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老公他……」
正施展祿山之爪的司機還是想起瞭我。
「嘿嘿。」妻子掩口一笑，「放心，他睡得很死，不會醒的。」
說著居然還沖我怕挑瞭挑眉，頗有些挑釁的意味，她果然將我拿捏得死死的，算準瞭我出於各種原因不會立馬醒來撞破他們的好事。
「嗷，你輕點~ 」
妻子一聲輕呼，伸手打瞭一下司機的手，那樣子簡直就是在嬌嗔。
「對不起對不起。」
司機在不斷的互動中漸漸放下瞭心裡的負擔，也許在他的心裡已經將妻子看成瞭一個很隨便的女人，面對這樣的女人，心中的忐忑與愧疚恐怕已經漸漸散盡，他的表情和動作也慢慢變得從容瞭起來。
我動瞭動身體，衣服和座椅摩擦的聲音在這狹小封閉的空間內震耳欲聾，司機被嚇瞭一跳，趕緊收回瞭雙手，就連妻子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我的心底閃過一絲惡作劇的快意，但是我沒有打算讓車內的三人同時處於極度尷尬的境地，我隻是調整瞭一下坐姿以便後續能將前排的情況看得更清楚。
也許是洞悉瞭我的意圖，妻子偷偷瞪瞭我一眼，隨即嘴角微微上翹，她的上衣是由兩片衣襟組成的一個大大的V 領，她看似不經意間地撩瞭撩衣領，隻見陰影中，兩座挺翹的山峰夾著一條深邃的山谷，若隱若現地展現在瞭司機的眼前。
心有餘悸的司機再次回頭看瞭看我，隻是我早已將身體隱藏在一片陰影中，他根本看不清我的表情，也無從得知此時的我正微瞇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見我一動不動，並且發出悠長的呼吸聲，確認我還在睡眠狀態之後他便放心行動瞭，隻見他試探著將手慢慢伸向妻子的領口，妻子將整個身體靠在瞭座椅上，後背與做工精良的座椅完美貼合，將身體徹底舒展開，這個動作等於是宣告瞭自己可以被予取予求。
司機顯然也不想辜負妻子的美意，慢慢將手插進瞭衣襟內。
妻子輕笑一聲，「軟嗎？」
「嗯，好軟。」
「還有呢？」
「嗯……好滑。」
「嘿嘿，還有呢？」
司機想瞭想，抽出手放在鼻子下聞瞭聞，「好香。」
妻子噗嗤一笑，伸手打瞭一下他，「討厭，原來你也不是那麼老實的。」
也許是妻子的輕佻勾起瞭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打破瞭戴在臉上道貌岸然的面具，司機的臉上帶上瞭幾分猥瑣的笑意。
「嘿嘿，再讓我摸摸。」
說著快速將手再次插進瞭妻子的衣服內。
「哈哈，哎呀討厭，你輕點捏，嗯~ 」
我想象著司機將手伸進瞭妻子的胸罩內，用不知是哪兩根手指夾住瞭柔嫩的乳頭輕輕捻著。
「美女，你奶子好大啊。」司機猥瑣地說道。
「呵呵，36D.」妻子得意地應道。
「啥？」
「哈哈。」妻子掩口一笑，「反正大就對瞭。」
司機幾乎將大半個身體傾斜到瞭副駕駛，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一邊揉著妻子的豐胸，一邊將鼻子湊向她的身體，貪婪地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啊~ 好香啊，美女。」
「嗯？」
「能不能把你的奶罩子解開啊，這樣摸著不得勁。」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眼前的這一幕顯然是妻子對我的示威，她的脾氣已經變得讓我越來越難以琢磨，我完全不知道今時今日的她會將這場鬧劇演到何種程度，這場戲的尺度和邊界到底在哪裡。
我不由得將眼睛稍稍睜大，在不暴露自己假寐的前提下看得更清楚，隻見妻子猶豫瞭一下，但是也就一兩秒鐘的時間，隨即她將後背稍稍離開椅背，將左邊的衣襟退到肩膀處，左手從袖子中抽出，她的左肩完全裸露在外，是的，左面，靠向我的那一面，隨後解開瞭胸罩的前扣，像是脫衣服一樣將胸罩脫瞭下來，她的上半身，她引以為傲的美乳就這麼暴露在瞭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
我的角度看不見她的正面，沒能看見那跳脫束縛的一對玉兔，但是我能看見司機的表情，那是一種混合著貪婪與欲望的表情，我的心裡不禁冷笑一聲。
司機隻是愣瞭那麼一下，隨後將手伸瞭過去，隻是他沒有去抓握那一對完美到令男人瘋狂的美乳，而是一手搭上妻子瘦削的肩膀，以此為平衡，一伸頭一張嘴含住瞭妻子的左邊乳房。
「啊哦。」
妻子輕呼一聲，「你輕點，不許咬我，啊~ 輕輕地舔我，對，呃……就這樣，啊~ 」
就像是得到老師表揚的小學生，司機更加賣力地舔弄著妻子胸前的蓓蕾，他的一隻手搭著妻子的肩，另一隻手則在右邊乳房和大腿之間來回遊移。
「美女，我能摸摸你的屁股嗎？」
