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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上)

  人類有很多真摯的情感是相通的,

  哪怕作者是在大洋彼岸,有著不同的膚色,說著不同的語言,

  甚至有著不同的意識形態。

  但很多感受卻能讓遙遠國度中的我深深觸動。

  我很喜歡這個小說,所以花瞭些時間翻譯成中文,希望大傢也能喜歡。

  Title: Mom's Touch But Don't Look Policy

  Author: Spector_Dugan

  ***  ***  ***

  最近接連不斷的倒黴事,把我精心設計的完美生活徹底摧毀瞭。

  起初,新冠病毒襲卷瞭我所在的大學,隨即校方按應急預案,宣佈瞭所有學生回傢自行隔離的政策。我發現我被困在傢裡哪也去不瞭,身邊沒有一個朋友,隻有媽媽天天陪在我身邊。

  就這樣困在傢裡瞭一個多星期,當我開始逐漸適應躺在單人床上獨自發呆的時候,突然接到瞭大學女友凱西的電話。她發起瞭視頻通話,我還以為她是想在無聊的隔離生活中搞一次遠程虛擬性愛。我立馬脫瞭褲子,然後接起瞭通話邀請。

  凱西在視頻裡面穿戴整齊,臉上卻一副沉鬱喪氣的表情。

  「我覺得我堅持不下去瞭……」她說道,「如果我們一直這麼分隔兩地的話,我不知道如何還能繼續保持這種戀愛關系。」

  她漂亮的臉蛋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沮喪,盡管她的說辭聽上去似乎有幾分道理,可如今所有人都困在傢裡,這又不是什麼異地戀愛,我可以出去鬼混而她卻一無所知。我現在是跟我媽兩個人困在傢裡啊,真是要瞭命瞭。

  「我做不到……」凱西重復道,「對不起。什麼時候疫情結束瞭,回到學校後,我們可以試著重新開始。」

  接著她就掛斷瞭視頻。我慢慢站起身拉起褲子,感覺又窩囊又難過。凱西跟我約會瞭大概半年的時間,我沒想過要跟這個女孩結婚之類的,但我也沒想過這麼快就被甩瞭。她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手法,讓我在隔離生活中,本來就困頓沮喪的情緒更加低落瞭。

  當天的晚餐我幾乎沒吃下什麼東西。我用叉子把盤子裡的食物來回撥弄,就像一隻懶貓在捕食老鼠,隻是玩弄獵物卻不吃進嘴裡。

  「你怎麼啦?」媽媽問道。我轉過頭看向她,目光對上瞭她那雙大大的湛藍色的眼睛。

  必須承認媽媽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金色的披肩長發配著一張五官精致臉龐,她總是習慣用熱情陽光的情緒面對生活,看到我情緒異於往常,她溫柔的眼神中充滿瞭疑問和關切。

  而我此時的關註點卻轉移到她的穿著上面,她在傢總是穿著寬松的法蘭絨襯衣,內襯白色羅紋緊身小背心,下身是高腰的傢居七分褲,看上去休閑又透著幾分可愛。

  我高中時期的朋友們都曾經非常仰慕她的風姿。我知道至少有兩位跟我屁股後面的狐朋狗友,單純是因為跟我在一起能有機會讓我媽多看他們幾眼。有幾次我帶他們來傢裡玩,他們看到我媽之後都幾乎都要走不動道瞭。當然這也是我後來不再領朋友回傢的原因之一,鬼知道這幫傻逼們被迷住之後,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可理喻之事。

  「我還好……」這是標準的回避問題式的回答。

  「行瞭吧,我還不知道你。」媽媽微笑著說道,「你以前總是跟我無話不說的呢。」

  媽媽說的沒錯。在我少年時代,媽媽跟我的關系是相當親密的。我們都喜歡讀書,喜歡看戲劇表演。她會帶著我出門采購,辦理一些日常雜事,甚至還教我縫紉和烹飪之類的傢務。媽媽曾是我最親密而忠實的夥伴。

  然而一切都從我十三歲之後慢慢改變瞭。媽媽開始跟我刻意保持身體距離,也不再事事都帶著我一起參與瞭。當我想擁抱她,或者向她表示我的依戀之情時,她卻總是躲閃著避開,似乎我不是想擁抱她,而是要想打她一樣。我們不再如以前那樣親密無間,她也不再帶著我做傢務或者一起外出采購瞭。所以我的高中假期大部分都是跟我爸一起度過的,當然這也帶來瞭另外一些問題。

  並不是說媽媽變得刻薄或者無情瞭,這可能隻是傳統教育中『兒大避母』之類的教育方法吧。我們隻是不如以前那樣時時刻刻黏在一起,變成瞭普通傢庭中的那種母子關系。高中畢業後我立馬搬去瞭大學,開始全新的生活,這可能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然而新冠疫情又把我重新趕回到傢裡,一切又恢復成高中時代的樣子。可一切似乎又有所不同瞭。

  「說真的,阿傑,你到底是怎麼瞭?」媽媽又問瞭我一次。

  我下意識地看瞭一眼我爸一直以來習慣坐的那個位置,那是我們傢小餐桌邊,靠近房門的座位。我習慣瞭爸爸會在這種情況下出來為我解圍,然而此時的他正在海外出差,已經被困在大洋彼岸,短期內無法回國。現在這種情況下,沒人會來幫我瞭。

  媽媽伸出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把我從懵懂愣怔中拉回瞭現實。現在的我正想跟什麼人訴說心中紛亂的情緒,而此刻除瞭媽媽,沒有人在身邊,我想這更容易讓我傾訴出失戀後的煩悶和鬱結。

  「凱西和我分手瞭。」我說道,聲音低得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究竟發生瞭什麼?」媽媽問道。

  一時間太多言語從胸中湧出來,堵在我的嗓子眼,停瞭片刻我才勉強說道,「她說她覺得我們在疫情期間無法繼續相處下去瞭。」

  「她也太蠢瞭。」媽媽說。

  我被媽媽的話嚇瞭一跳,不太習慣媽媽會站在我這邊說話,更不習慣聽到她這麼評價別人。

  媽媽看著我有些驚訝的表情,才意識到她說瞭什麼,臉上立刻就有點發紅。「抱歉啊,你的老母親還是有點兒火爆脾氣。」

  「你又不老,媽媽。」我條件反射般的說著。媽媽嘴角掠過一絲微笑,然後迅速半轉回身。

  這其實並不是恭維,而是實話實說。媽媽隻有38歲,而外表看上去卻還保持著三十出頭少婦的樣子。我出生的時候她跟爸爸都才剛滿20歲,而我就是她年輕歲月中最大的包袱。(在我大學春季最後一場文藝演出的時候,媽媽曾帶著傷感這麼跟我說的,好像這是我必須知道的一個細節似得。)雖然我也知道兩個大學肄業生撫養一個小孩會有多難,不過相比跟我同齡小孩的父母,年齡小上十歲也有不少好處。

  「不管怎麼說,我為你跟凱麗之間發生的事情感到抱歉。」媽媽說。

  「是凱西……」我喃喃地嘟囔道。

  「好吧,是凱西。」媽媽繼續說道,「既然她這麼膚淺,也算是幫瞭你的忙瞭。你值得擁有更好的人。」

  現在輪到我的臉有點紅瞭。就像我說的,我還不太習慣媽媽這麼誇我。

  晚飯之後,我幫媽媽一起收拾瞭餐桌,又一起清洗碗盤。我們並排站在水池旁邊,她的胳膊浸在漂滿清潔液泡泡的水裡,我則從池子裡撈出一個個碗盤擦幹。偶然間我們的屁股側面碰瞭一下,我側過頭瞥瞭眼她的身體。

  作為她的親生兒子,我對媽媽沒有過高中玩伴的那種齷齪想法,但這並不意味我看不出她作為女人的獨特魅力。她是個非常漂亮的成熟女性,有著甜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對我來說,這像是在藝術博物館中欣賞一幅傳世油畫,我打心眼兒裡認為這是件完美的藝術品,但卻沒有破門而入占為己有的那種沖動。

  媽媽也註意到我在偷看著她,於是故意向旁邊挪開一步,頑皮地懟瞭我的肩膀一下。

  「嘿,看什麼呢~」媽媽笑著說。

  「媽……」我故意用那種小男孩的語調喊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逗你玩呢~」媽媽笑道,「你看你現在又是單身漢瞭,不過,這不該是降低選擇女朋友標準的理由。」

  「媽媽,能跟你在一起真是很幸運。我是說,要是能找到像你一樣的女孩,不對,我是說……」

  媽媽把一隻手輕輕搭在我的肩上,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她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燦爛,嘴角都快咧到耳邊瞭,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在廚房微弱的光線下閃閃發光。

  「好的好的,我明白啦。就當這是對我的恭維吧。」媽媽眨瞭眨眼,又說道,「這可真貼心,尤其是這話從你這種少婦殺手一樣的帥小夥嘴裡說出來。」

  過瞭一會兒,我才想明白媽媽指的是我對女生說的那種甜言蜜語,於是我開始為自己辯護道,「我又不是那種人。」

  「哦,不不,」媽媽說,「對不起,我根本沒那個意思。我知道女孩們都很喜歡你,我見過高中女生偷偷打量你,還有你高中女友迷戀你的樣子。」

  「呃……」我努力回憶著媽媽說的這種場景,可什麼也想不起來。高中時期我隻交過幾個女朋友,戀愛經歷平淡無奇,且乏善可陳。她們是對我這麼沉迷嗎?我完全不這麼認為。那麼凱西呢?

