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桂城突發變故數日後,寬敞明亮、陳設精致的臥房內,花千尋躺在床榻上,溫潤的玉體緊裹著厚厚的被褥,僅有蒼白的俏臉裸露在外,艷紅的枕邊披散著烏黑的長發,顯得頗為嬌柔。
靠坐在一旁的侍女容貌甜美、身姿有致,正端著一碗冒騰著熱氣的湯藥,用小勺舀起藥液,小心翼翼地湊到瞭花千尋的嘴邊,輕聲道:“小姐,快喝瞭這藥吧。”
花千尋抿瞭抿幹燥的紅唇,眼裡流露出不情願,將螓首側向一邊,不願喝下苦口的中藥,倔強道:“文婷,我沒生病,不用喝藥。”
侍女無奈地輕嘆一口氣,拿花千尋沒辦法,聽得其重重的咳嗽聲後,她面露焦急與擔憂,水靈的眼眸骨碌碌地轉動瞭幾圈,忽地有瞭主意,便拖著長音道:“好吧,小姐既然不願意,那我也隻能去找城主大人來勸勸你瞭~”說罷,她便扭過瞭腦袋,故意不看花千尋,作勢要抽回手裡的木勺,心裡默數三息。
還未等侍女數完,花千尋便面色一緊,坐起身來,抬手握住瞭裝著藥液的勺子往柔軟的唇瓣裡塞,咕咚一聲吞進瞭腹中,苦得眉頭緊皺,小臉發苦。
周文婷計謀得逞,心裡得意洋洋,便趁機將裝滿瞭湯藥的瓷碗往花千尋臉邊一放,柔聲勸道:“小姐,這裡還剩下一點,你快喝瞭吧!”
花千尋嗅聞著鼻間草藥濃鬱的清苦味,鼓起瞭粉白的桃腮,眼神堅決地搖頭道:“不,我,我不會再喝瞭!”
小侍女手握著籌碼,渾然不懼,隻是嘻嘻直笑,嬌聲說道:“哎呀,那我隻好去將城主大人找來瞭。”
花千尋神情頓時一怔,似是才想通瞭女侍的想法,臉上燃起瞭勃然的怒氣,冷聲道:“你不要想用牧月來威脅我,我不怕她!”她有病在身,聲音沙啞,即便語氣低沉,也含著難言的柔弱,完全起不到震懾作用。
周文婷看花千尋這般模樣,便知其是外厲內荏,但也並未步步緊逼,而是以退為進,抬手掩面道:“嗚,城主大人吩咐過奴婢,一定要督促著小姐把藥喝完,如若不然,便要狠狠抽打我的臀部,還要教訓小姐呢!”她說話間,便想起瞭花牧月登臨尊位、美艷無雙的英姿,臆想著其責罰自己的場面,竟動瞭春心,夾緊瞭雙腿,花穴裡泛出瞭稠密的淫水。
花千尋聽言後,臉頰上飛出瞭兩朵紅雲,看上去嬌美至極,她伸手拍打床側,拍得啪聲作響,吃味道:“她居然敢對你說這樣的話,還……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瞭!我一定要狠狠斥責她一番!”說完,她雙腮微微泛紅,順勢接過瞭藥碗,小聲嘀咕瞭一句:“有點口渴瞭。”隨後仰起瞭修長白皙的脖頸,雪喉滾動間,便強忍著苦味,將藥液吞飲殆盡。
周文婷望著花千尋狼狽吞咽湯藥的樣子,暗自調笑:小姐還說不怕城主呢,明明這麼不喜歡喝藥,聽我說瞭那些話,還是喝完瞭。
花千尋將瓷碗放在瞭一邊,感到嘴裡發苦,藥液在腹間翻滾,便嬌俏地輕吐粉嫩的香舌,呼呼喘著熱氣。
她感知到侍女含著嬉笑的眸光,便察覺到瞭不對勁,抬手拍打其光潔的玉臂,嗔怪道:“你在想什麼呢,我都說瞭不是因為牧月,才喝下那些苦澀的重要的。”
周文婷生怕惹惱瞭小姐,便盈盈頷首,表示認可與贊同,隨後將藥碗與木勺收進托盤裡,正欲向其告退,前去清洗碗具。
話還未說出口,朱紅雕花的房門便嘎吱一聲打開。門外走進一名玉容清麗、氣質華貴的幼女,正是兩人先前提到的花牧月。
她面上含笑,足下虎虎生風,來到瞭床邊,握住瞭花千尋冰涼的小手,柔聲詢問:“你們主仆倆在聊什麼呢,我從長廊走來,都隱隱能聽到說話的聲音。”
花千尋與周文婷聽得此言,皆是呆坐在原地,不敢言語。她們都說瞭有關花牧月的言語,害怕被發現,十分心虛。
花牧月遲遲等不到回應,又看兩人神色僵硬,還以為是出瞭什麼壞事,身上便流露出瞭威嚴的氣勢,壓向瞭周文婷,嚴肅道:“你來說說,方才到底談瞭什麼!”
對於外冷內熱、心地善良的花千尋,周文婷還敢調侃幾句,但花牧月貴為城主與神女,如今以勢壓人,嚇得她忙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將此前與小姐交談的內容悉數說出。
花千尋還未來得及阻止,便看侍女小嘴一動,一刻不停地將她說過的話語復述出來,感覺到花牧月投向自己的眸光愈發玩味,她不禁紅瞭耳根,垂下螓首。
周文婷說罷,便深深低頭,心生後悔。她從未得到花牧月的吩咐,方才為瞭勸告小姐喝完,才撒瞭謊,現在正主來瞭,謊言自然要被拆穿,還不知要如何受罰。
花牧月得知瞭具體的情況,便看向瞭跪在一旁、容顏精致的侍女,猜透瞭其心思,又看瞭眼空落落的瓷碗,心裡衡量一番後,便揮手道:“你先下去吧,日後還要服侍小姐喝藥,否則我真要狠狠抽打你的臀部。”她知曉周文婷的行為已是有所冒犯,但念在其初心善良,且將花千尋照顧得極好,便不予計較與懲罰瞭。
周文婷聽後,便面露喜意,端起瞭托盤,動作迅速地退出瞭房間,留下花牧月與姐姐單獨相處。
床邊,花牧月直勾勾地盯視著花千尋,默不作聲,與其同側的小手不安分地順著火紅色的被褥上摸,輕輕摩挲那暴露在被單外的纖柔細腰。
花千尋被摸得纖腰顫抖,嬌哼連連,又懷著心虛,便不敢反抗,直至花牧月的冰涼的玉手探進衣襟,意欲觸碰藏於其內的豐潤乳房時,才心生惱怒,將其抽出,摔在瞭一邊。
她本來便是心憂花牧月,受瞭那日連番變故的驚嚇,才染上瞭風寒,又顧忌其事務繁多,不敢打擾,好不容易才盼來瞭妹妹,也沒等來什麼安慰與關心的言語,反而是毛手毛腳的撩撥。
她思緒流轉,委屈至極,全然沒有初看花牧月初到時的喜悅,雙足一蹬,便將嬌小的身子埋在瞭厚厚的被褥裡,側過蜷首,用腦袋對著自己的妹妹,秀氣的香肩輕顫著,發出瞭輕細低沉的抽泣聲。
花牧月雖是遲鈍,但看瞭這情況,哪裡不知自己惹惱瞭花千尋,忙爬上瞭床,硬生生地擠到其身邊,抬手摟住其纖腰,輕聲安撫道:“千尋,別哭瞭,妹妹知錯瞭,不該忙於事務,不來看望姐姐。”
花千尋積攢瞭數日的情緒驟然爆發,又有花牧月陪在身旁,心裡的委屈便愈發濃鬱,哭得也更為傷心與淒慘瞭,眼角滴落的淚水濺濕瞭柔軟的佈枕。
花牧月近來在妙音庵裡主持修建月宮的事宜,處理玉桂城內的要事,實在抽不出身,更無法瞭解待在城主府內的花千尋的近況,加上其刻意的隱瞞,便未能得知其患病的事情。
江曼歌看小女兒事務繁多,忙不過來,便跟著去瞭妙音庵,憑借在江傢經營時得來的經驗,為其提供必要的輔佐。
她心思細膩,數天沒有得到花千尋傳來的消息後,便察覺到瞭一絲端倪,派人回傢查看瞭,才知其患病的近況。
結合著下人傳來的信息,她猜測出大女兒是因為過於擔心妹妹,才滋生瞭心病,久久難愈,便將此事告知給花牧月,又細細叮囑瞭一番,要其帶花千尋出去散散心,解開心結。
花牧月聽著向來堅強的姐姐嬌弱的哭泣聲,感到心疼不已,便將紅潤的小嘴湊到其耳邊,連聲安慰。
直至花千尋哭得累瞭、沉沉睡去,她緊繃的思緒才驟然松開,再難壓抑深重的疲累,連衣物都未褪下,便雙眸一閉,酣睡在一旁。
將近一個時辰後,花牧月才覺臉上傳來瞭淡淡的瘙癢感,身邊也有溫軟的玉體相貼,逐漸恢復瞭意識,蘇醒過來。
花千尋近來都躺在床榻上,又有侍女的督促,休息得十分充足,先前也僅是因為有花牧月的陪伴,釋放瞭藏在心底的沉悶情緒,才感到疲累,不自覺地睡下瞭。
她先一步醒來後,便發現自己雙手疊放在腮旁,正將螓首靠在花牧月的胸前,依偎在其懷裡,姿態親密。察覺到自身的嬌態,她羞得小臉泛紅,但感受著妹妹的體溫,心裡又升騰起瞭淡淡的心安。
花千尋細聽著花牧月勻稱的呼吸聲,凝望其雙眸緊閉、睡意深沉的容顏,哪能不知其疲累的程度,心下生出的一絲怨氣早已散去,化作瞭濃濃的心疼與愛意。
她久久未能等到妹妹的醒來,又想起其肏弄自己時強勢的表現,現在則是乖乖地躺在瞭身側,任由自己揉圓搓扁,便心生調皮之意,嘴角含著淺笑,抬手捏起一縷烏黑的長發,輕輕撥弄著花牧月粉白的香腮。
花牧月睜開雙眸,想起瞭沉睡時的異樣感,便看向瞭身側,見花千尋眼眸閉合、睫毛輕顫,正緊靠著自己,看出瞭姐姐正在裝睡,又聯想到此前的種種異狀,心下有瞭猜測。
她壞笑著伸出瞭素白的雙手,仗著花千尋做賊心虛、不敢被發現的心態,肆意地上下其手,在其身上撫摸把玩,時而揉弄其飽滿的乳房,時而輕撫其平坦的小腹,時而挑弄其胯間的性器。
花千尋經受著妹妹嫻熟的逗弄,敏感的胴體泛出瞭陣陣的快意。她難以控制住呼吸,從瓊鼻間傳出的嬌喘沉重無比,連花穴都冒出瞭點點粘稠的淫水。
她有苦難言,出於不願被妹妹發現的想法,還在死死地強撐,不想認輸。直至落在胯間的玉手靈巧地挑開瞭長褲,手掌覆在瞭飽滿的陰丘上,柔軟的手指朝下摸索,似要掰開花瓣,細探嬌嫩的小穴時,她才終於忍受不住,猛地睜開眼眸,將花牧月的手掌拿開。
花牧月伸展纖白的素手,看著粉嫩指甲沾上的透明水跡,顧自詢問道:“這是什麼呀?”還未等花千尋反應過來,她便湊過瞭小嘴,用丁香小舌細細舔去這抹淫水,還咂瞭咂嘴,似是品嘗瞭什麼美味的佳肴。
花千尋見狀,面色一急,忙捏住瞭妹妹的小手,阻止其吸吮手指上沾有的淫水的動作。她意識到瞭不對,便嬌怒道:“你……你是不是發現瞭什麼?”
