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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三——下篇 礦場淫戲,狼牙生變(下)

番外篇三——下篇 礦場淫戲,狼牙生變(下)

  數日之後,狼牙城,珍寶閣內。

  胡彥明面色清淡,不怒自威,望著眼前俯身垂首的女子,手掌捧著沉甸甸的儲物袋,輕輕掂瞭掂,出言詢問道:“這裡便是全部的貨款瞭嗎,有無遺漏?”

  女子身穿一襲青衣,黑發如瀑,身姿窈窕,臉蛋清秀白皙,充滿瞭婉約的古典美,聞言隻是稍稍一頓,便拱手回應道:“回閣主,明玉檢查過瞭,所有應收的貨款都在這裡。”

  “是嗎?”胡彥明冷冷一笑,催使靈識打開儲物袋,再將其傾倒過來,倒出其內的物件,伸出足尖輕輕撥弄,細數道,“靈劍閣,城主府,青衣樓,我怎麼瞧著,還少瞭幾處地方的呢?”

  李明玉雙眸圓睜,面露惶急之色,低頭清數瞭一番,果真發現貨款少瞭,當即嬌軀一顫,抬起嚇得發白的俏臉,不知所措道:“不可能啊,閣主,一定是哪裡出瞭錯,明玉來此之前還曾清點過,不會少的!”

  “呲……”胡彥明發出瞭輕蔑的呲聲,懶得理會般地擺瞭擺手,示意等候在一邊的護衛將她帶走,方才蹲下身子,重新將這些金光閃閃的金幣收進儲物袋,呢喃道,“自古財帛動人心啊,沒想到連我珍寶閣的錢財,都有人敢於染指。”李明玉受到護衛羈押,隻覺肩膀與手臂生疼,難以用力,丹田更是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封印住,難以調動她引以為傲的高深修為。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慌,紅潤的艷唇緊抿著,凌亂的發絲垂落在香鬢間,更添一分淒楚的魅力,出聲辯駁道:“胡閣主,我當真沒有貪取貴閣的財物!我可是妙算門的長老,你當真要禍及無辜嗎?”

  胡彥明面容波瀾不驚,並不理會李明玉的言語,隻是掃瞭一圈抬眼看來的雇工與客人,狀若解釋道:“是不是冤枉,由我閣中長老說瞭算,等到瞭內閣,你再好好解釋吧。財物缺失在先,莫說你是妙算門的長老瞭,便是門主,我珍寶閣也絲毫不懼。”這話裡面含著強大的底氣,鎮住瞭有想法的人。眾人皆是沉默不語,暗自思索,任由妙算門李明玉被帶走。

  李明玉心裡惱怒,卻又毫無辦法,隻得在身邊月袍護衛的押解下,踉踉蹌蹌地離開此地。她的豐臀緊貼長褲,勾勒出圓滿的弧度,臀肉正隨自身動作劇烈顫動,十分誘人,一雙頎長的美腿交替前行,僅僅稍作舒緩,便邁出瞭優雅的步伐,顯得從容不迫。

  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這當中一定是有哪裡出瞭紕漏,暗暗覺得晦氣,本來搶著清點運送珍寶閣的錢貨,以為這是個肥差,沒找到卻出瞭這樣的事情。

  不過她也沒覺得自己會遭遇什麼不測,畢竟妙算門是狼牙城數一數二的大勢力,平時負責給人清算輸送財貨,實力雄厚,得知長老被捕,一定會派人前來調解。

  胡彥明眸光幽深,望著李明玉受制而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呆愣片刻,才回過神來,向著一旁的最近招來的掌櫃吩咐一聲,便朝著樓上內間走去。

  房間裝修簡樸,僅僅擺著衣櫃、方桌與木床。衣櫃緊緊閉合,看不清裡面的情況。木床鋪著紅色被褥與床單,並不幹凈整潔,而是沾有大片幹涸的不明液體。

  而在那方桌之上,竟是放著種種駭人的淫具,有玉制的角先生、細長的紅繩、燃至一半的蠟燭、能夠輸送液體的木管等等,這些器具有著殘餘的痕跡,顯然近期有所使用。

  走進房間,胡彥明松瞭一口氣,伸手朝著面上一摘,便摘下瞭一件薄如蟬翼的面具來,露出一張清秀明艷的女性俏臉,身形更是猛然發生變化,從原來的高大魁梧變得嬌小玲瓏,酥胸鼓脹,臀部挺翹。

  她喘息粗重,雙眸如水,邁著急匆匆的步伐,快步走至衣櫃邊,伸出白凈的小手,迫不及待般地打開瞭櫃門。

  伴隨著吱呀一聲,映入眼簾的,竟是琳瑯滿目的女子性感衣物!有多處鏤空的華美長裙、佈料輕薄的新款褻褲、貼合身體的各色絲襪等。當中不少還留有穿過的痕跡,甚至沾有點點淫水,散發著淫靡的氣味。

  胡彥明桃腮泛紅,眸光流轉,細細掃視瞭一圈,才挑選出一套合眼的長裙與褻衣,扔到床上,隨後緩緩伸手,褪去所穿的青色長袍,顯露出瞭白玉雕琢般的胴體。

  她黑發披散,玉容精致,鎖骨細瘦,胸前乳房滑若凝脂,呈現出飽滿的梨形,纖腰盈盈一握,曲線有致,渾圓緊繃的美臀間,常人大小的肉棒癱軟著,墜在瞭沉甸甸的陰囊上,恥丘墳起一道小坡,長有淡淡的陰毛,下方花穴顏色粉嫩,微微張開,冒出汩汩的淫水。

  細細打量這具美艷的玉體,她神情復雜,不知在想什麼,停頓片刻,才低垂著明眸,輕輕扯下一件沾有濁精的黑色絲襪,放在鼻間深深吸氣,眼裡閃過一絲癡迷。

  難以壓抑的情欲湧來,胡彥明漸漸失去瞭理智,嬌軀一顫,便倒向瞭木床,小巧玲瓏的蓮足踩住床角,分開的雙腿間猛然噴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打濕瞭留有水痕的床單與被褥。

  此時的她也顧不得那麼多瞭,隻是雙眸迷離,美臀顫動,白凈的小手夠到一旁的方桌,顫巍巍地摸索瞭一番,拿起那玉質的角先生便往自己腿間塞去。

  閣主的臥房內隨後響起瞭若有若無的女子嬌吟聲,足足持續瞭一個時辰,才停止瞭下來。期間有女性雇工前來,聽得如此動靜,腳步便是一頓,想起多日未曾出現的李詩琪,面上流露出古怪之色,不知有何聯想。

  但她未曾註意到的是,在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名身穿月袍、氣質妖異的女子靜靜站立,投來瞭不懷好意的眸光。

  時值傍晚,胡彥明悠悠醒來,看瞭眼天色,神情激動,手腳輕快地收拾好散落一床的淫具,又撿起長袍,稍作猶豫,還是拿起瞭一顆紫色的跳蛋,輕咬著朱唇,塞進瞭因飽受蹂躪而發紅發腫的肉穴間。

  濃濃的快意傳來,她發出瞭嬌媚的呻吟,動作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快速穿好衣物,戴上面具,找出藏在隱蔽處、裝有大量物資的儲物袋,走出瞭房門。

  一樓待客廳。此處空間闊大,裝飾奢華,四面壁櫥擺有奇珍異寶,中間墻壁掛著一副寫有“珍寶閣”的牌匾,字體雄渾勁道,隻是筆畫結構不講章法。

  聽到一陣嘈雜的交談聲,胡彥明快步走來,發現用於待客的木桌旁早已坐滿瞭客人,是一群面色精明、氣質尊貴的女子。

  這些女子容貌清秀,穿有華美的衣裙,粉頸藕臂間佩戴著珠寶首飾,更添一分貴氣,此時都是神情不耐,一副想要發作的模樣,視線掃過牌匾,還是強行按捺下來。

  見到遲來的胡彥明,為首的妖媚婦人抬眸看來,面露不滿,冷笑道:“沒想到胡閣主的架子這麼大,抓瞭我妙算門的人,還要我們一通好等。”她披著一頭波浪狀的黑發,柔順的發絲垂落在鬢間,襯得那張瓜子小臉清麗秀氣、狐媚動人,高挑豐腴的胴體裹著一襲繁復的紅裙,碩大的巨乳在胸前撐出瞭飽滿的弧度,隨呼吸微微起伏,兩條美腿溫潤如玉,交疊擺放。

  聽言,胡彥明眉頭緊皺,伸手招來一名侍女,與其輕聲交談,瞭解情況。得知這些人的身份與來意,她感到不以為然,幹凈利落道:“李明玉送來的貨款有失,被我的人帶去瞭內閣,由長老盤問,查明真相,徐門主若是要找她,那便跟我來吧!”原來是妙算門的人見李明玉遲遲不歸,四處收集瞭消息,打探她的去處,得到準確的消息後,立馬召集人手動身前來,從下午一直等到傍晚,那時胡彥明借口在臥房休憩,掌櫃得瞭吩咐,不敢打擾,又看這些客人催得實在緊,無奈之下,才派瞭侍女前去查看。

  為首婦人是妙算門門主,名為徐靜憐,此時秀眉輕蹙,細細觀察胡彥明的神情,看她臉龐泛紅,雙腿顫動,自以為是底氣不足的表現,便暗自得意道:什麼珍寶閣閣主,即便得瞭城主賞賜,也是一時顯赫,毫無底蘊,遇到我人脈通天的妙算門,也要認慫。

  她一向自視甚高,這麼想著,自是忽略瞭危險,覺得自己隻需帶人過去一趟,便能毫不費勁地帶回李明玉,因此微微仰起俏臉,頤氣指使道:“如此的話,還請胡閣主帶我們走一趟。”

  胡彥明想要快些離去,不願耽擱瞭時間,加上肉穴裡的跳蛋正嗡嗡跳動,瘋狂攪動滿是淫水的媚肉,便點頭道:“那我們走。李明玉的事,不是什麼大事,澄清誤會便好。有瞭徐門主的助力,事情很快便能得到解決。”其餘門人大多是風情十足的美艷婦人,聽瞭胡彥明的話語,都認為這是心虛瞭,便掩著紅唇,巧笑嫣兮,明眸流轉相視,有一種無言的默契。

  看著眼前這一幕,徐靜憐心裡生出瞭強烈的滿足感與虛榮感,伸手輕撩鬢間亂發,面上容光煥發,紅唇輕輕翹起,更添一分魅力。

  身為門主,她其實沒有必要過來,隻是想要享受以勢壓人的快感,還有門人投來的崇敬眸光,才抽出時間,親自跑瞭一趟。

  胡彥明抬眸看向暗處,那裡立著數道人影,修為高深,猶如幽暗魅影,令人難以察覺。再看一無所知的妙算門眾人,她心裡不禁暗暗冷笑:一群愚昧無知的婦人,以為憑著丈夫的權勢,便能在這狼牙城橫行霸道,卻不知自己即將遭遇什麼!

  妙算門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與多方勢力都有接觸,加上門人多為貌美如花的女子,久而久之,便成為各大勢力挑選妻子的首選地。

  如門主徐靜憐,丈夫便是狼牙城右侍郎,城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人物,一般人還真得罪不起。餘下的人,也大都身份尊貴,若是以前的胡彥明在這,恐怕真要細細權衡,不敢輕易造次。

  如今的她情況大不相同,背靠偉大的神教,負責輸送物資、招攬礦工與收集情報,妻子和女兒則有幸被神女殿下選中,參與采集淫礦,甚至還能受到身體改造,成為天賦異稟的月妖。

  每每想到此事,她都會激動得渾身顫動,恨不得跪在地上,親吻神女殿下的腳趾,以表示自己無以復加的感激之情,哪怕肉棒有所缺陷、不能硬挺,也無法影響她虔誠的信仰。

  在胡彥明的帶領下,妙算門一行人朝著城外走去,中途她們意識到瞭不對,試圖原路折返,卻被突然冒出的數名月袍女子制住,渾身修為難以發揮半分,說盡威脅的話語也毫無用處,如同當初的李明玉一般,受到羈押,不知去向。

  安然無恙的胡閣主則是行至龍後遺跡,向一名眉心長有月牙印記、穿著黑色紋金長裙的高貴女子匯報瞭情況,上交貨物與錢財,得瞭應允,便興沖沖地直奔礦區而去。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已是深夜,她輕仰螓首,便見一輪明月掛在天際,周圍蟲鳴陣陣,芳草搖曳,知道自己處理的事情太多,浪費不少時間,當即加快步伐,連奔帶跑,想要早點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女。

  礦洞藏在遺跡深處,洞口候著兩名侍女,看到胡彥明前來,便輕點蜷首,讓開位置放行,隻是眼神有點奇怪,分不清是憐憫還是嘲諷。

  此時礦洞外側的淫礦都被采集一空,留下坑窪坑洞與淫液痕跡,順著蜿蜒曲折的礦道往裡,淫靡的氣味愈發厚重,還有柔媚交纏的嬌吟聲,令人心生旖念。

  胡彥明走至礦道外層,便見數名聚在一起交歡的月妖。早時失蹤的妙算門眾人也在此地,皆是脫光瞭衣物,露出光潔白皙的胴體,滿面春情地相互摟抱著,縱情交歡。

  她並未在意,全因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所謂財貨缺失,本就是邪月教眾以神功欺瞞、從而設下的騙局,目的是要擒拿如李明玉這樣的人,便於日後計劃的推進,隻是沒想到徐靜憐這條大魚也主動送上門來瞭。

  思量之間,她抬眸一瞥,果真看到瞭這兩人。李明玉來得最早,受到的蹂躪也最多,此時渾身汗跡與精斑,溫柔的鵝蛋臉上滿是癡迷之色,正抬起圓潤的美臀,不斷坐向一名面露驚恐、仰躺在地的門人跨間,主動用柔膩水嫩的花穴套弄那新長出的粗碩肉棒,肉體劇烈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撞得臀浪翻飛,淫水四濺。

  誰也沒法想到,僅僅半日時間,這位有著明玉算珠之稱的古典美人,便淪落為瞭眼裡隻有交歡的蕩婦,纖腰玉臀搖個不停,比起城中最是淫蕩的妓女還要熟練。不知她那尊為城中大將的丈夫看瞭眼前場景,會是何種感受?