  想起凱西,突然間失戀的負面情緒又湧現瞭出來,回憶變得不再有趣瞭。我默默收拾好碗碟,轉身離開水池。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阿傑。」媽媽說道,「但是相信我,你會找到一個真正值得你投入感情的人。」

  「謝謝媽,」我答道,可渾身還是覺得有氣無力的。

  「不如今晚我們一起看個電影,來調節一下心情如何?」她說,「看點兒不用動腦子的片子。」

  在跟媽媽一起看爆米花電影,和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面看著天花板發呆之間做出選擇,對我來說這是個顯而易見的決定。

  ***  ***  ***

  媽媽準備瞭一大碗爆米花放在起居室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我們並排坐在沙發上,她用遙控器打開面前的大電視,然後開始選片子。爸爸在傢的時候,看電視隻有一種選擇,那就是冰球比賽。如果沒有比賽直播,那我跟我爸就看冰球比賽的錄像,就這麼簡單。

  媽媽的觀影口味卻挑剔的多,但她翻到《伴娘》這個電影的時候卻停瞭下來。媽媽從來不是那種『外向型』的女性,即便在她年輕的時候,也從來不參加她那個年代年輕人常辦的狂野派對。據媽媽說,她大學時代是個狂熱的戲劇迷,要不是意外懷上我,可能會成為一名百老匯的戲劇演員也說不一定。

  媽媽不喜歡穿暴露的衣服,喜歡聽的音樂也是民謠之類的,我幾乎沒聽她說過臟話。不過我知道她的一個秘密愛好,那就是她非常非常喜歡看低俗喜劇。這就像你發現教區牧師原來是個重金屬樂隊的主唱,或者你的外婆曾經奪得過《英雄聯盟》聯賽總冠軍一樣讓人驚詫不已。這個愛好跟媽媽的人設完全不符,但神奇的是,這又對她的母親形象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你覺得怎麼樣?」媽媽問我。說真的,她選的這個片子跟我現在的心情很符合。我點瞭點頭,媽媽就按下瞭播放鍵。

  我之前看過幾遍這個電影,但我還是沉浸其中瞭。當看到那段經典的浴室戲的時候,媽媽和我都笑出瞭眼淚。看完整個片子,媽媽和我都靠在沙發靠背上,仿佛剛才的爆笑讓我們都耗盡瞭所有的力氣一樣。

  「你看,現在是不是感覺好點兒瞭呀?」媽媽關瞭電視問道。我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有些作用。

  ***  ***  ***

  然而第二天早晨起床後,憂鬱的感覺又重回到瞭我的心頭。一整天我都窩在床上,也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可能她覺得讓我自己一個人獨自慢慢消化一下失戀的情緒,也是一種選擇吧。

  到瞭快吃晚飯的時候,她突然來敲我的房門。我一整天都隻穿個大短褲待在房間裡,聽到敲門聲,趕緊抓起T恤就往身上套。當媽媽走進來的時候,我的T恤還掛在脖子上沒拉下去呢。我聽到她開口說話,卻突然停住瞭聲音。

  「嗨,我想……」媽媽僵在原地,半張著嘴,癡癡地盯著我的前胸。

  我從高中一年級開始就加入校冰球隊瞭,當然這是我爸的意思,他是個徹頭徹尾的鐵桿冰球迷。作為他的兒子,我不得不在他的鼓勵和逼迫下,把冰球當成自己唯一的體育愛好勤加練習。媽媽不喜歡冰球,但實際上,對於逆反期的我來說,這反而也成瞭練習的動力之一。

  我不是個頂級的冰球選手,但水平也足以能夠通過體育特長進入大學瞭。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成為一名聯賽的明星,在大學聯賽的選秀榜上,我隻是個三線的種子選手而已。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也無所謂,反正能拿著全額的獎學金,進入不錯的大學繼續打冰球,這就足夠瞭。對於未來能不能進入NHL職業聯賽,我完全抱著超然的心態。

  冰球本身是個高強度對抗的運動,對身體素質要求極高,這跟棒球有很大的差異。棒球運動員哪怕有著個大肚腩,但也不妨礙他能投出98英裡時速的曲線球。而冰場上的高速運動,除瞭塑造出極其強健的雙腿之外,對上身的力量同樣有著很高的要求。在大學冰球隊訓練的大半年裡,我的身材已經塑造成瞭人生中最巔峰的樣子。

  我是說,通過球隊的教練組的科學訓練,加上營養師的食譜搭配,現在我身上各個肌肉群都非常堅實有型。媽媽此時也註意到瞭我身上的變化。她呆呆地站在門口,癡癡地盯著我半裸的上身。我知道她並不想看到自己兒子衣冠不整的樣子,可我也覺得到她完全沒有生氣。

  「抱歉,媽媽。」我有些羞澀的說道,連忙把T恤拉瞭下來。

  「沒事……」媽媽輕聲說,「下次你提醒我一下。」

  我再次說瞭抱歉,然後問道,「有什麼事嗎,媽媽?」

  「我想來看看你怎麼樣瞭,」媽媽說道 。

  「還行……」我說著又一屁股坐回到床上。

  「那就好,」媽媽說著,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打算去做晚飯,然後我們可以再看一部電影。」

  我低頭看瞭看自己的床鋪。此刻我隻想躲在被窩裡面,蒙著頭獨自待著。可我的肚子已經咕咕叫著抗議瞭。

  終於我還是走下瞭樓,跟媽媽一起準備晚餐。上次跟媽媽一起做一件事情都遙遠到不知什麼年代瞭,可如今能站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做傢務,我還是樂在其中。這種感覺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又重聚一樣,溫馨又親切。

  飯後我們並排站在水槽前清洗碗碟。突然我不小心把一個大餐盤失手滑進瞭漂滿泡沫的水池中,濺起的水花把媽媽的前胸打濕瞭一大片。我低頭看過去,兩顆圓潤的凸起,非常明顯的挺立在她被水浸透的白色坎袖背心上。媽媽不是那種巨乳熟女,她有著非常完美的乳房,不大不小卻飽滿堅挺。以前我似乎都沒太在意過這兩個翹美的尤物,直到它們在這一瞬間牢牢地抓住瞭我的視線、占據瞭我的大腦。

  媽媽發現瞭我愣愣地盯著她胸前,然後她的視線也轉向瞭自己的前胸,然後輕輕皺瞭下眉。

  「對不起,」我訥訥地說。

  媽媽嘟瞭嘟嘴,「我得換件衣服,」她說,「下次可要小心點兒,聽到沒有?」

  媽媽從樓上回來時,換瞭件下擺長度到膝蓋的灰綠色半袖睡裙。有那麼一瞬間,我忽然想到她裡面是不是沒穿內衣?

  我這是怎麼瞭啊?回傢還不到一個月,我就變成瞭一個十足的變態?媽媽可不是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她是我的媽媽!可那件柔軟纖薄的睡裙,卻勾動著我內心的火苗,我完全說不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收拾完廚房,我們又來到起居室的沙發上。媽媽挑瞭一部誇張的喜劇片,這是八十年代的老片子,片名叫《航班》(Airplane)。

  「你外婆以前最喜歡看這部。」媽媽說道。

  隨即我立刻意識到,外婆的確是個有著獨特欣賞品味,與眾不同的女人。《航班》這部片子裡充斥瞭各種低俗的成人笑話,以現在的眼光看,笑點既下流又不得體。我曾經以為隨著時代變遷,社會是會變得越來越自由開放的,不過我敢說這個片子如果放在2020年,沒有哪個導演敢拍出來還能公開上映。

  除瞭成人笑話之外,片子裡時不時還有半裸上身的金發女郎出鏡,沒有什麼劇情支撐,隻是晃著胸前兩個明晃晃的大燈,閃得人眼瞎。我偷眼瞥瞭一下媽媽的表情,她正強裝著鎮定,假裝一切都很平常的樣子。接下來的一幕,就充滿瞭口交梗,朱莉·哈葛蒂飾演的空姐不得不跪著給自動駕駛儀吹氣,以保證儀器運轉正常。整個場景中,媽媽都在咯咯笑個不停。

  我不得不對長久以來對媽媽刻板的認知做瞭調整。我知道媽媽也會做愛,這是廢話,不然我是哪來的。但是媽媽看到口交戲卻樂不可支,這說明端莊的她,也會這種技巧,這讓我大吃一驚。從理性上來講,媽媽也曾跟我一樣年輕,所以我的這種發現,本質上來說就是愚蠢的。但我之前卻從沒有往這方面聯想過,於此相反,這種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讓我有些局促不安。

  電影結束後,我跟媽媽都靠在沙發上笑瞭起來。我一天的陰鬱也一掃而空瞭。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形成瞭一種定式。白天大部分時間,我們都獨自待著,我關在房間裡面打電遊,或者上網課。媽媽則忙著她的傢務活,主要是園藝工作和打掃房間。疫情期間,出門購物已經不太可能瞭,好在鎮上的百貨商店會定期按我們的預定,把日常必需用品送到傢門口。等到下午4點左右,我們就從各自的領地匯聚在一起,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最後用一部歡快的喜劇片來作為一天的結束。

  看完《航班》之後,我們又看瞭一些老片子。梅爾·佈魯克斯的一系列電影:《年輕的科學怪人》、《耀眼的馬鞍》、《世界歷史(第一部)》,還有《太空炮彈》等等。然後我們又看瞭艾佈拉姆斯的《裸槍》三部曲。

  看完瞭經典片子,我們又選瞭一些更現代點兒的片子。《四十歲的老處男》這部片子裡,史蒂夫·卡瑞爾飾演的男主角焦慮地來回轉圈,胯下那根老槍怎麼也不能勃起,媽媽笑著給瞭我一個戲謔的眼神,但我也隻能假裝看不到。說實話,作為一部講述性愛的片子,這部電影總體上講,真沒什麼露骨的片段。

  然而,第二天的電影卻給我們帶來瞭一些麻煩。事實上,我一整天都因為這個而有些不自在。

  ***  ***  ***

  當媽媽敲我的房門時,我正打算開玩一個硬核槍戰遊戲,身上隻穿著一條大短褲。這一次我及時提醒瞭媽媽我還沒穿好衣服。等收拾停當打開房門後,盡管我穿得整整齊齊,媽媽還是從頭到腳把我打量瞭一遍。她臉上似乎有些失望的神情,就好像她希望能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樣子似得。不過這也可能是我自己臆想,是的,這麼說似乎更有道理。

  「你在忙什麼呢?」媽媽問道。

  我指瞭指手裡握著的PS4手柄,答案很明顯。

  「我想塗指甲油。」媽媽微笑著說。

  「哦,好吧。」我看瞭看她的手指,甲油亮閃閃的,看起來也沒啥必要重新塗一遍。說實話,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我能自己塗手指甲,不過在甲油變幹之前,我就不能碰任何東西瞭。」

  「所以你想讓我來做午飯嗎?」我傻乎乎地問道。

  「當然,」媽媽說,「不過我還想讓你幫我塗腳趾甲。別人幫忙會塗得更好一些。」

  「你想讓我幫你塗腳趾甲?」我木呆呆地重復著她的話。

  「哎呀,別那麼不情願啦。」媽媽笑著說,「就當成提前的練習。將來如果你能為女朋友做這件事,她們會很高興的。」

  我覺得媽媽的說辭有些牽強,不過也無所謂瞭。現在雖然還是早春,可天氣已經非常暖和,所以我們一起來到後院的草坪上,媽媽坐在躺椅裡,開始把手指甲塗成深紫色。在她忙碌著的時候,我就坐在一邊陪她聊天。

  我們聊到大學的一些瑣事,還有冰球訓練。對於像媽媽這樣一個討厭運動的人來說,她對於冰球的瞭解比我想象的可要多得多。

  「你小時候的訓練和比賽都是我陪你去的,親愛的。」媽媽說道。

  媽媽說的的確是事實。我爸堅持讓我練冰球,而且也很高興跟我一起看冰球比賽。但對於日常訓練和校內比賽之類的瑣事,他就毫無興趣參與瞭。大部分時候是因為工作的緣故,他總是在國內各地出差,有時候是去國外長途商務旅行。所以當新冠病毒來襲的時候,他被困在地球另外一端也毫不奇怪瞭。

