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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進入大學後我遇到瞭幾個臭味相投的室友,算是徹底放飛瞭自我,日子過得優哉遊哉,快活又頹廢,這不一轉眼就距離入學過去瞭三個多月瞭。

  這天,午飯過後我有些困意,就回寢室躺在床上睡覺瞭,睡到大約2點多,同寢室的王義飛來到我床邊,拉瞭拉我的胳膊,把我給弄醒,叫我一起去教室上課,此時我還沒有睡舒服,迷迷糊糊對王義飛說瞭一句:我頭疼,不舒服,下午不去瞭。然後就聽到王義飛笑著嘟嘟囔囔說瞭些什麼,反正我也沒聽清楚,不久之後就聽到寢室門的咣當一聲,然後寢室內恢復瞭安靜。

  等睡帶勁瞭之後,我睜開雙眼,看瞭一下表,我操,已經快4點瞭,下午的課程已經上瞭一半瞭,現在再過去,被老師看到免不瞭一頓數落。

  於是乎,我就下瞭床,打開電腦玩起瞭刀塔。

  還別說,今天隊友都很給力,連續單方面碾壓瞭兩把,不過這種單方面的虐菜,是完全沒有激情的。

  玩到大約5點半,同寢室的三個好友王義飛,曹樂,還有李展鵬,他們聽完課回來瞭。

  剛一進門,曹樂就跑到我身邊,纏著我要我現在跟他一起去見他網友。

  曹樂這個傢夥,人如其名(caole),是出瞭名的好色,最有意思的就是我們同班同學徐寧,一在校園或者人多的地方看到曹樂,就會提高嗓門叫曹樂的名字,而且故意把曹樂的曹念成四聲,瞬間就能吸引一群人的目光,真不知道他傢長給他起名字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曹樂經常在網上撩妹,尤其是劍網三和王者榮耀這些妹子多的遊戲,他說裡邊很多妹子特別容易得手,也推薦讓我玩一玩,我跟著他建號玩過幾天,發現遊戲性跟刀塔比太差瞭,撩妹也完全沒有頭緒,就放棄瞭。

  據曹樂給我們講:他上小學5年級就開始追女生,上初二的時候就跟女同學開過房幹過炮瞭,還把對方弄懷孕瞭。一開始我們大傢都不信,認為他在吹牛。不過他描述得繪聲繪色,很多細節也很詳細,不像是假的,我們也姑且信瞭。

  曹樂說的那個網友是一星期前在王者榮耀剛認識的,當時他還讓我們看瞭照片,一個容貌好似15、6歲的小女生,打扮的相當潮,頭發染成黃色,眼睫毛塗成瞭粉色,看上去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不過因為傢教的關系,我對這種一看就是在社會上瞎混的女生沒有一點興趣,而且我這局遊戲剛開,就告訴曹樂說我不想去瞭。

  “你都玩瞭一下午瞭還沒玩夠啊?”聽我這麼說曹樂有些急瞭。

  “靠,我剛睡醒坐著還不到10分鐘,你沒看到右上角顯示開局還不到10分鐘嘛。”我故意裝傻。

  “大哥,你別玩我瞭,前天晚上我都給你說好瞭,一起陪我見網友,當時你都同意瞭,今天又反悔,你可別這樣啊!”曹樂傻眼瞭,還是耐心的求著我。

  我一想,也對,前天曹樂確實跟我說過這事,這貨真虛偽,非要坐著我傢的車去給他充面子,當時他求瞭我半天,還給我端茶倒水買飲料,看著大傢都是同寢室的份上,我也就同意瞭,更何況坐下車什麼的,這都是小事。

  “好,好,好!你別催瞭,等我打完這局行吧,打完我就陪你去。”我有些不耐煩的答應他。

  “嗯,陳林,我就知道你最夠哥們,不過你要快點啊,我跟她約好的6點見面,不能讓人傢小妹妹很等啊。”他雖然很著急,還是陪著小心。

  “好瞭,別催瞭,20分鐘就KO他們。”我應瞭一句,便不再搭理他。

  這傢夥也不知道是不是掃把星,從他進屋一直就站在我身後,一隻手還搭在我的肩膀上,搞的我這局輸的很慘,被人各種虐殺,不到40分鐘,基地就被對方推爆瞭。

  這局剛結束,這貨就急不可耐的催我關電腦,又叫上瞭李展鵬,我們三人一起離開瞭寢室。

  剛出寢室門,我就拿出手機跟我爸的司機郭曉寶打電話,因為我今年剛到18歲,暑假才考的駕照還沒有發,所以我平時需要去哪,隻要給郭曉寶打電話,他就會開車來接我帶我去,不過唯一一個前提就是在我爸不用車的情況下。

