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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豬狗不如的男人1

第50章 豬狗不如的男人1

  目前書中出現的三個男人特點:

  最壞的男人:龐彪

  最無恥的卑鄙的小人:曹大壯

  最可憐的男人:張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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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瞭寫字樓,本來我是想著把DV裡邊的內存卡給摳下來,隨手就把DV扔到垃圾桶裡,但是看著這個索尼牌子的數碼攝像機還是嶄新的,價格應該不會便宜,之前聽那女人口中也提到這個東西是今天剛買的,就這樣仍瞭實在是太可惜瞭,不如帶回去以後自己用。

  等我到傢之後,時間已經接近10點30半瞭,當我拿出鑰匙打開大門,看到書房內透著一縷明亮的燈光,我朝書房的方向走瞭過去,看到爸爸正坐在裡邊寫著一些東西。

  爸爸聽到外邊有聲音,已經抬起頭朝門外看瞭過來,當他看到是我站在門口的時候,一臉疑惑的問著我:「嗯,你不是說晚上不回來瞭嗎?」

  「我們同學聚會的地方離傢比較近,所以我就回來住瞭。」

  「我還要在這裡寫些材料,你明天星期六還有課吧,都已經這麼晚瞭,趕緊洗洗臉回屋睡覺去吧。」

  「好的,爸爸你也記得早點休息,不要熬的太晚。」

  「嗯,你去吧。」

  「……對瞭,爸,我媽也回來瞭吧?」

  「你媽媽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回傢的時候臉色十分難看,我不放心說帶著她去醫院檢查下身體,她卻告訴我說沒事,是工作的時候累到瞭,隨便吃瞭一些飯菜就回屋躺床上瞭,我之前在屋裡邊一直都在陪著她,剛剛她才睡過去,你有事找她啊,有什麼事明天早上再說,現在別過去打擾她休息瞭。」

  「嗯。」

  跟父親告別之後,我就上瞭樓,先回瞭自己房間把DV放進瞭抽屜裡,然後出來靜靜的走到瞭他們臥室的門口,輕輕的推開瞭媽媽臥室的房門,看到媽媽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側著身體背對著我,她的身上還蓋著一件薄薄的紫色毛毯。

  我就站在門口這樣默默的盯著看瞭2 分鐘,媽媽始終都沒有動,好像確實已經睡著瞭。

  這時,我註意到瞭她身上的毛毯蓋的有些朝下,想著天氣已經漸漸的冷瞭下來,我有些擔心她會感冒,不由自主的朝床邊走瞭過去,慢慢的抓著身上的那件毛毯,給她往上拉瞭拉,一直蓋到瞭她肩膀的位置。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翻瞭一個身,好像是被我的動作給弄醒瞭,她迷糊的睜開瞭那雙無精打采的雙眼,看到是我之後,眉頭微微一皺,表情略顯驚訝的問我:「林林,是你呀?」

  「媽,我就是想給你蓋下被子,沒想到把你吵醒瞭。」我一臉歉意的對著她說。

  「沒事,對瞭,林林,你怎麼這麼晚回來瞭,我之前聽你爸爸說你晚上回來之後又走瞭,說是去給你的同學過生日去瞭,然後就回學校住。」

  「是的,我是這麼說的,不過我臨時改變註意瞭,我突然就想回來瞭,媽媽,我剛剛在樓下的時候聽爸爸說你身體不舒服,你現在好些瞭嗎?」

  「隻是感覺身體有些疲勞,休息一下就行,沒什麼大礙的。」雖然媽媽說的是如此輕松,但是此刻我的心裡比誰都清楚,媽媽累並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剛剛在公司如噩夢般的被一頭老豬折磨瞭近一個小時,而且這種折磨並不光光是肉體上,甚至還摧殘著她的精神世界,用一句接著一句下流無恥到極點的語言在不停的羞辱著她……

  對她造成的這些傷害,也許肉體上的傷痕很快就能愈合,但是精神上的折磨恐怕幾年,甚至是幾十年也很難抹去。

  「哦,那就好,媽媽你要註意多休息,把心情放好,不要多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我用簡短的語言安慰著她。

  「嗯,林林,你能在這裡陪媽媽說會兒話嗎?」

  看著媽媽那雙慘淡無神的雙眼,臉上呈現的那種表情就像是在祈求著我,甚至是帶著一種奢望的語氣對我說出瞭這句話,讓我心中猛地感到一陣痛苦和心酸。為什麼一個母親要用這種語氣來對一個兒子說話,為什麼?我在媽媽心中到底成瞭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還是不是以前那種親密無間的母子瞭。