  另一側,妙算門門主還未屈服,波浪長發香汗淋漓,濡濕著粘住瞭淚水漣漣的狐媚小臉,原本養尊處優的氣質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屈辱與哀憐,正巧應瞭徐靜憐中的最後一字。

  她雙臂伸直,潔白的皓腕捆上瞭細長的紅繩,與上方石壁的倒鉤相連,赤裸的嬌軀吊在空中,一雙渾圓碩大的乳房絲毫不受重力影響,仍然保持著完美的形狀,微微分開的玉腿間,肉棒堅硬粗長, 斜斜挺立,花穴飽受蹂躪,一片狼藉。

  遠遠看去,這位尊貴的妙算門主宛若一尊白玉觀音,渾身肌膚滑嫩細膩、豐盈緊致,涔有細密的汗珠,散發著潤澤的光芒,若想來是上手摸去,定然光滑如綢,是一種絕佳的享受。

  她不願屈服,仍在賣力掙紮,美艷的胴體輕輕扭動,白皙的手腕都勒出瞭深深的紅印,烏黑的發絲粘住嫣紅的唇角,別有魅力,淒楚的妙目死瞪著面前的妖女,出言威脅:“你們快放開我!知不知道我丈夫是何人?若是他得知我失蹤的消息,定會親自尋來,屆時你們肯定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兩名月袍教眾靜靜站立,聽瞭徐靜憐軟弱無力的話語,面面相覷,又默契轉頭,臉上綻出妖媚的笑意,肆無忌憚道:“我們倒是想你丈夫來呢!徐夫人放心,哪怕他不來,我們也會前去找他的。”當中一人手執皮鞭,言罷,便擺動白嫩的藕臂,鞭子抽打空氣,發出啪的聲響,強大的勁風刮在徐靜憐的腿間,刮得恥丘上的陰毛都微微搖曳。

  她眼神陰狠,伸手捏住美艷婦人尖細的下頜,輕啟紅唇,一字一句地說道:“徐夫人方才是在威脅我們吧?看來還是我們用的手段太過溫柔,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忘瞭折磨,才沒有讓你學會屈服!”她側過螓首,看向身旁同伴,視線掃過那隻握著粗大木棍的玉手,輕輕一笑,說道:“仙兒,稍後我負責抽打她的身體,你來蹂躪她的肉屄,定要教她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痛苦!”

  同伴頷首稱是,並無過多言語,隻探出柔柔的香舌,輕舔嫣紅的唇瓣,舔得紅唇潤澤,猶如染血,隨後幹凈利落地蹲下,伸手制住那雙不斷掙紮的美腿,掰開還在潺潺冒著濃精的花穴,手中木棍狠狠一戳,便在徐靜憐痛苦的哀嚎下,硬生生地塞瞭進去。

  皮鞭女子也跟著動手,避開下蹲的同伴,眼裡帶著淫虐,狠狠抽打妙算門門主白嫩嬌軀,留下道道發紅的鞭印,抽得美肉震顫,乳浪翻飛。

  徐靜憐何曾經歷過這樣的苦?哪怕先前受瞭肏弄,也是享受多於疼痛。此時才知事情輕重,不復跋扈,而是神情淒慘,胴體扭動,美眸泛著熱淚,發出混有抽泣、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啊……好痛……不要……不要打瞭……木棍……也不要插進來瞭……嗚嗚……我錯瞭……求求你……放過我……”

  餘下的門人,也都聚集在此,或是被人整個抱在懷中,上下拋飛,或是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美臀,任人沖撞,又或是相互摟抱,夾在中間,受到來自臀後的肏弄。

  如今看來,她們哪裡還有在珍寶閣時的神氣?全都眼含熱淚、面色屈辱,乖乖奉上自己神聖的秘地,任由旁人的肉棒肆意進出。

  有人咬牙死撐,試圖得到救援,看到門主遭遇,也不敢繼續堅持,而是一改硬氣的模樣,轉為百般迎合,晃乳擺腰,浪叫連連,甚至主動掰開,迎接肏弄。

  看到如此景象,胡彥明神情平靜,悄然經過,對這結果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妙算門本就長袖善舞,恃強凌弱,遇到神力通天的邪月神教,會這麼快屈服,也是應有之意。

  此時的她摘下瞭面具,顯露出瞭原本的樣貌與身材,作為罪魁禍首,便這麼施施然地從一旁經過,飽受蹂躪的妙算門人都沒註意到,隻有對珍寶閣較為熟悉的李明玉咬著紅唇,投來瞭懷疑的眸光,但在受瞭一記勢大力沉的肏弄後,又變得心神渙散,無暇他顧。

  再往深處行去,便是淫靡采礦的景象。眾多馴服的人靠著石壁,神情癡迷,滿面紅潮,以各種姿勢肆意媾和,淫水精液混成濁流,滴落在灰白的礦層上,滋滋冒氣,整座礦道猶如仙境一般,雲霧繚繞。

  胡彥明對此司空見慣,面色平靜,隻在見到感興趣的場景時會多看幾眼,途徑一名豐腴成熟、仰面受肏的美婦,自己纖細的足腕還被抓住瞭,耳邊傳來癡癡的聲音:“小美人,別走呀!快來肏我,與我一起挖礦嘛……”她動作一滯,眼神閃爍,望著那具緩緩扭動的艷麗美體,心裡既有欲火,又有說不清的復雜,想起妻子和女兒,還是輕輕吐氣,繼續前行。

  收縮變窄的轉彎處,身材高大的熟女丈夫托著嬌小妻子的腿彎,擺成雙腿分開、露出肉穴的姿勢,滿面關心,任由一名面容陰狠的刻薄女子挺著肉棒肏弄,嘴裡念叨有聲:“小愛,怎麼樣?美不美,還要再用力一點嗎?”

  隻見刻薄女子雙手摟住嬌小妻子纖腰,擺腰挺胯,啪啪肏弄,肉棒在花穴裡快速進進出出,帶出瞭滾燙紅腫的膣肉,聽得這話,面上頓時流露出嘲諷,出言道:“嗯……真是沒想到啊……原先身世顯赫……讓我為奴為仆的一傢人……如今卻是百般迎合……伺候起我這個下人來瞭……”

  兩人性器交合之處,淫水汩汩而流,堅硬的石頭地面正跪著一位容顏稚嫩甜美、僅有六歲左右的女童,是這對夫妻的女兒,此時仰起可愛的小圓臉,張嘴探舌,順著娘親沾有淫水的美腿舔去,一路舔到那被肉棒撐得圓張的花穴,又湊過柔軟的櫻唇,含住傢仆肉棒突起的棒身,吸吮舔弄。

  原先貴為傢主的丈夫,到瞭礦洞裡,居然隻能抱著懷裡的妻子,曲意逢迎,任憑小人得志的傢仆肏弄高高在上的主母,胯部甚至能感受到嬌軟美臀隨沖擊而發出的每一次顫抖,肉棒還硬挺瞭起來,冒著淫液,興奮無比。

  視線一掃地面裸露的淫礦,胡彥明心裡清楚,待到夫妻倆的女兒將淫液舔幹凈,一定還會跪爬在地,用渾身三張小嘴分別夾住寶礦,如同母狗一般,護送它們到遠處的收集點。

  這項規矩是最近新增的,隻因鍛造武器的鐵匠發現以手觸碰淫礦,會影響品質,而若是用人體肉洞運輸,便沒有這種隱患瞭。

  不知詩琪雅如怎樣瞭?胡彥明嘆息一聲,繼續前行。她自然不會埋怨神教,反而是萬分感激,畢竟自己的肉棒不能用瞭,沒法滿足妻子和女兒,有尊貴的神女大人照料,想來是比親自來的好。

  愈發深入礦道,她陸陸續續看到瞭大著肚子的孕婦,這些人都是最早一批進入淫礦的人,與自己相同,足足數月,懷孕也不足為其。

  他眼神羨慕,知道自己憑借卑微的身份,若是沒立大功,肯定沒有懷孕的權利,因此隻好等著盼著,期望妻子或者女兒能有幸給神女生下孩子,便知足瞭。

  行至寬闊的分叉口,一對懷孕的母女渾身赤裸,嬌軀親密相貼,進行著淫戲。

  母親面容清冷、肌膚白皙,曲線有致的嬌軀裹有一襲白裙,猶如冰山雪蓮一般,孤芳自賞。但她胸前一雙碩乳卻是肥美誘人,沒穿褻衣或是肚兜,葡萄大小的嫣紅乳尖還在往外冒著奶汁,顯露出瞭原本的形狀,腹部則是高高隆起,緩緩起伏,當中孕有不安分的孩子。

  此時的她香腮微紅,裙擺稍稍撩起,露出一截光潔細膩的小腿,腿間隆起一個大包。細細看去,便發現竟是她身材嬌小、下身赤裸的女兒,正跪坐在地、埋首裙下,不知在幹什麼,發出瞭咕滋咕滋的響聲,隻露出瞭白皙幼小的美臀,有節奏地輕輕搖晃,臀縫花穴粉嫩水潤,隨著自身動作時縮時張。

  這處岔道四下無人,見到抬眸看來的胡彥明,清冷母親嬌軀一顫,慌忙撩起裙擺,雙手抱住女兒螓首推開,隻聽啵的一聲,幼嫩的櫻唇吐出瞭粗碩的肉棒,拉出瞭晶瑩剔透的細絲,原來是在口交。

  女兒困惑不解,仰起紅撲撲的小臉,含情脈脈望著娘親,素白的雙手伸出,握住面前猙獰水亮的肉棒,又欲張嘴含進,表現出瞭欲求不滿。

  母親趕緊閃身回避,並且俯身握住女兒皓腕,將她拉起身來,一同面向瞭胡彥明,這才盈盈行瞭個禮,聲音嬌軟:“這位姐姐,見醜瞭。”

  她彎腰俯身,恭敬中帶著一絲慌亂,透過張開的白裙領口,可以清晰看到一雙渾圓碩大的巨乳,乳尖正冒著乳白的汁液,顯得十分誘人。

  女兒不諳世事,看到母親這樣,還以為是要勾引胡彥明,便投去瞭盈盈含水的眸光,背靠冰涼的石壁,赤裸踩地的秀足微微分開,小手輕輕掰開紅艷艷的美穴,伸出纖指摳弄撩撥,摳得滋滋作響。

  她並不是渾身赤裸,而是穿著一件繡著戲水野鴨的肚兜,系帶捆在纖腰間,白嫩的藕臂與光潔的胴背都裸露在外,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可愛的肚臍眼若隱若現,竟是同母親一樣,都懷著孩子。

  看到這一幕,胡彥明心裡生出瞭濃濃的艷羨,真想將這對幸運的母女摁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可惜她的肉棒不能硬挺,時間也不多,無法享受這樣的快意。

  為瞭避免混亂,采礦的人並不能隨意懷孕,而是隻能等待高層月妖的臨幸,才有機會生下天賦異稟的孩子,母憑女貴。

  迎著兩人挑逗的眼神,胡彥明搖瞭搖頭,雙手抱拳回禮,說瞭一聲:“我有要事在身,還是不打擾你們瞭。若是玩夠瞭,記得早些回去,以免被人發現。”結合此前發現,她心裡有所猜測,知道這對母女興許是情欲濃烈、忍受不住,才冒著受罰的風險,跑來這少有人經過的岔路肆意交歡。

  畢竟采集淫礦的人地位最是低下,又是一對懷孕母女,自有一番風味,真的到瞭眾人之間,恐怕會被爭著搶著玩弄,哪裡還有這種肆意交歡的閑適時光?