花牧月好不容易占據瞭主動權,自是不願承認,給瞭姐姐發脾氣的機會。她隻是看瞭眼依偎著自己的花千尋,含笑道:“好姐姐,我的身子軟嗎?”自打她登臨尊位一來,花千尋便好似想通瞭什麼,逐漸釋放出刁蠻傲嬌的本性,變得更加口是心非,十分變扭,不肯表達出真實的想法。
她並不認為這事不好,反而是想清瞭個中的緣由,知曉花千尋是看她成為瞭城主,無需照顧,傢裡的壓力也漸漸變小,才逐漸做出瞭這樣的改變。
花千尋在花牧月的示意下,意識到瞭自己還摟著其不放,便懷著淡淡的不舍抽離瞭身子,將腦袋偏向一邊,輕哼道:“我才沒有想摟著你,是你自己靠過來的!”
花牧月點頭稱是,眼神寵溺。她細看著花千尋蒼白病弱的面容,心裡湧上瞭濃濃的憐惜,便伸手撫去,輕聲道:“姐姐病瞭這麼久,很難受吧!來,讓我看看。我有修為在身,興許有辦法緩解。”說罷,她便探手輕撫花千尋細嫩若雞蛋的俏臉,默念著法訣,催動著流轉在周身的靈氣,細細探查,察覺到埋藏在其經絡與穴位處的寒氣後,她凝神聚氣,運轉功力,緩緩將之去除。
花千尋怔怔地看著眼前的花牧月,感受其撫摸自己面容的柔情與湧進體內靈力的溫暖,原本隨其成為城主後生出的陌生與疏離感也漸漸消散。
她臉上綻放出瞭如花般清麗的笑意,輕輕閉合上眼眸,配合著花牧月去除身上的病痛,同時調整著心緒,竭力舒緩因玉桂城之變而引發的不安與擔憂。
花牧月幫助姐姐驅散寒氣後,還順帶為其調理瞭身體,才停下瞭動作,望著其白裡透粉、清麗冷艷的玉容,她內心生出瞭淡淡的淫欲,隨後逐漸放大,到瞭無法抑制的地步。
她登上尊位後,便一刻不停地處理著各種事務,還需主持修建月宮,盡快給娘親等人提供棲息之處,因而數日都未曾與後宮交歡。才來到此處時,花千尋亦拖著患病的軀體,她也沒有心思想這些。
但這時的情況截然不同,花牧月幫姐姐祛除瞭寒氣,又有足足半日的閑暇,有的是時間親近和溫存。她探出小手,正欲摸向花千尋的纖腰,腦海內忽地回憶起瞭娘親的叮囑:“牧月,你姐姐太擔心你瞭,以致於染上瞭風寒,你要帶她出去走走,教她放下心來。”她雙眸泛紅,強忍著噴湧的情欲,已然探出的小手轉而搭向瞭花千尋的香肩,柔聲細語道:“千尋,你的風寒初愈,我帶你去街上走走,看看玉桂城內的風光,如何?”
花千尋才察覺到瞭氣氛的變化,又看到花牧月伸出手來,便以為其要肏弄自己。她雖是有些失落,但還是照顧著妹妹的想法,正準備閉眼挨肏,盡力迎合瞭,沒想到畫風一轉,便聽到瞭這樣的話。
她呆愣瞭片刻,才反應過來,立馬盈盈頷首,嬌聲應好,漆黑的眼眸裡泛起瞭潤澤的光彩,顯得非常樂意。她這幾日都待在房間內休養,少有出去遊逛的時候,早就動瞭出門玩樂的念頭,何況玉桂城之變才發生不久,她也想看看居民的生活到底有何變化。
兩人商量好後,便換上瞭艷麗但不張揚的衣物,攜手出瞭城主府。
花牧月穿著玄黑的、紋有紫金雲紋的裙裝,在修長的天鵝頸上套瞭紫色的蕾絲絲環,其往下延伸出瞭兩道相互交叉的絲帶,與胸前領口相連,精致秀氣的香肩完全裸露在外,還露出瞭一點白皙美乳的邊緣。
她纖細皓凈的手腕上亦是戴著黑絲環帶,餘下的光潔細膩的藕臂則是展露出來,散發著瑩白色的光澤。在豐潤鴿乳微微隆起的曲線下方,則是平坦的小腹與盈盈一握的柳腰,腰上系著一根細細的暗金佈帶,將腰間收攏出驚心動魄的弧度。
花牧月裙裝的裙擺齊及圓潤的雙膝,行步之間隱隱透出裙下的誘人美肉。她纖柔細長的美腿上則裹著輕薄的黑色絲襪,絲襪上紋有幾朵暗金色的小花,更添柔美秀麗。
她嬌小玲瓏的纖足則是踏著一雙白色繡粉花的高跟繡鞋,滑膩的黑絲足背上勒著一根系帶,將挪動的小腳固定住,其足跟僅有一寸多,卻是將她整個人都拔高瞭幾分,也襯出瞭纖直細長玉腿的曲線,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花千尋大病初愈,不願穿得過於暴露,以免沾染瞭寒氣。她起伏有致的身子上裹著交領齊腰襦裙,上身是保守的白色短衣,長長的袖子將凝白的玉臂都遮掩住,領邊呈淡藍色,衣身上斜斜地繡有與交領平行的粉色花紋,渾圓鼓脹的乳房將胸前衣物撐出瞭滾圓的弧度,稍有動作,便會顫巍巍地抖動。
她的纖腰上裹著淡藍色的細長腰帶,向下垂落著兩道白色的飄帶,下身則是裙擺及小腿的同色帶褶皺長裙,雙腿之間繡有粉色的精致圖案。她的蓮足骨感細瘦,踩著白色的翹頭鞋,在足踝與小腿交匯處露出瞭包裹著乳白色的加厚絲襪,襯出瞭小腿的瑩潤緊致。
姐妹倆並肩行走在路上,收斂瞭不同於平民的尊貴氣息,倒真如外出踏春的少女一般,各有各的美貌與風味。
花千尋挽著花牧月纖細的玉臂,水潤的眼眸瞥向其足上的高跟繡鞋,感覺其穿上瞭這雙鞋子後,高度竟差不多與自己持平,便頗為好奇。
花牧月註意到瞭姐姐的探究眸光,便含笑道:“好姐姐,我這繡鞋的款式好看嗎,想要穿著試試嗎?”她尚且年幼,看起來威勢不足,便與娘親一同設計出瞭高跟繡鞋,以作彌補。但她氣質妖艷,即便穿上繡鞋,也隻是錦上添花,並沒有較大的改變。
但以花千尋這般冷艷逼人的條件穿上,想來會有不同的效果。想到其穿著性感衣物與高跟繡鞋,在床上俯首迎合、婉轉低吟的模樣,她便內心火熱,情欲上湧。
花千尋迎著妹妹熾熱的眸光,便大致猜出瞭其邪惡的想法,冷著小臉輕拍其小手後,才回避道:“我隻是在想這雙繡鞋是誰設計的,絕不可能穿上!”她極要面子,若是在房間內,還會軟下態度,對花牧月說出嬌柔的言語,吐露出真實的想法,可現在身處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她便放不下身段來瞭。
她細細思索,覺得現在出門在外,眾目睽睽,花牧月不可能當場肏弄自己,又想到其先前急色的態度,便星眸閃閃,挑逗道:“牧月是想看我穿上這雙繡鞋、與你交歡的模樣嗎?”
花牧月心感訝然,精蟲上腦,便來不及細想,連連點頭,回應道:“這鞋是我與娘親精心設計的,我自然想看你穿上它。”
花千尋果真預料到瞭妹妹的想法,便在心下暗笑,抽回瞭挽著其玉臂的小手,加快步伐走在前方,冷冷道:“你想都別想!”
她將花牧月拋在瞭身後,行走在街道上,報瞭她在城主府內肆意玩弄自己的仇恨,想象著她如今悵然若失的神情,便心懷快意,俏臉含笑。
花牧月望著姐姐俏麗的背影,心生錯愕,沒想到其會有這般回應。她心思玲瓏,想清楚過後,便無聲輕笑,暗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恐怕還不知道,我正準備著肏弄你吧!