  「林林?」媽媽看我好像在發愣,再次喊瞭我一遍。

  「哦,媽媽,我沒問題,反正我現在過去也睡不著,隻要不打擾你休息就行。」

  聽到我的同意,媽媽的心情好像突然的好轉瞭一些,原本掛滿憂愁的臉上多出瞭一絲喜悅的笑容。

  接著,我伸出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身體靠在瞭床頭上,媽媽讓我坐在床邊離她很緊的位置,雙手緊緊的握住瞭我的一隻手放在大腿位置的毛毯上,關切的詢問著我最近在學校的一些生活狀況。

  「林林,媽媽最近也沒去學校看過你,你最近在學校過的怎麼樣,快給媽媽講講。」

  「我在學校過的很好,跟以前一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身體最近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不適的癥狀?你的頭還疼過嗎?」

  「我身體現在好的很,能吃能睡能運動,沒有一點毛病。」接著,我就想起瞭這段期間在學校內遇到的一些有趣的見聞給媽媽講瞭一些,還把媽媽給逗樂瞭,但是我能看出來,媽媽的那些微笑十分的牽強,全都是在故意的迎合著我。

  我給媽媽講瞭好一陣子,等媽媽聽完之後,伸出瞭那隻溫柔的小手撫摸在瞭我的臉上,深情的望著我,頓時讓我身體有一種酥麻的快感,就好像有一股暖流通過媽媽的手掌在源源不斷的傳入我的體內,那是一種非常熟悉的溫暖,感覺很溫馨,並且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甚至是在心中希望媽媽的那隻小手能永遠像這樣一直撫摸著我的臉頰不要松開。

  我和媽媽就這樣默默的、互相的望著對方,過瞭好一會兒,媽媽才打破瞭房間內的陳靜,嘴角輕輕的哆嗦瞭一下,有些猶豫著的問著我:「林林,你是不是還在心裡恨著媽媽?」

  聽到媽媽這麼問,我突然有些急瞭:「媽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可是我的親媽媽,我們可是這個世上最親的親人,雖然之前我們是鬧過一些小矛盾,但是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瞭,我們不要再去想瞭,我們母子之間不應該有隔夜仇。」

  「是嗎,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林林,能聽到你說出這句話,你不知道媽媽的心裡有多高興,隻要你不在心裡記恨媽媽,媽媽就算為你做再多的事情,也不後悔。」媽媽聽完我的這番話,臉上瞬間露出瞭無比燦爛的笑容,這種笑容才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媽媽,以前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因為自己的任性,做出瞭很多讓你傷心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咱們就不要再提瞭好不好,咱們應該向前看……媽媽,老實說,我做夢都想和你回到我們從前那個溫馨的樣子,就像我們小時候那樣,你是那麼體貼入微的照顧著我,愛著我。你一次不去學校接我放學,我的心裡就好不開心,我無時無刻都希望你能陪伴在我的身邊,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每當躺在你的懷裡,我就會感覺到非常的幸福。」我在不停的向媽媽傾訴著內心的真實感受,就連我的心情也慢慢的激動瞭起來,說著說著,我的淚水已經匯集到瞭眼眶裡,頃刻之間幾乎就要掉瞭出來。

  「林林,兒子……」媽媽聽著我的這番肺腑之言,激動的一下將我湧入瞭懷中,緊緊的摟著我躺在瞭她的懷裡……

  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我記憶之中就是這種感覺,躺在媽媽懷裡的時候,我感覺到渾身都是舒服的,我的心中不會再有任何的煩惱,也不會再有任何的痛苦,我好想就這樣一直躺在她的懷裡,永遠也不要起來。

  就這樣過瞭好久,當我閉著雙眼沉浸在媽媽舒服的懷抱中的時候,媽媽把聲音壓得很低的對我說:「林林,媽媽還有些話放在心裡總是一直想問你,但是又怕問錯瞭,你不高興。」

  「嗯,媽媽,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你老實告訴媽媽,你的那個東西現在是不是真的已經戒掉瞭嗎?」

  「是的,媽媽,你不要再擔心瞭,我知道那個東西一旦上癮是能要人命的東西,我早就已經不再碰那個東西瞭。」

  「嗯,這就對瞭。林林,你還記不得記得那個舞廳的老板,他不是好人,你以後要是在外邊碰到他,一定要躲著他走,千萬不要再去招惹他瞭,也許媽媽說的這些你會不愛聽,但是媽媽對你說的話每句都是為瞭你好,媽媽絕不會害你。」

  「我明白,媽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對我說的這些事情我都理解,我現在什麼都明白瞭。」

  「你什麼都明白?」

  「是的,我什麼都明白。」

  接著,我從媽媽的懷抱裡掙脫瞭出來,激動的伸出雙手抓住瞭媽媽的雙肩,表情認真的對她講:「媽媽,你現在不要難過,你的身體現在雖然不舒服,但這些都是一些小病,隻要我們對癥下藥,用不瞭多久,這些纏繞在你身體裡的病魔就會徹底消失,你的病情一定會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總會有雨過天晴的那一日,而風雨過後就是彩虹。」

