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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縱情狂日之老妻少夫

(18)縱情狂日之老妻少夫

  毛豐匆匆追瞭上去,而方鐘秋也不著急停下,直到二人離開眾人數裡之後,才降低瞭速度。

  「毛豐,說吧你想怎麼死!」方鐘秋信心十足,殺氣四溢。

  毛豐這些年來,一直不敢以本來面目示人,就是擔心當年的事情影響他,對於方鐘秋的仇恨,早已經根深蒂固,若非方鐘秋死而不能解除。

  「死?我既然敢追上來,我隻想你死!」毛豐不甘示弱,可眼神之中卻多瞭份不合時宜的睿智。

  可方鐘秋卻突然大笑。

  「你可知,當年你的表妹,並沒有死,雖然對外宣稱跳河。可卻一直被我偷偷的養著,而且還生瞭兩個孩子!」

  毛豐神色巨變。

  「怎麼可能!你,你胡說!」

  方鐘秋繼續笑道:「當年你帶著表妹來拜師,卻暗示你的表妹來勾引我,想抓住我的把柄,借此要挾,讓我收你為徒。如此險惡的用心,你的表妹,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替你做事呢?」

  「不可能!不可能!」毛豐焦躁的大喊。

  「嘖嘖,我們已經一起睡瞭上千個夜晚,難道她告訴我的會是假的?該不會你這麼多年改頭換面的,還替她守著吧?嘖嘖,那可真的是愚蠢之極!」

  「你不知道,在你懷念她的那些夜晚,都被我死死的按在床上,狠狠的操弄。」

  「不得不說,她的味道,真的很不錯,伺候人的功夫相當瞭得。尤其是那一張妙嘴,真的是!」方鐘秋露出瞭極為享受的表情。

  而他的這些話,更是宛若尖刀,一刀刀刺入瞭毛豐的內心。

  似乎這件事情,比柳艷割瞭他的下面還要更加痛苦。

  「我要殺瞭你!殺瞭你!」

  「殺我,想清楚瞭,我若是死瞭,你的表妹就要帶著兩個孩子,從此過上無依無靠的日子。一個隻有幾分樣貌,沒什麼本事的女人,要靠什麼過下半輩子的生活呢?恐怕白天都要在床上賣瞭!」

  方鐘秋的話,句句紮心,完全就是在利用心理戰擊潰毛豐。

  他可是老江湖,知道硬拼都有風險,何況毛豐哀兵必勝。方鐘秋沒有必要冒那個風險,用語言就能事半功倍!

  而被說到瞭所有痛處的毛豐,開始發狂。

  手持匕首,用力到極限,直接沖瞭上去。

  幾乎沒有任何招式和後手,最簡單的動作,甚至連三五歲的孩童都懂得。

  可即便是如此簡單,卻也讓方鐘秋狠狠的皺眉。

  因為那股內力,實在是太強悍瞭,強悍到他方鐘秋甚至不敢硬接。

  於是,方鐘秋決定避開鋒芒。

  可就在方鐘秋打算用劍虛接開,然後側身閃躲之時。

  毛豐那癲狂的表情上,居然多出瞭幾分得逞的狡詐。

  方鐘秋感覺到瞭不妙,江湖本能讓他,本來從閃躲,變成瞭硬接。

  匕首和長劍相撞,長劍顫抖個不停,而匕首卻絲毫未受損失。

  叮!

  方鐘秋的長劍,應聲而斷。

  方鐘秋面前再無抵抗之後,匕首直挺挺的插在瞭他的肩膀之上。

  這一擊,直接斷瞭方鐘秋的琵琶骨,讓他的內勁再無周天可以運轉,隻能夠在丹田之中進行小周天的運轉。

  可以說,直接打散瞭方鐘秋五成以上的實力。

  若是再算上寶劍折損,加上血流不止。

  恐怕此時的方鐘秋,隻有之前的三成實力。

  「方鐘秋,本來你若是躲開,我可以直接要瞭你的命!可惜,你江湖經驗還是老道,竟然敢用這種硬接的招式。」

  「但是從結果來看,已經不重要瞭。重要的是,你落在瞭我的手中!」

  「說吧,我表妹被你藏在瞭什麼地方!」

  毛豐撿起瞭方鐘秋的斷劍,架在瞭他的脖子上。

  此時二人的局勢,高下分明,像極瞭當年毛豐被捉奸時跪在方鐘秋面前的樣子。

  方鐘秋雖然現在完全受制於人,可倒也沒有太過慌張。

  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沉聲道:「你不會殺我。殺瞭我對你此時沒有任何好處。不是嗎?」