她本來隻想好好陪著花千尋逛街,看看城內百姓生活與人文風光,待到回瞭城主府,才行交歡之事。但受瞭其招惹,她便四下打量著長街的景象,又想起自己擁有的幻形鬥篷的能力,生出瞭大膽的想法。
她忙跟上瞭花千尋,因為不想其察覺到異樣,便未提方才之事,而是笑道:“千尋,我們且遊覽一番,好生看看玉桂城內的變化。”
花千尋看妹妹沒什麼過激的反應,便安定下來,重新挽住其玉臂,感受其肌膚的溫熱與細膩,出聲應好。
花牧月兩人來到的是一處繁華的長街,各類建築都有,如客棧、茶樓、綢緞店等,但具體的風貌與往來的行人皆有不同的變化。
最為顯著的,便是百姓衣著的轉變。正值午間,行走在街上的主要是平民身份的新月,她們穿的衣物各樣,有衣衫長褲,也有輕薄漢服,還有佈質長裙等,但大都在胸前與胯間有所裁剪,露出瞭嬌美的性器。
她們尚未習慣這樣的事情,因而有所動作時,都會下意識地遮胸彎腰,遮掩住艷麗的春光。她們皆是身具月妖之力,身強體健,又受到難以抑制的欲念的影響,時常眼神迷離地盯著身邊的人看,肉棒與花穴亦是有相應的反應。
花千尋便看到瞭迎面走來的一位幼女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純真幼稚的臉頰上卻充盈著迷亂的紅暈,胸前小巧粉嫩的蓓蕾硬挺著,胯間亦是挺著一根碩大的肉棒,龜頭顏色呈紫紅色,大大張開的馬眼內吐出瞭透明色的粘液,緊閉的花穴更是嬌紅水潤,冒出瞭汩汩的淫水,沿著大腿滴落,在地面上滴出瞭一小道水痕。
任由小女孩從身邊經過後,她心裡還是震撼無比,無法想象僅在數天的時間裡,玉桂城內的居民便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看著來往眾人習以為常的表現,她的腦袋忽有暈眩感,如處夢中,感到難以置信。
花牧月敏銳地察覺到瞭姐姐不適的反應,心下衡量後,還是沒有選擇回避,徑直道:“千尋,你是否覺得很驚訝?當時玉桂生變,百姓慌亂,娘親與妙音都建議我先重建朝廷、軍隊與巡捕等強權機構,我還有所疑惑。”她漠然掃視著經過身邊的百姓,眼裡沒有半分感情,淡淡道:“可是當我建立完這些機構,並命令她們前來整頓下層的秩序後,僅僅不足一日,大多數居民都安分下來,牢守著我定下的規矩,甚至在相互監督。”
花千尋意識到花牧月陪在身邊後,便漸漸平緩瞭不安的思緒,她的不適大都來自於百姓接受變化、背離倫理之迅速。畢竟她也曾是其中的一員,與居民共同生活過,內心隱隱有些共情。除此之外,她還懼怕親人也有這樣的轉變,變成為性欲所操縱、淪為統治者的工具,變得陌生,甚至不再對自己好。
聽得花牧月的話語,她輕偏螓首,眨動著水亮的眼眸,輕聲問道:“這是為何?”
花牧月眼神深邃,回應道:“原因有三。一是高層的月妖太過強大瞭,能隨意抵擋與鎮壓住平民的反抗。二是我的統治名正言順,得瞭女皇與神女的認可。三是百姓獲得瞭益處,增強瞭體魄,又滿足瞭淫欲,還不缺少衣食,不想反抗。”她垂落在肩側的銀發飄搖,總結道:“一切皆是受到利益的影響。百姓也會在心裡衡量,比起固受人倫與大唐的統治來說,顯然在邪月的統治下獲利更多,因而並不選擇反抗。隻有玉桂城原本的統治者,才會想著起義造反,她們才是利益受損者。”
花千尋聽罷,便對世間有瞭更為深刻的認識。雖然心知妹妹不會以利益來衡量與自己的關系,但她還是感到悵然若失,便收緊瞭挽住花牧月的手臂,開口道:“起義造反的人有沒有影響到你們呀,是怎樣懲治的?”她言語間充滿瞭對花牧月等人的關心,並沒有偏向他人,畢竟誰才是更親近的人,她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來的。
花牧月感受到姐姐貼緊瞭自己,又聽到瞭關切的話語,便心生暖意,含笑道:“那些人隻不過是蝦兵蟹將,試圖蚍蜉撼樹,才密謀瞭不久,便被軍隊抓獲,自是影響不到我們。至於懲治的方法,你待會便能看見瞭。”
她忽地聽到瞭嬌媚入骨的呻吟聲,便抬眸看去,隻見一位面相略顯兇狠、身形修長高大的月妖將一名面容溫婉、身材嬌小的月妖按在瞭冰涼的墻面上,雙手摟住其纖腰,將其肥美雪白的臀部撅起,挺動著胯間粗碩的肉棒,動作迅速而兇狠地肏弄著。
花千尋循著動靜看去,見狀後便面露驚訝,伸手掩住瞭自己紅潤的小嘴,緊盯著被肏弄月妖充斥著痛苦與不願的面容,說道:“那人……那人為何敢當街強肏她人?”
花牧月面色難看,正要出身制止,便看到一隊巡捕匆匆趕來,於是止住瞭步伐,應答道:“恐怕是求進過甚,吸納的邪月之力過多,又沒及時排解,才壓抑不住情欲,行這等不容許之事。”
花千尋見巡捕趕來,制止拘捕瞭高大月妖肏弄的行為,又將旁觀的人群驅散,才微微松瞭口氣,詢問道:“底層的月妖受到欲念的影響也更大,為何不讓她們肆意淫亂,反而要加以控制?”
花牧月看巡捕動作迅速地處理好變故,明亮的鳳眸裡才生出瞭滿意之色,應道:“玉桂城也是需要生產的,若是無人生產、貿易與修煉,隻顧著淫亂,那也難以將統治維持下去。僅有高層的人,才能放開交歡的限制,以作激勵與獎賞。”她抬手撫瞭撫白皙的秀額,補充道:“當然,隻堵不疏亦是取不到成效的,因而玉桂城設立瞭每周的淫亂日,有意願之人皆可上街,肆意交歡肏弄,不得拒絕她人請求。每逢重要的節日,還會舉辦各類活動,日後我們可以出來看看。”
“嗯!”花千尋盈盈頷首,記下瞭妹妹的這個承諾,她知道隨著其身份的提高,往後的每一次相處都會變得更為稀少與重要。
她行走間,忽地發覺瞭經過自己的人都目露尊敬與懼怕,離得遠遠的,便心有不解,疑惑道:“牧月,為何城內百姓都在疏離我們?”
花牧月輕輕一笑,應道:“這並非疏離,隻是不願冒犯。我們穿的衣服都沒有裸露出性器,即使是再沒有眼力見的人,也知不可輕易招惹。”
她又抬手指瞭指立在不遠處的一位身著紗衣、面貌嬌美的女子,含笑道:“你看那人的著裝,胸前沾上瞭胸貼,肉棒上裹瞭莖套,便是典型的峨眉月的打扮,是城內的中層,身邊也是無人靠近。”她看花千尋神色恍然,便補充道:“在建立瞭邪月神教,劃分瞭階級後,我們這般高位之人,便不再與世俗百姓相融,而是隔著一道寬大幽深的溝壑。”
花千尋探手托住下巴,若有所思,聽瞭花牧月的言語,她雖是有些不真實感,但想到還有傢人陪著自己,失落的感覺倒是減緩瞭幾分。
她與花牧月再度前行瞭一段路程,期間看到瞭不少稀奇的景象,有公然售賣淫具的店鋪,還有講述淫亂故事的說書人,更有白日宣淫、傳出瞭陣陣淫浪騷叫的青樓。
她正驚嘆時,便見身旁的花牧月忽然停下腳步,抬手指向遠方,出聲道:“千尋你看,那便是起義失敗後的官員,雖然未曾威脅到城內的統治,但為瞭施以懲戒,以作告誡,她們還是被貶為瞭月奴,失去瞭人權,僅是供她人發泄情欲的工具。”
花千尋順著花牧月指向的方向一看,果真借著充盈的目力,見到遠處昏暗的巷子口外排著長隊,等候之人皆是面目漲紅、肉棒挺立。而在巷內則有一名渾身赤裸、氣質不凡的月妖,她靠坐在一張簡陋的木桌上,雙腿大張,雙目無神。
排隊輪到的下一人徑直走向瞭那月妖,手扶其大腿,纖腰一挺,便肏弄瞭進去,不顧其臉上的痛楚與不適,肏得其慘叫連連、小腳起伏。
其餘等候與經過者都對此司空見慣,臉上並沒有半分的同情,僅有在街上巡視的巡捕偶爾會瞥向巷內,似是在確認狀況,避免意外發生。
花千尋面露不忍之色,微微別過瞭蜷首,不願看到這般慘劇。盡管她明白個中緣由,但看到如此場面,一時間還難以釋懷。
花牧月這次並未多言,她沿途連看瞭兩場淫戲,還觀賞瞭如此多的淫具與性器,美艷佳人在側,心裡早已忍耐不住,若不是不想流露出異樣、極力克制著,恐怕裙下肉棒已是高高立起,暴露在空氣外瞭。
她懷著小心思,暗暗地將一無所知的姐姐帶向瞭一處人群繁多的集市內,直走到長街中央。
花千尋還在想著心事,並未察覺,直至腳踩在瞭一灘泥水上,才抬眸掃向四周,疑惑道:“牧月,你怎麼把我帶來這裡瞭?”語罷,她便看到身旁的妹妹眼神一變,柔和的鳳眸裡躍出瞭濃重的欲念,緩緩湊過瞭身子,胯間挺立的肉棒堅硬滾燙無比,在裙下鼓起瞭一道大包,直抵在她的腰際。
她臉色慌亂,意識到瞭威脅,便向著後方倒退,待到雪臀觸碰到一張無人擺放的攤位木桌,退無可退時,才仰起瞭玉容,看向跟著靠來的花牧月,故作鎮定道:“你……你離得這麼近幹嘛?牧月。我們還要逛街呢,快出去吧!”
花牧月心念一動,施展瞭幻形鬥篷,屏蔽瞭路人的感知,而後徑直抬手撐住瞭花千尋靠著桌沿的細腰,逼視其明麗的俏臉,含笑道:“好姐姐,你來說說看,牧月到底想做什麼?”她想要一報姐姐方才戲弄自己的仇恨,便懷著貓戲老鼠的心態,向四周磨動著纖腰,帶動著裙間的肉棒磨蹭擠壓其胯間,還憑著敏銳的感知用龜頭輕觸其柔嫩的花穴,屢屢點動。
花千尋被抵在桌邊,即便感受到瞭胯間使壞的異物,也不敢垂首去看。她別過瞭小臉,掩飾著眸子裡的春意與膽怯,倔強道:“我……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嘛。”說話間,她環顧四周,細細觀察周圍百姓的反應,見無人察覺與在意,才恢復瞭些許震驚,但還是伸手推向花牧月的嬌乳,想要將其推離,嬌聲道:“牧月,你離我遠點,我好熱!”