  即使在傢裡,爸爸也不是在生活中給我最多支持的那個人。他所謂激勵人心的講話,不過是先哼一聲,然後指著電視,提醒我打斷瞭他欣賞冰球比賽。不過他對我媽的態度倒沒有對我這麼怠慢,但我也沒見過他們之間有什麼深厚的感情。我爸隻是……一個中產階級傢庭中最普通的父親角色而已。不過當我十三歲起,跟我媽漸漸疏離的那段時間裡,這個古怪而沉默寡言的生物,卻是我一個堅實的避風港。

  所以現在回想起來,當然是我媽天天帶著我去訓練,去參加各種比賽。因為那時候彼此之間的關系太過冷淡瞭,以至於我似乎淡忘瞭她一直都陪在我身邊的事實。

  媽媽塗完瞭手指甲,把雙手舉起來讓我看。

  「很不錯。」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還能說些啥。

  「謝謝你,」媽媽滿意地說道,然後向我勾瞭勾腳趾頭。

  「同樣的顏色嗎?」我問。

  「當然啦。」

  我拿起旁邊那瓶深紫色的指甲油,把媽媽赤裸的小腳抱在膝頭。我不是一個腳控,可媽媽的腳看起來真的非常可愛。更要命的是,她那雙白嫩的小腳就擱在我的胯部,而我的老二可不知道坐在對面的是我媽…… 相反地,它隻是感覺到一個美麗的女人把那雙幼嫩白皙的纖足,壓在它上面輕輕地揉動,我的肉棒已經不知死活的開始充血勃起瞭。

  我盡力不去理會褲襠裡面硬得發痛的老二,希望它能自己軟下去。可當我開始在媽媽可愛的腳趾上塗甲油的時候,我覺得這種自我控制全是徒勞無功,肉棒比剛才更加硬瞭。

  塗完一隻之後,媽媽收回腳,又伸過來另外一隻。就在那時,她的腳踝很明顯地擦過我硬邦邦的肉棒。

  「哦~」媽媽輕哼瞭一聲。一時間我以為她會發火,可隨後她隻是在座位上輕輕調整瞭一下姿勢,故意忽略瞭之前無意的接觸。我則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給她的趾甲塗上深紫色的甲油。

  「你想讓我幫你弄嗎?」當我完成瞭我的任務之後,媽媽突然微笑著開口問道。我不知道她這是在開玩笑,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呃,還是算瞭吧……」我趕緊擺擺手,拒絕瞭她開玩笑般的提議。

  媽媽點點頭,回屋去晾曬洗衣機裡剛洗完的衣服去瞭。我則在院子裡轉悠瞭一圈,感覺最近自己的體重有點超標瞭。如果我這幅樣子返回大學,那麼球隊教練會氣得把我打死不可。現在沒辦法去健身房訓練,傢裡也沒有什麼鍛煉的設備,但是我覺得至少可以通過跑步,來保持住自己的身體狀態。現在才剛開春,我想等返校後還能趕上今年的冰球賽季。當然,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是對疫情的後續發展,實在是太過天真瞭。

  回屋後我洗瞭個澡,然後跟媽媽一起準備晚餐。飯後我跟她講起我的晨跑計劃。

  「聽起來不錯的樣子,」她說,「那我也能加入嗎?你的老母親也想減減肥呢。」她伸手指瞭指腰線的部位。

  「媽,你可不……我是說,你很完美好嗎?」我回答道,「我說的真心話。」

  「這話跟你爸說去吧……」她低聲抱怨著。

  收拾完廚房,我們又坐下準備看電視,媽媽按瞭按遙控器,可什麼反應都沒有。

  「唉……」媽媽失望的嘆瞭口氣。我接過遙控器鼓搗瞭半天,尷尬地發現我也毫無辦法。我們花瞭半個小時插拔電源和連接線,上網搜索解決辦法,可電視依舊開不瞭機。最後我們不得不接受這部還算很新的電視機已經徹底壞掉瞭的事實。

  「我們甚至都不能去商店買臺新的,」媽媽噘著嘴抱怨道。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對隔離生活有所不滿,而在此之前,居傢隔離對她來說,不過是生活中一場有趣的全新體驗而已。

  「我們可以從亞馬遜訂一臺新電視,」我說,「不過我想丹伯鎮那邊的沃爾瑪可能還開業,我們可以明天開車去直接買一臺。」

  「算瞭。」媽媽低聲說道,「我知道,這沒那麼糟糕,就是讓人感覺沮喪。我就是想能跟朋友們見面,去戲院看表演,去餐館吃飯,去外面做想做的事情。」

  我發現媽媽的願望清單裡面並沒有提及我的父親。

  「被困在房子裡的感覺很難受。」媽媽繼續說。

  「是不是因為跟我在一起的緣故?」我故意這麼問。

  媽媽微笑著伸出手,手指插進我微卷的淺棕色頭發裡面輕輕揉瞭揉。「親愛的,你是這場討厭的疫情裡面,唯一讓我喜歡的東西。」

  我情不自禁地笑瞭。

  「該死,我本來還很期待今晚的電影呢。」媽媽說。

  「我們可以去爸爸的『專屬基地』裡面看。」我說道。那個『專屬基地』是我爸在地下室開辟的禁區,平時都不讓我們進。

  媽媽輕吸瞭口氣,仿佛我戳到瞭她的痛處一樣。「你爸不喜歡我進去。」

  「那又怎麼樣,」我無所謂的說,「反正他不在傢,而我們想看我們的電影。他又能怎麼樣?」

  媽媽用一種全新的眼光審視著我,好像我說瞭什麼瞭不得的話一樣。

  「你說的對!」媽媽笑道,「我們就這麼幹!」

  我去地下室準備的時候,媽媽做瞭一大碗爆米花。爸爸把他的『基地』佈置的很好,甚至可能是全傢設備最好的一個房間瞭。我傢大部分傢具都有些年頭瞭,而在我爸的私人空間裡面,有一個幾乎嶄新的高檔真皮雙人沙發,一臺巨大的75英寸液晶電視,還有一套環繞立體聲音響。這個地方空間不大,但他把這裡佈置的相當舒適。

  我坐在沙發上調整著影音中心的各種設置,比較難搞,這也可能是我媽把這裡當地雷陣的原因之一,因為她自己是完全搞不懂這些設備的。但我從高中時代就跟我爸在這裡看棕熊隊的冰球比賽,所以對這些花裡胡哨的裝備熟門熟路。

  我準備好瞭一切,然後舒服地靠在沙發上。媽媽端著爆米花從樓梯上走瞭下來,坐在我的旁邊。雙人沙發並不寬敞,媽媽坐下之後,我們的臀部緊緊挨著彼此。

  今晚我們選的片子是《忘記 莎拉·馬歇爾》,這是媽媽的最愛之一。

  「你很小的時候,我經常看這類電影。」媽媽說,「這是能讓我徹底放松休息的一種方式。」

  「得瞭吧,我那麼鬧人嗎?」我說。

  「嗯嗯,你是個從不鬧人的孩子。」媽媽拍拍我的腿,「但這就跟說跨越撒哈拉沙漠是一場輕松的遠足一樣扯。對於一個20歲年輕女孩來說,即便是不鬧人的寶寶,也足以讓人身心俱疲瞭。我生你時候還在上大學,同學們都返校去狂歡的時候,我隻能窩在傢裡當媽媽。雖然已經20歲瞭,可那依舊是段難熬的日子。」

  「對不起。」我低聲說道。

  「哦,不用感到抱歉,寶貝。」媽媽說,「你又沒做錯什麼。但有些時候,我好不容易把你哄睡著,看到你爸早就昏睡過去。我就會租一堆這樣的電影,然後連著一口氣看完。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做,可能這讓我感覺自己還年輕吧,至少在看這些片子的時候。」

  「有道理。」我說,「但我還是有些難過,就像我偷走瞭你的生活一樣。」

  媽媽俯下身,在我的臉頰上輕輕親瞭一下,「哦,親愛的,別這麼說。是你讓我的生活煥然一新的。」

  電影開始瞭,十分鐘後傑森·西格爾就露著大屌在鏡頭前面來回晃悠。媽媽又偷偷地瞥瞭我一眼,我知道跟我一起看這些暴露鏡頭,她可能還是感覺有點不太舒服。

  但隨著影片繼續,我卻開始感覺另外一種不適漸漸湧來。地下室很冷,我隻好把雙臂抱在胸前。

  「你爸爸總是抱怨冷,」媽媽一邊看電影,一邊輕聲說著,「但我不同意他把電暖氣搬到下面來。這裡面太多電子設備瞭,搞不好可能把整個房子都燒瞭。」

  「沒關系,是我穿的太少瞭。」

  「你可以上去換件厚衣服。」媽媽建議道。

  「算瞭,」我實在懶得動彈,尤其是在媽媽緊緊靠在我身邊的時候。

  「這裡有條毯子,」媽媽說著伸手從沙發後面拉出一條厚實的毛毯,把它攤開搭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接下來又是幾場少兒不宜的戲,比如『坦陀羅的性愛』那場。我的下身再次不受控制地有瞭生理反應,特別是當身體包裹在溫暖的毯子裡,肉棒逐漸變硬,頂在褲子裡有些發痛。

  當看到薩拉決定留住皮特,他們在床上的那場戲時,這本來是讓人有些尷尬的場面,可我卻被刺激的想要射精瞭。

  「你想讓我用嘴幫你嗎?」片中的克莉絲汀抬頭問道。而此時我的老二已經快要把短褲頂破瞭。

  「我都忘瞭還有這段瞭……」媽媽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接著她不知怎地低下瞭頭,清楚而明晰地看到我的老二把毯子頂出來的那個小帳篷。她身子微微抖瞭一下,然後迅速別過瞭頭。接著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我的胸口砰砰直跳,血液上湧,電影的聲音都聽不清瞭,隻能感到心臟泵出的血液在耳膜裡面鼓動的聲音。

  「這一定很難……」媽媽輕聲說,而我卻被嚇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譯者註:英語hard有困難和堅硬兩種意思,所以男主聽完會有這種反應。)

  「我是……我是說,跟自己媽媽整天困在一個房子裡面,對你這種大小夥子來說,一定挺不容易的。你懂得,作為一個生龍活虎的年輕小夥,沒有一個情感和欲望的發泄出口,肯定挺難熬。」

  「哦,」我的眼睛還假裝盯著屏幕,回應道,「是的,有時候會這樣。」

  「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媽媽說,「有那種……嗯……那種沖動。」

  我轉頭盯著媽媽,眼睛瞬間睜得好大,我都擔心眼球會從眼眶裡面爆出來。我想要說些什麼,可驚詫地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有時候也這樣,」媽媽接著說,「這是生理性的反應。而且你父親又不在傢。我的意思是,雖然你看不到,可我也會有這樣的生理反應。」

