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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

  原哥也忙得不亦樂乎,一時在蘭姨耳垂上舔吮,一時又在雪兒的玉背上來回撫摸,總之是要兩個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欲交織,淫欲的氣氛不繼的遞增。因為蘭姨的扭動上身影響套著雪兒上身的雙手,疼痛之下為有嚎哭大叫。

  “蘭,你再扭動,雪兒的雙手就會脫臼。”

  “原…啊,求求你解開她手上的繩吧,給她這樣的揩擦,實在受不瞭。”

  “這叫做有福同享,有禍也應同當,是你在她的乳房上塗上催情藥的,你應有義務給她解除麻癢,你抱緊她磨一會,不就沒有問題瞭嗎!”

  說著,原哥從架上取來一條麻繩,將蘭姨抱在雪兒背後的兩手拉近,在雪兒的腋下綁緊,變成兩個女人的雙手都給繩子綁到對方的背後,四個壓迫得變形的胸脯裡,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雙方都感受到對方肉體上帶來的快感。

  “唔……唔唔……噢……”壓迫令雪兒舒暢,胸脯得到蘭姨柔軟的肉墻來磨擦,雖然不能解決乳房上快要脹爆的情欲,但總好過沒有一絲的慰藉,而且蘭姨乳頭上的銀環也起作用,乳環雖小,但總算是硬物,括磨到脹痛的乳尖,那種流遍全身暢美感覺,實在說不出來。

  “啊……好緊…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唔……”蘭姨輕顫著叫,因乳頭載上乳環的關系,給雪兒忘情的壓榨,敏感神經高度密集的乳頭,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恥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絲絲快感。

  看到蘭姨鼻翼微張,臉上抹上一縷淡紅,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綁著雪兒手腕上繩子還剩下一大段,長長的繩子給原哥拉起來繞到兩女的腰肢上,將兩個都是柔軟嫩滑的柳腹綁得沒有一點罅隙。

  小腹相抵,蘭姨羞澀的把豐臀向後移,始終不能接受另一個女人的陰毛在自己的下腹糾纏,這實在是極其淫穢的行為。不知何時原哥取來一條九尾鞭,當然這是不會傷到皮肉的品種,但痛是少不瞭。

  “嗖…”的一聲劃破空氣,火辣辣的痛楚伴著清翠的“啪…”一聲,皮鞭抽在蘭姨的玉背上也順勢落到雪兒手上,痛楚令到蘭姨吃力的抱著雪兒身體來扭動上身來閃避,現在變成主動的用胸前雙丸磨到雪兒身上,雪兒手上一痛自然會用力的一緊,脹癢的乳房立刻傳來一陣廝磨壓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強身體上的聳動,也第一次享受到痛楚帶來的快感。

  這種相互而來的刺激,令蘭姨羞愧難堪,但另一方的雪兒,就帶來舒暢的快慰,兩個互相被綁得緊貼的女人,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在外圍的原哥,心頭湧起既興奮又異樣的情緒。看著他在團團轉,一時在蘭姨的玉背狼抽幾鞭,或來個深情的舔吻,一時轉到雪兒身側用手狹弄,又用鞭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氣氛不繼的續聚,觸發體內嗜虐的亢奮血液。

  因為蘭姨比雪兒略高幾寸,兩個緊貼的肉體總有點差異,當蘭姨站直時,雪就要掂高雙腳;相反雪兒站實,蘭姨就必須微俯下來遷就。不論是站不站直,蘭姨的處景是最吃力的,俯下時受到雪兒纏在背後雙手的限制,也隨著改變乳房擠壓的角度,而且雪兒失去理性的行為才最可怕,火紅的臉蛋不是亂扭亂磨,就是用舌頭在臉上胡亂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塗到臉上六、七成的面積。當蘭姨站直時,熱烘烘的身驅,肆無忌憚的靠攏在她身上,更甚是求愛的扭動,身上的敏感部位總是逃不瞭。