花牧月一聽,紅潤的嘴角便勾起瞭淡淡的笑意,她抬起纖白的玉指,捏住花千尋尖俏的下巴,將其螓首扭得正對自己,看著其含羞帶怯的清麗玉容,眼含戲弄。
她一手固定住花千尋的下巴,另一手抬瞭起來,探出瞭纖白修長的玉指,勾向其襦裙的領口,柔軟的指尖輕觸到其藏於肚兜下的豐碩美乳,享受著觸目驚心的滑膩觸感,火熱道:“姐姐既然嫌熱,那妹妹便幫你脫下衣物,涼快一番,如何啊?”
“啊……不,不要!我不想被人看到身體!”花千尋雙手抬至胸口,握住花牧月想要撥開領口的手指,嬌吟一聲後,便慌亂開口道。
她在戲耍妹妹時,便想到會有這一刻,甚至心懷期待,隱隱渴望一場縱情的交歡,隻是不知其竟打著當街玩弄自己的主意,被集市裡密密麻麻穿行的人群看到純潔的身體,這是她無法接受的。
花牧月捏住花千尋下巴的小手轉而向上摸去,輕輕摩挲其滑膩的臉頰,另一手動作未停,徑直伸進其衣襟內,輕觸著柔嫩嬌乳的乳側,手指挑動間,便感受到瞭豐盈乳肉在指尖的劇烈顫動。
她並未說出開啟瞭幻形鬥篷的事情,想要瞞著花千尋,以求更大的刺激感,還有對其略施懲戒的想法。便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那我不脫下你的衣物,是不是便可以做瞭?”
花千尋想到自己每每與花牧月交歡時,都難以招架,忍受不住如潮水般的快意,嬌哼連連,便內心慌亂。以她矜持的性格,自是不願被人看到這樣的醜態,因而哀求道:“好妹妹,姐姐錯瞭,別在這裡肏我,可好?我們現在回城主府,姐姐任你施為。”她緊握著花牧月蠢蠢欲動的小手,明麗的眼眸裡泛著瀲灩的水光,微微張開著紅潤水嫩的唇瓣,喘著細細的氣流,柔軟的纖腰被逼得彎向瞭木桌,呈現出誘人的嬌態。
花牧月眼神霸道,胯間肉棒腫脹,不願再與姐姐廢話,耽擱瞭肏弄的時間。她一手扶著花千尋的臉側,徑直湊過瞭小臉,親吻住瞭其潤澤的唇瓣,粉舌一動,便撬開其銀白的牙關,貪婪吸食其香滑的唾液。
她肆意吸吻探尋時,便感放在花千尋胸前的小手一松,知其失去瞭抵抗的力氣。她欲念上湧,將玉手探向瞭姐姐的乳間,手掌一張,便握住瞭渾圓的嬌乳,再度收合後,掌心裡傳來瞭滿滿的嫩滑柔順感,舒適無比。
“嗚……嗯……”花千尋的小嘴被吻住,乳房也是失守,起先還能用眼角的餘光瞥視註意著行人的反應和目光,可隨著其嫻熟的挑弄,很快便招架不住,隻得嗯嗯嬌哼,沉浸在如火般濃烈的情欲下。
在花牧月玉手有力的抓握下,她隻覺乳間傳來瞭陣陣酥麻難言的感覺,豐盈的乳肉被肆意地揉圓搓扁,小巧的乳頭也抵在其掌心裡,胡亂晃動。不過片刻,她便感到欲念上湧,紅潤的蓓蕾硬挺,花穴也泛出瞭點點淫水。
花牧月一面用香舌探尋姐姐溫熱的口腔,從整齊的銀牙到靈巧的舌尖,再到滑膩的舌面,一面伸手揉捏其飽滿的乳房,不時將小手探到其幽深的乳溝間,享受著兩邊乳肉的擠壓。
她親吻瞭許久,直至小嘴酸軟,與花千尋相貼的臉上感受到瞭其沉重的呼吸聲,才挪開瞭蜷首,任由唇角帶出的一根晶瑩細絲拉伸斷開,轉而垂眸欣賞姐姐面紅耳赤、眼神迷離地嬌態。
她眸光下移,便見花千尋交領邊露出口點點粉色的艷麗肚兜,頓時心生將其撥開、一探究竟的念頭,又害怕惹得怪罪,暴露出施展瞭幻形鬥篷的事實,便按捺下沖動,調笑道:“好姐姐,你穿著這麼性感的肚兜,是要給誰看啊?”
花千尋不再受到妹妹的逗弄,漸漸恢復瞭神智,她感到嘴角有濕漉漉的水痕,便伸出玉手,用手背輕輕抹去,再仔細看去時,才發現是水亮的、濕濕的唾沫,不知是她的還是花牧月的。
聽得花牧月的話語,她內心惱怒難言,既是怪罪其刻意的戲弄,又有對自己如此快便繳械投降的惱怒,因而探手攏瞭攏張開的領口,倔強道:“是我自己想穿,才不是穿給你看的!”
花牧月一看,便知先前玩弄的力度不夠,還未能將姐姐的心防擊穿。她想看看花千尋能在自己真槍實戰的肏弄與自以為的路人旁觀下支撐多久,便不再壓制自己的情欲,伸手握住其纖腰,在微弱到足以忽略的抵抗下,將其擺成瞭雙手撐桌、美臀翹起的姿勢。
她聽著花千尋中氣不足的嬌斥,感到心煩,便伸手啪啪拍打其裙下的圓潤雪臀,拍得其嬌哼連連,雙腿顫抖,才停下瞭動作,嚴聲道:“不許動!”
花千尋的翹臀被妹妹拍打瞭數次,傳來瞭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識的反應竟不是反抗,而是努力轉首看向身旁的行人,想知道有沒有註意到自己的窘態。
見過路人都視若無睹,好似毫不在意,她才放下心來,又想維持那在花牧月面前輕薄如紙一般的尊嚴,便將雙手向後伸出,壓住臀上的裙裝,顫聲道:“不許掀開我的裙子!”
花牧月雙眸赤紅,胯間肉棒腫脹無比,隻想肏進花千尋柔嫩的花穴裡,好好發泄一番,因而對其話語根本不予理會,僅是將其雙手撥開,便火急火燎地掀開瞭淡藍色的裙擺,掀至其腰間,連帶著細細的腰帶卷在一起後,原本遮掩在裙下的飽滿臀部便赤裸裸地顯現出來。
她的眸光被姐姐精美如玉瓷的美臀吸引,一時間竟從情欲內抽離瞭思緒。其形狀完美,又圓又翹,包裹著淡藍色的開襠褻褲,粉嫩臀溝間的菊穴與花穴暴露在眼前,好似兩朵盛開的鮮花,綻放著各自的美麗。
花千尋裙擺被掀開後,便認命般地垂下瞭腦袋,用紅潤滾燙的俏臉緊貼著冰涼的木桌,等待花牧月的肏弄。可遲遲都未等來粗碩肉棒的進入,她又生出瞭別樣的想法,用眼角餘光瞥向來往的行人,隻覺這些人好似都在看向自己,投來瞭嘲笑的目光。
她垂落在身側的小手再度發力,拉扯住纏繞在一起的裙擺想要放下,還未有所動作,便被花牧月死死地摁住,隻得別在瞭腰際。她惱怒難言,生氣得連小小的菊穴都收縮瞭起來,嬌怒道:“你要肏便快點肏,集市裡的人那麼多,我才不想被圍觀!”
