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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老公,飯做好瞭,快來吃飯啦!」琴兒推開瞭我的房間門走瞭進來,手裡拿著鍋鏟,身上的圍裙也還沒解開,剛在廚房忙碌瞭好一陣子,額頭上微微見汗。

  「來瞭來瞭,嘿嘿,寶寶辛苦瞭,讓老公看看寶寶今天做瞭什麼好吃的。」我連忙在聊天頻道上敲瞭一行字,「抱歉瞭朋友,老婆叫吃飯瞭,溜瞭溜瞭。」

  「又在玩遊戲啊,哼,你都不帶我玩。」琴兒撇瞭撇小嘴,微嗔道。

  「寶貝我錯瞭,等吃瞭飯我們一起開黑。」我趕緊幫琴兒褪下圍裙透透氣,「熱著瞭吧,來來來,讓小的伺候娘娘寬衣。」

  琴兒白瞭我一眼,轉過身背對著我,苗條的倩影讓我忍不住在內心贊嘆,好一隻大奶萌妹!小琴個子不高,隻有一米六,但是身材比例非常勻稱。即使站在身後,也能從腋下看到被一雙豪乳撐起來的渾圓曲線,還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對結實的翹臀,我敢保證,任何男人看瞭都會食指大動。

  身為正人君子的我,當然不會做出那種唐突佳人的流氓行徑,安安分分的幫琴兒脫下瞭圍裙。

  「快來吧,等會飯菜涼瞭就不好吃瞭!」脫掉瞭圍裙,琴兒馬上挽起瞭我的手臂,拉著我往客廳走。

  「咳咳,寶寶,這才幾天,貌似這裡大又長大瞭哦。」琴兒那高聳的乳峰,擠得我禁心神蕩漾,小腹處一陣熱流翻滾,小弟弟幾乎就要起立!

  「是嗎?我感覺沒什麼變化啊!」琴兒握住瞭自己的一隻乳房,微微一揉,歪著頭說到:「好像是長大瞭點,又好像沒長大,唉,我也不知道到底長大沒長大。等會你幫人傢仔細量量看,好不好?」

  「包在小的身上。」我拍著胸脯說道。

  「美得你!」琴兒白瞭我一眼,抱著我的手臂卻更用力瞭。

  桌上已經擺好瞭兩副碗筷,我又看瞭一下菜品,一個香酥辣子雞,一個清炒小白菜,一鍋玉米燉排骨,還有一小碟開胃酸筍。琴兒的廚藝高超,色香味俱全,光用眼睛看就已經讓我口水直流瞭。而且這兩個月下來,菜品幾乎都不帶重復的,我的胃已經牢牢被她抓住瞭。

  有人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如果這話是正確的,那我肯定已經是琴兒的俘虜瞭。吃慣瞭琴兒的手藝,讓我再回去過單身漢,每天雞蛋煮面,要不就叫外賣的日子,那還不如讓我死瞭痛快。

  我剛落座,琴兒就麻利的幫我把熱騰騰的飯盛好送到面前,然後才給自己盛飯,卻不先夾菜,隻咬著筷子期待的看著我。我十分配合,夾瞭一塊辣子雞送入口中,品味瞭一下,然後瞪大瞭眼睛,誇張的叫道:「哇哇,太好吃瞭,這世上怎會有如此美味!外酥內嫩,香辣可口,糟瞭糟瞭,我差點連舌頭都要吃下去瞭!」

