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輕紗紅帳的床榻上,花牧月與靈曦側躺相擁著,她們肌膚白皙,肢體交纏,顯露出無限的風光。原本潔白的被褥上沾滿瞭大片的精斑與淫水痕跡,散發著濃烈而奇異的氣味,彰顯瞭兩人交合之激烈。
靈曦摟著花牧月的玉背,身上穿著的紫金交錯的長裙撕開瞭一道大口,露出瞭小巧秀氣的香肩與光潔細膩的柳背,兩隻沾滿透明唾液與淺淺牙印的豐碩美乳在胸前綴著,隨呼吸輕輕顫動。
她紋著黑邊的裙擺撩起到瞭腰上,腿間的花穴大大張開,泛著紅腫的顏色,往外冒出濃濃的精液,一雙修長白皙的赤裸美腿緊夾住花牧月裹著褲襪的細細玉腿,大腿緊致飽滿,小腿圓潤纖巧,沿著骨感的足踝往下,便是精致的玉足,十根晶瑩剔透的腳趾整齊排列著,足趾透著嫩粉色,誘人至極。
花牧月華美的漢服被揉成瞭一團,與粉色的肚兜一同纏繞在瞭纖細的腰間,露出瞭微微隆起的雪乳與帶有指印的柳背。她用凝白幼嫩的雙臂牢牢勾住瞭靈曦的脖頸,將小臉埋在其胸前。
她的身子微弓,白色的褲襪脫到瞭大腿處,露出瞭裹著粉色開襠褻褲的柔軟雪臀。香軟的胯間,粗長的肉棒癱軟著,才從花穴裡抽出,白玉似的包皮尚未合上,粉色的龜頭沾滿瞭奶白色的精液,下方墜著的沉沉陰囊沾上瞭一根烏黑蜷曲的陰毛。
她的一條腿夾在瞭靈曦的腿間,另一條腿上的白色褲襪褪到瞭小腿腿彎處,搭在其腰上,露出瞭雪白的大腿和微紅的膝蓋,纖巧的小腿與蓮足勾勒出瞭柔美而靈秀的曲線,白嫩足心上的褲襪起瞭細微的褶皺,透出如霜的肉色。
早在狐女走來時,江曼歌等人便跟瞭過來,此時紛紛簇擁在床邊,見花牧月遲遲不醒來,便探著螓首張望,面含擔憂與關切,又生怕有所打擾,不敢輕舉妄動。
靈曦則是輕垂鳳眸,凝望著沉沉昏睡的花牧月,眼裡含著淡淡的溫情與欲念,感受著其嬌軀的溫軟與呼吸的滾燙,她不由摟得更緊瞭一分,像是要把這小小的幼女給揉進身體裡。
方才與花牧月交歡過後,在其雄渾靈氣與玄妙魔功的幫助下,她漸漸凝聚瞭實體,隻覺得仿若獲得瞭新生,掙脫瞭神女身份的種種束縛,與世間的聯系都更加緊密瞭幾分。她心裡明白,從那時起,她的一顆芳心便死死地同花牧月連在瞭一起,再也無法分離。
忽然間,花牧月渾身顫動,嚶嚀一聲,緩緩蘇醒過來。她的小臉埋在靈曦的乳間,臉上盡是豐盈乳肉的溫潤觸感,出於對這份美好感受的貪戀與意識的模糊不清,便將螓首埋得更深,探出瞭濕漉漉的香舌,輕輕舔弄著。
“嗯……”靈曦還沒來得及為花牧月的醒來而興奮,便感受到有一道靈巧濕滑的柔舌在舔弄她敏感的乳房,不時吸吮挑逗她小巧紅艷的蓓蕾,舔得她快感連連,不禁嬌吟出聲。
她細細看去,便見花牧月清麗的俏臉上披落著柔順的銀發,香腮和小嘴微動著,在她的乳間流連,還發出瞭滋滋的水聲。她聽到瞭身後傳來的數道呼吸聲,便驚覺過來,忙探出素凈的雙手,推動著花牧月的細額,迎著江曼歌等人針紮般尖銳的目光,輕啟朱唇道:“嗯……牧月……別舔啊……還有人在看著呢……不要……”
“哼!”江曼歌看著眼前這淫亂的一幕,心頭湧上瞭淡淡的不悅,雙手抱胸,冷哼一聲。
高妙音素手緊攥成拳,放在大腿兩側,臉色難看,才想出聲制止,便聽得江曼歌的哼聲,姑且停歇下來。
花牧月聽瞭靈曦的言語,耳邊又傳來娘親的哼聲,便清醒過來,抽出瞭憋得發紅的俏臉,抬眸一看,便迎上瞭眾人冷冷的眸光。
她感到嘴角有些濕潤,沾瞭唾液,便伸出瞭粉嫩的香舌,輕輕舔去。氣氛頓時變得更加肅靜。她額頭冒出瞭冷汗,心念急轉,便將視線重新移到瞭靈曦身上,自語道:“我隻是想看看,靈曦凝聚瞭實體後,有什麼變化。”
這一看之下,果真發現瞭許多不同。靈曦的整個人都鮮活瞭不少。她的肌膚原本是蒼白到有些透明的,這時變得瑩潤有光,透著嫩粉的顏色,還有著淡藍色的青筋生長在裸露的胴體上。她閉月羞花的玉容上也生出瞭淡淡的絨毛,不僅不掩容貌,反而平添瞭一分生氣。
花牧月與靈曦對視時,便察覺到其眼神也從清冷淡漠變為瞭含羞帶怯,好似蒙上瞭一層水光,朦朧而美麗。她與靈曦相擁著,便感覺其胴體溫熱,酥胸隨呼吸起伏,花穴也冒出瞭滾燙的淫水,顯得更有活力瞭。
看著看著,她不禁探出瞭白生生的小手,想要親自摸一摸,胯間的肉棒也生出瞭反應,直直地抵在瞭靈曦光潔的陰丘上,一跳一跳的。
靈曦見狀,趕緊將花牧月不安分的玉手抓在手裡,將身子朝後挪瞭挪,面上飄起瞭兩朵紅雲,嬌聲道:“牧月……別……別玩瞭……”她雖是千肯萬肯,但畢竟還有人旁觀,出於矜持與羞澀,還是狠下心來阻止瞭花牧月。
一指點向花牧月後,便靜立在一旁的狐女此時面露妖媚,桃花眸子水靈靈的,流動著異彩,雙手捂著小臉,可憐兮兮道:“嗚嗚……人傢不依嘛……辛辛苦苦將人救出來……結果卻是一個負心漢……看都不看我一眼……”說罷,她還抬起小腳,輕跺地面,柔嫩的指縫裡落下瞭幾滴晶瑩的淚珠,香肩聳動著,惹人憐愛。
花牧月一聽,便窘迫得無地自容,小臉發紅。她知道是狐女把自己從秘境裡救瞭出來,心裡懷著感激,想等出來以後好好感謝一番。沒想到卻是禁不起靈曦的誘惑,忘記瞭正事。此時被點破瞭,當真是理虧至極,不知如何辯解。
她盯著狐女,嬌嫩的小嘴囁嚅著,說不出話來,便看向瞭冷著臉的娘親,想要尋求幫助。
江曼歌本來是想這麼晾著花牧月,好讓她明白四處沾花惹草的後果,但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隻得輕聲結尾:“倒也並非如此,琳兒。牧月並不是不關心你,隻是也同樣在意靈曦,對嗎?”