花牧月看姐姐再退一步,便在心下暗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隻是紙老虎。她欣賞足夠瞭,也不再忍耐,一手探瞭出來,四指搭在瞭花千尋的尾骨處,拇指捅進其收攏的菊穴內,享受著火熱腸壁的擠壓,另一手則匆匆撩起瞭下裙,包裹著紫色莖套的肉棒得到瞭釋放,便驟然彈動出來,啪的一聲打在瞭胯間輕顫的美臀上。
她手上用力,將拇指完全插進瞭花千尋的菊穴裡,指尖輕扣擠壓著其柔軟的腸壁,空出的手則握住瞭碩大的肉棒,對準其水淋淋的花穴後,隻微微挺瞭挺纖腰,便輕易地分開瞭粉嫩的花瓣,肏進瞭姐姐的花穴。
她將肉棒插進後,便覺花千尋小穴裡的嫩肉溫軟緊致,似有生命一般,死死地纏繞包裹下來,傳來瞭陣陣的快意,隨後嬌哼道:“嗚……姐姐的小穴……還是那麼的緊……嗯……我要……狠狠地肏弄瞭……”
“啊……不要……你的肉棒太粗的……嗯……給我時間緩緩……啊……”花千尋本來正收縮著菊穴,想要抵抗妹妹手指的深入,結果不設防的花穴一下便插進瞭碩大的肉棒,脹痛難言,還有濃濃的飽脹感,惹得她驚呼出聲。
她話語未盡,便感受到身後人的發力,其胯部啪啪沖撞在自己水嫩的臀部上,傳來瞭陣陣劇烈的沖擊感,窄緊滑膩的花穴也被肉棒狠狠地肏弄著,次次都撞擊在柔嫩的花心上,肏得她快感如潮,哼叫不止。
花牧月抽回瞭雙手,隨意將手上的不明液體塗抹在花千尋精致的裙裝上,而後身子前傾,趴伏在其不住顫抖的嬌軀上,與其雙腿緊貼,粗碩的肉棒也隨著姿勢的改變肏進去更多,僅剩一小截龍紋鼓起的棒身留在外面,與其嬌嫩的臀部相連。
她的臉上披落著花千尋被肏得飄起的長發,喘息之間,便嗅聞到瞭陣陣清淡的芳香,激得她情欲更甚,忍不住伸出瞭雙手,探進其領口裡,揉捏把玩其沉沉墜下的豐滿乳房,狠狠道:“嗯……我肏得你……爽嗎……爽嗎……”
花千尋緊咬牙關,咬得腮幫鼓鼓的,強忍著乳間與臀後的快意,也想要止住從精致嘴角邊流出的唾液,嘴上還是不討饒道:“我才……不爽呢……嗯……”她的額間泌出瞭細細的香汗,白皙的俏臉也染上瞭嬌艷的粉紅,被肏得動情至極,做出瞭與方才說出話語截然相反的舉動,一手撐著桌面,另一手則覆在瞭花牧月揉弄自己乳房的小手上,跟著其動作一同捏動,享受起瞭乳間的快感。
花牧月趴在花千尋的身上肏弄瞭片刻,雖是能感受到其腰背上的柔軟與舒適,但沒有視覺上的刺激,還是不太過癮。她稍作思索,便站瞭起來,同時也用雙手握住其豐盈的乳房,將其一同帶起。
她抽回瞭一隻玉手,握住其落在地上、隨抽插顫抖的美腿,將其抬至木桌上,任由其踩著翹頭鞋的蓮足踏在桌角上,隨後一面用手肆意摩挲其白絲玉腿,一面挺動肉棒,肏弄其擠壓得更為緊致的花穴。
她看著面前上身翹起、纖腰彎曲的花千尋,起瞭戲弄的心思,便用力掀開瞭遮掩其酥胸的領口,露出其肚兜都難以掩住的半邊乳房,刺激道:“好姐姐……嗯……你現在可是單腿直立,另一腿放在桌面上……高高翹起瞭臀部……如一隻小狗一般……在人來人往的集市內被我肏弄狎玩呢……”
花千尋嗚嗚搖頭,被鳳形翡翠發簪系住的烏黑長發垂落下幾絲,落在瞭白皙嬌嫩的俏臉與粉潤柔美的唇邊。她此時身子抬起,隻需稍稍扭動,便能看到來往的行人,還有人的眸光凝聚在自己的身上,似是好奇,又似在觀賞。
“嗯……嗚……千尋……才不是小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嬌滴滴的,還帶著絲絲若有若無的輕細喘息,絲毫沒有瞭自以為的兇煞音色,便伸出一手,用銀牙緊咬著玉白的手腕,另一手則勉強撐在桌面上,長長的袖子都掀開瞭少許,露出瞭光潔細膩的藕臂。
她不願她人看著自己被肏的模樣,還聽著自己嬌柔萬分的嬌吟聲,因而竭力咬住瞭手臂,甚至都咬出瞭細細的牙印。可身後妹妹的肏弄過於有力,肉棒的每一次插進都能將花穴內的瘙癢褶皺給抹平,帶來瞭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意,使得她還是仰起瞭粉白的脖頸,哼叫不絕:“嗚……牧月的肉棒……好大……肏得千尋的花穴……真美……嗯……”
花牧月看姐姐終於臣服在自己身下,說出瞭內心真實的想法與感受,便心生得意,再度伸出雙手,徑直將其胸前交領扯開,露出瞭其肚兜包裹下的曼妙軀體。
她將玉手探進花千尋半解的上衣內,隔著輕薄的肚兜輕觸撫摸其嬌嫩的乳房,隨後手指下移,摸索到瞭這件衣物的下擺,指尖扣住後,輕輕向上挑動,試圖將之卷起。
可是僅掀至瞭平坦的小腹間,花牧月便感受到瞭莫名的阻礙,是其乳房過於碩大,擋住瞭路。她雙手施力,肉棒也用力一挺,在花千尋的長吟與挺腰下,將肚兜完全掀起,搭在其秀氣的香肩上。豐盈飽滿的乳房便重獲瞭自由,顫巍巍地彈瞭出來,她處在身後,仍舊能夠看到半邊滑膩圓潤、隨肏弄上下跳動的豐乳。
她探出瞭雙手,徑直觸碰與緊握著花千尋的雙乳,入手便是豐盈柔軟乳肉的質感,如羊脂一般,在自己手裡變換著形狀,使得她有極強的滿足感。
她又想看著姐姐的乳房隨自己抽插節奏跳動的模樣,便雙手並用,皆是探出瞭雙指,輕輕夾住其紅潤翹挺的乳頭,細細捏動,還刻意加大瞭肏弄的力度,次次都頂撞在花心上,使得花千尋的身子劇顫,乳肉的躍動清晰呈現在眼前。
花千尋正享受著妹妹的抽插,猛然覺得上身一涼,領口與肚兜皆被掀起,白生生的雙乳便這麼暴露在外,任由花牧月玩弄與路人觀賞。
她先前沉浸在情欲內,還被花牧月節奏緊湊的肏弄打亂瞭思緒,難以思考,更有先入為主的心理,始終認為經過的百姓在看自己,心生羞澀後,又不願去細看,因而未曾發現端倪。
這時細想之下,總算察覺到瞭異樣,花牧月應是占有欲極強的人,除瞭後宮外,基本上不會允許她與外人接觸,更別說是被她人看到自己交歡時的表現與胸前的美乳瞭。
想明白後,花千尋便心生濃濃的羞辱感,知道自己是被花牧月戲耍瞭。她秀鼻聳動,急喘粗氣,嗚嗚哼叫著,耍脾氣似地探出雙手,一手試圖撥開妹妹揉弄自己乳房的小手,另一手則擋在瞭白皙的、因沾上瞭飛濺的淫水而抹上瞭一層油光的美臀,嬌聲道:“嗚……你騙我……不許肏……嗯……也不許摸瞭……”
花牧月一聽,便知自己暴露瞭,她不管不顧,僅是一手仍是在用力揉捏把玩著姐姐的嬌乳,揉得手裡盡是滑膩溫潤的觸感,另一手則是抽瞭回來,操縱住花千尋後伸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而後朝著其花穴捅去。
看著粗長碩大的肉棒沾滿瞭花千尋花穴裡冒出的淫水,一點一點在其小手的推進下肏進花穴深處裡的場景,她便感到瞭濃重的淫靡感,出聲挑逗道:“嗯……姐姐說我不許肏……是不是想用小手握著我的肉棒……自己放進花穴裡享受呢……”
“啊……”花千尋自是能感到身後的手握住妹妹肉棒肏進自己花穴的刺激感。隨著手上的用力和動作,堅硬的巨棒便跟著變換力度與位置,還能感受到龜頭分開膣肉時的阻礙感,當真是新奇無比。
她眼神漸漸變得柔媚,專註地用手操縱著肏在花穴裡的肉棒,時而細細研磨,時而猛力肏進,時而輕緩抽出,玩得不亦樂乎,快意連連,放在胸前的小手又轉而揉捏自己的豐乳,嘴裡也吐出瞭柔柔的嬌哼聲:“嗚……妹妹的肉棒……真大……把姐姐花穴裡的每一處……都照顧到瞭……嗯……”
花牧月亦是首次嘗試這般玩法,隻覺肉棒分作兩截,一截抵在瞭姐姐的玉手裡,另一截浸泡在其花穴內。她騰出瞭心思來,便觀察著花千尋是如何操縱的,要怎樣才能肏得其更美。
隨著花千尋更為熟練的動作,她僅需要配合著輕輕聳腰,便能享受其花穴的美妙。不再將註意力放在肏弄上後,她便垂下眸子,細細打量身下人的身姿。
花千尋的腰背上彎,呈現出瞭一道優美的弧線,其淡藍色的衣領翻折搭落至秀氣的香肩上,從後看去便可見到兩道豐盈躍動、彈軟非常的美乳。
