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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

  蘭姨曼妙的輕吟,總是令人感覺得到她是活在甜蜜幸福之中;雪兒的小腦代總是想不通,原哥如此的虐待蘭姨,不但將她綁得痛不欲生,更在她身上扣上象征奴隸的乳環,但是卷縮在原哥懷中的她,一臉溫馨甜蜜的樣子。

  難道這樣子的肆虐,當中有愛的存在?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究竟什麼是情?怎樣的才算是愛?

  為何在我身邊的人都是這樣隨意淫虐?為什麼在小說裡,在電影中的愛情故事都不是這樣的!

  雪兒短暫的人生經歷,當然不能理解幻變無常的大千世界裡,千奇百怪的男女感情關系,可能是做物弄人,或者是命運的安排,令她活在這個常人沒法理解的另類世界中。而且她的日常生活,偏偏就是要依靠這些原本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人;一切一切都是沒有答案的,她就像站在一條沒有標示、沒有方向的路上,前面的路途會出現什麼?不知道。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她身上?也沒有人可以給她一個答復。

  困惑在她腦海中不斷盤旋,胡思亂想其間又閃爍著剛才和原哥溫存的片斷,當中更夾雜那些奇異的幻象,對於一個十來歲的少女來說,這些令智者也會陷入迷思的難題,就算想破腦代也難以得到解脫。

  這位美麗少女正進入人生必經的階段,淪陷於七情六欲的世道輪回中,無可奈何的被迫品嘗當中的甜酸苦辣。

  當雪兒陷於思想迷霧的歧路之時,另一邊廂的癡男怨女,正沉醉在欲海情網裡,繼續浮沉於他們的奇情怪行中。

  雪兒也被蘭姨的纏綿不絕的呻吟聲驚醒過來,睜眼所見,是更淫糜心動的景致。

  蘭姨一邊豐腴的乳房已經給原哥含在口中啜得“啾啾”作響,而另一邊的乳肉孤伶伶的在不停顫抖,在這種煽情的場面影響下,雪兒抱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伸出指頭輕輕的拈起乳頭上的銀環;這個乳環雖小,但畢竟是金屬制成,扣入女人極之柔軟的嫩肉上,總令人有淒涼的感覺。

  雪兒也是女人,但銀環嵌在脹得圓鼓鼓的乳頭上,總是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誘惑力;拈上手的實在感覺,比臆測來得真實,輕輕提起乳房上微抖的圓環,蘭姨柔軟而飽滿的乳房,竟然被這小小的金屬圓圈支配起來,隨著乳環向上提,乳頭竟乖乖的隨著變形,乳肉也被拉成一個軟綿綿肉堆,像個剛出爐的肉包子。

  妖媚的氣氛,心臟被刺激得砰砰亂跳,提著乳環的指頭也有點顫抖,令到柔軟如面粉團的乳肉也在輕輕晃動。

  雪兒的心情非常復雜,一方面感得將這些淫扉的金屬圈穿入蘭姨身體上,是一件非常殘忍的行為,另一方面乳房上有瞭這個金屬飾物又顯得異樣的美麗,尤其這些乳環上光亮的金屬質感,那種閃爍的銀光有這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沉思之際內心竟然閃出一個輕狂的念頭,在銀光掩映之下,雪兒感到自己的乳尖有點點蟲行蟻咬的空虛感,迷汜中手指頭已按到乳頭上搓捏,彷佛自己的乳尖中也是被扣上瞭一隻閃閃生光的乳環,情不自禁之下搓揉的力度加強瞭,陣陣由疼痛所帶來的異樣興奮,靜靜的潛入心中,而且產生瞭角色替代的混淆,陣陣苦悶的難奈襲擊心頭。

  不知什麼原故,心底深處又冒起被虐的渴求,潛意識的驅使手不其然將乳頭提起來,乳房也像蘭姨似的拉成一個圓錐,乳肉晃動的感覺很奇妙,有如跑步時乳房上下拋動的感覺,但跑步時沒有邪念,這時體內產生的,既不是被情挑逗時欲火,總之說不出來。隻感覺到內裡有一種異樣的興奮在小腹中醞釀;稍為用力拉扯,一絲微乎其微又感覺得到的快感由乳尖向內竄動,下體像是有些溫熱的氣息在陰道中漫延,一種難以言諭的美妙感覺,令雪兒輕輕哼吟出來。

