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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阿譚已經習慣瞭我在她身旁的日子。

  她說,我是她的良緣。

  暑假很快就到來瞭,這給我們制造瞭很多獨處的機會,我們的感情就是在這樣漫長的假日裡持續升溫的。

  我總是和她在一起,靜靜地陪在她身邊,無論她在彈鋼琴還是寫作業。我也總是使壞,不老實的手總是在她的身體上摸來摸去。

  我們又互相幫對方自慰瞭幾次,當然每次都是我提出的。

  我試圖打破她對於自慰的羞恥心,我告訴她,這隻是人到瞭青春期之後舒緩壓力、解決生理需求的一種方式,這一點都不可恥。

  我早就摸清瞭她的性格,她這個人不善於拒絕,盡管很多時候她都很不情願,但是我總是能想辦法把她哄好,並且讓她有意無意地覺得自己愧對於我,隻好向我妥協。

  終於有一天,她在我的反復詢問下承認,自從第一次達到高潮之後,她偶爾會自己自慰一下,雖然隻是按摩陰蒂。

  從最開始的談性色變,到後來願意半推半就地說出自己的感受,我大概花瞭一個月的時間。

  我的名字,俄切,在彝語裡是小熊的意思,自從阿譚知道瞭之後她變得對一切和小熊有關的東西都情有獨鐘。

  她叫我小熊,我就叫她小兔子。

  她說,小熊和小兔子,永遠都要在一起。

  「你每天都抱著這個小熊睡覺嗎?即使我以前在這上面射過我的精液?」

  阿譚調皮地笑瞭笑,「我已經洗幹凈啦,以後我把所有和小熊有關的東西都當成你。」

  「那你直接抱著我睡覺不就好瞭?」

  我把小熊玩偶放在一旁,摟著她的腰把她壓在床上,親吻、愛撫,我掀起她寬松的睡裙,從後邊解開她的胸罩,我也脫瞭自己的外衣,隻剩一條內褲。

  我們蓋上被子,我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就像小女孩抱著她心愛的毛絨娃娃。

  她就是隻屬於我的毛絨娃娃。

  從那以後,我們總是抱在一起睡覺,我不能在她傢裡過夜,不過我們總是一起午休。

  但其實我幾乎沒有哪天是真的躺在她床上抱著她睡著瞭,畢竟每次隻穿一條內褲和她的身體貼在一起時雞巴都會硬得難受,我總是假裝自己睡著瞭,把雞巴卡在她屁股縫的位置,側著身子蹭她挺翹又圓潤的屁股。

  雖然不夠過癮,但也確實舒服,這種慢慢摩擦的感覺也有獨特的趣味,其中有幾次我就這樣慢慢蹭她的陰戶,直到蹭射出來。

  這讓她的心防再一次降低瞭。

  又是一個寧靜的下午,我們在床上親吻,我們的腿交纏在一起,輕輕摩擦著對方的肌膚。我們的生殖器隔著內褲廝磨,我用肉棒輕輕頂著她的肉唇,她似乎被挑起瞭情欲,下體又滑又黏。我們兩人的內褲都濕瞭一大片。

  「阿譚,你願意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嗎?我也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和我做愛,好嗎?」

  「可是我覺得這樣太快瞭,我們還是小孩子……」

  「我們馬上就長大瞭。」我撫摸著她的臉頰,把她額頭上的碎發撥到一旁,「你說過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你說過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的,我們早做晚做,不都是做嗎?我永遠都會對你好的,我永遠都會保護你,好不好?」

  「好,我們永遠在一起。」

  聽到這句話,我激動地馬上從床上蹦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一旁,我讓她平躺,雙腿叉開把她壓在身下,用胳膊支撐著床,輕輕用硬挺的肉棒隔著她的內褲蹭著她軟乎乎的陰部,我把龜頭頂在她的蜜穴口慢慢戳動幾下,她的屄肉很軟、很有彈性。

  她就像一個真人肉娃娃。

  我坐起來,屏住呼吸,用手拉住她花邊內褲的兩邊,輕輕褪瞭下來,當襠部的佈料和嬌嫩的玉戶分開時,小小的肉縫裡還拉出一條粗粗的淫線,她分泌瞭好多愛液。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欣賞她的肉苞,稀疏的陰毛集中分佈在肉縫的上方,呈現一個倒三角形,兩片飽滿的大陰唇將蜜洞口緊緊地遮蓋著,隻留下一條豎長的肉縫,果真是一線天!

