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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嬌妻

(六) 嬌妻

  春至桃花開。

  然而大地回春又如何?失去瞭姐姐、失去瞭雪兒、失去瞭娘親,再艷麗的桃花在他眼中,和一潭死水又何分別?

  他自問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打擊,沒有冬梅般的堅毅心志。但縱是鐵石心腸的人,當發覺自己一向所依的、所愛的一切都消失時,失去生存的目的後,他的生命剩下來還有什麼?

  仇恨。

  這是他給自己的答案。

  「公子,這邊請。」

  牡丹領著韓瑜穿過一道道跨過一廣大蓮池的九曲橋,來到一座高雅的樓閣,這令他想起瞭雲素山莊,想起瞭娘親、姐姐授他武功時那慈祥的容顏,還有那嬌美溫柔的聲音……

  他曾想過練成純陽訣後,再振天令門之門風,繼父親後再成盟主,可是這一切都已變成一個諷刺的笑話。

  「公子!」

  韓瑜驚訝醒來,原來牡丹見他一臉沉思的樣子,識趣地沒有打擾他,直到來至樓前,方輕輕的告訴他已經到瞭。

  「小姐正在樓上。」

  韓瑜走進瞭牡丹為他打開的木門,發覺身處的是一所古色古香的書房。

  一個倩影正憑窗張望,聞聲緩緩轉身,一道懾人的目光掃向韓瑜。後者一陣愕然,為的是佳人玉臉仍依稀記得,但氣質卻已是回然不同。

  樓下縱是桃花盛開,仍遠比不上這位嬌艷無匹的樓主。

  韓瑜忽生出想退縮的感覺。

  他不應該將她卷入這個仇恨的漩渦中。

  「韓瑜!記得夢彌嗎?」

  她的聲音總如天籟般清脆動人,但最教韓瑜溫暖的,是她直呼其名,又自稱「夢彌」。

  他正想著如何以最簡潔的方法,說出自己心中所思時,佳人卻已開芳口,教他一時招架不來,勉強笑道:「紀小姐……」

  紀夢彌嫣然一笑,道:「如果韓公子想我待你如陌路人,就請繼續叫我紀小姐吧。」

  韓瑜喟然一嘆道:「夢彌還是那樣喜歡將一切都按自己意思去做嗎?」

  二人曾短短相處瞭三個月,但對彼此的性格脾氣卻是瞭如指掌,像已是多年的夫妻似的。

  紀夢彌美目略過黯然之色,歉然道:「對不起,韓傢遭此大難,你遠道前來這裡,我不應該開玩笑的。先坐下說話好嗎?」

  韓瑜一臉猶豫不決,他該怎麼辦?是要求她相助?還是讓這位千金小姐好好的過她快樂的人生?

  紀夢彌冰雪聰明,早猜著他的心事,柔聲道:「我剛接到瞭一道新消息,是與向掌門她們有關的。」

  韓瑜知她從不會開這種玩笑,急忙問道:「是什麼消息?」

  紀夢彌迎向他焦急的目光,深邃的美目閃著智慧的光芒,輕輕道:「在我說出之前,可以答應我三個條件嗎?你答應瞭,我就立即動員紀傢堡的人力助你尋找向掌門她們。」

  韓瑜眉頭一皺,不知她用意為何,道:「我不答應又如何呢?」

  紀夢彌輕輕道:「我同樣會助你,但你永遠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她們。」

  韓瑜忿然站起,冷冷道:「夢彌這是在耍我嗎?好!先聽聽你的,再決定也不遲。」他心中焦急,也顧不得唐突佳人,連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紀夢彌聽得默然片刻,徐徐道:「韓瑜真的變不同瞭。」

  韓瑜淡淡道:「這隻好怪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這不是姐姐常說的話嗎?

  夢彌這才抬起頭來,幽幽地看著他,道:「第一個條件,尋回她們之前,你不可以擅自離開這座桃花水樓。」

  她有什麼資格制止自己?