  我們下瞭樓,在學校門口等瞭大約10分鐘,郭曉寶開著我爸的奔馳S400過來瞭,直接停在瞭我們面前,然後打開瞭副駕駛的車門。

  曹樂和李展鵬羨慕得瞪著雙眼發著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我拍瞭拍曹樂的肩膀,招呼他倆上瞭車,自己坐上瞭副駕駛位上。

  “小林,咱們去哪?”郭曉寶問我。

  “曹樂,把酒吧位置告訴寶哥。”我對著後排隨意的說道。

  曹樂諂媚的對郭曉寶說完之後,郭曉寶就帶著我們向目的地駛去。

  車子大約行駛過瞭10幾分鐘,曹樂就拿出手機向對方撥瞭一個電話,在電話裡傲慢的說:“妹妹,我和我哥們開著大奔馬上就到,你來門口接我們一下。”

  到瞭酒吧門口,果然有一個小妹妹在門口等我們,但是和照片上的完全是兩個形象。

  我仔細的看瞭一下,確實和照片看到的是同一個人,不過讓我驚奇的是,這次這個小姑娘的打扮比照片上要清純可愛很多,眉清目秀,頭發也變成瞭黑色,紮瞭一個簡單的馬尾,臉上也沒化過妝,上身穿著一個藍色短衫,下身一個七分褲,腳上一雙白色球鞋,總之給我的感覺非常好。

  下車之後,曹樂最先來到小姑娘身邊笑嘻嘻的和小姑娘聊瞭起來,郭曉寶探出頭問我需不需要在這裡等我,我說不用瞭,你先走吧,晚上我和同學一起打的回學校。

  告別瞭郭曉寶,小姑娘把我們帶進瞭酒吧,領到瞭一個空位,坐下之後她拿過價目表,問我們要點什麼?曹樂看著我,問我點點什麼,我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告訴他說你請客出來,當然是你拿主意。

  曹樂沖我笑瞭笑,貌似想說什麼,可能因為小姑娘在身邊,就沒好說出口。他拿回價目表看瞭半天最後點瞭6瓶百威和一些小吃。等小姑娘把東西全部端過來之後,她就坐下來邊聊天,邊陪我們喝酒。小姑娘性格活潑,口齒伶俐,讓人聽瞭很舒服。

  經過相互瞭解之後,原來這個小姑娘名叫張嫣,17歲瞭,外地人,初中畢業之後不想再讀書瞭,就出來打工賺錢,之前才網吧、超市都幹過收銀員,目前就在這間酒吧打工,現在在酒吧附近的一個出租屋住。聽到她的這些履歷,讓我明白她瞭她不是在社會上瞎混的那種人,對她的印象多少有些改觀瞭。

  張嫣還笑著對我們說:“沒告訴你們我在這裡打工就讓你們來消費,不會生我氣吧。”

  曹樂笑瞭笑:“哪能呢,又沒花多少錢。”

  等張嫣起身招呼其他客人的時候,李展鵬側著身子對我們說:“靠,這不是遇到酒托瞭嗎。”

  “胡說,你可真沒見識,你見過哪個酒托告訴你自己是在喝酒的地方打工賺錢的,更何況點的這些東西,才兩百多。”我無所謂的道。

  大約過瞭1個小時,我看瞭一下表,然後問曹樂,我們什麼時候返回學校,這二貨竟然告訴我今天晚上不回去瞭,說在這裡等張嫣,晚上送她回傢。

  “你搞毛啊,你不是要打算第一次跟人傢見面就想跟人傢那個吧,人傢點頭瞭?”我問。

  “沒點頭,但是都差不多啦,隻要讓我送她回去,就代表默認瞭。”曹樂胸有成竹的道。

  “得瞭吧,我看別人不像那樣的人。”我其實有些醋意的,故意打擊他。

  “你懂什麼,現在的小姑娘一個個開放的很,對於一夜情什麼的,都看的很開的。”曹樂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你今晚逍遙快活,明天上午幾點到學校?”

