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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幻耶真耶

第九章:幻耶真耶

  當咒語停歇,墨殤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聲的呼吸著,完全不在意自己外露的春光。

  畢竟男人在男人面前,怎麼會註意這些?墨殤是這麼想的,可沈默絕不是這麼想的。

  那豐腴的大腿上沾著晶瑩的汗珠,薄紗下腫脹的陰蒂高高翹起,雙乳前的衣襟已經被奶水浸透成瞭深色,偶爾隨著身體的微微抽搐,還會有乳汁噴濺的奇景。

  最讓沈默驚異的是,即便在沙子裡打滾兒,墨殤也沒沾上半點兒灰塵,那如玉橫陳的美麗胴體,讓他的目光始終離不開半分,那是絕不應當屬於人間的絕色。

  「你可知道這東西是哪來的?」墨殤坐瞭起來,用手撥瞭撥那突出的陰蒂道。

  「啊?」沈默從癡迷中被驚醒瞭過來,臉上滿是疑惑不解。

  墨殤掐住陰蒂,敏感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全身一軟,但是久曠之軀,又讓她有點不想松開,她便輕輕地捻著陰蒂道:「我問你,這個古環你知不知道是你祖上從哪得來的?」

  沈默皺著眉回想瞭半晌,才有些不確定地道:「我記得小時候調皮,將書架碰倒瞭,是我第一次看到關於這個東西的記載,約莫是我先祖從一個叫什麼九重宮闕的地方得來的。」

  「九重宮闕?」墨殤念叨瞭一句,有些不明所以。

  隻是隨著她低沉的話語落下,她敏銳的靈覺忽然發現天地之間蕩起瞭一絲漣漪,但是這感覺稍縱即逝,若不是她神功蓋世,怕是也感覺不到絲毫。

  她心中一動,再次輕喊瞭一聲,「九重宮闕!」

  那絲不易察覺的漣漪再次波動瞭起來,墨殤放開氣息與天地聯結,連連呼喝。

  隨著一聲聲「九重天闕」的落下,天地之間的漣漪已經變得肉眼可見,宏偉的宮殿虛影在空中浮現,如同海市蜃樓。

  原來這九重宮闕一直隱遁於虛空之中,在茫茫無際的混沌中飄蕩,偶爾落於塵世,化作實體,有緣人屆時可以入內,但是得失成敗,就全靠機緣瞭。

  墨殤功參造化,一語一言皆能引動天地,故而這九重天闕如被召喚一般,現出一絲投影。

  隻是終究不是出世之時,所以也僅僅是投影而已瞭。

  但是這卻難不倒墨殤,隻見她抓起沈默,一飛沖天,穩穩地落在虛影之處,如踏實地。

  隨後,隻見白光一閃,宮殿與人盡皆憑空消失。就像剛剛的一切,真的僅僅是海市蜃樓而已。

  沈默隻感覺身上一痛,眼前天地便已改換,之前的黃沙漫漫全然不見瞭,入眼處盡是雕工精美的白玉墻壁,上面有圖、有畫、有字,但是他卻一個也看不清楚,一切在他眼前都是朦朦朧朧的。

  他轉頭一看,墨殤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他更覺得百爪撓心一般,他伸手捅瞭捅墨殤的軟嫩的腰肢,問道:「喂,你能看清楚上面是什麼嗎?」

  「你看不到很正常,因為你太弱瞭。」墨殤一把將他扔到地上,然後也不再看白玉墻壁上的壁畫,大步向前走去。

  在地上滾瞭幾圈的沈默趕忙爬起來追上,邊追邊道:「我就是看不到才問你的啊,要是能看到,問你幹嘛?」

  墨殤仍不理他,隻是向著九重天闕的深處走去。

  「啊,骨頭……人……人骨頭……」沈默被絆瞭一腳,低頭一看,不由得驚恐出聲。

  墨殤不屑道:「大驚小怪,有機緣進來,未必有機緣出去,每一次遺跡的發現,都伴隨著累累白骨,這神奇的九重天闕更是如此!」

  「咦?」墨殤倏地止步,看著壁畫上一個絕美的身影身上掛著各種各樣的淫具,而胸前所穿的正是玄牝古鈴,陰蒂上也能隱約間看到玄牝古環的蹤跡。

  看這九重天闕用料古老,有的材料即便是墨殤也聞所未聞,這墻壁所用的白玉飽含著歲月滄桑,墨殤的靈覺能感受到,這白玉必然經過瞭千萬年的歲月侵蝕,而壁畫的痕跡也相去不遠。

  想不到掛在自己的身上的淫具居然具備這樣的歷史底蘊,甚至可以追溯到古籍上所記載的神話時代,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也對,若非神話中的奇寶,又怎麼能束縛住今時今日的墨殤呢?

  墨殤伸出修長的素手,潔白如玉的指肚輕輕感受著那壁畫上的刻痕,那刻痕上所蘊含的居然是《混元劍體》的氣息,這實在讓她有些驚訝。

  磅礴的氣息順著指肚湧入墨殤的體內,那同宗同源,而且更加浩大古樸的氣息讓墨殤根本無法抵擋,渾厚的羅天真氣一觸即潰,讓那澎湃的劍氣長驅直入。

  這一刻墨殤明白瞭,江洛伊練成《羅天十二顛》的時候,為什麼自己感覺她沒變強,反而有點變弱瞭,因為《混元劍體》正是羅天教鎮教神功《羅天十二顛》的克星。

  這是她最後的意識,等她再次恢復意識,她又回到瞭那個熟悉的院落—玄墨山莊!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清晰,一桌一椅,盡如舊貌,這正是墨殤平時見客的聚義廳,堂上掛著的正是她親手書寫的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隻是她看的東西越清晰,腦袋就越混沌,漸漸的腦海裡混亂一片,她搖瞭搖越發沉重腦袋,才看見一身素衣的秦鳳儀正坐在身前不遠處。

  秦鳳儀仿佛與天地自然合而為一,靜謐自然,風姿無雙。

  「秦師姐所來為何?」墨殤扶住身旁的桌子,開口問道。

  秦鳳儀面上露出些許疑惑,道:「墨兄著人請我來,還要問我所為何事嗎?」

  她這一開口,墨殤就是一滯,因為往日婉轉悠揚的聲音,竟是變得嘶啞難聽,像是金屬劃動發出的噪音一般。

  墨殤這時才發現,秦鳳儀雙眼已然失去靈動之意,毫無靈性可言。而她的舌頭也略顯僵直,嘴唇張合間也讓人很容易感受到其中的困難。

  「看來秦師姐的《泥胎木偶》之功,已經有瞭長足的進步。」墨殤微微點頭道。

  深諳《泥胎木偶》個中奧妙的墨殤,自是一眼就看出秦鳳儀這是奇功有成,已然封閉瞭眼識、鼻識,而舌識也閉瞭大半,近日便要功成。

  秦鳳儀聞言,也不再糾結墨殤的異樣,而是豎掌一禮,艱難開口道:「阿彌陀佛,這還要多謝墨兄解惑,讓鳳儀看清前路。」

  「客氣瞭,這……啊嗯……」墨殤正要答覆秦鳳儀,忽然感覺胯下一陣抖動,如潮的快感蜂擁而起,讓猝不及防的她嬌軀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墨兄,這是怎麼瞭?」封閉瞭眼識的秦鳳儀,就連最基礎的靈覺感知也做不到瞭,隻能茫然發問道。

  依舊快感如潮的墨殤,已然翻起白眼,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敏感,也不知道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在自己的小穴裡翻騰。

  咬牙半晌,感覺呻吟已經要破口而出的墨殤,隻能強打著精神,盡量平靜地道:「此……此乃……天魔……天魔幻音……我……我欲助你封閉……封閉耳識……還不……還不……快快運功……啊啊啊……哦哦哦……嗯啊嗯啊……」

  說完,她就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呻吟魅惑妖嬈,高亢激昂,秦鳳儀隻感覺自己體內有一團不明所以的熱氣直通奇經八脈,一時間身體如沸,熾熱不已。

  峨眉功法,明心見性,自能鎮壓外魔邪欲,所以未經人事的秦鳳儀,連自慰這等尋常姑娘傢的等閑事兒都未曾經歷過,哪裡知道此時的自己隻是情動的表現?