  「太好瞭,喜歡就多吃點!」琴兒笑瞇瞇的看著我,一雙明眸亮晶晶的閃動著。「我也要開動瞭!」

  我連忙給琴兒夾菜,「你是這個傢裡的功勛,你也得多吃點。」

  這就是傢的味道吧!我暗自想道。

  「唉!」吃到一半,我搖頭晃腦,裝模作樣的嘆瞭口氣。

  「怎麼啦?」琴兒不明所以的望著我。「是哪個菜沒做好嗎?」

  「這麼好吃的東西,要是以後再也吃不到該怎麼辦?」我沉重的說道。

  「噗嗤,笨蛋,我以後天天做給你吃就是瞭。就怕呀,多吃兩年你就膩味瞭,到時候送上門,你都不肯張嘴。」琴兒若有所指的說道。

  「你瞧我像那種人嗎?要真那樣,就讓我被天打雷劈吧。」我賭誓道。

  琴兒連忙要來捂的我嘴,埋怨道:「呸呸呸,怎麼動不動就亂發誓。」

  「我就是為瞭要你知道,我是真心愛你,你要是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會痛苦到想要死掉,連靈魂都也如同在被煎熬。」我真心實意的說道。

  「肉麻!」琴兒臉蛋紅撲撲的,有些羞澀的白瞭我一眼,低下頭說道:「你說什麼人傢都信你就是瞭。」

  我和琴兒是通過工作認識的,不過,我倆並不在同一個公司。琴兒是大專學歷,在一傢外企做前臺,月薪五千外加年終獎,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樂得輕松,而且外企的環境卻實相對要輕松點,這個職業很適合琴兒這種求安穩的女生。我則是在一傢民企上班,因為我的職業有一定的專業技術和工作經驗的門檻,所以薪資要高一些,有一萬出頭,加上年終獎,再扣除稅務之類的,年收入在十二萬左右。

  這個收入隻能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現在物價水平又那麼高,這點錢過過小日子倒也綽綽有餘,想在國內房價突破天際的大環境下買一套大戶型的房子,就無異於癡人說夢瞭。好在還有父母的支持,在我談瞭女朋友之後,他們給予瞭我經濟上的大力支持,自己再背上二十年的貸款,我才得以入手一套自己的房子。不過還得等上幾個月才能交房。

  這套房子,也是我追求琴兒的底氣。這套房子,也是我能過未來丈母娘這一關的倚仗,讓我成功的和琴兒訂瞭婚。雖然很赤果很現實,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沒有自己的房子,任何男人在他深愛的女人面前,都會猶豫不決,憂慮重重。多少年輕人,就是因為過不瞭嶽父嶽母那一關,痛失摯愛。

  在相處瞭近一年後,琴兒和我同居瞭,除瞭已經是未婚夫妻的身份,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兩個人同居可以省下一筆房租錢,而這筆錢可以用來還車貸。雖然當初我保證不會在婚前發生性關系,但是既然已經同居一室瞭,煮熟的鴨子還能飛走嗎?我們二人每日纏綿廝混,互訴衷腸,就如同那幹柴烈火,燒不起來才是怪事。隻是萬萬沒想到,當我提槍上陣時,二十三歲的琴兒告訴我,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這讓我獲得瞭巨大的成就感,性奮異常。

  你沒看錯,確實是「性」奮,因為我有一個十分特殊的癖好——綠帽癖。

  我什麼時候患上的綠帽癖,我自己也不知道。隻是我每次打飛機的時候,都會拿出類似《幫助妻子去偷情》、《準夫妻性事》、《絲妻與綠帽公》等等佳作來觀摩助興。除瞭淫妻類的島國小電影,我還找瞭一些NTR遊戲來玩,像最愛的《民工女友》,妻子在與他人亂性後,男主的淫妻癖徹底覺醒,一邊欣賞妻子與他人淫亂的視頻,一邊和妻子做愛,甚至還將客戶帶回傢分享妻子的肉體。還有最近玩的一款,妻子深愛著丈夫,為瞭滿足丈夫的嗜好,化身為穿著暴露的夜行癡女,在公園與遊蕩的流浪漢們上演肉搏大戰。每每想到那一幕,都讓我獸血沸騰,不能自已。