她的淡藍裙裝掀起至瞭細細的腰肢上,露出瞭裹著同色開襠褻褲的美臀,臀尖上含著淡淡的紅潤,是為胯部沖撞所致。她的一條玉腿輕顫著支在地面上,另一條則抬高瞭直直地放在木桌桌面,其套著白色的絲襪,上端及於大腿根部,邊緣還有蕾絲花邊,緊勒著豐潤緊致的腿肉。
“嗚……嗯……”花千尋在握著肉棒肏弄花穴時,忽地感受到其龜頭抵在瞭一處微微發硬的、十分敏感的區域,方一觸碰到,便激得她渾身酥麻,哼叫不止。
她再度趴在瞭木桌上,緊抿著艷麗的紅唇,專註地操縱著花牧月的肉棒,輕重適度地磨蹭著那處敏感點,好似用挖耳勺摳耳朵一般,舒適至極。
花牧月自是註意到瞭姐姐的媚態,也感受到瞭龜頭正抵弄研磨著一片奇怪的區域。她收回雙手,覆在花千尋的美臀上,肆意搓揉捏動,捏得手指都陷進瞭溫潤的臀肉內,纖腰也順著其施力而微微前頂,享受著棒身在膣肉包裹下緩緩前行的快意。
其實她的肉棒這般抵在膣壁上,遠沒有直接肏進花心上舒服,但從後面欣賞著姐姐滿面潮紅、意亂情迷的表現,也是頗為有趣的事情,便僅是輕聲道:“好姐姐……妹妹的肉棒……好用嗎……嗯……”
花千尋隻覺美臀受到瞭妹妹玉手有力的揉捏,其腰部亦是在發力,頂得她控制不好力度,不再有那般恰到好處的舒適感,便蹙起瞭秀眉,嗔怪道:“哎呀……你別動瞭……嗯……”說話間,她便將上身完全趴在瞭木桌上,因肚兜撩起而露出的豐盈美乳緊緊壓住桌面,將乳肉都壓成瞭餅狀,四下溢出。秀挺的美臀也隨動作更為挺翹,送到瞭花牧月的手裡,任其玩弄。
花牧月聽瞭姐姐嬌柔的聲音,頓時想起瞭其染病瞭卻不願告訴自己的事。她心生惱火,便用雙手握住花千尋的纖腰,將其小手挪開,不管不顧地抽插肏弄起來,這次抽插時,因其花穴內分泌瞭更多的淫水,她隻覺棒身上潤滑無比,肏得滋滋作響,蜜液四濺,打濕瞭地面。
她毫不留情將肉棒捅到瞭花千尋的子宮頸上,而後用雙手拍打摩挲其雪臀,惡狠狠地道:“嗯……你還敢叫我別動……啊……是誰患瞭病……卻不肯告訴我的……一個人憋著生悶氣……還惹得我擔心……”
花千尋的小手忽地被撥開,感受到瞭花牧月肉棒在花穴裡的肏弄,正欲生氣,便感快意連連,硬生生地堵住瞭她的話語,化為瞭陣陣嬌柔的輕哼。
好不容易緩過來,她又聽得妹妹怪罪的言語,更不敢發怒瞭,隻得將雙手交疊著撐在臺面,小臉靠在玉臂上,悶悶地挨肏,嘟起瞭紅嫩的嘴唇,小聲地反駁道:“嗯……我沒有……不告訴你……嗚……隻是不想……耽擱你的事……”
花牧月一聽這話便來氣,纖腰挺動得更為迅速和用力,肏得花千尋狹窄的膣肉都好似在嘎吱作響,連帶著其小巧可愛的菊穴都被肉棒擠壓得時收時合。
她感到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愈發明顯,便知自己將要射精,於是重新伸手摟住花千尋的酥胸,將其身子抬起,兇猛地暴肏起來,一字一頓道:“嗯……你還敢……說這話……有什麼事情……是比起你的安危更重要嗯……啊……我早說過瞭……有什麼事……要及時說……不要顧及所謂的大局……瞞著我……”
花千尋也被肉棒連續數百次的抽插而肏服瞭,隻顧著哼叫出聲,都來不及思考花牧月的話語。她竭力將纖腰後挺,臀部上拱,好教妹妹肏弄得更深、照顧到更多瘙癢無比的膣肉,可又在其龜頭抵住瞭子宮頸時,感受到瞭淡淡的疼痛,想要收回來。
她昏昏沉沉瞭片刻,才思考起瞭花牧月的言語,內心升起瞭一絲溫情與愛意,又想起自己身為姐姐,卻被妹妹摁在桌上肏,肏得不敢反抗,便心生不服,強撐道:“我可是……你姐姐……嗯……你憑什麼……教訓我……啊……”
花牧月一聽,頓時怒上心頭,便加快瞭速度,想要肏得花千尋垂首認錯。可是任憑她如何肏弄,驕傲的姐姐都不肯屈服,隨著時間的推進,她的快意反而更甚,幾近要射出精液來。
她又不願以開宮、完全插入等疼痛的方式來威脅姐姐,此前強行開苞,給其留下心理陰影的事還歷歷在目。想罷,她忽地回憶起瞭方才還未暴露幻形鬥篷,花千尋連連哀求之事,心下有瞭主意,決定以羞恥感作為攻勢,一舉攻破其心防,不然待其獲取瞭這次鬥爭的勝利,隻會更加囂張。
花牧月開始分出精神,扭動螓首四下打量,尋找合適的旁觀者,同時以這種方式增強肉棒堅持的時間。忽然間,她眼眸一亮,看到一名平民打扮、星眸閃亮的小姑娘,其約有七八歲左右,與自己年紀相仿,生得明眸皓齒、容顏娟秀,而且渾身都散發出瞭空靈的氣質。
她屏蔽瞭對小女孩感知的遮掩,向著其揮瞭揮手,看到其稍作思索後,便毫不猶豫朝自己走來的反應,她心下暗忖:倒是個機靈的妙人。
待這名偶然路過的幼女靠近時,她便收回瞭註意力,朝著花千尋道:“嗯……你既然不肯認錯……那我便找人來旁觀你我的淫戲……嗚……我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嗚……嗯……”花千尋本來不信花牧月的話語,便下意識地朝著一旁看去,看到那目露好奇、蹦跳著走來的女孩時,她才慌亂不已,還緊咬著牙關哼叫,想要負隅頑抗。
僅在數息後,她便堅持不住,隻覺心裡的羞恥感愈發強烈,不願幼女走來時看到自己交歡時的醜態,這般想著,她的身子也做出瞭相應的反應,花穴膣肉收縮得緊致無比,牢牢包裹纏繞住肉棒,如潮水般洶湧的快意清晰得湧上瞭腦海。
她雙眸翻白,唇角泌出瞭透明的唾液,在強烈快意的影響下,感到花心一縮,噴湧出瞭濃密粘稠的蜜液,還勉強伸手捂住瞭自己的小臉,不願面對,哀求道:“嗚……我錯瞭……牧月……不要叫人看我……嗯……我不想有人看到我高潮的模樣……”
這時,小姑娘已然走至瞭兩人旁邊,僅離瞭數尺的距離。她將晶瑩的玉指放在瞭粉嫩的唇瓣邊,好奇地觀看著兩名漂亮大姐姐交歡的場面,偏瞭偏小腦袋,用清脆的聲音詢問道:“大姐姐,你們在幹嘛呢?”說罷,她又看向花千尋被花牧月肉棒深深肏進的花穴,隻見其內恰巧噴出瞭一大股稠密的淫水,徑直灑落在地面,濺出瞭一大片深色的水痕。她明眸閃爍,聲音清脆地拍拍雙手,誇贊道:“哇,這位身穿襦裙的大姐姐是不是尿瞭啊,花穴噴出瞭好多的水!”
花牧月終於聽到瞭姐姐的認錯,看著其將小臉貼在桌面上、被肏得高潮迭起的模樣,本就是心生滿滿的征服感的時候,又聽到瞭女孩天真的言語,便也克制不住,肉棒一脹,在花千尋陣陣收縮的花穴裡射出瞭濃精。
她趁著肉棒還未完全癱軟時,用雙手握住瞭花千尋的纖腰,胯部用力前挺,竭力將還在射出的精液給送進其花穴的更深處,有的甚至擠開其子宮頸,鉆進其孕育胎兒的腔器內。
做完這些後,她才渾身一軟,無力地趴伏下去,壓在瞭花千尋的身上,雙手搓揉捏動其碩乳,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也沒有忽視具有功勞的小姑娘,轉首回應道:“妹妹快看!大姐姐被我肏得尿瞭出來……正在苦苦求饒呢……我厲不厲害……”
花千尋感受到瞭妹妹濃稠滾燙精液沖刷著嬌嫩花穴的快意,又被其緊壓在桌面上,連胸前的嫩乳都受到抓握揉捏,便感到呼吸困難,渾身火熱。
她聽瞭花牧月的言語,便掙動身子,晃動小腳,連抬起的秀足上的翹頭鞋都被掙脫開,露出瞭嬌小可愛的白絲蓮足,其足心與足縫內都含著淡淡的汗跡,腳趾邊上的絲襪上還有細細的褶皺,顯然是交歡所致。
在鞋子啪嗒一聲落在地面上後,她才出言道:“才……才不是她說的這樣!我……沒有尿出來……也沒有被她肏服……嗚……”
花牧月看花千尋又不老實瞭,也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在恢復精力後,抬起瞭身子,探手撫弄摩挲其精致的小腳,笑意盈盈地道:“明明連鞋子都掉瞭,渾身肌膚都冒著粉色,還不願意承認。”她僅解決瞭肉棒上的淫欲,花穴也多日未得慰藉,冒出瞭潺潺的流水,瘙癢得不住收縮,渴望撫慰。心念流轉間,她抬首仰看,見天色還早,便抽出瞭水淋淋的陽具,輕聲道:“千尋,你想報復我嗎?”
花千尋無法反駁妹妹,正自顧自地生著悶氣,猛地聽到其誘惑力十足的言語,便心動萬分,又害怕其欺騙自己,於是警惕問道:“怎麼個報復法?”