  肉屄的顏色和她的奶頭一樣粉嫩,不僅顏色粉,就連陰唇上皮膚的質感都可以用光潔無暇來形容,又細又潤,好像小嬰兒的皮膚。用手指輕輕戳一下,她的身體就會隨著腰部不受控制地扭動。

  她是個保守的良傢女孩,自然不會刻意保養自己的陰部,除瞭日常用溫水清理私處之外不會對自己的生殖器官有過多的關註。可惜啦,這麼極品的小肉屄不用來做愛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我阿機俄切上輩子是積瞭多少德,這簡直是天賜的名器啊!

  我現在簡直興奮地雞巴都高高翹起,不受我自己控制開始狂跳,馬眼裡的淫液抑制不住地滴落在粉紅色的床單上。

  我用兩根大拇指輕輕把兩片大陰唇扒開,裡面是兩片花瓣狀的小陰唇,像果凍一樣嫩,在粉嫩的穴道間,有一個小小的粉白色的門戶,那是一層軟軟的肉膜,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圓洞,難道這就是女孩子的處女膜?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的鼻子故意輕輕在她稀疏的芳草地上呼出熱氣,弄得她下體一陣瘙癢,隨著她兩腿的輕輕晃動,沾滿愛液的美穴表面遊動著晶瑩的亮光。

  我把鼻子湊近她的陰戶,貪婪地嗅著她淫水的氣味,她的逼聞起來是騷騷的肉香味,還混合瞭一點水蜜桃味沐浴露的味道。

  這次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都要強行舔她的逼瞭。

  我的舌尖輕輕挑逗著她勃起的陰蒂,像玩弄她的奶頭那樣用舌頭頂來頂去,再用嘴唇把她的陰蒂包裹住輕輕吸吮,她嚇得直哼哼,這嬌滴滴的反抗聲簡直就像在用雞毛撣子反復撩動我的心房,越聽心越癢。

  「哎呀,別動別動,聽話。」

  我一邊舔著她的逼一邊說出這句話,此番刺激讓她害羞地躺在床上亂扭,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她想夾緊雙腿,可是我的腦袋卡在中間,最後隻好變成瞭兩條白嫩的腿夾緊瞭我的頭。

  似乎對她這樣純潔的女孩來說,無論怎樣都接受不瞭男友舔她的陰部。把腿張開?不行,這會顯得她很淫蕩;把腿夾緊?也不行,這樣快感會更集中。

  「不行、不行……你……別……舔我……那裡……臟……」

  她已經無法用正常的語氣去說一句完整的話,在我的舌頭對著她勃起的陰蒂猛攻瞭十幾秒鐘之後,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瞭。

  她肉嘟嘟的小騷屄被我的舌頭又吸又舔,那條豎長緊窄的小肉縫,我一次又一次地用舌頭從上剮到下,同時用手輕輕揉動著她的小屁眼,我悄悄抹瞭一把她肉穴裡分泌的淫水,趁她不註意時,噗地一聲,把我的中指插到她的肛門裡。

  我不僅要舔她的逼,我還要把舌頭伸進去舔。

  我的舌頭不斷刮蹭著她陰道內粉嫩的褶肉,又咸又滑,這很有可能是第一次有一個「活物」入侵她的身體,我估計她自己都沒用手摳過這地方吧!

  她越反抗,我的舌頭就動得越快。

  我真是恨我自己舌頭不夠長,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錯覺,我覺得我再使勁一點就能舔到她的處女膜瞭。

  我能感覺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跳得好劇烈,誇張到就連我的喉嚨都能感受的到,這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激動!我操過很多女人,但我卻從來沒操過處女!