  一聽墨殤的話,還真就傻乎乎地運起功來,《泥胎木偶》奇特異常,乃是高僧所悟,但它卻不像尋常佛傢功法,中正平和,而是一股死寂之意。

  一運轉起來,整個人就像是從世界中跳出來一樣,周身如寂。

  秦鳳儀隻感覺自己的存在越來越朦朧,對外界的感知也越來越模糊。

  隻不過這段時間來她一直處於這種狀態,所以也未有異狀。

  墨殤見秦鳳儀依言運功,頓時松瞭口氣,口中的呻吟聲更不加以掩飾。

  「吱~」

  正當她放肆呻吟之時,聽到瞭開門的聲音,便循聲望去,隻見一身黑衣的溫若言走瞭進來。

  溫若言一改往日的柔弱氣息,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如玉的雙手捧著一隻角先生,神色虔誠而恭敬。

  這角先生做的極其逼真,如果不是有著兩頭,而且被人拿在手裡,還真以為哪個本錢雄厚的男人,脫瞭褲子,向人展示自己的雄風呢。

  「若言,你來幹什麼?」有些迷糊的墨殤睜開情欲朦朧的雙眼問道。

  語氣中除瞭疑惑之外,更多的是欲求不滿,因為就在溫若言進來的剎那,那胯下不間斷傳來的快感忽然停止,空蕩蕩的,像是從來沒存在過一般。

  片刻歡愉之後產生的無盡空虛之感,比起一直空虛寂寞來的更加難受。

  恰似無盡黑暗中的一縷光芒,走近才發現是一閃即沒的燭火,又如絕境之中一絲希望,轉眼又被絕望所替代。

  這種空虛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她的心房,讓她充滿情欲的雙眼死死的盯住瞭溫若言手上的雙頭龍,幹燥的喉嚨促使她咽下瞭一口唾沫。

  溫若言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用充滿挑逗意味的聲音說道:「怎麼,想要嗎?求我啊。」

  「我……我想要,求求你給我。」墨殤的聲音中滿是渴望。

  原本以她的性子不應當如此,但是這莫名的環境裡讓她有些不大一樣。

  溫若言聽瞭她的話,臉上笑意更濃,上前兩步,撩開她的裙擺,露出瞭她的裙下風光。

  墨殤這才發現自己隻穿瞭一件紅色長裙,裙下空空如也。

  她也沒去想自己會客為什麼會穿的如此妖冶放蕩,隻是渴求地道:「給……給我……」

  溫若言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面,抬起一隻腳在墨殤的小穴上輕輕摩挲,看著她在自己的腳下露出銷魂的表情時,猛然用力一踢。

  「啊!」墨殤隻感覺嬌嫩的下體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她直接倒在瞭地上。

  一身蓋世武功仿佛完全消失一般,千錘百煉的不壞之身也成瞭柔若無骨嬌嫩肉體。

  她不解地望著溫若言,不明白溫若言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

  「我泱泱華夏,禮儀之邦,我教你的都忘記瞭嗎?這時候該如何請求,你不記得瞭嗎?」溫若言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冽中蘊含著霸氣。

  墨殤聽到她的話先是一怔,然後腦海裡就湧現出無數的淫靡畫面以及大量的淫辭浪語。

  「請大雞巴相公寵幸奴傢的小騷逼吧,妾身都想死相公你瞭!」墨殤近乎下意識地吐露出這樣的話語,其熟練流暢,令她自己都是一愣。

  溫若言這才站起身來,在黑色長褲上摸索瞭一下,就將雙頭龍的其中一頭捅瞭進去,毫無阻礙的同時,翻飛的粉嫩唇肉,還有飛濺的淫水兒,都讓墨殤為之震撼。

  一是嬰兒手臂般粗的假陽具居然毫無阻礙,而且看她臉上的表情明顯是舒服極瞭,雙眼中的溫柔跟每次靜靜地等著她歸來時一樣,二是溫若言穿的居然是個開襠褲,從下往上能夠清晰的看清大小陰唇,以及飛濺而出的淫水兒。

  隻是溫若言卻沒有理會墨殤的震驚,而是抬腳在她豐軟肥碩的雪臀上一踢,道:「還不跪好,讓相公好好寵幸寵幸你?」

  「是!」墨殤不假思索的跪好,撅起自己豐滿的蜜桃般美麗的圓臀,等待著接下來的狂猛。

  不出意外,假陽具如期而至,勢如破竹,粗大冰冷的墨玉陽具直接頂在瞭墨殤未經人事的花心之上,讓她發出一陣破瞭音的呻吟。

  溫若言也臉色緋紅地呻吟道:「角……角相公……我……我和裳兒服侍……服侍的……您還滿意……慢一點……若言……若言受不瞭瞭……」

  原來二人口中的相公不是彼此,而是這冷冰冰的墨玉陽具,墨殤依稀回憶起瞭一些東西。

  那是一個不知道年月日的夜晚,她和溫若言共同嫁給瞭這個假陽具……不,是她們的角相公,溫若言為正妻,墨殤為妾。

  不過轉眼間墨殤就顧不得思慮這些瞭,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直沖腦海,將本就不甚清晰的腦海直接攪成瞭一團漿糊。

  往日精明強幹的臉上滿是癡笑,雙眼泛白,晶瑩的口水順著光滑的下巴流瞭下去,染濕瞭地面。

  溫若言這一次用盡瞭渾身的力量,墨玉打造的假陽具一下子頂到瞭墨殤的花心深處,可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反作用而來的強橫力道也讓這假陽具狠狠地撞在瞭她的花心上。突如其來的快感也讓她酥軟不已,一下子失去瞭渾身的力氣,癱軟在瞭墨殤曲俏玲瓏的玉背之上。

  雙乳受到擠壓的瞬間,香甜的母乳就流瞭出來,弄得墨殤滿背都是。

  隻是兩人停下瞭動作,那角先生卻仿佛真的有靈性一般,自己開始瞭進進出出,每一次拔出,就代表另一個人被插入的更深、更重。

  一時間,兩個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演奏出一首曼妙的樂章。

  「相公……相公操的……操的好深啊……妾身……妾身要……啊啊啊……去瞭……」

  墨殤先是經受不住抽插,身子驀然一抖,率先達到瞭高潮。

  「噗呲~」

  隨著角先生的再一次抽出,洶湧的水流從兩人交合處流出,波濤洶湧,是止也止不住。

  坐在一旁的秦鳳儀隻能聽到朦朦朧朧的聲音,隻是她正處於運功的關鍵時刻,無法張口,隻能利用元神發音道:「墨兄,發生瞭什麼事情?」

  聲音飄渺難測,忽焉在左,忽焉在右,讓人不知道從何處發來。

  已經沉淪欲海墨殤陡然一驚,竟是小穴再一陣收縮,又迎來瞭一個高潮。

  高潮結束,墨殤隻感覺渾身發軟,每一寸皮膚都像是徜徉在溫溫熱熱的泉水當中,是那樣的舒適慵懶,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隻是她怕秦鳳儀突然收功,隻得強打起精神,用自己溫溫軟軟,能膩死人的聲音道:「沒事,隻是天魔妙音運轉……啊……運轉的正常反應。」

  就在她運氣發聲之際,溫若言調皮的一挺腰,讓墨殤忍不住發出一聲淫叫。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隻見溫若言緩緩起身,慢慢的拔出假陽具,隻是她起到一半忽然輕聲一笑,「呵,你這小浪蹄子還舍不得放開瞭。」

  原來當溫若言起身的時候,發現假陽具拔出的異常艱難,低頭一看才發現是墨殤用她嬌嫩的肉穴死死的咬住瞭假陽具,那是一刻也不想分離的樣子。

  溫若言抬手打瞭幾下墨殤那渾圓飽滿到誇張的豐臀,墨殤的肉穴才因為快感稍稍松口,讓那汁水淋漓的墨玉陽具脫困。

  「啵~」得一聲,墨玉陽具重見天日,而墨殤的小穴則像是一條小溪似的水流不止。

  墨殤被自己身體的淫蕩臊得俏臉通紅,深深的把臉埋在瞭地上,可是心中卻是對這填補空虛的角相公離開,生出瞭一百二十個不樂意。

  正想著,她發現地面離自己越來越遠,回過神來、才發現是溫若言托著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抱瞭起來。

  至於為什麼是托著屁股,而不是抱著雙腿?那實在是因為墨殤的屁股太大瞭,如果抱著雙腿,那假陽具一頭固定在溫若言的小穴裡,怕是不能穿過肥美臀肉的阻隔,插進墨殤的小穴裡。

  「噗呲~」

  墨玉陽具又一次插進瞭墨殤的小穴裡,渾身癱軟的墨殤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動瞭,隻想這麼靜靜地享受著抽插的快感。

  她能清晰的感觸到一切,溫潤的墨玉陽具輕輕分開自己的陰唇,慢慢的前行著,兩側的肉壁感受著上面凹凸不平的紋路,興奮的直打顫,不用墨殤控制,就一股腦的包圍瞭上去。

  墨殤瞇著眼睛,感受著由空虛到充實的變化,隻是當她的餘光掃到一個畫面時,她卻劇烈的掙紮瞭起來。

  原來不知道何時,她們二人已經來到瞭秦鳳儀的面前,兩人的交合處正對著一臉嚴肅的秦鳳儀。

  盡管已經四十多歲,秦鳳儀仍然保養的如同一個二三十歲的小姑娘,臉潤如玉,潔白似雪,那副容顏絕不遜色任何一個美人,隻是那莊嚴的面龐上,卻已經沾上瞭墨殤的淫水兒,就像是一張潔白無瑕的白紙上突然被點上瞭一個墨點,清晰異常。

  觸覺尚未喪失的秦鳳儀也感覺到瞭些許不對,好看的眉毛輕輕的皺在瞭一起,身上的氣息已經有瞭波動。墨殤很清楚,這個狀態下的秦鳳儀,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

  情勢危急如此,這讓墨殤如何不心慌?