  「林林……」媽媽再次叫起瞭我的名字,一聲過後,繼續用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默默的望著我。不知為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瞭那個夢中的情景,男孩子在海邊摟著女孩的肩膀,他們是那樣甜蜜的相互依偎在一起,彼此看著對方那種曖昧的眼神,仿佛對方就是自己心中的一切,即使面前突然翻江倒海、狂風暴雨似乎也不會影響到他們此刻的那種心情。

  而媽媽看著我的這種眼神,仿佛就跟當時的那個女孩子一模一樣,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我不知道,也說不上來,我隻知道媽媽這樣的看著我,讓我的心裡感覺很享受、好舒服……

  就在這時,臥室門口突然的推門聲把我從幻想之中帶回瞭現實,我立刻松開瞭扶著媽媽肩膀的雙手,本能的扭頭朝門口看瞭過去,原來是爸爸進來瞭。

  爸爸看到我坐在床邊和媽媽說話,嚴肅的看瞭我一眼,表情好像顯得很不高興,並且帶著責備人的語氣對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不是告訴過你,媽媽今天身體不舒服已經休息瞭嗎,你怎麼還是過來把她叫醒瞭?」

  我還沒有向他老人傢解釋,媽媽就主動起替我說話:「不管林林的事,是我想兒子瞭,想和兒子說會兒話。」

  「嗯,小鈺,你身體現在好些瞭嗎?」爸爸也走到瞭床邊,關切的問著媽媽。

  「剛剛兒子在我身邊說瞭很多暖心窩的話,這些話就是良藥呀,我已經沒事瞭。」

  「那就好,林林這孩子確實已經長大瞭,以後就應該這樣,要多一點關心一下自己的長輩,尤其是你的媽媽,媽媽在心裡是十分疼愛你的,你知道嗎。」

  「知道瞭,我會的。爸,媽,那我回屋瞭,你們早點休息吧。」說罷,我就站瞭起來。

  「嗯,記住別回屋玩電腦,早些睡覺,不然明天早上又起不來瞭。」

  「好的,爸爸。」

  等我剛剛走出他們的房間,就聽到媽媽在屋內質問爸爸:「老陳,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又沖林林發脾氣。」

  「我哪沖他發脾氣瞭,我就是說瞭他一句。」

  「我不許你以後再這樣說兒子,他是個自尊心很要強的孩子,你要是把他說煩瞭,他以後有什麼心裡話也不會對我們講瞭。」

  聽到媽媽又在背後為我說話,隻是為瞭爸爸的一句話就和他爭執瞭起來,我的心裡更加不是滋味,覺得之前我在很多地方都對不住媽媽,其實剛剛老爸說的那些話並不嚴厲,我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

  當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之後,回想起今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媽媽確實不是真心的墮落,心甘情願的和那頭老豬廝混在一起,光是憑這一點就足夠瞭,她向龐彪委曲求全也不過是為瞭我們這個傢不被騷擾,能夠完整的持續下去。我覺得她現在肯定很後悔之前做的那些錯事,她現在已經親口的嘗到瞭自己釀造的這些苦果,這些苦果已經夠瞭,我一定要盡快幫媽媽擺脫龐彪。

  首先,我覺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姓孫的這顆棋子,姓孫的之前說過,要是這個東西落到龐彪手裡,他們打死也不會承認。其實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個東西裡邊的內容隻是錄到瞭龐彪在裡邊侮辱媽媽的情節,並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就是這個女人過去偷偷拍下來的,就算我把這個東西交給龐彪,說是他們二人幹的,如果到時候他們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承認,我也是沒有辦法。

  不過話又說回來瞭,這也隻是他們二人的想法而已,他們以為我可能會拿著這個東西去找龐彪要好處,而做出的最壞打算。

  我是絕對不會這麼去做的,對我而言,龐彪才是我最痛恨的敵人,我現在恨不得讓他死。這兩個人要在背後搞龐彪,我不但不會去拆他們的臺,而且還要在背後用力的推他們一把,把龐彪弄倒,最好是能通過他們的手弄死龐彪這頭老豬,這才是我要做的最正確的選擇。

  那麼我就是要利用這個東西先把他們二人控制在我的手心之中。

  可是,我要是單單拿這個東西去威脅他們二人,他們不吃我這一套可怎麼辦?現在想一想,其實當時有很多機會我都錯過瞭,比如我要是拿出手機拍下她偷拍龐彪錄像的這些照片,要是有瞭這個相片,她到時候想不承認都不行。

