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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緣起

第八章 緣起

  面對妹妹的要求,我沒有正當理由可以拒絕。尤其是妹妹熱切的眼神,叫我知道她內心的渴望是多麼的強烈。

  我口頭上答應著,心裡還在不停地想點子。因為事情太過突然,我的大腦此刻空白一片,心裡撲通直跳。無論是媽媽知道我和妹妹的關系,還是妹妹知道我和媽媽的關系,我想,三個人一下子是無法接受的。我們這個傢可能要面臨前所未有的變化。

  如何是好?此時,妹妹已經推著我走進瞭房間。媽媽藏得很好,沒有絲毫破綻。我心裡明白,如果此時沒有想出辦法,問題就得擴大化。我深呼吸幾下,突然點子出來瞭。

  我對妹妹說:「妹妹,你一路奔波,累壞瞭吧,還是先去洗個澡。回過頭來再跟哥哥聊上海有趣的經歷吧!反正明天不用上班,我們可以呆晚一點。先洗個澡吧,快去,我等你!」這話一半是給妹妹聽的,一半是給媽媽聽的。

  「是啊,哥哥,要不是你提醒,我還真忘瞭自己一身大上海的汗臭味。好,我先洗澡去,不要弄臟哥哥的床。」妹妹自嘲地說,之後就出去洗澡瞭。我立刻松瞭口氣,但同時又擔心,妹妹話裡包涵的信息,會不會讓媽媽聽出什麼苗頭?事實上,我已經管不瞭那麼多瞭。在聽到妹妹洗澡的流水聲之後,我小聲地對床下的媽媽說:「媽媽,快出來回房去。妹妹正在洗澡瞭。」

  媽媽從床下探出頭,臉上帶著幾分惶恐,說:「快把燈關瞭!」我也不去思考媽媽話裡的含意,立刻把燈關上。媽媽的身影在黑暗中走動,走到門口時,把頭先探出去張望瞭一下,然後迅速離開我的房間。現在,剩我一人在黑暗中,一堆未來的難題正等我去面對。

  在妹妹離開的這段日子,我放縱地與媽媽享受黑夜裡的秘密生活。在黑暗的遮飾下,我和媽媽忘記瞭世界的轉動,在彼此的內心築起一座桃花源。可是,生活是現實的,黑夜也總會結束。現在,妹妹已經回到瞭我們的生活,我們變成瞭三人的世界。

  經過一番思考,我大概有瞭解決現在處境的方法。首先,不讓媽媽知道我和妹妹的關系,至少目前媽媽是無法接受的。第二,找機會向妹妹說明我和媽媽的情況。第三,要麼把三人之間的關系穩步前進,要麼讓三人的關系在平凡中回歸原位,例如我結婚,妹妹出嫁。

  但是,媽媽與妹妹在夜裡來訪的問題,如何去解決,我一直想不到好辦法。要是她們同一天夜裡來我房間,所有的秘密都會變成尷尬,之後會是怎樣,我無法想象。所以,我在深思,要不今晚就把我和媽媽的關系跟妹妹說清楚,也許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畢竟妹妹是看過我的性奴日記的,她至少明白我對媽媽的胡思亂想。

  可是,這是最合適的時機嗎?我一下子也無法確定。心想,還是先試探一下吧,如果合適,還是先說清楚比較好。

  此時,妹妹的腳步聲靠近。門一開,我驚呆瞭,妹妹隻穿一套比基尼,我最愛的粉紅色。妹妹一進門,就在我床前轉瞭一圈,嫵媚地問:「哥哥,好看嗎?這是大上海的特色內衣。聽上海女人說男人特喜歡這玩意。哥哥,你喜歡嗎?」

  我的氣有點喘不過來,因為面前站著一位性感女神。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妹妹如此美麗。妹妹顯然化瞭裝,嘴唇紅艷如火,比基尼讓妹妹的身材格外豐滿,富有曲線。以前那個羞澀的小姑娘,搖身一變,成為大城市裡的魅力女王。我的肉棒毫不猶疑地直起來投降!我沉瞭一下氣才說:「妹妹,你這是視覺謀殺。太美瞭!上海真是個大城市,妹妹去一趟,就村姑變女神瞭!」

  「哥,你取笑人傢。我以前是村姑嗎?真的這麼土嗎?」妹妹氣氣地看著我說。

  「過去的事,我們不要提。現在的妹妹,高富帥也要排著隊追你!」

  「我才不要什麼高富帥,我就要哥哥。」妹妹害羞地鉆進我懷裡,繼續說:「哥哥,一個多月沒見你,想死我瞭。你不知道,我獨在一人在上海,每天夜裡都夢見哥哥。那時,我發現自己是多麼的離不開我親愛的哥哥。有一天,我在上海外灘看到一對新人在拍婚紗照,心裡還幻想著那是我和哥哥。那情景,多溫馨多浪漫,讓我一生難忘。」

  「傻妹妹,哥哥不可以和妹妹結婚!」

  「難道幻想一下也不可以嗎?哥哥,你真不浪漫。我就愛這樣幻想,天天幻想著和哥哥組織一個溫暖的傢。天天在傢裡做愛,從傢門口到大廳,到浴室,到廚房,到陽臺……」妹妹說話時候,眼光熱切地看著我,她是希望得到我的回應嗎?