  果然轉瞬之間,秦鳳儀就悠悠醒轉,她感覺面前微微有熱風吹拂,臉上也有些濕潤,空氣中充斥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墨兄,這是何物啊?」秦鳳儀醒來之後,用擦掉臉上的污穢,還放在鼻子前聞瞭聞。

  墨殤隻感覺羞愧異常,但是同時也松瞭一口氣,因為秦鳳儀雙眼完全看不見東西,也就看不見她這一刻的醜態瞭。

  而且這空中飄渺的聲音,也說明她五識已閉其四,隻剩下瞭觸覺。

  「好奇怪,我明明已經閉瞭鼻識,為什麼仍然能聞到這露水似的東西隱藏的香氣?」秦鳳儀不解道。

  這一番話更說的墨殤渾身通紅,害臊極瞭。

  一時間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哦~」溫若言輕輕一頂她,她感覺到那個大傢夥又在自己下面馳騁,敏感的她立刻又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我說一句,你傳一句,要不然相公今天就不操你瞭。」溫若言說著又沖刺瞭兩回。

  墨殤雙眼迷離地道:「但憑姐姐吩咐,妾身怎敢不尊?」

  溫若言微微一笑,附耳說瞭幾句。

  墨殤聞言道:「她五識已閉其四,你這麼做沒用的。」

  「要你說你就說,廢什麼話!」溫若言臉色一冷,做勢要抽出墨玉陽具。

  墨殤感受到這充實的感覺,哪裡還想再次變得空虛?頓時肥臀往下一坐,順勢將墨玉陽具又吞進去幾寸道:「好姐姐,奴傢又沒說不做?你可不要讓相公離開奴傢欲求不滿的小騷逼啊。」

  一點也不顧自己這劇烈的動作,又甩瞭秦鳳儀一臉的淫水兒。

  她緊緊夾住墨玉陽具,輕輕搖瞭幾下肥臀,這才緩緩發聲道:「此乃靈臺玉露,可助你行功過血,大有裨益,速速服下。」

  秦鳳儀微微一愣,就將臉上的淫水兒用手一抹,然後伸出舌頭舔瞭舔,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在她體內散開,即便閉瞭四識的她也能感覺到其中的味道。

  「這果然非同凡品!」秦鳳儀感覺久久不能突破的瓶頸開始松動,心中一喜,大聲贊道。

  這話說的墨殤更臊得慌,但是看到一個絕色美女津津有味的舔舐著自己的淫水兒,她心中也是一陣興奮。

  「這面前就是玉露的源泉吧?那我就不和墨兄客氣瞭,日後突破再重重答謝墨兄!」秦鳳儀憑感覺一把抓住墨殤的肥臀,令她敏感的身體一陣顫抖。

  隨後就看見秦鳳儀低下頭開始用力的嘬起墨殤的小穴,也幸虧溫若言反應及時,連忙拔出瞭墨玉陽具,不然現在秦鳳儀就是在兩人的交合處舔舐瞭。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舔那裡……哦哦哦……好……好舒服啊……鳳儀姐……你的舌頭好厲害……再深點……哦哦哦……」墨殤隻感覺自己如同到瞭天堂一般,細潤的舌苔在她的陰蒂上摩擦,快感從陰蒂直達四肢百骸。

  「墨兄……你這容器……咕嚕嚕……手感還挺好……就跟活物一樣……咕嚕嚕……」秦鳳儀暢飲著淫水兒道。

  隨著秦鳳儀因練功而導致僵直的舌頭不斷在墨殤敏感的陰蒂上摩擦,墨殤終於忍不住再次達到瞭高潮,這已經是今天她不知道第幾次高潮瞭,強烈的快感卻絲毫不減,攪得她頭腦發昏。

  而秦鳳儀則是大口的吞咽著她分泌出的體液,墨殤一身玄功曠古爍今,分泌出的奶水能醫百病,高潮噴射出的液體也的確有增進功力,助人突破的作用。

  所以當秦鳳儀吞咽完成之後,當即入定。溫若言也像是失去瞭全部力氣一般,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墨殤卻像是完全恢復瞭一般,冷眼看著她們,冷哼道:「區區幻境,還敢惑我?」

  高潮的一瞬間,她隻感覺腦子前所未有的清明,她明明就要代替大宋出使,怎麼會耽於享樂?況且她堂堂武林盟主,會嫁給一個假陽具做小妾?

  「破!」她長喝一聲,眼前的一切如春花幻夢般消散無形。

  墨殤眼前現出靜室的樣子,她長嘆一聲道:「想不到近日心急如焚,竟是不小心走火入魔瞭,哎~」

  「盟主,時辰已到,您該上路瞭。」就在她感嘆之時,外邊忽然想起一個小廝的聲音。

  墨殤整理瞭一下衣衫,推開靜室的門,就向著金軍大營走去。

  當墨殤走到軍營中央的帥營之中,一身戎裝的唐世謙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瞭。

  「墨盟主,久違瞭!」唐世謙拱手道。

  墨殤語帶嘲諷道:「不敢不敢,如今你貴為金軍大帥,盡享榮華富貴,草民豈敢高攀呀?」

  唐世謙豈能聽不出墨殤的嘲諷之意,他微微一笑道:「墨兄也不必如此,你一片赤膽忠心,不也被趙傢父子棄如敝履?如果他趙傢拼死一搏,我們也不可能贏得這麼輕松。」

  「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我來這裡為的也不是趙傢的江山,而是天下蒼生,你說吧,要怎麼樣,你們才肯退兵?」墨殤擺手道。

  唐世謙點頭道:「墨兄痛快,我也不說廢話瞭,天下江山改姓完顏,我們自然不會屠戮自己的子民。以墨兄對我的瞭解,應當可以預見,我若當瞭皇帝,天下百姓絕對過的比現在強上百倍!」

  「你這是白日做夢!」墨殤咬牙道,她被唐世謙的話氣的渾身發抖。

  唐世謙看著她的嬌顏,忍不住神魂一蕩,道:「我給墨兄一個面子,明天你再來一次,如果你過瞭考驗,我便退兵,如何?」

  墨殤想不到還有如此峰回路轉的機會,當即應道:「好,你可別反悔!」

  「自然,墨兄的武功雖然不能抵抗大軍,但是如果日日夜夜提防你的刺殺,我這輩子也別想睡的安穩瞭。」唐世謙點頭道。

  夜,很短,轉瞬即逝。

  當墨殤再次來到金軍營前,發現有幾個身穿高級將領服飾的金人正等在那裡。

  她一到那裡,就被人攔在那裡,嘰裡咕嚕的說瞭一堆,墨殤完全聽不懂。

  好在旁邊有個點頭哈腰的漢人,連忙翻譯道:「小娘子,還不速速脫光?完顏大人說進這裡,你就不需要再穿衣服瞭。」

  「你們欺人太甚!」墨殤氣急,差點就要動手。

  那容貌猥瑣的漢人連忙道:「大帥吩咐瞭,你一動手,立刻渡江開戰!」

  「你……」墨殤指著他們,最終忍辱脫起瞭衣服。

  素手拉開腰帶,除去長衫,正要接著脫,金人一陣嘰裡咕嚕,她的動作又被那漢人攔下,「慢著,大人說瞭,讓你邊跳邊脫,而且他喜歡你笑!」

  墨殤鐵青著臉,但是看瞭看身後,黃河對岸的汴州,是幾千年中華文化的積淀,真的就要讓它淪喪在鐵蹄之下嗎?