花牧月聽罷,便連連點頭,小手撐著床面,跪坐起來,不顧身上難以遮掩的春光,湊近瞭狐女,而後握住其柔若無骨的小手,神情懇切道:“狐女姐姐,牧月正要謝謝你呢。如果沒有你的出手相助,那我怕是會有生命之憂。”
狐女聽言,眨動著眼眸,身後長而蓬松的狐尾擺動著,沉靜瞭數息,才用拇指勾瞭勾花牧月的手心,勾得其心裡癢癢的,嫣然一笑道:“你不必謝我,去感謝你的琳兒吧,誰叫她這麼喜歡你呢。”說罷,她將小手從花牧月的手裡抽出,而後雙手拈著雪裙,踮起腳尖,動作輕巧地轉瞭個身,身上的狐耳與狐尾皆是緩緩消散,一頭飛舞的銀發也漸漸變為白金色,留下瞭一道香風與悠長的話語:“姐姐要走瞭,不要想姐姐吶~下次再遇到這般狀況,一定要仔細想想,別太莽撞瞭。”
花牧月手裡一空,原本柔滑細膩的觸感消失不見,便真的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似失去瞭什麼,秀眉輕蹙著,神色恍惚。
江曼歌見瞭,便在內心暗自道:真是個狐貍精。她對狐女的身份有所猜測,也覺察到此舉的意圖,無非是抱著給卡琳娜站臺的心思,甚至還為日後的入場埋下瞭伏筆。
她思索著這些,便覺得自己需要找尋盟友,鞏固地位。心念流轉間,她便有瞭想法,將眸光投向瞭站在一旁的江逸涵。
眾人稍作交談後,便要花牧月以大局為重,先抓緊時間,登臨玉桂城城主與神女之位,以免生變。
花牧月穿戴好衣物,便邁出書房,秀足輕踏,步步邁上高天。
此時已是傍晚,高處寒風凜冽,吹得衣袍獵獵,天邊夕陽斜落,映出火紅的晚霞。
花牧月俏立在雲彩之上,垂落螓首,便見玉桂城內高大細密的建築都化作瞭黑點,百姓更是如螻蟻一般,難以註意到。
她的內心復雜,既有著俯視眾生的傲然與豪情,又有一朝成龍鳳的興奮與解脫。畢竟她也曾是卑微蒼生的一員,如今終於得到機緣,能夠執掌大權。
想著,花牧月又抬眸望去,隨著紅日的落下,一汪圓盤般的明月正在顯現,散發著皎潔的月光。
她的眼神怔怔,寒風吹來,將她額前的長發吹散,散落在巴掌大小的俏臉上,更添一分柔弱。
花牧月想起瞭此前的種種過往,父親的遇害身亡、高清玄的計謀、神女的追殺與試煉、唐高祖的質問與脅迫。這些回憶將她心裡的自滿給通通打散,化為瞭濃濃的屈辱與無力感。
即便掌控瞭玉桂城,她也還是一顆被人操縱的棋子。她漸漸生出瞭絲絲的頹喪感,認為神女等人勢大,根本無法匹敵。
花牧月清亮的水眸蒙上瞭一層陰影,垂在身側的小手都輕輕顫抖著,神女與高祖埋下的陰霾正在放大,如同擇人而噬的兇獸,要將她吞噬,變作屈從的奴隸。
兩道神念忽地產生瞭激烈的碰撞,令她身子一震,恢復瞭清明。她忙收斂思緒,默念著當初立下的守護身邊人的誓言,回想著娘親等等親近的人。
隱隱間,花牧月好似聽到瞭神女的冷哼聲與唐高祖的輕笑聲,隨後心神的震動消散,平緩下來。
她心懷慶幸與憤怒,秀眸流動著妖異的神采,貝齒緊咬粉唇,足足過瞭許久,才回過神來。
花牧月思考著神女與高祖的作為,心裡有所猜測。她輕抬玉手,銀發飛舞間,便有三道神光流轉在身側,分別為神印綻放出的清靈白光、皇氣化作的濃重金光與龍氣顯化的玄色小龍。
她得瞭傳承,知曉登臨神女所需的儀式,凝神聚氣下,便在身後緩緩勾勒出瞭一道彎彎的血色弦月,其與天穹上的圓月相對,放出的光芒卻是暗淡瞭許多,僅能照徹玉桂城。
城內的百姓受瞭影響,心裡一動,便紛紛走到街上,仰視天穹。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副妖異的畫面。漆黑的天幕之上,平白生出瞭一彎血月,一位身著華美漢服、玉容嬌美、氣質尊貴的幼女便懸在瞭月彎上,身周有著各色的流光環繞。
幼女輕抿著粉嫩的唇瓣,在嘴角勾出瞭動人的笑意,俯首掃向瞭玉桂城。其眸光如水,含著深意,被註視到的百姓皆是內心顫動,起瞭由衷的臣服感。
江曼歌等人在書房外觀看著,她們懷著深深的愛意,為花牧月此刻綻放出的光彩而感到自豪。
哪怕是高深莫測的高妙音,背負在身後的雙手也相互糾纏著,纏得指節發白,淡漠的臉頰上更是有著淡淡的激動,並不平靜。
花牧月簡單環視瞭一圈玉桂城,便滿意地點瞭點頭,城內的百姓以後都要聽從她的差遣與調度。
她的視線不由挪向瞭城主府,看到娘親眾人後,便是壓抑不住心緒的波動,藏得極深的某個念頭緩緩浮現出來。
自從變為月妖後,不論是花牧月,還是其他人,出行間都要有所遮掩,在外人面前更是不能做出絲毫的違背倫理綱常的舉動,十分不便,也時常因為自身是世間的異類,而感到孤獨與迷茫。
想到螢月星的情況,花牧月萌生出瞭一個大膽的想法:倘若所有人都變成瞭月妖呢,倘若她便是至高無上的月神呢?