  這絕對是我到目前為止攻略得最慢的一個女人,但絕對值得!現在想想,我真是佩服我自己,一個上等的美味每天就在我嘴邊晃悠,我居然能忍耐這麼久不辦瞭她。

  「我實在憋不住瞭,我要進去瞭,行嗎?」

  她點點頭,「好……」

  「你第一次,會有點疼。」

  我的身體緩緩下壓,用碩大的龜頭頂住她饅頭狀的肉苞,那兩片肉唇就像一扇閉合的大門一樣阻擋我的雞巴的深入。

  「阿譚,你把腿張開一點,這樣不太好進去。」

  隨著她張開腿的動作,她的下體發出一陣輕微的黏膩聲響,少女私密的門戶逐漸打開,我用龜頭頂住她濕漉漉的陰蒂摩擦瞭幾下,這似乎給她敏感的身體帶來瞭幾股小小的浪潮,嬌嫩的蜜洞裡繼續分泌瞭新的愛液,我的龜頭輕輕往下一滑,頂在瞭那個神秘的洞口上。

  我本以為隻要自己使點勁就可以輕松地插進去,可沒想到忙活瞭半天,我連個龜頭都沒塞進去,她確實分泌瞭很多淫水,可是隻要我的龜頭有一點想進去的意思,她的身體就會本能地把自己的小穴上鎖,抵抗異物的入侵。

  她好緊張,她的身體在不停發抖。

  雞巴在屄門口探瞭半天,搞得我都有點失去耐心瞭,我已經快要憋爆炸瞭。我管不瞭那麼多瞭,我隻想插進去。

  我叉開腿跪在她兩腿中間,用手把她兩條腿掰開,龜頭對準屄口,艱難地擠瞭進去。

  沒錯,很艱難,並且真的是擠進去的,隻進去瞭一個頭。

  雞巴有點疼,但也真的很刺激,又熱又緊,並且是極致的緊,一個溫熱的肉壺吞沒瞭我的雞巴,我渾身都哆嗦瞭一下。

  我伸手過去揉捏著她軟綿綿的奶子,嬌嫩的白鴿子在我的手掌裡變換著各種形狀,她的心跳咚咚咚,像打鼓一樣。

  龜頭頂到瞭那個富有彈性的小肉膜,我知道我最期待的關鍵時刻要到來瞭。

  我沒有猴急地使勁一捅,而是細細地品味著此刻的感覺,企圖延長自己的幸福,我輕輕挺動腰部,讓雞巴輕輕戳動那個小小的軟膜。

  我的雞巴和她的處女膜親密接觸,光是動腦想想就能讓我前列腺液狂流瞭,而當下的我正在做這件事。

  努力瞭這麼長時間,我等的就是這一刻!在人的一生中,極度的狂喜大概隻占據生命的很小一部分,但是人們卻願意為瞭這一寸小小的頃刻前前後後傾瀉出幾十倍的期待和回味。就比如現在的我。

  「準備好瞭嗎?三……二……」

  「啊、呃——」

  一。

  砰!像槍響一樣劇烈!那不是她的身體在響,而是我的心臟在響。

  我好快樂。我捅破她的處女膜瞭。

  那感覺就像是我的肉棒卡在瞭一個極有彈性的橡皮圈裡,然後猛地一下!崩開瞭。

  她剛才似乎想發出一聲慘叫,但她極力把聲音憋瞭回去,舒服她也要忍,難受她也要忍,我是她男朋友,我又不是強奸犯,何必總是這樣矜持?

