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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旅店

第三十九章 旅店

  薛雨一個人先走瞭,兩人找遍昊濤可能出現的地方,毫無消息。文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飯店,站在門口就看到杯盤狼藉的大廳,他看瞭看時鐘,已是午夜十一點,老板國青和國年倆兄弟正摟抱著在桌上互相勸酒,素芬姐把著雅雯的手親熱的在另一邊聊天。本該打烊的飯店此時燈火通明,他興致缺缺,進門喊瞭聲:“老板,我回來瞭,需要幫忙嗎?”

  老板迷糊地看著他那喪氣模樣很是不屑,掏出杯子滿上一杯白酒:“快……快來陪咱兩兄弟喝……喝一盅。”

  文良眉頭猛然一皺,這一晚上的焦慮讓人身心俱疲,目前的心情實在是坐不下來和兩人喝酒吹牛,他擺手推辭道:“老板,我不會喝酒,再說待會還要收拾。”

  老板跌跌撞撞走到文良面前,抓住他領子便往酒桌上帶,一股酒氣直噴他那黝黑的臉頰:“看來小夥子今晚不是很順利……哭喪著臉是失戀嗎?快坐下……喝……喝一點就會忘記的……”

  弟弟國年趴在桌上含含糊糊招呼著:“兄弟……過來說說……怎麼回事,別自己憋著呃啊……”他酒氣上湧,吐瞭一口就不再做聲。

  國年和雅雯辦完婚禮,這幾日來附近旅遊,順便過來看望老板,此時夜色已深,喝完酒的兩人臉自然是紅彤彤的,發酒瘋的兩人動作自然是粗暴的,文良也不反抗,坐在凳子上抬手就猛喝一口,桌子還剩些瓜子花生,幾疊涼菜,他舉著筷子在菜碟上轉瞭一圈,又悄悄放下,他習慣暗自忍受,也習慣被人忽視,更習慣於自己身材矮小,皮膚黝黑的形象,從初中起,他就習慣於用這種形象接觸外界,自從父親來學校摁住他一頓暴打,喊出他是個殺害母親的賊胚後,他便開始生活在一個沒有朋友沒有老師,甚至沒有交流的世界裡,倘若不是昊濤擠開那些歧視的目光,攥著他一路前行,此刻他應該在一個苦悶的房間,喝著苦悶的酒,做著苦悶的工作,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吧。

  一個人倘若有瞭污點,他就會時時感到別人目光中的歧視,無論他怎麼樣逃避,最後都不得不以父親口中弒母的暴躁形象生活下去。一個經常在別人眼裡看到暴躁的自己,也會在別人眼中習慣暴躁的形象,想到自己的卑劣行徑,全身心的顫抖著,他上前一把抓住杯子,捏破瞭,這是一個尖銳的玻璃杯,猛地將手劃扯破,一抹鮮血混雜著手上油污在桌上擴散,他生氣的將手一下一下印在自己臉上,紅血,碎渣嵌在臉上更顯得自己面目猙獰。

  “文良,你這發什麼瘋,給我站起來!”身邊兩個醉鬼此時趴在桌子胡亂說著夢囈,制止發瘋的黑漢子自然是素芬姐,她站起身,氣勢洶洶靠向那坨黑肉,扯著嗓子大罵:“天殺的三個酒鬼,兩個喝多在桌上說夢話,還有一個倒好,發瘋抽自己耳光?”

  文良正甩著手抽打自己,聞言兩手發抖扶著桌子站瞭起來,他像個嚇傻的呆頭鵝般望著素芬姐那紅潤,精致的臉頰,直愣愣的道著歉:“……我……對不起……”

  “看起來還清醒著嘛,日子過得太好打自己找點樂子是不?”素芬手點著文良顫巍巍的腦袋,他那驚顫模樣仿佛暴雨中飄蕩著的樹葉,可憐地懸在半空中。

  雅雯走瞭過來,輕輕拍著素芬後背,勸告道:“姐,別這麼生氣,文良今天進來就不太對勁,可能有什麼事情吧。”