  言罷,胡彥明便自覺離去,餘下母女倆人面含春水、遙望送別,僅僅過瞭片刻,又抱作一團,母親仰躺在地,孕肚朝天,任由女兒背對自己坐下,滿臉放浪地扭動纖腰,用柔嫩滑膩的肉屄套弄粗碩堅挺的肉棒。

  到瞭礦道深處,人數明顯變少,反而出現更多身穿月袍、氣息強大的月妖,她們神情妖艷,帶著濃濃的放浪,肆意調教狼牙城中地位尊貴的人族,交談之間吐露出種種辛秘。

  胡彥明不敢多聽,而是低下螓首,快步離去,途中甚至還看到瞭一名狼人,長有毛茸茸的耳朵與尾巴,肌膚灰白有光,容貌立體,此時也是高高撅起美臀,任人玩弄。

  走到一座守備森嚴的窄道旁,她伸手掏出衣兜裡的令牌,遞給面前守衛,得到瞭許可,便邁著激動的步伐繼續前進,隨著深入,耳邊漸漸傳來瞭熟悉的嬌吟聲。

  此地經過修建,原先堅硬難看的石壁都畫上瞭繪聲繪色的春宮圖,空隙處放著瑩瑩發光的夜明珠,用來照明,地面則是鋪有松軟華貴的皮毛地毯,踩起來十分舒適。

  胡彥明一路前行,來到一座闊大的地下宮殿門前停下,聽著裡面淫靡的交歡聲,心裡雖是激動,但卻不敢造次,而是靜靜等待。

  門口立著一名穿有繁復紅裙、儀態大氣端莊的侍女,催動靈力仔細查探身前人,並未發現異樣,才轉身進門,聲音清冷道:“你且在這等著,我去稟告神女。”門縫之間透出香艷肉色,胡彥明卻是看都不敢看,反而將頭低得更低,心裡盼望自己的妻女快點出來,好見上一面。

  實際上,她每日勤勉做事,僅僅為瞭取得許可,能夠如同現在這般,站在門外,等妻子和女兒出來後說幾句話,以解相思之苦。

  至於進入宮殿,或是趁機窺視,她都不敢去想。神女陛下與月後殿下都是身份最尊貴的人,而她隻是地位低下的卑微小人,又怎麼敢有所冒犯呢?

  少頃,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一陣混著淫靡氣味的香風襲來,胡彥明抬頭一看,發現妻子正背靠殿門,雙手環胸,冷淡地看著自己,嘴裡吐出一句:“你來瞭?”她面色欣喜,想走上前去,握住李詩琪白嫩的小手,述說別情,又註意到其嫣紅如血的嬌靨與凌亂不堪的衣裙,還有微微的嬌喘聲,沒準是進行著淫戲,卻被叫瞭出來。

  想到這裡,胡彥明心裡頓時湧現出深深的惶恐與感激:為瞭滿足自己的要求,神女陛下居然肯停止玩弄妻子。還有妻子,雖然表現冷淡,但是能在享受肏弄的過程中出來見她,已經足以說明對自己的感情瞭。

  此時的她神清氣爽、滿面紅光,操勞許久的疲憊一掃而空,嘴角含笑地望著妻子,溫聲詢問:“詩琪,你最近過得還好嗎?雅如呢,她怎麼沒出來見我?”說話間,她視線遊移,細細觀察李詩琪豐腴高挑的嬌軀,卻沒能發現什麼明顯的變化,內心一陣失望。

  李詩琪冷眼旁觀,將丈夫的表現收盡眼底,輕輕抿起小嘴,心緒復雜,既有淡淡欣喜,又有強烈恨意與怒其不爭。

  沉默片刻,她深深吸氣,面容扭曲,含怒道:“我過得好不好,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是不是每日都在想,妻子和女兒正怎樣被人玩弄啊,胡彥明?”言罷,她話語一頓,雙眸泛紅,臉上帶著淒迷的笑意,垂下環胸的玉臂,緩步走到胡彥明身前:“女兒,你還有臉提起女兒?當初的諾兒是這樣,如今的雅如也是這樣!將自己的女兒送給別人玩弄、改造,你覺得很興奮嗎,嗯?”

  李詩琪長發紮成馬尾,披在肩旁,瓜子小臉清秀俏麗,泛著粉紅,黑白分明的眼眸裡蘊著淚珠,順著香腮緩緩滑落下來。

  她穿有性感的紅裙,平整的領口開在乳間,半顆渾圓飽滿、木瓜大小的乳房都露瞭出來,蓓蕾嫣紅小巧,受著佈料的緊勒,時刻充血硬挺,越過纖細的柳腰,曲線愈發窄小,緊緊裹住肥嫩多汁的蜜桃臀,幽深臀溝冒著淫水,浸濕裙擺,透出瞭花穴與菊穴的輪廓,淫靡無比。

  胡彥明神情癡迷,眼神貪婪,上下掃視妻子誘惑力十足的胴體,思維一時陷入停滯,忘瞭回應那質問的話語,最後還聳動瓊鼻,滿臉享受,嗅聞撲鼻而來的淫香。

  直到李詩琪抬起小腳踢來,她才反應過來,急忙避開,面色溫和,出言道:“詩琪,別這麼說,你如今皈依神教,與女兒縱享交歡之樂,難道不好嗎?”

  她絕口不提諾兒的事,反而抬眸打量妻子,小聲試探:“詩琪,神女陛下這些時日沒有對你進行身體改造嗎?為何……”

  李詩琪本來哭得傷心,見到丈夫這般反應,也漸漸停瞭下來,眼眸浮現出瞭清冷與瘋狂之色,心裡失望透頂,接過話語:“為何身體沒有變化,對吧?”說話間,她朝前邁瞭一步,與胡彥明緊緊挨著,雙手捏住裙擺,緩緩上撩,由於佈料緊致,那飽滿的肥臀隻能一點一點顯露出來,還能聽到衣物摩擦的沙沙聲。

  片刻之後,她將裙擺撩至腰間,赤裸著下身,似是害怕胡彥明看不清楚,又沉下纖腰,張開美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瞭私處的風光。

  隻見那雙裹著黑絲的頎長美腿間,肉棒粗長猙獰,陰囊碩大沉重,覆有細密陰毛的恥丘下,花穴嬌艷粉嫩,當中竟是插進瞭兩支玉質的角先生。

  細細看去,便會發現這兩支角先生插的位置並不相同,一支捅進瞭窄小緊致的膣道裡,另一支卻擠進瞭原本是尿道口的地方,正被兩瓣肥美水嫩的陰唇緊緊裹住。

  看到丈夫眼裡流露出的欲火與興奮,李詩琪失去瞭最後一絲希望,心裡滿是恨意,冷冷笑道:“怎麼,你看得很興奮嗎,想要看得更清楚?”說罷,她毫不猶豫,雙手下探,握住角先生拔出,隻聽噗呲兩聲,粉嫩膣肉張開小洞,朝外噴出汩汩濃精與淫液,而那本來用於排泄的尿道口,如今也被改造成瞭花穴的模樣,雖然比較小巧,但陰唇、陰蒂與膣道等物,都是全然具備。

  胡彥明緊盯妻子性感妖艷的花穴,隻覺欲火狂湧而出,下身湧出一股熱流,好似冒著淫水,努力夾緊雙腿,才不至於軟倒下去。饒是如此,她清秀的面容也呈現出瞭淡淡的春意。

  李詩琪看在眼裡,忽然妖媚一笑,輕輕扯過胡彥明纖白的皓腕,朝著自己水嫩濕滑、騰騰冒氣的花穴伸出,聲音嬌柔似水:“彥明——你看得這麼入迷,是不是想摸呀?”於此同時,她還伸出另一隻手,越過低低的領口,套出藏在裙下的肥熟巨乳,放在手裡揉捏把玩,塗著血紅蔻丹的纖指靈活撥弄白皙柔軟的乳肉,有著別樣的魅力。

  胡彥明哪裡經得住這種誘惑?雖然明知這樣不對,但還是不管不顧,任由妻子拉著自己的手,放到那受到神女改造的艷麗肉穴邊,手背都能感受到滾燙的熱氣,觸碰到瞭烏黑的陰毛。

  然而她的小手還未真正觸碰聖地,便被妻子用力甩開。失魂落魄看去,她便見到身前美人笑容嘲諷,細嫩如纖筍的玉指指著自己濕潤的跨部,輕聲道:“胡彥明,你看看你,真是條賤狗!妻子遭到這樣的作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小屄都濕成什麼樣瞭!”說罷,她幹凈利落轉身,高高翹起的馬尾一甩,朝著宮殿走去,拋下一段話語:“我不再是你的妻子瞭,你不配!連肉棒都硬不起來,女兒都保護不好,你稱得上合格的丈夫嗎?”豐腴高挑的倩影踩著高跟繡鞋,步伐款款,推開殿門離去,留下神情落寞、不知所措的胡彥明。

  神女寢宮空間闊大,裝飾華美,中間修有一座清澈的水池,邊緣用大理石圍起,左側放著一張擺滿山珍海味、新鮮瓜果的長桌,右側則有掛著輕紗紅帳的大床,正微微搖晃,隱隱透出數道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進瞭殿門,李詩琪看見水池裡坐著兩人,正是溫婉成熟的高妙音與青春可愛的花紫菱。她們嬌軀赤裸,纖掌放在私處,清洗粘稠的精液與淫水,眼神相視,輕聲交談。

  “妙音姨,你這麼放李詩琪出去,不怕她私下串通丈夫,壞瞭我們的計劃嗎?”

  “咯咯——李詩琪意志堅定,能夠頂住我們的調教,直到今日還不屈服。但她丈夫可就未必瞭,隻是敲打瞭一番,便乖乖為我神教做事。要我說啊,這兩人正是相反的。妻子外柔內剛,倒有可取的地方。丈夫嘛,則是個徒有其表、毫無擔當的廢物。”

  “可你不是說,李詩琪貪戀名聲,隻知粉飾自己,實際卻毫無成就嗎?反而是她丈夫,開著偌大的珍寶閣,還能給我們帶來幫助。”

  “目前為止是這樣。但若是李詩琪能夠對她那廢物丈夫死心,真正皈依我神教,而不是貌合神離,那便能成為一大助力瞭。而胡彥明嘛,當作賞賜交給李詩琪,任她凌辱泄憤,也不是不行。”

  這段話語不閃不避,李詩琪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湧出一股寒意:她確實還有堅持,想與深愛自己的丈夫暗自串通,向狼牙城告發神教,粉碎這悄然醞釀的巨大陰謀,帶著女兒重歸以前的生活。

  哪知胡彥明竟對邪月神女表現得畢恭畢敬,連她與女兒受到凌辱都不在意,反而感到興奮。不死心的她再度試探瞭一番,還是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幹脆返身回來,破罐子破摔瞭。

  高妙音顯然知道李詩琪的到來,說出那些話,也是為瞭敲打,此時玉指夾住端著裝有葡萄酒的杯子,輕輕搖晃,胴背靠著池壁,姿勢閑適,對花紫菱說道:“小丫頭,想與我爭風吃醋,你還嫩瞭點呢。自以為能抓到我的錯處,跑來試探嗎?呵呵——”說完,她不理面色變換的花紫菱,側首對著李詩琪說:“要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交歡肏弄沒有給你帶來快感嗎?你這些日子裡,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數可不少呢。你隻需放棄那微不足道的尊嚴,加入我神教,幫著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數不清的榮華富貴、名聲榮譽。”

  李詩琪沉默不語,低著頭緩緩走到泳池邊,艷紅潤澤的唇瓣輕輕抿起,小手緊握成拳,放在腿側,到瞭高妙音面前,嬌軀還在不斷顫抖。

  她在權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說,反正自己都是殘花敗柳,遭到各種玩弄瞭,為何不幹脆放下尊嚴,皈依神教呢?

  她還有女兒需要看顧,丈夫又是沒有擔當的,如何指望得上?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說別的,起碼博得權力,傳播璇璣俠女的聲名,不會是什麼難事。

  高妙音輕抬光潔藕臂,搭住水池邊緣,碩大的圓乳壓得變瞭形,紅艷艷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輕聲問道:“怎麼樣,想通瞭嗎?”