  早已在情欲裡迷失的蘭姨,正在艱難的享受著來自原哥的折磨式的愛撫,一邊的乳房被含在他的口裡,連吸帶啜,脹得趐麻難受的乳尖在他的舌頭逗弄下,像是被一波波脈動似的電流在不停的電擊著,偏偏這種惱人的快感,令她舒服得輾轉呻吟,尤其在原哥彷佛有魔力的臂膀內,滲入身上的溫馨暖流,令全身的氣力像虛脫瞭一樣消失無峮,連動一動的指頭的力氣也提不起來,唯一充沛的隻是聲音。

  動不瞭的原因除瞭給原哥抱緊外,雙手不能發力的也是一個因素,兩條還是給綁在背後的手臂已見酸麻,垂到原哥跨下的雙手被縛得紅紅的。屁股被原哥安置在大腿上,身子隻能依靠原哥來抱緊,斜斜擱在他豎起來的另一條大腿上,腰肢上,麻繩造的腰封依然存在,直挺挺腰板和頭顱軟軟的向後垂,成瞭剛柔的比對,而且頸上粗厚的項圈,令到她想轉動頸項也感吃力。

  沉醉被弄得半死不活的蘭姨,感到另一邊期待已久的乳房也開始被玩弄,神智半迷半醒的她,完全沒有註意到,原哥雙手摟抱著自己,可不知正在玩弄自己另一邊乳房的,是另有其人;心內還感激原哥如此體貼入微。

  蘭姨情迷錯亂不是沒有道理,因為綁久瞭的身體,酸痛已經變為成麻痹,加上繞在腰上的繩子纏得緊緊,原本已夠纖幼的腰肢,顯得格外迷人,令到上下激凸的性征,相應的敏感起來。

  先說胸脯,腰給紮緊,呼吸時腹部的脹縮的權利給遞奪瞭,每一口呼吸都要轉移使用胸脯來完成,這明顯加重瞭肺部的工作量,使得原本已高聳的乳房,起伏得更加玲瓏浮凸,每一次呼吸也帶來惱人震蕩。

  至於下身,由於腰板的挺直,令渾圓的屁股異常的顯凸出來,兼且呼吸時小腹免不瞭隨著收縮起伏,若在平時當然註意不到,但有繩索限制後,特別容易感受到起伏而來的壓力,本來平滑的陰阜現在給綁得脹鼓鼓的凸瞭出來,上面柔軟的恥毛,隨著每次吸氣時也微微聳動。加上情欲泛濫、陰唇紅腫趐癢,種種內外的交纏,空洞得要命的感覺格外明顯。

  雪兒迷醉在自我慰藉得入神之際,手上拈著的銀環突然被扯脫,尖銳的慘叫聲響起,陶醉在自我撫慰的雪兒,嚇得連忙張開眼來,隻見蘭姨痛苦的抖動著身子,那激烈跳動的乳房,泛起一片帶著銀芒的乳光。

  驚魂未定,原哥怒責之聲已響起來。

  “雪兒,你傻瞭嗎?為什麼要這樣扯動蘭姨的乳環,難道你不知乳環是扣入她的乳頭的嫩肉之內嗎!”

  “不……我……沒有……我……”

  “沒有!你看她的乳頭給扯到腫瞭起來,你是懷恨在心,一心想報復蘭姨日夜對你的調教吧?”

  “不是的……我根本沒有用力……”雪兒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明明見你提著她的乳環,還說沒有,難道是她自己扯的嗎?”

  “……”百詞莫辯,雪兒不知要怎樣去解釋,眼眶中滾生含冤受委的淚花,她壓根兒沒有用力,而且她也是女人,怎會不明白乳頭是柔嫩的軟肉,自己搓揉時稍為用力也覺疼痛,何況金屬做的乳環是穿載在乳頭之內,雖然她沒有親身的體驗,但想也想得到用力拉扯會痛成那樣?