  雅雯站在素芬旁邊,她更高些,更瘦一些,襯衫領口露出光滑的脖子和凸起的鎖骨艷麗動人,齊肩的短發一邊束在耳後,另一側半遮住皎潔的臉龐,顯得極為幹練,標致。

  “……昊濤不見瞭……怎麼都找不到,他……想不……開……會不會……”文良站著撕扯起頭發,淚水很滑稽的出現在眼眶。

  素芬怒火消瞭大半,話語間帶著些許溫情,關愛:“別這麼難受的,你那朋友又不是小孩子,興許去別人傢躲著呢,你看你進門的哭喪模樣,人傢雅雯還以為你被女人甩瞭呢。”說完她便找瞭塊毛巾,小心地替文良拂去玻璃碎渣,又親呢地拍著肩膀說道:“幫忙把這倆酒鬼抬上樓,今天讓他們兩個人抱著睡。”

  “好。”素芬姐的手溫潤有力,還偷偷掐瞭兩把文良的後頸肉,那軟嫩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忙不迭應承著,彎腰架起老板往樓梯走去,他這一個月來勤勤懇懇,從不偷懶耍花腔,關店之後打雜收拾都由他一手包辦,老板確實挑不出任何毛病。當然,最令素芬滿意的是他另一方面,動作像野獸般兇猛,行為像小狗般聽話,乖巧又能幹,這是兩人對文良的一致評價。

  店裡的風扇旋轉著吱吱作響,已入初夏,天氣還略顯悶熱,特別是把兩個百八十斤的成年男子搬上樓後,更顯燥熱。下樓之後文良來回踱步,素芬姐的話提醒到他,剛才薛雨一臉哭腔過來找人,他也像那個梨花帶雨的小女孩那般瞬間慌瞭神,大叫一聲就請假出門,找尋半天固然勞累,但遠不及心中所想恐怖,現在仔細回思,除瞭昊哥自己回傢或者躲起來,唯一還沒去過的地方那便是雲嵐房子。

  現在過去找雲嵐嗎,文良耐不住心中寒意,哆嗖著身子。普通人眼裡,雲嵐是個溫婉,嫻靜,為人和善的漂亮女孩,但和昊濤一起長大的文良不同,那個女人簡直是披著一幅友善皮囊的惡魔,尖酸,刻薄,變態,無情,甚至是扭曲,種種惡毒的詞匯都可以形容她,特別是昊濤去求雲嵐處理自己打架事情那會,雲嵐微笑著靠近他,猛地拿起包照著自己臉甩起耳光,他吃痛捂住自己臉轉身逃跑,雲嵐舉起起凳子對著他脊背猛擊,他痛苦的趴在地上捂住後腰哀嚎,雲嵐正好站著用腳一下下踩著他的臉,他在地上翻來滾去發出陣陣慘叫,雲嵐踩得更為用力,憤恨的咒罵道:“狗一樣的東西,還敢讓昊濤來求我?惡心玩意兒還有臉和昊濤一起住?”

  文良是農村長大的,他見過農村打狗,先是親熱的呼喚過來,接著操起棍子照準鼻子揮擊,如果狗還沒死,就乘著狗夾著尾巴往外逃竄之際,揮棒打斷它的脊椎,萬一狗還有力氣往外跑,粗大的木棍會斜飛著落在身上,它便翻身挺在地面露著肚皮掙紮,抽動肺部吐出剩餘的空氣,然後打狗的會笑意盈盈的對過來看熱鬧的人喊道:“這狗賊有勁道,打瞭這麼久還沒死。”眾人或噤若寒蟬或喜笑顏開,等那狗再動彈幾下,棒子又會落在鼻子,血液便會鋪滿它身下泥巴讓它再不抵抗,讓嗜血的棍子一下下錘擊,直至不再動彈。

  雲嵐打自己這條死狗很有經驗,她甚至還有餘力在趕來昊濤面前露出笑容,長呼一口氣,挑著眉梢說道:“昊子,這文良說對不起人傢,猛抽自己耳光,攔都攔不住還全是血呢。不過這幅慘兮兮模樣,別人看到應該會在調解書上簽字吧。”而他隻會在昊濤疑惑地目光中,屈辱的點頭,因為雲嵐正拿著紙巾擦拭鞋上鮮血,還不忘沖他微笑,她擦著擦著拿起鞋子丟進垃圾桶,提起嗓子對昊濤撒嬌:“嵐姐幫你忙,有什麼好處呢,背我回傢吧,嘻嘻。”

  昊濤自然是沒答應,他拖下自己鞋子提給雲嵐,怎知雲嵐氣得面部肌肉抽動露出噬人的詭異微笑,文良那時都準備起身攔住暴怒的女人瞭,誰道她隻是輕笑出聲,接過鞋子就往外走:“臭鞋子這麼大,叫人傢怎麼穿呢。”