  李詩琪香肩一顫,低垂的小臉浮現出復雜的神采,屈服中帶著解脫,輕啟沾有一縷亂發的唇瓣,回應道:“我……我答應為神教做事。”言罷,她話語聲頓瞭頓,眼裡閃過刻骨銘心的仇恨,白皙脖頸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們得把胡彥明交給我,並醫治好她的肉棒。”

  “哦?”高妙音輕眨眼眸,唇角翹起,勾出妖嬈的笑意,語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璣俠女呢,才決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來瞭。”

  李詩琪面色復雜,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機要挾打壓自己,但還是無法抗拒從心底冒出的誘人想法:將胡彥明收作奴隸,供她與女兒一輩子奴役驅使!

  這一想法之所以會出現,還是受瞭高妙音話語的啟發,她輕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聲道:“隻要……隻要你答應我這個要求……我便皈依神教……”

  嘩嘩的水聲響起,高妙音從水池裡起身,赤裸的胴體沾有水珠,散發著潤澤的光芒,豐乳細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滿瞭女性的誘惑力,令人目不轉睛。

  她走到垂首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詩琪面前,居高臨下地逼視那張含羞帶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細的下頜,說道:“隻是這樣,還不能夠表明你的屈服呢。”

  李詩琪神情一變,眼神顫動,冷冷看著高妙音,接過話語詢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她與胡彥明不同,對邪月神教有天然的排斥,畢竟自己與女兒都在這些人手裡百般受辱、受盡調教,並且還覺得狼牙城才是正統,加入教會隻是無奈之舉,是屈從瞭。

  高妙音沉默不語,隻是靜靜盯著李詩琪,面容平靜如水,看不清想法,許久過後,才緩緩開口:“你覺得加入神教,是委屈你瞭?”說到這裡,她輕笑出聲,眼眸越過宮殿,望著淫礦方向,繼續說道:“還是覺得,我神教是缺你不可?呵,說白瞭,你與胡雅如都隻是工具人,在發揮價值後,便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神女陛下憐憫你們,給瞭機會,你倒是不珍惜,反而感到嫌棄?”

  花紫菱這時也緩瞭過來,知道自己該扮壞人瞭,便用小手托著香腮,淡淡說道:“既然她不願意,那便送去淫礦采礦,任人玩弄嘍。教所有人都看看,狼牙城裡大名鼎鼎璇璣俠女,是怎麼受到玩弄的。我們需要的隻是胡雅如,而不是這個不聽話、有反心的高傲女俠。”

  聽瞭這番話,李詩琪面色一變,流露出瞭深深的惶恐與抗拒,想到自己真要處在暗無天日的礦洞內,靠著交歡收集淫水采礦,頓時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她不復此前的淡然,而是雙腿彎曲,跪在地上,眼角冒著熱淚,抱住高妙音的美腿,可憐兮兮道:“不……不要把我送去礦道裡……求求你瞭……我答應加入神教……做什麼……都可以……”

  高妙音垂下螓首,看著輕輕仰起小臉、哭得淚眼朦朧的李詩琪,心裡暗自道:終於擊碎她的尊嚴瞭。

  她與花牧月都想不到,這愛慕虛榮的璇璣俠女,居然藏有一顆如此堅定的心,足足調教瞭數日,還未屈服。這裡有諸多原因,一是對丈夫的愛意,二是過分在乎名譽,三是想在女兒面前保持形象。

  而在高妙音的攻勢下,李詩琪的這些原因都不再成立瞭:胡彥明飽受欲念控制,不再向著她與女兒。若是加入神教,幫著推翻狼牙城,便能賺取名譽和地位。真想保持形象,她便要去淫礦挖礦,連女兒都見不到瞭。

  一番蘿卜加大棒的調教,終於馴服身下這個美人,高妙音心有成就感,想要享受成果,便伸手握住粗碩堅挺的肉棒,左右拍打李詩琪明艷動人的俏臉,並在其嬌軟潤澤的唇瓣間輕輕劃動,還抬起瞭一隻白絲美足,撥弄那半露的豐碩乳房。

  做著這些,她呼吸粗重,酥胸起伏,顯然動瞭情欲,見李詩琪呆呆愣愣、不為所動,眼神便是一厲,分開靈巧的玉趾,夾住乳尖圓潤的蓓蕾,猛然撥動,斥責道:“還愣著幹嘛,既然臣服瞭,那便做你該做的事!”

  一旁的花紫菱也笑嘻嘻走來,雙手抱住李詩琪的纖腰,用力抱起,擺弄成美臀翹起的姿勢,隨後猛挺纖腰,隻聽噗呲一聲,粗大的肉棒肏進瞭改造的花穴。

  臀間傳來猛烈的沖擊感,李詩琪嬌喘籲籲,手肘撐著地面,俏臉輕輕仰起,眼神淒迷,發絲凌亂,猶豫片刻,還是張開紅唇,主動含住那散發著濃烈氣味的肉棒,滋滋吸吮舔弄起來。

  “嗯……”高妙音低吟一聲,雙手抱住跨下美人嬌美的面容,狠狠挺腰肏幹,聽著耳邊痛苦的嗚咽聲,輕聲喊來一名侍女,吩咐瞭關於胡彥明的事,再度抽插小嘴,隻覺抵抗消失瞭,變得更加順暢,柔嫩的膣肉含著細密的唾液,擠壓撫慰肉棒,快意連連。

  門外,胡彥明呆呆站立,心神不屬,回憶起妻子臨走時的那番話,對自己產生瞭真正的懷疑:我是做錯什麼瞭嗎,為何詩琪要這樣說,難道她不喜歡神教的調教?

  正思考間,一名侍女款款行來,眼神幽幽地看著胡彥明,出言道:“李詩琪在神女面前爭取到瞭機會,隻需攻下狼牙城,你們一傢都能團聚,你的肉棒也能重新恢復正常。”

  聽瞭這話,胡彥明大感興奮,渾身顫動,面上湧現出瞭狂喜,呢喃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詩琪是愛著我的!”她註意到瞭侍女的話,不禁遐想起來:妻子是如何爭取到這個機會的?是不是穿著那身性感的紅裙,乖乖趴伏在地,搖著美臀任由肏弄,被肏得肚子裡滿是精液,才討得瞭歡心?也許是和女兒一起……

  看到胡彥明想入非非的猥瑣模樣,侍女心裡生出瞭濃濃的厭惡,徑直揮手驅趕,冷聲道:“若是沒什麼事,那便快些離去,不要長時間駐留在神女寢宮門口。”邪月神教雖然放縱情欲,但在神女的影響下,也變得重視親情和感情,如同胡彥明這般冷漠無情、隻顧滿足自身欲念的自私之人,自然會遭遇到唾棄與拋棄。

  水池邊的淫戲足足持續瞭一個時辰,高妙音與花紫菱都是興致十足,使勁渾身解數玩弄表現順從的李詩琪,玩得她嬌軀酸軟、哀叫連連,才停止下來。

  “呼呼……”李詩琪仰面躺在泳池邊緣,瓊鼻聳動,直喘粗氣,紅裙凌亂不堪,露出大片滿是精液的胴體,頎長的雙腿大大分開,纖秀的蓮足浸泡在池水裡,腿間花穴張成兩個肉洞,一大一小,都在蠕動收縮,緩緩變形。

  她隨手朝著身邊一摸,摸得手心觸感滑膩,抬起一看,果然沾染瞭濁白的精液,心裡有著放縱的快感,輕笑著說道:“皈依神教,真是正確的選擇呢。不用顧及什麼,隻需縱情交歡,享受快意。”

  高妙音浸泡在池水裡,俏臉擱在交疊擺放的雙臂間,彈性十足的乳房緊貼大理石,壓成瞭餅狀,輕眨明眸,回應道:“這算什麼?你要是能放下所謂的倫理道德,付諸真心,與女兒共赴雲雨,才是真正的快活。”

  李詩琪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面色平淡,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出聲詢問:“雅如怎麼樣瞭,我想去看看她?”

  高妙音還有要事在身,無法繼續陪同,便向花紫菱使瞭個眼色,示意她帶李詩琪過去,隨後說道:“自無不可。”

  花紫菱早想娘親瞭,聽言,急忙俯下身子,抱起嬌軀癱軟的美人,朝著那掛有輕紗紅帳、正在微微搖晃的大床走去,嘴裡念叨:“你還真是做瞭正確的決定呢。否則的話,哪裡還能見到自己的女兒?”少女聲音清脆,語氣歡快,李詩琪卻是心中一凜,感到不寒而栗,暗自思量:是瞭,如果隻是普通的會面,高妙音與花紫菱哪裡需要跑到泳池等我?她們早知我會在這一天與丈夫攤牌,做好瞭兩手準備!

  她愈發惶恐,正欲繼續想下去,便聽到瞭一陣熟悉的嬌吟聲,還未細細分辨,嬌軀又被扔在床上,背部陷進瞭松軟的被褥內。

  “嗯……牧月姐姐……肏得雅如好美……粗碩的肉棒……用力撐開瞭人傢的花穴……撫慰瘙癢的膣肉呢……啊……龜頭每一次……都撞在瞭花心上……又酥又麻……真舒服呀……”

  “你的小狼屄也很厲害……啊……夾得人傢的肉棒緊緊的……還會如同小嘴一般蠕動收縮……花心的小嫩舌……正在摳挖鉆吸龜頭馬眼呢……都快摳出精液來瞭……嗯……”

  耳邊傳來淫靡的對話聲,李詩琪側過螓首,便見身材熟美的花牧月正緊摟著嬌小玲瓏的女兒,兩人相對而坐,豐盈的嬌乳相互磨蹭,交叉擺放的雙腿間,粗碩的肉棒不斷抽插粉嫩的花穴,帶出瞭艷紅的膣肉與粘稠的淫水。

  看得眼前場景,她眼神顫動,心緒復雜,既有難以壓抑的欲火,又有深深的憐惜與慚愧:女兒還小,應該是天真無邪的模樣,如今卻是渾身裸露,肆意扭動纖腰,揮灑晶瑩剔透的香汗,主動套弄她人粗長碩大的肉棒。

  經過數日的改造,胡雅如的嬌軀有瞭明顯的變化,除去原先長有的狼耳與狼尾以外,細嫩的脖頸與小臂處都覆上瞭灰黑色的毛發,腿間獸根則是愈發猙獰粗碩,佈滿瞭深藍色的青筋,龜頭延伸出瞭尖細的倒鉤,不知肏弄起來會怎樣。

  除此之外,她尚未發育的乳房也受到瞭催化,變得豐滿碩大,沉甸甸的、如吊鐘般墜在幼小的胴體上,乳暈足有銅幣大小,呈深紅色,上方綴有葡萄般的粉嫩蓓蕾,十分淫靡。

  花紫菱匆匆扔下李詩琪,走到胡雅如的身旁,神情迫不及待,從後方伸出雙手,握住那雙飽脹的乳房,纖白的十指都深陷在柔軟的乳肉內,享受到瞭溫潤滑膩的觸感,才輕啟櫻唇,嘆息一聲:“雅如的乳房,摸起來真舒服呀!”

  隻是如此,她還不滿足,靈動的眼眸轉瞭一圈,註意到瞭花牧月長有乳頭陰莖的雙乳,嘴角頓時勾出瞭狡黠的笑意,邁步走到兩人身側坐下,分出一手握住其中一支,指尖收攏張開,細細把玩圓潤的龜頭,嘴裡說道:“娘親,想紫菱瞭嗎?”

