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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需要異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有男人才會大膽偷香竊玉,絕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裡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卻往往不敢表示出來,會表現出得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碧嬸這個年青寡婦就是這樣,當一個年輕的男人進房夜襲她時,她是心知肚明的,卻可以假裝睡著任人魚肉。

  還記得那是多年前的事瞭,當時我有十六歲,在省城讀書時,向一戶人傢租一個房間住。那時的屋子還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麼小。屋大人少,這也是房東把房間租給我的理由。房東有兩夫婦住在這裡,他們認為多一個男人在傢會好一些,尤其是他們常常不在傢。

  女仆碧嬸實在沒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別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凈凈,房間也收拾得妥妥當當。她並不是為錢,連我給她錢她都不要。

  她說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鄉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當我是一個孩子,然而我卻不是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她。她是一個我很想得到的異性偶像。

  事實上她年紀也不老,還不到三十歲,不過她認為她是個寡婦,她就好像不應該對男人感興趣。

  她很美麗,身材尤其飽滿得使人垂涎。她平時也是有一種媚態,使得我這個初對女人好奇,又從未試過雲雨情的少年受到瞭吸引。我也覺得,她心裡是對男人感興趣的,不然她就不會有那種媚態。然而我又不方便對她發動攻勢,她是以親人的心情對我,她又因為同情我在此地沒有親人而對我好。

  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對她作過份表示?

  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我終於作瞭一次其實並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種試探。有一個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遲,碧嬸推門進來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時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遲,她就悄悄進來拿衣服,並沒有吵醒我。這次她一進來就呆住瞭,她看見我的被子翻瞭,而我的身上是穿著一條緊緊的三角褲,那件東西不是包在裡面而是露瞭出來。

  早晨的狀態是特別雄勁的。她的第一反應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隨即又進來、她站定看著我一會兒,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瞭還是不走,仍在看。我現在說得出來,是因為我沒有睡著,我的眼皮開一條縫看她。

  雖然我是故意露出來的、但因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歡看,她應該就會走掉,我也可以當不知道。我認為這方法試試無妨,卻一試就成功瞭。

  她很感興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獲。其實這不一定是好辦法,女人一百個之中至少有九十九個不接受這種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較特殊,她需要而沒有機會,她又是已有過經驗,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瞭。

  她看瞭很久仍沒有走,我覺得時時機成熟瞭,於是突然張開眼睛,她嬌呼一聲逃出去,並順手關上門。我的心裡也很很慌,連忙弄好瞭,穿上褲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點兒怕她生氣而對主人投訴,我就會無地自容。但她並沒有罵我,她是不理,低著頭不肯看我,我饒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轉身用背對著我。

  後來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轉身聽我講,她溫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開,又用背對著我。但她沒有發脾氣,終於使我醒覺她不是在生氣。

  我是沒有經驗,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麼,於是我就說出我想的事情。我見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今晚到你的房間找你,你不要鎖門!”

  她是斜坐在一張凳子上,聽我這樣一講,她幾乎跌瞭下來,看來她的反應是渾身發軟,她羞澀地用隻手把臉遮住瞭。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等著黑夜的來臨。我覺得我這個做法不錯,黑夜對偷情絕對是有幫助,本來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會從容地做出來。

  我叫她不要鎖門也是自認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鎖門的。

  我是很想即時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東夫婦隨時會回來。晚間是睡覺時間,就不會被打斷好事。

  要打發一段時間也並不容易,因為還是早上,我便看瞭場電影,之後回來好好地睡瞭一覺。原來假如睡得著,睡覺是最容易打發時間的。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瞭鬧鐘,不然我可能不知醒。於是我立即去洗瞭一個澡,心裡面一直在大跳著,我洗乾凈瞭之後在屋中走瞭一轉。

  房東的門已關上,裡面沒有燈光。碧嬸的房間也是。那時的舊屋很大,還有工人房,而且樓底很高,門的上面還有一個窗子,可以看到有沒有燈光。我記得以前碧嬸房裡夜間也是有一些燈光的,今夜卻完全黑瞭,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傢。

  我鼓起勇氣,小心地去扭開她的房門。我果然能把門推開,從外面走廊的燈光可以見她睡在昧上。我摸進去,把門關上,門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燈光,我找到門栓,把門上拴瞭。我心跳得非常厲害,說不定她是會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頭瞭。

  天氣熱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沒有蓋被。而我實在也不知道要怎樣做,就在她的身邊一坐,一隻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應很強烈,整個人一震,好像要彈起來似的。她仍閉看眼睛,伸手過來拿開我的手。這使我勇氣大增,將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開,連續幾次都被拿開瞭,但她既不張開眼睛也不出聲。