  “老板,這邊還開門嗎,我想買點吃的。”一位張著娃娃臉的女生靠著店門怯生生喊道,細弱的聲音打斷回憶,文良感到自己軀體的重量盡去,轉頭看去,素芬正忙著拖地收拾,雅雯腦袋枕著桌子假寐,沒人應答,一陣難言的沉默。

  “不好意思同學,我們已經打烊,明天再來吧!”素芬姐放下手中碗筷,抬頭回應,她指瞭指收好的桌椅,再次強調:“剛準備關門,老板在樓上睡覺,沒人燒菜咯。”

  “隨便弄一點就行,我不在這邊吃,老板娘行行好,我沒吃東西一直在找人,還沒找到,實在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瞭……”那小姑娘不知是說對找人沒辦法還是對肚餓沒辦法,斜靠著門慢慢蹲下哭出聲來。

  文良望著她抽動的肩膀,心中有所觸動,隨口應承下來:“吃辣嗎,我給你炒個飯。”是啊,他也是一晚上沒吃,也是一直在找人,也同樣沒找到。他轉頭向黑著臉的素芬打招呼道:“芬姐,我也沒吃,就順帶一起吃吧。”

  “不吃辣椒,謝謝大哥。”那小姑娘止住哭聲,抿起嘴唇露出笑臉。

  文良轉身進瞭廚房,不一會就提著塑料盒交給那女孩,他仔細盯著女孩,盯得那小姑娘臉頰通紅,不知不覺把腦袋垂低,他想到是誰瞭,驚呼:“你是陳淼女朋友,那個叫啥,溫蓮對嗎?”

  “嗯,你是……昊濤邊上的那個……那個……”溫蓮覺得自己很失禮,疙瘩半天叫不出幫忙的黑小夥,隻記得昊濤旁邊見過他。

  “文良,我叫章文良,你見過昊濤嗎?我晚上在找他。”文良並未在意,記不住他名字都是些小事,這些都要生氣的話,自己早就崩潰瞭,目前重點是問問溫蓮,有沒有見過昊濤。

  桌板響瞭,是素芬不耐煩敲擊出的提醒聲,文良心中一顫,便和女孩告別:“這麼晚瞭,回去小心點。”

  “嗯,謝謝文良哥。”小姑娘重重點頭,走出門外想起什麼回答道:“我沒見到過昊濤,你可以去雲嵐姐那邊問問。”

  “好!”文良打定主意,他捧著炒飯往嘴裡塞著,不咸不淡,比不上老板手藝,也算可以入口,剛吃著一半,素芬的聲音便傳到耳中:“章文良,吃完瞭沒,送我們去旅店。”

  ——

  雅雯並不好過,可以說度日如年。飯桌底下國青哥時常借著撿筷子之際偷摸自己大腿,以前摸倒也罷瞭,現在她新婚伊始,嫁做人婦,此次來也是想和國青把這事挑明說清,斷瞭這不倫關系。回旅館的路上她思緒翻飛,這幾日每每找到機會和國青哥獨處,他那粗糙寬厚的大手就會揉捏臀部,把自己想說的話全塞回口中,換出一聲淺淺弱弱的嬌吟。好幾次都發現芬姐在兩人背後打量掃視著,甚至是當著芬姐的面,那手直勾勾的就按上自己胸脯搓揉。當然,國青哥免不瞭吃自己一耳光,事後芬姐還替他來道歉,說這人就這樣,以為背後是他老婆,不經思考便抓瞭過來。怎麼可能 ,哪有在廚房就這樣搓奶摸屁股的啊,這連她自己都不信。

  她們沿著街道來到敞亮的馬路,先等瞭會紅燈,素芬貼著那黑矮子夥計輕聲說著話,小手環繞著粗壯結實的臂膀,指甲深深嵌入上衣,勾勒出他那強壯結實的肌肉線條,雅雯心中一緊,素芬姐穿著米白包臀短裙白色精細襯衫,細白的脖頸間系著一根珍珠項鏈,像個白白嫩嫩的細柔葫蘆掛在一塊閃著黑漆光芒的鐵塊上,那黑矮子似乎是忌憚著附近有人,有老板的弟媳在,時不時把腰間的小手扯下,或者避開靠向肩膀的腦袋,素芬望著生氣,玉手一把抓向矮子褲襠,扭瞭一圈,那矮子吃痛便老實站著不動,由著素芬在他身上摸索。

