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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和媽媽談心

第二章:和媽媽談心

  下午六點半,我午睡起床後給媽媽發瞭條微信,問她什麼時候回來,但媽媽沒有回我。我嘆瞭口氣,準備洗個澡。進洗澡間後就在臟衣籃裡看到瞭一條淺綠色的的蕾絲花邊內褲,旁邊還有一對黑色胸罩。媽媽可能覺得我還是個孩子,貼身衣物從來都隨便亂放,甚至有時候還會叫我連她的一起洗瞭,美其名曰鍛煉我的生存能力。以前我都沒怎麼註意,但今天不知怎麼瞭。我眼睛一下子就被它們吸引住瞭,突然感覺自己呼吸變得急促,心跳也快瞭起來,我伸出有些顫抖的右手,輕輕拿起媽媽的胸罩,然後鼻子湊過去瞭嗅,好香,媽媽的味道好極瞭,我一時間竟然有點陶醉,下面的肉棒也慢慢勃瞭起來。

  就這樣嗅瞭媽媽胸罩大概一分鐘左右,我突然給瞭自己一巴掌,心裡罵道:「陸小冰你真是個禽獸,竟對自己親媽的貼身衣物有瞭反應。」我急忙把胸罩放回原處,靜下心來開始洗澡。

  洗完澡後我胡亂擦瞭擦身子,伸出手去才發現自己沒帶衣服就進來瞭,不過好在媽媽不在傢,不然就尷尬瞭。

  「咔!」門打開後我走出洗澡間,手扶著洗澡間的門把手,使勁在洗澡間門口的毯子上擦瞭擦拖鞋鞋底的水,擦幹凈後我左轉身準備回自己房間,待我轉身後我和媽媽四目相對。她可能剛回來,剛換好鞋子轉過身來。

  我看著媽媽,媽媽也看著我,一時間兩人都懵瞭,我順著媽媽的視線低頭一看,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面。然後抬頭看著媽媽,媽媽此刻俏臉通紅,就像一個小女孩似的,完全沒有瞭商場女強人的樣子。我也羞得沒臉見人,結結巴巴地說道:「媽,媽媽,我洗澡往帶衣服瞭!」

  媽媽也反應過來把頭扭到一邊,沒好氣道:「都多大個人瞭,在傢還光著個屁股,還不趕緊回你房間穿衣服!」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略帶顫抖的聲音,說明她也很緊張!

  「好!」我逃也似的跑回自己房間!進入房間後我撲在自己床上,頭埋在枕頭底下,心還咚咚咚跳個不停,被媽媽看到我這樣,我感覺心裡特別羞恥,但不知為何又隱隱感覺到有點刺激。

  不一會兒,我就聽到廚房傳來「鐺鐺鐺」的切菜聲,我心裡一喜,媽媽開始做飯瞭,因為肚子早就咕咕咕叫個不停。

  媽媽隻要有時間就會給我做飯,她也很少在外面吃,除非應酬的時候。我以前也問過媽媽,為什麼傢裡那麼有錢媽媽還要親自下廚呢,請個保姆不就行瞭。媽媽說她不喜歡傢裡有其他外人,還有她喜歡做飯的感覺,特別看到我吃得狼吞虎咽的樣子,她覺得很開心,很有成就感。

  我開門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媽媽諂媚道:「媽媽,你做飯好香啊,今晚又有口福瞭!」

  媽媽回頭白瞭我一眼:「一天就知道吃,學習不好好學,今天學的怎麼樣?」

  我急忙回答道:「媽媽,你出門後我又學瞭三個小時,今天的任務都完成瞭呢。」

  媽媽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明天繼續。到沙發上等一下吧,媽媽再炒兩個菜!」

  「好的媽媽。」說完我就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看瞭起來。

  過瞭會兒我和媽媽兩人坐在飯桌前吃飯,我和媽媽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基本都是她問我答,我都是嗯啊哦的。聊著聊著我抬頭問媽媽:「媽媽,明天還去公司嗎?」