想罷,她的小臉通紅,呼吸困難,再也壓抑不住這般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的念頭。她細細分析著:隻需掌控瞭玉桂城,便能以自己神王合一的權柄,將城內百姓都轉化為月妖,建立教派,自稱月神。
花牧月蹙起黛眉,食指點著下巴,繼續思索著:若是神女和皇室團結一致,自己這麼做,必然會被打壓和制止。可巴蜀與高祖才鬥過一場,說明兩人利益並不相同,甚至有所沖突。自己夾在中間,雖有風險,但也可以火中取栗,謀求利益。
想罷,她長長的睫毛顫動,烏黑的眼瞳裡泛著瀲灩的水光,想到全玉桂城的人都成瞭月妖,自己便能與娘親以真身行走在大街上,她便興奮不已。
花牧月強行按下瞭沖動,心道:還是要先將儀式完成,再以神女和皇族反應不過來的速度轉化百姓,隻有木已成舟、無法挽回時,這一計策才能成功。
她素手輕擺,神印綻出的白光便飛到瞭身前,化作瞭道道細細的銀絲,嗡嗡作響地重構著,將空間都構架得扭曲不堪,幾欲崩潰,一點雪白的胴體正緩慢浮現,還未看清時,便有柔和的血光遮住瞭視線。
花牧月眼眸一眨不眨,緊盯住這一異象,待到血光散去後,她看著面前由自己凝聚出的絕美的身影,內心產生瞭強烈的親近感與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覺。
神女虛影便是花牧月長大後的模樣,身材要更為高挑成熟些。她的銀發纖直,沿著婀娜的身體曲線,垂落至瞭腳踝。身上穿的是層疊而繁雜的血色長裙,在領口與裙擺等位置勾勒著精致的黑邊。
她的眉心刻有一彎邪異的血月,流轉著瑩瑩的光華,攝人心魄,裙袖僅能遮住半臂與香肩,露出瞭一小截瑩潤有光的玉臂。她的乳房渾圓飽滿,將胸前佈料撐出瞭大大的弧度,透過開出一道小口的裙領,便能窺見細瘦的鎖骨與幽深的溝壑。
神女的腰部極細,堪稱是盈盈一握,有著柔美的線條。順著水蛇腰往下,便是又大又圓又挺的蜜桃臀,其水嫩多汁,形狀圓潤,將端莊的長裙都襯得更為淫靡,仿佛一掐便能出水。若是細細看去,還能看到一小道凹陷的臀溝,其內綴著神秘的花穴與菊穴。
她的雙腿修長秀美,長裙裙擺遮到瞭膝蓋,露出瞭一截裹著紫色漁網襪的纖巧小腿,在寒風的吹拂下,還能隱隱看到點點膝上的蕾絲花邊。她的玉足不沾塵土,小巧玲瓏的腳趾上塗抹瞭粉色的蔻丹,白嫩的足心被網襪的細格緊勒著,十分誘人。
花牧月與神女相視著,微偏著螓首。她的眼眸裡倒映著血月的輪廓,稍作思量後,便將纖指點向虛影,一道玄妙無比、呈巨樹形狀的神印便迎向瞭神女。她嘴角噙著笑意,輕聲道:“從此往後,你便是玉桂城的邪月神女。”
邪月神女盈盈躬身,眼裡含著激動,任由神印紋在眉心。她的面色猛地一變,感受到有一股神力正在侵蝕自己的身體,秀額上印著的印記也從血月向著虛影不住轉化。
花牧月意識到瞭不對,眼瞳泛著金光,細細看去,隱隱窺見瞭巴蜀神女清冷的身影出現,試圖緩緩降臨在邪月神女的身上。
她知曉這是巴蜀在降下分魂,要將邪月神女納入自己的掌控下。歷代神女皆是如此,由朝廷選取相應的人選,經由巴蜀認可後,便會附著分魂,正式封授神女之位。
在分魂的影響下,無論是心智多堅定的人,都會被巴蜀神女所替代,失去自主的意識。因此成為神女,並不是一件幸運的事,反而隻是犧牲品罷瞭。
靈曦便是如此,成為玉桂神女已有百年之久,日復一日地履行著鎮守朝廷龍氣、維持朝廷統治的職責,興許是受瞭龍氣與龍脈的影響,她才擺脫瞭一絲巴蜀的控制。如今花牧月取代靈曦,對其來說便是一種解脫,能夠徹底獲得自由。
花牧月緊盯著邪月神女,內心湧上瞭濃濃的焦急。若是巴蜀真的控制瞭她的虛影,那她即便成瞭玉桂神女,也並沒有實權,更不要說在玉桂城建教瞭。
她察覺到邪月的抵抗愈來愈弱,便將纖手成掌,調度著體內的靈氣,傳輸瞭過去,幫助虛影抵禦巴蜀。
但僅是如此,根本不足以解決問題。巴蜀神女的身影愈發凝實,已經快要將邪月神女給控制住瞭。
花牧月雄渾的靈力到瞭枯竭的邊緣,她腦海裡靈光一閃,便催動瞭前朝龍氣化作的玄龍,任其附著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上呈現出瞭異狀,瑩白肌膚上的青筋鼓脹,胸口的心臟砰砰作響,如雷鳴一般,很快便有著彎曲堅硬的龍角長瞭出來,手臂上也有著淡淡的黑色鱗片。
花牧月抬起瞭龍目,用明黃的、豎直的瞳孔死死地盯著巴蜀神女,她的渾身冒著黑氣,身後有無數前朝英靈浮現出來,淡漠地朝著虛空看去,仿佛能夠看到秘境所在。
巴蜀神女的身影一虛,微微抖動,她似是有所顧忌,傳來的神力逐漸變緩,放松瞭對邪月虛影的控制。
花牧月在龍氣附體後,便有得心應手的感受,腦海裡湧上瞭數不盡的珍貴知識與記憶。她照著催動龍氣的方法,雙手結印,周身黑氣翻湧滾動,匯聚成瞭一道玄色光柱,連著邪月神女一同,打向瞭巴蜀虛影。
她仰起瞭雪白的脖頸,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嘶啞的龍鳴,巴蜀的身影漸漸散去,僅留下瞭一道幽深的眼神。
驅逐瞭巴蜀神女,花牧月心情暢快瞭許多,有大仇得報的感覺,她看瞭眼平復下來的邪月神女,其渾身冒汗,將衣裙都沾濕瞭,緊貼著裊娜的身子,胸前豐碩的乳房隱隱透出小巧的兩點,腿間也有長條的形狀凸顯。
她揮瞭揮手,趁著巴蜀的遮掩還未散去,對驚魂未定的邪月神女說道:“快降臨到妙音庵裡的神像內吧!”神像是神女的根本,也是力量與權柄的源泉,邪月神女要真正就位,便隻差這一步。
邪月也怕巴蜀卷土重來,聽言,在玉桂城百姓的註視下,飛進瞭妙音庵裡。
她的身姿窈窕,行走之間長發搖曳、裙擺飄揚,血色的月光映在瞭身上,有著莫名的妖艷與柔媚感,豐腴的身材更是惹人垂涎,令花牧月悄悄咽下唾沫。
須臾後,參禪殿裡的神像便猛地震出瞭一道圓形的波動,以妙音庵為中心,波及到瞭整座玉桂城。虛空內有著宏大的誦念與稱贊聲響起:“巴蜀神女宣令,任花牧月為玉桂神女,名為邪月!”