  雅雯餘光瞥到呼吸都為之一窒,大腦蹦出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皆是不好的,淫穢的場景。她禁不住哆嗖著,此刻的場面太出乎意料,兩人的動作更像是新婚燕爾的夫妻,摟摟抱抱互相傾瀉著欲望。她瞬間回憶起之前素芬姐與文良兩人的親呢舉動,一切緣由都說得通瞭,難道是國青哥和素芬姐兩人各玩各的,所以素芬姐對國青哥騷擾我置若罔聞,乃至給他打掩護遮擋,但話說回來,素芬姐怎會看上文良這傢夥呢,長得又黑又矮,外貌也不秀氣,唯獨優點是人長得結實,渾身肌肉。

  “走啊,雅雯。”素芬轉頭向她招手,此時兩人衣衫盡皆平整,人也隔瞭一米,剛才那般摟抱仿佛是她錯覺。

  雅雯眨瞭眨眼睛,又仔細盯著文良打量:“你要麼先回去吧,前面就是賓館。”

  素芬蹙起眉心,滿不在乎答道:“用文良身份證開的房間,他得一起去。”說著抬瞭抬頭,示意跟上。

  兩人跟著沒過多久,便進瞭賓館,文良在吧臺站住,輕聲詢問:“李哥,我訂的房間鑰匙。”

  那櫃臺探出一個睡眼朦朧滿臉橫肉的男人腦袋,掏出鑰匙就遞過來:“給,老房間。”講完便繼續躺下,呼嚕聲隨之大響。

  房間在三樓,星光透過玻璃照亮晦暗的走廊,雅雯抬頭望去,月亮已被天狗吃去大半,又被雲朵遮掩,夜空中僅剩幾顆星星閃耀,她悄悄提瞭下裙擺裡濕潤的內褲,心中一片無奈,身後跟著的素芬姐與文良此時更加肆無忌憚,兩人發出的聲音像乳狗舔舐牛奶那般,吧唧……吧唧……還帶著女人壓抑的呻吟。雅雯心裡默默罵著,奸夫淫婦,就這麼忍不住嗎,一點都避諱,索性就開兩個房間啊,隨便你們怎麼搞。

  她插上鑰匙,轉頭望去,眼睛都快蹬出瞭眼眶,隻見素芬掏出一根比夜色更濃稠的黑色棍壯物,粗大無比的棍壯物上面佈滿青筋,猙獰的像一條黑龍,素芬的雙手堪堪握攏包裹,輕輕擼動著。

  啊,雅雯尖叫一聲慌不擇路地沖進浴室,怔怔地對著鏡子發呆,鏡框裡的女人滿臉通紅,很是惶恐,她輕撫自己臉頰,鏡子裡女人也伸手摸著潔白光滑的臉蛋,對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雅雯心中一驚,猛地蹲下,把腦袋埋在滑嫩,柔軟的褲襪間。

  讓女人高潮有很多種,大多都離不開陰道性交進行陰蒂刺激,而如何刺激陰蒂獲得高潮,成熟的女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有些喜歡前戲,多親吻,多撫摸,有些喜歡陰莖淺淺刺入,用陰莖沿著陰唇繞周,更有些喜歡做愛時候陰阜被摩擦的快感,不一而論,但都離不開性交。而雅雯隻是目睹兩人偷情愛撫,背德駁倫的快感就險些讓她高潮,這種女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她蹲在浴室許久,咔嚓,門被人關上,素芬在浴室外勸告道:“出來吧,文良走瞭。”雅雯隻感到精疲力竭,起身整理衣服,脫掉濕潤的內褲,剛開門就感到一股涼意直奔下體,外面冷氣開的很足,她打瞭個哆嗖,晃晃悠悠走到床邊,鉆進被子瑟瑟發抖。

  不知過瞭多久,女人壓抑的呻吟傳入雅雯耳中,她聽到剛才那種舔舐聲,心窩一陣發癢。她偷偷挪開被單,朦朧溫和燈光刺進她的眼簾,模糊中看到裸著下身躺在床上的黑色肌肉疙瘩,一位穿著包臀短裙的女人正跪在那坨黑肉面前,伸出粉嫩舌尖吧唧吧唧品嘗著一根粗大健壯的黑色桿子,女人舌尖掠過桿子頂部,刺激的那坨黑肉一陣亂顫,啪的一聲肉棒擊打在女人臉上,那豐滿緊實的乳房帶著項鏈啪嗒啪嗒地在黑桿子下波動起伏著。