  “10點才上課呢,不急。”

  “你說啥,10點,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靠,你今天下午都沒去聽課,老師下午說的,不信你問李展鵬。”

  我望向李展鵬,他沖我點點頭。

  “要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回學校瞭,一會兒晚上回傢住,明天再去學校。”我想瞭想,也決定幹脆回傢住瞭。

  告別瞭曹樂,我和李展鵬又向張嫣打瞭個招呼告別,張嫣看到我們要走,放下手中的東西,非要送送我們,直到把我們送到路邊,大傢聊瞭幾句,等到出租車來瞭之後,她才轉身回瞭酒吧。

  看到張嫣離開的倩影,再想想曹樂說今晚上要做的讓我惡心的事,總覺得心裡有些不爽。

  上瞭個出租車,我讓司機先把李展鵬送回學校,再送我回傢。

  到傢之後,我用鑰匙打開傢門,發現就陳姨一個人,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林林,你今天回來瞭呀。”

  陳姨看到我之後,起身笑著沖我說。

  “是啊,陳姨,我媽呢?”

  “袁總可能還要晚些回來,她傍晚的時候打電話告訴我,晚上和生意上的夥伴有個飯局,不在傢吃飯瞭。”

  “哦,是這樣。”

  “我不知道你回來,要是知道的話我一早就給你準備晚飯瞭。”

  “沒事,陳姨,我也不是很餓,你隨便給我弄碗面就行瞭。”

  “好的,你先去休息下,一會兒我做好瞭叫你。”

  “對瞭,別做的太快,我要先洗個澡。”

  “嗯。”

  寒暄完我就上樓回瞭臥室,躺瞭一會兒我突然想泡個澡,反正爸媽不在傢,我就來到瞭主臥的浴室,把浴缸加滿溫水,然後跳瞭進去,真舒服啊。

  泡瞭一會兒,我睜開眼,突然被一旁紙簍裡一個特別的東西吸引瞭我的註意,我仔細一看,我草,是一個避孕套,粉色的,在套套的裡邊,還能看到有一些粘乎乎的液體沒有幹掉,很明顯是剛剛用過不久的東西。

  這是老爸用過的?不對啊,老爸走瞭快兩天瞭,要是老爸用過的,裡邊的液體早就應該幹瞭,可是我的傢裡除瞭老爸和我,沒有別的男人啊。

  也許裡邊根本不是我想的那種東西,我在心裡安慰自己。

  為瞭驗證我的這個想法,我從旁邊撕下一些幹凈的手紙墊在手上,把這個灌瞭液體的套套拿瞭出來,放在眼前看瞭看,頓時,一股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這種氣味對我來說最熟悉不過瞭,不錯,這就是男人的精液,我惡心的把這個套套又扔回瞭紙簍裡。

  為什麼在我老爸不在傢的時候,傢裡會出現這種東西?這隻能說明有別的男人趁我和老爸都不在傢的情況下來瞭我的傢,和我們傢裡的女人做瞭茍且之事,而我們傢裡隻有陳姨和我媽媽兩個女人。

  如果是陳姨,我倒還能忍受,倘若如果是媽媽?

  想到這裡,我不禁打瞭個冷顫,實在不敢往下再想下去瞭,但是重重疑團卻驅使著我不得不去想。

  陳姨雖然和我們傢人關系很好,但畢竟是保姆,更何況幾年來人品什麼的都很不錯,她把外邊的男人叫來我傢做那事,這樣的幾率會有多大?如果不是陳姨,那就是我媽?我媽和我爸關系從來也都很好,幾十年來,反正從我記事起,恩恩愛愛基本上都沒鬧過什麼矛盾,這樣的感情狀況是不會出現問題的。

  更何況我的媽媽不僅氣質高貴,而且心地善良,玉潔冰清,在外邊遇到可憐的人,有困難的人都會施以援手,怎麼可能是把男人帶到傢裡幹這種事情的不要臉的女人呢。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兩個女人都不可能,此時我感覺頭都是大的。

  這時,陳姨在樓下喊我,告訴我面已經做好瞭。

  我告訴陳姨馬上就出去,接著用浴巾把身上擦幹穿上衣服出去之後,看到陳姨已經把一碗香噴噴的面端在瞭餐桌上,旁邊還有一個煎蛋和幾片牛肉。頓時來瞭食欲,坐下之後,狼吞虎咽的把東西吃瞭個幹凈。

  等到陳姨收拾碗筷的時候,我就問她:“陳姨,今天我媽白天在傢嗎?”