妻子嗯瞭一聲，輕輕挪動身體，將原本就撩到瞭大腿根的裙擺更是向上收到瞭腰間，整個下體就剩一條淡紫色的內褲，為瞭方便身邊的男人撫摸她的翹臀，她還側瞭側身體，將一側的臀瓣留給瞭對方。
皮膚摩擦的沙沙聲再次傳來，司機一邊砸吧著嘴舔舐著妻子的乳房，一邊撫摸著白皙的大腿和臀瓣。
我忽然感到自己很可悲，我那美若天仙，人見人愛的妻子就在我眼前一米左右的地方被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勞動人民肆意地猥褻，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積極主動的結果。
「呀，別伸進去，你手臟，啊~ 」
妻子一聲輕呼剛剛出口，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生生將一記呻吟咽瞭回去。
「美女，你下面咋沒毛啊，剃啦？」
「跟你說你手臟，快拿出來！」
「嘿嘿，都濕瞭呢，你水好多。」
「討厭……啊~ 你先拿出來，用濕紙巾擦擦手，消個毒。」
「哦哦。」
妻子打開瞭副駕駛的手套箱，淅淅索索地在其中翻找出一袋濕紙巾，抽出一張塞到司機的手上，馬上又搶瞭回來。
「我不放心，我幫你擦。」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覺得妻子說著話又朝我這裡瞟瞭一眼，眼神中居然帶著一絲嘲弄，隻見她抓著司機的手讓他張開五指，她則拿著紙巾仔細擦拭著他的每一根手指，那認真的動作，專註的神情，就算是平時給兒子擦手也沒見她這麼上心過。
想著那一根根手指即將被插入妻子那誘人的水簾洞中，我的全身又是一陣浪湧翻過，分不清是慍怒還是期待。
妻子仔細擦完一隻手，又斜著眼瞄瞭我一眼，慢慢抓起司機的手，伸出舌頭輕輕舔瞭一下食指。
我操！心中的一聲吶喊差一點就脫口而出，雖然強抑制住瞭激烈的情緒，但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抽動瞭一下發出一聲動靜。
知道我在裝睡的妻子毫不在意，但是司機還是被嚇瞭一跳抽回瞭手。
「沒事的，跟你說他睡著瞭不會輕易醒的。」
「哦哦。」司機心有餘悸地朝我看瞭看，但是心中被勾起的欲望已經足以抵消對於我會突然醒來的恐懼，「美女，把內褲脫瞭吧。」
「嗯。」
妻子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屁股一抬，淺紫色的內褲就被扔在瞭儀表臺上，短短的幾分鐘內，內衣內褲已經全部脫離瞭身體，連衣裙之下是全裸真空的美妙胴體。
司機伏下身子，再次嘬弄起瞭妻子的豐胸，剛被擦拭幹凈的手好不老實的摸上瞭妻子身上最隱秘的地方。
「啊~ 啊~ 啊~ 」
一聲聲有規律的輕吟從妻子的口中發出，暗合著手指在她體內抽插進出的節奏，妻子仰著頭，我看不見的臉上應該是滿臉的春情吧，她的手牢牢的抓住瞭司機的頭發，用力將他壓向自己的胸部。
封閉寂靜的車廂內，除瞭妻子的呻吟聲外還有嘖嘖的聲音，我一時竟分辨不出是司機的舌頭拍打妻子嬌嫩乳頭的聲音，還是手指進出蜜穴帶出的潺潺水聲。
「美女……」
「嗯？」
「呃……我漲得難受，美女你幫我擼一擼行不？」
「……嗯。」
妻子這次稍稍猶豫瞭一下，但還是爽快地答應瞭，司機把身體稍稍收瞭回去，妻子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在他兩腿間摸索一番，隨著一聲褲鏈被拉開的聲音，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被她掏瞭出來。
「咦……」妻子發出一聲嫌棄的聲音，「用紙巾自己擦一下。」
司機聞言連忙拿過剛才擦拭手指的濕紙巾就要去擦。
「哎呀，再拿一張。」妻子不滿地小聲嬌叱。
待到司機自行將半軟不硬的肉棒擦拭幹凈，妻子才將其一把握住，輕輕地上下擼動起來。
「嘶~ 」司機發出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美女你慢點慢點。」
從我所在的角度看去，妻子白皙的雙手，在透過車窗照進來的路燈照耀下居然泛著金色的光芒，纖細的小指微微翹著，展現出十足的柔美，可是這美感十足的畫面中偏偏闖進一條正在慢慢蘇醒變粗變大的醜陋陽物，整個畫面頓時呈現出一種怪誕的感覺。
兩人的手各自在對方的性器上下其手，一股若有似無的淫靡味道逐漸在空氣中彌散開來，這其中有妻子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刻入我記憶中的熟悉味道，是她身上的體香混合著愛液的獨特味道。