  韓瑜再次怒氣上湧,卻勉強壓下,道:「第二個呢?」

  「尋回她們之後,不可再有任何不軌。」

  韓瑜本應感到憤怒,但看到紀夢彌的目光後,卻覺得怒氣全消,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無力和無奈感,對,姐姐還是姐姐、妹妹還是妹妹,在情在理,他都不應再做出這種事……即使他是如何深愛著她們。

  看來她真的很清楚自己的一切。

  的確,冤冤相報何時瞭?

  要是能救回她們,魔門的仇,還算得上些什麼呢?

  韓瑜泄瞭氣地坐倒地上,頹然道:「最後呢?」

  紀夢彌深深地凝望著他,一字一字地道:「你必須娶夢彌為妻。」

  韓瑜劇震一下,道:「韓瑜何德何能呢?今天的我,隻是個……」

  紀夢彌盈盈站起,走向門口道:「夢彌就給你一晚時間想想,如何?」

  韓瑜霍地站起,探手緊抓著她的玉手,決然道:「我答應。」

  紀夢彌轉過身來,溫然笑道:「這才是紀夢彌的好夫婿嘛!」

  又道:「那消息就是,中原幫派押解向掌門她們的隊伍,在數天之前遭到伏擊,向紫煙、韓凝霜、韓凝雪同告失蹤。」

  韓瑜籲出瞭一口長氣道:「夢彌早猜到我會答應瞭吧?」

  紀夢彌輕輕道:「猜不到,就像我猜不到凝霜姐和你的關系一樣。」

  韓瑜訝然道:「你怎麼……全都知道?」

  紀夢彌凝看著他道:「我本不知道,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

  又牽起他手向外走,道:「今次是我的眼睛告訴我的,你身上的火毒將要再次發作,必須立即予以治療。」

  韓瑜不由想起瞭剛才在密林激戰,那一閃而逝的感應。

  那人就是夢彌,而她的武功看來亦跟自己相去不遠。

  心中百般滋味在心頭,自己竟會有如此慧質蘭心的妻子。

  姐姐,如果你在的話……也都……

  夢彌回過頭來,微笑道:「在想凝霜姐嗎?」

  又被她猜中瞭。

  「其實以向掌門她們的才智,怎會如此容易被生擒?最大可能是她們假裝失手,然後待敵人松懈後再覓機會逃走,以東原幫等人的實力,根本看不牢三個這種級數的高手。再說,沒有一個幫會會願意和別人分享寶典的秘密。」

  韓瑜冷笑道:「玄陰經、純陽訣都在我的腦袋裡,根本用不著那以古文寫成的正本,隻不過他們無法擒住我罷瞭。」

  他這一切早該想到的,隻是在心神荒亂的情況下,腦袋轉得不太靈光罷瞭。

  又試探地問道:「夢彌對寶典有興趣嗎?」

  紀夢彌嬌笑道:「寶典我早看過瞭,兩門的修習過程都是異常艱辛,何況本門的萬花功也是當今絕學之一,何必強求那麼多呢?」

  韓瑜嘆道:「但要治療火毒,以往是以陰氣相剋,將過盛的陽火化解,而做得到的隻有姐姐凝霜和妹妹凝雪。」

  紀夢彌橫他一眼道:「對我們的萬花功那麼沒信心嗎?」

  他們來到一座滿栽著奇花異草的花園之中,喚道:「牡丹、杜鵑、雛菊、水仙。」

  連同剛才在樓外相遇的牡丹四女,各以紅、紫、黃、白的服飾現身在韓瑜的眼前,向他盈盈施禮。

  紀夢彌柔聲道:「由明天起,她們就成瞭將萬花功傳給你的人。」

  萬花功乃紀傢堡本門武學,如今肯傳授於他,等若承認瞭他女婿的身份。

  韓瑜心中卻微一錯愕,難道竟是早有準備?萬花功雖有能化解天下奇毒的效用,但對純陽功的灼熱火毒,又有什麼效果呢?