  不過,現在也還不算太晚,我可以利用和她通話的時候,用手機的錄音功能把我和她的通話內容記錄下來,這也可以當一個要挾他們、從而控制他們的有力手段。

  就先從那個女人下手,這個女人的智商貌似也沒多高,倒是那個姓孫看起來一臉的圓滑,深藏不漏,應該不好對付。

  接著,我就打開瞭電腦,先在網上下載一個變聲軟件,等到明天的時候再去買一個新的電話卡,之後就給那個女的打個電話,先唬一唬她,有瞭我和她的通話記錄,以後我就可以拿著這些東西牽著他們的鼻子走,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

  那女的手機號是……我仔細的回想瞭一下,當時在她通訊錄裡最上邊的一個就是記錄著她自己的手機號,雖然我當時沒有拿筆記下來,不過那個手機號跟我同學李展鵬的非常相似,看一眼就印象深刻瞭。

  那兩個垃圾一直都在認為我會拿著手中的這個東西去訛他們,向他們要錢,還說等我訛他們的時候,就把我騙出來,然後再解決我?怎麼解決我,不會是要殺掉我吧?媽的,這對垃圾跟龐彪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表面上看著都是自己人,背地裡就是為瞭利益互相亂咬的狗。

  至於我身上的這個毒癮,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對於我來說,我的這個傢的完整要比一切都重要。事情依然已經都想妥瞭,就先睡覺去吧,現在已經很晚瞭。

  第二天早上起床,媽媽的氣色看起來要比昨天晚上看到的時候好瞭一倍,她好像已經從昨天那些悲痛的心情中恢復瞭過來,本來她是想去公司的,但是爸爸堅持不讓她去,要她今天在傢休息一天,因為爸爸一直覺得,媽媽昨天的那種狀態是工作的時候累的。

  在爸爸心中,一直都有著三種愛:一種是嚴格要求我,希望我將來能靠自己的本事能幹出一番成就的愛;

  另一種就是為瞭自己的事業,整日不停的忙碌奔波,從來也不會覺得苦,覺得累。記得以前爸爸忙工作的時候,他為瞭能滿足客戶的要求讓工廠快速的趕出產量,能夠和工人們在一起連續幾宿都不休息。

  最後一種就是對媽媽的疼愛,爸爸非常的寵著媽媽,從我記事起十幾年來既是如此。但是這種疼愛讓我感覺並不像是夫妻之間的那種關愛,反而是讓我覺得他們之間有點像傢長寵愛著自己最寶貴的孩子一樣,幾乎可以說已經達到瞭一種近似於溺愛的地步,他隻關心註重媽媽物質上的需要,一點都不瞭解媽媽的內心世界,甚至是不明白媽媽真正的需要什麼,不知道媽媽心裡在想什麼,這樣就導致瞭他們夫妻一次次在爸爸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問題,而爸爸卻仍舊是稀裡糊塗的蒙在其中。

  之後,我就自己打車去瞭學校,上午上完第二節課,曹樂這貨在教室外接瞭一個電話,然後就一聲不吭的跑瞭出去,結果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這貨都沒有回來。

  吃過午飯,我就出瞭校門,準備到門口買一個新的手機卡,準備向那個女人實施我的第一步計劃。

  等我快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竟然看到瞭曹樂的媽媽周倩就站在學校門口,她不是說今天早上就要回去瞭嗎,怎麼現在還沒走?

  周倩看到我,急忙朝我走瞭過來,神色慌張的問著我:「小陳,樂樂在學校嗎?」

  「曹樂,沒看到他呀,他上午10點多的時候就跑出去瞭,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對瞭,周姨,你怎麼還沒走啊?」

  「我……哎,這下糟瞭。」

  「怎麼瞭,周姨,出什麼事瞭?」看到她一臉驚慌的表情,我好奇的問她。

  「還是我的那個前夫,他把我傢樂樂騙出去瞭。」

  「怎麼又是他,他到底想幹什麼,周姨,你別急,你先給曹樂打個電話把他叫回來。」

  「我打瞭,我打瞭好多次電話瞭,樂樂根本就不接,不知道曹大壯又在耍什麼花招,給樂樂灌瞭什麼迷藥。」

  這時,我的心中突然一驚,不會是那混蛋把我和周倩上床的事情告訴曹樂瞭吧,要是這樣的話就出大問題瞭。我草,他要是知道我和她媽媽上床,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去面對他?混蛋,這個曹大壯,看來是昨天打他打的太輕瞭。

  之後,周倩又連續撥瞭兩便曹樂的手機,但是依舊還是打不通,正當我和她站在門口焦急著想辦法的時候,周倩的電話響瞭,是曹大壯打來的,周倩剛把電話按下,對方張嘴就在裡邊朝她大聲罵著:「騷貨,你在哪瞭?」