  “沒有啊,袁總早上9點多就去公司瞭,到現在還沒回來。”

  沒有回來?聽到陳姨這麼說,我的心情頓時好瞭很多,既然媽媽沒有回來,那個惡心的東西就應該跟媽媽無關,至於跟其他什麼人有關,我不在乎。我又接著問陳姨,“陳姨,那今天白天我傢有人來嗎?”

  “白天啊……沒有吧,應該沒有,我一天都在傢呢,沒有外人來的。”

  陳姨這明顯是在說謊啊,如果都沒有外人來,那個東西是哪來的,難懂是長著翅膀飛進來的,還專門往衛生間飛?更何況從裡邊的液體來看,絕對就是今天留下的,不可能是昨天的。我在心裡說道。陳姨為什麼要騙我,難道陳姨今天真的幹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既然衛生間有這個東西,說不定其他地方也會有線索,但是從哪找起來呢,正當我左思右想的時候,我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我把目光移瞭過去,緊接著門被人打開瞭,是我媽回來瞭。

  此時,我媽穿瞭一件黑色蕾絲連衣短裙,腳上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連衣裙仿佛是專為媽媽訂做的一樣,把媽媽的S型曲線襯托的十分完美,短裙下邊才剛剛蓋到大腿,露出兩條美麗修長的美腿,美腿上邊套著肉色的輕薄絲襪,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顯得是那麼細膩光潤,就算隻用眼睛,也能感受雙絲襪美腿的滑膩與柔軟。

  我看到媽媽臉上有些紅撲撲的,還有些醉意,趕忙迎過去,“媽,你回來瞭。”

  “呀,林林,還沒到星期六,今天你怎麼跑回來啦。”

  “想你瞭呀,明天上午10點多才上課,所以今天晚上回來看看你,媽,今天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媽媽今天晚上有應酬,要早知道兒子今天回來,我就把應酬推掉瞭。”

  “媽,你在外邊喝酒瞭啊。”

  “是啊,應酬的時候喝瞭一小點。”

  “你喝酒瞭怎麼還敢自己開車回來啊,這多危險。”

  “沒有啦,剛剛是朋友給我送回來的。”

  “哦。”

  此時我已經扶著媽媽的一隻胳膊,頓時,媽媽身上的體香還有淡淡的香水氣味撲入鼻中,讓我有些陶醉入迷。

  “沒事,兒子,媽媽就喝瞭兩小杯,還不至於讓人扶著走。”

  “沒事,媽,應該的。”

  “呵呵,林林真是長大瞭。”

  我把媽媽扶到沙發上坐下,此時,陳姨給媽媽端來瞭一杯熱茶,放在瞭茶幾上。

  接著媽媽又問我最近在學校過的怎麼樣,學習上有什麼困難,無非就是當母親的對兒子的一些噓寒問暖的話。

  聊瞭大約半個小時,我又想起來瞭那件事,為瞭更加確定陳姨對我說瞭多少真話,我又問瞭問媽媽:“媽,今天工作忙嗎?”

  “哎,累死瞭,今天有筆生意要談,忙瞭一整天。”

  嗯,果真是這樣。看來那個東西跟陳姨一定有關,跟媽媽毛關系都沒有,我心裡的石頭此時算是徹底放下瞭。

  “好瞭,兒子,媽媽今天真的累瞭,媽媽要去洗澡瞭,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好的,媽,那我回房間瞭。”

  告別瞭媽媽,我先上瞭樓,就在我剛打開房間門的時候,聽到媽媽在樓下和陳姨聊天,媽媽說的一句話傳入瞭我的耳中“今天他來瞭嗎?”