  她強行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款款地擺動起瞭身子。

  她武功蓋世,身體協調能力更是舉世無雙,所以她雖然是隨便擺動幾下,但是配上的她並世無雙的絕美容顏,愣是跳出幾分妖嬈之感。

  「笑得開心點!」猥瑣漢子呵斥道。

  這次金人沒說話,是漢子自作主張,不過他翻譯幾句,金人大漢也滿意的點瞭點頭。

  墨殤羞辱至極,但是卻不得不盡量露出一個美麗的笑容,又一件衣衫隨著她的擺動飛到天際。

  瑩白如玉的長臂緩緩舒展,墨殤的身上隻剩下裡衣瞭。

  裡衣之下,便是褻衣褻褲瞭,她的身子又轉瞭一圈,裡衣化作翩翩蝴蝶,飛到瞭天際。

  她的雙腿和雙臂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此刻她單手支地,雙腿揚到瞭天際,褻褲緊貼在肌膚上,在場眾人已經能看清她小穴的輪廓。

  在眾人的註視下,墨殤肉穴一縮,將褻褲吞進去瞭一截,頓時褻褲濕瞭部分,她小穴的輪廓也更加明顯瞭。

  嘰裡咕嚕瞭一陣,金人大漢看那猥瑣漢子已經看呆瞭,就在他腦袋上拍瞭一下。

  那漢子回過神來,翻譯道:「你看那騷貨,她濕瞭!」

  這金人大漢偏偏要墨殤聽清他的調戲之言。

  正當墨殤要繼續把褻衣褻褲脫掉的時候,一個金兵騎馬喊來,邊禦馬邊喊,嘰裡咕嚕的說瞭一大堆。

  聽到使者的喊聲,那猥瑣漢子連忙道:「你不用脫瞭!」

  墨殤有些好奇的停下動作,她知道今天必定會受到莫大的侮辱,這些侮辱將是生平未見的,因為唐世謙所作所為不過是為瞭擊潰她的武道之心,讓她永遠攀不上最高境界。

  但是墨殤自信道心似鐵,絕不會因此而沉淪,反而當作對自身的磨礪,渾不在意。所以她好奇唐世謙為什麼半途而廢,不過她也明白,這代表之後還有更大的侮辱在等著她。

  她心如清風明月,靜待狂風暴雨!

  果然,那金兵從懷裡掏出一個略顯輕薄的紅色肚兜扔給她,又嘰裡咕嚕的說瞭一堆,旁邊同步翻譯道:「不必脫瞭,換上這個肚兜,大帥在帳內等候。」

  話音才落,周圍的人就有序的開始撤退瞭,墨殤冷笑一聲,她知道這是唐世謙早就設好的局。

  她旁若無人的脫下裡衣,將肚兜系上,大步走向帥帳,那模樣仿佛是個穿戴整齊的大宋使者,而非穿著肚兜的淫蕩艷婦一般。

  穿門入帳,墨殤發現這大帳之內已非昨日所見那樣,而是佈滿瞭一個又一個水晶鏡子。

  這非尋常銅鏡,而是產自極西之國的寶物,價值連城,人影映入其中,纖毫畢現,比起銅鏡來說,不知道清楚瞭多少倍。

  唐世謙坐在高臺之上,面前是一張桌子以及椅子,這桌子和椅子也是晶瑩剔透,恍若水晶,一看就造價不菲。

  墨殤身形不見晃動,就已經高坐於水晶椅上,身法奧妙,立刻就讓唐世謙擊掌而贊:「好,墨兄不愧無敵武林二十年!」

  「世人誰不知你才是天下輕功第一,我這不過是班門弄斧,是不是啊,九華山量天門唐掌門?」墨殤冷眼看著唐世謙道。

  「九華山三十年風雨,唐某無時或忘,墨兄不必嘲諷,但請滿飲此茶,喝完之後,第一場考驗就算過瞭。」唐世謙不怒不惱,隻是微笑道。

  墨殤心知此茶並不簡單,但是她心中無懼,直接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入口甘中帶苦,苦中有甘,唇齒之間溢出一股清香,令人回味無窮。

  「墨兄也不問問,就喝下去瞭?」唐世謙啞然笑道。

  「問瞭就能不喝嗎?現在你在說也不遲。」墨殤面無表情道。

  唐世謙點點頭道:「墨兄說的不錯,這茶也的確不是凡品,乃是苗疆至寶—千龍蠱茶!」

  「哦,早聽說苗疆有寶,世間無雙!龍蠱乃是蠱中之王,而隻有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種龍蠱的精華,才培育出瞭一顆千龍蠱茶樹,想不到墨某還有幸品一品這蠱中之王的味道,有趣有趣。」墨殤哈哈一笑,顯得並不在意。

  「這千龍蠱茶,每個人喝,效果都不一樣,不知道墨兄有什麼反應?」唐世謙滿懷期待地問道。

  「咕嚕~」正當兩人好奇之時,墨殤的肚子忽然傳來一陣鳴叫,墨殤奇道:「自從二十年前,我從未再有過這麼餓的感覺,不過如果這蠱茶隻有這樣的作用,也太笑死人瞭吧?」

  「也許是墨兄運氣好,不過既然肚子餓瞭,先吃飽肚子再繼續吧,來人啊,上菜!」唐世謙朝著帳外喊瞭一句。

  不多時,這桌子上已經佈滿瞭山珍海味,墨殤也不客氣,伏案大嚼起來。

  可是墨殤不管吃瞭多少,都覺得仍然很餓,即便眼前杯盤成山,也難解腹中饑餓。

  隻是吃著吃著,她感覺胸口越來越悶,一對兒本就傲人的巨乳將肚兜高高撐起,輕薄的肚兜被頂的連乳頭的形狀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想停下吃喝的動作檢查一下,可是饑餓隨著吃的越來越多,反而越來越嚴重,連她都有些受不瞭瞭,她隻能繼續往嘴裡送著食物。

  就當墨殤將筷子伸向一盤紅燒肉的時候,輕薄的肚兜終於無法承受來自巨乳的壓力,隻聽「撕拉」一聲,那絲綢織就的肚兜一下子被撕裂開瞭,兩隻巨大無比的奶子從中彈出,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將滿桌的盤子震瞭起來起來,有些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

  而那對兒巨乳也染上瞭不少被震起的盤子上飛濺的油漬,變得油光鋥亮,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對巨乳實在是太大瞭,如果說原來墨殤的足有哈密瓜大的巨乳已經是舉世罕見瞭,那現在這對比熟透的西瓜還大一圈的巨乳就真的是前所未聞,墨殤和唐世謙都看著這對兒輕輕顫抖的奶子都有點目瞪口呆。

  「墨兄還真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啊。」唐世謙摸瞭摸鼻子道。

  墨殤也有點尷尬,臉上露出一個有點僵硬的笑容,不去接唐世謙的話。

  唐世謙見墨殤不語,便樂呵呵地道:「我看墨兄仍是饑餓異常,不如我讓手下再上些菜?我北國粗獷慣瞭,不似南國食精膾細,還望墨兄不要嫌棄才是。」

  「不必瞭,我不想再吃瞭。」墨殤一擺手道。

  隻是胸前油膩,讓她甚是別扭,她看周圍沒有什麼別的東西,隻能拿起那個斷裂的肚兜,將胸前的油膩擦幹凈,然後順手將那臟瞭的肚兜扔在桌子上。

  墨殤一手托著胸,另一隻手輕輕在桌上一拂,頓時間,那些盤子都化為烏有,桌子也變得光潔如新。

  唐世謙驟見此景,也有些驚訝,不過他並未說什麼,而是著人再拿幾個肚兜來。

  不一會兒,就有人托著幾個肚兜走瞭上來,這肚兜巧奪天工,比起墨殤剛才所穿猶有勝之。

  隻不過上面所畫的都是一些男女交媾的污穢畫面,十分不雅,看得墨殤眉頭輕輕一皺。

  「墨兄,挑一件吧。」唐世謙一指那淫靡至極的肚兜道。

  墨殤知道多說無謂,便拿起一件相對而言好一點的肚兜,就想系上。

  可是她胸前雙乳實在太大,根本不能完全包裹,帶子也完全無法系上,肚兜就像圍嘴一樣,她又換瞭幾個,仍是一樣,唐世謙無奈隻能讓手下退瞭下去。

  墨殤心中松瞭一口氣,讓她穿那種肚兜,還不如裸露來的好。

  「墨兄真的不餓?」唐世謙聽到墨殤肚子嘰裡咕嚕的叫個不停,不由再次發問道。

  墨殤搖頭,自從胸變得比西瓜還大之後,饑餓感已經憑空消失瞭,隻是為何肚子還是叫個不停呢?