  「曹大壯,你這個混蛋把我樂樂帶哪去瞭?」周倩也不示弱的沖著他怒吼。

  「騷貨,你昨天竟然找靠山對付老子,你可真行啊,以為用這種計量我就會怕你瞭,你可真是太小瞧我瞭。」

  「曹大壯,你還有完沒完瞭,你究竟想幹什麼啊?」

  「昨天晚上我已經給你打過電話提醒過你瞭,剛剛我也已經把你當年幹的那些好事給咱兒子說瞭個清清楚楚,你把我和兒子倆人涮瞭十幾年,你知道咱兒子現在有多恨你嗎?哈哈,你這個騷貨,我現在正帶著兒子去你老相好傢的路上,帶著他去任親人呢,你不如也趕緊過來一起去會會你的老相好啊,大傢都已經幾十年沒見瞭,今天見到的時候肯定會很熱鬧,地址就在XX路XX小區,我們現在就在路上,用不瞭多久就到他們傢瞭,你也快點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說什麼,你把昨天晚上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都告訴兒子瞭?曹大壯,你這個無賴小人,你真是個畜生,你為什麼要對樂樂說這些,你要害瞭我們的孩子嗎,你知道你這麼跟他說,會對他以後的成長造成什麼影響嗎?」

  曹大壯沒有理會周倩,一陣狂笑過後,直接就掛瞭電話,而周倩整個人氣的臉的綠瞭。

  XX路XX小區?聽到電話裡曹大壯提到瞭這個地方,我的心裡突然感覺到有種不詳的預感,他說的那個地址那可是我傢啊,這件事怎麼會這麼巧?我們小區住的業主也會跟曹大壯這種人渣扯上關系?

  「周姨,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前夫懷疑樂樂不是他的親兒子,帶著他去別人傢鬧事,小陳,你在這個城市住的,你趕快告訴我XX路XX小區在哪個地方啊?我要趕緊過去阻止他,不能讓他跑別人傢裡鬧事。」

  「那個地方……我,我當然知道,我傢就在那裡住。」

  周倩聽到我這麼說,看著我突然愣瞭一下,然後拉著我立刻在路邊攔瞭一輛出租車,朝我傢的小區奔去。

  等我們遠遠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曹大壯和曹樂倆人步行進入小區,我們剛一下車,周倩就急忙朝小區裡邊跑瞭進去,一邊跑,一邊大聲沖著曹樂他們喊著,希望曹樂能停下來,可是曹樂和他父親倆人隻是轉身朝身後望瞭一眼,接著繼續朝裡邊走,我們就在後邊繼續追,很快,我們就在快到我傢的地方追上瞭他們。

  周倩上前死死的拽著曹樂不讓他跟著曹大壯繼續朝裡邊走,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他,但是曹樂不知道是受瞭曹大壯的什麼迷惑,現在根本就不聽不進她母親的任何解釋。

  曹大壯先是看瞭我一眼,表情略微的緊張瞭一下,但是沒有理我,而是直接把矛頭對準瞭周倩:「幹什麼,騷貨,醜事怕讓咱兒子知道啊,咱兒子現在也想看看他的那個父親是誰啊。」

  看到曹大壯欺負的罵著周倩,我也不敢主動過去幫助周倩和曹大壯對著幹,我主要是擔心現在萬一把他惹急瞭,他會把我和周倩上床的事情對曹樂講。

  曹大壯剛說完,接著,曹樂就把目光移向瞭我,瞪著兩隻大大的眼睛質問我:「陳林,你們小區一共有幾傢人姓陳的?」

  「幾傢姓陳的,曹樂,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看著他。

  周倩抱著曹樂的胳膊,繼續的勸說著他:「樂樂,你不要聽這個男人的,他全是胡說的,他是胡說的啊,這個人的嘴裡從來就沒有過一句實話。」

  「我胡說,呵呵,你這個騷貨,實話告訴我,今年咱們樂樂放暑假的時候,我就已經拿著他的頭發偷偷跑去醫院做瞭鑒定,結果正如我所想的那樣,當時我就忍瞭下來,不跟你個賤貨一般計較,畢竟也是二十年前的老賬的,當年的奸夫我就算想找估計現在也找不到。」

  曹大壯繼續說:「不過這事真是他媽的太湊巧瞭,就在昨天下午,我去一傢公司應聘保安的時候,真是做夢都沒想到,當我在那個公司他們的墻壁上看到他們老板的相片的時候,當時就覺得都有些眼熟,我又問瞭問他們的人事部經理,你猜他對我說瞭什麼?他告訴我他們老板的名字叫:陳建軍。哈哈哈哈……當時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裡有多激動,當年那個土裡吧唧的陳建軍,我早以為當年咱們工廠倒閉的時候他就滾回他農村老傢種地去瞭,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誰曾想到他竟然在這個市開瞭一個公司自己當上老板瞭。」