  可是我沒停下腳步,打開臥室門,進入瞭我的臥室。之後的她們的對話什麼也聽不到瞭。

  回想起媽媽剛剛說的那句話,“今天他來瞭嗎”到底是什麼意思?媽媽說的這個他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來哪裡?難道是來我傢?我越來越覺得今天我傢一定來瞭什麼人,而這件事我媽和陳姨都知道,可是陳姨卻騙我說今天沒人來。

  想到這裡,我心裡開始有些生陳姨的氣瞭。然而我又開始有點後悔瞭,剛剛真應該停下來聽聽她們之後還有什麼對話,糾結瞭幾分鐘,我終於忍不住,坐瞭起來,再次打開瞭房間,可惜這時媽媽已經進瞭衛生間洗澡瞭,我隻得作罷,再次返回瞭臥室,回到床上睡覺瞭。

  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快9點瞭,我穿上衣服下瞭樓,發現傢裡空無一人,媽媽自然是去上班瞭,可是陳姨也沒在傢,或許是出去采購瞭吧。我先去衛生間洗瞭把臉,出來之後看到餐桌上擺放著一些早餐,應該是陳姨給我準備的。我打開電視,一邊無聊的看著電視,一邊吃起瞭早餐,等吃完之後,我隨便整理一下瞭,然後關掉電視,出瞭傢門。

  出瞭傢門之後,我發現爸爸的車竟然停在門口,我走瞭過去,往車裡看瞭看,看到郭曉寶坐在車裡,一邊用手機聽著音樂,一邊哼著調調。我拍瞭拍車窗問他怎麼在這裡,郭曉寶看到是我,立刻打開車門,說是早上袁總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開車帶我上學。

  哦,原來是這樣。我坐上瞭車,郭曉寶關掉手機,帶著我離開瞭傢。

  在路上,郭曉寶笑著問起瞭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去見女朋友瞭,我告訴他你別亂說啊,那是去見女網友瞭,而且還是我同學的女網友,我是陪我同學去的。

  我正在跟他解釋的時候,突然看到路過的一處街邊公園內,陳姨和一個男的肩並肩的走在一起散步,一邊走還一邊說笑。那個男的身材並不高,有點消瘦,一身質樸的打扮,但穿衣還算整潔,雖然臉上佈滿瞭滄桑,但是看著卻很精神。

  我就趕緊拍瞭拍郭曉寶的肩膀,“寶哥,你看,那不是陳姨嗎。”

  郭曉寶朝我指的方向看去……

  “哪?……哦,對,就是她。”

  “她旁邊的那個男的是誰?”

  “那個啊,好像是陳姐的老公。”

  “原來那是她老公啊?”

  “是啊,應該沒錯。怎麼,你見過他?”

  “沒有。”

  “聽說是他男人剛好來城裡辦事,所以倆人就見見面。”

  “辦什麼事?”

  “好像是去找市教育局的領導讓給他們學校資助教學資料的事,他不是在他村裡教書的嗎。”

  “她傢裡的情況我知道,之前趙懷業跟我說他們村裡教學條件很困難。”我恍然大悟。

  “對,我也聽陳姐給我講過,陳姐的老公真是個好人。”

  “原來是這樣。”

  到目前為止,整個事情我總算徹底搞明白瞭,我在心裡想。一定是昨天下午陳姨趁我傢裡沒人的時候,把她老公領到瞭我傢來玩,又或許是他老公想陳姨瞭親自跑來我傢來找陳姨,陳姨看我傢沒人,就讓他在我傢坐坐,結果最後倆人就耐不住寂寞,在一起纏綿享受瞭一番。

  其實這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陳姨沒給我說實話,估計是看我小孩子不想讓我知道,我想我媽肯定知道陳姨的老公來過,不然昨晚不會問她那句話,至於在我傢做這事,我想想也沒什麼,人傢這麼久見一面,更何況又沒影響的我傢人的正常生活,平時陳姨對我又不錯。

  隻是跑到我爸媽臥室去做就有點過分瞭,也許是鄉下人對這種豪華裝修的環境覺得好奇和刺激吧,想到這裡我也覺得無所謂瞭,畢竟應該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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