  雪兒正在踟躕之際,留意不到原哥閃爍的眼神。

  其實,罪魁禍首就是原哥,原來原哥是聽到雪兒的誘人哼唧聲,斜眼看見她一邊在撫弄自己,另一隻手正提著蘭姨身上的乳環,還非常享受的發出陶醉的聲音。

  本來他隻是惡作劇的用手輕搖蘭姨的乳房,但拈著乳環的她似是懵然不知,那原哥繼續不斷的加大力度,連蘭姨的的乳肉也給抓捏得變形,而且蘭姨受惠滿足的喘息聲也間接增加原哥的淫興,樂不可支的他可能樂過瞭頭,忘卻瞭乳環是扣入嫩肉裡的,一時興奮之下用力過度,將蘭姨變瞭形的乳房從雪兒的手指中扯脫。

  要知道女人的乳房是由無數乳腺和敏感的神經所組成,有別於一般的肌肉,幼嫩而柔弱,尤其是性腺集中在乳尖上,哪受得瞭大力的拉扯,兼且乳環是直接的掇在嫩肉之中,一陣撕裂的痛楚直鉆入心,劇痛令蘭姨連連哀號,淚水汨汨而下,她可憐得痛到泣不成聲,全身也在激烈的顫抖,良久,才能發出悲愴的飲泣聲。

  原哥也估不到,逞一時欲欲之快會令蘭姨痛得如此慘烈,哭泣時所做成的抽搐,令到兩團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在顫搖晃動。原本秀挺的乳頭立時紅腫一片,原哥拚命摟緊抖震的蘭姨入懷,嗚咽之聲被原哥帶著歉意的熱吻而變得模糊不清。

  冰冷無情的銀環,危甸甸的扣在紅腫不堪的乳頭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兒面前,淒慘詭異的氣氛,濃得把空氣也凝結起來,雪兒的內心中像是給一把鋼針紮刺著的在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過,才令蘭姨受苦受難,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熱淚凝在眼,因吃驚而顫栗的她,呆呆的抖震著。

  眼前的一切,總是滲著一股蒼涼的氣氛。

  正處於迷茫中的雪兒,乳頭一陣灼痛,原哥真是一個不節不扣的變態淫魔,一隻手還摟著發顫的蘭姨,但另一隻手竟可以往雪兒的身摸索,兩個指頭像是一個鐵鉗,在柔嫩的乳尖上肆意地蹂躪,軟淋淋的嫩芽給強行押弄成堅實如棗子,揉、捏、拉、扯,陣陣針刺的疼痛使半個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覺,接踵而至的是灼熱的疼痛。

  “痛嗎?因為你對蘭姨作出這樣的傷害,我決定要代蘭姨對你作出懲罰,而最好的懲罰,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給你也穿上乳環,然後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後還會不會這樣對蘭姨?”

  原哥的手不斷用力的搓,輕手的揉,一時又大力的夾緊,一時伸指一彈,隻是不斷而來的痛楚,就令她忙著抵抗,雪兒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回應。

  雖是痛得說不出話來,但雪兒的心中出現一種奇怪的想法,彷佛越是痛楚彷佛越能彌補給蘭姨做成的創傷,想歸想,但越來越烈的痛楚實在難擋,雙手軟弱無力的抓著原哥的粗壯大手,一臉痛苦的乞求。

  “怎麼樣!載上乳環是不是很性感呢?看,蘭姨是否有種獨特的魅力,你也想像她一樣充滿韻味吧!那給你也穿上一個,好嗎?”原哥興奮的搓弄。

  “……不……痛,不……要再捏……啊……”幼嫩敏感的乳頭實在痛得難以忍受,雪兒痛得縮起瞭肩,弓起瞭背。可是,原哥並未理會,一陣陣紮心紮肺痛楚由乳尖漫延到全身。

  “嗯……痛……求你……停……下來……呀……”

  原哥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的捏壓得雪兒受不瞭的時候,就會稍微將力度一松,當雪兒稍稍有能力喊叫時,又再將力度加強,加上當中或揉或捏,雪兒在痛楚中升起瞭一絲一發不可收拾的快感,這種有別於一般的情欲快感,竟然是在痛楚之中形成。

  雪兒完全不能明白,為什麼會在劇痛之下,會產生異樣的快感!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情,偏偏身體切實的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天方夜譚,而且隨著痛楚的不同程度增減,內裡又有不同程度的變化。

  當正想盡力的作出拒絕之際,乳尖給兩個手指頭大力夾緊時,一股像被火炎的巨大痛楚,直襲入脊椎神經中,而且立即上鉆下散的電射開去,兩度電流同時侵襲脊柱的上下兩端,尾椎骨一酸,電流炸散開來,令到全身也發麻。