天穹上的血月驟然明亮,綻出道道血色月光,照向玉桂城內的百姓,他們的記憶受到瞭篡改,有關靈曦神女的一切都被如今的邪月神女所取代。隻有江曼歌等人因為知曉來龍去脈,又與花牧月親近,所以不受影響。
靈曦抬首看天,雙手緊緊交纏著放在身前,心裡藏著淡淡的失落,知道從此刻起,她便不再是神女瞭,而是與玉桂城的百姓一般的普通人。
江曼歌立在一旁,感受到瞭靈曦的異樣,便輕輕牽著其冰涼的玉手,安撫道:“靈曦,你不必失落,失去神女的身份,對你並不是壞事,你還有牧月與我們的陪伴呢。”說著,她秀眸輕瞥,望著靈曦鼓脹的雪乳和飽滿的陰丘,神色嫵媚:“更何況,你這騷浪的身子,可是頗受牧月的喜愛,還有待開發呢。”
靈曦用手遮住胸前,卻還是擋不住江曼歌熾熱的眸光,隻得紅著俏臉道:“我……我並沒有太過傷心……反而十分愉悅……因為……”
說到這裡,她的眸中盈滿瞭柔柔的水光,沒有繼續出聲,而是在心裡補充道: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與牧月在一起瞭。
待到邪月神女歸位後,花牧月便結束瞭龍氣的附體,恢復瞭常態。她抬著小手,將玄龍接在瞭手心裡,望著其鬃毛低垂、龍目柔順的模樣,便心存親近,用手指勾瞭勾其下巴,嘻嘻一笑。
她感受到瞭自己虛影的不同,在前朝龍氣的助力下,產生瞭自主的人格,也不為巴蜀神女所控制,甚至得到瞭她的魔功靈力的灌輸,還有某些難以想象的威能。
稍作思考後,花牧月便收斂瞭神情,按著原本的計劃,調度起瞭皇氣化為的金光,其嗡嗡作響,漸漸環繞成圈,初步勾勒出瞭印章的形狀。
城主府內,花端心放於書桌上的城主印璽大方光芒,徐徐旋轉騰空,射出道道強烈的金光,將玉桂城的權柄釋放一空。城內的百姓隻覺得內心惶然,好似失去瞭主心骨一般。
花牧月雙手捧著金光,抬起明麗的秀眸,看向瞭京城的方位,堂皇的宮殿之內,女皇虛影手執圖冊,緩步走來,其身著黃袍,面容冷艷,一雙鳳目瑩瑩泛光,定定地盯著即將成為玉桂城主的幼女。
在相隔花牧月一段距離時,女皇便停下瞭走來的步伐,眼神內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厭惡,還有濃濃的深意。她將手上圖卷鋪開,又抬手將金光攝來,手心放出神光,僅僅片刻,皇氣便凝實成瞭一尊花牧月獨有的城主璽。
花牧月還記得女皇斬來的一劍,又察覺到瞭其嫌惡的眸光,垂下瞭眼簾,不敢多言。她心裡有著謀劃,不願在此時被發現瞭異樣,便看向瞭圖冊。
圖卷上是大唐的疆土,隻不過除瞭玉桂城的區域,其餘地方都蒙上瞭烏黑的霧氣,不可見,也不可幹涉。
一道精致的印章打來,花牧月探手接過,便見其與花端心的城主印相仿,但在中間位置印著的卻是一彎血月,是她的獨特標實。她再度看著圖冊,玉桂城的地域正泛著光彩,陣陣閃爍,等待和催促著自己的行動。
她的心裡有些激動,白嫩的小手都輕輕顫動著,她僅是停頓瞭一瞬間,便將手中印璽朝著圖卷上玉桂城的區域按去。
在印章觸碰到圖冊後,玉桂城便有種種異象發生。漆黑的天幕猛地一震,仿佛有一隻手將流轉著的群星與皓月都抽去,化作瞭一片空白。
剎那間,便有一道身影在花牧月的身後呈現,其氣質威嚴,身材姣好,正是唐高祖。她看瞭花牧月一眼,鳳眸生異,抬起泛著金光的手掌,想要朝著恍惚不覺的幼女打去,又看到瞭其身旁目露猙獰的前朝龍氣,便不甘地收手,輕語道:“可惡,居然失控瞭啊。”
她又看向女皇,與其眼神交匯,輕搖螓首,示意其不要輕舉妄動。做完這些後,她才輕輕揮手,用含著萬丈豪情的言語道:“敢教日月換新天!”說罷,天穹便重歸原貌,花牧月凝聚出的血月卻是停駐在瞭上方,與圓月相對,永遠留存著,揮灑著殷紅的月光,彰顯著新任城主的權柄。
唐高祖換天過後,便緩緩彎腰,將花牧月摟在瞭懷裡,胸前溫熱柔軟的酥胸抵在其玉背上,吐氣如蘭道:“小姑娘,你我還有契約在身,可不要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說罷,她向花牧月耳朵裡輕吹瞭一口氣,面上含著深意,隨後站起身來,神色淡漠而隨意地宣佈道:“神女花牧月,就任玉桂城主一職。”
女皇細看著唐高祖的動向,平靜無波的面容上生出瞭淡淡的波瀾。她並不言語,僅是點瞭點頭,承認瞭花牧月的身份,而後朝後退去,幾步過後,便消失無蹤。
在唐高祖的警告下,花牧月的心神顫動,十分緊張,生怕自己的計劃被拆穿。她方才察覺到瞭強烈的殺意,正想用龍氣來抵禦,好在最終化險為夷。
高祖也並未多言,她身上的力量不足,若是真要強殺花牧月,會付出無法承擔的代價。在她看來,花牧月是個聰明人,不敢也不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來。
她輕笑一聲,伸手撫瞭撫花牧月水嫩的臉頰,便跟著散去。
城中百姓見神女、高祖和女皇都承認瞭花牧月的身份,便對其產生瞭無法抑制的愛戴與尊敬之情。在花牧月神女與城主合一的身份震懾下,玉桂城的民眾皆是忠誠無比,輕易間不會反叛。
花牧月深吸一口氣,眼眸內蘊著金光,投向瞭玉桂城的地底,其內埋藏著一道暗金色的、粗長的龍脈,盤踞蟄伏著,哪怕是微小的動作,也足以造成破壞力極強的震動。