  我本能地看向媽媽的胸部,那對被白色緊身羅紋小背心包裹著的胸部上面,有兩個明顯的凸起,這可能就是她說的生理反應吧。

  媽媽看到我在觀察她,便把法蘭絨罩衫的開襟拉瞭拉,擋住瞭那兩個可愛的乳頭,然後清瞭清嗓子。

  「總之,這沒什麼好羞愧的,」媽媽看著我說道。

  「謝謝……」電影剛才被暫停瞭,我伸手去拿遙控器按瞭播放鍵。老天,現在隻要能轉移開這個話題,怎麼都行。

  「你需要……我是說,你需要休息一下嗎?」媽媽問道。

  「媽~~!!」

  「沒關系的,我都能理解,」媽媽一邊說,一邊把手隔著毯子放在瞭我的大腿上,「你不用為此感到不好意思。」

  「我還行,」我的聲音裡面帶著些沙啞。媽媽點點頭,但是她的手並沒有挪開的意思。

  電影終於看完瞭,我坐在沙發上並沒有起身,因為勃起還沒消退。我可不想讓媽媽看到我挺著堅硬的老二上樓,於是我打算再磨蹭一會兒。

  「要不要再看個別的片子?」我提議道。

  「好啊,那我們選個別的。」媽媽積極地回應道。

  「那換個別的,今天不想再看電影瞭。」我說著把頻道轉到瞭有線電視,找瞭個無聊的裝修節目,打算讓老二知趣地臥倒再說。

  媽媽有些失望地靠在沙發背上,輕輕嘆瞭口氣,然後把手從我的腿上拿開瞭。我以為這就算完瞭,可馬上就感覺又隻手在觸碰我的大腿。

  媽媽把手從毯子下面伸瞭進來,就這麼直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我隻穿著條彈力短褲,而媽媽的手在我大腿的皮膚上輕柔地撫摸著,間或捻揉著我大腿上的體毛。我詫異地轉頭看向她,而她卻直視著前面,好像被那個無聊的電視節目完全吸引住瞭一樣。

  我整個人僵住瞭,什麼都說不出來,生怕稍微出聲,就會打破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奇妙場景。媽媽卻還在安靜的看電視,仿佛她並不知道自己正在撫摸我的大腿,反正就表現的若無其事一樣。

  我的呼吸都有些哽住瞭,無法專註於任何事情。隻感覺媽媽溫暖的小手從大腿滑開,然後隔著短褲,輕輕蓋在瞭我硬如鋼鐵的肉棒之上。我必須提醒媽媽一下,我想這肯定、肯定是個意外,所以我必須告訴她。

  「媽,你在摸我……」我紅著臉,說道,「我是說,摸到我那裡瞭……」

  「我嗎?」媽媽說著轉向瞭我,帶著一絲羞澀的微笑,「你確定嗎?」

  「唔……」我含糊不清的承認道。

  「你怎麼知道的?」媽媽調皮地問道,「你又沒看見~」

  我本能地想把毯子掀起來,可媽媽早就用另一隻手給死死按住瞭。

  「哎哎,這可不行,不能偷看~」她說著把手稍微移動瞭一下位置。一時間我感到既困惑又舒服。媽媽把手從短褲松緊帶下面插瞭進去,然後向下拉,直到把我硬得像棍子一樣的肉棒釋放瞭出來。

  我的母親,那個生育瞭我、撫養瞭我,照顧我全部生活,最最親愛的媽媽,現在正用綿軟而溫暖的小手,牢牢地抓著我膨脹的陰莖。

  我不禁呻吟出瞭聲。

  「怎麼啦,寶貝?」媽媽的語氣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溫柔而平靜。

  「啊,對~」我嘶啞的說道,「呃,是的……」

  媽媽的手稍微松瞭松,然後開始上下擼動瞭起來。

  「你在……」

  「我怎麼啦,親愛的?」媽媽一邊問道,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反而還加快瞭一些,媽媽的技術真的是堪稱完美瞭。

  「我是說……」媽媽的動作越快,我思考的能力就越低,「感覺真的太好瞭。」

  「你說的什麼呀,我不懂。」媽媽故意問道。

  「就是你正在做的事情……」

  「我到底在做什麼啦?」媽媽的語氣輕快又帶著點兒撒嬌的意韻。

  盡管我的快感在不斷累積,可我還是給瞭媽媽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在……哦~~我是說,你在給我擼著呢啊~」我的聲音斷斷續續,頭皮都爽的發麻瞭。

  「也許吧,」媽媽說,「不過除非親眼看到,也不能完全確信地說就是這麼回事,你說對嗎?」

  「哦,天吶~」我已經徹底投降瞭。媽媽手上的技巧堪稱大師級別。跟凱西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手活又槽又沒什麼耐心,每次都是我不得不讓她停下來,然後指導她的手法。而我的媽媽卻能輕易地把我的欲望掌控在手掌之間。

  「哦,哦~~哦!!」做愛的時候,我一般很少出聲,可媽媽現在簡直要把我的魂給帶走瞭。「媽,我快要……」

  媽媽做瞭個噤聲的手勢,她的目光和我交匯在瞭一起,就在這一瞬,我射在瞭母親的手心裡,而媽媽就這麼滿懷愛意地看著我。

  「呃…… 老天~」我的精液從身體中噴湧而出,那種高潮的愉悅,比我之前經歷過的所有性事都要強烈。最後,我的陰莖在媽媽的手裡慢慢軟掉,不再有剛才如鋼似鐵般的硬度瞭。

  「謝謝媽,」我傻乎乎地說著感謝的話,疲憊地靠在瞭沙發上。

  「謝什麼啊?」媽媽又一次看向我,仿佛在看一個奇怪的人說著奇怪的話。

  過瞭一會兒,她就起身回屋瞭。

  ***  ***  ***

  第二天早上我從老爸的沙發上醒瞭過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睡在這裡的。但是我能清楚地回憶起昨晚發生過的一切。

  我躡手躡腳地上樓,仿佛自己是個犯瞭戒條的罪人,心裡有些忐忑。我告訴自己,昨晚的事情肯定都是做夢,這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換好運動服之後,我出門開始第一次晨間鍛煉,而媽媽早就在車道上做伸展運動等著我瞭。

  我愣瞭一下,以為我們之間會有一場頗為尷尬的對話。不過,媽媽卻什麼都沒說,隻是對我點瞭點頭。呃,也許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春夢吧?

  我們在傢附近跑瞭一圈,大概隻有一英裡的樣子,我知道自己需要跑得更多些,但即使這麼一小段距離,就讓我有些呼呼帶喘的瞭。看來隻要放松要求,身體狀況下滑的速度可比想象快得多。除此之外,我也被媽媽對昨晚發生的事泰然自若的態度給弄糊塗瞭。

  回到傢洗完澡,我走下樓梯,發現媽媽還是跟往常一樣,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做早飯。我坐在餐桌旁,喝瞭一杯咖啡,吃瞭幾片煎餅,想等著媽媽先開口說點什麼,但她表現的一如往常一樣。沒辦法,最後我還是艱難地開瞭口。

  「媽媽,昨晚的事……」我艱難地選擇著措辭。

  「昨晚發生瞭什麼事?」母親低頭看著手機問道,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就是我們一起看電影的時候……」我說,「然後你……你就……」

  「我都說過啦,寶貝。這都是很自然的生理反應。」媽媽說著站起身,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碟。

  接下來的一天,我都是在迷茫中度過的。我考慮瞭各種瘋狂的原因,也許媽媽是喝醉瞭,雖然我知道她並沒有喝酒。或許是媽媽一時的瘋狂舉動?或者我不知用什麼方法催眠瞭她?外星人突然附身瞭她五分鐘?然後命令她給我打飛機?

  這一切都很荒謬。但這些解釋跟媽媽在看電視的時候給我手淫,然後假裝一切都沒發生比起來,哪個更奇怪一些?

  晚餐後,照例跟媽媽一起去瞭地下室看電影。我坐在沙發上,驚奇的發現雖然已經拼命克制瞭,可很明顯我的身體早就躍躍欲試瞭。沙發上的手淫雖然隻發生過一次,可我的身體已經形成瞭條件反射。如果我是巴普洛夫的那條狗,那隻需要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就能看著食物淌哈喇子。

  我的雞巴翹的像個棒球棍,我很清楚它想讓指引我去向哪裡。當媽媽走下樓的時候,我抓起毯子蓋住瞭自己,不想讓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頂著個大鼓包,坐在沙發裡等著她。

  媽媽選的片子是《一夜大肚》,當然當她挨著我坐在身邊的時候,她柔軟的臀部擠在我的屁股邊上,我的肉棒從勃起瞬間變成瞭怒漲。我註意到媽媽的雙手這次都蓋在瞭毯子的下面。

  「準備好瞭嗎,兒子?」媽媽歪著頭微笑著問道。

  我按下播放鍵,與此同時,媽媽那雙溫暖的手掌再次撫摸上瞭我的大腿。這次沒有任何掩飾和猶豫,她徑直拉下我的短褲,一直褪到腿彎,然後握緊瞭我的雞巴。

  「媽?」

  「怎麼瞭親愛的?」媽媽問道。

  「你又來瞭……」

  「是嗎?誰說的?」媽媽還是重復著昨晚的那套話術。

  「我很確信,」我頑固地想讓她承認這點。

  「真的如此嗎?」媽媽把雙手從毯子下面抽出來朝我比瞭比,手指上的婚戒在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下微微閃著光。「你就這麼確信嗎?那我們先搞清楚一個問題,就是你說的那個事情,是不是讓你感覺好瞭很多?」

  我不得不承認,媽媽說的是事實。而且那種感覺非常美妙。

  「那就好。」媽媽繼續說道,「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做瞭你說的那種事情,那就是不對的。從媽媽的角度來說,不應該對兒子這麼溺愛。所以如果你說的是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我不得不停下來。」

  媽媽停瞭一下看看我的反應,然後繼續輕聲說道,「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我做瞭什麼事情,如果我們彼此都對發生的事情不是那麼確定的話,誰又能說這一切曾經發生過呢?或許它根本就不曾發生呢,對不對?所以那些你感覺如此美妙的經歷,就有可能繼續瞭哦~」