  但見紀夢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忍不住道:「夢彌,看來一切真的都在你的計算之中。」

  紀夢彌斜著眼看他,輕輕道:「不喜歡這樣嗎?」

  韓瑜還可以說什麼,隻好默然不語。

  紀夢彌放軟瞭語氣,溫然道:「除瞭剛才的三個條件外,夢彌什麼都可以答應的。」

  韓瑜看她一副不怕自己不答應的從容神態,不由一陣氣悶,忽地探手摟著她腰,出手之快,連正俏立二人身前的四女也完全看不清楚。

  紀夢彌白瞭他一眼,卻任他摟著細腰,但當韓瑜要強行索吻,她卻將玉指虛按他唇上,輕聲道:「韓瑜啊,看來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嗎?還敢如此刺激自己的情欲……」

  韓瑜苦笑道:「在禁制我自由之前,夢彌不應先顯示一下自己的誠意嗎?」

  紀夢彌本來從容不迫的美目上現出幾分嗔意,俏聲道:「她們在看著呢!」

  這副嬌嗔的神態,卻勾起瞭心中雪兒那種刁蠻卻可愛的美態,對,她們生死未卜,自己卻在這幹什麼事?

  頹然放開瞭手,道:「一切暫由夢彌作主吧。我無話可說瞭。」

  「沙沙沙……」

  在壯麗的巖山之間,奔流而下的飛瀑在艷陽照射中映出一道鮮艷的長虹,這景色多美啊!

  王宇逸緩緩坐起,身上的外傷已好瞭七八,但內傷仍相當沉重,純陽真氣那暴烈殺傷之氣相當強,無法化解,更無法抵抗,難怪爹指出修習純陽訣的人,除非有金鋼鐵石般的意志,否則不成廢人便成狂物。

  韓瑜又如何呢?他能夠克服嗎?

  王宇倩不知從那兒采到瞭些野果蘑菇,回來見哥哥妄自坐起,急道:「哥,你還不可以亂動喔!」

  王宇逸這段時期一直受妹妹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反以往萬事要由他保護的景況,不由嘆道:「哥真沒用,現在反過來要倩兒來照顧我瞭。」

  王宇倩將一串紫紅色的野果放到他嘴邊,微笑道:「那麼,待哥好瞭後再好好照顧我不就行瞭嗎?」

  王宇逸失笑道:「如此一來,我們豈非周而復始的照顧對方,直至老死?」

  說這話時,他本隻是逗乃妹一笑,但轉念一想,心中竟有一種「這樣也不錯」的想法。

  王宇倩卻聽得俏臉一紅,徐徐道:「如果……我不是……」

  兄妹間一陣尷尬,茫不知將要來的危險。

  「我還道是誰,原來是王老鬼的一對兒女在打情罵俏。」

  二人同時仰天看去,一道身影立於一巖山旁的樹上。

  王宇逸見多識廣,一看便認出對方,大吃一驚道:「你是……王狄!」

  他的驚訝,卻是因為據聞王狄在圍攻天令門時被韓凝霜擊死,原來尚在。

  那王狄因利用他對魔門深入的認識,從魔門的傳訊網得到瞭大量的情報,得悉此間曾有魔門門人圍攻韓瑜失敗,正欲往桃花水樓,路經此地,卻遇上瞭這對與他同姓的兄妹。

  看到剛才兩兄妹一副曖昧的神情,王狄心生惡作劇之念,飛身一躍,落到地上,再緩緩移向二人,微笑道:「這位王傢小姑娘長得如此可人,難怪連自己的兄長也……」

  王宇逸望瞭乃妹一眼,怒道:「休要胡說八道。」

  王狄微笑道:「在下在不久之前,曾經機緣巧合下,撮合瞭一對兄妹,今日有緣相遇,不若我也當一次月老,讓兩位結合如何?」

  他指的兄妹,自然是韓瑜和韓凝雪。當然真正的經手人,卻是許陵。

  王宇倩聽得粉臉通紅,大嗔道:「你這魔人快住口!」玉手一翻,長劍已疾刺向對方。

  王宇逸吃瞭一驚,知道妹妹絕非王狄對手,可恨他內外俱傷,根本不可能跟對方動手。

  「魔門與再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你可以稱我為混蛋又或壞人,但絕不可以再用「魔人」這個名號瞭。」