  而且,我有一個更加充滿誘惑的條件,因為我的未婚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會為奪走一個女人的初夜而津津樂道。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給一個純潔的處女破瓜更有成就感。這是一種炫耀的資本,也是一種實力的象征。陰莖是最下流最原始最骯臟的武器,同時也是殺傷力最大的武器。機槍可以摧毀人的肉體,而侵入你妻子體內的肉屌,會讓你的精神受到殘酷的羞辱與折磨。

  而綠帽癖,就是在這種近乎毀滅的恥辱中找到快感。更何況,我將失去的,是未婚妻最寶貴的貞操。隻是想想,就讓我渾身戰栗,靈魂悸動。這並不難理解,就像有些SM愛好者,喜歡別人折磨他們的肉體,更重度還有窒息愛好者。

  隻是,琴兒願意為瞭我,將珍藏瞭二十三的處女,獻給其他男人嗎?我的感情史並不豐富,在琴兒之前,有過兩任女友,兩任都不是處女。我沒跟第一任女友討論過此事,最多就是在交歡時,提起過她前男友的尺寸。我深知這是一種強人所難,且羞於啟齒的癖好。為瞭保持自己的好形象,還是悶在心裡的好。畢竟,這可比出櫃可怕多瞭!

  到瞭第二任,我終於還是敗在瞭自己那蠢蠢欲動的欲望底下。我把這個想法跟第二任女友提出,在她不敢置信,三觀崩壞的眼神中,我再次給瞭她一個肯定的答復。當然,實話實說並不等於能換來包容與理解,這個女人狠狠的給瞭我兩記響亮的耳光和一句鏗鏘有力的變態,然後就與我劃清界限。好在她是個善良的姑娘,沒有把這事去嚼舌頭,雖然那兩個耳刮子此時猶在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也讓我知道,綠帽癖是自己的愛好,你自己意淫就夠瞭,還要搭上另一個人的尊嚴,所以你得付出雙倍的代價。

  琴兒是賢妻良母型的女人,沒有被當下的各種田園女權所洗腦,她懂得如何尊重一個男人,幫我解憂。從開始交往到現在,她很少主動提出讓我買禮物給她。當然,作為報答,我也得在各種節日,送上自己的心意。這是相互的尊重與理解。主要是因為少瞭攀比,幸福指數就大大提升瞭。

  我的指導方針是,在琴兒感受到快樂的同時,我也能快樂。如果琴兒拒絕配合,我絕不能勉強。因此,怎麼培養情趣就變得很重要瞭。琴兒是一個保守的人,但是保守不意味著就不解風情。至少從這兩個月的相處中來看,琴兒對於我的調戲,承受度是在漸漸提高的。甚至有時候還會反過來調戲我。就比如剛才讓我給她做乳房檢查。

  吃完瞭飯,我和琴兒一起刷瞭碗。然後就是洗澡,我每次都是在琴兒之後洗澡。自從那次能推倒琴兒,卻被我主動放棄之後,琴兒對我就幾近予取予求瞭。也許在她看來,那一次的放棄是我愛她的證據。但實際情況是,我正在實施一個邪惡的計劃。雖然我對她的愛一分不減,但我還是很慚愧。

  琴兒知道我有打飛機的習慣,因此每天沐浴之後,會把換洗的內衣褲故意留在浴室裡。我會細細品味琴兒的原味內褲,尤其是內褲中間那淡黃色的地方,我會先用舌頭舔個痛快,然後用質地柔軟的內褲包裹住我的雞巴,想象著被琴兒的嫩穴裹住的樣子,最後才在上射出我的欲火。慢慢的,琴兒也越來越瞭解我的脾性,最開始出於羞恥心,換下來的內褲都是十分幹凈的,後來在我的請求下,琴兒換下來的內褲味道越來越濃,甚至一條內褲穿瞭好幾天才換洗,這種內褲處除瞭中心濕潤的印記,還會沾著一兩根根油亮的陰毛。