  媽媽微笑著看著我,那雙清澈湛藍的眼眸裡閃著一絲晶瑩的光。我曾經跟你們說過我的媽媽是個超級大美女,是吧?此刻的她,簡直如同天使下凡一般聖潔又美麗。

  「所以,如果是在毯子下面發生的,那麼就可以瞭,對嗎?」我訥訥地問道。

  媽媽微微偏瞭偏頭,仿佛想讓我思考再深入一點兒。

  「因為那些我感覺到舒服的事情,可能並沒有發生過……」我繼續說道,「因為隻有眼見為實,對不對?」

  「你明白就好~」媽媽笑道。

  媽媽重新把手伸進毯子下面,當我點擊播放按鍵的時候,她也再次開始揉弄我的肉棒瞭。

  「哦~媽媽~」我禁不住又呻吟瞭出來。

  「嘿,既然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我們也不應該發出聲音,對嗎?」媽媽說道。

  我點瞭點頭,如今的我已經完全被那雙緊緊握著肉棒的小手全面掌控瞭。

  媽媽開始慢慢地上下擼動著我充血發脹的肉棒,跟昨天的那種急急忙忙的情況不同,這次她顯得非常從容不迫,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慢慢的挑逗著它,引領著它踏上欲望的臺階,層層級級地向著高潮攀登。

  「你不能用狗交式來肏我。」影片裡的凱瑟琳·海格爾向她男友抱怨著。

  「其實後入的感覺其實還挺好的~」媽媽懶洋洋地自言自語道。

  幾分鐘後,她加快瞭擼動的速度。我哽咽著呻吟瞭一聲,盡力按媽媽的要求控制著自己不能喊出聲。過瞭片刻,我到達瞭快樂的頂峰,我咬緊牙關忍耐著快感的侵襲,拼命不發出絲毫的呻吟。灼熱的精液再一次噴進媽媽柔軟的手掌,並從指縫中慢慢滲瞭出來。

  「你能暫停一下片子嗎?」媽媽問到,「我手上好像沾上瞭什麼東西。」

  「可能是護手霜,」我油嘴滑舌地接話道。媽媽沖我甜甜地笑瞭笑。配合演出的我,讓她看起來非常開心。

  「可能吧。」她說著站起身去瞭洗手間。

  ***  ***  ***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挺早,不過這次是在我自己房間裡醒的。洗漱完畢,照例出去晨練,而媽媽早就已經收拾停當在外面等著我瞭。

  我們開始繞著小區慢跑,外面一切都是那麼春意盎然,草木含苞欲放,大地也被晨露打濕瞭。然而整個街道空空如野,安靜地出奇。人們都躲在房子裡面,外面的世界有點像末日來臨的場景,寂靜而空曠。

  媽媽追上瞭我,她今天穿的是緊身的黑色打底褲,配著天藍色的運動背心,金色的長發在腦後紮成瞭一個柔順的馬尾辮,看起來清爽又充滿著青春的活力。

  「你這速度給我累得夠嗆~」媽媽在我身邊一邊跑一邊說。

  「如果我沒有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回校的時候教練肯定要殺瞭我。」我稍稍放慢瞭步伐,以便能跟媽媽保持相同的節奏。

  「好吧,你按你的訓練要求做吧,你老媽隻能盡力瞭。」

  「媽,你以後可別再說自己老瞭,好嗎?你這麼年輕,身材又好,超級漂亮的,而且……」

  「超級漂亮?嗯哼……」媽媽重復著我的話,我們兩個人的臉都有些紅瞭。我沒有回應,隻是加快瞭步伐跑去瞭前面。

  回到傢後,我上樓洗澡,媽媽在主臥裡面打掃衛生。然後我們一起用早餐。媽媽給我準備瞭燕麥卷,我們坐在餐桌前安靜的用餐。

  「你知道,我以前以為不可能,可現在我已經對低俗喜劇有點厭倦瞭。」媽媽忽然說,「至少現在是不想再看瞭。」

  「哦。」我低頭看著面前的碗,心想媽媽肯定不會在整個隔離期間都能每晚給我手淫的。我真傻,居然還在期待這種福利,尤其是在早上失言說出『超級漂亮』這種不知深淺的話之後。

  「我們應該看點其他不一樣的東西。」媽媽繼續說著。

  「噢!」我立刻又燃起瞭希望,「聽起來不錯的樣子~」

  「好的~」媽媽說道。我發誓她一邊說一邊朝我眨瞭眨眼睛。

  那天晚飯之後,我照例來到地下室,發現媽媽早就已經在那裡等著我瞭,她坐在沙發裡,身上蓋著昨晚的那條毯子。

  「《不羈之夜》?」我看著屏幕上的片名,朝媽媽問道。

  「好看,相信我。」媽媽拍瞭拍旁邊的位置對我說。

  影片開始瞭,可媽媽和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們的心思都沒在影片上面。果然不一會兒,媽媽就伸出手來,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稍傾,我梆硬的雞巴已經在她溫柔的掌控之中瞭。

  「阿傑?」媽媽伸出一隻手暫停瞭片子,然後看向我。

  「怎麼啦,媽?」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跟正常人一樣,可此刻給瞭我生命的那個女人,卻在給我打著飛機。

  「嗯……嗯……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媽媽低著頭猶豫著說道,「你看,嗯,在我看來,既然在毯子下面能夠發生的事情……」

  「隻是可能……」我強調道。

  「也許可能沒發生……」媽媽連忙補充瞭一句。

  「對,」此刻的我已經融入劇情瞭。

  「但假如,我是說假如,」媽媽說著,「假如在你身上發的事情,那麼也有可能,我不是很肯定,但可能也會發生在我身上。在毯子下面,當然,我也不是那麼肯定……」

  當我意識到媽媽在說什麼的時候,我的眼睛瞬間睜大瞭。

  「理論上當然是這樣子的……」媽媽吞吞吐吐的說著,顯然沒有剛才那麼有底氣瞭,「嗯,不管怎麼樣,這些都是哲學問題,我們可能也搞不懂的。」

  說完媽媽拿起遙控器,點擊瞭『播放』按鈕。我沒吭聲,主要是震驚太過強烈,以至於大腦無法思考瞭。而媽媽還握著我的肉棒,但她也一動不動,就這麼等著。

  我偷偷瞥瞭她一眼,她的目光正盯著屏幕,似乎在專心致志地看電影。我壯著膽子也把手伸進瞭毯子下面,觸摸著她溫暖而又光滑的大腿,這感覺太過美妙而刺激,讓我不由得倒抽一瞭口氣。

  「你還好嗎,親愛的?」媽媽轉過臉關切的問道。

  「很好,」我答道。本以為媽媽還是穿著以往的那種牛仔褲,但很顯然今晚她並沒有穿。我把手掌慢慢向上移動,感覺她如奶油佈丁一般滑膩的皮膚在指尖上輕輕的滑過,我以為再向上能碰到短褲的褲邊,然而並沒有。這次我壓抑住瞭自己內心的驚訝。

  媽媽腰線以下會是全裸的嗎?!我的上帝呀!!

  我把手又向上挪瞭挪,發現,哦不,她穿瞭內褲。但僅此而已。我的手指距離孕育我生命的聖地之間,如今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輕紗瞭。

  手指在她窄窄的內褲襠部輕柔的拂過,這裡早已經是一片泥濘瞭,濕潤而又溫軟的谷地讓我完全無法抽手離開。如今屏幕上的電影早已失去瞭意義,事實上,我太過專註於感受媽媽私密之處的觸感和溫度,差點都忘瞭我的雞巴還在她的手心裡。

  我開始用指尖轉著小圈對媽媽花園的中心位置做試探。

  「嗯~~」媽媽的鼻子裡發出來一聲聽似嬌喘的呻吟。

  「電影很不錯~」我說道。

  「哦,是的~」媽媽迎合著我。不得不承認,我很享受用媽媽的方法來挑逗她。僅僅是隔著內褲愛撫媽媽的蜜穴已經非常讓人銷魂瞭,但我知道必須要冒著最大的風險更進一步。如果我今天放棄瞭這個機會,我想這一生中我都不會再原諒自己。

  我勾著媽媽內褲邊緣輕輕拉到瞭一邊。手指第一次碰觸到瞭她裸露的外陰,豐厚飽滿的大陰唇已經向兩邊微微張開,柔軟嬌嫩的小陰唇如玫瑰花瓣一樣飽蘸著愛液,像花一般地盛開著,迎接著我的探索。媽媽說她也有相同的感覺,這並不是在說謊。

  我之前接觸過很多女孩——向我這樣的體育生,在高中和大學都不缺女孩子追求—— 所以我自覺自己的技巧很好,可以讓媽媽徹底的放松下來。我輕輕地撫弄著她的陰戶,指肚沾著愛液在溝壑和凸起間滑動揉弄。最後我終於找到瞭那個一直等著我愛撫的小凸起,然後用手指沾滿瞭愛液繼續快速的撥弄著它。

  我在愛撫媽媽的陰蒂,我在玩弄她的陰部,手指上的汁水溫暖又膩滑,勃起的陰蒂從包皮下面羞怯地探出瞭頭,好像是在跟我打著招呼。哦,真的感謝所有的神明,是上輩子拯救瞭銀河系才讓我有今天的艷福瞭嗎?

  我的手一刻不停地在她陰部肆意愛撫著,而媽媽也的手也更加努力地擼著我的肉棒。我們彼此模仿著對方的動作,就好像在用自己的性反應來引導著對方一樣。每當媽媽慢下來的時候,我跟著也減慢自己的動作。如果她加快速度,那我也會跟上她的節奏。

  媽媽比我先到達瞭高潮,這是我整個人生中最值得驕傲的高光時刻,是不是很神奇?我看著媽媽漲紅著臉,整個身子如同僵硬瞭一樣向後弓起,堅持瞭半分鐘的樣子,然後她長長地舒瞭一口氣。

  過瞭一會兒媽媽也給我帶來瞭終極的快樂,我射的是如此的多,以至於把媽的手上和毯子上都噴瞭一層白漿。

  風停雨住,我們疲憊地靠在沙發墊子裡,戲謔地看著對方。

  「你手上有東西?」我故意問道。

  「奇怪,真的有呢~」媽媽說,「那你呢?」

  「也有一點,」我微笑著答道,「但我一點都不在意,真的。」

  「嗯,我也是,」媽媽說,「但我們還是應該去處理一下。」

  我們一起去地下室的衛生間,媽媽走在前面,我緊跟在後面。當我擦幹手的時候,媽媽在沙發那邊叫住瞭我。

  「你看,毯子好像被弄臟瞭。」她說。

  「哦,」我說,「這怎麼辦?」

  「我把它扔到洗衣機裡面洗完烘幹。」媽媽說,「別擔心。明天晚上肯定就幹瞭。」

  「那太好瞭,不然我該要挨凍瞭。」說著我從媽媽手裡接過毯子,把它塞進一樓的洗衣機裡面去瞭。

  ***  ***  ***

  至此我們又有瞭一套新的流程。早晨醒來,我們會一起出去跑步,然後洗漱一下再一起吃早飯。中午我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我要上網課,而媽媽有她自己的傢務要做。