  「哦?意思是我不殺你,就有不少好處瞭?」毛豐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的階下囚,有些狂妄的問道。

  「那是當然。我在十方劍盟裡,也算有點話語權,我若是或者,在江湖上,世人都要給我三分薄面。而且我這些年來,所藏金銀,也有不少,更何況,你還有個表妹,還有兩個孩子……但不管怎麼說,也是你表妹的親生孩子啊!你怎麼說,也算是個當舅舅的……」

  方鐘秋一點一點的說著。

  可隨著方鐘秋的話說完,方鐘秋的臉上卻越來的有些絕望,因為他從毛豐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點心動的跡象。

  「江湖地位,你現在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我若是自己闖蕩江湖,名聲會比你小嗎?你現在武功折損大半,就算是我放瞭你,十方劍盟的那些人,會放過你嗎?你能保住命就不錯瞭!」

  「金銀財寶,足夠用就行瞭,要黃金萬兩又有何用?能在關鍵的時候買命嗎?能買的話,你現在怎麼不買呢?」

  「還有最後一點,我的表妹……」

  「我的表妹,哈哈,方鐘秋,我實話告訴你!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妹!是我花錢從窯子裡雇來的,又醜又土,你還跟她生個孩子?」

  「嘖嘖!堂堂江湖赫赫有名的方鐘秋!找瞭個下三濫的窯姐偷偷過瞭這麼多年的日子!說起來,也是可笑哈哈哈!」

  方鐘秋露出瞭難以置信的表情。

  毛豐卻是眉毛一挑,輕蔑道:「我剛剛若是表現的不那麼憤怒,你又怎麼會上當?」

  「哦,對瞭,我想起來瞭,她當初在窯子裡伺候我的時候,就跟我說,她有個表格,青梅竹馬,關系很好差點私定終身。說的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的。」

  「你本該殺瞭她,滅口的。應該就是用這番說辭,讓你改變瞭主意吧?」

  方鐘秋的神色變得難以形容,一時間得到的消息太多,讓他有些無力接受,而毛豐所說的青梅竹馬的那些話,正是讓他改變主意的關鍵。

  「不過,我猜她一定沒有告訴你,當年就是他表哥欠瞭人傢的賭債,把他賣到窯子裡去的!她見我有錢,想讓我帶她走,後來就找到瞭你!」

  「蠢貨,我毛豐真的是個蠢貨,怎麼會想到要拜你為師,你這麼蠢笨的腦子,能活到現在,實在是太不可思議瞭!」

  毛豐一腳將滿面匪夷所思的方鐘秋踢倒在地,一腳踏住他的胸口。

  「老賊,我突然改變主意瞭。我現在不想殺你,甚至還能給你留一口氣,讓你安養天年。」

  雖然毛豐改口,可方鐘秋的神色卻並不輕松。

  因為毛豐這樣可以為復仇隱忍這麼多年的人,根本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提出留一條命的辦法,可能比死瞭還要難受。

  但若是真的死瞭,事情就絕對沒有任何轉機瞭。可一旦人活著,那事情還有回旋的可能不是嗎?

  方鐘秋沉思片刻。

  「你先說說看。」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是真的讓人惡心,比起你當年不收我為徒,卻想上那個婊子的床一樣下賤!」

  毛豐說著,怒從心中起,一腳踩在瞭方鐘秋的臉上。

  狠狠的踩瞭幾腳,方鐘秋口鼻飆血之後,毛豐才冷靜瞭下來。

  冷笑道:「要麼你答應,要麼老子現在就把你經脈打斷,再把你下面給割瞭!把你丟在人堆裡,我倒要看看,你今後或者還有什麼意思!至於那個婊子,和你的孽種,就聽天由命咯!」

  方鐘秋眉毛擰住,心中也是在瘋狂的想辦法,甚至想有路過的什麼高人救自己。

  可他這樣的高手,被人打傷,又有什麼人能夠直接碾壓毛豐來救他呢?