  如此這般的行為,需要大量的體力來支持,這時蘭姨和雪兒兩個已感不支,互相擁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櫃內抓來兩副粗厚的項圈,一副是紅色,一副是黑色,兩個項圈內裡也有一層薄海綿,像醫療用的頸框。

  “原哥,你想作什麼,不要這樣,脖子給瞭架起來,很幸苦……求你給我們解開來……噢……”

  “我要你們兩個以後相親相愛,現在先來個分甘同味。”

  一條約半尺長的粗身短環把她們兩個扣在一起,氣息相對,原哥再取來一條粗重的鐵煉把兩個頸圈結合在一起,拉下吊勾勾上,由電力推動冉冉上升的鐵鏈僅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時照顧兩個女人。

  左手拿羽毛掃,右手提著軟鞭,又開始淫扉的行徑。

  原哥施以在這兩個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別,在蘭姨身上,原哥可以盡情的肆虐;對雪兒因為未有施虐的經驗,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輕瞭手勁,但原哥可想不到,雪兒因被淫藥長時間的蹂躪,身體上大部份皮膚都變得敏感,不要說用皮鞭或羽毛,隻是在皮膚上吹一口氣也會帶來無可抗拒的快感,悲慘是久久不能得到宣泄出來。

  淫聲鶯歌不絕,雪兒忘情而甜蜜的吟扉聲浪;因難堪而悶哼的蘭姨的嬌喘和應。同樣是用一樣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蘭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憤的痛楚折磨下總是做出逃避的行為;雪兒被外來刺激後,越發激起內在的原始情欲,純粹運用女人官能的反應而尋求宣泄的途徑。

  由於原哥刻意要挑起蘭姨的情欲,所以對她是格外賣力,相反對雪兒時就產生出另類的情愫,總是狼不起心。

  但是原哥明白,蘭姨層試過這種春藥,霸道藥性會令身體上官能的快感被激發,有增強幾倍的敏銳,而且火蕩和麻癢隨之而來;成熟的身體也禁受不起,何況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續不斷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給雪兒得到宣泄,可能後果難堪虞。

  伏在雪兒下體之下的原哥,看到蜜穴上的淫水已變成蜜汁樣的粘膩濃鬱,像一層透明的膠水漿糊似的抹在陰戶上,擱在腳下的兩個控制器在地上拖得“閣…閣…”作響。

  原哥想把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拔出來的,因為剛才背臀給鞭打,雖不是痛楚,但敏感皮肉也令她全身興奮的繃緊,尤其屁股被打時觸動體內的前後二穴,產生出強烈搔癢,於是用盡力量把體內裡的電動陽具挾緊,由外而內帶來點點性感,兼且原哥的拉扯,出入的快感比震動的來得更好,但抽離的可怕感覺產生瞭迫切的須求,又令她用力的把假陽具吸緊,拉鋸的後果,令到上面鐵鏈發出“嗆瑯…嗆瑯”的響聲和蘭姨哀號。

  原哥把心一橫,將電源逐段調高;這是夢想中的須求,雪兒終於可以嘗到,調上一段帶來一下一下的抽搐,再上一段,彈跳的屁股肉抖動起來,獸性的性感吼叫,充分表現出肉欲上的舒爽,不繼增強的震動,快得肉眼也看得到的高速震蕩而形成的殘影,令膠結的淫水再度流下,瘋狂的扭動隻苦瞭仰高頭的蘭姨,已逸出視線范圍,看不到原哥做瞭什麼,令雪兒突然興奮的原因。

  原哥並沒有忘記蘭姨的存在,而且一顆心一直系到她身上,雖在雪兒身上下功夫,但也不時註意蘭姨的反應,他心中的構思是先要營造一種令蘭姨尷尬不安的氣氛,為的是去掉她心中溫馴迎合的心態,他知道蘭姨對自己的感情,無論在她身上施予任何不合理的行為,她也會刻意的奉承,甘心忍受下來。如此就不能開發蘭姨身上其他的性感帶。

