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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奪帥

第14章 奪帥

  黃蓉領著眾人剛進城門,李氏兄弟就打馬直奔呂府,黃蓉立刻追上攔住,問道:「兩位將軍想做什麼?」,李石敢氣憤地吼道:「黃女俠讓開,待我找呂文德算賬!」,黃蓉道:「不許去!」。

  倆兄弟氣憤難平,指著呂文德德府邸大罵不止……

  黃蓉、耶律齊、大小武一進傢門,耶律燕和完顏萍就摟著武傢兄弟直抹眼淚,郭襄姐弟倆也撲進黃蓉的懷裡哭哭啼啼!

  耶律齊:「芙……芙妹呢?」。

  耶律燕嗚咽答道:「姐姐被……呂文德關起來瞭!」。

  「啊!」,三個男人驚呼,耶律齊問道:「為什麼?」。

  黃蓉冷笑一聲,道:「還用問,一定是為救我們跟呂文德打瞭起來!」。

  耶律燕直點頭!

  「這個呂文德!」,三個男人怒氣攻心,轉身就沖往呂府要人!

  「回來!」,黃蓉喝道,三人停下,回頭不解地看著黃蓉。

  「我一人去就行,你們在傢等著!」,黃蓉道。

  這時,郭芙的聲音在院門外響起:「娘——?娘——?」。

  「她回來瞭!」,耶律齊轉身飛快地迎瞭出去!

  一場生死、一場虛驚,郭傢的男女英雄們總算平安無事都回傢瞭,廳堂裡逐漸有瞭歡快的笑聲!

  第二天,呂文德又發請柬,邀眾人去他傢喝酒,群豪對他怨恨日盛,沒一人肯去!

  黃蓉得知,心裡著急,把他們會集到丐幫堂口,對他們說道:「今日我們能夠在襄陽聚眾舉兵,殺敵報國,全仗有呂大帥的正義之旗,對呂大帥不要心存是非,要依他行事!」。

  眾人不屑,齊說呂文德為人不齒!

  黃蓉道:「金誠所至,金石為開!如果我們心有二心,內訌不團結,不用韃子來襲,襄陽城就已經不攻自破!各位仁兄義士,黃蓉說的可在理?」。

  眾人無語,低頭沉默!

  黃蓉又道:「呂大帥的任務是守襄陽,不論他用哪種方法,任何手段,隻要襄陽在,他就是對的,哪怕是犧牲掉我們,隻要襄陽在,他就是大宋的有功之臣!如果我們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襄陽城還重,那我們還是什麼抗敵英雄,根本就是千古罪人!」。

  眾人頷首點頭,義俠朱夫子道:「黃女俠大仁大義,言之有理!朱某實在太狹隘瞭!慚愧慚愧!」。

  晚上,呂太守府賓朋滿座,酒肉飄香!

  呂文德滿心歡喜,舉杯邀黃蓉,黃蓉起身道:「謝大帥!黃蓉願借花獻佛,將此樽敬給死去的弟兄!」。眾豪傑聽罷,齊站起,高舉杯!

  呂文德見狀,也起身站起,正色厲聲道:「好!壯士英魂!可敬!」,帶頭將酒潑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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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數日無戰事,但黃蓉仍然不敢懈怠,每日早起晚睡,督促防禦、勘察敵情,有時還要到丐幫堂口處理大小事務!城裡的百姓經常看見她騎著馬在街上飛來飛去,就像一隻忙碌的蜜蜂、翩翩的蝴蝶!

  這天,黃蓉找來李氏兄弟,對他倆說道:「兩位將軍見諒,襄陽本是戰亂之地,黃蓉做事也亂瞭方寸,兩位將軍任務早已完成,請問何時起程回臨安?」。

  李石敢抱拳道:「黃女俠這是哪裡話,能與黃女俠並肩做戰是我兄弟二人的福氣,我們已然決定誓死追隨黃女俠,不回臨安瞭!」。

  黃蓉聽罷連連搖頭,道:「不可不可!兩位將軍應該回歸自己的軍隊,久出不歸,軍法難容,請兩位將軍速回臨安覆命,黃蓉在此謝過瞭!」,黃蓉說罷,抱拳施禮。

  李石河見四下並無旁人,就上前對黃蓉小聲說道:「丞相已經打理好我兄弟二人的一切,連軍隊的糧餉都會有人定期發放,黃女俠不必為此操心!我兄弟二人的真正任務是聽候女俠差遣,保護女俠的安全,使女俠不被襄陽呂大帥、南陽王大帥的欺負和陷害!女俠若有閃失,丞相就會砍瞭我兄弟二人的人頭,請女俠不要再催我們回京,女俠回京之日,才是我兄弟二人離開之時!」。