  王狄一邊說話,一邊從容的接下瞭王宇倩攻來數十劍,看準一個破綻,一掌擊向她玉腕,讓她的長劍脫手掉下。

  乘勢曲指成抓,沿玉腕而上,連點她數個大屄,讓她軟倒在自己懷中。

  「倩兒!」

  王宇逸見妹妹垂危,不顧一切地躍瞭起來,卻被王狄手指彈出的一顆小石擊中要屄,頹然倒地。換瞭平日的他,至少也該有一拚之力,可惜今天……

  「你這魔人,快放開我!」

  王狄望瞭雖不能動、但仍怒目瞪著他的宇倩一眼,又望瞭躺在地上狠盯著他的宇逸,才向宇倩笑道:「我不是魔人!聽著!我是淫賊!是淫賊啊!」

  一把輕輕的笑聲從樹林響起,宇逸雖有察覺,但這時他實無暇分心。

  「你……」

  王宇倩又氣又惱,連罵他的話也說不出口來。

  「不過呀……」

  王狄笑向宇逸道:「如果宇逸兄有興趣,我就將你妹妹的處子送給你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宇倩吃瞭一驚,望向正躺倒地上的哥哥。

  王宇逸大怒,叫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最好立即殺瞭我們。」

  「啊--」

  宇倩一聲尖叫,胸前的衣襟被王狄一把撕開,一對晶瑩豐滿的玉乳從中彈瞭出來,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動著。

  她緊咬著唇,側過臉去,不敢碰觸哥哥的目光,美目中就要迸出淚珠來。

  她長這麼大,從沒受過這種侮辱,特別是在哥哥面前。

  兩兄妹之前雖因療傷而有過不過肌膚之親,但都相當克制,沒有任何越軌的舉動。

  宇逸一臉痛苦之色,首次恨起韓瑜來,面對妹妹受辱,他卻隻能無可奈何的將臉轉瞭過去,以免見到瞭妹妹的清白之軀。

  嘴裡暗暗含瞭一顆石頭,默默等待機會攻擊。

  王狄在宇倩耳邊輕輕吹氣,道:「哥哥不理妹妹瞭,該怎麼辦呢?」

  宇倩眼神裡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隻恨身體卻全然動不瞭。

  「喔啊--你幹什麼!好痛……快停手……」

  宇逸吃瞭一驚,以為這淫賊這麼快動手,豈知轉臉去看時,王狄卻隻是在稍稍用力扭瞭扭宇倩的臉頰,見他看來,立即另一手立即運力一扯,將宇倩身上的衣服盡數去掉,露出整個白玉般的美麗胴體。

  細肩美乳、柳腰長腿,連禦女無數的王狄也嘖嘖稱奇,這丫頭的確是個天生麗質的小美人兒。

  宇倩眼有淚花,嗚咽著道:「哥……求求你……別看……」

  宇逸立即尷尬地閉上眼睛,嘴裡亦不忘喝道:「奸賊!你在弄什麼鬼?」

  王狄從懷中掏出一枚朱紅色的丸子,在宇倩眼前晃來晃去,笑道:「這顆是「朱血內丹」,凡被植下此丹的女子,都會變成淫娃蕩婦,且每十二個時辰便需要與男子歡合,否則就會下陰出血而亡,不知你這個妹子被下瞭此丹,會變成何等模樣?」