龍脈方一顯現,她手裡盤著的玄龍便躁動不安,仰著龍首,緊盯著她,發出瞭聲聲渴望的嘶鳴。她伸手撫著龍身,心念流轉間,城主印便綻出金芒,朝著地底射去。
銳利的金光勢如破竹般分開瞭堅硬的地面,在沖向龍脈時,卻受瞭阻攔,有道道玄奧的白色符文環繞,似有一道堅固的阻隔。
花牧月沉吟片刻,細細思索瞭一番,覺得這是神女佈下,便催動神力,化作瞭清靈的白光,抬指點去。神力與皇氣交纏在一起,如同一把利劍,破開封印。
龍脈掙脫瞭束縛,便猛地亮起瞭烏黑的光芒,隱隱有著長嘯的聲音,身子顫動、龍尾擺動,要翻過身來,摧毀玉桂城。
花牧月見勢不對,趕緊抽調力量,將躁動的地脈給穩住。她輕抬纖掌,將玄龍迎向那處,柔聲道:“快回去吧!”
龍脈原本生在京城地底,其孕育瞭龍氣,有拱衛王城、催生國運的作用。但不知為何,前朝的龍脈與龍氣皆是到瞭玉桂城內。玄龍先前被困在瞭妙音庵裡,遭遇瞭長達百年的鎮壓,對它來說,回歸龍脈才是真正的歸宿,能夠發揮自身的威能與效力。
花牧月正是需要助力的時候,若是有瞭復蘇的龍氣的幫助,便能有更大的把握與神女和高祖對抗。她看著玄龍在身側盤旋飛舞瞭幾圈,而後迫不及待般地飛向瞭龍脈。
玄龍歸巢後,玉桂城便又生出瞭異動。蟄伏在地底的龍脈蘇醒過來,緩緩睜開瞭血紅的雙目,眼裡含著潑天的怒氣與憤恨。它苦苦抑制著報復的沖動,感激地看瞭花牧月一眼,接著便趴落下來,通體透出瞭靈動的玄光,落在城池的四周,圍成瞭一道半球形的結界,不僅有著防衛的功效,還在收攏著逸散的氣運。
花牧月神色晦暗,借助龍氣的力量,她看見龍脈正朝玉桂城外的地方延伸,潛移默化地生長著,並非是無中生有,反而似是斷肢重生,在補全著身體。
她暫且按下瞭思緒,將眸光投向瞭無辜的百姓,身子一動,便靠在瞭血月的月彎之上,雙手撐著月身,裹著白襪的小腳擺動著,銀發染上瞭晶瑩的紅光,笑容妖媚。
花牧月手指點著桃腮,細細思索一番後,便出聲道:“今由本神掌管玉桂城,改換新天,需要重整秩序。”她的聲音清晰柔和,傳遍瞭偌大的城池:“本神欲立神教,鞏固統治。城內百姓皆為教眾,憑天資轉化為各類月妖,若是奮發求索、虔誠信奉,便可延年益壽,直至永生。”
花牧月話語落下,便望向瞭妙音庵。她小手一抬,邪月神女與神像便皆是變大瞭許多,緩緩浮空。兩者遮蔽瞭天穹,僅是低瞭血月一頭,覆蓋瞭整個玉桂城。
她盤坐在血月上,雙手托腮,靈秀纖柔的玉足收攏著,輕聲道:“開始吧!”說話間,她臉上的神采妖異,藏著難言的瘋狂。
有瞭龍氣的遮蔽,花牧月完全可以在神女與高祖都察覺不到異樣時,先行一步,將城內百姓都變為月妖。
不僅如此,她還有著更深的考慮,若是以玉桂城為基本盤,逐步擴大,隻需經歷一段時間的發展,便有纂取大唐統治、侵吞巴蜀神位的機會。
玉桂城內百姓聽瞭這話,皆是心生不安,但他們深信花牧月這位新任城主,再加上行動受限,便沒有動作,而是立在原地,等待發落。
江曼歌等人倒是身體劇顫,心神顫動,完全想不到花牧月會有這種瘋狂的計劃。她們猜測著此舉的目的和後果,便知若是真將全城的人都變為月妖瞭,她們也能光明正大地行走在街上。但風險也是極大的,神女與女皇都不會允許這違背常理的事情發生。
高妙音仰視著花牧月,嬌靨上倒映著血色的月光,妍秀清麗。她神情復雜,輕聲道:“牧月,還真是大膽呢,竟然能夠冒著這樣的風險,為我們做這種事。”她知道花牧月如今手握大權,等到神女與朝廷的承認,不該如此。之所以這樣做,恐怕還是為瞭她與江曼歌等人能夠憑著月妖的身份行走在陽光下,不受限制,一念至此,她的內心五味雜陳,既有一絲喜悅,又有著淡淡的茫然。
邪月神女得瞭應允,妖艷一笑,將一縷銀發撩到瞭雲鬢間,又一手放在裙袖上,輕輕朝下撥弄,露出瞭白皙秀氣的香肩,另一手則拈住瞭裙擺,緩緩向上拉扯,裹著花邊的圓潤緊致大腿便點點顯露出來,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皓白無暇。
她這般嫵媚動人的姿態僅有天賦異稟的人才能看清,餘下的人隻得看見神女的動作,裸露在外的美艷胴體則蒙上瞭一層不可窺視的霧氣,但還是令人面紅心跳,心生向往與渴求。
邪月的眼眸含水,徐徐看向瞭城內的小部分人,她們身份不一,既有宦官子女,又有商賈傢人,還有普通平民,但皆是習武天資過人。
她眉心的血月印記散發著瑩瑩的光芒,照向那些選中的人,還探出瞭小小的粉舌,輕舔紅潤水嫩的嘴唇,聲音含著魅惑道:“首先是天賦過人者,本神將賜予汝等弦月的身份。”語罷,被封為弦月的眾人便覺得有一道血光打在瞭眉心,頓時渾身發燙,身上有瞭異變。她們的心裡牢牢映襯著神女誘人的身姿,湧上瞭陣陣濃鬱的情欲,面紅心跳,性器也起瞭反應。
王令儀便是其中一員,她出自王傢,世代商賈之傢,她雖有武道資質,但出於利益聯姻與維護禮制的需要,還是隻能待在傢裡,學習琴棋書畫,當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傢閨秀。