  那黑疙瘩說話瞭:“芬姐,這樣不太好吧,雅雯姐還睡在旁邊呢。”

  素芬轉頭朝另一邊瞇起眼睛,隨即又把註意力集中在男人襠部,沾染著淫欲的妖艷眼眸,映射著醜惡至極的粗大肉棒。

  “沒事,雅雯喝得差不多瞭,你沒看到她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嗎?”素芬含著男人肉棒,漲的嘴巴滿滿當當。

  曾幾何時,國青哥一直和雅雯灌輸用嘴巴舔吸肉棒是讓男人快樂的秘訣,但她從來沒嘗試過,也不想嘗試,直至今日,她目睹一位淫蕩的女人吸食著男人肉棒,像老煙鬼迫不及待啜吸雪茄般,這等淫靡的場景看得她心頭狂跳,耐不住要嬌吟出聲。

  “我得去找昊濤,芬姐……”那黑鬼捧住眼前的俏臉輕輕說道,怎知素芬聽到昊濤更為情動,柔軟的舌頭繼續纏繞著雞蛋般粗大的龜頭,一隻手輕柔的掠過那黝黑的睪丸,另一隻探入裙底緩緩揉動:“說不準昊……濤……他正在小姑娘傢過夜呢,你現在過去不是打擾他嗎?”素芬搖晃著屁股緩緩答道,黑色肉棒散發的雄性氣息讓她情欲勃發,津液不斷從她口中流出。

  即便在脫衣舞俱樂部,也很難看到如此妖嬈動人的表情,這並不是說素芬美艷絕倫,而是她全身隻著包臀短裙,柔嫩玉手不停搓揉著陰阜,溫潤的紅唇銜著一根粗黑肉棒的淫媚模樣,是躲在被子裡偷窺的雅雯從未見過的,雅雯仔細思索,一個騷字脫口而出,對,現在素芬的模樣騷勁十足。

  “芬姐,昊濤的性格我瞭解,他現在沒有女朋友,也不會隨意的在別的小姑娘傢過夜……”文良嘶嘶吸著冷氣,還不忘替人說兩句話。

  “男人嘛,我可比你瞭解得多,你那昊……濤……沒女朋友的話,那可以去睡別人女朋友嘛,他那根雞巴白白嫩嫩的,還長的很,那些小騷貨夾過肯定松不開。話說回來,你現在不但是在睡別人女朋友,還是在睡別人老婆,還這麼正氣凌然的,我呸!”

  素芬俏臉紅艷的快滴出血來,粉色舌尖鉆向那黑色頂端的小口,文良身體猛地一顫,齒縫漏出滿意的低嘆聲,他捧住素芬腦袋,腰部用力,粗黑的肉棒分開濕潤的雙唇貫入喉嚨深處。

  雅雯眼中素芬宛如鵜鶘吞咽一條黑色大魚般,頸部出現肉棒凸起痕跡,臉頰兩側鼓鼓的往外撐起。那黑疙瘩漢子興奮的挺動腰部,像是要用胯下的肉棒刺穿那嬌弱的喉嚨,雅雯自始至終都沒看清那根肉棒到底有多粗大,但明顯能看清的是,素芬俏臉上愉悅快慰的淫靡神情。到底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雅雯從來沒舔舐過男人陰莖,更別說像這樣讓陰莖刺入喉嚨深處,隻見素芬一邊被肉棒不斷插出半透明津液,一邊面露笑容,擺動豐腴臀部,顫抖地身軀顯露出令雅雯難以理解的喜悅,這幅場景提醒雅雯,素芬姐是打心眼裡喜歡替這個黑矮子口交,這發現由衷地刺激到雅雯,她不討厭性愛,隻接觸過國青國年兩兄弟的她卻從不知道性愛會給女人帶來如此滿足,如此快樂。

  砰地一聲,肉與肉的撞擊聲,像打雷一般撕裂雅雯飄忽的思緒,素芬彎腰跪著,包臀裙被捋到腰間,圓潤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腦袋往後揚起,發出像午夜狼嚎般的呻吟,黑鬼赤身裸體跪在她身後,兩人雙手相接,黝黑的肉棒深深刺進體內。