  她的屄真的好緊好緊,插進去的一剎那我覺得我的雞巴被卡死瞭。

  陰道內的每一寸褶肉都像是一個個小吸盤,鎖著我的肉棒不肯松開,仿佛要把我的整個身體全都吸進去。

  她的表情看起來好痛苦,但實際上我隻用瞭平時和女人做愛一半的力道和抽插速度。

  我在上邊,她在下邊,她緊緊地抱著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撓著我的脊背,她的指甲深深地陷進瞭我的皮膚。

  給女孩破處的感覺,和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我過去一直以為操一個處女絕對可以爽上天,陰道極致的緊裹、無可比擬的嬌嫩身體、清純與騷氣並存的克制呻吟……實際上當我真正體驗過一次之後,我不得不說其實心理快感遠遠大於生理快感。

  操處女,在體驗上遠沒有操開發過的女人來的舒服。

  每抽插她一下,她就疼一次。

  不僅是她疼,連我的雞巴也疼,但我依舊像著瞭魔一般哼哧哼哧地打著樁,一分一秒都停不下來,這種強烈的征服感讓我根本無法抗拒。

  我永遠都會記得今天,今天我第一次幹處女。而且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

  「再堅持一下,阿譚,馬上就好。」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窗外黑漆漆的樹影隨風沙沙響動,我們的額頭都掛著汗珠,制冷效果再好的空調在此刻也難以平復我體內的灼熱。

  興奮、刺激、滿足……

  「讓我射進去,好嗎?我買避孕藥給你。」

  她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回答,被汗水浸濕的一縷縷濕漉漉的頭發凌亂地貼在她的額頭上,她的雙眼無神,白皙的臉蛋上映上瞭一層漂亮的紅。

  她哭瞭,她是第一個和我做愛的時候流淚的女人。

  我不懂,這究竟是為什麼?

  是愛?是痛?還是別的什麼?其實我並沒有很關心,我不是一個為瞭愛赴湯蹈火的單純少女,我隻是一個精蟲上腦的小夥子,我的心裡隻有無窮盡的欲望,馬上達到最高巔峰的欲望。

  快感開始沖鋒,一股難以抵擋的浪潮沖破閥門,精關在此泄洪。

  真舒服。

  我長舒瞭一口氣,重重地癱在她身上,我們的乳頭摩擦在一起。我的雞巴還留在她體內,它十分爭氣地抖瞭又抖,射瞭最後一大股濃精。

  我和她溫存,親吻她的嘴唇,舔她軟軟甜甜的舌頭,我嘗到瞭她流到嘴邊的眼淚,又熱又咸。

  「阿譚,你為什麼哭?你爽嗎?你高潮瞭嗎?」

  她使勁搖瞭搖頭,嗚嗚地哭,眼角透明的淚珠順著太陽穴滑落到耳旁。

  我沒讓她高潮。

  說實在的,看到她搖頭時我心裡有種挫敗感,我一直都對我的生殖器尺寸和性能力很自信,我的老二又粗又長,而且勃起之後還是上翹的形狀,和我做過愛的女人們也都對我有很好的評價,但我居然不能讓一個處女高潮。

  「俄切……我好疼……」

  疼,我知道女生的第一次都會很疼,但我沒想到她會這麼疼。阿譚臉上的神情看起來不僅僅是疼,似乎還有愛與痛苦。

  我用兩條胳膊把身體撐起來,低頭朝我們的交合部位看去,我們的陰毛都被淫液打濕瞭,在她的蜜穴口和我的陰莖根部殘留著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我慢慢把留在她體內的雞巴拔出來,她的雙腿不停打顫,仿佛我拔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把開瞭刃的利劍。

  她的陰戶紅腫不堪,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一股帶著大量紅血絲的濃精從她的蜜洞裡汨汨流下,就像液體狀的阿爾卑斯糖。難聞的腥氣頓時充滿她的房間。

  她的兩腿間有一小灘殷紅的血跡,弄臟瞭她的粉色床單。

  這是她的處女血。

  今夜我和她融為一體瞭,我的精液也和她的處女血融為一體瞭。

  「你這麼疼,為什麼不讓我停下?」

  「因為我愛你……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讓你的第一次難過……」

  我突然無語凝噎,心裡隻剩愧疚。

  「謝謝你。我也愛你。」

  她愛我,她非常非常愛我,愛到可以為瞭我忍受這撕裂般的疼痛。

  我再一次吻瞭她,我們赤身裸體摟在一起,體會性愛後的安寧。房間裡的光線越來越昏暗,空調的冷風吹在我們汗津津的身體上,我們感受著對方的溫度,靜靜等待黑夜吞噬整個世界……