她此時站在門口,遙望著神女,在神光打來後,便覺胸部發脹、腹部火熱、胯間生出瞭異物。她便邁著蹣跚的步伐,匆匆走進瞭房間,半躺在床上,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有何變化。
王令儀是個小傢碧玉式的美人,她玉容嬌美,烏黑齊肩的長發用白玉簪盤瞭起來,露出瞭光潔的額頭,細眉彎彎,小嘴紅潤。她身材姣好,穿著齊胸襦裙,渾身曲線豐盈柔和。
她抬眸看瞭眼屋外,並無什麼異樣的動靜,便紅著俏臉,脫去繡鞋,將白襪小腳分開著踏在瞭床榻上,動作輕柔地撩開瞭裙擺。隨著瑩白的肌膚一點點顯露,直至腿心,便有一根粗長的、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肉棒彈瞭出來,直抵在她的眼前。
王令儀手捂紅唇,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瞪大瞭眼眸,仔細確認許久後,才顫巍巍地自語道:“怎麼會,我怎麼會長出瞭男子的性器,這便是月妖嗎?嗚嗚……”
她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不禁落下瞭滾滾熱淚,滴落在滾燙的肉棒上,霎時間便好似有水汽冒出。她用無力的小手撐著床面,將雪臀翹起,再度將襦裙掀起瞭更多,露出瞭平坦白皙的小腹。
“啊!”王令儀驚訝莫名,她的腹間紋著一彎血色的弦月,正如神女賦予的身份一般,散發著陣陣光芒與熱氣,看得久瞭,便有口幹舌燥的感覺,花穴也冒著潺潺的流水。
她勉強克制住瞭湧動的情欲,將襦裙的系帶解開,脫落至瞭腰間,兩隻形狀圓潤、彈性十足的酥胸便顫巍巍地顯露出來,其蓓蕾紅潤,乳暈小小的,煞是可愛,正微微發紅,乳頭也硬挺著。
“嗯……”王令儀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沖動瞭,她一手撫胸,將嬌嫩的乳房粗暴地抓在手裡,用力捏動著,乳頭抵在瞭手心裡,搖曳顫動著。她的另一手從肉棒撫向瞭水淋淋的花穴,隻覺得渾身有熱流流過,燙得她顫栗連連。
“嗯……花穴……好舒服……肉棒……也好脹……”這位淑女便這麼半躺在床上,袒露著嬌乳與腿心,情欲滿滿地自我撫慰著,滋滋的水聲響徹房間,伴隨著柔媚動人的嬌哼聲。
她漸漸地對成為月妖失去瞭排斥感,隻想沉浸在這無邊的欲火中,想要與人相互撫慰,共赴巫山雲雨。隨著她的迷亂,血月上揮灑的血光與龍脈散出的黑氣也朝她的體內湧動,潛移默化地對其進行著改造。
玉桂城內,還有許多如王令儀的人,也在經歷著身份的轉變,抵擋不住濃烈的情欲,撫慰著自己的性器。
有身穿道袍、發色半白的年老道人,在異變之下,容顏變得美艷年輕,正靠在樹邊,粗暴撕開衣物,猛力擼動著肉棒。亦有紅袍披身、腰佩長劍的英武捕頭,本來正在抓捕犯人,變為月妖後,卻仰躺在瞭地面上,將雙腿分開,掰開玩弄著紅艷的美穴。
邪月神女鳳眸悠遠,觀察著弦月的變化,便是盈盈一笑,這些天驕皆是城裡的中流砥柱,需要進行更加嚴苛的限制,暫時不能讓他們行淫亂之舉。
她輕抿著紅唇,翹起瞭嘴角,輕聲自語道:“接下來,好戲便要開場瞭啊。”花牧月換瞭個姿勢,趴在瞭血月上,偏著螓首看向城內,兩隻白襪小腳並攏著抬起,隨著相互的摩擦沙沙作響。
她眸光閃閃,饒有興致地看著那些變為月妖、正在自瀆的人,吩咐道:“邪月,稍後便不必限制百姓的行動瞭,我想看到真正的淫戲。”
邪月點瞭點頭,小手結印,催動瞭神像,正聲說道:“身體健康、心存善意的百姓,將會獲封峨眉月,汝等在變為月妖後,承擔著感染他人的職責。”說罷,她足底踏著的神像便大放光華,有道道幻象伴著血光落在選中的百姓體內。她補充道:“被她人感染為月妖的人,則為新月。”
此時,城內所有人都恢復瞭行動,陷入瞭騷亂與恐慌中,他們周圍有人轉化成瞭月妖,憑借受到強化的軀體,肆意交歡,通過體液進行感染。
寬敞闊麗的府邸內,衣著靚麗、儀態端莊的眾多婦人正聚在小院裡,呆呆地望著天幕。她們是玉桂城高官的嬌妻與美妾,平時養尊處優,遵循禮制。
在邪月施為後,她們的眼裡卻是浮現出瞭種種淫亂的幻想,如衣衫半解的月妖身姿婀娜地跳著艷舞,或是面容絕美的月妖在身邊輕吐香氣,又或是有好幾位月妖交纏在一起,享受著交合的歡愉。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一位面相威嚴的官員帶著仆役走進院落裡,看向夫人們,詢問道:“玉桂城有變,你們沒事吧?”他話語未盡,這些貴婦便是面色通紅,裙下有著長條的肉棒挺立,幾乎要撐開褻褲。她們容顏變得艷麗、肌膚更為晶瑩剔透,溫婉的眼眸裡透著猩紅之色,速度極快地撲瞭上來,按住瞭官員與仆役,瘋狂地撕扯這些人的衣物。
件件破碎的佈料飛在空中,又無助地落在地上,在一陣雞飛狗跳般的混亂後,身份尊貴的貴婦們皆是撩起瞭長裙,露出瞭水潤的花穴,不住挺動著柳腰,套弄著身下人的肉棒。
官員還保持著清醒,努力伸手推拒著雌獸般的美婦,看著自己相濡以沫的夫人跨坐在卑微的仆役身上,用水靈靈的花穴套弄著黝黑的肉棒,怒道:“夫人,你們要幹嘛?卑賤的下人,你們還不給我滾開!”