  宇倩聽到臉色轉白,小唇顫抖著道:「哥……」

  宇逸當然聽過朱血內丹,更知道這是王狄的得意之作,雖沒見過本物,但王狄這時拿出來,以他的才智,也不得不信此物非虛。

  「你……停手!」

  「喔!你……這淫賊!快放開我!」

  在宇倩的尖叫聲中,王狄手指將朱丹捏在指間,熟練的撥開宇倩胯間的花屄口,將內丹放進她花心處。

  宇逸暗叫完瞭,忍不住叫道:「你如何才肯放過她?」

  王狄大笑道:「早些問嘛,我這人十分好相與的,坦白說,我可以放過她,也可以放過你,但你們必須完成一件事,我才會放行。」

  宇逸道:「什麼事?」

  「啊!」

  王狄將赤裸的宇倩屄道解開,推瞭過去,恰恰倒在宇逸面前,笑道:「當然是在我面前狠肏你這美麗妹子一頓。」

  「王狄你這……」

  宇逸正要喝罵,豈知宇倩眨瞭眨水靈靈的眼睛,輕輕道:「哥……不若……不若我們就依瞭他……」

  宇逸吃瞭一驚,想不到妹妹竟然屈服,不由道:「不行!我們這樣做,豈不是……」

  王狄冷笑道:「豈不是丟盡你爹武林盟主的威名,對嗎?哼!」

  又道:「那你可又知道,你爹這個武林盟主,幹瞭幾多不見得光的醜事,才登上盟主的寶座!」

  「住口……」

  王狄道:「忘瞭告訴你,韓瓊的死,與你爹有直接的關系。別忘瞭你爹和韓瓊可是情敵啊……不過當年要不是向雨辰看中韓瓊、又冷待你老爹,又肯授韓瓊劍法,天令門那來的威風?」

  「你……你有什麼證據……」

  王狄聳肩道:「問你老爹去吧!他做事如此小心,難怪連韓瓊那聰明的傢夥也栽在他手裡。」

  宇逸勉強坐起,胸口急促的起伏著,真的是如此嗎?爹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連宇倩也沒發覺自己臉色開始轉紅,顫聲道:「哥……不可能的……爹不可能是這樣的……」

  王狄嘆道:「日久見人心。不管魔門名門,鬥爭和小人是無所不在的。」

  宇逸心中一震,類似的說話也從韓瑜口中說過。

  這兩個人,一個出生魔門、一個出生名門,都異口同聲的說出相同的話,難道所謂的名門,真的隻是仗著「大義」二字去排除異己的卑鄙之徒嗎?

  可是……

  王狄看他微笑道:「宇逸好像想通瞭,我說的對嗎?」

  宇逸正要回答,宇倩忽地輕吟一聲,挨到他身上喘息道:「哥……倩兒……

  覺得好熱……下面好像有蟲子在咬我……啊……好丟人喔……」

  宇逸劇震一下,知道是丹藥開始發作瞭。他可以怎麼辦呢?

  王狄邪笑道:「到底宇逸兄還在猶豫些什麼呢?別忘瞭,你隻有一個時辰去滿足她喔!」

  「哥哥……哥哥……」

  宇倩身體灼灼的燒瞭起來似的,美麗的豐乳不斷往哥哥身上推擠,吐著一陣陣香氣的小嘴嬌喘細細,在哥哥頸上、臉上熱情的吻著。

  「倩兒……」

  宇逸一臉迷茫的看著妹妹一雙玉手一件件的解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早亂成一團,他真的沒有選擇瞭嗎?

  「哥……倩兒想……親嘴……」

  宇倩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滿瞭少女氣息的胴體緊貼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那對軟玉將宇逸擠得一陣暈頭轉向,但卻苦於身體無法推開妹妹。

  「哥……不喜歡倩兒嗎?」

  宇倩泛著水霧的眼睛緊盯著他,美眸中的目光透出幾分幽怨、幾分不悅,似對哥哥不為所動甚是不滿,玉手牽緊哥哥的雙手,輕撫上自己胸前粉白的玉乳,讓宇逸能感受到她體內血脈的奔騰。

  那神情美麗、嬌艷而不失少女的羞澀,那動人處一步步的讓宇逸堅固的意志慢慢軟化下來。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動瞭起來,連同他理智最後的一絲抵抗,陷進瞭妹妹那對可人的雪峰之中。