  她想著想著,神色忽然一變,她已經知道為什麼瞭。

  長河直瀉,飛流直下,一股股噴液體傾瀉而出,略帶黃色的油脂從後門流瞭出來。

  「你剛才給我吃瞭什麼?」墨殤勃然變色道。

  唐世謙一展折扇,輕輕扇瞭幾下道:「哦,在下得瞭幾尾油魚,想到此味世間少有,便讓廚房給墨兄做來嘗嘗,不知道墨兄覺得如何?」

  「卑鄙小人!」墨殤怒斥一聲,卻完全不能阻止一股股清涼的油脂傾瀉而出,。

  而且她屁股下的凳子面遇油也忽然消失,清亮的油脂直接落在地上,將地面弄得濕潤一片。

  甚至唐世謙在身旁一拍,她的椅子忽然升高,她那鮮紅的小菊花完全暴露在唐世謙眼裡,唐世謙一派悠然的欣賞著,有時候還端起茶杯輕呷一口,自在寫意。

  「這算是第二個考驗,第三個考驗就是你擊敗我幾個傢奴!」唐世謙見墨殤心境有變,趁機喝道。

  隨著他聲音落下,一行人走進大帳,手裡拿著各式武器,列陣後向著墨殤發起瞭沖鋒。

  「呵,唐世謙你隻是在侮辱我嗎?讓一幫廢物和我打?」墨殤雙眼微瞇,已有殺氣綻放。

  唐世謙神色不變,又是在身旁一拍,道:「當然要給你加點限制瞭!」

  「卡卡」兩聲,墨殤雙腳雙手全被束縛住瞭,完全無法攻擊。

  「這是九天玄鐵所造,即便以你功力,想要掙脫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唐世謙施施然道。

  「你也忒小瞧我瞭!」墨殤發現無法掙脫,也不在意,身子一偏,躲過瞭長矛,回身一甩,那比西瓜還大的奶子更是一下子砸在第一個沖上來的金兵臉上,將他直接砸飛到遠處不省人事。

  這群金兵一動手,墨殤就發現他們可不是普通的金兵,各個身懷絕技。

  就比如剛才沖上來的那個,飛身而起時使得明顯是點蒼山絕藝—登天十二樁!

  此功號稱登天,雖然略顯誇張,但是卻是武林中公認飛騰最高的輕功,就單說這金兵使來,一下子騰空而起,如履平地。不過也正是他飛瞭這麼高,才讓被束縛住手腳的墨殤,輕松用奶子砸暈瞭他。

  「別用輕功,咱們在地下打她!」一個退開的金兵忽然喊道。

  墨殤雙眸一利,道:「你是漢人?」

  「墨盟主請瞭,我們兄弟十二個全是地道的金人不錯,但是自小在中原長大,久慕中原文化,所以漢話說的比女真話還要流利一些。」那金兵腳下騰挪,尋找著墨殤的破綻,嘴上卻和墨殤攀談起來。

  「十二人?」墨殤剛才一打量,對方至少有十六七個,他說兄弟十二人,這說明…………

  「不錯,在下點蒼山徐漸瑕,領教高招!」一個人忽然拋下長矛,抽出一柄寶劍道。

  墨殤聽他說完,沒人接話,不由一笑道:「還是有幾個知道廉恥的,不像這位徐大俠,當漢奸都當得理直氣壯!」

  「你,胡說八道!」徐漸瑕臉憋的通紅,長劍一抖,直刺墨殤。

  剛才倒地的是他的親弟弟,和墨殤過瞭一招生死不知,這一劍他含恨而發,氣勢不弱。

  「徐兄不是他的對手,各位我們一起出手!」那金兵大喝一聲,帶著眾人就沖瞭上去。

  墨殤不屑一笑,一甩如墨長發,長發根根直立,有如利劍,跟那徐漸瑕長劍相交,竟是將他的長劍震碎,碎裂開的長劍射向四面八方,正好迎上沖來的眾人。

  人的名,樹的影,眾人不敢怠慢,長矛飛轉,舞得是密不透風。

  即便如此,幾個功力不深厚的,也發出一聲悶哼,倒飛瞭出去。

  而墨殤心恨徐漸瑕侵害自己的同胞,更是絲毫不留手,倒飛的劍尖直接釘在他的眉心,鋒銳的劍氣直接貫穿後腦,奪去瞭他的性命。

  但是總有人運氣好躲開瞭碎劍,一下子沖破重圍,就地一滾,鉆到瞭椅子底下,不過他雖然躲開瞭碎劍,卻也被淋瞭一身的油。

  他小心翼翼地鉆瞭出來,在椅子後面站定,雙手握住長矛,運起全身功力,吐氣揚聲,一下子紮在墨殤的後背上。

  他本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可是當長矛紮到墨殤,他卻臉色大變,他感覺自己好像紮在精鋼之上,反震之力震得他雙手發麻,差點兒握不住長矛。

  「金剛不壞?」他連退瞭幾步道。

  遠處幾人也是色變,剛才那人明明用瞭全力,卻仍是傷不瞭墨殤分毫,幾人功力還不及那人,如何能傷到墨殤?

  「金剛不壞,我就不信你全身都練到瞭!」那人還不死心,又是一個筋鬥,滾到瞭椅子底下。

  這回他運起全身之力,猛地一紮,直接紮向瞭墨殤嬌小紅嫩的菊花!

  隻是長矛雖利,來到門前也寸進不得,那持矛之人已然用盡全力,他額頭青筋暴起,丹田都已經緊縮吃痛起來。

  又僵持瞭幾個呼吸,就在他感覺自身的力氣都已經開始泄去,已然生出放棄之心時,異變忽生!

  隻見墨殤臉色一變,那堅不可摧的菊花忽然一陣蠕動,清涼的油脂從內部擊破瞭墨殤的防禦,大股大股的湧瞭出來,長矛借著潤滑,也長驅直入,深入墨殤的直腸。

  縱是墨殤之能,一根長矛忽然入體,也讓她不由得倒吸瞭一口涼氣。

  再冷漠的人,直腸也是熱的,熾熱的直腸忽然遭受到冰冷的長矛突刺,那種感覺讓墨殤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極為舒適的顫栗從菊花擴散到全身,這種奇特的感覺讓她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

  一時間,她都有些失神瞭,腦海一片空白,隻是呆愣愣地感受著這奇特的觸感。

  「破瞭!金剛不壞破瞭!」持矛之人興奮大喊,但凡金剛不壞之功必有罩門,他見長矛長驅直入,覺得自己已經找到罩門,不由興奮地大喊道。

  「哼!」墨殤聞言冷哼一聲,菊花不斷緊縮,她的本意是夾斷這根長矛,可是油脂太過滑膩,她用力半天,除瞭讓長矛更加深入,再也沒有其他的作用瞭。

  「哈,我找到她的弱點瞭!」持矛之人興奮極瞭,本來有些力竭的他,竟是憑空又生出幾分力道,用力向前捅去。

  冰冷的長矛就這麼深入到墨殤的直腸當中,腫脹的感覺讓她已經有些不適感瞭,她氣沉丹田,內力灌註兩片嬌嫩非常的臀瓣兒,然後用力一夾。

  隻聽「咔嚓」一聲,伴隨著墨殤大聲的呻吟,大量的液體從墨殤的小穴裡噴灑出來,淋瞭持矛之人一臉。

  隻不過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半截斷矛已經飛射而出,從他的腦袋貫入,隻留下一截矛尖露在外面。

  墨殤回眸冷笑道:「誰還要來送死?」

  「啪啪啪」唐世謙拍手贊道:「想不到即使被束縛住手腳,墨兄依然神威無敵,看來還是要為墨兄加些限制才是。」

  說著他伸手向前,一陣無形之力順著他的手連接到椅子上,隻見隨著他的內力運轉,椅子在四腳不動的情況下,驀然倒轉,墨殤整個人倒座在瞭空中。

  而此時她剛才運力射出斷矛的力道還未用盡,那源源不斷的油脂恍若噴泉一般射向半空,然後力竭下落,大半滴在墨殤如同磨盤大小的屁股上,剩下的則化為漫天飛雨,點點灑落。

  由於這個大帳內滿是鏡子,墨殤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暴露在眾人面前,而那漫天飛舞的油雨也由於鏡子的映照顯得更多更密,而且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隻不過墨殤除瞭能感覺到油脂滴在屁股上,也就隻能聽到油脂落地時發出的噼裡啪啦聲,還有唐世謙的笑聲及眾人咽口水的聲音。

  因為此刻的的她什麼也看不見瞭,這次倒轉過來,不僅長發直落垂下,那大的驚人的奶子也隨之垂瞭下來,將她俏麗面容完全遮住,自然也將她的視線遮住。

  「還不給我上!」唐世謙見眾人呆呆的看著墨殤,拍案道。

  眾人聽到唐世謙的命令不敢怠慢,從四面八方沖瞭上去,他們每個人都精研一派武功,而且都到瞭極為精深的境界。

  當他們面臨名垂武林二十餘年的蓋世高手,怎麼敢留手,一上來就施展出自己最得意的武學,隻希望能夠傷到墨殤。

  「少林派的《般若掌》、龍虎山的《五雷天心法》、量天門的《九曲神劍》、玉華山的《玄心玉女針》、峨眉派的《清音妙劍》、聽雪樓的《寒山一帶傷心碧》,哎呦,沒想到還有我玄墨山莊的《棋墨劍經》,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墨殤目不能視,但已然是怒發沖冠。

  中原的武林絕學,竟是被這幫豺狼偷學瞭個遍,雖然沒有涉及到最核心的功法,但是也讓他憤怒已極,唯有殺戮才能稍息此怒!