“嗯……”她感受到瞭花穴裡肉棒的抽出,窄緊花徑內堵著的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都一股腦地往外冒出,膣肉上傳來瞭淡淡的空虛感,亦有松弛與舒緩感,便低吟出聲。
花牧月想要姐姐肏弄自己,便微微彎下瞭腰身,抬手撈住其垂落在胯間、裹著淡藍色莖套的肉棒,放在手裡細細掂量玩弄,感受其粗長碩大與漸漸在發硬的觸感,隻覺花穴悶熱,渴望肏弄。
她稍作思量,才用斟酌過後的言語應道:“好姐姐,現在換你在這小姑娘的旁觀下肏弄我,豈不是最好的報復?”花千尋雙手撐著桌面,顫顫巍巍地抬起瞭身子,而後轉身看向瞭花牧月,側著雲鬢散亂的蜷首說道:“你真有這麼好心?”她衣衫半解,兩隻沉甸甸的、水滴狀的碩乳便這般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豐盈的乳肉被抓捏得微微泛紅,嫣紅的乳頭尚有一絲硬挺,並未完全消散。
註意到花牧月與小女孩投來的眸光後,她便抬手將肚兜拉下,紅著臉倔強地盯視著身前的人,又覺得其離得太近,彼此臉對臉、唇對唇,幾近要相互親吻,便抬手輕推妹妹的酥胸,將其推遠瞭點。
花牧月並未出聲,而是細看包裹著妹妹玲瓏身段的粉色肚兜,繡紋著一副淫亂不堪的圖案,是一名穿著透明小裙、容顏精致的幼女,其素白的雙手被一雙黑色絲襪捆在身後,正雙腿顫抖著下蹲,面露懼怕、目泛淚花地看著下方直立的一根假玉質陽具,粉嫩緊閉的花穴已是觸碰到一點滾圓的龜頭。
她過足瞭眼癮,便伸手握住花千尋受瞭刺激直直翹立的龜頭,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按壓其隨包皮掀起而露出的嫩紅色的龜頭,輕聲挑逗道:“好姐姐……你的肉棒都這麼硬瞭……當真不想嗎……”
花千尋感受著花牧月對肉棒的挑弄,心下漸漸泛起瞭情欲,便細細凝其嬌柔的身子,其嬌靨雪白柔嫩,嘴角含著邪邪的笑意,圓潤的鴿乳從裙裝的鏤空內透出一點,惹人探尋,纖細的柳腰盈盈一握,柔軟至極。
她眸光下移,移至妹妹的胯間,其裙裝上撩,纏繞在瞭腰際,包裹著紫色絲襪的腿心處的肉棒水亮癱軟,搭落在緊致的腿間,肉乎乎的陰丘下,則是一點顏色粉嫩、細膩水潤的花穴。
她緊盯著沿花牧月玉腿流下的一絲透明的淫液,終於意識到瞭不對,探手摸瞭摸,而後抬起瞭濕漉漉的玉指放在其眼前,嬌聲道:“你又騙我!明明是你自己想被肏瞭,還冠冕堂皇地說要滿足我的報復欲。”
花牧月心裡十分尷尬,沒能蒙混過關。她眨動鳳眸,便心生一計,臉上掛起瞭嬌媚的笑意,探出瞭柔膩的香舌,輕輕舔弄瞭一周嘴角,潤濕瞭柔嫩的唇瓣,而後將雙腿分開,一手拉住腰間的裙擺,另一手探向花穴。
她用雙指將水靈靈的花瓣分開,露出瞭藏在其內的艷紅膣肉,還能看到兩道細細的小口,分別是陰道與尿道,掰開之後,還有一絲絲淫水流瞭下來,誘人至極。她身子前傾,仰起瞭明媚的小臉,在花千尋臉上輕吐瞭一口香氣,柔聲道:“好姐姐,你快來嘛,妹妹的花穴又濕又癢,都等不及瞭呢。”
花千尋看著這誘惑力十足的畫面,頓覺腦袋一空,渾身血液火熱湧動,還未出言,胯間肉棒便先起瞭反應,高高翹立起來,直抵在花牧月的花穴上。
感受著龜頭處傳來的滑膩感,她已是按捺不住,想要撲身上前,狠狠抽插妹妹欠肏得花穴。但她心有顧忌,便看向身旁的小女孩,欲言又止。
花牧月看到姐姐的反應,便知其想法與顧忌。她伸手將胯間的肉棒握住,上下擼動套弄,還操縱著堅硬的棒身,用力蹭動著微張的花穴,以緩解瘙癢。
她隨著花千尋的眸光看向瞭靜靜俏立、不吵不鬧的小姑娘,心下思索,便有瞭解決姐姐顧慮的辦法,柔聲道:“姐姐若是害怕被人旁觀,可以抱著牧月肏弄,這樣便沒事瞭。”
花千尋聽罷,心裡已是生出瞭順從之意,肉棒也跟著一抖,似是在跟著點頭。她臉上含著矜持,雙手疊放在腰間,並不言語。
花牧月一看,便心生喜意。她伸手推向姐姐,便感其身子嬌弱無力,一推就倒,顯然也是急色瞭。
將花千尋推到木桌上後,她轉過瞭身子,一手撐住美腿,另一手放在臀後向下摸索。隨著纖腰的下沉,她的指尖觸碰到瞭姐姐堅硬的肉棒,便伸手撈起握住,挪動臀部,對準瞭龜頭的位置,雙腿松動間便坐瞭下來,隻聽噗呲的水聲響起,粗長的陽具分開瞭水嫩的花瓣,擠進瞭滑膩的膣道。
花牧月抽回小手,放在瞭腿上,享受著姐姐堅硬棒身剮蹭嬌嫩花徑的觸感,隻覺舒麻無比,高高地仰起瞭螓首,面露沉醉之情,拉長瞭語調嬌吟道:“嗯……好美……”她晶瑩鳳眸裡的尊嚴與高貴被濃濃的淫欲取代,微微瞇起,泛出瞭如水的煙波。她華美的黑色長裙裙擺掀起至腰間,纖細的柳腰如靈蛇般扭動,用柔滑粉膩的花穴套弄花千尋的肉棒,肏得粘稠的淫水從膣道裡流出,飛濺到瞭分開的黑絲美腿上。
一旁的小女孩見狀,便邁著小小的步伐來到花牧月面前,眼眸閃閃地看著兩人交歡的畫面,將雙手背負在瞭身後,細聲細氣道:“好姐姐,你們是在交合嗎?為何要在集市裡做,不怕被人看到嗎?”說話間,一抹透明的淫水飛落下來,好似一顆晶瑩的露珠,綴在她清秀的小臉上。她非但沒有嫌棄,還探手抹去,看瞭眼手指上的水跡後,便張開小嘴輕輕舔凈,舔得津津有味。
花牧月看著小姑娘的表現,心生一絲新奇與情欲。她自是能看出其自我克制與表現並存的態度,皆因看出瞭自己尊貴的身份,想要借機討好,提高身份。
她並不在意這點擺在明面上的小心思,倒是含著柔媚的呻吟回應道:“嗯……姐姐正被人肏弄呢……嗚……肏得我好美……花穴好舒服……嗯……在集市裡做……自然是為瞭刺激……”她明眸流轉,望向瞭幼女的腿間,看到其裸露在外的肉棒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正堅硬挺翹著,花穴緊緊閉合,呈一條粉色的縫隙,看上去十分幹凈,並沒有異物,還泛著點點淫水,便心生好感,出聲問道:“嗯……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嗚……為何會來到這裡……”
小女孩秀挺的瓊鼻輕輕聳動,喘著粗氣,面上也泛出瞭細細的嬌紅,似因觀看瞭這般淫戲而有所感覺,她不閃不避,挺直瞭平坦的胸脯,嬌聲道:“我叫陳盛依,是王傢傢宅裡的丫鬟,受瞭吩咐,來集市裡購買日用品。”說罷,她又抿瞭抿紅潤的小嘴,眼眸裡含著渴望與艷羨,仰視著坐在木桌上的花牧月道:“姐姐,你長得真好看,容貌像天仙一樣,雙腿又細又長。”
花牧月聽瞭陳盛依的贊美,感覺十分受用,便將雙足放在一起蹬動,蹬下高跟繡鞋後,抬起瞭黑絲美腿,一條放在瞭其手邊,另一條放在其平坦的小腹上。
她眼裡含著思索,顯然還是不願完全信任這明顯落入瞭困境的小姑娘,便將以足尖輕點其腹部的秀足下移,移至其挺立的肉棒上,分開翹起瞭圓潤的腳趾,靈巧把玩其白嫩的棒身,神情艷麗道:“既然你喜歡的話,那姐姐便將這雙美腿送給你的小手和肉棒玩。”
陳盛依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捧住瞭花牧月的絲襪美足,用柔嫩的手心輕蹭其白裡透粉的足心,纖巧的手指則輕輕握住其蠶蛹般可愛的腳趾,細細揉捏把玩,垂下的小臉上盡是火熱與癡迷,沒有半分作假。
她還會意地將雙足足尖踮起,好教花牧月的小腳能觸碰到自己的肉棒,享受其絲襪美足的光滑與細膩,微張著粉嫩的唇瓣,嬌哼道:“嗯……姐姐的小腳好美……盛依好喜歡……”
花牧月眸生異彩,將雙手後伸搭在瞭臺面上,一面抬落著纖腰與美臀,與花千尋交歡肏弄,一面細致地操縱著黑絲美足,在陳盛依的肉棒上蹭夾磨踩,百般玩弄。
她為瞭不引人註意,出門時都會經過喬裝易容,因此面前的幼女並非認出瞭自己的身份,而是出於別的原因才這樣做的。
認真思考間,她的秀足輕壓住陳盛依白嫩的棒身,感受其小小的、尚未發育完全的肉棒頂在敏感足心的觸感,見其面耳嬌紅、櫻唇大張,便知其忍受不住,輕呵一聲後,加快瞭玉足磨蹭的速度與力度,柔聲道:“你不必忍耐瞭,射到姐姐的足間便好。”
陳盛依似是在忍耐射精的沖動,聽得花牧月的話語後,便渾身一顫,肉棒一脹,將濃濃的精液噴在瞭其足心上。
她抬眸細看花牧月的眼色,見其並未流露出什麼情緒,便自作主張地放開瞭捧在手裡的美足,轉而握住沾上瞭點點白精的另一隻秀足,姿態恭敬地將其抬起,隨後湊過瞭小嘴,輕輕吸吮舔弄自己射出的精液。
花牧月垂眸看著陳盛依探出粉嫩香舌掃舔精液的模樣,心裡十分滿意。她將另一足抬起前伸,勾住其紮成瞭馬尾的長發,壓低其小臉,並未出言。
她的身子被花千尋肏得起起伏伏,緩緩泌出瞭細細的香汗,又覺乳間瘙癢悶熱,花穴酥麻發癢,便伸手握住其搭在自己腰間的小手,覆在瞭胸前,輕哼道:“千尋姐姐……嗯……妹妹的乳房癢瞭……快幫人傢揉一揉……啊……”她又凝神聚氣,竭力收縮著花穴裡的膣肉,使其牢牢包裹姐姐的肉棒棒身,帶給自己更大的快意。她感到足上一動,便垂眸看去,見自己的絲襪美足沾染的精液已被舔弄幹凈,便輕輕一笑,小腳順著其渴望認同的臉頰下蹭,直至用足尖挑起其下巴,才嬌聲道:“你做的很好……嗯……是之前幫人做過嗎……”