  花牧月抱著胡雅如,肏得正爽,乳尖陰莖猛然受襲,傳來一陣異樣的刺激感,令她嬌軀一顫,控制不住力度,肉棒用力挺動,那受瞭改造而長出的花心嫩舌本就鉆進瞭馬眼內,此時鉆得更深,快意濃烈。

  “嗚……龜頭馬眼……都被花心嫩舌鉆進來瞭……正在細細舔舐掃動……好刺激……要射瞭……啊……”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襲來,她僅僅堅持瞭數息,腰眼便是一麻,肉棒發熱發脹,噴射出瞭大股濃稠的濁精,狠狠灌進胡雅如嬌嫩的子宮裡。

  她秀發凌亂,額間冒著細密的香汗,瓊鼻聳動,發出輕細的喘息聲,舒緩片刻,才嗔怪地看瞭調皮的花紫菱一眼,伸手握住其揉捏自己乳頭陰莖的纖指,跟著發力捏動,輕聲道:“都怪你,好好的,幹嘛玩弄娘親的乳頭陰莖。弄得娘親還沒滿足雅如,便射出來瞭。”

  胡雅如得瞭喘息的機會,雙手抱住花牧月的纖腰,蜷首埋在其幽深的乳溝間,輕嗅瞭幾下濃鬱的乳香,才仰起稚嫩的小臉,眨動水靈靈的眼眸,膩聲道:“誰說的,牧月姐姐很厲害呢。雅如,雅如都被肏得說不出話來瞭,早就不行瞭。”

  她急於證明自己的話語,便用手掌撐在身側,裹有粉色絲襪的纖秀美足踩著床褥,秀眉輕蹙,纖腰緊繃,噗呲的聲音響起,幼嫩的花穴緩緩抽離瞭粗碩的肉棒,鮮艷紅腫的膣肉正在不斷蠕動,一下下地朝外吐出濃精。

  她眼裡滿是花牧月的身影,圓潤的肉臀懸空而立,一隻小手放在胯間,細小的手指掰開嫩屄,清晰呈現出瞭裡面的景象,嬌聲說道:“牧月姐姐快看!雅如的屄都腫瞭呢,窄緊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撐開,撐出瞭小洞,到現在也沒能閉合起來。”

  花牧月嘻嘻一笑,雙手握住胡雅如纖細的大腿,埋下螓首,細細觀察,嘴裡念念有聲:“是嗎?那我可要仔細看看瞭。”

  一旁的李詩琪受到冷落,本應慶幸,畢竟不用遭受玩弄。但她看著相處甚歡的花牧月與胡雅如,竟感到不太舒服,仿佛是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瞭。

  她想驅散這份扭曲的占有欲,便挪動視線,試圖轉移註意力,誰料恰好看到正巧笑嫣兮、玩弄娘親乳頭陰莖的花紫菱,心下情感再難壓抑,暗暗想道:真羨慕她們呀!若是我能與女兒這樣相處,那該多好!

  花紫菱趴在娘親細瘦的肩窩間,纖指輕觸乳頭陰莖莖身,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點動,註意到李詩琪不斷變換的神情,眼眸一轉,不知打著什麼主意,輕聲說道:“詩琪,還不快過來?你女兒可是很想你呢!”言罷,她便不再投去眸光,而是嬌軀下滑,俏臉湊近花牧月的豐乳,張開紅艷潤澤的唇瓣,一口含住僅有七八公分的乳頭陰莖,放在嘴裡吞吐含弄,柔滑的香舌繞著堅硬的棒身轉圈,吸得津津有味。

  “嗯……”花牧月感受到瞭乳間傳來的快意,不禁嬌吟出聲,一雙頎長緊致、裹著黑絲的美腿微微縮起,迷離的美眸輕瞥李詩琪一眼,隨後探出光潔的藕臂,摟住花紫菱的粉頸,柔媚道:“喜歡娘親的乳頭陰莖嗎?紫菱——”她酥胸前挺,好教女兒含得更深,溫潤濡濕的膣腔緊裹陰莖龜頭,一緊一松,輕輕吸吮,柔膩滑嫩的香舌更是靈巧無比,順著硬挺的棒身舔弄,舌尖繞著敏感的肉棱細細掃舔,發出滋滋的響聲。

  “啊……好舒服……”如此絕妙的享受下,她纖腰如水蛇般扭動,嬌喘微微,不可避免地渴求更多,便伸手握住另一支乳頭陰莖,湊到花紫菱的小臉旁,著急地撥弄其撐得鼓鼓的桃腮,嬌柔道,“嗯……紫菱……娘親還要……另一邊……也舔一舔嘛……癢……”

  兩人身旁,胡雅如方才沉浸在交歡中,神智不清,此時受瞭提醒,才發現瞭躺在床尾、猶豫不決的李詩琪,還未待其做出反應,雙眸便是一亮,唇角勾出甜甜的笑意,扭著幼臀爬瞭過去,嬌聲喊道:“娘親,你來啦!”她嬌軀赤裸,隻有纖細的雙腿裹著粉色過膝襪,爬行途中,狼耳抖動,狼尾擺動,還真有幾分小狼崽尋母的感覺。但她腿間碩大無朋、沾有稠精的獸根,也隨著爬動在床上拖行,顯露出瞭欲望與猙獰。

  來到娘親身前,她美眸閃動,神情興奮,猛地一下撲到那碩乳肥美的溫暖懷抱中,小臉左右擺動,用力磨蹭柔軟的乳肉,嗚嗚出聲:“娘親——雅如想你瞭。”

  李詩琪面色松緩,含著淡淡的笑意,伸出細嫩的藕臂,輕輕摟住懷裡女兒,素手還在輕撫毛茸茸的狼耳,內心安定閑適,不再有那些紛亂的情緒。

  旁觀瞭胡雅如坐在花牧月腿間、肆意套弄肉棒的淫戲,她其實有所動搖:女兒還這麼小,本應受到呵護和憐惜,如今卻是受盡改造,成瞭半獸人,日夜在她人跨間承歡,這真是件好事嗎?

  但在看到女兒眉眼間透露出的愉悅與滿足後,她忽然明白過來:不管怎樣,女兒起碼是自願的,身體也沒變壞,成瞭月妖,壽命還能延長。而且何必受到世俗道德的操縱呢?交合歡好,本就是一件歡快的事。狼牙城裡恪守成規的眾人,在城破人亡後,也未必能好到哪裡去。

  胡雅如哪裡知道娘親復雜的想法?她年齡幼小,正是貪玩的時候,接觸瞭交歡一事,便好似小孩碰到瞭心愛的玩具,愛不釋手,萬分沉迷。

  呆在神女宮殿的這幾日,她非但沒有感到憋悶,反而是樂在其中,嘗遍瞭各種淫具與姿勢,說起改造來,更是新鮮感十足,比花牧月還要感興趣,乖乖躺在床上,分開雙腿,任憑她人擺弄。

  見到娘親,她滿心歡喜,仰起純真無暇的嬌靨,聲音清脆地傾訴起來:“娘親,牧月姐姐她方才又幫我改造呢瞭。雅如的花心長出瞭一道小小的嫩舌,可以在肏弄的時候纏住龜頭、還能鉆進馬眼裡,可舒服瞭。你想感受一下嗎?”

  沒等回答,胡雅如便用小手撐著身側,輕抬美臀,挪動到瞭足以伸展嬌軀的地方,隨後揚起裹有絲襪的纖細美腿,搭在李詩琪的大腿間,雙手伸向腿心,掰開那粉嫩柔軟、冒著濃精的花穴,笑意盈盈道:“娘親,快看,雅如經過改造的小屄。”

  李詩琪無奈,不想辜負瞭女兒的好意,隻得伸手握住搭在腿間的白皙小腳,微微用力,分得更開瞭些,方便自己胴體前傾,湊過小臉,細細觀察。

  方一湊近,她便感覺到瞭一股鋪面而來的熱氣,混著濃烈的精液腥味,兩隻嬌嫩的小手放在緊致的大腿內側,纖細的纖指輕輕掰開柔軟的花瓣,露出裡面張開小洞、還未完全閉合的膣肉。

  粘稠濁白的精液正源源不斷地冒出,看不清花穴深處的狀況,她蹙起秀眉,偏著螓首想瞭想,竟是伸出青蔥般的手指,徑直摳向女兒溫熱滑膩的膣肉。

  “嗯……娘親……”私處遭到侵犯,胡雅如嬌軀一顫,發出迷蒙的輕呼聲,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意識到娘親在幹嘛,又立即松開,臉上神情淫亂,向前挺動美臀,說道,“啊……用力點……再用力點……雅如好舒服……娘親……快把別的射在你女兒小屄裡的精液……給摳幹凈……”

  李詩琪手臂抖動,手指鉆進女兒肉穴,細細摳弄粘在軟嫩膣壁上的濁精,摳得渾身冒汗、肌肉酸軟,潔白被褥堆積瞭一灘精痕,都沒能弄幹凈,仍在緩緩湧出。

  她感到納悶,伸手覆住李詩琪微微脹起的小腹,輕輕一按,隻聽噗呲一聲,大股濃稠的精液從幼嫩的小屄噴出,沾濕自己性感紅裙的裙擺。

  看著塗滿精液的光潔美腿,她也懶得去擦,而是神情震驚,出言詢問:“雅如,你和神女到底交歡瞭幾次,小穴裡怎麼會有如此多的精液?”

  胡雅如垂著螓首,雙眸亮晶晶地盯著腿間精液,似是可惜,又似欣喜,聽瞭娘親的話,伸出沾有精液的手指,輕點自己稍顯圓潤的下巴,迷迷糊糊道:“雅如不知道呢。從娘親離開後,牧月姐姐便一直摁著人傢肏呢。精液都填滿子宮瞭。”她輕眨眼眸,表情天真無邪,胸前兩顆渾圓碩大的乳球隨著話語輕輕顫動,十分淫靡,註意到娘親收回探進自己花穴的手指,失落道:“娘親……娘親怎麼不玩雅如的花穴瞭……是嫌棄裡面精液多嗎……”

  李詩琪自然不是嫌棄,而是心疼。她離開胡雅如有足足一個時辰,想到這麼長的時間裡,那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屄都在承受著肉棒的肏弄,她怎麼能忍得下心來繼續玩弄?

  她心緒復雜,伸手摟過撅起櫻唇的女兒,輕拍其光滑如綢的胴背,安撫道:“乖女兒,娘親怎麼會嫌棄你呢。隻不過你的小屄用瞭太久,該好好休息瞭。”

  胡雅如靠在娘親懷裡,扭瞭扭嬌軟的胴體,輕聲反駁道:“不嘛,肏屄不累的,反而很快活。雅如喜歡這件事,想要一整天都這樣做。”

  看到李詩琪抬眼瞪來,她氣勢弱瞭幾分,美眸下移,不敢與其對視,註意到自己腿間長有倒鉤的粗碩獸根,心裡有瞭主意,撒嬌道:“娘親啊,雅如的獸根,還沒用過呢。人傢可是特意留給你的,連牧月姐姐都沒享受過。你要不要試一下呀?”她天生聰慧,心思敏銳,自是能發現娘親的變化,以往都是不與自己有性事方面的互動,如今有所松動。因此她找準機會,趁勢進攻,想要博得寵愛。

  “是,是嗎?”李詩琪眸光閃爍,語氣模糊不清,探出小手,握住女兒腿間粗長碩大、覆有狼毛的獸根,手指輕蹭那生長在龜頭處的倒鉤,有著尖銳的觸感,不知真正肏進花穴,剮蹭嬌嫩的膣壁,會是什麼滋味。

  見到娘親不信,胡雅如著急瞭,輕咬銀牙,緊繃纖腰,腿間獸根竟是陣陣發燙,原本長在龜頭處的尖刺倒鉤更是緩緩縮回,消失不見。

  她滿面香汗,趴在娘親懷裡呼呼喘氣,似是消耗很大,呵氣如蘭說:“娘親,你看,雅如的倒鉤是可以收回的。之前真沒人用過,你別不信呀!”

  聽著女兒急於解釋的話語,李詩琪含笑頷首,盈盈點頭,嘴裡連聲應好,心裡不由自主湧上一股欲念:女兒特意為我留著倒鉤的初次呢,連尊貴的神女都沒用過,要不……

  趁著娘親猶豫不決,胡雅如趁熱打鐵,又將肉棒倒鉤顯現出來,眼裡浮現出一抹晶瑩的淚光,可憐兮兮說:“嗚……娘親是不是不愛雅如瞭……為何不肯使用人傢的肉棒……”

  “這……”李詩琪一陣意動。若是沒有經歷今日的事,發生瞭心態的轉變,那她是如何不可能同意女兒要求的,說是使用,能怎麼使用?還不就是母女交歡嗎?

  耳邊傳來嚶嚶綴泣,原來是女兒雙手握拳,揉著眼睛裝哭。這種拙劣的把戲,她自是一眼便能看出,但是心裡竟沒有絲毫要拆穿的想法,反而抬眸觀察花牧月兩人,見到她們沉浸淫戲,沒有註意這邊,才勉強點頭道:“好,好吧。”

  此時花紫菱抱著娘親,正想盡辦法、百般玩弄那對妖艷性感的乳頭陰莖。或是一手一個,輕輕擼動,或是手口並用,邊擼邊舔,或是攏在一起,張口含住,滋滋吸吮。

  以往花牧月為瞭美觀與方便,都不會特意顯露出來,今日這樣,還是她苦苦哀求撒嬌才得來的,機會難得,自是倍加珍惜。

  兩支乳頭陰莖放在嘴裡,又鼓又脹,稍稍蠕動口腔,還能感受到棒身相互磨蹭,十分有趣,她眼神靈動,思考接下來的玩法,嘴角卻是咧開,流出香滑的唾液,順著光滑的粉頸下滑。

  “嗯……”看到女兒如此著迷,花牧月內心愉悅,一時間忘記瞭坐在床尾的李詩琪母女,而是挺動酥胸,竭力迎合,嘴裡嬌吟連連,婉轉動聽。

  她的乳頭陰莖十分敏感,在花紫菱的摸舔揉玩下,早就充血硬挺,龜頭徑直掙開包皮,顯露出瞭粉紅圓潤的形狀,正綴在豐盈的巨乳間,不斷跳動,宛若兩顆熟透的草莓。

  花紫菱輕揚粉頸,再度含進這對小巧可愛的陰莖,操縱喉嚨裡的軟肉,使勁壓迫上去,玩得興起,卻忽然感覺深陷在食道裡的龜頭一熱,噴出瞭粘稠的奶液。

  “嗚嗚……”躲閃不及的她悶哼出聲,用嬌嫩的喉道接下瞭大股的奶汁,嗆得直翻白眼,小手用力拍打娘親的纖腰,雪白的喉嚨都撐出瞭淡淡的凸痕,咕咚作響。

  見狀,花牧月趕緊推開花紫菱的螓首,伸出小手,細細抹去粘在其嘴角的乳白痕跡,表情既好氣又好笑,嗔怪道:“活該,誰叫你那麼貪心的!”