  正面撲來的一個人影,使得是天心閣的《月影婆娑》,這套功法藏真於幻,變化莫測,沒有二十年的功夫,很難練出名堂,這人用得爐火純青,想必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拜入天心閣瞭,甚至比墨殤當年初出江湖還要早。

  墨殤運氣於胸,豐滿碩大的乳房忽然彈起,穿過重重虛影,正中來者面門,而那殷紅如血的乳頭則正好點在來者的眉心,尖銳氣勁入腦,這位天心閣的高徒當場斃命。

  死前,墨殤都沒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因為她的乳房即便是下半部分,也足以遮住這人的整張臉瞭。

  左乳擊斃一人,右乳也沒閑著,隻見右乳斜飛而起,將那運使《清音妙劍》的峨眉弟子擊飛,長劍寸寸斷裂,那峨眉弟子也摔在地上不省人事。看樣子即便能活,也終生不能動武瞭。

  正待墨殤想要一一化解、反擊,唐世謙忽然再次出手,椅子帶著墨殤變換姿勢,忽然變成一副「大」字形,雙手平直,雙腳大開,極是羞恥。

  本來一個刺向她面門的人,也變成瞭刺她的小腹,來人以長矛代替寶劍,用得是天山派絕學《蒼雪寒天劍》,這一劍氣勢雄渾,在內力加持下,竟是讓人有一種冰雪寒天赤裸裸地站在雪地裡的感覺。

  即便墨殤感覺到風寒的劍氣,皮膚上也浮現出一層雞皮疙瘩,隻是也僅此而已瞭。

  不過下一刻,她就變色瞭,因為唐世謙覺得她這樣還不夠羞恥,再運真氣,她的姿勢忽然再變,雙腿彎曲,臀部上提,粉嫩嫩的少女肉穴被迫分開,露出一副重重疊疊的花開勝景。

  粉嫩的花瓣兒猶帶雨露,嬌艷艷、紅潤潤,誘人之極。

  而那長矛的矛尖兒也勢如破竹,直接點在她的陰蒂之上,一股酥麻感直沖腦海,墨殤整個人都是一陣痙攣,陰蒂被如此猛烈的力道撞擊,那突如其來的快感,差點兒沒讓墨殤暈過去。

  她感覺下體仿如失控瞭一般,不受控制的翕張起來,一股黃色的液體更是擠開尿道口噴射出來。

  傲雪紅梅一般的墨殤,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瞭!

  同時,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也都打在瞭墨殤的身上。

  原本墨殤可借機將這些人擊敗乃至於擊殺,但是突如其來的快感沖散瞭她的反擊,她毫無反應的承受瞭全部的攻擊。

  這每一招都是各派揚名江湖的招數,而且這些人精研各自武學都有至少三十年的時間,堪稱一絕,即便是號稱武林第一人的墨殤,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遭受這樣的攻擊,也並非毫發無損。

  隻見她肥臀、巨乳顫抖不已,左搖右擺瞭很久,才漸漸止住那萬重雪浪。

  「她……。她居然毫發無損!」剛才一劍點在墨殤陰蒂上的人失聲道。

  「鬼,她是鬼啊!」一個人忽然大喊,然後一個箭步就向著帳外逃去。

  「砰!」可是就在他的指尖剛碰到簾佈時,就向後栽倒,沒瞭聲息。

  唐世謙緩緩放下他抬起的手,淡淡道:「臨陣脫逃者,殺無赦!」

  而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墨殤的姿勢又是隨之一變,隻見她跪趴在半空中,豐滿的雪臀高高挺起,腰部彎成一條優美的曲線,而那碩大無朋的雙乳則緩緩吹下,呈現完美的倒水滴型。

  這時的她,如同一個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勢淫蕩至極,尤其配上臉上高潮餘韻後的緋紅面孔,更顯得誘人。

  這幅模樣,就連唐世謙也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更遑論他人?

  「蕩婦,看矛!」誰料一個尖銳的聲音忽然響起,打破瞭此間的寧靜,一個面容陰柔的男子,長矛疾刺,再次捅入墨殤嬌嫩的小菊花裡。

  如果有人從頭到尾仔細觀察過,就會發現這人從頭到尾一直沒有被墨殤的艷麗所迷,一直表情冰冷,隻有目光在投射到唐世謙時,才會露出幾許癡迷的顏色。

  他叫顏清淵,十三歲那年,奉令潛入皇宮,成瞭一名太監,更是偷學瞭大內不傳之謎—《陰月神典》,從此性情大變,更是對英姿勃發的唐世謙一見鐘情,從此芳心暗許。

  如今,他一見唐世謙被這妖女所迷,頓時怒發沖冠,運足十二分力捅進墨殤的雛菊裡。而後顏清淵更是騰空而起,將全部功力灌註到右腳之上,一腳蹬在長矛尾端,這一腳下去,就連他自己都被這一腳的反震力,震得倒飛而去。

  墨殤猝不及防之下,即便加緊瞭菊門,也讓長矛進去瞭不少,整個後庭傳來一種脹脹的感覺,讓她渾身難受。

  「還不動手?」顏清淵尖銳的聲音驚醒瞭在場眾人,一個個擎刀拿劍,舉矛揮戈,向著墨殤沖去。

  墨殤此時回過神來,哪還能任憑他們放肆,她運力於臀,隻見露在外邊的大半根長矛,隨著她的屁股的擺動而幻化萬千,一時間將那十八般兵器都擋在外邊,而且還占據瞭絕對的上風,打的諸人是苦苦支撐。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用力太猛,那菊花淌油的速度也是猛增,清涼的油水揮灑在半空之中,如同雨落。

  不過即便如此,她噴射的速度,也不如油脂積聚的速度,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膨脹起來。

  不多時,已經像是一個懷胎八月的孕婦瞭,噴射出來的清亮透明的油脂也連成一線,如同一道水柱,又急又稠。

  「賤人,我燒死你!」顏清淵見唐世謙再次目不轉睛地盯著墨殤,心中嫉恨大增,抄起兩把被打落在地的寶劍,交叉一劃,頓時火星四濺,遇油即燃,營帳內忽然燃起瞭大火。

  這火勢既迅且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那火焰沿著油漬而燃,轉眼間就順著墨殤噴出的油柱鉆入瞭她的菊花裡。

  她的菊花裡滿是膏油,霎時間菊花裡就變得火熱異常,就好像那句話,再冷漠的人,直腸都是熱的!

  那長矛被油浸瞭個通透,更是遇火即燃,本來還在墨殤攻勢下苦苦支撐的人也不得不後退。

  而且他們覺得墨殤就算武功再高,在這烈火之下恐怕也難以自持,最終落得個骨肉成灰的下場。

  這波,穩瞭!