  聽完李石河的這一番話,黃蓉驚詫不已,竟不知如何是好,嘴裡不停地說:「這,這……這……!」。

  李石敢也驚詫不已,上前抓住兄弟的手腕,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李石河摔掉兄長的手,道:「什麼怎麼回事?什麼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別問,知道瞭也別瞎說,這是機密,泄露出去你我都要掉腦袋!」。說罷朝黃蓉施瞭一禮,拖著兄長匆匆離去。

  黃蓉無力地坐到椅子上,手支撐著腦袋,她突然感覺頭很痛,心很亂!她不清楚這個李石河還知道些什麼,但憑直覺,李石河隻是接到一個保護她的死令而已,賈似道再傻,也不會蠢到把他倆的奸情都告訴下屬的地步!

  這樣的安排,在她相識的男人中,沒一人能給予得瞭!相反,他們都眼巴巴地企望著她的給予,她需要什麼,她有多難,他們都不知道,包括郭靖!她不是神,她是女人,她也脆弱,她也會害怕,可是誰關註到瞭這些?除瞭賈似道,沒有第二人!

  「相爺啊!你為妾身做得太多瞭!妾身不在你身邊,你過得好嗎?誰為你解憂?誰給你快樂?誰為你『那……個』?」,黃蓉胸中波濤滾滾!

  晚上,黃蓉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盡是賈似道的影子,甚至浮現他倆以前極度恩愛纏綿的淫亂畫面……

  「不行!這樣不行!」,黃蓉心裡人神交戰,倏地坐起,下床走到桌邊,端起茶壺猛喝瞭幾口,然後放下茶壺,長長地籲瞭兩口氣!

  「我是黃蓉,才不是誰的小妾,我有丈夫,我丈夫是郭靖,對!靖哥才是我這一生最愛的男人,靖哥!明天蓉兒就到南陽來找你,靖哥最愛蓉兒的瞭!靖哥!靖哥……嗚……相爺啊!我不能再背叛我的靖哥瞭……嗚……!」,黃蓉絕望地哭瞭,撲在床上泣不成聲!

  無可奈何花落去!郭靖,一個她曾經那麼喜愛的男人,如今在她心中越來越輕,漸行漸遠……

  突然,黃蓉的手無意間觸摸到枕頭底下的一件東西,拿出一看,原來是一封信,信的封面寫著兩個字——內詳。

  黃蓉驀地從床上爬起,快速把整個臥房都搜查瞭一遍,確定無人,這才疑惑地在燈下展開信件——郭夫人勿驚,見字如面!此信機密,由襄陽眼線代傳,不必懷疑,他們都是本相的死士,如李氏兄弟般可靠!

  原來是賈似道的來信,黃蓉心裡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喜悅,剛才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不正是為瞭這個冤傢嗎?

  黃蓉放眼繼續下看,卻隻有一句詩,除此再無其它文字!詩道: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前笑不成。

  黃蓉微微笑瞭笑,一邊把信放到燭火上來回烤,一邊吟出此詩的下句:「蠟燭有心還惜別,為誰垂淚到天明。」!不一會兒,此前閱讀過的文字慢慢消失,新的字句密密麻麻地出現在紙上——

  知己又紅顏,

  大河繞青山,

  莫道日月長,

  隻恨相逢短。

  春風渡關山,

  明月照無眠。

  兩地相思苦,

  一世回望甜。

  嘿嘿,大騷貨,相爺想死你瞭!你有沒有想相爺?有沒有想相爺的大雞巴?相爺想你的大奶子!大屁股!大白腿!大騷屄!每天都在想,相爺每天都想著你的騷樣兒自瀆,每天都要自讀好幾次,雞巴弄得又腫又痛,那叫一個苦啊……

  隱藏的文字淫穢不堪,賈似道的流氓樣躍然紙上!人前大義凜然的黃女俠,此刻卻絲毫不對這些文字惡心反感,反而看得津津有味、面紅耳赤,特別是看到賈似道自瀆到叫苦時,竟然「哧」地一聲笑瞭!

  ----不肖子山一役幹得漂亮,騷出瞭真本事,真想日死你!但你別得意忘形,奸細傳來消息,忽必烈被你這騷貨惹怒瞭,近期將派伯顏用50萬大軍圍攻襄陽,嘿嘿!怕瞭沒?屄水都嚇出來瞭吧?

  黃蓉看到此處啐瞭一口,嘴角動瞭動,無聲地罵瞭幾句,又紅著臉往下看!