  晚上,我們一起做完飯,然後清洗碗碟。但現在我們不再看電影瞭。這已經失去瞭原有的意義,反正我們的關註點又不在電影本身,索性可以看一些老的綜藝節目。

  每天晚上,我們都坐在爸爸的沙發上用毯子蓋住身體,然後彼此用手讓對方達到高潮。於此同時,我們又盡量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現在媽媽已經知道可以完全信任我瞭。她改變瞭一下她的習慣,有時我會發現她事先在手上塗好瞭潤滑劑。我的天,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我幾乎是要秒射。其他時候,她會用一隻手托起我的蛋蛋,然後揉搓,也會試著改變擼管的動作,有時直上直下,有時像啤酒開瓶器一樣,用拇指滑過龜頭然後揉弄系帶。有一次,她幾種手法一起使用,讓我射瞭個丟盔卸甲。

  當然我也要跟得上媽媽的創造力。我使出瞭所有壓箱底的絕招,來愛撫她的陰蒂,有時候我也會把手指輕輕插入一小截到陰道口(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媽媽都沒動手,我就激動地射瞭出來)。但我發現媽媽最喜歡我用拇指撫弄她陰蒂的同時,用另外兩個手指夾著小陰唇來回揉動。當然媽媽的菊花還是禁區,但我也沒什麼可以遺憾的瞭,至少在她陰戶上我還能尋找到好多其他的樂趣。和我一樣,媽媽也喜歡變化帶來的刺激。

  平時我們從不討論晚上的活動,一旦我們都達到瞭滿足,就會關掉電視然後各自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又是一個新的循環。一切都如往常的樣子,我甚至有種錯覺,這一切都從未發生過一樣。

  ***  ***  ***

  「你嘗試過所有的事情瞭嗎?」媽媽問道,仿佛這是一次非常平常的母子日常對話。

  此時我們正坐在後院的花架下,媽媽的腳放在我的膝蓋上,我正慢慢地給她的腳趾塗上新的顏色。她的手指甲已經塗好瞭,從原來的深紫色變成瞭現在可愛的淺黃色。

  問題是,媽媽問題的內容又不太尋常。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這麼奇怪,明明做著親密的事情,又假裝一切沒有發生。所以這也意味著我們可以在平時進行這種看似不太尋常的對話。

  「我已經不是處男瞭。」我答道。

  「跟卡西嗎?」母親問道。

  「是凱西。是的我們做過。」如今晚間的手淫節目已經上演瞭很多次,所以媽媽再次提起我的前任的時候,我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因為失戀而難受的感覺瞭。在這些日子裡,我唯一能想到的女人,就是面前這位正在讓我給她塗甲油的性感撩人的女子。

  「她很棒嗎?」媽媽接著追問。

  我抬眼看瞭看媽媽,不確定這個問題是不是故意設的陷阱。你不可能跟你現任說,你跟你前女友的性愛是多麼美妙。當然,我跟媽媽又沒有發生過那種關系,不過這也不能隨便回答。

  我想瞭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還好,不過凱西總是事兒多。」

  「說說看~」媽媽對這個話題似乎很有興趣,她的腳還放在我的膝頭,身子盡量前傾靠向我做聆聽狀。

  「她吃避孕藥,還讓我必須戴套。」我對自己的坦率甚至感到有些驚訝,「即便是用嘴,我也從來沒有真正享受過我的……嗯,我是說……你明白的。」

  奇怪,明明每天晚上我都跟媽媽一起享受高潮,可到瞭白天我卻不能直面性的問題。

  「可以理解,」媽媽說,「你做瞭所有事情來取悅她的時候,她卻不能給你對等的享受。」

  「是的,」我說,「完全正確。有一次我們都喝多瞭,然後做愛就像完全放開瞭一樣,凱西似乎換瞭個人,這感覺太棒瞭。可第二天早上,她很生氣,把錯都推到我身上瞭。」

  「寶貝,其實你最應該能理解,」媽媽說,「想想我們傢的歷史,要是我跟你女友一樣對懷孕的恐懼更多一些的話,那我的大學生活可能會開心許多。」

  「那你就不會生下我瞭。」我說。

  「哦,寶貝,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後悔生瞭我嗎?」我追問道,「我是不是毀掉瞭你的生活?」

  「不,」媽媽堅定的說,「你很可愛,生下你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事情。我隻是希望這件事能發生在我28歲而不是20歲的時候。」

  我明白瞭,當然明白。

  我點瞭點頭,繼續在媽媽的腳趾上塗著指甲油。

  「事實上,」媽媽說,「如果我能有機會重新活一次,我會選擇晚幾年再生下你嗎?我覺得我還是會選擇在當時的年紀把你生下來。」

  「那你為什麼不再多生幾個孩子?」我知道這是個冒昧的問題,但還是忍不住想問,「你說過喜歡跟我在一起,你還年輕,為什麼不多生幾個?」

  「嗯,當時隻照顧你一個就精疲力盡瞭。」媽媽說,「然後你爸爸開始忙事業,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當我再抬起頭,你都已經上大學瞭。而且……」

  媽媽紅著臉,轉過頭看向別處。

  「什麼?」我問道。

  「就是,你搬出去之後……」媽媽的聲音很輕,「你父親和我也嘗試過。我很想有個孩子在身邊,所以我們一直…… 在嘗試……」

  「酷,」我笑著說道,「那樣我就有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瞭~」

  媽媽松瞭口氣,似乎有些擔心我的反應。雖然說當我大學畢業時,我的小弟或者小妹還裹著尿佈,聽起來有些奇怪。可媽媽還這麼年輕,她想開始傢庭故事的第二章也有她的道理。

  「我想等爸爸回來後,你們可以再試一次。」我說道,可是不知為何,這話說出口之後,我就有些懊惱。

  「可能吧,」媽媽說著,對著我有些戚然的笑瞭笑。

  ***  ***  ***

  第二天清晨,我們一起去晨練。天氣越來越熱,街上的人也比以往多瞭些。整個世界似乎正在慢慢地復蘇。

  現在我們每天跑5英裡。我現在的身體狀態已經快恢復到原先的水準瞭。天氣暖和我也不用穿背心。我曾試圖說服媽媽也隻穿運動文胸,但她說那樣太過暴露,不合適。

  我們按平常的步速跑進瞭一條安靜的林蔭道。我感覺狀態不錯,打算給自己加加碼,把今天的晨跑距離提高到7英裡。媽媽通常是跟在我的後面不遠的距離,一般在轉彎的時候,她就能追上我。

  她一邊跑一邊看著我赤裸的胸肌,突然我瞥見她眼睛睜的大大地,然後身影就落在瞭後面。

  我以為她隻是沒跟上步伐,轉身一看,發現她已經摔倒在瞭馬路旁邊。

  「媽媽!」我急忙跑過去,跪在她身邊。她蜷縮著躺在地上,臉上有輕微的擦傷,藍色的大眼睛看著我,眼神裡有著些許的恐懼和痛楚。

  「我絆瞭一下,」媽媽喘息著說,「我沒事兒的。」但她蜷縮的身體卻出賣瞭她。

  「還能站得住嗎?」我問。

  「肯定可以,」媽媽扶著我站瞭起來,可當重心偏向左腿時,又跌坐在瞭地上。

  「是磕到膝蓋瞭嗎?」我擔心地問道,如果真是膝蓋損傷,那就隻能叫救護車瞭。

  「腳踝。」媽媽回答。那還好,也許沒想象的那麼糟糕。

  我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再次站起來,她右腿還好,但左腿一瘸一拐的,隻能踮著腳尖。

  「我可以走回傢。」媽媽試著走瞭一步,然後又是一步。

  「我給醫院打電話。」

  「不行,」媽媽阻止我道,「我沒事的。」

  我皺著眉觀察著她一瘸一拐地蹣跚走著,這裡距傢還有3英裡,她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不由分說,我追上她俯身一把將她抱在瞭懷裡,就像抱著一個嬰兒的姿勢,然後向傢的方向走去。媽媽個子並不矮,但是體重很輕。我的上半身的力量還沒完全恢復到巔峰狀態,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會抱著個女人走3英裡啊。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們沿著街道慢慢往回走,母親緊緊摟著我的脖子。

  「對不起,」媽媽顯然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有些尷尬,「我可能被什麼東西絆到瞭。」

  「沒關系,」我說,「我很高興能夠為您服務。」

  「我的小騎士,」媽媽想起瞭以前她曾給我起過的綽號,「那就再來拯救我一次吧。」

  「義不容辭。」我笑著說道。

  跑上3英裡跟抱著個人走3英裡還是不一樣,中間我們不得不休息瞭幾次。跑到這裡我們沒花一個小時,可走回去卻花費瞭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當我們終於到傢時,兩個人都倒在瞭門口的草坪上面。我們仰面躺在草地上,天色湛藍,陽光溫暖,空氣中彌漫著忍冬花的香氣,整個世界安靜而又愜意。

  「這真好~」媽媽喃喃說道。

  「可你都摔傷瞭。」

  媽媽伸出手,緊緊抓住瞭我的手。「嗯,但還是非常好~」

  我把她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吻瞭一下,就像騎士在親吻著他的女王。有那麼一瞬,我以為媽媽會因為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麼深情的舉動而嗔怪我。可她沒有,她隻是對著我微笑。

  終於我們休息好瞭,我把媽媽抱進屋子,一直送進瞭她的臥室。即便我已經成年瞭,可踏進她的私人空間感覺還是有些奇怪,就好像穿越瞭一道無形的屏障,進入父母的私人世界。房間的傢具還是深色的胡桃木,床上是一床深紅色的鋪蓋。感覺很成熟,也很端莊。

  我把媽媽小心地放在她的大床上,然後走下樓梯從冰箱裡面取瞭一袋冰塊。當返回來時,媽媽頭靠在枕頭上,側躺在床上。她還穿著跑步的黑色緊身褲和綠色運動背心,馬尾辮已經有些歪瞭,金色的頭發從發箍中漏出來幾縷。

  外面的疫情還不太穩定,現在真不想帶她去醫院。我上網查瞭一些資料,並根據之前在冰球隊裡跟隊醫學的方法,制定瞭一個簡單的康復計劃——休息加冰敷,同時註意檢查腫脹的情況。如果腳踝短時間內還不能承重,那麼就必須去看醫生。但我希望這隻是普通的扭傷,她一定會沒事的。

  安頓好病人之後,我就去沖瞭個澡,然後簡單做瞭點早餐,用餐盤端上來給媽媽吃。

  「你用不用也洗個澡?」我是真心希望能有機會幫助她。

  「不用,現在還好。」媽媽答道。我想我這有點過線瞭,本來是藏在毯子下面的關系,很難掌握其中的分寸,我不得不猜測邊界在哪,偶爾還會因為意外而打破界限。但我知道這次肯定是越界瞭,所以我從床上站起身。

