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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假戲(下)

(十八) 假戲(下)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秦世峰心中的震驚無與倫比,那東西是什麼他已經猜出一二。

  「你剛剛叫瞭我一聲娘,我有個孩子,十幾年來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我很久沒有聽過有人叫我娘瞭。」那夫人伏在秦世峰身上喘息道:「你想不想要一個娘。」似乎想起瞭自己的孩子,她緋紅的臉上閃動著母性的光芒。

  秦世峰自小沒有見過娘,一直以來做夢都在想有個娘親,此刻一個女人如此殷切地看著自己,他心中也有些渴望。

  她肥大的臀部又性感的扭動瞭幾下,雖然知道她是做給外面那些窺視的人看得,可那充滿肉感的身體刺激著秦世峰的身體,特別是她圓潤肥大的屁股扭動著翹起又落下時的銷魂,秦世峰一根長槍直挺挺的舉起,頂到瞭她神秘的桃源,兩隻手忍不住扶住她性感的臀部。

  「隻叫一聲,算是讓我高興一下。」

  一個女人光著屁股爬在你身上讓你叫她娘,偏偏她的表情是如此認真,盯著自己的眼神充滿渴望。

  隻叫一聲,秦世峰張開嘴,喏喏瞭老半天才叫道:「娘。」

  那夫人聽他果真叫瞭,「啵」的一聲在秦世峰臉上香瞭一口:「乖,讓娘親一口。」她湊到秦世峰耳邊:「峰兒,你閉上眼睛,娘親要脫光瞭把戲演全套,讓那些傢夥好看。」

  「父皇,秦世峰剛剛離開的棲鳳殿。」公主遠遠的道瞭個萬福,卻並未像往常一樣挽住父親的手臂,小臉煞白,一臉警惕地看著她的父皇。

  龍騰有些不悅,他這麼晚瞭來這裡用意再也明白不過瞭,這個「女兒」居然不識抬舉。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瞭這位帝國統治者征服的欲望,剛剛在那個女人身上發泄過的欲火又燃燒起來。他嗓子裡一聲低吼就要把這個「女兒」抱上床榻,聽著她婉轉的叫聲,把她壓在身下盡情鞭笞。

  卻見往日絲毫沒有反抗過自己的女兒退後瞭幾步,刷的一聲抽出前幾天賞賜給她的寶刀,鋒利的刀刃架住雪白的玉頸。「父皇,請你再也不要碰怡兒瞭。」心情激蕩之時,刀刃微微顫抖在她雪白的玉頸上劃出一條紅的血痕,一滴滴鮮血順著刀刃留下。

  「好,很好,真是越來越好瞭。」這位年過半百的帝國統治者陰沉的眼睛盯著女兒,在他的註視下,那自小身子骨就嬌弱的出雲公主兩條腿打顫,幾乎就要拿不住手中的七星寶刀,一個閃失就是香消玉殞的下場。可她依然臉色倔強,在父皇充滿壓迫性的目光下傲然挺立。

  「招太醫給公主醫治。」

  望著父皇離去的背影,出雲公主似乎被抽光瞭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兩行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四年瞭,這是她第一次拒絕父皇侍寢的要求……

  「臭婊子,勾引一個男人居然要去二層,害老子我還要爬在這麼高的地方喝涼風。」茂密的樹冠上趴著一個黑色的身影,他心裡狠狠的咒罵著。

  現在正是一天裡最涼的時候,帶著寒意的秋風灌進領口,可黑衣人一點都不覺得冷,自從那個臭娘們和她新認的「幹兒子」開始纏綿,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躁動,一身臭汗,下面那根東西硬到現在,兩個蛋子生疼。那女人的叫聲太他媽的勾魂瞭,沒有看到兩個人交合的情景,那窗子上兩個交纏在一起的黑影在她動人心魄的叫聲配合下卻比任何春藥都要誘人。