  我非常興奮,索性從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進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開,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這樣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終於伸到瞭目的地,找到瞭兩個非常飽滿有彈性的柔軟圓球,以及那已經硬挺的尖頂。

  這時她就無法再按住我的手瞭,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氣力,我放膽把隻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動,那感覺之美妙真是難以形容。原來撫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滿足感的。我覺得隻手還是被睡衣束縛,就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解開鈕子好不好?”然而不知道為甚麼,她總是閉著眼睛不出聲,好像裝睡似的,她既然這樣,就不能回答我的問題,不過她既然不回答,就等於是默許瞭。於是我就動手解她胸前的鈕子。

  鈕子在前面,解開瞭之後向兩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瞭,我已經知道她下面沒有甚麼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兩點很深的顏色。我的手得到自由瞭,就更加放肆,也能夠低下頭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麼技巧,卻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緊閉眼睛不出聲,但我低頭時可以聽到她在喘氣,而且心跳得很快。

  這件事情總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滿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進睡褲之內。這裡面是有兩層的,我貼著肉自然是伸進瞭最裡面的一層之內。

  她的手又過來阻截瞭。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堅決,但是我也是很堅決。

  我已是那麼激動,她很難制止我瞭,我的手終於制服瞭她的手,我摸到瞭一個草木豐盛的地方,很濕很滑,而她也喘氣得更厲害。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處是那麼柔嫩。我不大敢亂動,於是我向她要求脫去。

  她不願張開眼睛和出聲,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絕。我開始向下拉,她卻拉回上去。不過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漸漸褪下瞭。不料有她的豐臀壓住不能通過。我不理會,是繼續拉,她終於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瞭一些,於是我就能通過瞭。

  我把內褲連同睡褲也一起拉瞭下來。這又是另一次勝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這黑色的中間活動。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來我就明白,是因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邊說:“我要開燈!”她還是不肯張開眼睛及出聲回答,於是我就伸手去把床頭燈拉亮瞭。這迫使她著急起來,她也伸手去把床頭燈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處於不利,我則是動作靈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瞭,因為反正是已經被我看清楚瞭。

  我簡直目瞪口呆,在燈光之下,她原來是那麼可愛,那麼白晰飽滿!原本我也沒有想到,她給衣服遮住的地方原來那麼光潤軟滑,有許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兩點原來是可愛的繯瑰紅色。而此時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間也是繯瑰紅,由深而淺,其間又是已經很濕潤瞭。這些部份看清楚瞭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對瞭一件我本來不懂的事,於是表現得很細心,沒有粗魯大力去搞她。

  在這種事情上,人總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進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去瞭。我知道我現在應該想做的是甚麼,而她張得那麼開,我要進入她的肉體應該是沒有困難的。但是我一挺進時,她就一手把我捉住。

  碧嬸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瞭甚麼。但這捉住的接觸,卻使我更想做那事。

  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是把手套動起來,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

  可是我原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她的手越動,我就越想要。後來我索性用手扳開她的手,她也放開瞭我。但是我伏上去時,她卻把腿子合得緊緊。我以為我是進去瞭,其實是在外面,她飽滿的外面把我夾住,就產生錯覺。起初我還以為是真的,後來疑真疑假,不過這樣也已經很好,我也不能停下來。而這外圍的摩擦是有觸及她的重要之點的,她的反應之強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沒有停過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結束瞭。

  我以前在夢中也有過這境界,但總是不大清楚,醒來時就已經過去瞭。

  這一次我則是清清醒醒地經歷到瞭。人傢說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貼切的形容,還有甚麼別的字眼能夠恰當地形容這個呢?

  之後我終於停住瞭,我不再抽動,她卻還是夾得非常之緊,身子也扭動瞭一陣子才靜止下來。我又是有瞭另一種享受,她的身子熱而軟,就這樣墊著我,我雖然是滿身大汗,也不願離開她的肉體。

  我休息瞭一陣,要跟她說話,她還是不答我。我不明白為甚麼她還是要假裝睡著。她明明是知道的,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還裝甚麼呢?然而她一定要這樣,我也沒有甚麼辦法。

  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雖然我是戀戀不舍,但以後還有機會。我終於說:“我要回去瞭,我明天晚上再來!”她還是不出聲也不張開眼睛。

  我起身穿回衣服,開門出去,順手又關上瞭門。她立即在裡面“格”一聲下瞭栓。似乎她動作如飛,能迅速起床跳過來推上門栓。當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這個情況,假如有人進來見到,太不好看瞭。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裡洗瞭一個澡,然後就去睡覺。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種還瞭心願的安慰感。第二天見到碧嬸,她卻是若無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甚麼似的。碧嬸照樣把洗好的衣服拿進我的房中,並且告訴我有一件襯衣的衣鈕已替我縫回瞭。她對我說,以後假如脫瞭衣鈕,我應該拾回交給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樣的鈕就很難。

  我說:“真多謝你,今晚我再來你的房間!”她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繼續講她的話。我說:“假如你想我來,你就不要鎖門!”