  -----不要怕!大騷貨!相爺在你身後用大雞巴頂著你吶!號稱50萬的蒙古軍隊其實還是那18萬人馬,相爺已經給南陽的李輝去瞭書信,如果伯顏真的殺到,你就派李石河去去隆中山搬15萬兵馬過來,如何指揮使用,就由你根據戰況決定!誰不服從你的命令,就砍誰的腦袋,相爺替你擦屁股!這一戰肯定很慘烈,你要小心,別把小命搭上瞭,相爺還沒日夠你吶!最後,你記住兩件事,第一,晚上必須裸睡,弄扁瞭大奶子大屁股老子饒不瞭你。第二,看完此信,把它燒掉。

  信的落款處沒有文字,畫瞭一根又黑又醜的大雞巴!

  黃蓉看完信,心潮澎湃,脖子都羞得通紅!她活瞭三十幾年,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麼怪異、刺激、淫穢的信件。她又看瞭一遍,最後埋頭伏首桌上……,過瞭一會兒,她抬頭舉手,一篇極度色情淫穢的文字,終於在燭火中化為灰燼!

  她站起身來,準備上床睡覺,剛一抬腳,竟然「呀」瞭一聲,纖手羞愧地摸向腿間羞處!原來她的襠部已經濕透,淫穢的文字刺激得她體內的淫水在不知不覺中流瞭一褲襠!

  黃蓉連忙脫下濕透瞭的裡外褲子,用茶水洗凈羞處,然後從衣櫥裡找出一條白色的褻褲準備換上,但她又突然停住瞭,隻見她略微沉思瞭一下,慢慢將褻褲放回瞭衣櫥,光著大白屁股上瞭床、脫下睡衣、脫下肚兜,裸身睡瞭下去……

  真是難以置信,千裡之外的賈似道發來一句話,聰慧的黃蓉居然老老實實照地做瞭!

  這一夜,黃蓉盡做春夢!夢見賈似道抱著她以各種姿勢猛幹不休……她大大地張開雙腿,任由男人狠插她的羞處……她下身精光,上身穿著「寒冰」,一字拉開雙腿坐在賈似道的大雞巴上,主動地坐套插日……

  第二天一大早,黃蓉悠悠醒來,又是一聲「呀」的輕喚,我的天哪,整張床濕瞭一大半!黃蓉嘆瞭一口氣,細聲怨道:「相爺啊!妾身被你害苦瞭!」。

  她忙碌不迭地起床更換床佈、擦洗下體……把那濕答答的床佈丟進瞭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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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巡城完畢,回到傢裡用早飯。

  「大武,吃完飯你和燕兒去南陽看看你師父,順便把襄兒妹妹也帶過去!」。

  黃蓉話一說完,郭襄就歡呼雀躍起來!

  「哦,知道瞭,師母!」,大武有些不解地答道。

  郭芙不高興瞭,嚷道:「娘,我們也要去!」。

  黃蓉斥道:「都往南陽跑,襄陽的眾將士會怎麼看?一定會罵你們都是貪生怕死之輩,你們願意聽?就算他們不說,你們這一大幫子到瞭南陽準被你父親罵回來,他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郭芙低頭道:「可是,人傢也想爹啊!」。

  黃蓉道:「我們每月分批去探望,到時候誰也無話可說!」。

  眾人點頭稱是,事情就這麼定瞭下來。

  黃蓉又找到柯鎮惡,把他拉進房裡細說詳情……

  不久,隻見柯鎮惡帶著郭破虜離開瞭襄陽城,直奔東海「桃花島」方向而去!

  黃蓉帶上小武和耶律齊,打馬馳出襄陽城,一路向北四十裡,跑上山崗,眺望敵情……

  已時,黃蓉與倆少俠回到襄陽,直奔襄陽府。

  大堂之上,呂文德和范天虎等幾人正在焦急地議論著什麼。見黃蓉仨走瞭進來,都笑逐顏開地起身朝黃蓉打招呼。

  黃蓉抱拳回禮,道:「黃蓉莽撞,不請自來,望各位大人見諒!」。

  呂文德道:「哪裡話,哪裡話!黃女俠來得正是時候,請坐,請坐!」。

  黃蓉落坐。呂文德道:「奸細遞來消息,蒙古人近日將大舉進攻襄陽,我等正在商討應對之策!」。

  黃蓉故作驚訝地啊瞭一聲,問道:「大帥有何良策?」。

  呂文德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襄陽城堅壁壘,固若金湯,堅守一兩月不成問題,蒙古人今冬物資匱乏,強攻不得久戰必敗!我用5萬人馬固守,與之周旋月餘,待南陽30萬大軍殺到,蒙古人自會一哄而散,敗回草原!」。

  眾將齊聲附和,點頭稱好!