  陳建軍?他說陳建軍?這個王八蛋嘴裡說的人叫陳建軍,難道他說的是我爸爸嗎?我靠,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你說什麼?陳……建軍住在這裡?你帶樂樂來這裡找的人就是陳建軍?」周倩頓時露出瞭驚訝的表情。

  「怎麼瞭,聽到我這麼說,心裡怕瞭吧?婊子,當年那晚上你跑去跟陳建軍上床操逼的事情,別以為幹的神不知鬼不覺,當時都有人看到他拉著你進瞭他的屋裡,一直過瞭半個小時你才從裡邊出來。你說,那時候你們兩個是不是正在裡邊搞破鞋?」

  聽著他們二人之間的這些對話,我現在簡直就是一頭霧水,曹大壯說周姨跟我爸爸上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曹大壯繼續說:「聽到我說這個人,你心裡是不是有些小激動,覺得又要見到老想好瞭,而且老相好現在還開著公司,住著別墅享受著上流人的生活。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我昨天聽他公司的人說陳建軍傢裡有一個非常漂亮的老婆,比你要漂亮幾十倍,而且他們夫妻之間感情很好,我勸你還是死瞭這條心吧。騷貨,你現在已經人老珠黃瞭,沒人會要你的。」

  曹樂:「姓曹的,你他媽的罵夠瞭沒有,你再罵我媽一句試試,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曹大壯:「好好好,不說瞭,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你的父親。」曹大壯拉著曹樂繼續往前走。

  周倩:「樂樂,你站住。」

  曹樂:「媽,今天的事你就別管瞭,我來這裡不為別的,就是要來向你討回一個公道瞭,這些年來你吃瞭這麼多的苦不能讓你一個人來承擔。」

  我:「周姨,你們跟我爸爸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倩:「你爸爸?」

  我:「是的,他剛剛說的那個人名字就是我爸爸,在這裡住的人隻有我爸爸叫陳建軍。」

  周倩:「什麼……你說什麼……這……」周倩聽完我的話,整個人站在這裡像是完全的傻掉瞭。

  很快,曹大壯已經帶著曹樂走到瞭我傢門口,他連門鈴都懶得去按,使勁的用手拍著我傢的大門,就像一個流氓無賴來要賬似的,口中不停嚷著:「陳建軍,出來,陳建軍,你給我出來。」

  等我和周倩再次趕到他們身邊的時候,老爸已經在裡邊打開瞭大門,當老爸看到我和他們一傢人站在自傢門口的時候,一時之間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疑惑的問著我:「林林,這幾位是?」

  曹大壯奸笑瞭一聲,對他說:「陳建軍,你還認識我不?」

  爸爸看著曹大壯猶豫瞭片刻:「你是……曹大壯?」

  曹大壯:「呵呵,幾十年不見瞭,虧你還能認出我,陳建軍,你再看看我身邊這位是誰?」

  爸爸:「你是……周醫生,周倩?」

  曹大壯:「算你眼裡好。」

  爸爸:「咱們有大約20年沒見瞭吧,你們夫妻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快,來進屋坐。」

  曹大壯:「呸,誰稀罕進你的這個傢,陳建軍,我們這次來不是讓你請我們喝茶的。」

  爸爸:「那是什麼事?」

  曹大壯:「什麼事,虧你還好意思問出口,你當年對我老婆做過的什麼事,你自己都忘瞭嗎?」

  爸爸:「當年,當年我做過什麼?」

  曹大壯:「他媽的,你還裝蒜,當年那個夏天的晚上,我老婆跑你房間裡,你們都幹瞭什麼好事。」

  老爸聽著曹大壯的提醒,好像開始回憶起當年的時候,想瞭片刻之後,表情突然愣瞭一下,像是想到瞭什麼。

  曹大壯:「呵呵,看你的表情,是記起來瞭吧?」

  爸爸:「你是因為當年的那件事來找我算賬的嗎?」

  曹大壯:「錯瞭,你誤會瞭,我是來給你送兒子的。」

  爸爸:「你說什麼?」

  就在爸爸感到震驚之時,媽媽好像聽到瞭門外的響動,也從裡邊走瞭出來,到瞭門口看到站著幾個陌生的面孔,好奇的問著爸爸:「建軍,怎麼瞭,你在門口跟人吵什麼?誒,林林,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今天下午沒上課嗎?」

  「我……」此時,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曹大壯看著媽媽呵呵的笑瞭兩聲,接著對她說:「這位就是你夫人吧,昨天聽建軍工廠裡邊的人說您多漂亮,今天一見,果然是所言非虛,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是帶著您老公的兒子來認他的親生父親的。」