  最終,在茍且偷生的想法支撐下,方鐘秋還是說出瞭求饒的話。

  「想活著,很容易。待會到瞭眾人面前,你來拜我為師。從今往後聽我的話,我不僅留你一條命,還把從迷宮裡學到的頂級內功心法交給你。如何?」

  「你要我,當眾朝你磕頭拜師?」方鐘秋的臉色僵住瞭。

  雖然說,面子沒有命重要,可這樣丟人的方式,以後再也沒有面子二字瞭。

  可人一旦沒有瞭面子,那就真的和畜生沒有區別,隻剩下茍且偷生瞭!

  「怎麼?不想活瞭?那行,我送你一程!」

  毛豐說著,就要手起刀落。

  然而,在死亡面前,方鐘秋終究還是沒能下瞭那個勇氣。

  「好,我答應你!師父!」

  「哈哈哈!好!好!」

  「從今往後,你便是我毛豐的大弟子瞭!」

  「哈哈哈!」毛豐狂妄極瞭。

  這種仇人在自己面前,像個喪傢之犬一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瞭。甚至於他一時間都忘記自己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

  很快,當衣衫滿是血跡的方鐘秋和毛豐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

  一件讓所有人都為之震撼的事情發生瞭。

  方鐘秋主動承認瞭自己當年,是為瞭霸占毛豐未婚妻而誣陷栽贓瞭毛豐。

  而毛豐復仇之後,卻大人有大量的念方鐘秋是個練武的材料,反而收他為徒。

  所有人,一片嘩然。

  而十方劍盟的人,更是各個詫異之中,帶著憤怒。

  這不是純純的打臉嗎?

  可,這種憑實力打臉,就連方鐘秋自己都沒有任何辦法,他們這些中生代,年輕弟子,怎麼可能有辦法。

  方鐘秋都沒能在毛豐手下逃得升天,何況他們?

  而成為瞭方鐘秋的師父之後,毛豐更是大搖大擺的來到瞭十方劍盟的地盤。

  吆五喝六的指揮起來。

  而這些十方劍盟的弟子,也迫於方鐘秋的存在,一番小心伺候。

  瞬間擊敗數十年來的敵人,而且成為人上人的感覺,刺激著每一個人的心臟。

  若是說,盛蓮有所付出,可毛豐那純純是運氣好啊!

  雖然有人知道毛豐付出瞭的代價也不小,但大多數人還是不知道的!

  傲晴夫人依舊在轎子裡頭,聽著外面的蘇慕匯報來的一切。

  事情說完之後,蘇慕又低聲道:「夫人,咱們是不是也得有所行動,不過是求援還是……」

  蘇慕沒有說完,那沒說完的話,意思就是咱們也要不要進去試試運氣。

  而整個隊伍之中,蘇慕的手下,顯然沒有那個實力和運氣。

  蘇慕這邊,就隻有蘇慕還可以勉強試試看。

  那言下之意,便是看傲晴夫人手下有沒有合適的人瞭。

  「方鐘秋可是成名許久的高手,從裡面出來的小子已經能夠完勝他,那這裡頭的好處,實在是不小……」傲晴夫人心中也是泛起瞭嘀咕。

  來之前,她想過這個寶藏的事情,可能會很大,但卻還是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畢竟,麟香和她不是那麼對付,對於麟香的話,她又怎麼可能全相信呢?

  況且,在麟香發出情報的時候,這個事情還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情況。

  而且隨著所到的江湖門派越來越多,傲晴夫人即便自己能夠搞定方鐘秋這種即便的高手,可好漢架不住人多。她想要用武力來解決這事情,本就已經完全沒有瞭可能。

  且不說隱藏在人群之中的無名高手,就單說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已經有好幾個人都沒有辦法瞭。

  見傲晴夫人也有些猶豫,蘇慕趁機道:「夫人,先前我們去找個一個方士高人,他說有辦法拿下寶藏,當時麟香夫人嫌他要價太高,便拒絕瞭他……或者我們可以再親自去請一次……」

  「還有這種事情?你詳細說說!」

  傲晴夫人一聽,眼裡一亮,畢竟連麟香都沒法搞定的人,那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萬一借此機會能夠解決這事情,那豈不是立瞭天功!