他心疼無比,但隨著身懷巨力的夫人的動作,便漸漸無力下來,被壓倒在地,隻聽噗呲一聲,自己的夫人在眾人的視線下沉下瞭雪臀,胸前沉甸甸的美乳晃動,蕩出翻滾的乳浪。他的肉棒擠進瞭窄緊的花穴裡,傳來瞭緊致水嫩的感覺,不禁把住瞭身上美婦的纖腰,沉浸在交合之中。
各個仆役也不顧老爺的威脅,放縱著情欲,將以往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夫人給翻來覆去地肏弄著。院子裡響起瞭此起彼伏的浪叫呻吟聲,綿延不絕。
在婦人射出精液後,這些高官與仆役便受到感染,轉化為瞭月妖,樣貌朝著女子變化,長出瞭乳房,在翻湧滾動的欲望下,進行新一輪的淫戲。
不僅是此地,玉桂城的其他地方也在上演著淫戲。
田地間,一名膚色黝黑、身材壯實的中年漢子察覺到瞭異變,神情驚恐,著急忙慌拋下耕地的鋤頭,想要離開此地。
但在剎那之間,他便轉化成瞭月妖,烏黑的秀發迅速生長,直抵腰際,容顏與膚色發生變化,變得美艷動人、晶瑩白嫩,汗濕的衣服也不合身瞭,寬松無比,遮掩住瞭高挑豐腴的熟美肉體。
受著情欲操控,變成誘人美婦的她嫣然一笑,伸手除去衣褲,將自己白生生、汗津津的美體裸露在外,挺著鼓脹的酥胸,邁著款款的蓮步,走向近處同村的村民,不顧他們的掙紮,撕開礙眼的衣物,用新生的嫩穴套弄那堅挺的肉棒,花穴軟肉夾住棒身,分泌出大股粘稠的蜜液,無聲無息將人感染成月妖。
大街上,一位容顏稚嫩、嬌小玲瓏的幼女正牽著娘親的手,睜大水靈靈的眸子欣賞熱鬧的街景,絲毫不知發生瞭什麼,手裡還拿著糖葫蘆,喜滋滋地吃著。忽然間,她便感覺身旁娘親的手一松,一道巨力傳來,將她猛地推倒在地。
娘親將女兒壓在臟亂的地上,撕扯其身上裹著的衣物,在大片幼嫩的胴體裸露出來後,便更加喪失瞭理智,一把將褻褲扯開,挺著粗長的肉棒,插進瞭幼女粉融融、呈一道小縫的花穴裡,頂破瞭薄薄的初膜,流出瞭殷紅的血液。
“嗯……娘親……不要……啊……好痛……求你瞭……不要插瞭……女兒痛啊……”
幼女被親近信任的娘親襲擊,根本無力抵抗,隻得在一聲哀鳴後,用稚幼的花穴承受瞭堅硬肉棒的肏弄。她的內心悲傷、惶恐,不知發生瞭什麼,隻覺得身上壓著的、面目猙獰的娘親,在此時顯得尤為可怕。
還未肏完,便有同樣成為月妖的女子走來,將幼女的纖腰提起,用肉棒肏進瞭其粉嫩的菊穴裡。
在嗚嗚的哭泣與喊叫聲中,純真的幼女被兩位月妖夾擊著,嚶嚶哭泣,不知所措。
淫戲還在繼續,邪月神女正饒有興致地觀望著,打算等到全城居民都轉化成月妖後,再進行下一步。
花牧月本來也在看著,卻是忽地感受到瞭龍氣結界的震動,她秀眉一蹙,出聲道:“邪月,快繼續儀式吧。”
若是她猜的沒錯的話,神女與女皇可能已經發現瞭玉桂城的異變,唯有抓緊時間,在兩人出手前完成所有事項,才能不懼威脅。百姓雖然受瞭血月的影響,但也有著清晰的意識,因此在淫戲中建教,倒也是個合適的選擇。
邪月神女聽言,自是不敢怠慢。她微微躬下瞭身子,朝著花牧月行瞭個禮,恭敬地說道:“牧月城主因執掌權柄,具有無上偉力,尊為月神,凌駕於所有人之上。”
花牧月表情不變,依舊耷拉著小腳,將這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但言出法隨,隨著話語的落下,她的身上也產生瞭相應的變化,氣質猛地升華,如海如山,深不可測,周身隱隱有著神光縈繞。
邪月神女又看向瞭江曼歌等人,面露尊敬,說道:“至於江曼歌、花端心、高妙音……則因與月神共結同理,獲得滿月身份,或稱月後。”她將先前在書房裡的人的名字都念瞭一遍,又在花牧月的應允下,抬起小手,將殷紅的神力輸送過去。
江曼歌等人本來在長廊上看著城主府眾人的淫戲,漸漸地有著情欲上湧,皆是產生瞭相應的反應。
尤其是花端心,望著原本規規矩矩的侍女和女官奔走四方,將找到的人都摁倒在地,狠狠肏弄,內心便有淡淡的奇異感。
在眾人都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邪月忽地宣佈瞭她們的身份,降下瞭一道神光,在她們的腦袋上凝聚出瞭一尊綴著寶石的冠冕,同時一股靈氣湧進她們身體,賦予足夠自保的力量。
江逸涵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心生感動。她生性好強、行事光明磊落,是最不適應變為月妖的,直到如今都並未接受。
但在花牧月的努力下,她重獲新生,不僅身份更為尊貴,實力也更加強大。她的美眸水汪汪的,小手不自覺地玩弄著長發,憂心忡忡的臉頰上也生出瞭愉悅的笑意。
花牧月收斂瞭散漫的神情,立在彎月之上,嚴肅地宣佈道:“本神將在玉桂城建立邪月神教,所有百姓皆為教眾。”……
接著便有一系列教規的立下。這些規矩被刻在石碑上,立在瞭玉桂城的各處。
教會以妙音庵為聖地,稱為月宮,也是月神的與月後的居住地。此地供奉著邪月神女,所有人必須按照規定定期參拜女神像。