  我當時的心情很復雜,一方面享受著妹妹的濃情蜜愛,一方面又擔心妹妹走火入魔。但我還是決定應和妹妹,畢竟,我也幻想著同樣的生活。我說:「好浪漫的情境,我陶醉瞭。妹妹去瞭一回上海,變得越來越城市化瞭越來越時尚瞭,是不是遇上什麼有趣的事?」

  「是的,哥哥,這一次上海之行,讓我領悟很多。我現在要勇敢地愛我的哥哥!」妹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堅定。

  妹妹接著說:「我在上海出差的時候,因為工作關系認識瞭一個女性朋友,我叫她梅姐。因為很投緣,我們很快就成為無所不談的朋友,我還住進她傢裡。梅姐40多歲瞭還一直單身,和她妹妹住一起。她妹妹結過婚,現在同樣單身一人。她人長得很漂亮,很有活力,打扮起來,像二十七八的樣子。」

  「我問過她為什麼不結婚,像她這種條件的,年輕的時候應該會有很多男人追才對,就算現在,愛幕她的男人也不會少。之後,她給我講起瞭她的故事。聽完她的故事,我茅塞頓開。事情是這樣的:梅姐說,她是同性戀。沒見過世面的我當時不知道什麼是同性戀。梅姐哈哈地笑著對我說,我要告訴你瞭,你別怕。同性戀,就是說,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我想和女人談戀愛,和女人結婚,你懂嗎?我當時還是傻傻的,就問,兩個女人也會談戀愛結婚嗎?那兩個女人怎麼生孩子?我思想一下子轉不過來。梅姐聽後,笑得人翻馬仰,說,你不明白的事多著瞭,就像你不明白有些傢庭裡,兒子和母親,或者父親和女兒,又或者兄妹之間談情說愛,甚至發性關系,這種亂倫之愛和同性之愛一樣,是世人很難接受的。」

  「我聽完梅姐的話,一下子領悟瞭,因為我和哥哥的愛就在這其中。後來,梅姐繼續給我講她的故事,她說,她從小就發現自己喜歡女人,尤其是自己的親妹妹,是她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她本來想把這個秘密一直保守下去,但最終還是失敗瞭。她在22歲那一年,向她妹妹說出瞭心事,她希望妹妹能接受她。」

  「但事實是殘酷的,她妹妹受瞭驚嚇,從此遠離她,這讓她很痛苦。後來,事情發生瞭改變,她妹妹被很多男人傷害和背叛,甚至後來的老公也跟別的女人跑瞭。從此之後,她妹妹就對男人死瞭心,慢慢地,妹妹回到瞭姐姐的生活裡,兩人一直相戀到今,斯守到今,幸福美滿。」

  「我聽完之後,感慨萬分,雖然我不太理解同性戀的情感世界,但我和哥哥這間的愛,和她們兩姐妹之間的愛是相似的。後來,我也將我和哥哥的事情講給梅姐聽,她聽完之後,同樣感慨不已。我問梅姐,如何去面對這種另類的愛。她送給我兩個字:隨緣!她解釋說,正如我和妹妹的關系一樣,求之卻不得,不求之反完滿瞭。」

  「所以,你和你哥哥的事,也就隨緣吧,既然發生瞭就是緣起,就讓緣份繼續前行;如果有一天,你們分開瞭,就是緣滅,不要強求,更不要因它而痛苦傷心。這就是梅姐教給我的關於愛的法典。」

  「哥哥,我和你現在就是緣起之時,所以,我要去把握它,珍惜它,勇敢地愛我所愛。不管明天如何,今天的緣份,我是不能錯過的!」妹妹說這番話的時候,淚水盈眶。我聽完之後,感動不已,深情地吻在妹妹的額頭上。

  當緣份的空氣滿佈房間的時候,我和妹妹已全裸相擁。妹妹趴在我身上,舌頭深情地探入我的嘴裡,把一個多月來的思念與欲望全部爆發。我把舌頭迎上,激情相撞,猶如鴛鴦戲水,幸福全畫面。妹妹的身體緊貼著我,兩粒乳頭堅硬著刺在我的身上,就像兩隻小指頭在點我的愛情穴位,令我全身發熱發軟。

  我的兩隻手像貪婪的資本傢,一隻瘋狂地在妹妹的玉背上感覺愛欲的柔滑,另一手則溫柔地在妹妹的臀部遊走,一個小指頭不時探入妹妹的小屁眼做活塞運動。妹妹的手也沒閑著,左手緊抱我的頭,右手握著我的肉棒來回套弄。我的愛液迅速佈滿瞭龜頭,把妹妹的手潤濕,套弄之時發出滋滋的索愛聲。