  媽媽思考瞭一下:「下午去一躺,怎麼瞭?」

  我試探性地問道:「媽媽,明天能不能帶我出去玩一下啊,你好久都帶我出去玩瞭。」

  媽媽聽完立馬板著臉:「玩什麼玩?學習那麼差還不趁這個假期好好補補,不然等開學瞭跟不上怎麼辦?這次你能進一中得虧你姨媽,不然以你的成績想都別想,所以你要爭口氣,要是到裡面後次次墊底,看我怎麼收拾你!」媽媽頓瞭頓繼續說道:「別一天就知道玩,媽媽在你這個時候,高一的都學的差不多瞭,認真點,別給我丟人!」

  我難受死瞭,成績,又是成績,傢裡那麼多錢,以後又不愁吃穿,成績隨便點就行瞭嘛。不過我還是不敢說出來,不然估計又得挨罵,於是興致缺缺地點瞭點頭:「哦。」

  吃完飯媽媽叫我回房間學習,我聽她的話回到自己的房間,當然學習是不可能的,反正我在房間裡幹什麼媽媽都不知道。

  嘿嘿,我關上門後就坐在床上拿出手機,準備打打王者。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瞭,看瞭看時間都快九點半瞭,我也不敢再玩瞭,因為按照以往的規律,媽媽等下會來檢查,所以我快速坐到床邊的書桌前,裝模作樣的拿起本物理書看瞭起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媽媽就打開我房間門,我聽到瞭聲音,但是頭都沒回假裝很專註的樣子。媽媽輕聲道:「冰冰,累的話可以休息一下,還有別睡太晚瞭。」

  我回頭看著媽媽笑瞭笑:「好的媽媽,我知道瞭。」

  發帖的人這樣說道,他說他是單親傢庭,他爸爸早早去世,他和他媽媽兩人相依為命,起初還好,他媽媽很愛她,但隨著他越來越大,他媽媽對他的關心就越來越少,特別是他高考以後,他媽媽就準備找一個男人搭夥過日子,他得知後死活不同意,因為這樣的話傢裡就突然多瞭一個陌生人,這個陌生人還要分去一份原本屬於他的愛。

  我越看越入迷,因為我的情況和他很像啊!我再過三年就上大學瞭,那時候媽媽會不會找一個對象呢?媽媽還這麼年輕,又那麼漂亮,她想找的話肯定是可以找到的啊!那時候我又怎麼辦?我繼續往下看,貼主說他極力反對,但他媽媽已經愛上瞭那個男人,所以不顧他的反對,硬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生氣地質問他媽媽,結果還被打瞭一耳光,他媽媽還罵他,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大學,現在你都成年瞭老娘找個伴都不行?難道要我伺候你一輩子?貼主最後說道,他很難受,不知道怎麼辦,他一想到他媽媽要跟別人組成一個傢庭,就心如刀絞,最後還問廣大網友有什麼好的意見或者建議!

  我又繼續看瞭看評論,有罵他的,有同情他的,有給他合理建議的,還有些網友給的建議讓我看的臉頰發熱。都是一些不正經的建議,說什麼你把你媽媽睡瞭不就行瞭,那她就成你女人瞭,你們就可以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還能永遠在一起。

  我看瞭後急忙放下手機,心想這怎麼行?那可是自己的親媽呀!這樣做是亂倫,肯定不能這樣的。不過看完他的帖子,我一時間心亂如麻,腦子裡想的都是等我上大學後媽媽會不會找一個?媽媽是不是喜歡上瞭別人,不然為什麼對我越來越冷淡?就算為瞭我好也不必這樣嘛,肯定是,媽媽肯定有這種想法。想著想著我眼眶有點發酸,伸手摸瞭摸才發現自己眼睛裡面已經有瞭眼淚。

  我心裡想,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瞭,我得問問媽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不用等到高三畢業,我現在就離傢出走,反正我兜裡錢很多,不怕活不下去。於是我拿起手機,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鼓起勇氣朝媽媽房間走去。

  「咚咚咚~」我輕輕敲瞭一下媽媽的門,不知為何,感覺心裡特別緊張,但過瞭十幾秒,媽媽沒回應我。「咚咚咚~」這次我敲得稍微重瞭點。很快就聽到媽媽的聲音:「冰冰嗎,進來吧。」