  媽媽聽完他的這番話,表情遲疑瞭一下,好像根本沒把他的這些話當回事,完全不明白他在胡說八道什麼,但是當媽媽扭頭看到曹樂的時候,眉頭突然皺瞭一下,表情顯得十分難看,就像突然看到瞭十分讓自己厭惡的人一樣,而曹樂也隻是看瞭媽媽一眼,表情顯得特別不好意思,立刻就把目光移到瞭別處,根本不敢直眼看她。不過對於媽媽的這個表情,我是能夠瞭解的,突然聽到爸爸又多瞭一個這麼大的兒子,做為女人,那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這時,周倩用力的朝曹大壯臉上打瞭一巴掌,憤怒的對他說:「曹大壯,你到底鬧夠瞭沒有,都已經幾十年前的事情瞭,為什麼還要舊事重提,跑到人傢傢裡鬧事,你還能不能有一點良心。」

  曹大壯:「媽的,你們這倆狗男女幹的好事,給老子戴瞭幾十年的綠帽子,還成我的不對瞭。樂樂,這個男人就是你的親爹,你趕緊認下吧,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你的傢瞭,你幹脆就搬到這裡住吧,反正兒子住老子的地方,天經地義。」

  爸爸:「曹大壯,你說的這些有什麼證據?」

  曹大壯:「證據,這就是證據,你看好瞭。」

  接著曹大壯從褲子兜內掏出瞭一張醫院出據的鑒定結果單,遞給瞭爸爸,繼續對他說:「你看清楚瞭,這是前段時間我跟我兒子做的親子鑒定的結果。他媽的,竟然顯示樂樂不是我兒子,當時看到這個化驗單,我差點就氣的吐血,我辛辛苦苦養活大的兒子,結果到頭來卻是在給別人養的。當時我就回憶著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想著想著,我就想起瞭咱們工廠看大門的老王頭,當年工廠倒閉之後我在外邊見過他,拉著他跟他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喝醉之後親口告訴過我,說有一晚在門口值班的時候看到這個騷貨跑到瞭你的住處,在裡邊呆瞭半個多小時才出來,當時我也就當個酒後的玩笑聽瞭,根本沒在意。」

  「後來跟這個騷貨離婚之後,我才又想起來老王說的這個事,我就越想越不對,按她懷上孩子的日期和生孩子的時間來推算,就是跟你有關,不過當時工廠早就倒閉瞭,找你恐怕也找不到瞭,沒想到你會在這裡住,這可真是冤傢路窄啊,你要是還不信,你讓這個騷貨親口告訴你,除瞭我之外,當年他是不是隻被你一個人搞過,這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要不你們倆現在就去醫院做鑒定,讓化驗結果來說話,到時候你不承認都不行。」

  爸爸是個為人實在的人,聽完曹大壯說的這些自以為是的鐵證,直接就承認瞭當年那個晚上確實和周倩發生過性關系,並且周倩看到爸爸承認之後,也含著淚點瞭頭。

  一時間,我們傢的門口可是熱鬧瞭起來,曹大壯就跟一個地痞流氓似的在我傢門口大吵大鬧,就連小區內的保安還有其他業主聽到瞭吵鬧聲都相繼跑來瞭看熱鬧,爸爸看到這麼多人在看笑話,就對他說有什麼話進屋坐下慢慢再談。可是曹大壯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非要就在門口大吵大鬧,為的就是讓大傢都知道,讓我們全傢在這裡丟人。持續在這裡鬧瞭有1 個小時,不知道是哪個好事的撥打瞭110 ,一輛警車突然就到瞭我們傢。

  經過他們之間不斷的爭執,我才慢慢有所瞭解他們當年的一些恩怨::

  當年爸爸獨自從農村進城打工的這傢工廠就是和曹大壯、周倩他們在一起的。曹大壯的父親正是這間工廠裡的主要領導之一,而曹大壯正是靠著他父親的這個地位,從一個不學無術、遊手好閑的小混混,直接當上瞭生產隊的大隊長。

  曹大壯進入工廠之後,順便也把在社會上遊蕩的那些流氓習氣帶瞭進來,整日遊手好閑,不幹好事,那些喜歡阿諛拍馬的工人總是跟著他圍在他的身邊,而另一些就像我爸爸這樣老實的人,一般情況下見到他都會閉開他。

  在這期間,曹大壯看上瞭在工廠醫務室工作的女醫生周倩,周倩可以說是全場最漂亮的一個女性,尤其在是那個年代,穿著一個長長的白大褂,下邊一件長裙和一雙高跟鞋,在一群幹體力活的大老粗面前,完全能把對方的眼珠子都給吸出來。

