吸舔著他的龜頭、棒身、卵蛋,連陰莖上凸起的青筋都一一舔過去,嘴裡滿是之前殘留的體液的味道。

  光是舔瞭幾下雞巴,她敏感的小穴又流出瞭好多春水,她還能清晰感覺到那些水液順著自己大腿內側緩緩流動的痕跡。

  含著龜頭的女人被迫做瞭幾次深喉,陳沐陽看到她哀怨的小眼神,黑漆漆的雙眼突然多瞭幾絲笑意,「大雞巴好吃嗎?」

  滿臉春色的女人乖巧但嗔怨地圈著他怒挺的陽具,他看到她嬌怯地睨瞭他一眼,一邊握著他的雞巴,一邊卻輕輕點頭,再度用濕熱的口腔裹住他的龜頭努力舔舐。

  陳沐陽對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想到方才的告白之後,仰起頭含糊道:「輸慘瞭,戒不掉瞭。」

  在她嘴裡爆發時,隻見一口口咽完新鮮濃精的宋怡然癱軟地趴在他大腿上,溫熱鼻息輕輕噴灑在他大腿上,軟下來的陰莖還被她溫溫柔柔地輕撫著。

  做完愛的陳沐陽在想什麼呢?

  他在反思,為什麼自己先前糾結復雜暴亂的情緒這麼快被一種難以名狀的酸澀溫情所替代瞭?父親在吸毒,他難道沒有?隻不過他的毒是現下那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癮君子容易被毒品所支配,他卻被她支配,戒不掉的毒讓他像是掉進罌粟花海裡,最後被她的名字所套上牢牢的枷鎖。

  這時,宋怡然從他腿間緩緩起身,爬到他身邊,緊緊摟住他的腰。他聽見她用濕潤的聲音說道:「以後不許再瞞我,不許……暴怒,不許打人!知道瞭嗎?不然……傢法伺候。」

  「不會瞭,不會再有下次。你打我,多打我幾下,愛怎麼泄憤就怎麼打。」

  宋怡然一下子坐上他的腰,用力掐他的胳膊,陳沐陽汗濕的手掌緊緊捏成拳頭,克制住手臂上鉆心的疼痛。

  她看到他發顫的雙唇,連忙收手,「掐你,我都心疼瞭,更何況打你。」

  「傢法,是什麼傢法呢?」

  宋怡然顯然沒有想好,垂眸思考片刻,訕訕地正欲開口,陳沐陽又借著她的蜜水趁她不註意,將陰莖推瞭進去。

  「那我來定,以後我惹你不高興瞭,我就被姐姐按著做一回。把這個當作傢法,如何?」

  「什麼……啊~~你出去……這分明是你在,做我……唔唔哈~~~」

  熾熱的舌吻帶著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與洶湧的情感,他的舌頭不容抗拒,在她嘴裡攻城略池,又敏捷地吸住她無處安放的小舌尖用力含吮,連摟著她腰的手也緊瞭好幾分。

  「你在做我,因為你在我上面。」

  「可是,是你在頂我啊啊啊……陳沐陽……」即使她的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做瞭,可她無意識瞇起的迷離雙眸卻昭示著她其實還想被他疼愛蹂躪。

  「那我不頂你,你自己扭腰。」

  「我……嗯~啊啊啊,你還說不頂我,別掐我脖子……」宋怡然在被他桎梏住脖子時哽咽得快哭出聲,因為緊張害怕,媚肉驟然收縮擠壓著小穴裡的肉棒,上面的小嘴不住地傳出低細的啜泣。

  「宋怡然,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對吧?」他掐著她的脖子拉到自己臉側,熱氣噴灑在她耳廓上,語氣卻不甚溫柔。

  「不會啊~~~嗯啊,好深啊……」突然加速的深頂令她呼吸一滯,艱難地張著小嘴連連顫栗。

  陳沐陽反射性地低笑,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又緊瞭幾分:「女人床上的話能信嗎?騙人怎麼辦?操死你嗎?」

  她顫抖喘息,酡紅的臉上卻露出一絲堅毅與倔強:「騙你我就下地獄,我真下地獄,咳咳……」

  「閉嘴。說什麼,我才不舍得你下地獄,要下也是我下。」

  「我跟你一起。」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在這樣粗暴的性事中一遍又一遍地高潮噴水,身子忽然就變得好淫蕩。而他也悶聲不響地操弄著她最脆弱的那處,菇頭研磨過一塊塊軟肉,熨燙著花徑每一處,讓她繃緊瞭身子不住地低吟求饒。

  緊實的小穴被插得紅腫不堪,肉唇一被他的陰毛刮刺到,就有火辣辣的疼痛酥麻就伴隨著快慰的酸脹感席卷全身。

  陳沐陽用掌心抹瞭一把她潮水泛濫的私處,勾卷瞭一手的淫水叫她含著自己的手指乖乖舔幹凈,最後連她勃起的陰核也不放過,那小珍珠一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按壓揪捏時,蝕骨鉆心的快感從體內迸發而出。

  又痛又爽,卻還想被他疼愛,渴望每一寸都被他填滿,永遠不要分開。

  從窗外射進來的月影早就變換瞭幾個角度,屋內交織的喘息聲逐漸變輕,一室的旖旎風光也慢慢冷卻下來,唯有那濃鬱的歡愛甜腥味還溫熱地充盈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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