教眾由上至下,分為月神、滿月、盈月、弦月、峨眉月、新月與月奴。
其中,盈月主要擔任月宮侍女與教會人員,弦月就任高級官員,把持朝政,峨眉月任職低級官員,維持朝廷秩序,新月則從事農工商等活動,支撐社會生活,月奴是奴隸與戰俘,也是有罪之身,僅能供人發泄情緒與配種。
各個等級層層遞進,若是不守職責,則會降級,若是表現出眾,便能提升等級。盈月要成為滿月,必須要月神的認可。成為滿月後,永不降級。
所有的財產與土地都收回月宮,按照身份重新分配。玉桂城將進行神王合一的統治,教會與朝廷並重,由教眾擔任各種職位。
所有的教眾都需要進行修煉,由龍氣和血月提供力量,身份愈高,能夠獲取的能量便愈強,也能通過境界的提高而延年益壽、鞏固地位。
教眾不可以下犯上,下位者絕不可以主動與上位者交合,反之則無所禁忌。
身份愈低者,穿著的衣物便愈少,月奴便是全裸,不可有半點遮掩。
身份愈低者,愈要遵循禮制,遵守朝廷的統治。而高位者則是以教會的標準為要求,不必受限於倫理綱常。
……
花牧月初步將教會建立後,便感覺有道道秩序法鏈垂下,龍脈與血月的重心皆是朝著妙音庵移去。她心知是自己的身份尊貴,言出法隨,便繼續低欣賞城內淫亂的盛景。
“嗡~”還未等她垂首看去,便有陣陣刺耳的轟鳴聲響起,龍氣凝成的玄黑護罩破裂開來,神女與女皇正立在京城,遙望著玉桂城。
結界破碎後,神女兩人便能探查到此處的情況,見瞭這般混亂不堪、不合法度的景象,她們均是面色陰冷,死死地盯著花牧月。
發現這般事情,足以說明玉桂城已經脫離掌控,她們謀劃深遠,自是能預料到長此以往的後果,便心存殺意,想要下手抹殺這位不安分的幼女。
花牧月渾然不懼,靠在瞭血月之上,纖指把玩著銀發,與兩人對視。如今的她手握神權與王權,又有龍脈的庇佑,還將百姓都轉化為瞭月妖,納入瞭自己的控制下,有足夠的資本與顧慮頗多的神女兩人叫板。
神女似是投鼠忌器,又似是有所謀劃,在瞭解瞭情況後,便緩緩消散,留下瞭一道冷淡的言語:“邪月神女,你不要太過分。”
女皇倒是緊握著手裡的寶劍,想要斬出去,將花牧月給抹殺,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掌控住事情的發展方向。
她的美眸裡凝聚成金光,幾欲凝成瞭實質,牢牢地鎖住瞭花牧月,道道皇氣如浪般湧現,匯聚成瞭一隻蒼莽的巨龍,要隨劍揮出。
花牧月內心一肅,也認真起來,她盤坐著,雙手揮動,調集著龍脈與龍氣的力量,在手心凝成瞭一顆烏黑的小球,而後小手一揚,便將其拋在空中,指向瞭京城的方向。
她不可能坐以待斃,也不會委曲求全,若是女皇真要出手,她便會奉陪到底。想著,她的眼神堅定,渾身氣質凝練充盈,銀發如靈蛇般舞動。
兩人正在劍拔弩張時,一道聲音傳進花牧月的耳朵裡:“小姑娘,別著急,有事可以商量,又不是一定要拼個魚死網破。”
花牧月一怔,認出這是高祖的傳音。她至今為止都沒弄清高青鸞是如何存活至今的,此人表現得神秘莫測,行事帶著難以揣摩的深意。
她正想開口辯駁,便見女皇氣勢一弱,緩緩收起瞭架勢,重歸皇宮,並未繼續追究。她才松瞭口氣,又聽高祖的聲音傳來:“這次我便原諒你瞭,你不要忘記我們的契約!若是再有下次,你與你身邊的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花牧月身子一顫,沉浸在這森冷的話語裡,一時間竟然緩不過來。她思索再三,才從高祖威脅的陰影裡擺脫出來,小手托著香腮,心道:說得倒是輕巧,你之所以按兵不動,還不是害怕神女撿瞭便宜!
她已經察覺到瞭神女與女皇之間的分歧,知道二人必然存在沖突,才能容許自己作亂。想罷,她妖媚一笑,心下暗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便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玉桂城的事變引起瞭巨大的波瀾。即便神女與朝廷全力遮掩,還是有修為高深的官員與武將察覺到瞭此事,他們對這違背秩序與人倫的禍事感到憤怒,一齊踏進朝堂,請求女皇給予懲治。
但女皇不僅沒有制裁玉桂城,反而幫著遮掩異變,對於官員與武將的責問也是不予理會,問得多瞭,還會出聲責備。
如今皇傢勢大,玉桂城僅僅是一座邊境城市,淪落已成事實,人精一般的武將與官員自然不會冒著風險繼續進言,而是保持沉默,默許此事。
至於教會,神女擁有絕對的控制權,下達瞭一道神令,便讓所有教徒三緘其口,不再談及玉桂城的事。
玉桂城由此延續瞭下來,坐落於大唐的邊境,安穩發展,邪月神教也在步步壯大,積蓄力量,等待機會。
(新的一年,祝大傢開心健康,萬事如意!此外,我也奉上第十九章的更新!到此為止,第一卷已經接近尾聲瞭,主角也成功掌握瞭大權,邁出瞭自己的第一步。接下來將會更新番外一二與數章肉戲,第二卷的劇情會在第三十章左右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