  我開門進去,隻見媽媽那道婀娜的身影正背對著我照鏡梳發,她身披輕薄的淺綠色睡袍裙,和我今天洗澡看到的內褲顏色差不多,媽媽頭發吹得半幹不幹的,顯然是剛洗完澡不久。

  我慢慢走近,輕輕叫瞭一聲:「媽媽。」媽媽緩緩轉過頭來,美麗的俏臉隱隱透著幾分紅暈,顯然是剛才洗澡的時候被熱水蒸騰所致。

  媽媽美目翹盼,朱唇絳紅,膚色晶瑩如玉,輕薄睡衣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山巒起伏的曲線,兩條美腿交纏勾搭,坐姿愜意而又慵懶,輕薄的絲質睡衣被兩座山峰撐得鼓鼓的,幾乎要裂開一般,還能隱隱地看到峰頂兩粒凸起。媽媽似乎是因為剛洗完澡,身子被熱氣蒸騰,那天然的體香和沐浴露的清香也因此變得更加濃鬱,所以房間內彌漫著媽媽那獨特的香氣,沒有子瑜姐姐那樣清爽優雅,但是卻是成熟婦人的溫暖甜膩。

  我不由得被媽媽這絕色震住瞭,於是帥臉微紅,支支吾吾地說道:「媽媽,你真美!」

  媽媽先是驚訝,然後俏臉微微一紅,嗤笑道:「你這臭小子,這麼晚找媽媽就是為瞭拍馬屁?」

  看到媽媽的笑容,還有媽媽叫我臭小子,我心花怒放,感覺人生已經到達瞭高潮。

  「找媽媽什麼事嗎?」這時媽媽輕聲問道。

  我這才想起我來找媽媽的目的,不由得臉一垮,低頭看著自己的鞋,過瞭幾秒我鼓起勇氣,手握成拳仰起帥臉看著媽媽:「媽媽,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得如實回答我,不能騙我,也不能不說實話!」

  媽媽詫異的看瞭我一眼,然後努努嘴:「問吧!」

  我咽瞭咽口水,還是有點點緊張,於是結結巴巴的說道:「媽,媽媽,你是不是不愛我瞭?你是不是想等我上大學瞭就不要我瞭?」我說完後看著媽媽,眼淚止不住從我眼眶裡往下掉。

  媽媽古井無波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急忙站起身來走到我身前一句話沒說就把我抱在懷裡,然後輕輕摸著我的後腦勺,柔聲說道:「冰冰,你跟媽媽說一下,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說完放開我,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用右手的拇指輕輕抹著我眼角的淚水。

  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睛,低頭小聲說道:「媽媽對我總是冷言冷語,都不怎麼對我笑。」

  「噗呲。」媽媽突然笑出聲來,手指點瞭點我的腦門,微笑道:「那還不是因為你那麼調皮還不好好學習,要是媽媽再對你和顏悅色的,你還不得上天?」

  我撇瞭撇嘴:「才不是,媽媽就是越來越不喜歡我瞭,所以才會這樣,你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我說完把頭扭向一邊。

  媽媽有點氣結,輕輕擰著我的耳朵,沒好氣道:「是誰告訴你的對你嚴格一點就不愛你?」

  我從兜裡掏出手機,把剛才看的帖子點開,不過我關掉瞭評論區,然後遞給媽媽:「媽媽你看嘛,裡面說的是不是和我們很像!」

  媽媽接過手機低頭認真看瞭起來,這時我才仔細看著媽媽,因為離得很近,媽媽還低著頭,所以我一抬頭就能看到媽媽輕薄的睡衣下那鼓脹的胸脯,還有那微微凸起的兩個小點點,媽媽雖然露出來的部分不多,但還是能看到領口出那圓滾滾的兩個白白的圓弧形,還有它們中間的一條深深的溝溝,我的下面又不要臉地開始緩緩抬頭。

  我在心裡罵自己禽獸,然後急忙避開視線。媽媽看完後把手機遞給我,淡淡說道:「你就看瞭這個然後覺得媽媽不愛你瞭?」

  我抬頭看著媽媽,神色嚴肅道:「對,我覺得媽媽也會像裡面的媽媽那樣,因為現在你開始像她瞭,所以我覺得等我上大學你就會完全變成她那樣。」我頓瞭頓鼓起勇氣:「媽媽你就跟我說實話,如果是真的,那我明天就離傢出走,永遠都不回來瞭。」