  數條火龍以墨殤為中心蔓延帥帳,如果不是唐世謙早就將周圍變成瞭水火不侵的水晶鏡子,恐怕這時候帥帳已經毀於一旦瞭。

  墨殤菊花裡的長矛轉眼間已經燃燒殆盡,一道火紅的鐵水從菊花裡流出來,落在地上霹靂啪啦的響個不停,讓人聽瞭都覺得很疼。

  「這不遜色於南國朝廷裡最惡毒的酷刑瞭吧?」一個長髯漢子膽顫心驚地說道。

  剩餘諸人也深以為然,隻有顏清淵陰惻惻的笑個不停。

  「你們高興的是不是太早瞭?」墨殤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她,她的意識居然還很清醒?」

  誰也不敢相信,墨殤受此折磨,神志居然絲毫不亂。

  「不可能,即便是鐵人,這時候也該受不住瞭,她一定是強裝鎮定!」顏清淵不敢置信道。

  墨殤冷然道:「你的話太多瞭!」

  話音落下之前,墨殤的真氣就已經運到瞭小腹,話音才落,隻見她的菊花之處飛出一條火龍,如同飛龍在天,直沖顏清淵而去。

  顏清淵來不及躲閃,瞬間大火襲身,在一陣慘叫中化為灰燼。

  縱火者,終被大火所焚滅,也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瞭。

  而後墨殤雪臀不斷搖動,就像是一隻發瞭情的小母狗一般,隻是這個小母狗的屁股會噴火,而每一次擺動,奪去的都是一條人命。

  轉眼間,圍攻墨殤的人包括地上的屍體都化作瞭灰燼,營帳內隻剩下瞭唐世謙和墨殤兩個人。

  「你滿意瞭?」墨殤冷冷的目光盯著唐世謙,眼裡再無半分感情。

  唐世謙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抬手運氣,頓時墨殤飛快的旋轉起來,同時她感覺自己的胸前像是被許多隻手在揉捏,奶水被擠瞭出來,波濤洶湧,比起剛才的噴油來的更快更猛。

  營帳內的大火,須臾皆滅。

  而這巧奪天工的水晶椅子,也在此時化作烏有,墨殤赤身裸體的站在營帳當中,與唐世謙漠然對視。

  唐世謙渾不在意她那冷冷的目光,而是輕搖折扇道:「墨兄既然通過瞭考驗,在下也必當遵守諾言,隻需趙佶小兒簽署國書,金宋兩國永為叔侄,永不侵犯。宋每年向我大金納貢銀25萬兩、絹25萬匹,並割唐、鄧、海、泗、商、秦六州,作為回報,我大金也會冊封你宋國皇帝,以彰顯叔侄親厚之儀!」

  「你……。欺人太甚!」墨殤怒發沖冠,渾身真氣已經透體而出。

  「墨兄稍安勿躁,我大金不怕打仗,而且你也沒問問趙佶小兒同不同意,就自己決定,怕是不好吧?」

  「好,你將國書交給我,我帶回去給他們看就是瞭!」墨殤伸出手道。

  墨殤此時心中微喜,這國書天怒人怨,或許能讓海內同心,與金人拼個魚死網破。

  唐世謙看著她伸手討要國書的樣子,嘴角勾勒出一縷笑意。在他看來,接下來的事情更有趣。

  他心中心思百轉,肉體卻依據本能而動,即便他心如鐵石,在這之前就知道墨殤是個大男人變的,目光也忍不住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打轉,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墨殤那驚人的大奶子渾圓挺翹,像是違背瞭地心引力一般,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喂,你在想什麼呢?」墨殤見他眼睛不老實,大聲呵斥道。

  唐世謙被打斷老色……不,是欣賞的目光後,不悅的摸瞭摸鼻子道:「國書我還沒起草,而且為瞭讓兩國人民知道我金國的慷慨仁慈,我要在你背上書寫,而且我要你沿途見人就要講解一番和議的內容!」

  「好,你盡管來吧!」墨殤雙目凜然有神,竟是毫不反對。

  唐世謙先是一怔,後來便明白過來瞭,墨殤這是想統合人心,共抗金國,不過他暗自一笑,墨殤太過於看得起自己傢那位藝術皇帝瞭。

  「好,你且趴下!」唐世謙自己研墨,然後拿起一根毛筆蘸瞭蘸,就來到墨殤身後,在她的粉背上書寫起來。

  墨殤感覺到背後微微發癢,心中卻屈辱萬分,這是一份辱國協議,若非她想激起萬民同仇敵愾之心,是萬萬不會允許這樣的文字寫在她的背上的。

  不多時,唐世謙已經停下瞭筆,然後拿出一串鈴鐺,綁在墨殤的手上、腳上以及乳頭上。

  最後他還拿起一串鈴鐺,綁在一個假陽具上,然後將那假陽具用力插進墨殤的菊花裡。

  不過經歷瞭長矛入體的墨殤,對這假陽具確實沒什麼反應,如果非說要有的話。

  那就是—就這?

  「你且去吧,我會讓人看著你,要是這鈴鐺掉下來一枚,這協議即時作廢,我立刻提兵叩關,馬踏南國!」唐世謙將毛筆隨手一扔,看著自己打扮出來的墨殤得意洋洋地道。

  墨殤爬起來,冷聲道:「墨某一諾千金,豈會行此小人行徑?」

  說罷,也不著衣衫,大步走向外面,她要讓天下百姓都看清金人的嘴臉,一人聲譽,有何不可折損?

  赤身裸體之人昂首闊步,滿身淫具之人氣勢凜然。

  若昨天聽到有人說,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但是今天卻有千千萬萬之人見到瞭。

  出瞭帥帳,在金兵大肆圍觀之下,墨殤步履穩健,昂首挺胸,叮呤之聲響個不停。

  但是十幾萬大軍卻被這一人的氣勢壓倒瞭,這無邊無際的軍隊鴉雀無聲,看著淫蕩不堪的墨殤,卻心生氣沮之心。

  唐世謙本來甚是得意,但是一見這情勢心中卻是一驚,他還是小看瞭墨殤。

  不過他卻沒有擔憂,因為偌大的南國,隻有一個墨殤,即便是武功蓋世、氣壯山河,那也隻是一個人而已。

  在戰場上,一個人是改變不瞭戰局的。

  唐世謙微微一笑,就回瞭帥帳,而兩個唐世謙的親隨,也跟著墨殤走出瞭軍營。

  出瞭軍營,便是便是濁流滾滾的黃河,三人來到渡頭,就上瞭一艘早準備好的渡船,來到瞭黃河對面,汴梁城便在不遠的地方。

  黃河離汴梁城不到四十裡,墨殤輕功絕世,原本用不瞭多少工夫兒,但是她現在屁股還在不斷的冒油,所以她就要在行走的同時運氣於菊花所在,緊鎖魄門,才能保證那拴著鈴鐺的假陽具不掉出來。

  因而她的速度不得不慢下來,足足用瞭兩個時辰才走到汴梁城下。

  這一路走來,沒遇到什麼人,倒是讓墨殤少受瞭一番折辱。

  隨行的兩個士兵也不著急,因為他們知道到瞭這裡,遊戲才剛剛開始。

  果然,念頭才落,就有一個挑著柴的樵夫走瞭過來,親隨用刀鞘一拍墨殤的肥臀,帶起一陣炫目的波光,「王爺交代你的事情都忘瞭嗎?還不快去?」

  墨殤見那樵夫走近,便上前幾步,將後背展示給樵夫看,但是樵夫卻一臉茫然,甚至還有點戰戰兢兢。不過在看到墨殤容顏的那一刻,這些就完全轉化為癡迷瞭,雙眼直愣愣地看著墨殤的奶子和屁股,暗暗地吞咽著口水。

  墨殤知道他一是嚇著瞭,二是不識字,然後就限於自己的魅力當中瞭,於是便運功開口道:「這是金國王爺給我大宋的國書,裡面讓我們割讓六個州郡,並稱臣為侄,年年納貢,歲歲稱臣……。」

  這一段話墨殤運氣當頭棒喝之功,一下子讓那樵夫清醒過來,他聞言大怒,甩開柴火兒,拿起扁擔就掄向墨殤,邊打邊道:「我操你個狗雜種賤婊子的媽,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個漢奸,老子也不他媽的活瞭!」

  「咔嚓~」一聲,打在墨殤背上的扁擔應聲而斷,那樵夫像是看見鬼瞭一般,大叫著往城裡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大罵墨殤。

  墨殤見狀,心中平添幾分喜悅,如若人人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成?

  她腳下不由加快瞭幾分,想進城讓這汴梁的百姓都看一看。

  走進城門,他發現街道兩旁的百姓已經雲集起來,手裡拿著爛菜葉子,一見墨殤就照著墨殤扔瞭去,一時間她整個人都被菜葉子淹沒瞭。

  墨殤聞著身邊酸腐爛臭之氣,心中大喊著民心可用!