  素芬像是變成一匹有著韁繩母馬,騎手文良握著她韁繩一般的雙手,兇狠地用胯下的皮鞭抽打著,雅雯清晰地看到奮力出入粉嫩小穴的肉棒,白皙陰阜軟肉被粗黑肉棒攪動著的強烈對比,像硬邦邦的黑色木棍攪拌乳白色牛奶般刺眼,黑色肉棒不斷地從蜜穴刮出片片白沫,讓兩人的活塞運動做的更為順暢。那健壯的腰桿與臀大肌有如發動機般發著力,肏的素芬咯咯笑著,肏的床鋪吱吱悲鳴。

  在雅雯眼裡,這簡直是一場虐待,房間裡面回蕩著雄性肉體出入雌性肉體那種兇狠的撞擊,抽動聲,素芬的喘息聲像被身後惡鬼鞭打一般急促,然而,偶爾吐露的字眼卻告訴雅雯,她被鞭打的很快樂:“快,再快點,這麼粗的雞巴無論肏多少次都還是這麼爽!哦……越來越硬,太硬瞭!”

  本該是安靜在房間休息的兩人處境截然不同,素芬翹高屁股揚著腦袋像一匹母馬在床上被那黑鬼按住鞭打,而雅雯躲在被窩露出濕潤泛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在床上奔馳的兩人。

  “素芬姐,太響瞭,稍微輕一點吧,真的要把人吵醒的。”

  “呵……啊……啊……你再用力點,肏用力點我就沒力氣叫瞭……”

  文良狠下心,黝黑腹部猛烈撞擊著女人圓潤的臀肉,素芬屁股不斷被撞擊著,搖搖晃晃地往前挪動,生殖器還是緊密貼合著,白濁的淫液從中間滲出,隨著兩人在床上移動,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單留下一道晶瑩的濕痕。

  “啊……啊……哼,我……就是這股氣勢……好……”

  素芬經受不住猛烈的刺激,通紅的屁股無力的往床上倒去,文良肏的興起,一巴掌擊打在那粉紅翹臀,隨即繃緊雙腿肌肉抬高腰部,攥著素芬雙手把她整個上身都拉起來,龜頭不斷撞擊女人子宮,這無法躲避的快感確實讓素芬不再呻吟,咬緊牙關全身癱軟。

  “不行……我撐不起來,撐不起身瞭……”這匹母馬綿軟乏力,就要倒在床上,文良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部,攥著小雞般把她整個提起,砰!砰!砰!肉體撞擊聲愈發激烈,素芬的呻吟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隻感覺自己上身越發僵硬,豐滿的乳房與圓潤的臀部不間斷被沖擊,波動出令人心顫的浪花。

  文良單手用勁箍住女人身體,另一隻手提著她腰間不斷滑落的乳白色包臀裙,像打樁機一樣把素芬推向一波又一波高潮,他感到龜頭麻癢,停下宣告道:“素芬姐,我……我忍不住,要射瞭……”

  素芬忙推開背後的黑鬼,轉身往後仰躺,抬頭說道:“快,快射我嘴巴裡。”

  雅雯在被子裡全身酸軟,那黑鬼的陰莖再次光臨素芬水潤的小嘴,她也終於看清那有如小孩手臂般粗的黑色肉棒,隻見文良大喊一聲,把肉棒塞進素芬姐紅艷的小嘴中,開始噴射,噗嗤噗嗤,射出的精液簡直像暴風雨後決堤的河道,素芬用嘴巴重新駐起防線,迎接著這股沖擊,然而精液的濁流從嘴角溢出,隨後又從鼻腔竄出,素芬不斷拍打著黑褐色陰囊,感覺自己即將窒息,她呸的一聲吐出肉棒,猛烈咳嗽著,隻是沖出河堤的濁流還在繼續噴射,撲哧,撲哧,它射的更為誇張,佈滿女人俏麗臉頰,隨後是頭發,再是床鋪,源源不斷地繼續射著。

  素芬隻得抓住繼續噴射的肉棍,往床外撥去,撲哧一聲,精液飛到雅雯床單上,她吃瞭一驚,趕忙抓起被單遮住腦袋。

  野獸般的射精終於結束,柔和的燈光照耀在潔白的床鋪上,可怕的雄性氣味在房間蒸發彌漫,雅雯隻感到自己大腿間一片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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