  黃蓉見此情形,知道多說無益,隻好道:「大帥此策甚好,隻是韃子狡猾善戰,還需小心為上!」。說罷,起身告辭。

  黃蓉來到丐幫堂口,組織起一眾武林義士和李傢兄弟,到城外挖掘陷阱,拋灑鐵釘毒刺。從郊外三十裡開始,每隔五裡一處陷阱,一處鐵釘毒刺,一直到襄陽城下。

  第二天,忽必烈的大軍灰頭土臉地來到瞭襄陽城下。拜黃蓉所賜,蒙古軍隊的士氣未戰就已遭挫殺!

  為首的將領不是伯顏,而是阿裡海牙。

  兩軍對峙,張弓拔弩!

  先鋒上前喊話:「城上宋軍聽著,此次我軍南下宋土,不為攻城拔寨,隻為捉拿妖女黃蓉!此妖女舊時害我族人,引誘我金刀附馬,今又憑借妖術惑眾害人,與金人不和,與宋人不利!如若交出妖女黃蓉,我軍以大汗鐵木真的榮譽起誓,兵不血刃,劍不出鞘,自行退去,以後絕不踏入宋土半步,否則,血洗襄陽城!」。

  呂文德聽完,眨眼捋須思索著!

  他的手下趁機敬言道:「大帥,不戰而屈人之兵,機不可失啊!」。

  范天虎道:「大帥,不可啊!這是『棟梁拆反間計』,襄陽不能沒有黃女俠!」。

  又有人吼道:「區區一個黃蓉,怎能與數萬將士性命相比?」。

  阿裡海牙望著城上爭吵不休的宋將們,陰冷笑道:「哼哼!宋人永遠不和,極易對付!」。

  呂文德大聲吼道:「好瞭,別再吵瞭!誰再為此事吵鬧,斬立絕!」,遂轉身盯著黃蓉,道:「手足聽令,拿下黃蓉!」。

  李氏兄弟的人馬帶頭立在瞭黃蓉面前,形成一道人肉屏障,丐幫與武林義士也團團圍繞著黃蓉舉劍相護。

  呂文德的將士不敢上前……

  呂文德吼道:「軍令如山,你們膽敢不從?想造反嗎?」,說完將令旗高高舉起。

  無數士兵的長槍、弓箭,都對準瞭黃蓉等人……

  黃蓉默默扒開眾人,走出人簇,道:「呂文德,你如此抗敵,焉能不敗!」。

  倆士兵上前捆綁黃蓉,卻把繩頭偷偷地塞進瞭她的手裡……

  呂文德靠近五花大綁的黃蓉,道:「黃女俠,軍情突變,唯有當機立斷舍車保帥,得罪得罪瞭!」。

  黃蓉一拉手中繩頭,掙脫束縛,閃電鎖住瞭呂文德的咽喉!

  眾將士大驚失色!

  黃蓉高聲說道:「襄陽守備呂文德,陣前通敵叛國,罪大惡極,拿下捆瞭,上報朝庭發落!」。李氏兄弟應聲上前,把呂文德捆瞭個結實。

  黃蓉又從呂文德懷中掏出帥印兵符,雙手高舉,喊道:「即刻起,黃蓉為眾將統帥,率領大傢殺敵報國,誰人不從?」。

  從將士不知所措,這樣的事情他們見所未見!

  「黃蓉,你大膽!捆帥奪印以下犯上……」,此人話未說完,黃蓉手起劍落,讓他的腦袋搬瞭傢!

  「黃蓉,你目無王法!既非朝庭任命……」,黃蓉又是一劍將其砍倒!

  連殺呂文德手下二將,騷亂頓時平息!黃蓉劍指城下,厲聲說道:「眾將士看清楚,軍旗烈烈,50萬虎狼之師兵臨城下,絕不會是因我黃蓉一人而來,不要被敵人的讒言蠱惑!人不和,城自破!眾將士須同仇敵愾隨我殺敵,還有誰不從?」。

  李氏兄弟帶頭舉槍高呼:「願隨黃大帥殺敵報國!願隨黃大帥殺敵報國!」。丐幫弟子和武林義士也隨聲高呼!