  而上襲腦袋的電流也同時爆發,炸得腦袋一片空白,在痛楚自然反射之下,雪兒本來弓背的身體立刻反仰起來,隻靠原哥捏緊的小小乳頭來平衡;痛楚,完來是快感的開路先鋒,當痛楚開始在身上散播之際,緊接而至的快感也隨之而引發開去,情形就像電油與火的關系,將電油倒在地,任由它隨意的流動之際,當一遇到火種,瞬息之間火舌就連追帶趕追著電油燃燒起來,速度之快更會把源頭追上。

  而雪兒正陷身於這種荒謬的環境之下,身上的異樣的快感已追過瞭痛楚的速度,漫延全身各個敏感的地方,這種遺反常理的官能刺激,剎那間侵蝕瞭她的理智。

  當理智被痛楚和快感交錯的煎熬之下,思想瞬間麻木起來,潛伏在雪兒體內的被虐的意識立刻取代瞭主流思想,成為主導,潛伏心底的淫邪識作祟下竟然對原哥說:“啊……好……請……給我……載上一……個……噢……”

  這下子反而令原哥發呆,以他從虐至今,從未有女子肯自願穿上乳環(註:這是三、四年前的時代),就算是蘭姨這個甘心馴服給自己凌虐的女人,也是在強迫動粗之下給載上,真想不到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會輕易的應諾這樣的變態要求!

  原哥不愧為虐待狂,隻是一息間,腦海中顯示四個豐滿的乳房,給乳環鎖在一起時的淫竊情景,看他忘情的舔弄著蘭姨紅腫的乳頭,就知道他被淫念沖昏瞭頭腦,現在的他,滿腦子隻是接下來要作的淫虐聯想。

  雪兒昏昧不明的腦袋中,思想上的理性和身體上的官能反應正在互相交戰,而且官能的反應往往將理智壓下去。理智就像靖立在海邊的磐石,始終能夠堅定不移,而外間的種種就如官能的反應,有如潮浪拍擊,一浪接一浪的沖擊著磐石一樣的意智,可惜大部份的時間磐石都是被拍岸的浪濤所掩蓋。

  在一連串的繩縛之下,雪兒迷糊的意智續漸清醒起來,發覺原哥正在忙碌的準備穿乳環的工具,下意識驚醒之下,企圖掙紮起來向原哥表白一切,發覺自己已被綁得難以彈動,而且蘭姨火熱的身體正正貼在自己的背後,自己的前臂和蘭姨的小腿綁到一起,而蘭姨的足丫左右分別都有繩索系到兩邊床角之中,即是說想移動雙手就必須一並移動蘭姨的雙腳和分別綁在兩邊的繩索。

  當明白到掙紮隻是徒費氣力的時候,原哥將兩個銀亮的乳環放置在她屈膝盤坐的大腿上,兩個小小的銀環,彷如定海神針似的將扭動身體的她,定瞭下來。

  當雪兒的意識稍為占上風時,才發覺口中給原哥塞入一個可以充氣的橡膠口枷,貼坐在背後的蘭姨,她的雙手繞到雪兒的胸前,給原哥用繩綁起來,由於原哥主要的目的是用蘭姨的身體來限制雪兒的活動范圍,所以蘭姨的雙手是沒有牢牢的綁死,她雙手的活動空間可以說是非常充裕。

  正想對原哥道出自己不想穿上乳環之際,發覺蘭姨開始擠壓空氣進入橡皮口枷之中,隨著不斷膨脹的橡膠球充塞著口腔,唯一可以用作解釋的嘴巴也給封閉起來,絕望像瘟疫般的在心中漫延。

  看著原哥手上的尖銳鋼針,心中恐懼悠然而生,令身體不其然的抖震起來,塞入口中的充氣球在口腔內,將上下兩顎撐得僵硬,口水不受控制的產生並倒流入喉嚨之中,除瞭搖頭外,就隻有用驚恐的眼神和抖震的身驅向原哥表示後悔。

  排放在面前的刑具五花八門,隆而重之用綿盒盛載著種種大小不一的鋼針,一瓶瓶的藥水、軟膏和棉花等,都似是為瞭特別加重雪兒恐懼感而設。

  冰涼的消毒藥水塗在乳尖上,敏感乳頭因而變得僵硬,恐懼感令毛管倒豎,身驅抖震的雪兒禁不著要吸一口大氣,才能鎮得往這樣的異樣感覺;乳房上沁出一顆顆精瑩的小汗珠,在顫抖的乳肉上滑行。

  一把像是手術用的改良形“扁鉗”將乳頭夾扁,這種U字形的扁鉗是原本是用來把手術割開的皮肉夾起,已便方便施手術時防止阻礙進行,這種扁鉗的發明本是用在造福人類,哪想得到會淪落成為凌虐婦女的工具!