  到時候……傲晴夫人想到此處,舔瞭舔嘴唇,已經有些激動瞭。

  蘇慕把上次的事情前前後後詳細說瞭一遍。

  傲晴夫人對於這個神秘男人鄒良才,更加充滿瞭興趣。

  「走,我們現在就去!」

  「避免人多眼雜,你進來,跟我坐轎子一起去!軍馬留在這,給人一種我們還在這裡的假象……」

  傲晴夫人的話,雖然有不少漏洞,可卻是蘇慕無法拒絕的。

  本就不大的轎子裡,一下擠瞭兩個人,這空間就有些曖昧瞭。

  尤其是從傲晴夫人身上傳來的那股香味,更是充滿瞭魅惑的氣息。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蘇慕就感覺自己已經有些控制不住欲望瞭。尤其是胯下,更是緩緩的開始抬頭。

  這可不行!

  蘇慕警醒自己,想要暗暗運功,把那抬頭的東西壓下去。

  可傲晴夫人早就看上瞭這塊身材結實陽剛的肥肉,又豈能讓到嘴的鴨子飛瞭。

  「蘇將軍,別緊張啊……」

  說話間,柔媚之意展現的淋漓盡致。而傲晴的一隻手,也是不輕不重的壓在瞭蘇慕的胯下。

  蘇慕雖然年紀不小,可練就一身橫練功夫的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尋常在軍營之中,倒也沒有太多的刺激。

  可如此活色活香的一個美婦人在他身邊,他如何能夠控制?

  「蘇將軍,為何到我的轎子之中,還帶著兵刃?莫非是不信任我?」

  傲晴夫人已經用手,輕柔的握住瞭那根槍的槍頭。

  又熱又硬又大的感覺,實在是讓傲晴夫人貪的厲害。

  「夫人,您明知那不是兵器,為何要如此……」蘇慕已經閉上瞭眼睛,強壓著心中的欲望,呼吸更是急促的完全凌亂瞭,沒有一個練武之人的樣子。

  「這不是兵刃?我倒要瞧瞧看!」

  傲晴夫人說著,手指在槍頭頂端指指點點,摸摸揉揉。

  很快,三層佈料就全都濕透瞭。

  「蘇將軍可有妻妾?」

  「沒……」

  「以將軍的才華和模樣,三妻四妾並不難,可為何……若是日夜如此,那多難受啊!奴傢看著都有些心疼瞭!」

  在傲晴夫人的撥弄之下,蘇慕已經徹徹底底的勃發瞭。

  「夫人,在下所練的功夫,不許在下近女色,一旦破功,那便終身再難寸進……」

  蘇慕說出瞭實情,可他的道心已經動搖。

  「也是,我們本就男女有別,我也年老色衰,你蘇將軍年輕英俊,又如何看的上我……」

  傲晴夫人說完,居然真的將手拿開,一轉身子,將腦袋看向窗外。

  旋即,幽怨的嘆瞭一口氣。

  蘇慕見狀,立馬誇贊道:「夫人美貌,世間少有,就說夫人正值青春,我看也合適的很。」

  「別哄我瞭!」傲晴夫人幽怨的說完,竟然緩緩的閉上瞭眼睛,輕輕向後靠,不時竟然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夫人?」蘇慕小聲試探。