  媽媽伸手拍瞭拍我的頭,沉聲道:「毛都沒長全,還離傢出走,你長本事瞭是吧?」

  我脫口而出:「都長全瞭呢。」說完才覺得後悔。

  媽媽聽完後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今天下午的事,耳根變得有點紅,又指瞭指我的額頭:「好好學習,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媽媽不會不要你的,你放心吧!」

  我聽完心裡一喜,因為媽媽從來說一不二,從不騙人,我看著媽媽開心道:「媽媽真的媽?那,那你找男朋友怎麼辦?」

  媽媽聽完我的話滿眼都是不屑,淡淡說道:「以前都沒媽媽看得上的男人,更何況是以後?」說完伸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微笑道:「媽媽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瞭,除瞭你和公司,媽媽也沒有其他的心思,所以你別再想這些瞭,媽媽永遠是愛你的,好嗎?」

  我興奮地點點頭,媽媽繼續說道:「所以冰冰,你要好好學習,不要讓媽媽失望知道嗎?」

  我拍拍胸脯保證道:「媽媽放心,等我上高中我會好好學習,不像以前那樣貪玩瞭。」說完看著媽媽,小臉一垮委屈道:「但是媽媽,你以後能不能別對我這麼嚴厲,你這樣我每次都好難過的,心裡老想著會被你拋棄。」

  媽媽嘆瞭口氣,摸著我的臉自責道:「是媽媽的不是,沒用對對你的教育方式,還好今天你說出來瞭,不然一直這樣下去都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媽媽說完笑瞭笑,繼續道:「冰冰,媽媽以後不會對你太嚴厲瞭,除瞭你犯錯那沒的說,其他時候媽媽對你的教育方式都改改。」

  我咧嘴一笑:「嗯嗯,媽媽你對我真好!」

  媽媽伸手把我抱在她懷裡,輕聲道:「因為你是我兒子,因為媽媽隻有你呀!」

  我嗅著媽媽身上馥鬱的芬芳,試探性問道:「媽媽,我,我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呀,我都好長好長時間都沒跟你在一起睡瞭。」

  我說完後心砰砰砰直跳,都做好心理準備,面對媽媽的冷語批評。沒想到過瞭二十多秒,媽媽把我放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捻著我的耳朵,微笑著輕聲說道:「可以,不過隻能今晚。」

  我興奮地直點頭:「媽媽,你真好,我愛你!」說完「吧唧」一口親在媽媽臉頰上。

  媽媽摸瞭摸被我親過的地方,看著我嫌棄道:「臭死瞭,快去洗漱吧,等下記得穿好睡衣啊。」

  「嘔吼~」我興沖沖地跑出媽媽房間關上門,直奔洗澡間!「嘭~」隨著關門聲響起,房間裡的陸怡冰伸手摸瞭摸自己剛才被兒子親過的臉頰,一絲絲紅暈慢慢爬上她的俏臉。陸怡冰對著關上的房門啐道:「臭小子,這麼小就學會占媽媽便宜瞭。」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梳妝臺前坐下,嘆瞭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前對他太嚴厲瞭點,臭小子竟然冒出這樣的想法,還好他今天說瞭出來,不然一直憋在心裡時間長瞭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呢,以後得對他溫柔點瞭,這臭小子看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陸怡冰想起剛才看到的帖子,再想起兒子煞有其事地說什麼離傢出走,噗呲一笑,然後搖瞭搖頭拿起梳妝臺上的梳子繼續梳頭發……

  我跑到洗澡間,現在洗漱臺前,看著鏡子裡激動的滿臉通紅的自己,得意地對著鏡子比瞭個耶!今晚真是太開心瞭,不僅從媽媽那得到瞭她不找男朋友的保證,而且還說動瞭媽媽,讓她不再對我那樣嚴厲,我的心情此刻美滋滋的。然後拿起牙杯裡面的牙刷,往上面擠瞭點牙膏,開始認真刷牙,心想我得刷幹凈點,等下跟媽媽睡覺呢,可不能有口臭。刷好牙後我又認真得把臉洗幹凈,這才腦子地走出洗澡間,回到房間後我快速關上自己的睡衣,然後步伐輕快地走向媽媽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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