  “這種改良瞭的鉗子十分好用,不但可以把乳頭夾著,還可用來夾舌頭、嘴唇,甚至夾緊陰唇,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工具,而且鉗口不但有壓紋,鉗身還可以自行扣緊,不易脫落既方便又好用,尤其用作穿乳頭時,會方便得多。”

  原哥刻意的向雪兒慢慢解釋,詳詳盡道出每一個工具的用法。這是他不安好心的自私行為,他不單是享受著解說的樂趣,更重要是要盡量延長穿環的時間,這是牽涉他另外一個鮮為人知的喜好。

  在變態的淫虐世界中,有著千門萬戶的花樣,而原哥有三種是他的喜愛,首選的當然是繩縛,這種堪稱為淫虐中的能登藝術殿堂的手藝,見他能毅然到日本拜師習藝,就知道他是如何的鐘愛。

  其次就是鞭打,但他不大愛用日式的“九尾鞭”,總覺得這種鞭子隻是為鞭打而鞭打,並不能滿足他所祈求的“樂趣”,他選用少中用的“乘馬鞭”,這種鞭子的特式是鞭頭有一塊細少的皮革,在抖動時像蛇舌般搔動女人的肉體,當大力鞭打時又有皮鞭的樂趣。

  最後就是穿環的玩意,話說這種玩意,是他在偶然在美國公幹時,偶爾的機會之下發現的,當他接觸之後,就像著瞭魔的迷上,但是這玩意並不似繩縛和鞭打,這必會在對方身上做成永遠的刻記,盡管對這個玩要著迷,但很難有機會實行,因此在蘭姨身上實行時已令他興奮瞭幾個月,現在又有機會幹,他極為珍惜這種難得的機會,所以他不惜將施行的時間盡量延長,為的就是延長這種難得的樂趣。

  據他形容,繩綁就像妻子,可以隨時隨地的滿足自己;鞭打像是一個情婦,不需時時時照顧,一段時間內給她來過擁抱就夠;而穿環就像是偷情,可遇不可求,當難得遇到對象,也要戰戰兢兢才能享受當中的樂趣。

  原哥當然樂不可支,對於受刑者雪兒而言,等待已經是一項嚴厲的酷刑,還要聽原哥詳細介紹每一種工具和使用時帶來的痛苦,真是會使人發瘋,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比起肉體的折磨更最容使人難受。當你明知刑罰早晚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也知道後果如何;但偏偏要看著原哥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刑具,你還能夠保持得到鎮定嗎?看看雪兒打從心底的抖震出來就知道她心理上的打擊是多麼的嚴重。

  似經過一世紀那麼漫長的時間,原哥穿上手術用的膠手時發出難聽的聲音,像是摧命的鬼哨聲,那支閃著冷光的鋼針終於篤入雪兒的乳頭之內,看到雪兒臉色發白,額上沁出來的冷汗和急促呼吸而引政顫動不停的乳房,原哥也壓不住心中的興奮,看他微顫的手拿著鋼針,用口咬著扁鉗,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水松塞,使勁的將針篤進雪兒的乳頭,當鋒利的針頭插入雪兒的乳頭肉內,亂頭裡有一股柔韌的阻力,像啜吸著針尖一樣,不能一下子輕易的穿過,必須加強力度,才能強行穿過。

  當乳頭被針尖刺入而感到疼痛時,她已屏息以待,當一下子穿越嫩肉篤入另一邊的水松塞時,咬緊牙關的雪兒還不知道自己已由一個清白的少女,變成一個註定成為性奴隸的女人瞭。

  原哥急速的喘著氣,抹去乳尖上艷紅的血珠,在中空的鋼針上扣入乳環,迅速的把鋼針抽回,一個閃亮亮的銀環隨著原哥的動作,成功的穿載在雪兒的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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