  睡著瞭?見傲晴夫人不回答,蘇慕心中暗暗松瞭一口氣。

  可正要維護道心,傲晴夫人卻輕輕的靠在瞭她的肩膀上。

  那胸前的一對豐乳,側面擠壓著蘇慕的胳膊。而那明晃晃的乳溝,卻不由的將蘇慕的目光吸進去。

  蘇慕深深的吞咽瞭一大口口水。

  想阻止自己看下去的目光,可這種人類本能的反應,靠他自己的意識,如何反抗。

  而就在這時,傲晴夫人輕輕扭瞭扭身子,角度竟然更加開闊瞭,別說那條深邃的乳溝,就連整個大半個豪乳,也全都呈現在瞭蘇慕面前。

  蘇慕連深吸一口氣,全身緊繃,生怕打擾瞭傲晴夫人的休息。

  就這樣,過瞭好一會。

  「別……別……」

  「求求你瞭,放過我……」

  「不要,救命啊……」突然,傲晴夫人一陣癲狂,帶著哭腔喊叫著幾句後,嚇得蜷縮身子卷在瞭一起。

  蘇慕嚇瞭一跳,連忙叫醒瞭傲晴夫人。

  「夫人……你沒事吧!」

  傲晴緩緩睜開眼,驚魂未定道:「我剛剛做噩夢,怕是嚇到你瞭……還請蘇將軍不要介意。」

  傲晴夫人說完,調整身姿,坐瞭個筆直,兀自的看向窗外。

  蘇慕想要出言安慰,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轎子正在平穩的前行,周圍安靜的可怕。

  而突然有水滴落下的聲音。

  蘇慕聽見,四處觀察,終於發現瞭水滴的出處竟然是傲晴夫人的眼淚。

  「夫人,何事難過……既然是夢境,那也不是真的……」

  「那是我二十歲的時候……本已經被媒人父母許配給瞭一個人傢。就在大婚前的幾天,卻被兩個府上來的老爺給強要瞭身子……」

  「他們將我的貞操拿走也就算瞭,還惡狠狠的折磨瞭我一夜……甚至嫌棄我下面長的醜,還用狗盆裡的剩飯塞進去!叫狗過來,狗上前聞瞭聞,就厭惡的離開瞭!」

  「他們一邊嘲笑我狗都不願意碰我……一邊再次將我下面用木棒插入……」

  「整整折磨到凌晨,我才被奄奄一息的送回瞭傢中。」

  「這本該報官的,可我傢中父母和未婚夫,卻收瞭銀子,將我關進瞭地膠,還說是我勾引別人。」

  「嗚嗚……」傲晴夫人聲淚俱下,說到痛處,竟然泣不成聲。

  蘇慕本就正義感極強,鮮懂那些官場的彎彎繞,聽見傲晴夫人的這一番遭遇,更是義憤填膺,拳頭捏的緊極瞭。

  「從那以後,我便知道,沒有男人會看上我,更沒有人不嫌棄我,願意真的哪怕抱抱我……都嫌我臟,嫌我狗都不碰……」

  話都說到此處,蘇慕腦子一熱,就將眼前哭的惹人心碎的女人抱住瞭。

  強有力的臂膀,成瞭此時女人最結實的依靠。

  「弟弟,你別這樣,你將來還要成傢找女人的……若是你跟我,將來……」

  「我不怕!再說,你什麼錯都沒有,為何承受這一切苦難的要是你呢?錯的是他們,那些該死的東西!」

  傲晴夫人突然瞪大瞭眼睛,死死的盯住瞭面前的男人。

  眼神之中那種歷盡滄桑之後的清純,讓蘇慕看到瞭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此刻的他,想要用盡自己的一切來守護面前這個受過無數傷害的女人。

  「你真的不嫌棄姐姐?」

  蘇慕嚴肅認真的狠狠點頭。

  「可……」

  「沒什麼可是的!」蘇慕說完,直接用嘴巴按住瞭傲晴夫人的嘴巴。

  感受著彼此嘴唇之上的溫度和觸覺,蘇慕人生第一次體會到女人的滋味,雖然僅僅是嘴巴和嘴巴的接觸,可他多年堅守的道心,已經徹底的粉碎瞭。

  此時什麼武道功夫,全都不重要瞭。

  而傲晴夫人那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各種接觸過的嘴巴,實在是太靈動巧妙瞭。

  一條舌頭帶著兩片嘴唇,很快就把蘇慕的嘴巴,徹底征服瞭。

  「姐,我想要……」

  「隻要弟弟不嫌我,我什麼都給你……」

  當蘇慕的褲子被傲晴夫人脫下,露出那根粉紫色的傢夥時,傲晴夫人還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從外面看著那麼兇悍的傢夥,竟然是如此的模樣。

  「姐,我忍不住受不瞭瞭,快點給我吧!」

  蘇慕感覺十萬團火在自己身體裡燒著,他們全都在等著一個能夠突破的地方。

  而這個地方,此時也已經細水涓涓。

  傲晴夫人不在猶豫,直接撩起自己的裙子,徑直的跨坐瞭上去。

  「啊!」

  這完美的融合,實在是讓兩個人的心都要化開瞭。

  如此充實的感覺,絕美!

  此刻,若傲晴夫人跟蘇慕一樣,還是個雛,那這事情可能會尷尬。

  但傲晴夫人的經驗,絕對不會讓此時有一瞬的時間浪費。

  放松,夾緊,起身,坐下!