  但為什麼原哥要開發蘭姨的性感帶呢?因為原哥在這幾天的思想的變化後徐之而來的想法,也因為埋沒瞭的感情又再次湧現,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變,尤其是這個女人,心中總是生出欠瞭她的感覺,已往所作所為隻是滿足自己的獸性,令這個女人因殘酷的虐待而迷失瞭自己作為女人應有的樂趣。

  雖然原哥從沒有想過停止在蘭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鬱結納悶的感覺,總是想給她一點補償,而最佳的補償當然是給她享受與生俱來的性愛享受。

  將陰戶的電動陽具的控制盒掛到雪兒腰間的繩上,再打開屁股上的電動陽具後,皮鞭輕拂在蘭姨的背上。

  蘭姨前面給擠壓扭動撕磨,背後的皮鞭在拖來掃去,但又沒有這一步行動,不知他想作什麼?皮肉上會火辣赤痛的心理準備妥當,期待重重的打下來?惶恐不安的心,給折磨得迷亂。加上吊起來後,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懼,令神智已漸漸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終沒有行動,突然皮鞭在臉前幌來幌去,期待而落空,心裡生出異樣的感覺,給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雖然可以逃過皮鞭的抽打,但蘭姨深知原哥花樣百出,接下來又會用什麼東西來折磨自己呢!

  是繩索?是馬鞭?是針刺?是浣腸或是電動陽具?

  想啊想,腦中閃過各種被凌虐的片斷,每一樣都是痛苦難耐,可是每一樣都能激起心中的欲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預備,期待被虐的身體已調整好瞭,但等瞭又等,久久也沒任何相應行動。

  愈大的希望往往會令人帶來愈重的失落,心中開始焦躁不安,也顧不得肉體給同性接觸的尷尬,吃力的抱著雪兒艱辛的轉圈;突然身體給緊密擁抱的雪兒,嘗到壓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面兩穴的震蕩,全身酥軟的靠到蘭姨身上,由心底湧出甜蜜溫馨的呻吟。

  受到電動棒同時的前後搔動,雪兒身上的體溫好像一下子的暴漲,幾乎禁受不起的火熱胴體,完全依賴蘭姨來支持,發抖的雙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兒的體重和停不瞭的扭動,吊起來的頸項撕裂般的痛楚,但焦慮比痛苦的感覺來得重,艱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轉向;發覺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氣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躁,淚水奪眶而出,清冷的鬥室中空無一人,除瞭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體,似是突然間整個世界消失瞭,自己變成一具連體怪客,身上附著一個像是永不會蘇醒的驅殼。

  無助感彌漫的同時,玉背開始微微的聳動,歇斯底裡的哀號由內心深處向外爆發,號哭聲在空虛中不斷的擴散。

  頸項上的壓力慢慢的消失,豐滿的胸脯上除瞭擱置著皮鞭外,也傳來冰凍的感覺逐漸把蘭姨帶回現實,背後被寬厚強壯的肌肉包圍,男性雄渾的力量似是一帖鎮靜劑,得到依靠後蘭姨繃緊的情緒平伏下來,無力的軟靠在原哥肩頭上。

  看著梨花帶雨的蘭姨,原哥心頭一軟,但想深一層,不是用這種特殊的環境氣氛,是不能錯亂蘭姨的理智。

  一顆細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過,輕輕的撞落鎖骨上,然後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嗎,看到你滿身大汗,特意抓些冰來給你清涼一下,蘭,我是不是對你很體貼呢?”

  冰粒在谷起來的渾圓胸脯上滾動,涼涼的感覺的確是暢快,尤其雪兒的身體是燙熱的。

  “唔……”蘭姨由鼻頭發出享受性哼聲的同時,雪兒也從口中發出像溶化般“嗄……”一聲的吟哦,蘭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兒是殷切的需求下輕叫出來的呻吟。