  那黑衣人有些妒忌屋子裡的男人瞭,如此尤物,如此艷福,那位夫人為什麼就不勾引自己呢?皇帝陛下居然讓我們這些帝國最優秀的間客來聽墻角,黑衣人的心中一陣憤懣。眼睛卻忍不住瞄向那扇誘人的窗子。

  剛剛他還抱怨,這個騷貨怎麼和男人通奸還穿著衣服,一個肥大的屁股上下搖晃,雖然隻能看到一個滾圓的輪廓,那份刺激和誘惑卻是無與倫比的。窗子上的剪影居然坐起來,優雅的脫掉自己上身僅存的衣物,一個迷人的影子出現在窗上。腰部完美的曲線,飽滿的胸部,修長挺直的玉頸,兩顆梨形的酥乳翹起來一晃一晃的,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尖尖的乳尖上圓圓的凸起。

  媽的,這騷婦奶子可真大。僅僅一個側面已經讓他心驚肉跳瞭,更不用提她現在充滿誘惑的動作。和著那呻吟的節奏,一具豐滿的身軀瘋狂的在男人身上扭動。樹上的黑影感覺自己似乎要喘不過氣來瞭。

  秦世峰聽瞭這位夫人的話,閉上眼睛,隻聽她道:「不許偷看哦。」帶著那夫人身體上香味的衣服蓋住他的臉,她真的把衣服全部脫光瞭。感受到騎在自己身上的柔軟細膩,秦世峰忍不住握住她充滿彈性的腰肢,女人的屁股在他身上搖動。

  一個絕色美女渾身赤裸的騎在自己身上,誘人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偏偏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秦世峰覺得最香艷最憋屈的莫過於此瞭。翹起的雞巴頂著那位夫人性感的臀部,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刺激傳來,他快要忍受不住瞭。

  「啊……要死瞭,娘要丟瞭,唔……」樹上的黑衣人看到那夫人豐滿的剪影美人蛇一般扭動,她豐滿的胸部痙攣似的挺起來,豐滿的奶子在空中顫栗,迷人的腦袋揚起來,修長的脖頸繃緊。

  「乖兒子好厲害,大雞巴插到子宮裡瞭,啊……子宮要被射穿瞭,喔……要被射死瞭,喔……」

  窗子上的影子似乎瞬間定格瞭,她繃緊的身體顫栗著,仿佛真的被一根東西從下面貫穿瞭身體。樹上的黑影仿佛看到一根堅挺的碩大插在她濕淋淋的下體,精液像火山爆發般噴發出來,射進這個顫抖著的女人子宮深處……

  那悠長淒婉的呻吟聲中,這位帝國優秀的情報人員一時間心神失守,一股濃精射進褲襠裡的同時,竟是忘瞭抓緊樹幹。

  忍受著誘人香艷的秦世峰隻聽到幾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和幾聲慘呼聲,卻感覺那夫人的身體伏在自己身體上,兩個柔軟的凸起竟擦著他健壯的胸膛。「嘻嘻,全都掉下去,峰兒,娘演的怎麼樣。」

  如果真的有妖孽的話,秦世峰覺得,這稱號非這位笑嘻嘻的夫人莫屬,想必窗戶外面的幾位仁兄怕是比自己感觸還深。

  「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吧,不然他們會起疑心的。」秦世峰聽到女人在他耳邊道。

  「和你一起嗎?」

  「那是自然,你若出去就穿幫瞭。」

  「我們,一起睡?」秦世峰心裡怦怦直跳。

  「想得美,我睡床上,你睡地板。」那位夫人說著穿上衣服,秦世峰睜開眼睛。她臉上紅撲撲的,寬大的宮裝緊緊遮住她身體要害部分,白花花的胸脯,兩條豐潤筆直的大腿露出來,說不出的誘惑。

  「夫人,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秦世峰忽然發現,一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位夫人的名字。