  一套流利的連環動作,讓蘇慕爽的渾身打顫。

  那種從未有過的包裹緊實感,是沒有體會過的人,決計無法通過幻想得來的。

  就像是處男做春夢,每到關鍵時候就會蘇醒一樣。

  「吻我!」

  不僅僅是下面的動作,上面的動作,傲晴夫人也是統一指揮。

  甚至還不忘將蘇慕的手,扣鎖在自己的後背。

  「好弟弟你不用動,姐姐來……」

  「好弟弟,你是真的很大……將來嫁給你的女子,勢必非常享福……姐姐好嫉妒,好羨慕啊……」

  如此動作,配合上如此情話,甚至加上傲晴夫人的魅惑之術,蘇慕根本無法抵擋。

  隨著蘇慕的一聲悶哼。

  終於還是沒有堅持太久,滿滿當當的全都灌入瞭傲晴夫人的蜜穴之中。

  傲晴夫人雖然並沒有多少滿足的快感,可這種含有感情的動作,卻是她鮮有能夠體會到的。

  因此,她身子不動,就那麼二人還緊密的貼合著的,靠在瞭蘇慕的胸口肩頭。

  蘇慕喘著粗氣,閉眼回想著剛剛的一切,可什麼都想不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弟弟,要不,再來一次?」