  花紫菱並不領情,而是緊盯那雙因沾滿唾液而油光水亮、龜頭正往外噴吐奶液的乳頭陰莖,湊過小臉,含在嘴裡,眼神柔媚如絲,發出模糊不清的話語:“嗚嗚……娘親乳頭陰莖的奶水……可是好東西……不能浪費瞭……嗯……好好吃……”

  面對此情此景,花牧月心裡湧現出淡淡的母性,想起女兒小時候,也曾這樣趴在自己胸前,吸吮吞咽奶水。

  她的乳頭陰莖並沒有與陰囊相連,因此不能冒出精液,但在經過改造後,能夠時刻分泌奶液,稱得上是另一種類型的射精瞭。

  吸得奶水一滴不剩,花紫菱明眸發亮,緊緊盯住癱軟的乳頭陰莖,不知又有什麼主意,嘴角漸漸勾出淫浪的笑意,俯首在花牧月耳邊說瞭出來。

  “你這……”花牧月搖頭失笑,感到荒謬的同時,又有躍躍欲試,便盈盈點頭,繼續說道,“好——我聽紫菱的。快趴下吧,看看娘親能不能用乳頭陰莖滿足你——”

  聽言,花紫菱嘻嘻一笑,轉身趴著,雙手交疊平放,細碎的銀發披散在清麗的小臉旁,纖腰彎成拱形,美臀高高撅起,露出臀縫間粉嫩誘人的肉洞,嬌聲道:“娘親快來呀,不要憐惜女兒這朵嬌花!”

  花牧月一聽,哪還忍受得住,徑直上前,咬著銀牙,用力拍打幾下女兒的美臀,在白皙柔軟的臀肉上留下瞭自己的手心,又一手一個握住乳頭陰莖,分別塞進花穴與菊穴。

  一時間,春光撩人,場面妖艷。身材豐腴熟美的母親面色淫蕩,跪坐在潔白的被褥上,嬌軀前傾,雙手緊摟青春活潑女兒的翹臀,賣力晃動乳房,用硬挺的乳頭陰莖肏弄嬌軟的花穴與菊穴。

  床尾,李詩琪雙眸迷離,緊咬紅唇,小手抓著被單,苦苦承受來自胡雅如獸根的沖擊,所穿紅裙凌亂不堪,從中間撕開一大道破口,裸露在外的肥美乳房劇烈顫動,蕩漾出壯麗的乳波。

  她從沒想到女兒會如此兇猛,真如精力旺盛的小狼崽一般,得到同意,便將自己掀翻在潔白的被褥上,有力的小手死死摁住自己大腿,猛地挺動纖腰,每下都用盡全力鑿進來,獸根猶如燒紅的鐵棒,在嬌嫩的花穴裡進進出出。

  這是娘親首次心甘情願與自己交合,胡雅如自是飽含期待,想要使盡渾身解數,滿足胯下這具嬌美成熟的胴體,一面挺腰肏弄,一面俯下纖腰,伸出雙手,緊緊攥住那雙跳動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

  看到李詩琪僅是蹙眉喘氣、並沒有什麼回應,她還以為是自己肏得不夠舒服,神情惴惴不安,繃緊瞭小臉,操縱龜頭倒鉤伸出瞭幾分,語氣討好道:“嗯……娘親……是雅如肏得不美嗎……那我再將倒鉤伸出來點……好不好……”

  “嗚……不要……”李詩琪有苦難言,那粗大的獸根每次都能頂到花穴深處,表面的絨毛也隨著肏弄剮蹭撫慰瘙癢的膣肉,龜頭的倒鉤更是輕輕鉤起膣壁處的敏感地帶,怎麼會不快活?

  恰恰是快意太甚,她不願意表現得太過淫靡,猶如蕩婦一般,才壓抑著不肯出聲,哪知女兒又加大瞭力度,獸根緊抵柔嫩的花心,連磨帶撞,倒鉤更是勾住瞭敏感的子宮頸,輕輕擺動。

  “嗯……啊……”她渾身一顫,雙手緊抓床單,抓得指節都在發白,頎長柔軟的美腿也勾住瞭胡雅如的纖腰,美臀不斷顫動,花穴噗呲冒水,竟是到瞭高潮。

  隨著娘親異動,胡雅如也感受到瞭快感,嬌嫩濡濕的膣肉緊緊裹住瞭獸根,正在瘋狂蠕動收縮,如同小嘴一般吸吮舔弄,緊抵龜頭的花心也猛然張開,噴灑出大股滾燙的陰水,從上到下澆灌整個棒身。

  她小臉嬌紅,渾身香汗淋漓,輕眨眼眸,明白過來,不僅沒有放緩肏弄的速度,反而更加迅猛,跨間陰囊拍打飽滿恥丘,啪啪作響,興奮道:“嗯……原來娘親……是在騙雅如啊……明明小穴都舒服到噴水瞭……還不承認呢……”

  “嗯……不……不是的……”李詩琪還是放不開,小手掩嘴,試圖壓抑控制不住的嬌吟聲,一雙白皙纖秀的美足則在女兒腰間輕輕拍動,表明自己的抗拒,水淋淋的花穴卻是無法遮掩,依舊緊裹獸根,不肯松開。

  她長發散亂,披落在潔白的被單上,嬌軀泛著粉紅,春意滿滿,散發著驚人的魅力,隨著胡雅如的肏弄輕輕聳動,神情漸趨迷醉,小嘴囁嚅,吐出淫語:“嗚……雅如的獸根……好厲害……上面的絨毛……刺刺的……剮遍娘親膣道的每一處地方瞭……嗯……好美……”

  她本想循序漸進,高高端起母親身份,慢慢接受與女兒的不倫關系,怎料真抱著接受的想法來,僅僅片刻,不爭氣的小屄便被粗碩的大獸根肏服瞭,如今隻好盯著床帳,心裡暗道:這樣也好。

  半個時辰之後,花牧月與花紫菱也加入瞭這場淫戲,兩對母女親熱交纏,肆意交歡,掛有輕紗紅帳的大床陣陣搖晃,徹夜不休。

  時間過去一個月。

  她探出纖掌,抓住李詩琪隨動作而擺動的馬尾,青蔥玉指靈巧動作,玩弄柔順的發絲,面上浮現出嘲諷的笑意,自語道:“人吶,不就是這麼容易妥協的嗎?”

  狼牙城的氣氛愈發壓抑,有瞭山雨欲來的形勢,城中一小半人都被轉化成瞭月妖,暗中潛伏,為神教做事,等待機會。

  一座闊氣華美的府邸內,一名衣衫凌亂、氣息強大的尊貴男子猛然爆發修為,沖破房屋飛向天際,面色惶恐,充滿不可置信,遙望胴體赤裸的女子,怒吼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怎麼會……”他是城主府中大官,今日前去青樓看戲,勾起情欲,回來時嬌美嫻靜的妻子在閨房繡花,難以忍耐,便動作粗暴地將她摁在床上,不顧阻礙,硬生生地撕開長裙,卻發現本應幹凈整潔的腿心竟長出瞭猙獰的肉棒,駭人至極。

  官員妻子微微一笑,伸手扯過長裙佈條,隨意打瞭個結,隨後催動靈氣,緩緩漂浮而起,與自己的丈夫爭鋒相對,佯裝可憐道:“我是你妻子呀,你不認識我瞭嗎?”說完,她拋瞭個媚眼,無視男子悄然拿出一塊令牌捏碎的小動作,而是靜靜等候,心有期待,一雙修長潔白的美腿透過破碎的長裙,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高空之下。

  官員一臉恨意,緊盯這個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怒意上湧,難以控制功法,顯露出瞭狼人的特征,長出狼耳與狼尾,咧開長著尖銳獠牙的嘴巴道:“我不管你是誰,敢冒犯我狼牙城城主府,都要付出代價。”

  “是嗎?”女子掩嘴一笑,神情滿不在意,甚至低下螓首,觀賞自己塗瞭粉色蔻丹的纖指,輕聲說道,“你依仗的是什麼,是城主府裡的官員嗎?都是一群綠毛龜,還裝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呢?”說話間,她湊近瞭些,朝著男子面容輕吐一口香氣,語氣嘲諷道:“知道我這些天做瞭什麼嗎,王司徒?你傢裡的嬌妻小妾、兒子女兒,都被我肏瞭一番,要麼長瞭肉棒,要麼長瞭小屄呢,呵呵——”

  “不,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威脅不奏效,王司徒本來有所猜疑,但是妻子接下的話吸引他的註意力,他緊緊咬牙,腮幫發鼓,發出充滿恨意的否定聲,便欲飛身前去查看。

  “轟!”還未等他運功飛離,城主府便猛然爆發出瞭一股剛烈恐怖的氣息,一道高大魁梧、肌肉虯結的身影穿行過來,轉眼間便到瞭這座府邸上空,銅鈴大的眼睛一掃,冷冷問道:“何事?”

  這般巨大的響動也引發瞭城裡居民的註意,紛紛湧上街頭,仰頭看熱鬧。巡邏的守衛得瞭授意,並未阻止,事情發生在狼牙城裡,翻不瞭天,何況有瞭這麼一場大戲,也能鎮住最近的紛亂。

  狼牙鐵衛在此,王司徒有瞭依仗,指著身前妖女,面目赤紅道:“這人不知是何身份,侵占瞭我妻子的身體。我懷疑她是異人!”

  “哦?”鐵衛投來冷肅的眸光,周身氣息齊齊壓來,制住這個官員所說的妖女,心裡無比重視,伸手抓向她粉嫩的脖頸,出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夫妻二人便與我走一遭吧。”

  獸人帝國出現異人、並且四處作亂的信息早就傳到瞭狼牙城,他自是得到過消息,結合近日的動亂,不管是與不是,都要查清楚。

  女子面色一變,知道時候未到,還需虛與委蛇一番,等待神教發動,便楚楚可憐看向丈夫,嬌聲道:“郎君,我真的是你的婉兒啊。你胸口長著一顆黑痣,娶我的時候,曾許下海誓山盟,要帶我去獅心城,你忘記瞭嗎?”她並非王司徒所說,是被侵占瞭身體,而是全心全意皈依神教,忠於神女,不再遵循所謂倫理道德,才有如此性情大變的表現。

  “這……”王司徒瞪大眼睛,胡子顫抖,陷入猶疑和疑惑,這兩件事,的確隻有自己的妻子才知道,可或是真的沒被異人侵擾,又怎麼會有這般言行?

  他對相處十來年的妻子是有感情的,如果真因自己誤會,鬧去瞭狼牙城鐵衛,需要經歷種種拷問與程序,難以脫身,那才是真的麻煩,因此又看向魁梧男子,開口道:“先別急著抓人,我再想想。”

  龍後遺跡,一名眉心紋有月牙印記的高貴少女率領眾多月妖,擒下前來淫礦探查的一對精英鐵衛,美眸盈盈看向狼牙城,捏碎手裡一枚玉牌,輕聲道:“可以發動瞭。”

  在她的命令下,這些鐵衛都被帶進礦洞,慘叫聲中,饑渴難耐的月妖齊齊撲瞭上來,迫不及待扯開遮掩下身的長褲,擺腰搖臀,用淫水淋淋的小屄套弄粗大堅硬的肉棒。

  淫礦之中,一眾穿有月袍、手持寶器的月妖整齊湧出,運轉靈氣,悄無聲息地朝著狼牙城飛去。

  少女黑發披在腰際,身穿繁復長裙,轉身朝著邪月群殿行去,清冷的月光灑下,襯得優雅的身姿搖曳,邪異美麗。

  狼牙城中,官員妻子內心一動,知道是月後殿下發動瞭,便不再偽裝,而是全力催使神功,靈力湧動間,長發飛舞,裙裝翻飛,嘴裡喊道:“無恥狼牙城,還我人族尊嚴!”