  原哥抓瞭一團碎冰繞到雪兒的背後,在她兩個圓融的肩頭上輕輕的擦抹,冰凍的涼氣絲絲傳入,纖弱的肩膀微微一聳,續而肩膀扭動搖擺,拚命用身體的扭擺來加大被冰的面積。

  看著蘭姨妒嫉偏又不敢發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內心快意,他已逐漸掌握到剛柔並重的竅門,而且當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愛鬥的個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數落到四個緊密相壓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乳房上,但隻限於雪兒身上,手指按壓在火熱嫩滑的肌膚,挑逗得雪兒嬌媚的扭動,一時剔起碎冰到蘭姨身上,氣得她氣鼓鼓的瞪著眼,總言之硬是不觸碰她;加上碎冰在肉體上的揣摩,雪兒一邊在吟唱,一邊扭動嬌驅,盡情的在享受。

  還有蘭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繃繃的把底褲撐起,一下一下的壓在雪兒的屁股,所以雪兒的下身也是在扭擺盤旋。

  咫尺之間被迫看著原哥摟抱別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體緊貼,狼狽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覺不斷累積。

  原哥又走到蘭姨背後的冰筒取冰,看到蘭姨身體顫抖,背心微微聳動,知道快是時候,取來兩隻較大的冰塊,吻瞭蘭姨的屁股一口,蘭姨立時一震;又繞到雪兒身後,今次的冰塊貼在她的背脊上,推來抹去,可能是冰塊較大,冰凍到背上的感覺比胸前更大,簡直就是在淫蕩亂舞,尤其冰在抖彈的屁股上,因腰肢被繩子和蘭姨綁在一起,扭動不靈活,隻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陰阜,一印一印的壓在蘭姨的小肚和陰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徑。

  蘭姨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羞辱,淚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凍,冰塊開始在腳肚上打圈,冰凍的感覺比皮鞭的火辣更難受,腰腿不停的閃縮扭動,現在輪到蘭姨曖昧的去擠壓雪兒,當冰塊滑到瞭屁股溝上時,冷冷的寒氣令蘭姨急劇的抖動,但冷凍像刀一樣,硬擖入兩片臀肉中,凍得蘭姨哇哇大叫,這時覺得羞恥的行徑,變成由自己去做,緊縮的臀部,恥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濃密的陰毛壓到雪兒身上,也由於高度關系,雪兒被迫掂高腳,蘭姨的陰阜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也因震動棒給觸動,在雪兒體內改變震動的方向,一浪浪新的刺激在她體內爆發,兩條肉蟲,你撞我碰的相互纏綿,鶯聲吟語此起彼落。

  原本挾得緊緊的電動陽具已可以拔出來,但原哥想先用這個假肉棒令雪兒先泄一次,因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時間,現在他的一顆心總是系到蘭姨身上,但偏偏這時不能不顧這個被春藥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時很奇怪,當垂手可得時總覺得淡而無味,到你想爭取時偏又多多阻礙。

  但事有輕重緩急,雪兒再不給她解救,怕真會出亂子。

  原哥心裡不是沒有懷疑,據時間計算,催淫藥的藥力應已過,但為何雪兒仍需求殷切?

  原哥當然不知道,雪兒壓根兒沒有得到宣泄,這時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待瞭一晚想得到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轉的震動,整條灼熱到痙攣的陰道,享受著一波波的快感,當越來越快的速度和蘭姨身體上一松一緊的擠壓,很快雪兒已出現抽搐,隨著抽搐的頻率加劇,雪兒終嘗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體的限制穿梭在虛空中。

  這時雪兒突然“感到”原哥心裡的感覺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對蘭姨的感情很深,但又出現不安的感覺,患得患失而有點不知所惜,一時又信心滿瀉,而且閃過一絲一絲片斷,有的是童時,有些是和“我”一起,有點是關於蘭姨,一陣祥和的環境,一時又到瞭血肉的撕殺。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瞭。”就是這一動念,立即跌回現實當中,身上的束縛已解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餘波慢慢平伏下來,體內的欲火還是沒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著癢處,陰戶雖滑潺潺,但肉壁內的空虛急需填補,玉指在泛濫紅腫的肥厚陰唇中探入,饑渴的鉆挖,青蔥修長的玉指實在和肉棒相差太遠,總是搔不著癢處,加上綿綿不絕的愛液潺潺而出,壓抑得不到釋放的苦況禁不往發出淒涼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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