  我們的關系在那晚之後更近瞭一步,阿譚從一個女孩變成瞭女人。

  得到瞭她的第一次,就能易如反掌地得到她的第二次、第三次……可惜她和我接觸過的其他女人都不太一樣,她似乎對性生活有些抵觸,她並不像其他女人享受性愛的過程。得到她的初夜那次我把她的逼給操腫瞭,過瞭好幾天才慢慢消退,她似乎對和我做愛有點心理陰影。

  每次都是我主動找她求歡,她從來不會主動找我,基本上我一邊求她一邊哄她十次,她能同意四五次,和她做愛她除瞭喊疼、讓我輕點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反饋,永遠都是我在上面操完全程,她不同意我換其他的姿勢,她也從不叫床,她覺得那是淫蕩的女人討好男人的手段。

  我軟磨硬泡瞭好多次,她始終接受不瞭給我口交。

  我問她做愛爽不爽?她從來不願意回答這一類的問題。

  慚愧地說,我沒能讓她陰道高潮過。

  難道說她真的是一個性冷淡嗎?還是說因為她剛剛被開苞,身體還待開發,所以還沒有體驗到做愛的樂趣?

  有時候我不得不承認,和她一次又一次的性交過後,那種得到她純潔的身體的心理刺激感在逐漸消退。

  雪白的可卡因粉末被我搓成一個長條,靜靜地躺在我的左手虎口上,我捏住右邊的鼻孔深吸瞭一口,它們全都像舞動的精靈一樣在我的鼻腔裡沸騰。

  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瞭,不隻是我被嚇到瞭,連虎口上和鼻孔邊緣的可卡因粉末也全都四散而逃,飄蕩在空氣中。

  「我操!我記錯時間瞭!」

  望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我大罵瞭一句。

  「怎麼瞭?」小寧「呱」地一聲把我的雞巴吐出來。

  是阿譚打來的,是隻存瞭她一個人電話的那部手機,她約瞭我今天出去玩,結果我忘記瞭。

  「我接一下,我女朋友打來的,你別說話。」我對小寧說。

  小寧沖我翻瞭個白眼,繼續跪在我雙腿間,雙手扶著我的腰賣力地吮吸著我的肉棒,即使我按瞭接聽鍵,她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呃……喂?阿譚。」

  「小熊!你遲到啦!我已經到瞭十幾分鐘瞭。」

  「對、對不起,我忘記訂鬧鐘瞭,我……剛醒,我現在起床。你先找個咖啡廳坐一會吧……」

  「你的聲音好奇怪啊。」

  「嗯……」我朝小寧使瞭個眼色,用唇語告訴她別吸那麼用力,「可能是因為我剛睡醒。」

  「好吧,你快收拾一下哦,我等你。」

  「好,我馬上過去,拜拜。」

  我掛斷瞭電話,長嘆瞭一口氣。

  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小寧順滑的短發,手指像梳子一樣按摩她的頭皮,「今天先不做瞭,你趕快幫我口出來吧。」

  她想張嘴回答我,我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腦袋往前推,豐滿的紅嘴唇緊緊地貼合著肉棒上鼓起的青筋,隨著吞雞巴的動作發出一聲滑稽的聲響。