  「嗯!」

  「弟弟你弄出來好多啊……真浪費!」

  傲晴夫人竟然跪在瞭蘇慕面前,小心的用舌頭舔弄起殘留在上面的白漿。

  「怎麼樣?舒服嗎?」

  傲晴成熟的模樣,卻配上瞭少女的天真語氣。

  這讓蘇慕瞬間勃發。

  很快,傲晴吞舔的動作就有些不好完成瞭。

  旋即,再次坐瞭上去。

  兮兮的白漿順著傲晴的大腿留下。

  淫靡的味道,充滿瞭整個轎子。

  「我要進來瞭!」蘇慕語氣十分堅定。

  「嗯!」

  這一次,好瞭很多,蘇慕甚至可以自己有節奏的律動起身體。

  蘇慕一身外傢功夫,體魄強健的厲害,每一下都狠狠的進到瞭最深處。

  速度不慢,讓傲晴夫人很快就陷入瞭真真正正的淫欲之中。

  此刻,二人再度完美的交融在瞭一起。

  然而蘇慕不知道的是,若是尋常人,可能早就被傲晴下面散發出的惡臭味道給擊敗瞭。

  但第一次的蘇慕,是真的不知道,加上嬌子裡有熏香混雜。

  不知道過瞭多久,蘇慕在雙手鎖住瞭傲晴夫人的腰,在狠狠沖刺之下,將自己的第二次,也捐獻瞭出來。

  這一次,傲晴夫人滿臉潮紅,尤其是剛剛那種滿足的叫聲,讓蘇慕一個新手都知道,自己表現的相當不錯。

  此刻,乃是男人最志得意滿的瞬間。

  一時間,舒爽的二人都忘記瞭此刻最應該做的事情,是見到瞭鄒良才應該如何開口。

  「夫人,到地方瞭!」

  門外轎夫打斷瞭二人的溫存。

  二人慌張的驚醒。迅速穿衣。

  片刻,二人依舊是衣冠楚楚的出現在瞭藍月齋的門外數十步之處。

  可登門一問,卻得到瞭鄒良才並不在的消息。

  「等?」蘇慕緊張的詢問道。

  「若是有緣,留下字條便是!」傲晴夫人倒是看得清楚。

  留下字條之後,便再次返回轎子裡。

  蘇慕本想進去,可思來想去還是留在瞭外面。

  一人一轎拉遠瞭距離。

  旋即,前後腳的回到瞭城主府之中。

  進瞭城主府的蘇慕,直接去到瞭傲晴夫人的房間之中。

  「弟弟,你怎麼來瞭!」傲晴夫人明知故問道。

  可當蘇慕從背後拿出一串糖葫蘆之後,傲晴夫人還是為之一動。

  「也不知道姐姐喜歡什麼,想來想去,那些華美的珠寶首飾,姐姐應該見過太多。」

  「這糖葫蘆,就像我的心一樣,通紅一片!」

  「你呀,這小嘴就像是這糖葫蘆一樣甜!」

  傲晴夫人是真的有些動心瞭。

  這麼多年來,她睡過無數個男人,可從沒有一個男人是真的沒有任何目的的。

  尤其是越是後來的這些男人,更多的是一種伺候侍奉,這種真心實意的話,雖然一文不值,可卻是她缺少瞭數十年的。

  「弟弟!想嘗嘗姐姐的味道嗎?」

  傲晴夫人吞下一顆糖葫蘆,時而吐出,時而含住,誘惑無限。

  旋即,二人吻在瞭一起,一顆糖葫蘆在二人的嘴裡來回傳遞。

  直到糖衣漸漸消失,二人才從迷離中分開。

  「去一起洗洗吧……洗完,我們好好玩……」

  傲晴主導著一切。

  很快二人來到瞭一個一丈見方的溫熱水池子裡。

  「弟弟,我幫你脫……」

  此時,傲晴溫柔無比,這種溫柔瞬間融化瞭蘇慕的心。

  在回來的路上,蘇慕甚至已經想好瞭自己辭官回傢,傲晴也離開帝京,自己二人找個地方,度過餘生。

  很快,二人又是纏綿在瞭一起。

  「弟弟,你等我一下,有個驚喜給你……」

  傲晴突然想到瞭什麼,在蘇慕額頭上親瞭一下之後,消失在瞭房間之中。

  蘇慕深吸一口氣,強行平定這心情,等待著驚喜到來。

  半晌過後,傲晴夫人再次出現在蘇慕的面前。

  蘇慕仔細觀摩,卻沒有發現什麼變化。正當好奇之時,傲晴夫人微微轉身,露出瞭一條看似怪異的小尾巴。

  蘇慕定睛一看。

  「這……」

  被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好弟弟,姐姐這前面,已經被不少人給用過瞭,雖然你不嫌棄,可姐姐自己心中還是覺得對不起你……」

  「不過,這後面,卻是……」

  隻見,那串吃剩下的糖葫蘆,全都插在瞭傲晴夫人的菊穴之中。

  「弟弟,你把糖葫蘆抽出來……再把你的插進去……」

  傲晴夫人一臉嬌羞,露出瞭完全不符合年紀的羞澀。

  蘇慕伸手抓住糖葫蘆,然後慢慢的往外抽。

  菊穴的穴口,被糖葫蘆擠壓的圓潤,當來到最大直徑的時候,傲晴夫人一顫,雙腿也忍不住的抖動起來。

  要說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可傲晴夫人在疼的同時,下面也在瘋狂的流水。

  「一顆瞭!好弟弟,繼續!」

  蘇慕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徹底震撼,這是他從沒有想過的事情。

  他在軍營裡,隱約聽說過後穴的事情,可那他以為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沒想到,女人的後面也是如此的美妙動人。

  隨著一顆顆的糖葫蘆抽出,蘇慕已經完全整裝待發,隨時可以開始將自己的糖葫蘆刺進去。

  而傲晴夫人更是渾身顫抖不已,下面濕漉漉的厲害。

  「進來吧,輕一點……」

  直插後穴,這對於蘇慕來說,還是全新的嘗試。

  可傲晴夫人以為蘇慕是嫌棄她後面可能會臟,便解釋道:「我剛剛的清洗過瞭,不會臟的……」

  蘇慕哪裡是這個意思,隻是擔心不好進去,聽完傲晴夫人的話,立馬提槍刺入!

  這菊穴本就不是幹這活的,加上傲晴夫人的菊穴並不經常開發。

  這猛然的一進去,竟然讓傲晴夫人感覺到瞭一陣痛苦。

  但蘇慕卻是有種全新的體驗,因為傲晴夫人的痛苦,讓她不自覺的繃緊全身,而繃緊之後帶來的那種緊緊包裹的感覺,讓蘇慕全身都顫栗瞭好幾下。

  如此爽快,豈能停下?