  王狄退到一座巖山之旁,嘴角含笑的看著兩兄妹的淫戲。

  兩兄妹就在泉邊,忘卻瞭人間所有,投進瞭男女情欲的漩渦之中。

  王狄正看得津津有味,秀芳從巖山後跳瞭出來,嗔道:「狄大哥怎可窺人陰私?」

  王狄微笑道:「我在看自己一手玉成的好事。」

  段秀芳細眉一蹙,道:「他們真的會就此廝守?」

  王狄聽得想大笑起來,卻勉強忍住道:「男的俊俏英偉、女的如花似玉;青梅竹馬、朝夕相對、又歷出生入死--有什麼不可能呢?」

  秀芳輕嘆道:「但他們是兄妹喔!」

  王狄將秀芳緊摟入懷,柔聲道:「情到濃時,生死都可以忘瞭,何況不過是兄妹的名頭?若我這刻說我就是秀芳你的親兄,秀芳會否立即離我而去?」

  段秀芳輕掙瞭一下,輕輕道:「狡辯!」

  王狄的手已滑入瞭她的衣襟之中,溫柔地摩擦著她細致的嫩膚,邪笑著道:「好妹妹別生氣,讓哥來逗你歡喜。」

  「壞哥哥……啊……!」

  段秀芳臉紅過耳,啐瞭他一口,一雙玉乳上那鮮紅的乳尖已被他牢牢緊握,想說的話登時化作瞭一聲輕呼。

  眼光中卻透露出「會被人聽見的」的求饒目光。

  王狄卻不放過她,笑道:「妹子如不想叫聲被別人所窺聽,最好是先用佈堵著嘴巴。」

  段秀芳感覺到他的手探進瞭自己的裙擺之中,在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傳來的同時,狠狠地咬上瞭王狄的肩頭。

  痛楚反更燃起王狄的欲火,隻看她玉溝處稍現蜜液,他便挺槍而出,沖擊秀芳脆弱敏感的少女花宮。

  「嗯……嗚……」

  段秀芳被他的抽動弄得嬌軀發燙,臉頰因要強忍快感而有若火紅,小嘴咬得他更用力瞭。

  「啊啊啊--哥哥--好美……倩兒……倩兒要死瞭,喔啊--」

  另一邊的宇倩比之秀芳還要纏人,四肢蔓藤般將哥哥纏個結實,讓他的分身更狠更深入的沖進自己的小屄之中。

  陣陣嬌吟喘息聲彼此相聞,特別是王狄和秀芳,看著一對俊男美女的親兄妹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熱情交溝,興奮處絕不下背著亂倫之名做著禁忌淫事的宇逸兄妹。

  「喔喔--狄哥哥……別這樣……啊啊……」

  王狄最喜歡看少年男女的的活春宮,更喜歡邊看邊幹,幹脆將秀芳托起在自己身前,不理她軟弱的抗議,從下而上的在她美屄抽動挺進,讓那花瓣間一開一合的綺麗春光,盡現於兩兄妹眼前,自己同時將他們纏綿的動作看個明白。

  「啊……哥……哥……」

  體下的妹妹雖是千嬌百媚,但早將心懷放開的宇逸聞得尚有美女在旁嬌聲歡叫,忍不住轉頭一看,隻見到秀芳那不輸與乃妹的清秀臉龐上,全是與這張臉絕不相配的放浪神情,身後的王狄每一挺動,她的嬌吟哀叫聲都似蓋過四周的聲音般,籠罩著他的耳朵,感覺王狄就似的雞巴隻須輕輕稍動,就能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這具清純少女的肉體上,那胸前的玉兔兒猛地蹦跳所激起的陣陣乳浪,還有胯間愛液被雞巴擠得水花四濺、發出「嘖嘖」聲響的淫穢景象,份外能勾動宇逸的心,教他的動作更是狂猛,有點像要與王狄競賽般,將身下美麗的親妹妹幹得媚態百出,以滿足某種男性的支配快感。

  兩女又何嘗不是使出渾身解數,奉迎和討好他們呢?

  「喔……哥……嗯……看……看著你的妹妹……啊……丟……丟瞭……啊啊!」

  「唔喔……狄……哥哥……秀芳……要去瞭……喔啊……」

  宇逸和王狄幾乎同調的低哼一聲,在兩女高低不一但同樣誘人的尖叫聲中,將陽精灌進體下的美人屄中。

  巖山下泉水旁,一時變得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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