  曹大壯就仗著他父親的勢來向對方的父母施壓,迫於壓力,周倩在父母的勸說下,不得已嫁給瞭曹大壯當瞭媳婦。娶瞭周倩之後曹大壯不但不珍惜她,反而經常對她施以暴力。

  也就是在那晚,曹大壯喝醉酒回傢之後再次對周倩揮起瞭拳頭,周倩痛哭著從傢中跑瞭出來,剛好看到從外邊回來的爸爸,爸爸見周醫生這麼晚瞭一個人在外邊哭,就把她叫進瞭自己的屋裡,結果倆人就稀裡糊塗的發生瞭關系,後來幾個月之後,周倩就懷上瞭孩子。

  當時曹大壯並不知情,一直到工廠倒閉瞭好多年之後,曹大壯在外邊見到瞭當年在工廠看門的老王頭和他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老王頭喝醉之後向曹大壯嚼瞭舌根,曹大壯才懷疑起瞭這件事。

  之後,曹大壯張口就說要爸爸賠償他這20年來的精神損失,不能白白給爸爸養瞭20年的兒子,竟然張口就要爸爸陪他100 萬,這貨真是他媽的想錢想瘋瞭。要這麼多錢,我們傢肯定是不會給的。

  民警看站在這裡協調瞭半天都沒有一點進展,就讓我們一起去派出所,坐在那裡慢慢協調。曹大壯一聽要去派出所,表情十分的不自然,顯然他並不喜歡去這種地方,當著警察的面用手指著爸爸對他說,如果不給他錢,他明天還會我傢鬧,以後天天都要來我傢鬧,讓我們過不安生,還說要去法院告我父親,之後就轉身獨自離開瞭這裡。

  等曹大壯走瞭之後,周倩因為這個無恥的前夫,此時已經覺得無地自容,她用力的拉著曹樂的胳膊,露著難堪的表情求著他:「樂樂,媽媽求求你瞭,跟媽媽走吧,難道你要讓媽媽在這裡給你跪下嗎?」

  曹樂:「媽,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怎麼就這麼好欺負呢……姓陳的,我告訴你,從曹大壯告訴我這事的時候,我從來也沒想過要訛你什麼,我也從來沒打算要跟你攀什麼親戚,我就想來替我媽媽掏回一個公道,我媽媽這些年來受瞭曹大壯很多的氣,曹大壯一直在心中認為我媽紅杏出墻對不起他,經常趁我不在的時候虐待我媽媽,這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責任,你必須要償還我媽媽的損失。」

  這時,媽媽也主動開瞭口,一臉憂慮的對著周倩說:「周姐,先進屋吧,咱們有什麼話坐下慢慢再說。」

  曹樂不顧周倩的反對,直接推門朝我傢走瞭進去。

  等我們進屋之後,媽媽首先上瞭樓,很快就從樓上走瞭下來,手上拿著兩疊很厚的百元大鈔,遞給瞭周倩:「周姐,這是2 萬,這些錢你們先拿著,今晚我會和建軍好好的商量一下,請你們相信,我和建軍絕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等我們商量好瞭結果,一定會給你們母子一個滿意的補償。」

  曹樂看到媽媽遞過的錢之後,立刻就要伸手去拿,周倩見狀趕忙伸手用力的打在瞭曹樂的手上,憤怒的對他怒斥道:「樂樂,今天你要是敢接這個錢,媽媽就死給你看。」

  曹樂:「媽,你這到底是為什麼。」

  周倩:「這已經是20年前的事情瞭,曹大壯不懷好意舊事從提,就是不想讓我們大傢都好過,他就是一個見不得別人過的比他好的小人,你難道不明白嗎,你還要上他的當。」

  曹樂:「媽媽……」

  周倩:「樂樂,媽媽現在就走瞭,你要是執意留在這裡不跟著我離開,媽媽現在就去馬路中間,你以後再想見媽媽……就見不到瞭。」周倩說完,痛哭流涕著從我傢跑瞭出去。

  曹樂:「媽,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媽媽,你別哭瞭,你等等我,媽媽……」曹樂緊張的立刻從後邊跟瞭出去。

  這時,我看到自己的父母看著周倩失魂落魄的模樣也很緊張,在心裡擔心周倩真的會去尋短劍,好像也要跟著出去。

  「爸,媽,你們在傢裡等著就行,我過去勸勸周姨,不會讓她出事的。」等我出瞭傢門,在後邊跟他們保持著大約5 米遠的距離一直的跟著,並沒有走到他們身邊。

  等出瞭小區,我看到他們母子站在馬路邊上停瞭下來,曹樂向周倩承認著錯誤,安慰著自己的母親,一直等到周倩停止瞭哭泣,曹樂才在路邊攔瞭輛出租車,扶著自己的媽媽坐瞭上去,然後離開瞭這裡。看到他們二人消失在我眼前,我才轉身回瞭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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