  蘇慕後腰用力,開始瞭沖刺。

  雙手死死擒著傲晴夫人的後腰,那隻大槍更是一下下的連根沒入。

  菊穴可不比前面,足夠完全容納。

  「好弟弟,弄死姐姐瞭!弄死姐姐瞭!」

  傲晴夫人一手揉搓著乳頭,一手則在自己下面瘋狂的扣弄著。

  愛欲融為一體,二人的情話浪語也是一句不停歇。

  畢竟,蘇慕還是剛剛破處不久,沒能堅持太長的時間,就在傲晴夫人溫暖的深處,狠狠的卸瞭貨。

  而傲晴夫人顯然沒有在剛剛的後庭交歡之中得到更多,便依靠著水池,一手攬住蘇慕的脖子,將他壓在瞭自己的胯下。

  蘇慕毫不在乎的對著那兩瓣肉唇,貼上瞭自己的雙唇和舌頭。

  旋即,蘇慕就像是個蠻牛一樣,用力的朝前拱著,傲晴夫人的雙腿繃直,無限享受身下那個強壯男人帶來的舒暢。

  良久之後,二人才緩緩分開。舒緩的躺在水池邊上,你濃我濃的相互看著。

  雖然一句話不說,可勝過瞭千言萬語。

  而反觀另外一邊。

  鄒良才也帶著盛蓮回到瞭藍月齋。

  雖然對於這個主人又帶瞭個大美人表示驚訝,但三人也沒有什麼疑惑。

  畢竟以自己這個主人的神秘與強大,籠絡多少美女收入囊中,都不足為奇。

  「公子,有人來,留下瞭這麼一張紙條……」

  鄒良才一掃眼,看完傲晴夫人留下的字條之後,眉毛微微上挑。

  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這個人,地位如何。」

  先前,鄒良才之所以拒絕跟麟香夫人合作,就是因為麟香的級別太低太低。

  且不說她根本沒有權利去參與這份寶藏的爭奪,就算是有權利,也沒有那個實力。

  鄒良才不相信,皇庭派過來這種角色,就能夠將自己的身價提升。

  他要做的,是一鳴驚人,威名響徹整個帝國,整個大陸。

  「若是有人過來詢問,你就說,狗跟人,不配正面談條件!」

  「是,公子!」

  鄒良才帶著盛蓮上瞭二樓。

  樓下三人開始瞭嘀咕。

  「你說,這個姑娘,又是什麼人?看那乖巧服帖的樣子,也已經被主人拿下瞭吧?」

  「那是肯定,那女子姿色上佳,又不是我們這等丫鬟模樣,主人哪有不拿下的道理……」

  而樓上,鄒良才躺在椅子上,盛蓮則是乖巧的蹲跪在一邊,幫鄒良才捏腿錘腿。

  看似閉目養神的鄒良才,實則實在跟炘溝通。

  詢問今日早晨的情況。

  而炘自然是如數匯報,包括柳艷和冰之間的一些事情。

  「哦?還有這種事情?」

  「柳艷……嘖嘖。你覺得,這個傢夥,還有多少價值!」鄒良才直接問炘,因為此時在鄒良才心中,柳艷是他手下這些人裡,最麻煩,而且模樣也不算最好的一個女奴。

  鄒良才已然動瞭丟掉這女奴的心思。

  然而,炘卻給瞭不同的意見。

  「柳艷已經在眾人面前露臉不少,若是丟掉,那未免有些掉你身價……我倒是覺得,女奴伺候的那些事情,少些,多讓她弄些拋頭露面的事情。她被別人伺候,再反過來伺候你,這快樂,不是更足一些嗎?」

  「再有,若是失去價值便草草丟棄,漫長的歲月裡,可能會很無趣啊……」

  炘可是看著虛無道人這麼多年空虛過來的,他當然明白其中的關鍵。

  鄒良才心中雖然略有不願,可還是打算按照炘所言行事。

  此時,冰也插話道:「玩具自然要什麼樣的都有,才有意思,隻有一種山珍,吃幾天也就膩瞭。再說,有瞭這麼多不同樣的玩具,她們之間也有發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不是?」

  冰這話一說,鄒良才瞬間領悟瞭其中關鍵。

  再好的食材,也要搭配不同的調料和烹飪手段才能做成美味佳肴。女人也是同樣的道理,沒有瞭這些女人的自主想法和行為,那有什麼意思呢?

  想及此,鄒良才睜開眼睛。

  盛蓮敏銳的發現鄒良才已經醒來,有些擔心的問道:「是奴力量大瞭嗎?」

  鄒良才笑著搖搖頭,招招手,示意盛蓮靠過來一些。

  盛蓮連忙挪瞭一下位置,下一刻,鄒良才的手已經順著她的鎖骨滑到瞭胸前的位置。

  「主要要奴現在伺候嗎?」

  「不用。」

  隨著鄒良才的手一陣揉搓,弄的盛蓮下身潮濕,臉蛋紅撲撲的,可鄒良才卻沒有絲毫有後續動作的意思。

  此刻,鄒良才略有意思的看著渾身不安的盛蓮,一下對於剛剛冰的話,懂得瞭大半。

  不同的玩法,配合上不同的人,可以一輩子都玩到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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