  這時她才對這件事第一次說一句暗示性的話。她說:“我的門有時是忘記鎖上的,但不是天天都這樣。”

  我說:“今天晚上怎樣呢?”

  她不出聲走掉瞭。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門外試試,卻是鎖上瞭的,門上的窗子可見床頭燈光。她說是“有時忘記鎖上”,看來是這天晚上不願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試,可都是鎖瞭。但過瞭幾天晚上,又能開瞭。這一次,門上的窗子沒有燈,看來是她想我進去就不開燈。

  我進去鎖上瞭門之後還是開瞭燈,也和上次一樣做法,不過這一次,是順利得多瞭。她仍是閉上眼睛不出聲,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擺佈,任我玩摸著她身體的每一部份。不過一到重要關頭,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麼緊,找仍是以能在外面沖刺。

  這之後,許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約隔一星期就讓我進去一次,但她總是不肯讓我真正進入她的肉體。這使我缺乏瞭滿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圖用手去把她的腿扳開,但她合得非常之緊,在這一點上完全不肯讓步。

  後來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我便想出新的計劃來。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規紀在外圍活動,但是在中途停下來、逼使她非常之急,因為她是差點兒才達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身子,不肯讓我出來。

  我等她靜瞭下來才繼續,但仍不讓她達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邊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齒都要咬掉瞭。我這樣做瞭三次,她空虛地扭動時我又再繼續。

  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撐開,她不能抵抗瞭。我也沒有把握成功,不過顯然運氣很好,一滑就中瞭。

  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軟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時亦開口瞭,說:“你呀!你會害死我!”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麼緊,我想不繼續害死她也不能。我繼續沖刺,而她好像隨時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覺得床單也有一部份濕透瞭。

  後來我的爆炸也引起瞭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彈藥不是虛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覺上都是遠勝以前的。而她還是緊緊地抱瞭我許久,當她放開我時,我早已完全軟瞭。

  此時她立即推開我下床。她說:“你害死我瞭!有瞭孩子怎辦?我要快些去洗!”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

  她提出的是一個值得擔心的問題,不過她說可以洗。我對這事也知得不多,那個時侯,保險的用具並不流行,性知識也沒有推廣,她也知得不多,她以為可以洗掉,我也以為可以洗掉,就放心瞭。

  ***

  從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門外,她也不再裝睡。這非常美妙,因為她在事前也可以熱情地把玩我,我也體會到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調情的真正樂趣。

  她仍然擔心我使她懷孕,所以到瞭緊要關頭,她就求我退出來,然而我實在是非常不情願,後來她想瞭個辦法,就是用口為我服務。

  當我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埋頭在我的胯下,嘴裡銜著我的硬物時,我的心裡何等激動,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裡泄出瞭,在我射精時,碧嬸緊緊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來,她才含住滿口精液跑去吐出來瞭。

  不過,有時我們都處於最高峰的狀態,倆人都情不自禁地難分難舍,碧嬸仍然讓我在她的肉體裡發泄,事後才匆忙跑去沖洗。

  可是這樣過瞭幾個月,就好景結束瞭,碧嬸找來一位替工,並告訴我她要回一次鄉下,但是幾個月過去瞭,她都沒有回來。那一個女傭,是年紀老得多的。

  我覺得這個替工也替得太久瞭。有一次我找個藉口對這個新女傭提起碧嬸,她才告訴我碧嬸不會再回來瞭。她說:“她在鄉下大瞭肚子,我替她算瞭算日子,應該是在這裡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麼男人要好嗎?”

  我當然知道是我的。但這女傭卻不會懷疑是我,我又不能出聲。我好說,“這也真是可憐,我可以寄些錢給她嗎?”

  那女傭說:“那可用不著,她自己還有積蓄!”

  我實在是想知道碧嬸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別的藉口要這地址。

  我盤算著對這女忙講出真相,不管她向外傳出去,但到我決定時她又已走瞭。

  一天下班回來,她已不在,房東太太說不知何處可以找到她,至於碧嬸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難忘這事。

  我有一個兒子或女兒在某處,我卻沒辦法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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