  鐵衛面色變化,意識到不對,不顧身旁王司徒,徑直伸出蒲扇大的手掌,打出一道青色的勁風,試圖將這妖女擒下。

  於此同時,城中猛然傳出一陣騷動,竟然又有數百名女子拔空而起,身周有與官員妻子相同的妻子環繞,或是助力抵禦,或是轟向鐵衛,或是制住司徒,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噗呲……”鐵衛再是強大,也無法抵禦一眾敵人的齊攻,隻覺攻擊性極強的靈力在體內亂竄,胸口憋悶,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他伸手抹嘴,眸光森然,掃向這些身段嬌柔、散發媚意的女子,面如金紙,奄奄一息,惡狠狠道:“很好,很好。”說罷,鐵衛渾身青筋暴突,朝著天空長嚎一聲,竟是緩緩蛻變成瞭狼形,用沙啞的聲音吼道:“城中有變,請城主開啟狼牙大陣!”

  狼牙城最是奢華的府邸中。城主莫不令面相莊嚴,身穿華袍,手掌把玩兩顆玉珠,冷笑出聲,朝著身旁模樣嬌美的妻子說:“早知她們要在今日發動,但我留足瞭底牌應對。”他需要坐鎮城主府,並不能離開太遠,因而手臂一揚,拋起手中玉珠,便見它們滴溜溜地轉動,緩緩組成一輪圓月大陣,似虛似實飛出府邸。

  他眼裡湧動著光芒,看著目露崇拜的嬌妻,得意洋洋地繼續自誇道:“這些異人到瞭獸人帝國,渾身實力受到護國大陣的壓制,十不存一,隻能利用骯臟手段行事,想要營造以多打少的局面。”

  城主妻子長發成髻,面容清麗溫婉,聞言,便笑著說:“我傢郎君最是厲害,都準備瞭哪些手段應對異人呢?”

  莫不令哈哈大笑,粗獷大臉陣陣顫動,伸手摟著妻子細瘦的香肩,唾沫橫飛道:“首先是獸皇巡視,這些異人便招架不住,尊貴的獸皇每隔一個時辰都會向各個城池投下目光,若是註意到瞭狼牙城的異動,一定會降下神威,前來解救。其次,我狼牙城制度寬松,得盡人心,有百姓支持,便能維持圓月大陣,在此陣法的庇佑下,城中鐵衛是無敵的。”

  “最後嘛,”說到這裡,他話語一頓,湊近妻子白皙滑嫩的臉蛋,親瞭一口,出言道,“那些賊人誤以為我不知她們的實力,每次都派出少量人手去送。但其實我有秘術在身,已經摸清瞭她們據點所在,並且另外派瞭鐵衛精銳前去攻打。到時定要她們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言罷,莫不令端起桌上茶水,一鼓作氣喝完,身子後靠,安閑地坐在椅子上,做出瞭盡在掌握的姿態,顯然不認為狼牙城有危險。

  但仔細觀察過府邸場景,便會發現城主很是警惕,周圍佈滿瞭眼神銳利、氣息強大的守衛,僅有他妻子一個傢眷。

  司徒宅院上空,那鐵衛受瞭眾人轟擊竟然沒有暴斃,而是憑借秘法吊著一口氣,大陣開啟,一輪圓月升起,他立即恢復瞭生機,此時瞳孔呈明黃色、渾身佈滿狼毛。

  他獰笑出聲,看著身前百名異人,渾然不懼,僅僅伸手一揮,便將王司徒的妻子打得重傷吐血,口中說道:“我不知你們是哪來的勇氣,也敢入侵我狼牙城。”於此同時,另有數十鐵衛也從城主府飛來,分別盯視意欲出手的眾女。狼牙大陣開啟,他們渾身的修為得到強化,相應地,月妖的實力受到壓制,此消彼長下,人數優勢蕩然無存。

  官員妻子擒住瞭王司徒,卻在鐵衛轟來時,嬌軀一動,將丈夫護在瞭身後,硬生生地承受瞭這一擊,胸口都凹陷瞭下去,嘴角留有血絲,柔情回首道:“郎君,你沒事吧。”說罷,她低頭掃視狼牙眾人,眼中閃過一抹幽光,輕啟朱唇,聲音嬌弱道:“自我狼牙城建立一來,便充滿瞭對人族的壓榨與歧視。他們打著寬厚親人的旗號,背地裡卻是凌辱人族女性,壓制人族男性。”

  看到百姓議論紛紛、面色猶疑的模樣,她淒然一笑,指著丈夫王司徒,聲聲泣血道:“你們不信是嗎?站在我身旁的,是城主府司徒。多年以前,他曾以傢父官位威脅,要我委身與他。自從嫁進王宅以來,我便不能邁出房門半步,隻得任由這骯臟惡心的獸人凌辱。”

  “你胡說!”鐵衛神情一厲,知道這異人是在編造謠言,意圖擾亂人心,大手一伸,便欲將她拍死,哪知司徒竟是悍然出手,止住瞭自己的攻勢。

  望著氣息微弱、傷心欲絕的妻子,王司徒心緒復雜,眼裡流露出瞭憐憫,輕聲說道:“她沒說錯,你且放她繼續說。若是真想妖言惑眾,我會親自動手。”事關狼牙安危,若是真有威脅,他自然不會有所猶疑,可如今大勢在握,妻子方才又舍身救下自己,說明心裡還留有情意。

  不管怎麼說,他確實疼愛這個妻子,因此願意再觀後效,看看她到底要怎麼說,想怎麼做,有機會的話,興許還能挽救一番。

  狼牙眾人看王司徒阻止瞭鐵衛,一臉復雜地盯著妻子,頓時議論起來,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有所動搖:難道那女子說的不是假話?

  人族依附於獸族生存,究竟會不會受到壓迫,肯定是他們最看中的問題。可是多年過去,城主府表現得依舊寬厚,待人族不薄,他們才收起猶疑,漸漸歸心。

  時候已到。官員妻子內心一動,知道如今的形勢不是她能把控的,必須請出真正能操盤的人,因此催動神功,緩緩轉身,恭敬一拜:“請月後殿下。”

  邪月主殿,花清懿正對神女玉像,眉心月牙印記盈盈放光,烏黑發絲無風自動,雙手呈托舉狀放在胸前,便有數不盡的緋紅月華向著手心匯聚,染得一雙白皙的玉手都透出瞭妖異的血色。

  她螓首低垂,望著緩緩構成球狀的邪月,受著散亂發絲遮掩的眼眸浮現出一抹精光,嘴角勾起瞭淺淺的笑意,呢喃自語道:“這一刻,終於到來瞭。”

  話音落下,隻見神殿之上,高挑少女懸空而立,緩緩抬手,手中紅光明亮流轉,那原本躺在神像掌心的紅月也隨這一動作化作流光,自地底飛向高處,轉眼間便成瞭一輪高高掛起的邪月,與狼牙圓月分庭抗禮。

  花牧月站在寢宮外,遙望這一幕,看到女兒操持大局的穩重模樣,會心一笑,心裡生出莫大的感觸。

  她輕探玉手,伸向虛空,青蔥纖指輕輕一拈,竟是直接撕開瞭狼牙城佈滿群星的天穹,猶如握著一張薄紙,捏在掌心,語氣淡淡:“清懿在為我做事,我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能讓她遇到瞭危險。”

  高妙音站在一旁,看著額間涔著細汗、香腮透出紅暈的花牧月,關切詢問:“牧月,此處可有獸皇看顧,你這樣真的沒事嗎?”其實動用換天之法,對於邪月神女這樣至高無上的存在來說,消耗並不算大。但要瞞過同樣修為至臻的獸皇,那可不容易瞭。

  花牧月撩起一縷散亂的秀發,酥胸劇烈起伏,輕聲道:“不礙事的。雖有天地法則壓制,但我也並不是完全不能動用神功。提前適應還好,未來總有一戰。倒是你與清懿,準備好瞭嗎?”

  花清懿正是高妙音給花牧月生下的女兒,年紀隻比花紫菱大一歲,天生異像,眉心長有月牙印記,成長過程中更是展現出瞭絕佳的天賦,一手道法臻至化境。

  高妙音輕笑一聲,眼裡光華流轉,小手握拳,信心滿滿,回應道:“清懿這些日子成長很大,各種謀劃都無太大的紕漏。我本想要幫忙,她卻隻讓我負責執行命令,看來是想博得你的寵愛呢。”言罷,她率領數名侍女朝前走去,步伐雷厲風行,聲音威嚴冷肅:“所有人都到位瞭,胡雅如也由清懿帶過去瞭。至於我,還是去解決一下那些撲瞭個空的臭蟲吧。”

  “興許是受瞭紫菱刺激,”花牧月盈盈一笑,看向站在身側、不為所動的花紫菱,輕挑秀眉,說道,“紫菱,怎麼,不去給你那姐姐搗亂瞭?”

  花紫菱正一臉復雜地望著花牧月,不知是否有所觸動,聞言,嬌哼出聲,別扭說道:“哼,我雖然常與清懿姐姐爭寵,但還是懂得分寸的,但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的。大不瞭等攻下狼牙城瞭,我們在床榻之間一決勝負!”狼牙城外,緋紅的圓月高掛天際,一道窈窕倩影飄向半空,手牽身形嬌小的幼女,猶如仙女下凡,邁步走來,漸趨清晰。

  她膚若凝脂,容貌姣好,杏眼晶瑩剔透,蘊著清凈的神光,櫻桃小嘴嫣紅潤澤,微微翹起,似笑非笑。白皙的鵝頸下,嬌軀曲線有致,穿有一襲繁復的長裙,裙擺及膝,露出一截裹有黑絲、細膩柔軟的小腿,誘媚纖秀的蓮足不著鞋履,懸空而立。

  她氣質清淡,步態優雅,行走時長裙微微搖曳,顯得端莊大氣,周身卻是散發出瞭令人血脈僨張的媚意,百姓僅抬頭看瞭數息,便覺口幹舌燥,小腹發熱。

  少女身旁,一名嬌小玲瓏的幼女亦步亦趨,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怯生生的神情。最吸引目光的,當屬她顯露的半獸人特征,毛茸茸的狼耳與狼尾,覆在赤裸小臂間的銀灰狼毛。

  城中百姓看到這一幕,皆是面露駭然,驚叫不絕。半獸人是狼牙城絕對的禁忌,源自於獸族多年來的秘密實驗,將精液註入到人族體內,再輔以秘法催化,便能塑造出人形兵器,既擁有人族的智慧,又擁有獸族的體魄。

  但他們自從成為半獸人起,便飽受痛苦,且壽命極短,隻能淪為戰場士兵,或是獸族玩物。對人類抱有偏見的獸族,便會買下半獸人奴隸,用鎖鏈鎖起來,困在籠裡玩弄。

  因此在獸族大肆抓捕人族、轉化為半獸人時,兩族水火交融,矛盾激烈,打得不可開交。直到後來,獸皇下令將半獸人列為禁忌,一旦出現便要摧毀,人族才慢慢依附於獸族。

  看到這兩名不速之客,王司徒不復先前的淡然,氣急敗壞,指著胡雅如說:“快,快抓住她,打入狼牙大牢!”

  花清懿此時走進城中,看著飛身而來的鐵衛,手指拈出法訣,狠狠一按,便將他們擊退數十步,護住身旁胡雅如,向著下方百姓說道:“吾乃邪月神教花清懿,特意來到此城,為飽受欺凌的人族伸張正義,傳播教令。”她彎下纖腰,抱起瓷娃娃般的胡雅如,面色平靜,語氣篤定道:“你們可知,這小女孩是如何變成獸人的?狼牙城郊有一處龍後遺跡,是名聲狼藉的淫亂龍母所建,曾經俘虜人族,逼迫他們采集淫礦。如今狼牙鐵衛重新占領那裡,並且放出異寶消息,吸引人族前往,再一並擒拿住,男性用於挖礦,女性用於凌辱。”

  “噗……”魁梧男子怒火攻心,嘴裡噴出一口鮮血,渾身顫抖地指著花清懿,怒吼道,“你血口噴人,妖言惑眾!來人,快給我拿下這群妖女!”

  王司徒心神顫動,望著城中躁動的百姓,知道若是真的這樣放任下去,教他們信瞭憑空捏造的話,失去人心,狼牙大陣無法維持,恐怕真要城破人亡,故而強裝淡定道:“諸位百姓,不必相信他們的言語,我狼牙城待人寬厚,自是不會做出這樣自掘墳墓的事。待到狼牙鐵衛拿下妖女,自會查明真相,還歸清白。”

  眾多鐵衛撲殺而來,意圖擒住花清懿兩人,百名月妖女子各自迎敵,以多對少,但由於月圓大陣的功效過於強大,僅能苦苦支撐。

  花清懿冷笑出聲,伸手指著官員妻子,出言道:“既然王司徒說我騙人,那你妻子的話,總是可信的吧。可否請她來講一講?”