  我知道那是琴兒特意為我準備的。有點輕微潔癖的琴兒,願意一條內褲穿上幾天,還特意留下羞羞的恥毛,這難道不是愛我的表現嗎?為所愛的人而改變自己,這就是最大的愛。

  我很幸福。

  算算時間,今天又到日子瞭,又可以品嘗琴兒的原味內褲瞭。我在浴室門口翹首以盼,琴兒洗完澡之後,裹著浴巾出來瞭。白色的浴巾裹著雪白的玉體,如出水芙蓉,清新秀麗。琴兒即使是純素顏,也是經得起考驗的美人。見我一副豬哥樣,粉拳就向我砸過來,嗔道:「瞧你那模樣,舔個內褲就真讓你這麼興奮?」

  「我倒是想舔寶寶的小妹妹,是你不給啊!」我流裡流氣地說道。

  「嗚嗚,你好變態,那裡可是尿尿的地方哎,臟死瞭,你好意思舔,我還不好意思給呢。」琴兒臉紅到瞭脖子根。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老公我就喜歡臟的。」我繼續發揮著我的無恥臉皮,想想,出瞭綠帽癖這個秘密,我在琴兒面前跟透明沒什麼區別瞭吧。

  「哼,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給你前女友口過,不許說謊,不然我就生氣瞭!」琴兒一臉嚴肅的說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我心虛道。眾所周知,前女友在現女友面前,是一個不可提起的存在啊。但是現女友主動問起,我該怎麼回答呢?

  琴兒見我猶豫,哼瞭一聲,說道:「快說,不準想!」

  反正瞞不瞭的,那還不如實話實說,而且我還沒搞懂琴兒突然問這個幹什麼,「我是舔過。」眼見琴兒的柳眉豎瞭起來,我馬上解釋道:「但是,隻有你的味道才是我的最愛。」

  「呸,什麼我的味道她的味道。」琴兒啐瞭我一口,想瞭想又說道:「反正從以後起,你以後隻能舔我一個人的。」

  「這是宣誓主權嗎?」我問道。

  「對啊!你隻屬於我。」琴兒認真的點瞭點頭。

  「我答應你,但是你也得給我點好處吧?」我淫笑著。

  「當然,作為等價交換,我會滿足你的各種變態要求。」琴兒聳瞭聳香肩,說道。

  「真的?」我的心跳不爭氣的漏瞭一拍,變態要求?我的變態要求可不簡單哪。

  「當然真的。」琴兒自信的說道。

  「你口氣真大啊,我才不信你能做到。」我故意使出瞭一招激將法。而且在未經人事的琴兒眼裡,恐怕對變態的理解還不夠深入,如果她稍微對情色相關的東西瞭解一些,就不會說出這麼天真的話。畢竟,有些人的玩法,讓我這個極小眾的綠帽癖都要甘拜下風。

  琴兒還不算太純潔,聽出瞭我話中有話,臉刷的又紅瞭。「還有比舔幾天沒洗的內褲更變態的事嗎?」

  我看她有退縮的意思,連忙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算瞭算瞭,我知道你做不到。別死撐啦,哈哈!」

  這話精準的打擊到瞭琴兒的軟肋,果然,琴兒聽瞭我的話,氣得跺腳,大聲說道:「誰做不到啦,你說,我現在做給你看!」

  其實我也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調教琴兒,直接說出綠帽的請求,那就太過變態瞭,我可不想讓我和琴兒的感情毀於一旦。至於口交這種,老實說,屬於正常操作,跟變態搭不上邊。要選一個稍微變態的,能讓琴兒在一定程度上能接受,能夠拉低琴兒羞恥心的。於是我說道:「我暫時還沒想到,讓我想想,明天告訴你。」

  「你這個壞蛋!」琴兒一聽我提個變態要求還要想一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鼓著嘴,在我腰上狠狠掐瞭一把。