  「你叫我禦娘好瞭。」那位夫人臉上露出一絲神秘感笑容。

  「玉娘?」秦世峰重復道,聽起來怪怪的,卻不知又被他占去瞭便宜。卻是那位夫人已經熄瞭燈,一腳把沉思中的秦世峰踹到地上。

  ***    ***    ***    ***

  一頭白發的帝國第七部右侍郎范蠡望著幾個鼻青臉腫的手下,其中一個傢夥居然還一臉痛楚的捂著自己的襠部。「你們幾個怎麼會搞成這樣。」范蠡恨鐵不成鋼地道。

  幾個黑衣人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情形描繪瞭一遍,在他們口中,那女人隻使瞭一個妖術,他們所有人都從樹上掉下來。回來之前他們統一瞭口徑,這要說出去,以後自己還怎麼在七部混。

  看到幾個人古怪的眼神,范蠡差不多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世上哪有什麼妖術。派去監視那女人的部下,沒有不被她捉弄過瞭,她已經變成這樣瞭,還和以前一樣頑皮。陛下還等著這邊的消息呢!

  給幾個身心受到巨大創傷的手下發瞭筆撫恤金,好生安慰瞭一番,這些人也能算間客?范蠡心中深深的鄙視瞭他們一番。十幾年瞭,老人一個個被換下去,當年她一手創立的第七部早已做不到無孔不入,就連一次沒有任何風險的監視任務也鬧的灰頭土臉。

  「陛下,那個女人調戲瞭那個小侍衛,把他弄上瞭床。」范蠡把那幾個笨蛋的筆述獻給高坐的陛下。這幾個笨蛋倒是盡職盡責,連那她怎麼叫床都一字不拉的記下來,為她那聲究竟是叫的「啊」還是「喔」大打出手,終於湊出這份狗屁不通的筆錄來。

  這東西若是掐頭去尾做成艷情小說刊印出來,定然能大賣特賣,可作為筆錄范蠡有些哭笑不得。可范蠡也不說破,他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出工不出力很久瞭,一個又一個人倒瞭,唯有奉行閉口策略的他安然無恙,陛下雖派人監視他,一直提防他,卻並沒有動他。

  「范愛卿,當年朕和她在怡然亭初見時,隻有你和范虎跟在朕身邊。你來說說,朕究竟有沒有征服過她?」陛下看瞭看那份「艷情小說」,仿佛想起瞭初次見到那個女人時的情景,那雙陰沉可怕的眸子裡居然露出許久不見的神往來。

  「請陛下恕臣不知之罪?」范蠡伏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一副老朽不堪,搖搖欲墜的模樣。幾十年前的往事在他腦海裡閃過,一個個模糊的場景串起來,內心深處一直不願觸及的傷痛撕裂他的靈魂。

  異族入侵,賊人作亂,北疆大地上狼煙四起,朝廷大軍遙遙無期。世代耕種在這片土地上的農民們朝不保夕,縮在四處透風的茅屋裡,不知道是否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餓殍滿地,到處都是倒斃的屍骨。而統治這片土地的世傢大族卻依然縮在高墻堅堡之後,貪婪的吸吮著民脂民膏。

  一個腦袋裡充滿瞭無數新奇想法的美麗女人出現在瞭人們視線中,敵人在她帶領的鄉勇面前不堪一擊,她似乎又有點石成金的本事,任何沒有用的東西到瞭她手中都會化腐朽為神奇。她給北疆所有人帶來瞭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那就是希望……

  東征烏桓的大營中,他和范虎很識趣的躲到帳外,凜冽的寒風順著衣領灌進來,兩個人卻相視一笑。烈火烹油,溫暖如春的大帳裡,北軍將士們敬愛的女軍師脫去一身戎裝,半推半就的被燕王殿下剝成一隻潔白的羔羊。一聲帶著痛苦的呻吟聲從帳中傳來,美麗的女軍師和她的理想一起與燕王殿下融為一體,范蠡記得,從那天開始,北軍的將士們都親切的稱她為軍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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