  「你敷完就告訴我,」我說,「我去給你換冰袋。」

  「我的小騎士回來瞭,真是太好瞭。」媽媽說。

  「他從來也沒離開過。」我站在她身邊回答。媽媽疑惑的看瞭我一眼。

  「是你離開我的,媽媽。」我的聲音裡面帶著點兒苦澀。

  「我?是你把所有時間都跟你父親泡在一起的。」媽媽說,「我以為你可能是,我也不知道,可能兒子長大瞭就跟媽媽變得疏遠瞭吧。」

  「我想我可能做瞭一件惹你生氣的事情。」說著我又坐回到床邊。

  「所以,我們就這麼無緣無故的疏遠瞭。」媽媽為我們兩個之前的問題下瞭個結論。

  「我猜是這樣。」我說,「對不起,我們之前失去瞭太多相處的時間。」

  「我非常愛你,」媽媽說,「我可不想再錯過任何東西瞭。」

  我從床上湊瞭過去,小心翼翼地擁抱瞭一下媽媽。她吻瞭吻我的臉頰。然後我們就分開。

  媽媽睡瞭一會兒,然後我聽到浴房的水聲,不知道她是怎麼自己挪進去的。雖然錯過瞭跟她共浴的機會,但我也很高興她能站起來,這是個好的征兆。

  晚上,我做瞭頓簡餐,然後端著上樓來到媽媽床邊。我坐在床的一側跟媽媽共進晚餐。

  「真不錯。」媽媽一邊吃一邊贊賞道。

  「就是意大利面而已,」我自嘲的笑笑,「而且我有最好的老師。」

  「那是當然啦。」媽媽也笑瞭。

  飯後我把盤子收拾到廚房就返回瞭臥室。媽媽的腳踝還是有點腫,不過還好沒有淤青。基於我在球隊的經驗和互聯網上學來的知識,我非常確定她沒有摔壞骨頭,韌帶也沒有受傷。

  於是我打算再次碰碰運氣,「要我幫你換上睡衣嗎?」

  媽媽搖瞭搖頭,「我這樣就挺好瞭。」

  洗完澡之後她換瞭套性感的衣服(相對於她以前的穿衣風格來說),一件鵝黃色的小背心,一條寬松的睡褲。

  「那好吧,明早再見。」

  當我走到門口時,媽媽叫住瞭我。「阿傑~」

  「什麼事兒,媽媽?」

  「我……嗯……對不起啊,今晚不能下去陪你看電視瞭,」媽媽有些抱歉地說,「我知道你很享受晚上的時光。」

  「我想你也從中得到瞭樂趣。」我微笑著說道。

  「哦,當然啦,」媽媽說,「我喜歡跟我的帥兒子一起看電視,可我的房間裡沒有電視,隻能等我腳好一點之後再說瞭。」

  「在房間裡也能看其實,」我馬上見縫插針地說,「我舉著iPad,這樣就能躺在床上看瞭。」

  「真的嗎?那太好瞭。」媽媽的聲音中明顯流露出興奮之情,「我不想打破我們的好傳統。」

  我沖回自己房間,抓起平板電腦,然後回到媽媽的臥室,再次爬上瞭她的床。我把iPad支在兩個人之間,然後坐瞭下來。點開我最近新發掘的一個無聊的園藝真人秀節目,然後播放。

  媽媽鉆進瞭被子裡,把被子拉到腰間,我在另外一側也鉆進瞭被窩。這是我父親慣常睡的一邊,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本應出現的愧疚感卻根本沒有降臨到我的腦子裡。

  節目開始之後,媽媽就依偎在我身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幾縷金色的發絲垂在我的胸口。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主動出擊的那方,這符合一個猴急兒子的慣常形象。但今天我想讓媽媽主動。雖然現在回想起來我的想法實在幼稚,但當時在媽媽受傷的那種情況下,我想確認一下媽媽是否興趣並不在電視節目上。接著我感覺媽媽的手已經攥住瞭我的老二。

  「哦~ 我…… 我是說,這節目真不錯。」當媽媽柔軟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輕輕撫摸著的時候,我差點叫出瞭聲。

  「嗯,」媽媽有些心不在焉地應道。

  「我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我補充道,「我是說,完成所有工作的那種成就感。」

  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瞭,我把手伸到瞭媽媽兩腿之間,當我撫摸著她穿著內褲的陰部時,她發出瞭輕微的喘息。

  「他們應該,噝,稍等等……」媽媽輕聲說,「就是,嗯,在開始修剪花園之前,應該做好準備工作。」

  「哦,」我聽罷把手向回縮瞭縮,隔著柔軟的內褲佈料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陰阜。「對,這樣才能更好的完成,嗯,這個項目。」

  「沒錯,」媽媽的聲音飄忽又帶著些許誘惑。

  通常我沒那麼快進入狀態,可現在我躺在父母的床上,肆意撫摸著媽媽的蜜穴,這種感覺特別刺激。

  「你看,現在我覺得他們可以正式開始工作瞭。」在我愛撫瞭她小穴周邊部位一會兒之後,媽媽終於給瞭我行動的信號。

  我點瞭點頭,手指拉開內褲的窄檔,探尋到瞭她的陰蒂。媽媽今晚有些奇怪,我有些懷疑她是故意給我機會,讓我可以在他們的大床上來一發的。

  我偷看向媽媽,她本就異常俏美的臉龐,在身心舒爽的情況下顯得更加嬌艷瞭。如果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她極力忍耐著,不讓自己表現出異於平常的神色,可這反而更增加瞭她獨特的魅力。媽媽脖頸上的肌肉因為壓抑著快感而繃的緊緊的,嘴唇緊呡著,呼吸短而急促。

  「噢!」當我的手指探入她的蜜洞時,媽媽終於忍不住叫瞭起來。「哦,這是個很美……很美的插花~非常不錯~」當她為自己失聲而尷尬解釋的時候,簡直跟嬌喘一樣讓人性奮不已。

  媽媽可能想給我一樣的感受,她在我肉棒上的動作更加賣力瞭。她把所有技巧都用上瞭,撫摸、旋轉、握捏、揉弄。而我決定再逗她一下,我還能怎樣,我畢竟還是個『孩子』。

  我用手指的技巧,把媽媽帶到瞭高潮的邊緣,這是個美妙而親密的時刻。如今的我,已經非常瞭解媽媽的性高潮瞭,通過她外在的表象,就能識別出現在的她,隨時就能達到快樂的頂峰。

  「好瞭,要不今晚就到這兒吧。」我故意逗她。

  「什麼?!」

  「今天可真是漫長的一天,我真有點累瞭。」我假裝疲憊地說道。

  媽媽盯著我的手在被子裡的位置,她也不能說什麼,畢竟她從未承認過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你確定嗎?」媽媽的聲音有些微弱而無力。

  「沒什麼別的事情瞭,對吧?」我也假裝看著她盯著的地方。我不認為她會承認我們之間發生瞭什麼,如果真這樣,那我們的這種特殊關系也就到此為止瞭。但像任何一個『好兒子』一樣,我很喜歡看母親局促不安的樣子。

  「你不想看到結局嗎?」媽媽問道,「我是說這個節目。我聽說高潮的部分,嗯,相當精彩的。」

  我假裝想瞭一下說道,「我想你是對的,那我們今晚就把它看完吧。」

  又過瞭一會兒,媽媽微微拱起瞭屁股,嘴裡發出一聲急促而尖銳的嘶嘶聲。

  「啊!」她假裝打瞭個哈欠,然後把空著的那隻手向上伸瞭伸,「我的意思是,啊……太累瞭~」

  「你這哈欠可真大~」我有些揶揄地說道。

  媽媽點瞭點頭,「這可能是最近這段時間最大的一個哈欠瞭~我一定是超級累瞭~」

  她繼續在被子裡愛撫著我,過瞭一會兒,我猛得閉上瞭眼,高潮奔湧而來,淹沒瞭我。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我想控制住它,可卻有些徒勞無功。

  「你這哈欠也不小呢~」媽媽迅速為我找瞭個借口。

  「我看打哈欠這事兒會傳染的。」我們會心的一笑,額頭靠在瞭一起,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媽媽的臉靠向瞭我……

  「哦!你知道嗎,」媽媽似乎又清醒瞭過來,「我手上又沾上該死的護手霜瞭呢~嘻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開玩笑的說。

  「說實話,我也搞不清~」媽媽朝我嘟瞭嘟嘴。

  「我去給你拿點紙巾吧,」說完我從床上爬瞭起來。

  「算瞭,別麻煩瞭。」媽媽說著用另外一隻手把我拽瞭回來。「最近胸口有點癢,正好可以用這個處理一下。」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媽媽松開握著肉棒的那隻手,然後伸進瞭自己的襯衫衣襟裡,抓住自己乳房,開始慢慢地揉弄撫摸。這一幕真的是太誘惑瞭。

  我不太清楚媽媽的乳房大小,不過根據我的觀察應該在C杯左右,我之前之所以沒有好好關註過它們,是因為這從來不是毯子下面我可以觸及到的部分。媽媽上身總是穿著幾層衣服,把這兩個可愛的寶貝隱藏的很好。

  但現在,我的整個宇宙都要爆炸瞭。我居然能看到媽媽把我的精液揉在她的乳房上面,用指頭沾著精液在乳頭四周劃著圈,一個乳房塗完之後,換下一個乳房。媽媽一邊揉捏一邊輕輕地呻吟著。

  「現在感覺好多瞭,」媽媽靠在床幫上,舒服地呼瞭口氣,「要不我們再看一集如何?」

  ***  ***  ***

  第二天,我從爸媽的床上醒來,媽媽的頭枕在我的胸前。我們沒有什麼不正當的身體接觸,隻是單純的抱著睡在一起。可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似乎更糟。我們像情人一樣相擁睡在一起,像已婚夫婦一樣在一張床上醒來。

  媽媽的手在我穿著襯衣的胸前輕輕撫摸著。

  「昨晚睡得怎麼樣,小寶貝?」媽媽用的是我多年都沒聽過的童年昵稱瞭。

  「真的很好。」我說的都是真的。躺在這張大床上的感覺,就好像睡在溫暖的雲朵裡一樣,舒適而愜意。

  媽媽的手從我的胸口挪進瞭被子裡,我的眼睛再次睜得好大,以為慣常隻有晚上才有的福利,如今一清早就能發放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瞭起來。

  「一定是你爸。」媽媽從床上爬起來,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瞭一眼,然後示意我往邊上挪瞭挪,這樣我就不會出現在視頻屏幕中瞭。

  「嗨,戴維。」媽媽的語氣平靜甚至帶著些平淡。

  我從側面看到爸爸臉出現在電話裡,他看上去很疲憊。有那麼一瞬間,我為自己在媽媽身上所做的那些事情而感到有些內疚。

  爸爸成天就是為我和媽媽而拼命工作。當然,我念大學拿瞭全額獎學金,但這不意味著他就沒在其他方面照顧我。因為工作的原因,他一個人被隔離在異國他鄉,而我卻睡在他的床上撫摸著他的妻子。