  「當然,你可以考慮忘記這回事,就當沒說起過。放心,我也不會提起的。」我忍著疼痛,笑瞇瞇說道。

  琴兒反而冷靜瞭下來,兩手交叉放在胸口,說道:「哼,笨蛋老公,我知道你在用激將法,不過你成功瞭,我就吃這一套。」

  「果然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這點小把戲在琴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小的甘拜下風!」我連連作揖,不管怎麼樣,至少我的目的達成瞭。

  「你到底有什麼奇怪癖好,告訴我嘛!」琴兒美眸凝視著我,說道。

  「我……沒啥。」我搖頭道,琴兒的目光讓我十分心虛,其實我差一點就說瞭實話,但是最後還是理智占瞭上峰。而且很多豐功偉績,往往都是靠著一時的沖動與激情創造出來的。

  「明明就有,你看你都快說出來瞭,快說快說!」琴兒像個小女孩一樣撒著嬌。

  「不是我不說,隻是因為太變態瞭,我怕說出來被你打死掉。」我無奈的說道。呵呵,讓自己的未婚妻跟別人上床,對於正常人來說,實在太匪夷所思瞭吧。

  「沒關系,你說出來聽聽,而且我這麼喜歡你,怎麼舍得打你呢?打壞瞭誰賠我一個這麼好的老公。」琴兒捂著嘴偷笑道。

  「好吧,這是你要聽的。」我鼓起瞭勇氣。

  「嗯嗯。」琴兒小雞啄米般點瞭點頭。

  終於要說實話瞭嗎?我腦子裡演練瞭數種可能,還把最壞的結果也考慮進去瞭,雖然這個模擬演練平時就已經想好,不過事到臨頭,還是覺得頭皮發麻,舌頭像打瞭結一樣。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手心裡冒出來的冷汗,我不禁想要捏緊拳頭,但是微微顫抖的手掌完全使不上力。

  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說道:「算瞭,我洗澡瞭。」說完就溜進瞭浴室。

  我沒敢去看琴兒愕然的表情,因為在我開口的那一刻,我已經羞愧到無地自容。說難聽點,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可理喻,放著這麼好的老婆不好好疼愛,總想把她推入別人的懷裡,這不是禽獸是什麼。不對,應該是禽獸不如。因為禽獸也會保護自己的領地與交配權不受侵犯啊!

  想得越多,腦子裡亂成瞭一團麻,我忍不住用額頭在墻壁上哐哐撞瞭兩下,又啪啪扇瞭扇臉,打開淋浴,讓涼涼的水從頭上澆下來,才算清醒一點。

  琴兒的換下來的內褲就放在角落的籃子裡,是一條淺藍色的低腰內褲,前端還有一個小巧的蝴蝶結,看上去十分可愛。我心裡一蕩,將內褲拿起來翻開,仔細端詳著那片色澤微異的地方,就是這裡,混合瞭琴兒的數種分泌物,汗漬,尿液與淫水。

  琴兒穿著它去上班時,會不會與男同事打情罵俏,被油膩的中年領導吃豆腐?我一邊意淫著,一邊將內褲貼在瞭鼻子上。我閉上瞭眼睛,沉重的呼吸著,腦子裡不斷閃過赤裸的琴兒與另一具粗壯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的畫面。他們交歡的姿勢在朦朧中看不真切,隻聽見琴兒大聲的浪叫,不斷地問我:「老公,你興奮嗎?」數分鐘後,我就交代瞭。

  射出滿腦的精蟲後,我一下就進入瞭賢者模式,開始反省剛才自己太情緒化,差一點就著瞭琴兒的道。這個小妮子,看來也不是表面那麼單純嘛。我將內褲原樣放瞭回去,然後迅速的沖瞭澡,穿著大褲衩就出瞭浴室。