  與此同時,我已經感覺到妹妹下體的欲望之水,就像地底的石油一樣洶湧而出;我甚至害怕,一摩擦就著火,把我倆的陰毛燒光。上帝給予我的雙手,現在由色帝控制,瘋狂地伸向妹妹的大森林。手在妹妹的水穴上撫摸,就像小船劃過大西洋,沉沒在茫茫的海水中,它們的靈魂卻試圖變為一根肉棒,尋找海上的美人魚。我們的呼吸聲就像缺氧,接吻的動作說不準是誰幫誰做人工呼吸。

  就這樣,過瞭幾瞭分鐘,妹妹慢慢離開我的唇,坐瞭起來。她就像一個女主人,騎在自己的愛馬上。妹妹的雙眼迷離中帶幾分嫵媚。她看著我說:「哥哥,你今晚是我的。」這是第一次,我聽妹妹說這樣的話。她真的已經化身為一個女王,把我的一切都占有。妹妹左手扶著我有點發紫的肉棒,試著對準她的洞口。

  我已經無意去反抗,深情地看著妹妹充滿愛意的雙眼。妹妹似乎還沒弄清楚洞口的具體位置,試瞭幾回都沒能把肉棒插進小穴。甚至有幾回,她好像找錯瞭地方,剛想坐下去,但又痛得直起來。我看著如此可愛的妹妹,不禁笑瞭起來。

  妹妹一見我笑,生氣地望著我說:「壞哥哥,人傢是第一次嘛!你笑什麼!聽人傢說第一次愛愛會痛的,難道真的會很痛嗎?還是我沒找對地方。壞哥哥,你就幫幫忙吧!」

  「我的好妹妹,我也是第一次。我也不太懂的。我隻是理論派。而且,我沒有笑話你,妹妹。因為覺得你可愛,我才笑的。你現在的樣子,最卡娃伊瞭!」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要打著手電筒慢慢找嗎?真是羞死瞭!」

  「我想,妹妹,你可以辦得到的。你沒聽說過嗎,有愛就有方向。你試著閉上眼睛,用愛去感受,一定能找對的。愛指引著我們,不是嗎?」妹妹聽完我的話,慰然一笑,點點頭。然後,她閉上眼睛,手扶肉棒,在她的下體慢慢探索。我看著妹妹如此性感的姿態,心都快變魔鬼,人也快變禽獸,嚓的一聲。在我完全沒有預感的前提下,肉棒全根沒入妹妹的小穴中。

  妹妹呀地叫瞭一起,嘴唇緊閉,臉夾緋紅,這像一隻受驚的小羊羔。就在這一瞬間,我和妹妹的處子之身成為過去。一股強烈的幸福感令我們緊緊地擁抱著對方。肉棒睡在妹妹暖暖的蜜穴中,如同回到母親的懷抱,永遠都不想再起來。

  妹妹趴在我身上,對我說:「哥哥,真的有點痛,你要對妹妹溫柔點。我現在是哥哥的女人瞭。」我愛撫著妹妹,感動得說不上話來。但是,妹妹忘記瞭一件事,她哥哥的癱瘓沒有痊逾,還不能像一個正常男人一樣給她想要的性愛。我努力地嘗試挪動下體,但效果不佳。此時,我隻好提醒妹妹:「哥哥動不瞭。妹妹,你要化被動為主動。」

  妹妹一聽,馬上反應過來瞭,不好意思地說:「哥哥,對不起。妹妹犯糊塗瞭。」於是,妹妹又坐起來,試著慢慢扭動臀部。可能有點痛,妹妹咬著下唇,看著我說:「哥哥,是這樣嗎?我感覺哥哥的肉棒把我的小穴塞得滿滿的,那種刺激太奇妙瞭,我氣都喘不過來瞭。雖然有點痛,但是痛的背後不停地產生愛的快感,一點一點擴散到我的每個細胞。」

  妹妹的身體扭動越來越大,粉穴在與肉棒的摩擦中一收一縮,極大地刺激我的神經。我看著絲絲的處女血化作一朵朵大紅花在我與妹妹的下體交匯處盛放,仿佛在向世人宣告這是一場紅色革命。妹妹的乳房在微微晃動,像兩個成熟的蘋果,在愛的清風中向我招手。我的肉棒在妹妹的小穴中遊蕩著,妹妹的內皺壁波瀾起伏,一次雙一次把我帶進高潮的邊緣。

  我不斷地深呼吸,讓快感與註意力分散,避免過快爆發。我的嘴中也不停地意淫著:「妹妹,你的小穴淫功天下第一,淫水多如江河,日夜不止。哥哥的肉棒是女王陛下你的,隨叫隨到,子彈充足,百發百中。太快活瞭,千萬兵馬,早已待命。隻有女王陛下一聲令下,它們誓死向前沖,沖到女王陛下的禁宮。女王陛下,用力一點,十萬精兵就等你的呼喚瞭。」

  「呀,呀,女王陛下,快下命令。如果你不下,我十萬精銳先打頭陣,將在外,君令有所不授!將士們,給我沖啊!」說吧,我的精液快速地從肉棒中井噴而出,一連十幾波,精灑戰場。妹妹此時已經全身抽搐,貼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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