陳盛依晃動螓首,雙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腰側,眼眸如小鹿般楚楚可憐,回應道:“盛依沒有幫人做過,是從她人身上學來的。”說完,她張開瞭粉嫩的唇瓣,含住瞭花牧月的腳趾,輕輕吮吸,不時用靈巧滑膩的舌尖點動其柔嫩的足尖。
花牧月看女孩沒有撒謊,才滿意頷首,收回瞭一雙美足。她胯間的肉棒又隨著情欲的上湧而挺立起來,斜斜地指向瞭面前的幼女。
她垂眸一看,便心生邪念,向著陳盛依挺瞭挺胯間的肉棒,出聲道:“你來舔弄我的肉棒,若是能將我的精液舔出來,我便將你收進月宮。”
陳盛依終於獲得瞭花牧月的承諾,便求之不已地點頭,似是害怕其反悔一般,連忙撲瞭上來,一手撐住其美腿,另一手握住粗碩的肉棒棒身,探出瞭柔柔嫩嫩的香舌,輕輕舔動著粉紅色的龜頭。
她舔弄的技術雖然不太嫻熟,但是用心十足,百般迎合,時而用舌面包裹纏繞著花牧月龜頭的前端,時而以柔軟舌尖繞著其堅硬棱溝轉圈,時而用水潤的唇瓣從肉棒頂端親吻到底部。
花牧月才射出瞭精液,這時肉棒上的快意不強,並未太過理會陳盛依的服侍。她感受到瞭姐姐小手的上摸,心生期待,還未待其真正挪上來,便抬手解開瞭脖頸絲環的絲帶,方便其解開。
她眼神柔媚,柔軟的臀部也開始發力,如磨盤般四下晃動,帶著花穴裡的肉棒肆意攪動濕潤的膣肉,傳來瞭難言的快意。她高仰起明麗的俏臉,哼叫道:“嗯……姐姐的肉棒……擠得人傢的花穴脹脹的……再用力點……深入點……嗚嗚……”
花千尋處在後面,雖是看不清前方的景象,但也能憑借聽到的話語猜出花牧月的所做所為,便心生幽怨,暗自道:好啊,說是要我報復你,還要人旁觀,結果還是在享受。
她忽地眼眸一亮,想到瞭好主意,便徑直將小手探進花牧月的乳間,緊握住其不堪一握的嬌乳,而後竭力挺動著細腰,將身上人頂得拋起又落下,肉棒次次頂撞在其子宮頸上。
如此肏弄瞭數次,她的陽具便硬生生地撞進瞭花牧月的子宮內,在孕育生命的膣腔內橫沖直撞,嘴裡嬌哼道:“嗯……牧月……姐姐的肉棒……肏得你美不美……你……是不是要泄瞭……啊……”
“嗚……”花牧月本來一臉從容,想要好好享受姐姐的肏弄,胸前嬌嫩的乳房忽地受其有力的揉捏,萬分敏感的子宮被其肉棒連連肏弄,便難以忍耐這快意,悶哼出聲。
隻肏瞭幾下,她的花穴便是一縮,冒出瞭濃密的陰精,嘴裡更是嬌吟連連道:“嗯……千尋肏進人傢的子宮裡瞭……嗚……牧月要丟瞭……啊……”
隨著噗噗的水聲,她的花穴處噴灑出瞭稠密的陰精,濺濕瞭精致的絲襪美腿,甚至滴落到瞭凌亂擺放的高跟繡鞋裡。
花千尋感受著花牧月靠在自己懷裡嬌軀的輕顫,特意伸手摸瞭摸其平坦的小腹,輕輕按壓,果真觸碰到瞭粗碩肉棒的痕跡。
她面色得意,還向上挺動瞭數次肉棒,惹得妹妹嬌吟出聲,連喊不要,才有贏回一局的滿足感,調笑道:“牧月……這便是我的報復……你滿意嗎……”她與花牧月相處多時,自是知曉其真正的敏感點在子宮裡,隻需將肉棒肏弄進去,不過數息,便會難忍快意,攀至高潮。
花牧月臉上泛出瞭酡紅之色,高挑的鼻梁上泌出瞭豆大的汗珠,籲籲喘氣,實在難以想象姐姐會來這一手。
高潮之後,她淫欲銳減,用雙手撐著桌面,猛地抽出瞭身子,站立起來,面向著花千尋,看著其得意洋洋的面容與胯間依舊挺立的肉棒,她面露無奈道:“你這是何必呢,寧可自己不射精,也要將我肏到提前高潮。”
花千尋坐在木桌上,心情愉悅地晃動小腳,輕踢在花牧月的身子上,哼哼道:“我樂意這樣,誰讓你方才招惹我的。”她仰起含著笑意的俏臉,抬起鞋子脫落的白絲美足,輕踢花牧月的玉臂,神氣十足道:“你快走開,我要回傢瞭!”
花牧月本來還心存惱怒,看到花千尋如此開心的笑顏後,便也釋然瞭。她整理好衣物,牽起其纖柔的小手,輕聲道:“好姐姐,我們一同回去吧!”
正想走時,她忽地感受到瞭衣角一緊,抬眸看去時,便見陳盛依正眼神忐忑、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紋路細致的艷唇上還沾有點點還未來得及抹去的唾液。
陳盛依可不願放走好不容易等來的貴人,又不敢胡攪蠻纏,生怕惹惱瞭花牧月兩人,隻得輕聲道:“姐姐,你能不能多等等,我想舔出你的精液來,讓你帶我走。”說完,她抬起瞭明麗的眸子,首次正式花牧月,眼底藏著深深的渴望與不甘,清麗小臉上充盈著濃濃的倔強。
一旁的花千尋先行動容瞭,握著花牧月的手緊瞭緊,猶豫再三後,還是沒有出聲幹擾,但她已然下定瞭決心,要想辦法給予小女孩幫助。
在她看來,陳盛依此時的神色甚至與過往的自己有幾分相似,皆是欲求改變卻因深陷現實的泥沼而無能為力。
花牧月亦是神情一變,垂首與陳盛依相視。她倒是真的忘記瞭這個偶然遇上的小女孩,若是沒有遭到阻攔,恐怕會徑直將其拋下離去。
畢竟依照承諾,陳盛依確實沒能吸出精液來,她也不算失信。稍作思量後,她蹲下瞭身子,伸手握住小姑娘冰涼的小手,輕聲問道:“盛依,你能告訴我,為何想要跟我走嗎?”
陳盛依神情黯然,垂下瞭小臉,輕聲道:“我原本是富傢小姐,但傢裡生出瞭變故,父母早逝,餘下的親人為瞭抵債和不增加負擔,將我賣到瞭王傢傢宅當丫鬟。本來我憑著勤奮幹活和察言觀色也足以安身立命瞭,但玉桂城近來建立瞭神教,我不想將身子交給那些卑賤的下人,她們便排擠我、逼迫我。”她說完,便好似意識到瞭什麼,忙抬起明麗的眸子,搖晃蜷首解釋道:“兩位大姐姐都很好,盛依並不是刻意要隱瞞的,隻是怕你們嫌棄我,不帶我走。我……我即便是上吊……也不會屈從於那些下人!”
花牧月聽過陳盛依的遭遇後,也生出瞭一絲共情。她輕輕一笑,溫聲道:“既然你渴求上進,那隻要你完成諾言,我便將你帶進月宮,可好?”言罷,她坐上木桌,雙手撐著臀後,分開修長纖細的黑絲美腿,挺著跨間油亮的肉棒,仰起明媚的臉頰,笑盈盈地看向面前的小女孩。
陳盛依心知這是自己擺脫困境的好機會,便毫不猶豫地俯身低頭,嬌俏的小臉湊近粗碩的肉棒,瓊鼻輕輕聳動,深嗅一口淫靡的氣味,隨後伸手握住滾燙的棒身,竭力張開嫣紅的小嘴,吧嗒一聲含住碩大的肉菇頭,濕漉漉的香舌靈巧探出,貪婪舔弄敏感的紅肉,略顯粗糙的柔軟舌面緊緊纏住龜頭上端,用力掃動。
心思敏銳的她明白花牧月沒那麼容易射精,想要加大刺激,舔弄片刻,便用靈巧的舌尖抵住微張的馬眼,摳挖鉆弄,一隻小手握住青筋突起的棒身,掌心裹著自己滴落的唾液,上下擼動套弄,另一隻手則是小心捧起飽滿的肉袋,手指輕輕逗弄圓滾滾的春丸,不時用細嫩的指尖拈起一點發皺的表皮,又輕輕放下。
“嗯……你還……蠻會舔的嘛……”花牧月鵝頸微仰,輕舔一下紅唇,望著身下賣力服侍自己的幼女,嘴角露出一絲悠長的笑意,暗自說道:僅僅這樣,還是不夠。
她貪圖享受,便將一雙黑絲美腿高高抬起,夾在女孩俯低的削肩旁,纖腰則是緩緩挺動,操縱肉棒挺進溫軟的膣腔又緩緩抽出,動作顯得十分從容,絲毫沒有要射精的表現。
見狀,陳盛依急瞭,忙用雙手捧住棒身根部,小嘴竭力圓張,試圖吞下整根粗長的肉棒。隻是她的身體尚未發育完全,狹窄的膣腔難以容納粗大的巨物,嘴角咧到最開,也僅僅含住瞭一顆龜頭。
眼看此計難以奏效,著急的她隻好一面賣力舔弄嘴裡的肉棒,一面絞盡腦汁地另尋他法。她雙腮發鼓,柔嫩的粉舌滋滋舔弄鼓脹的龜頭,嘴裡還發出瞭輕細的嗯聲。
忽然間,她靈光一閃,掙開花牧月搭住自己肩膀的雙腿起身,伸手褪去身上樸素的麻衣麻褲,露出大片嬌美的胴體,隨後低頭俯身,小嘴張開試圖吞下肉棒,依舊未果,便微微仰起瞭小臉,可憐兮兮地抬頭望去,同時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下下地舔弄掙脫包皮的肉紅龜頭。
花牧月靠坐在木桌間,註意到小姑娘奇怪的舉動,心有好奇,瞇起雙眸細細看去。眼前幼女衣物半褪,光滑細削的香肩與微微隆起的酥胸裸露在外,散發出淡淡的光澤,隨著俯身,一顆白皙圓潤的嬌嫩幼臀微微撅起,粉色的蜜裂透過張開的臀瓣呈現出來,泛著晶瑩的淫液,連接成絲,滴落在緊並的大腿間。
“呼,呼……”將這誘人的一幕收入眼底,她欲念上湧,呼吸變得急促,雙腿勾住陳盛依微微仰起的螓首,用力下壓,直將那張可憐兮兮的稚嫩小臉壓向跨間,肉棒竭力挺動,碩大的龜頭塞滿溫軟的膣腔,充分感受過瞭溫軟膣腔的擠壓與包裹,才依依不舍地抽離出來。
“嗚嗚……”數次過後,埋首花牧月胯間的陳盛依發出瞭難受的嗚咽聲,小手下意識拍打肩旁纖長的黑絲美腿,隨後噗呲一聲將嘴裡的肉棒吐出,任憑濁白的精液混著自己的唾液滴落下來,流滿自己的鵝頸與酥胸。
她雙眸含著淚花,仍有精痕的嘴角勾出瞭愉悅的笑意,挺直瞭半裸的玉體,緊盯面前才射過精的花牧月,脆聲說道:“姐姐,盛依終於將你的精液吸出來瞭!你可以帶盛依走瞭吧!”
長街百姓熙熙攘攘,一派和樂,無人擺放的攤位木桌下,大片粘稠的淫液落滿地面,散發出腥騷的氣味,衣衫凌亂的玉桂城主坐在桌上,輕輕點頭,明凈的陽光灑下,映亮瞭她滿含笑意的嬌俏小臉。
(之前說的有問題,第十九章是第一卷主線劇情結束,後續幾章肉戲正文也是第一卷的內容,然後才是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