  琴兒已經回到瞭自己的臥室,從外面聽裡面靜悄悄,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想推開門看看她在幹嘛來著,又不太好意思。我知道她沒鎖門,這是彼此的默契。想瞭想,我還是回到瞭臥室,從包裡翻出瞭工資卡,這是我的殺手鐧瞭。反正都決定在一起瞭,我的還不是她的?而且琴兒是一個持傢有道的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推開琴兒的房門,她正坐在床上玩筆記本電腦,見我進來,連忙合上瞭本子。

  「在幹嘛呢?」我笑嘻嘻的問道。

  「沒幹嘛,就是查查資料。」琴兒紅著臉說道。這表情,就差沒直接說我在騙你瞭。

  「什麼資料啊,讓老公幫你看看。」我說道。

  「不要啦。」琴兒把筆記本抱在瞭懷中不放。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表情已經出賣瞭你,還不老實交代!」我義正言辭道。

  「真的沒什麼啦,哼,你自己看吧!」琴兒拗不過我,把筆記本塞給瞭我。

  我打開筆記本一看,我去,居然是在網絡上詢問變態的性趣是什麼意思。下面有一堆回復,看到那些回答什麼調教,亂倫,幼女,獸交,冰戀之類的。好吧,確實都挺變態的,我這綠帽癖相比之下,都快變成小清新瞭。

  「你是哪一種?」琴兒把腦袋湊瞭過來。

  「去你的,你老公像那種人嗎?」我翻瞭翻眼皮。話說,現在的人口味怎麼都這麼重瞭?還是城裡人會玩啊!

  「像!」琴兒認真的點瞭點頭,差點讓我栽倒。

  我哀嘆道:「沒想到你是這麼看待我的,我很心痛。我剛還想把這個給你呢。」說著,我拿出瞭工資卡。

  琴兒看瞭一眼我手中的卡片,又看瞭看我。突然像小貓一樣,幾乎彈瞭起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瞭我手裡的銀行卡,表情嚴肅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去,說好的賢妻良母呢?看著琴兒像母雞護小雞似的將卡片藏在懷裡,我頓時哭笑不得。不過貌似琴兒也沒說錯,我確實懷著一個不純的目的,但是無論有沒有這個目的,我都會這麼做。

  琴兒的嚴肅隻保持瞭三秒鐘,到底還是沒忍住,眉眼裡全是笑意,「怎麼突然把工資卡給我瞭?也不跟人傢商量一下。」

  「想給你一個驚喜啊。」我調笑道:「這是應該的,工資和公糧,每月都得按時交啊。」

  「謝謝你,從今天起,人傢就是你的管傢婆瞭。」琴兒主動送上香吻,在我嘴唇上輕輕印瞭一下。

  「這樣就結束瞭?」我舔瞭舔嘴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那你想怎麼樣?」琴兒咬著嘴唇說道。

  看著眉目含情的琴兒,我已預感到,隻要我開口,今晚肯定就能推倒眼前的佳人。隻是為瞭滿足我的綠帽癖,我不能這麼做。

  「我要親回來。」不等琴兒說話,我已經吻住瞭她的紅唇。這一次接吻,可以說是自我們認識以來,最激情最持久的一次,生性羞澀的琴兒,第一次爆發瞭巨大的熱情。我感受到瞭琴兒體內迸發出來的澎湃,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琴兒的舌頭就像一團火焰,在我的口腔內熊熊燃燒。她緊緊地抱住我,一雙美腿有力的夾住瞭我腰,就這樣糾纏著,在床上激烈的翻滾著。

  我聽到瞭琴兒沉重的喘息聲,耳旁全是她吐出來的滾熱氣流,這種刺激讓我渾身都在戰栗,毛孔幾乎都豎瞭起來。還有她從鼻腔裡發出難以名狀的呻吟,那是琴兒求愛的信號。我的手掀開瞭琴兒的睡衣,探入瞭她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我已能感受到那裡的滾滾熱浪,仿佛暴雨來臨前的潮濕與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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