  五萬城上城下的將士遲疑片刻,也排山倒海地附和起來:「願隨黃大帥殺敵報國!願隨黃大帥殺敵報國!」。

  阿裡海牙在城外看得真切,不禁為之動容,道:「果然名不虛傳,好一個黃蓉!與你對手,快哉!」。大旗一揮,部將得令,開始有序攻城!

  黃蓉這邊也開始發號施令:「李石敢將軍領5000人守左側,李石河將軍領5000人守右側,丐幫義士搬運滾木羽箭支援城防,范天虎將軍領2萬人嚴待城下三面換防,其餘將士隨我正面禦敵!」。

  「得令!」,眾人迅速散開,各施其職!

  唯有范天虎沒動,他對黃蓉說道:「黃女俠!把正面給我,你去城下換防補漏,我早就想痛快一回瞭!」。

  黃蓉道:「范將軍,有你痛快的時候,莫延誤瞭軍機,速去!」。

  「得令!」,范天虎領令離去!

  慘烈的攻防戰開始——

  羽箭如飛蝗般密佈天空,滾木巨石把蒙古兵砸入瞭土裡,屍體如雨滴般從垛口落下,有宋兵,也有蒙古兵……

  砍殺聲!金鐵聲!慘叫聲!襄陽城上屍橫遍廓!

  天無光!地無塵!人無魂!襄陽城下血流成河!

  這一仗,從午時血拼到天黑,雙方才悻悻罷兵。

  一連三日,蒙古兵狂攻不已,但均未得手,襄陽城下屍體堆積如山!

  又三日,屍體越積越多,蒙古兵已可以踩著屍體直接攻上城墻垛口瞭!情形對宋軍岌岌可危!黃蓉下令城上守軍往兩翼撤離,從正面裂開一道缺口讓敵軍魚貫湧入……

  約放入2000人後,黃蓉又命令隊伍往回合攏,奪回正面城墻,把敵軍切斷。湧入城裡的2000蒙古兵被斷瞭後援,頓時亂著一團,范天虎的2萬人圍著他們輕松將其剁成肉泥!

  這時,一支3000人的宋軍從南方殺入阿裡海牙的陣營之中,黃蓉一看,為首的正是郭靖!但他那3000人如泥牛入海、以卵擊石,很快被十幾萬蒙古兵殺得死傷過半,落荒而逃!

  黃蓉並未分心,從容指揮隊伍繼續作戰!

  宋軍推來十口油鼎,把滾燙的油往攻城的蒙古兵身上傾倒……,一聲聲鬼哭狼嚎,蒙古兵燙死燙傷無數……,沒多久,踩著油泥泥的死屍,蒙古兵又攻上城來!

  「放箭!」,黃蓉下令。

  這些箭,箭頭都冒著火苗,被燙死的油屍迅速著火燃燒起來,黑壓壓的攻城蒙古兵立刻葬身熊熊火海之中……

  當天,就這一天,阿裡海牙的軍隊死傷一萬餘!他咬牙望著熊熊大火,痛苦地下令收兵!

  血戰數日,未得寸土,卻損失慘重!阿裡海牙明白自己終非黃蓉的對手,心生怯意,不敢再戰!當晚,他派出20名刺客潛入城中,刺殺黃蓉!

  但是,直到天亮,這些人都沒回來!

  主帥怯陣,將士就更無鬥志!黃蓉見殲滅蒙古大軍的機會來瞭,她命令李石河去南陽搬兵,15萬人馬必須在寅時趕到襄陽城外南郊三裡,然後15萬人馬分兵兩路,一路10萬由南面殺出,另一路5萬到潛到北面圍堵,城裡5萬從正面殺出,鼓聲為號,群起而攻之!

  為瞭麻痹蒙古人,1000宋軍將士一整天都在城頭唱歌跳舞,喝酒吃肉!

  時間靜靜地來到瞭寅時,很多蒙古兵正在酣睡,突然鼓聲大噪,喊殺聲震天,火把照亮瞭襄陽的夜空!襄陽城門大開,5萬人魚貫殺出,南側殺出更多,身後也有蔽天的火把和喊殺聲……,蒙古軍大亂,他們習慣瞭我攻你守的戰鬥,宋軍突然主動出擊,還規模如此浩大,他們一時竟不知如何抵禦!

  蒙古軍被殺得丟盔棄甲、大敗而逃……

  宋軍大勝!李輝卻沒回隆中山,他率領15萬人馬沖進襄陽城,控制瞭城裡的每一個角落,5萬襄陽守軍被繳瞭軍備,丐幫義士被數千軍士禁錮在堂口,郭傢大院更是被圍瞭個水泄不通!

  來不及慶功喝酒,黃蓉被裝進瞭囚車……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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