  直到親隨和守門的官兵拔刀,群眾才一哄而散。

  墨殤大步走進皇宮,想要看看這赤膽忠心的諸位相公,還有這趙宋君臨萬姓的皇帝,是否能帶領萬民,與那賊寇一決勝負。

  來到大殿內,她發現君臣列定,對她像是翹首以盼。

  她一拱手,背對眾人,大聲宣講起瞭唐世謙的無恥嘴臉,講的是聲情並茂,但凡是個有血性的人,無不怒發沖冠。

  甚至場上已經有人捶胸頓足,大罵金狗瞭。

  「如此,他們便肯退兵!」一道陰柔的男子聲音響起。

  墨殤聞言一怔,話語頓止,她聽出來瞭,這是皇帝趙佶的聲音。

  「取我筆來!」趙佶繼續道,話音才落,筆已在手。

  他用他白皙修長的右手抓起紫金狼毫,用他那一手名傳天下的瘦金體寫下瞭八個大字。

  墨殤用身體感受著,他認出來瞭,卻不可置信。

  「世代子孫,謹守臣節!」

  這是一個君臨天下的皇帝,所寫出的八個大字。

  喪權辱國!

  除瞭這四個字,墨殤心中再也不能想出別的來。

  「哈哈哈哈……」墨殤突然仰天大笑,笑在場的人,也笑自己。

  趙佶此時心頭早已大懼,被墨殤這突兀一笑,更是嚇得抖瞭三抖,聲音有些發顫地問道:「墨愛卿緣何發笑啊?」

  墨殤笑聲不減,驀地回頭看瞭一眼趙佶,目光裡的冷漠,比當初盯著唐世謙更甚幾分。

  「我笑某本山野之人,又何必蹈此塵世,自討沒趣一番?」

  這如冰般冷漠的眼神讓趙佶遍體生寒,不過他好歹是個皇帝,雖然心更慌瞭,但是面上卻掛起瞭更和煦的笑容,這笑容莫說文武百官,就連趙佶的子女後宮,都沒見過趙佶露出過這般笑容。

  他上前一把拉住墨殤的手,溫和道:「墨兄弟哪裡話,朕得賢弟,方能安國!如賢弟不能說服金主,不僅大宋有累卵之危,億兆蒼生也難逃鐵蹄踐踏,賢弟當真忍心看著生靈塗炭?為瞭黎民百姓,朕又何惜這區區錢財,丁點兒土地?」

  「原來陛下仁心如此啊?」墨殤陰陽怪氣地說道。

  趙佶像是完全聽不出來墨殤的嘲諷,仍舊抓著她的手,「情真意切」道:「賢弟理解為兄便好,既然如此,賢弟就和兩位上使回去復命吧,便說臣趙佶領旨!」

  墨殤仰天大笑,出門而去,穿宮過府,笑聲久久不息,隻是她笑著笑著,眼淚再也忍不住落瞭下來,白皙的臉上浮現兩條紅色濁痕。

  墨殤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她流的不是淚,而是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寸血落盡山河知!

  曾經無數同胞手足用鮮血換來的領土,就在趙佶隨手揮就的八個字裡失去瞭。

  街頭無數人看著的赤身裸體的墨殤沉默瞭,早有識字的人將那八個字說與人聽,不明白的也有人解釋瞭。

  他們看著又哭又笑的墨殤,心中忽然升起一陣悲哀。

  不知道又是誰,首先投擲出瞭第一個爛菜葉,隨後爛菜葉又如同雨落般落下。

  有的人是仍覺得墨殤是漢奸;有的人覺得是奸臣誤國;有的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還有的人是看別人扔,也就跟著扔瞭。

  群眾之中,有識之士默然不語、黯然落淚者多有。有人更是直接一頭撞在墻上,氣絕而亡。

  但是這些墨殤都沒在意,她隻是頂著爛菜葉雨大笑前行。

  出城、入營,面見唐世謙,墨殤一直大笑個不停。

  兩個親隨嘰裡咕嚕一陣,用女真話將這事情完全敘述瞭一遍。

  「哈哈哈哈,好一個世代子孫,謹守臣節!我真是沒看錯這趙佶小兒,果真是有一套。墨兄,你說我要是將那趙佶小兒抓回去,讓他像是頡利一般歌舞娛人如何?」唐世謙意氣風發,隻感覺自己就如南國歷史裡的李世民,抓來異族首領,每當賓客盈門,就讓敵國首領出來歌舞娛人,這比什麼羞辱來的更狠,也更讓主人榮耀。

  「你還真把自己當天可汗瞭?」墨殤冷眼掃瞭一眼唐世謙,收瞭笑聲道。

  唐世謙微笑道:「我還以為墨兄要一直笑下去呢。」

  「國書已簽,我希望你能依約退兵!」墨殤不接他的話茬,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好,我自會遵守國書,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說,那就是你背上的國書可要保存好,每年納貢之時都要查驗國書,要是沒有國書,我大金可是會隨時翻臉的!」唐世謙一展折扇道。

  「你以為我還會在乎這些嗎?我已經在汴梁城裡赤身裸體走瞭兩圈瞭,你這折辱算得瞭什麼?不過你要記住,如果你們敢再發兵,我終其一生,都要將你們一一殺盡!」墨殤轉頭就飛騰出去。

  隻是他剛飛起,就見到唐世謙已經來到面前,一掌向她貼來。

  墨殤連忙提掌迎上,兩人一觸即退,墨殤卻震驚的看著自己發紅的手掌道:「怎麼會?」

  「武林各大門派各有絕學,而今我通曉萬傢武學,創出這一套《碧落黃泉賦》不知道墨兄還看得上眼嗎?」唐世謙不知道何時合起的折扇輕輕敲擊手掌道。

  「沒想到你隱藏如此之深,一身武學竟是已經不遜於我!」墨殤皺眉道。

  「墨兄過譽瞭,我知道現在而言我們還有些差距,但是隻需再過一年半載,我有信心勝你!」唐世謙極為自信道。

  墨殤不再多言,但是眸中卻閃過幾分譏誚。

  「既然墨兄與我無話可說,那我唯有恭送墨兄瞭!」唐世謙倒握折扇,抱拳道。

  墨殤也抱拳回禮,然後如飛鳥投林一般沖向天際,轉眼不見瞭蹤影。

  他這一去,卻沒有回汴梁,因為她對那位藝術皇帝死心瞭,這大好河山,落在這種人手裡,早晚亡國。墨殤此生,都不願意再為這人出一分力。

  她先是回玄墨山莊走瞭一趟,但是卻沒現身,發現一切正常,這才遁入山林,覓地潛修。

  墨殤知道,唐世謙在她走前對上一掌,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告訴她,你墨殤能殺我金國人,我就能殺你宋國人,誰也別來這套。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汴梁的行為定會讓趙佶和滿朝文武深深地忌憚,甚至做出威脅到她傢人安全的事情。

  她明白自己不出現才是對朝廷袞袞諸公,寶座上的藝術皇帝最大的威脅,他們一天找不到自己,就不敢為難玄墨山莊。

  烏飛兔走,國書的消息傳遍大江南北,而各地勤王的兵馬也退回瞭各自的屬地,雖有將領椎心泣血,然而皇命之下也不得不退卻。

  就在所有人在或不甘、或憤怒、或松一口氣,以為天下太平的時候,之前退去的金兵卷土重來,一下子就攻破瞭汴梁城,將城內洗劫一空,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成瞭階下囚。

  滿載而歸的金國自是興高采烈,而泥馬渡江的康王也是喜憂參半,隻有那階下囚們陷入一片絕望與黑暗當中。

  其中慘絕人寰的事情,也就不一一贅述,隻需知道貴為帝女的柔福帝姬肛裂而死,母儀天下的韋後為金人生育瞭子女也就夠瞭。

  當墨殤出山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趙傢父子被行牽羊禮,隻是這一次她沒有憤怒大叫,也沒有歇斯底裡。

  而是抹去粉頰上的淚水,道:「原來一切應當如此,才對嗎?」

  她伸手遮住陽光,看著藍盈盈的天穹,忽然笑瞭,「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看來也是時候醒過來瞭。」

  幻耶?真耶?都不再重要瞭!

  即便歷史該當如此,她墨殤也能一手扭轉乾坤,如今天地之間她堪不破的東西已然不多。

  而能消滅她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如果這世間真的有命運高高在上,滾滾長流形成不可變易的歷史,她又何懼?

  她要做的從不是逆流而上,而是要讓著滔滔長河……自此倒流!

  墨殤眼前清晰的世界忽然想一張褶皺密佈的紙張,變得極為扭曲,而天地也開始破碎,天地間的一切漸漸歸於虛無。

  隻剩下一個笑中帶淚,淚中含笑的絕代佳人在那虛空中靜立。

  下一刻,墨殤已經回到壁畫之前,隻是她突然覺得身體有點不太正常!

  她低頭一看,好看的雙眸頓時瞪圓,而雙頰更是飛起瞭一抹極為濃艷好看的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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