我一直認為這世上有一種女人，女媧在創造她們的時候一定在和泥的水中摻瞭淫液，她們是天生的自帶春藥的女人，而妻子毫無疑問就是其中一員，熟悉的味道中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腥臭，無他，每個男人都會在一天沒洗澡的自己身上聞到這種味道，多種氣味分子的混合物瞬間彌漫在整個空間中，我很想起身開窗驅散這種讓我有些抓狂的味道，但是我不能，於是我隻能強忍著不適繼續裝睡，但是隨著味道的繼續發酵，我的體內居然升騰出一絲奇異的欲望。
我努力讓自己變得清明，保持冷靜，身為男人，身為丈夫的尊嚴讓我不想被妻子故意為之的曖昧舉動左右我的思想，我最想知道的還是她最終會將這場戲導向何方，而妻子似乎也在和我較勁，我不喊停她就不停。
「美女，我……我有些難受。」
「嗯？」
司機一把抓住在肉棒上套弄的玉手，喘著粗氣用低沉的聲音湊在妻子耳邊說道，「我想操你。」
我的頭嗡的一下，我是個換妻愛好者，妻子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做愛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但這不代表我願意在別的男人以為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占有我的妻子，而且還是在我面前，我打算睜開眼睛來終結這一切，但是……
但是我居然忍住瞭，妻子變得和以前不一樣瞭，變得越來越希望自己把住人生的方向盤，那麼她會作何選擇呢？我心中的憤怒居然瞬間被好奇心取代瞭，於是我興致勃勃的等待著妻子會如何答復。
「呸。」妻子輕啐一口，「別得寸進尺，我幫你打出來就不錯瞭，要不然你自己打飛機去。」
說著作勢就要把手抽回。
「別別別。」妻子一把拉回妻子的手將其重新按在瞭肉棒上，「美女別生氣，我也就是和你商量商量嘛。不同意就算瞭。」
「哼，這還差不多。」妻子沖他皺瞭皺鼻子，說不出的俏皮模樣。
「嘿嘿美女，其實我也看出來瞭。」
「你看出什麼瞭？」妻子疑惑地問道。
「我看出來，你老公就像你說的那樣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我看不見司機的表情，但是妻子此時側著臉，我能看見她的臉上陰晴不定，就像是被人窺破瞭心事。
司機見他不說話，於是繼續說道，「美女啊，我這人笨，反應也慢，但是呢，我大概猜出些什麼瞭。」
「你……你猜出什麼瞭？」
「嘿嘿，大傢都是各取所需嘛，你說對不對？」
兩人的幾句對話讓場面頓時攻守易勢，一直占據主導的妻子仿佛一下被抓住瞭狐貍尾巴，而此前表現木訥的司機一下掌握瞭局勢的主動。
「呵呵。」妻子盡力裝作從容，「那你想幹嘛？」
「嘿嘿，我想幹你。」
面對司機赤裸裸的訴求，妻子似乎是不經意間又看瞭我一眼，緊接著，司機也回頭看瞭我一眼，隻是這一眼不再是小心翼翼，而是帶上瞭幾分譏誚的笑意。
妻子該不該接招？我該不該醒來？就像是一場三人的棋局，我們倆同時面臨著關鍵的選擇，我選擇做個縮頭烏龜，那麼妻子會選擇如何呢？
隻見她嬌美的面龐上瞬間浮上一層妖媚的神采，她從副駕座椅上慢慢起身挺直瞭腰桿和修長的頸項，她甩瞭甩一頭燙卷的波浪長發，我的心中浮上一絲不祥的預感。
妻子拽著已經被推到腰間的裙擺，輕輕往上提著，整個下半身頓時光溜溜地呈現在瞭我們的面前，接著她雙手交叉將連衣裙從頭上完全脫下，就這樣將赤裸的身體展現瞭出來。
我的呼吸開始加速，我覺得我裝不下去瞭，眼前的兩人也不在乎我是不是繼續裝睡，因為司機也被妻子的舉動驚呆瞭，這樣一句完美的誘人胴體就這麼完完全全地展現在瞭他的眼前。
妻子按動副駕駛座椅的電動調節按鈕，伴隨著一陣輕微的電機聲，副駕駛座椅被推到瞭最靠後的位置。
「來啊~ 」
妻子沖著司機勾瞭勾手指，那語氣，那動作，那泛著金色光澤充滿欲望的嬌軀，沒有人能抵抗這一切。
司機低吼一聲，從駕駛座一下跨到瞭副駕駛座，並不高大的他展現出瞭雄性的體魄應有的力量，他一把抄起妻子並不瘦弱的身體，兩人一個轉身，他坐上瞭妻子原先坐著的位置，然後將妻子赤裸的身體背對自己放在瞭身上，他一手伸到妻子胸前抓揉著一對飽滿的酥胸，一手探到身下，抬起屁股，手腳並用脫掉瞭自己的褲子，整個過程中，妻子騎坐在他的身上顯得溫順無比。
兩人淅淅索索地忙個不停，夾雜著聽不清的竊竊私語。
「啊~ 」
「哦~ 」
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輕微但是悠長的吟叫，豪華轎車柔軟的懸架在他們的一通折騰下上下起伏，仿佛顛簸在水面上的一葉扁舟。
我感覺我的心隨著車輛的上下抖動在一點一點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