  王司徒面色一變,想要阻止,但還來沒得及出手,他的妻子便飛到花清懿身旁,眼眸含淚,表情淒慘道:“我根本便不是自願嫁給王司徒的,是他以傢人前途逼迫我這樣做。如若不是別無選擇,又有誰願意委身於骯臟粗俗的獸人呢?”

  此刻鐵衛們與王司徒都現出原形,面目猙獰,渾身狼毛,配合官員妻子的話,說服力大增,下方百姓面露猶疑,心有想法。

  官員妻子伸出白凈的小手,抹著眼角的淚花,抽泣著道:“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一個人的話。我還曾與許多嫁給官員的姐妹有聯系,她們也大都是這種情況,能夠出來見證。”

  話音落下,城中竟有數十名雍容華貴的女子從圍觀百姓中鉆出,她們大都是妙算門門人,神情悲憤,齊聲控訴道:“我們與王司徒妻子的情況相同,都是被迫嫁給獸人官員的。”有眾多身份尊貴、丈夫是狼牙官員的人族女子作證,城中百姓頓時一片嘩然,那掛在狼牙城天際的白色圓月肉眼可見的暗淡瞭幾分。其中一名男子怒吼出聲,想要出手制止妻子,卻被憤懣的眾人一齊阻止,場面萬分混亂。

  花清懿想再添一把火,逼出縮在府邸裡的城主,故而高聲說道:“我邪月神教,便是為瞭挽救你們而來。天際這輪邪月,是神女陛下無上偉力的體現。有我們在,人族必然團結一心,欣欣向榮,不再受到獸族威脅。”

  見到百姓目光閃動,沒人應和,她毫不意外,知道獸族還是積威太深,又拍拍胡雅如的胴背,出言道:“你們可知,我懷裡的這位小女孩經歷瞭什麼嗎?她才七歲,卻被狼牙鐵衛這群禽獸拐去龍後遺跡,百般凌辱,改造成瞭半獸人。”

  “這……”百姓瞠目結舌,想到這樣一名惹人憐惜的幼女,竟要忍受這般殘忍的對待,心裡便是一寒,也有人註意到瞭胡雅如碩大的乳房,暗暗唾棄,知道所謂的改造恐怕並不隻是如此。

  “吼……”鐵衛正在作戰,忽然感覺渾身氣息一弱,原本快要拿下妖女,如今卻是漸漸不敵,知道是百姓有所懷疑,狼牙大陣不願庇佑自己瞭。

  為首的魁梧鐵衛趕緊停下攻擊,出聲澄清:“你們不要相信這些妖女。她們沒有證據,是在陷害我們。”

  花清懿毫不心虛,微微一笑,放下抱在懷裡的胡雅如,回應道:“是嗎?那便叫這有過親身經歷的小女孩說一說?”

  胡雅如懸在半空,仰起純真無暇的小臉,依戀地看瞭花清懿一眼,看到那些正與他人搏殺的鐵衛,面上卻流露出瞭恐懼與害怕,顫聲道:“就是她們,那日將娘親與雅如掠到瞭昏暗的礦洞裡,撕開人傢的衣服,掰開人傢的大腿……”

  “夠瞭,不要說瞭!”下方走出一名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不忍心繼續聽下去,打斷胡雅如的話,質問般地望向鐵衛,說道,“你們真是禽獸!城主府呢?為何無人出來澄清?我們想知道此事真相!”他還算冷靜,沒有聽信一面之詞,呼喊之下,城主府居然真的飛出一名氣質威嚴冷肅的男子,正是狼牙右相。

  右相修為強大,飛行之間衣袍獵獵作響,轉瞬間便到瞭花清懿身前,視線一掃,竟發現下方鬧事的人中有自己的妻子徐靜憐,面容頓時一抽,但還是勉強保持冷靜,看著這些不速之客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僅僅憑借捏造的事實與一個受瞭指示的小女孩,還無法肆意挑撥人心。”

  “是嗎?”花清懿手捧小腹,咯咯直笑,好似聽到瞭什麼笑話,隨後收起笑容,一字一頓道,“那若是女孩的父母、你們城主曾親自褒獎過的人,都站出來指證狼牙鐵衛呢?”

  珍寶閣中,果真飛出兩人,正是閣主胡彥明與他的妻子李詩琪。

  胡彥明眼眸赤紅,緊緊咬牙,瞪著狼牙鐵衛,發出瞭從牙縫中擠出的聲音:“就是他們,不僅掠走我的妻子和女兒,還逼迫我借著珍寶閣的聲勢繼續騙人。狼牙鐵衛是受瞭城主指使的!”

  李詩琪愛女心切,上前抱起胡雅如,站在丈夫身旁,不言不語,隻是盯著鐵衛的眼眸裡有淚水打轉。

  這下百姓都炸開鍋瞭,議論紛紛。

  “這不是得瞭城主誇獎的胡閣主嗎?我說他區區人族,怎麼能得到獸族寵信,原來是受瞭脅迫。”

  “怪不得閣主妻子與女兒都消失瞭一段時間,原來是被鐵衛掠走瞭,那幼小的女孩還改造成瞭半獸人,真慘。”

  “不僅如此,城中還有多人消失,都是要麼與珍寶閣相關,要麼與遺跡寶物相關。看來這邪月神教,所言非虛啊!”

  在強烈的猜疑與憤懣下,原本近乎凝實的狼牙圓月陣陣抖動,險些破碎,映照下來、為鐵衛提供力量的月光也削弱瞭許多。

  “該死!”安坐在府邸裡的城主面色一變,感受到瞭強烈的危機感,由百姓人心凝聚而起的力量正在緩緩消散,心裡又氣又急,握拳猛錘桌子,錘出一聲悶響,知道自己不得不出面瞭。

  他運轉功法,準備飛離府邸,走之前看瞭眼驚慌失措的妻子,不想將她帶到危險的地方,還是勉強擠出笑容,輕聲安慰:“小慧,我去應對一下城裡出的事情,你乖乖在這裡等我。”

  這群妖女,竟能惹出這樣大的事情來。城主飛向初出事的方向,心裡暗恨,但還是感覺大局在握,並不會起波瀾:畢竟一個時辰將至,獸皇很快便能發現此地的端倪。派去遺跡據點的精銳鐵衛想畢也取得瞭成果,正在趕回城裡的路上。

  遠遠地,他便看到身穿黑裙的花清懿,在狼牙大陣限制變小的前提下,渾身氣息竟與他這個城主相仿。

  他暗道晦氣,知道自己以絕對實力鎮壓的謀劃失效瞭,但也松瞭口氣:這應該是所謂神教裡最強大的人,如此的話,我城主府有守衛坐鎮,一時半會難以失守,還有最後一張足以決定勝負的底牌。

  “都給我停手!”狼牙城主莫不令站在花清懿不遠處,對鐵衛下瞭命令,知道這樣打下去並不會奏效,反而會給人做賊心虛的感覺,不如幹脆停下。

  鐵衛聽令停手,妖女們嬌喘微微,也沒出手追擊,花清懿則是妙目流轉,笑而不語,下方百姓都是抬頭看來,想要得到解釋。

  莫不令目光掠過胡彥明,心裡生出一分失望,但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觀察。註意到瞭李詩琪手裡抱著的胡雅如,他眼神一厲,伸出大手便要擒拿,嘴裡說道:“按照獸族律法,半獸人,當除!”

  花清懿輕輕擋下,看著面色難堪的莫不令,出言挑撥道:“怎麼,你們獸族害瞭人,便要將罪證摧毀掉?這樣可憐的小姑娘,難道不是一條性命嗎?”說罷,她看向下方百姓,面容清冷:“看看,你們擁護的都是些什麼人?按理來說,人族受到瞭獸族侵害,不應該追究罪魁禍首的責任嗎,為何反倒是找到瞭年幼無知的小女孩頭上?正是你們的相信與縱容,才放任助長瞭這些禽獸的氣焰!”

  百姓低頭不語,細細想來,似乎真有道理。半獸人從來都是受害者,應該給予包容,鐵衛和城主才是縱容者,一個加害,一個包庇。

  “咔擦……”人心浮動下,穩固的狼牙大陣居然發出瞭清脆的響聲,有瞭破碎的征兆,莫不令不得不停手,冷眼看著花清懿,出聲道:“你所說的這些,隻是憑空捏造而已,待我狼牙鐵衛端瞭所謂神教的據點,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花清懿掩嘴一笑,眉眼間透露出令人沉醉的風情,輕輕拍手,說道:“你說的鐵衛,是這些人嗎?可我得到的消息,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呢?我的人可是冒著風險跑進遺跡裡,在淫礦內看到正強迫人族女子挖礦的眾多鐵衛呢。”

  隨著她的拍手,一名風情萬種、豐腴成熟的婦人壓著一群面色昏暗的鐵衛走來,後方還跟著衣衫不整、氣息虛弱的眾多人族女子。

  “要問問這些人族女性,究竟是什麼情況嗎?”聽瞭花清懿這話,莫不令咬緊牙關,不知該如何應對。說實話,這種場面下,若不是他親自派的鐵衛去礦洞探查,恐怕都會有所懷疑,更別說城中百姓瞭。

  轟的一聲,圓月大陣完全破碎,狼牙百姓雖然沉默不語,但卻醞釀著怒火,如同快要爆發的火山。

  莫不令猛然睜大眼睛,發現瞭極為恐怖的事情。方才他看到美艷婦人便意識到瞭不對勁,這人的修為居然比那領頭的少女還要高!說明邪月神教的實力遠不止於此。

  此時他看向天穹,竟然感覺到瞭陌生,所有的星辰都不是自己所熟知與見到過的,甚至有虛幻感,唯有那輪紅色邪月,才是真的!

  “偷天換日!”他想到一種隻有獸皇才能使用的秘術,頓時汗毛倒豎,沒有絲毫猶豫,朝著城主府逃去。

  安全飛到府邸,居然沒人阻攔,莫不令心松一口氣,伸手抹去額間的汗水,降落在書房裡,催動機關,翻找留有獸皇一絲神念的符咒。

  “沒有,怎麼可能會沒有呢?”他一面翻找,一面念叨,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抬眼看去,竟是自己向來信任的嬌妻,此時手拈符咒、盈盈看來。

  莫不令面色一僵,試探性地上前,鬢間還留著汗水,狼狽無比,柔聲說道:“小慧,你手裡拿的東西很重要,快還給我。”

  “是嗎?”城主夫人輕輕一笑,素手伸向旁邊,將符咒遞給身邊一人,正是方才帶人從遺跡趕來的美艷婦人!

  婦人纖手把玩符咒,後方站著一群身穿黑袍、手拿利器的月妖,而那些所謂的精銳鐵衛,此時一個都不見瞭。

  莫不令哪裡還不明白情況?本來隻憑妻子的身份,是沒法來到書房取走符咒的,但若是有外敵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入侵府邸,又恰逢狼牙大陣破碎的時候發起突襲,那便輕而易舉瞭。

  “咳……”受到大陣反噬,他臉色灰敗,嘴裡咳血,眼神難以置信地盯著妻子,說道,“小慧,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明明……出不瞭房間……是怎麼……”

  小慧會意,面上浮現出瞭驚人的媚意,嬌軀一倒,小鳥依人地倚靠在瞭一名面容與城主有幾分相似的年輕女子懷裡,嬌聲道:“是怎麼勾結神教的,對嗎?當然是,與能夠自由進出我房門的人交歡媾和,才做到的呀!”

  “噗呲……”狼牙城主噴出一口鮮血,怒火攻心,氣絕身亡。那摟著他嬌妻的女子,竟是他月妖化的兒子!

  至此,邪月神教攻占瞭狼牙城。城中百姓皆在教眾肆虐下,轉化成瞭月妖。獸族官員寧死不屈,難以改造,最終淪為苦力奴隸。

  “詩琪——”一處寬大的府邸外,胡彥明做完收尾工作,得瞭應允,來到此地,前來尋找成瞭城主右侍的李詩琪。

  李詩琪邁步走出,氣質比起以前來,多瞭幾分威勢,望著面前容貌秀美、身形嬌小的丈夫,不知想瞭什麼,輕輕一笑,迎進房門:“彥明,你來瞭,快進來吧!我這裡有秘藥,可以恢復你的肉棒呢!”

  “是嗎?”胡彥明神情激動,毫不懷疑,跟著妻子進瞭房門,暢想肉棒重振雄風後,一傢人能過怎樣快樂的生活,這一進去,便再也沒有出來瞭。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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