  大約十幾分鐘後,富含蛋白質的生命精華一股腦噴射到她的喉嚨裡,她咕咚咕咚地一口幹掉瞭。

  我穿好褲子站起來,小寧幹咳瞭幾聲,用紙巾擦幹溢到嘴唇邊的精液,她揉瞭揉腮幫子,問出瞭剛才一直想問的話。

  「你要幹什麼去?」

  「我女朋友找我約會!桌上剩的可卡因送你瞭,你一會自己走吧!」

  我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跑到樓下打瞭車。

  可卡因殘留在我的鼻腔裡,馬路上汽車的鳴笛聲在我腦中震蕩,盛夏的日光亮得刺眼,我逐漸清醒起來。

  遠處跑來一個婀娜多姿的美少女,輕飄飄的裙擺隨風擺動,背後的陽光把她的身體剪裁成一個好看的剪影,她曼妙的身影一會是一個,一會又變成兩三個,我搖搖頭,又變成瞭唯一的她。

  她今天好漂亮,淡紫色的紗裙在逆光下透著朦朧的光,隱隱約約能看到裙擺下修長的雙腿。

  她似乎總是按照我的喜好打扮。自從我誇她穿裙子好看之後,她愛上瞭穿連衣裙。

  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你的眼睛為什麼那麼紅?你沒休息好嗎?好嚇人。」

  「嗯。」我強行對她擠出一個笑容,拉起她的手,「走吧。」

  我們在商場裡閑逛,那是一傢裝修精良的玩具店,阿譚的目光被玻璃櫥窗裡的一個白色毛絨兔子玩偶吸引瞭。

  那小兔子看起來和阿譚一樣可愛。它有著圓圓的大眼睛,粉撲撲的腮紅,脖子上系瞭一個淡粉色的半透明蝴蝶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把一切可愛的東西和她掛鉤。

  「哇!你看!好可愛啊!」

  她欣喜地望著那個小兔子,烏黑的眸子裡明亮地仿佛融進瞭揉碎的北鬥星辰,她的純潔足矣擊退世間所有邪惡與過錯。

  我總是能在她身上找到一份溫暖的童真與安寧。

  在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阿譚身上有一種魔力。每當她露出那種天真爛漫的表情時,連我這個惡劣的壞小孩心中也會泛起漣漪。

  她對我笑,我也對她笑。

  「你喜歡,那我買給你。」

  「哎呀,不用瞭不用瞭……」

  我不顧她的拒絕,拉起她的手走進那傢玩具店,徑直走到那個毛絨小兔子跟前,我們這才看清瞭小兔子腳邊的價簽,100 元。

  「太貴瞭!我們走吧。」阿譚驚訝地說。

  不貴,半克冰毒的價格,一盒嗎啡緩釋片的價格。等會送她回傢之後多發兩包貨就賺回來瞭。

  這是我自從當瞭毒販之後養成的職業病,我總是習慣用毒品的價格去衡量和換算生活中的一切商品。

  我拿起那個小兔子準備去收銀臺結賬,卻被阿譚一把搶過來放回瞭原處。

  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孩,隻可惜她愛錯瞭人。

  「我就是隨口一說,其實我也沒那麼喜歡啦。」

  她死活不同意我買下那個娃娃,拉著我的手離開瞭商場。

  在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我突然停下瞭腳步。

  「阿譚,你把眼睛閉上。」

  「幹什麼呀?」

  「你先別管,快把眼睛閉上。」

  過瞭幾秒鐘之後,我對她說:「好瞭,現在可以睜開瞭。當當當——你看這是什麼?」

  阿譚睜開眼睛,她傻眼瞭。我正拿著那個剛才在商場裡看到的小兔子玩偶。

  「是你喜歡的小兔子!小熊和小兔子!」

  我一臉傻笑地望著她,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我期待她的反應,就像她送給我新華字典時那樣,就像她期待我看到她穿連衣裙的反應那樣。