  「我出瞭點兒小意外。」媽媽平靜地說,「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告訴你一聲。」

  「發生什麼事兒瞭?」爸爸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焦躁的神色。

  「阿傑跟我出去跑步,我不小心絆瞭一跤,扭傷瞭腳踝。」媽媽說,「不過你兒子真是個英雄,他把我背回傢,還一直照顧我。」

  「天哪,朱莉,你是傻的嗎?」爸爸憤怒的聲音從手機裡傳瞭出來,「你為什麼要跟他出去跑步?」

  「我們一直在鍛煉,」媽媽答道,「我想保持個好身材。」

  「朱莉,你太老瞭,不能再這麼胡鬧下去瞭!」爸爸搖著頭,好像媽媽犯得是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你不能追在阿傑屁股後面瞎跑。」

  「我沒有追著他跑,」顯然媽媽的自尊心受到瞭傷害。

  「該死!」爸爸有些光火,「我這才離開一秒鐘你就徹底放飛自我瞭。你是不是今天下午還打算去爬珠峰?」

  「沒什麼大不瞭的,」媽媽說,「現在幾乎不疼瞭。」

  「好吧,你不能說這不是你的錯,朱莉。」爸爸在電話裡皺著眉頭憤憤說道,「你像個白癡一樣把自己搞受傷瞭,所以,恭喜你。」

  「對不起。」媽媽的聲音依然保持著平靜。

  「是啊,我敢打賭,」爸爸繼續抱怨著,「也許這次你真的能吸取教訓。」

  「我會好起來的。」媽媽的語氣這更像一個決定,而不是一個承諾。「你想跟阿傑打個招呼嗎?他就在我……嗯……他自己房間裡。」

  「算瞭,沒必要。」爸爸現在還在為媽媽的遭遇而生著氣。

  「那麼,你有什麼要我告訴他的嗎?等我看到他時可以轉達。」

  「告訴他不要再瞎胡鬧瞭!」爸爸說,「他已經是成年人瞭,不需要讓媽媽看著他做任何事情瞭!」

  「好的,」媽媽隨口答道,「行,我會轉達的。我們都很想你,戴維。」

  「好瞭,我要掛瞭。」爸爸說,「明天再聊吧。在此期間可別把腎臟什麼的再摔個撕裂傷,我跟你說。」

  媽媽敷衍地給瞭她一個飛吻就掛瞭。她小心地把手機放在床上,仿佛害怕自己會一不小心把它摔到房間外面一樣。我想看看媽媽的眼睛,可她就是不看我。

  突然間,我對爸爸的那些內疚感就此煙消雲散瞭。

  ***  ***  ***

  媽媽一整天都站在地上忙碌著,仿佛她從來沒受過傷一樣。好幾次我湊過去想看看她,但都被她支開瞭。我們之間的關系似乎又變得冷漠和疏遠,就像我剛上高中時候的那個樣子,不過我懷疑這可能隻是巧合而已。

  好消息是,她的腳傷恢復的還可以。我發現她有幾次吃痛,但大多數都能把體重慢慢加在傷腳上。盡管如此,我覺得媽媽還是有些做過頭瞭,似乎她隻是向一個根本不存在於這個房子裡的人做證明一樣。所以,一整天我都關註著她,生怕有什麼閃失。

  看著媽媽做傢務本不是什麼讓人興奮的事情,但如今我卻樂在其中。洗衣,做飯,吸塵——這些平凡的工作,因為媽媽而變得更有意思起來,是的,全都是因為做事的人是媽媽。註視她完美的身影在房間裡移動,這本身就挺吸引人。

  最終,媽媽明白瞭我的意圖,她雙手叉腰,站在沙發對面看著我。

  「傑,我覺得你應該去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去做。」

  「不,」我固執地反駁道,「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媽媽本想把我頂回去,可她還是猶豫瞭。「謝謝……」她說的聲音太輕,以至於我幾乎沒聽清。然後她離開瞭起居室。但我感覺她不再那麼焦躁和憤怒瞭。

  那天晚上,媽媽坐在沙發上,我負責做晚餐。她終於允許我給她的腳做冰敷,腳踝看起來已經消腫,而且也沒有淤青。我確信傷勢沒有危險,媽媽一定會康復的。

  我們一起在餐桌邊共進晚餐,但誰都沒說話,我看得出來,我們的關系已經有所緩和,但早晨的那種緊張氣氛還沒完全消散。所以我們大部分時間都一邊吃一邊看手機,偶爾的對話顯得有些尷尬而生硬。

  「今晚你來洗碗好嗎,」媽媽看著我說,「我真是有點累瞭。」

  「所以今晚也沒有電視節目是嗎?」我的失望表現的很明顯,媽媽有些歉疚的看瞭我一眼。

  「抱歉,」媽媽說道,「我其實也不想打破我們的習慣。」

  「沒事兒的,」我還是有點不死心,「那明天我們可以試試吧?」

  「也許吧。」媽媽說完就上樓休息去瞭。

  清理完餐桌,我把臟盤子端進瞭廚房,獨自洗碗更是徒增瞭幾分悲傷。我知道我應該放手瞭,我現在已經壞到要讓媽媽經常給自己手沖的地步瞭。當她想停下來的時候,我不能還纏著不放。

  不過自己洗碗才是最難過的部分。令人奇怪的是,盡管跟媽媽做瞭那麼多性感的事情,真正傷害我感情的居然是,要讓我在沒有媽媽陪伴的情況下獨自做傢務。

  一切收拾停當之後,我心灰意冷地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胡亂看瞭一些網上的垃圾視頻。然後關瞭燈,閉上眼睛想要睡覺,可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一直想著白天的事情,想要怎麼才能挽回這些已經失去的東西。

  就在我昏昏沉沉將睡未睡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嘎吱一聲被推開瞭。

  「媽?」我下意識的喊瞭一聲,但沒有任何回應。很明顯,媽媽進瞭我的房間,屋裡漆黑一片,但我還是能辨認出她的身影。我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可也不知道這時候應該說什麼好。

  屋裡很很靜,我感覺有人爬上瞭我的床,被子被掀起來,我感覺媽媽鉆瞭進來。我又喊瞭媽媽一聲,但還是沒有回應。

  我感覺媽媽正坐在我的腿上,也能感受到她在被子裡呼出的熱氣。我意識到,媽媽那個『可以摸,不能看』的協議已經到達瞭一個全新的維度。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我明白應該繼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媽媽勾著我短褲的腰帶,把它直接拉到大腿上,我的肉棒立刻彈瞭出來,很快就充血變硬。媽媽用她的手握住瞭它,這感覺如此熟悉而美妙。我靠在床幫上有點疑惑,為什麼媽媽選擇瞭一個我無法給予她回報的一個位置。

  緊接著我體會到瞭一種全新的感覺,溫暖而濕潤,『哦,我的天!』這是此時我唯一能說的話,是我唯一想到的表達。

  「哦,我的天吶!」此時媽媽的小嘴正環繞著我的雞巴,舌頭壓在肉棒的下側。

  我的腿被狠狠地捏瞭一下,我才意識到我居然喊出瞭聲,而媽媽的規則此刻依然有效。我這是在經歷什麼?是量子力學裡面『不確定性口交』?還是波函數塌縮後的『不可測口活』?操,這又有什麼關系?反正我的媽媽正給我含屌呢!

  她上下吞吐著我的肉棒,用業餘人士的熱情和專業人士的技巧吸吮著它。就像之前的手淫一樣,如今有瞭比較我才發現,以前女友們的口交技術是多麼的拙劣。媽媽的頭上下活動著,而整個房間裡也充斥著有節奏的黏濕的吸吮聲。

  我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掀開被子,看看媽媽的小嘴是怎麼吃進去我這麼粗的肉棒的,想看看她藍寶石一樣清澈的眼睛,看看她金色飄逸的長發。我多想體驗這一切,但我隻能把這個想法深深埋在心裡,僅此而已。

  媽媽在我的肉棒上放縱的舔吸吞吐著,很快我就完全不關心其他任何東西瞭,除瞭被子裡我的雞巴和她嘴巴相連的部位。我努力保持著沉默,但媽媽這種新的撫慰方式,讓我很難做到這點。

  我希望這一切永遠持續下去,可在媽媽的技巧之下,我估計再撐也很難撐過五分鐘。接著我就面臨一個兩難的抉擇。當然我知道口爆對媽媽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從她給我口交的方式來看,以她現在這種吸吮的賣力程度,口爆隻會是她唯一的目標。可據我以往的經驗來說,我應該在最後一刻來臨之前給女孩們一個警示,這樣她們就能有所準備,而不至於被突如其來的噴射給嗆到。可如果我現在這麼做瞭,就是對媽媽定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這種規則的違反。這真是個兩難的困境。

  最後,我的騎士精神還是戰勝瞭對媽媽盲目的服從。

  「我快到瞭……」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和平靜。

  媽媽什麼都沒說,但我感到她更加努力的做著嘴部活塞運動。一隻手上下擼動著棒身,一邊吸舔著我的龜頭。片刻之後,我就噴射瞭。

  「哦,哦~~我操!!」

  我實在忍不住瞭,整個人都愉悅的快要飄瞭起來。透過迷醉的白色迷霧,我能聽到媽媽在大口地吞咽著我的精液。我從沒在女孩嘴裡口爆過。就連凱西到最後也是用手幫我解決,不肯讓我射到她嘴裡。

  而媽媽卻把我的精華當成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直接吞瞭下去。她吞咽的聲音更加放大瞭我快樂的極限,快感如煙花一般在大腦中不斷爆炸,以致於我一度感覺自己到瞭精神崩潰的邊緣。

  當我從高潮中逐漸恢復理智的時候,媽媽已經離開瞭。我躺平在床上,氣喘籲籲。忽然我的房門又被推開,這次走廊的燈光也照瞭進來。我看見媽媽穿著她那件灰綠色的針織睡衣站在門口。

  「你還好嗎,寶貝?」媽媽問道,她走進房間,站在我的床邊。「我聽到你房間有些聲音,是不是做噩夢瞭呀?」

  「哦,對不起,媽。把你吵醒瞭。」我說道,「沒有做噩夢,實際上我做瞭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美夢。」

  「那就好。」媽媽輕聲說道,「你知道我會盡一切努力照顧你的,就像你這些天照顧我一樣。你做得很好,讓我有一種安全感。我隻是確保我說的『謝謝』,對你來說是有意義的。」

  「我很好,媽媽。」事實上,我比『好』還要好上百倍。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化成瞭一片羽毛,從天堂上慢慢飄下來一樣。

  「好寶貝,晚安~」媽媽彎下腰,在我的前額上輕輕吻瞭一下,而她嘴裡還殘存著我精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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