  她明亮的大眼睛眨瞭又眨,眼神既錯愕又疑惑。空氣凝固瞭幾秒鐘,很漫長。

  「你怎麼背著我把它買下瞭!我不是說瞭我不要嗎?太貴瞭……你上夜班那麼辛苦,你還亂花錢!我們去把它退瞭吧,你已經給我花瞭很多錢瞭。」

  「哎呀,買都買瞭,你就拿著嘛,我剛才看你真的很喜歡它啊。」

  「不行,我不能要!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錢呀!」

  她的反應讓我很意外,我以為她會高高興興地接受,沒想到她居然因為覺得我亂花錢而不滿。她的態度很堅決,一定要我回商場把娃娃退掉。

  「這個娃娃……退不瞭。」我支支吾吾地對她說。

  「為什麼退不瞭?」阿譚拿過我手裡的小兔子,狐疑地前後看瞭看,「這標簽還在呢,怎麼就退不瞭?」

  「因為我……我沒花錢。」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下意識垂下眼簾,笑瞭笑,「我沒花錢,這是我順手拿的,你不要有心裡負擔……」

  「你說什麼?!」

  她瞪大瞭雙眼,反應十分強烈,一臉憤怒地沖我說:「你偷東西?!盜竊是可恥的!是犯法的!」

  「嗯……」

  「走!」阿譚使勁抓住我的手,「我們去把娃娃還回去,去給老板承認錯誤,給人傢賠禮道歉!」

  我使勁搖瞭搖頭,滿臉不屑地說:「我不去,我不想去。要不還是算瞭吧,我以後不偷瞭,還不行嗎?」

  「你這根本就不是認錯的態度!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聽不懂她說的那些文鄒鄒的話,我就像一根大樹一樣紮在原地,無論她怎麼用力拉我我就是一動不動,我們誰也不讓著誰。下一秒,樹根的神經被撼動瞭,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我的腦門,我突然失去瞭對她所有的耐心。

  我面無表情地對她說:「阿譚,我說過瞭,我、不、道、歉。」

  「不行!這是原則問題!你必須去!」

  「你放開我!我他媽不道歉!」我猛地甩開瞭她拽我的手,扯著嗓子沖她大喊道:「這他媽是老子憑本事偷的,憑什麼讓我還回去?」

  「俄切……你怎麼能這樣想呢?」

  她被我嚇瞭一跳,她的聲音在發抖,她的眼眶裡掛著淚珠。

  「不道歉就是不道歉!老子今天還就非要偷他瞭,怎麼瞭?他是老板,是有錢人,他不差這點錢!他在大商場開玩具店,他有那麼多客人,他每天都能賺很多錢!我偷他一個玩具他又不會少塊肉!」

  「那人傢也不容易,人傢有錢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這不是你不勞而獲的理由!你應該腳踏實地地努力,而不是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

  「是,你說得是。我不勞而獲,我偷雞摸狗。」我苦笑瞭一聲,「誰能跟你比呢?你傢裡條件好,你是小公主,是大小姐,你從小到大不愁吃不愁穿,你爸爸媽媽讓你學鋼琴,讓你上重點高中,讓你考大學,所以你覺得全世界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隻要努力就會有好結果。而我呢?我父母努力瞭半輩子,卻還是每個月都要靠著扶貧辦的補助生活,你知道我傢最值錢的電器是什麼嗎?是他媽一個隻有40瓦的電燈泡!!」

  「那又怎麼樣?人窮志不窮,努力的人都值得被尊敬。你偷東西還有理瞭?你今天敢偷,你明天就敢搶!像你這樣的,真讓人看不起!你活該窮一輩子!」

  「阿譚,你……」

  「我討厭你!你渾身都是壞毛病!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你真讓我惡心!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沒想到她會對我說這樣的話。我隻不過是為瞭讓她開心,她卻這樣說我。

  「娃娃還給你!我不稀罕!」

  阿譚把那個兔子玩偶使勁扔在我胸口上,我沒反應過來,娃娃從我的懷裡逃走瞭,掉在瞭地上。

  「既然你覺得你自己沒錯,那你就滾回去當你的小偷吧!」

  我愣在原地。

  大街上所有人都駐足看我們。

  她頭也不回地走瞭。

  我彎腰撿起那個被她扔在地上的毛絨兔玩偶,它以屁股朝天的姿勢趴在地上,小兔子潔白的身體沾上瞭地面臟兮兮的污垢,變成瞭一張黑臉。

  就像我們的命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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